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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嫁到-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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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战场不在那,而在朝堂,但凡举国之战,最忌朝中内乱,我要做的,便是守好朝廷,令前线开拔大军,无后顾之忧。”
闻言,几人颇为感慨,纷纷陷入沉默。
沉默并不是代表妥协和退让,反而是坚定不移的毅力和战无双不胜地勇气!
保家卫国的方式有很多种,但无论是哪一种,只要是舍生忘我,为国而战,便都是无尚荣耀与尊崇的!
三驸马大笑一声,随即喊道: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随即将拳头伸了出来,二驸马穆宴也伸出拳头靠了过来,四驸马刘季也是备受鼓舞,紧接着吟唱道: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边说着也将拳也伸了出来,然后几人一脸正气凌然地瞅了过来,仿佛是在向我发出邀请。
我坦然一笑,随即也将手掌握成了拳头,几人的拳头围成一圈,以拳相击,这是同袍之间舍生忘死,同仇敌忾的誓言。
随即,几人纷纷爽朗大笑,异口同声言道: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这曲《秦风》顿时让我们胸中充满豪情万丈,逢此国家危难之际,正是我等大好男儿大显身手之时!
“好,就让那群人瞧瞧,吾等驸马督尉也不是吃素的,吾等亦是军人的后裔!”
三驸马豪迈地声音响彻宫门,随即便是几人豪爽地狂歌之声,那曲《秦风》,被他们几个吟唱了一遍又一遍……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娴静姑娘啊真漂亮,约我等在城角旁。视线遮蔽看不见,搔头徘徊心紧张。
如今早已是戌时,月上枝头,清辉朦胧。
我静立于城角边上,怀着焦急而又有些坎坷地心情在此处等一个人来,可约定的时辰早已过去有半个时辰了,我一心一意等候着人儿依然没有来,是我派人送过去的信笺半途出了差错她没有收到?还是伊人琐碎缠身,难以前来赴约?
我不觉搔首徘徊,踟蹰难安了啊!而我此时此刻的心情,在那两句诗句中,早已展露无遗了。
琬儿啊,我好想见你……
会做这般大胆的决定,实在是迫不得已。
只因为受罚入了戍卫营,职守在身,待罪于后,行动自不如之前那般方便如意,原本我们住一处之时,即便忙于各自公务还能在黄昏之时相见,可如今却似被生生阻隔,相见一面都似难于登天了。
今日好不易与琬儿匆匆一见,至此心中越发焦躁难耐,只因一颗痴心难改,盼与她再度相见,可以好生亲近,为此,竟也顾不上那般许多,将礼仪体统统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遣了阿正来,为我两人传递书信时,将今晚之约也一同说于她听。
我这般举动确实唐突和有失体统了些吧!
一念至此,不觉有些气恼,偏生管不住自己的心儿,愣是让阿正将这般形似幽会地赴约都说与琬儿听了,琬儿心性纯正,只怕也是不会同意来此一遭的。
若她不来,那我还要在这等么?
我不觉抬头仰望天际明月,突然有些黯然神伤了,想着即便今晚见不着,只要想着彼此还在同一片天空之下,沐浴在同一片清辉之中,便如同她与我同在,不也是很好的么?!
一阵清风徐来,吹荡衣摆,明月清风,温和宜人。
身后一声略显急促的呼唤,让我感觉仿若隔世。
“晨……”
一瞬间,我以为是幻听,当回过身去一望,当那袭熟悉而又无比眷恋着的、白色宛如九天仙子的身影映入我眼帘之时,不觉红了眼眶,一切条条框框,世俗约束,果然无法阻挡,两个相爱之人彼此思念的脚步。
“琬儿……”
我听到自己激动而又有些沙哑的声音,隐约都还能感觉到自己此时此刻地难以平静,只因为,她终究是来了啊!
