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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嫁到-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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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碍,我出去瞧瞧!”

    说完,嵇穅起身便往帐外去了。

    我也连忙起身,去拾掇了件斗篷过来,给二驸马披上,免得他着凉。

    也正在此时,嵇穅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见黄橙橙的物事,笑着言道:

    “并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负责外围巡夜的军士撞到了一只浑身挂满金银的‘兔子’而已!”

    我闻言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微微蹙眉,言道:

    “军中不是有严令不许搜刮百姓财物么?你们竟如此大胆,知法犯法啊!”

    “一般百姓自是不敢去骚扰,但是一些想逃难避灾的商人可就不在此列了,来往间也不过是拿些‘过路费’而已,他们也是极有分寸,做事也不会太过,而且你也知道,那条禁令要真正执行起来有多难,毕竟军士都是拿着命在为国效力的啊!”

    嵇穅这话竟说得我无言以对,虽说太皇太后明旨说过攻取北齐后会按功行赏,可受到犒赏最多的还是上级军官,而这些赏赐也是有限的,真正能分到这些下级军士手中的又能有多少呢?

    这也是军队在战后搜刮百姓财物屡禁不止的重要原因了!

    嵇穅这些话,也是想让我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我沉默不语,嵇穅知我心性,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乘机转移话题,言道:

    “帮我瞧瞧这东西,有何异样?”

    说完,便将握在手中的那黄橙橙的物事交到了我手中。

    我抬手一看,这黄橙橙的物事竟是一块十分有重量的掌心般大小的金饼!

    我不禁微微有些错愕,这样足量又精致的金饼,绝不是一般富商可以拥有的东西!

    将金饼翻来覆去地仔细瞧了一遍,发现在这只金饼的腰部,不大不小刻了一个篆体字,是个“林”字,一瞧见这个字,我忙不迭地向嵇穅询问道:

    “这金饼在何处所得?”

    “一支想要连夜南下的商队。”

    “他们是从邺城出来的?”

    嵇穅闻言,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即刻果断下令道:

    “立刻派兵将这支商队拦下!”

    嵇穅笑了笑,言道:

    “怎么,你也对这黄橙橙的物事感兴趣了?”

    我与嵇穅相视而笑,这块金饼他既然交给我看,那定是看出了这上面的问题了,那自然也能推断出我为何会下令派人拦下这支商队的原因。

    我笑着言道:

    “黄白之物,谁人不爱啊,再说,这么‘肥’的一只兔子,就这般放过,实在是太可惜了呢!走吧,一道看看去!”

    说完,我重新带上了貂帽和斗篷,嘱咐了阿正好生照顾好二驸马后,便随着嵇穅一道出了营帐,忙出了营地,骑着快马迅速往那支商队所在之处赶去……
………………………………

206。心之向往,情之所钟

    监军大帐内,几位随侍文书正一一向监军禀报军需粮草、后勤储备等相关事宜,事无巨细,都需要及时上报监军,监军逐一进行批复后,再整理成册,记录在案,然后由监军整合成奏折,与大元帅商议过后,快马上奏朝廷。

    因监军之职不仅涉及军需钱粮管制,运输补给,还有监察将领功过是非及时上表朝廷之责,事关军队命脉,将士军心,定要做到赏罚分明,处置得当,才不至于动摇军心,影响士气,进而影响到东征大局,所以责任重大,故而这位朝廷派遣下来的新任监军才到军营第二天,便开始了他忙碌紧张的工作。

    原本紧张而严肃的军营中,也因为这位监军的到来,而变得喧杂和浮动了些许,因为要准确核实将领功赏,几乎军尉以上的佐将军官都要应讯前来答话,文书负责在旁记录,这便让想给自己以及手下请功的将领们激动和紧张了不少,等将领们从军帐中走出来之时,脸上都或多或少露出满意的笑容来,这会儿大家伙知道了,朝廷派下来的这位监军,还是很好相处的,纷纷安心了不少。

    就这样忙碌了一天事物也才只处理好了一小部分,眼见月色降临,忙碌了一整日的几个文书和属吏都不觉面露疲惫神色,有的都开始目光失神,哈欠连连了。

    可一瞅见案前那正一丝不苟埋首于公事的监军,又不敢偷闲了,忙又低下头去处理手头上的事物。

    却再此时,一个随军医官入了帐内,手里执着药碗直奔着监军去了,众人的目光不免被这小小的医官给吸引住了,因为这小医官似乎极为不懂规矩,既然见了监军,为何不躬身行礼?

    这小医官长相倒是眉清目秀,十分耐看,就是行为举止过于放纵无礼了,他居然径直走到高监军跟前,毫不客套地说道:

    “高监军,你该喝药了!”

    我正埋首于核对军粮账册,倒也没怎么在意这些,只是随口应了句,道:

    “好,放案边吧!”

    医官见眼前这人完全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顿时怒目相视,一碗汤药高辰拖到现在都没喝愣是让人来回给他温了多少次送来,还真是难伺候的主儿,其他医官怕他故而默不作声,他可不怕!

    这医官顿时失了耐心,有些气恼的说道:

    “请监军现在就把这碗药喝了,你知道这碗汤药为你熬过几次了么?”