自己的心意,在这一刻也变得明了起来:即便她不来,我也会一直等在这儿,绝不会离开的。
琬儿也知道的吧,所以,即便是身为公主之尊,她还是来了。
紧紧地将她抱在了怀里,这时候的我才是一个完整的我,不是那个揣着空荡的躯壳,眼中只有那一层不变风景,那个神游天外不知所以的高辰了啊……
怀里时眷恋的柔软与温度,还有熟悉的香气和那温柔地话语,我搂着她又不觉紧了几分,仿佛深怕她只是我的一个错觉亦或是下一刻她便会如同月宫仙子般转眼消失不见,心儿不由得揪起,又开始不断打颤,便只能在她耳边轻声细语道:
“琬儿,我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啊,我以为,以为你不会来……”
琬儿的身子也不觉一颤,也紧紧还抱着我,目光也有了一瞬间的朦胧与迷离。
这冤家待自己如此情真意切,她又如何能不来赴约呢?
只是到底终究为事所缠,还是晚了些,深怕她等得急了,便匆匆赶了过来,沿途亦不免担心这冤家若是等得久了,是不是就离开了?
久等自己不来,那,她会离开么?
不,那冤家这般痴傻,只怕是自己若不来,她会在城角边等自己一夜的。
果然,当琬儿越过了那道城门,在信笺中所约定的那个城角处,看到了那抹熟悉而又落寂的身影时,琬儿的心不免一阵揪痛,她没有一刻如同此刻这般明了自己的心意,此次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感情。
她想念她,即便她们身处于同一片天空下,共沐同一片清辉中,只要见不到她,自己心里便觉得空落落地,感觉灵魂都已缺失了一半……
身体的反应永远是忠诚于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渴望的。
三步并做两步,琬儿一把跃入自己思念至深之人的怀里,感觉在这一刻才找到了让自己可以会心一笑的理由了。
琬儿轻抚着这冤家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的身子,不免触动柔肠,轻声宽慰道:
“这不是梦,我来了,就在你怀里……”
“嗯!”
我点头微微笑着,感觉此刻当真是幸福无比了。
我们就这般静静地拥抱着彼此,感受着这难得的静谧与幸福洋溢,待到两人激动的情绪稍微平复些了,琬儿轻轻推开了我,对上了我清澈干净的眸子,温柔地伸出手来抚着我的眉眼,仿佛是在寻找着无比熟悉的眉眼之中与以往的诧异。
她温和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眼中的那似爱慕情意亦是表露无遗,手中传递过来的温柔与温度依如既往,令我无比眷恋而又沉迷,彼此间就这般静静地处着,便以胜却千言万语了。
许久后,琬儿脸上那抹笑容也是越发迷人,只听她柔声说道:
“嗯,好像廋了,还黑了,在戍卫营很辛苦么?”
我扯着嘴皮微微一笑,随即摇了摇头,说道:
“不辛苦,倒是比埋头文案,还要轻松许多呢。”
这话我说得实诚,虽然每日都得站岗执勤,可也就是在站着,还真比一天到晚些公文要轻松了许多,这一度还让我有些适应不过来呢。
琬儿闻言,轻声一笑。
我静静地瞧着琬儿,总觉得她目光中偶尔会闪现几丝疲惫,忙开口询问道:
“我不在你身边这几日,可有好好入眠?”
瞧琬儿神色,便知道定是心有忧虑,难以安宁了。
忍不住伸出手来温柔地抚着她的脸,似是想驱赶她脸上渐现的疲惫,随即在她眉间轻柔落下一吻,竟惹得她微微红了脸。
她脸上的红霞在淡淡月光下有另一种动人心魄的美,我瞧见了也不觉脸上一红,想着自己方才是不是太过胆大了……
吻一下眉间,应该不算是违背约定的吧?
有些担心佳人会动怒,而她泛红地脸上也确实升起一丝愠色,我不觉心惊,却只听得她似嗔还怒地低声叹了句:
“这回可就真的很难入眠了。”
闻言,我不觉有些哭笑不得,可心中却是格外喜悦,嘴角的笑意也就越发浓郁了。
“看来,今晚,我也睡不着咯!”
琬儿羞涩地推搡了我一下,惹得我也有些心猿意马了,牵过她的手将她整个人儿都护在了怀里,心也在恣意跳动着,仿佛在这一才突然意识到,我们两个今晚密约于此,岂不是如同那些个情诗艳词中常描绘地男女私相幽会之场景了?
我与琬儿,难道是在幽会么?!
一念至此,我的脸不觉更红了,心中好奇亦或是满怀期待,在琬儿耳边轻声问了句,道:
“媳妇儿,今儿个,咱们这算是在,幽会么?”
琬儿闻言不觉身子一怔,红着脸瞪了我一眼,嗔怒道:
“为免瓜田李下,还是就此散了吧。”
说完,琬儿转身便欲走。
我急了,一只手揽住佳人腰身不让她轻易脱身而去,另一只手赶紧指天为誓,言道:
“驸马是正人君子,绝不会做非礼之举的,还请公主明鉴。”
琬儿一脸狐疑地瞅着我,见我显示信誓旦旦,后又嬉皮笑脸,哪有半分诚意,推搡着便要及时脱身而去,却被我双手牢牢抱住,困在怀里挣脱不得了。
免不得又羞又怒,伸手捶了我几下,斥道:
“坏人,还不快松手?”
我摇了摇头,道:
“不放。”
她越挣脱我便抱得越紧,久了琬儿便也知道了,索性不再挣扎,便任由我抱着了。
琬儿不再乱动了,也让我陡然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在她耳边轻声言道:
“你可知道,你方才若是再动,我便真要失信于你了呢。”
那二十五日的约定,我依旧记得,既然我承诺过她,定会为她兑现这个承诺,虽然这个约定,几乎磨灭了平生所有的定力与耐心……
琬儿片刻间便明白我所言为何,心也不由地砰然而动,颇有些闹人,将脸埋在我颈中,此时是骄是嗔,都不想任由我随意瞧了去,只是抓着我衣领的手倒是越发用力了。
我轻轻一笑,温柔拍着她的后背,轻轻摇晃着她的身子,静静言道:
“琬儿,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这应该算是今晚约琬儿出来一见的最主要原因之一了,我想带琬儿去一个地方,一个我无意间发现的绝美之地。
琬儿抬起投来,疑惑地目光瞅着我,言道:
“想带我去何处?”
哎哟喂,我这媳妇儿难道真怕我将她拐走了不成?
我呵呵一笑,言道:
“就在这附近不远处,大概走一炷香的时间也便到了,去么?”
琬儿瞧我目光清澈,倒没发现有不怀好意的心思,沉吟了片刻后,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道:
“好。”
……
待我带着琬儿登过一座山丘,来到一片稍微宽阔的空地上时,琬儿这才注意到,此处四周平坦幽静,加上树木稀少,视野宽阔,倒是处绝妙地观星之地。
瞧到此景,心中不觉暗自感慨,这冤家带自己到此,莫不是想同她一块观星赏月不成?
只可惜今夜月明星稀,赏月倒是足够,观星却是少了几分乐趣了呢。
我瞧了瞧琬儿,似乎也能瞧出她此时的心思,淡淡一笑,言道:
“此处却是一处难得的观星赏月之所,我亦是巡察周围之时,无意间发现的呢。”
琬儿闻言,轻柔一笑,仿佛目光中都带着温和笑意。
“不过,我执意带你来此,最重要的却并非是为了观星赏月,而是为了它。”
话音刚落,我便将琬儿带到了一处十分珍奇美丽的植物跟前停住了脚步,待琬儿瞧见了这柱在黑暗中依然掩饰不住它独有的美丽与光辉的花儿之时,嘴角亦是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奇的叹息……
“这是——琼花?”
“嗯。”
我不禁微笑着点了点头。
琼花,亦是后世所言及的“昙花”,因其只在夏秋季节夜间开放大型白色花,花呈漏斗状,有芳香,故而又有“月下美人”之称。
这株琼花不仅长势甚好,而且极为难得是,花骨朵儿并蒂而列,迎着晚风微微招展,可见花儿还未到绽放之时。
都说琼花开花难得一见,只因它只在满天繁星,夜深人静之时开放,仿佛遮掩面纱的西子之美,从不轻易将美资秀色展露人前。
当我无意间瞧见它的身影之时,满心想着的便是携着琬儿的手,一同来见证这株美丽的花儿傲然绽放的那一刻,我想,那应该是足以让人收藏一生的珍贵回忆了。
琬儿缓缓地蹲下身子,静静地观赏着这朵珍贵的花儿,不觉微微有些出神,随即有些感慨言道:
“都说琼花花开不过一瞬,花儿只开不过一个时辰花朵便会慢慢枯萎,越是美好的东西越是短暂,不会觉得很可惜么?”
我也慢慢地蹲在了琬儿身侧,温柔地牵过她的手,柔声说道:
“不会啊,因为它也曾如此傲然绽放过……”
琬儿静静地回过头来望着我,随即淡淡地笑了。
“琬儿,愿意陪我一起,见证这朵花儿,花开的那一瞬间么?”
即便世间没有人会知道这朵花曾存在过,曾如此努力绽放过,可至少还有我和琬儿,见证它曾有的美丽与不可方物,只要我们还在,那这朵花便一直都在……
琬儿的目光变得越发柔和起来,脸上的笑容也越发温和了,两人目光交汇地那一刻,仿佛能彼此的眼中的情意都传递到彼此内心深处,都不觉为这份深情厚意微微红了脸。
奇异的气氛便在彼此温柔地目光中酝酿中,那早已满溢出来的情意似乎便要喷涌而出了,两人彼此牵着的手都不觉微微一紧,手中都暗自渗出汗来,而两颗心都有些纷乱地跳动着,在这份暧昧的氛围中,也开始逐渐趋向于一种共同的节拍。
两人逐渐拉近的身影,让这种暧昧变成一种更加直白的信号,两人的气息都不觉开始紊乱了,在这一刻,仿佛忘记了所有的约束和限制,有的只是发自与内心深处最真实渴望与爱慕。
我们都知道了彼此在这一刻最为深沉的欲求,那就是想要亲吻彼此……
当那片柔软而甜美的唇瓣便得近在咫尺,我的思绪也逐渐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就快要风不清南北东西了,我只知道,它对我来说,有着无比致命的吸引力。
这种感觉,便如同我第一次亲吻她的那一晚,带着无比激动却又紧张的心态,想要更加亲密地靠近却又带着无比不安的畏惧,在想些什么,又在恐惧些什么,早已变得毫无意义,因为一旦吻上了那片唇瓣,就代表沉沦与万劫不复。
可即便是如此,我们也有着凤娥扑火般,毫不畏惧地勇气……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又再爱上了眼前这个女人一次,而且,似乎也逐渐开始明白到,爱,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情了。
这种感觉,便如同我第一次亲吻她的那一晚,带着无比激动却又紧张的心态,想要更加亲密地靠近却又带着无比不安的畏惧,在想些什么,又在恐惧些什么,早已变得毫无意义,因为一旦吻上了那片唇瓣,就代表沉沦与万劫不复。
可即便是如此,我们也有着凤娥扑火般,毫不畏惧地勇气……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又再爱上了眼前这个女人一次,而且,似乎也逐渐开始明白到,爱,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情了。
这种感觉,便如同我第一次亲吻她的那一晚,带着无比激动却又紧张的心态,想要更加亲密地靠近却又带着无比不安的畏惧,在想些什么,又在恐惧些什么,早已变得毫无意义,因为一旦吻上了那片唇瓣,就代表沉沦与万劫不复。
可即便是如此,我们也有着凤娥扑火般,毫不畏惧地勇气……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又再爱上了眼前这个女人一次,而且,似乎也逐渐开始明白到,爱,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情了。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又再爱上了眼前这个女人一次,而且,似乎也逐渐开始明白到,爱,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情了。
………………………………
第162章 易子而食,析骸以爨
就这般又过了两日,戍卫营的日子过得平淡而波澜不惊,唯一的变动大概就是几个驸马督尉被上司刻意分开执勤,很显然,这应该是太皇太后示意的,这其中的原因不仅有几位驸马督尉这些天的一些荒唐行径,更重要的原因还是几位驸马督尉竟主动上表请战,虽然几次都被压下来了,可此事却在几大家族的内部造成不小的影响。
其中态度最为坚决的就数二驸马穆宴和三驸马嵇穅了,也因此,无论是他们的父亲大人还是家族中的长老叔伯们,一批又一批地请求面见太皇太后陈情表述,坚决反对让他们入伍从军。
为此,太皇太后还私下召见了我,同我好一番详谈之后什么都没说,便让我先行退下了。
之后,我们这几个驸马督尉就被上司给刻意分开了,倒是四驸马刘季还同我一处执卫,而我们的职责除了原来的守卫宫门还多了项任务,那就是外围巡城,虽然辛苦了些,倒也比一直戍卫宫门要有趣自由得多了。
今日宫门戍卫任务也顺利完成,等下一班郎官前来接替后,也已经是午时三刻了,一直守卫宫门也无法按时进午膳,肚子空空如也。
四驸马刘季也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让他赶紧去火头营找些吃食去,我代他先回戍卫营做登入报道后再去寻他。
刘季想想也是这个理,虽然现在过去想来也没多少吃食可寻了,但是早点去还是能多拿到几个窝头,到时候也可以多分些给大驸马。
想我恭敬揖礼后,刘季便快步往火头营那去了。
我则接过两人的长戟和腰刀先回了戍卫营将这些兵刃上缴,然后做好登记报备,待脱下了一身皮甲,之后走出了戍卫营。
今日的日头也有些毒辣,虽早已过了夏季,却也没费多少功夫,便让人后背湿了一大片。
我不禁拉起袖子擦了擦额角的汗珠,便往火头营那边去了。
正行至半路,恰好碰见一队巡逻人马从旁经过,忙站立一旁让开道来。
这队人马整装严肃,行进有度,军士严明律己,队列整齐,足见领兵之人执法甚严,见他们的盔甲、装束便知道这队人马是御林军了。
能将御林军训练成眼前这般精锐的,非高韦不做他人之想了。
果不其然,待这对人马走过之后,身着一身光明铠甲的高韦便携同着他的副将,两骑一前一后也朝这边度步过来。
我不觉有些感慨,高韦不愧是将来的统兵大将,这一举一动,越发有将军威仪了。
在不远处,他一眼便瞧见了我,待靠的近了,便下得马来,朝我恭敬抱拳揖了一礼,言道:
“竟不曾想在此处遇见兄长了,兄长这是打算去往何处?”
我微微一笑,心中却有些忏愧的心思在里头,高韦现在是形貌是越发威武健壮了,这一靠近便是英气逼人,相形比较之下,我这个做“兄长”的,反更显得羸弱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腮,言道:
“正打算去火头营。”
“还未用过午膳?”
“嗯。”
“为弟这倒还有些肉干,兄长若是不嫌弃的话……”
“有酒喝么?”
我突然间很想喝酒了。
高韦轻笑了一声,反问道:
“不是说过请我喝酒么?这会儿倒是向我讨酒喝了。”
这会儿我才想起好像是曾说过要请他喝酒来着,是在上巳节那次吧,这顿酒还是他硬讨过去的呢!
“有酒的话就别废话,咱哥两个还分什么你我啊!”
他那将军的派头还是到别处耍去,我这可不吃他这一套。
话一说完,也不等他回话,便自顾自地寻了棵大树下的阴凉处随心盘腿坐了,还时不时地催促他动作快些。
高韦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便示意他的副将将肉干和两袋装了酒的水袋递了给了自己,随即挥手让副将退到远处去,便也步入了树阴下,与我对面而坐了。
将水袋递给了我,我一脸惊奇地从高韦手中接过水袋,拔开了木塞,一股酒气即刻扑来,气味浓烈,倒不像是平日里喝的那些个黄酒。
我不禁啧啧两声,似乎也没想到,高韦什么时候也学会嵇穅那招“明修栈道,暗度成仓”了,居然也懂得用水袋来装酒了。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虽然高韦酒量一向很好,可他治军严明,练军之时更是滴酒不沾,这会儿可倒奇了,他这水壶里不仅装了酒,而且装的似乎还是烈酒。
我明知故问,道:
“这是何酒?”
高韦将肉干置我跟前,随即将头盔先脱了下来,露出朗星剑眉,威武仪表,听我发问倒是先伸出手来按下我手中的水袋,指了指肉干,说道:
“先吃几块肉干垫垫肚子,这酒太烈,不是一般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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