    说完,便重重将药碗放到了桌案前。

    这回子周围的人都目瞪口呆,小小的医官竟敢呵斥一军监军,实在是太过无法无天了。

    “放肆!”

    文书立马呵斥住那医官,免得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医官又再冲撞监军。

    我不觉微微一愣,忙抬了手制止文书,边抬起头向那医官瞧了一眼,却对眼前这位模样俊秀医官生出似曾相识之感来,免不得多看了他几眼,却见他正一脸气呼呼地模样盯着自己瞧,完全没有把我这个监军放在眼里,这份独有的高贵气质,是不可能出现在一个小小的医官身上的。

    沉吟片刻后,我这才想起眼前这人我也算是认识的,竟不曾想他回出现在这里,瞧着他如今一身医官打扮,倒也十分合身,就是这股子倨傲,与这医官沉稳气质还有些出路,嘴角不禁上扬,险些笑出声来。

    我微微一笑,随即点头向他示意,言道:

    “倒是我疏忽了!”

    说完,又看看周围几位早已疲惫的文书和属吏,带着歉意言道:

    “诸位也辛苦了,今日便到此处,明日再继续,我让阿正给诸位备好膳食,用过之后再回去吧!”

    众人纷纷起身行礼,抱拳言道:

    “属下等谢过监军!”

    我微微颔首,几位文书和属吏依次退出了帐外。

    待他们离去后,我微笑着端过了那碗温热的汤药,瞧也没瞧,便将它送下了肚。

    看我乖乖将汤药喝了,医官有了几分得意还有点不可思议的感觉,看着我喝完后将药碗放在了一边,医官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惑,用有些戏谑的口吻问道:

    “小白脸驸马,你就不担心,我在这药里下毒么?”

    听到他的那句称呼,我忍不住剧烈咳嗽了几声,这小医官见状,不免发出一阵爽朗笑声来,像是发现了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一般。

    我淡淡一笑,随即做请字状示意他座下,言道:

    “可以喝到突厥可利可汗掌上明珠雅库木慕公主亲手熬制的汤药,辰也算不枉此生了!”

    是的,眼前这位医官,便是当时冲入公主府向红玉逼婚的那位突厥的公主殿下。

    听到我言语中的调侃之意,慕公主冷哼了一声,言道:

    “若不是你家公主拜托我看顾你,我才懒得管你这小白脸呢!”

    边说着慕公主毫不客气地在我对面的蒲团上跪坐了下来,随即靠着桌案撑着手臂托着腮,定眼瞧着我,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我不禁咧嘴一笑,道:

    “这是高辰之幸!”

    虽然有些讶异慕公主为何会在此处,还做了北魏军中的随军医官,不过她既然能自由入我这军帐为我送药来,我也便猜出了她定然是受了琬儿嘱托照看我来了,毕竟我身上还带着伤,她无法安心,让慕公主与我接触,倒也省了很多麻烦。

    慕公主撇嘴一笑,言道:

    “我瞧了你许久,你除了长得好看些外,敢喝我递过去的药,也算是有那么几分胆量,除此之外,我也实在看不出你还有什么独特之处了,那般风华绝代之人,为何会独独瞧上了你?”

    闻言,我不禁苦笑一声,问道:

    “那,慕公主何以会瞧上洛卿?”

    一听到我提到洛卿,慕公主有些气急,回道:

    “不许扯到我和她……”

    停顿了片刻后,脸上的表情也变了好几重,最后却是有些无奈地继续说道:

    “我们和你们,是不一样的!”

    看到慕公主的反应,我就知道她与洛卿之间还有隔阂无法轻易释怀,感情,本来就是一件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慕公主虽然是个热情如火,敢爱敢恨的女子,却也在洛卿这彻底栽了个跟头,对这份不溶于世俗的感情会疑惑,会不解,会痛苦,会难过,会不知所措,会踟蹰不前,甚至一度想要放弃,都是可以预见的事情。

    所以洛卿前去抢亲那次,她没有同洛卿回来,倒也没有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只是她会选择在离洛卿不远的地方待着,为了她努力融入到中原人的生活氛围中,甚至追随洛卿的身影屈身入了军营做了随军医官一道救治北魏伤兵,若说她对洛卿没有感情,明明天宽地阔任她自由,又何苦来这一遭,让自己活得这般辛苦?

    人啊,还是得对自己更坦率些才好呢!

    突然明白了,为何琬儿会让慕公主来看顾我了?

    “真的不一样么?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最后,我也忍不住反问着,同时也在思考这个问题,虽然慕公主并不知道其实我和琬儿也同她和洛卿一样,可我总觉得,人与人之间的情,其实没什么不同。

    慕公主的目光有了些许伤心的色彩,随即定了定神,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坦诚言道:

    “你是个状元么?父汗曾说过,在你们中原,状元就是最聪明的人,那你应该也算是个聪明人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是爱?我喜欢洛卿,那我和她之间的这份喜欢,是爱么?”

    闻言,我不禁结舌,竟还有些无言以对,先不说状元是不是最聪明的人,即便是最聪明的人,也不一定能够明白无误地说清楚什么是爱,更何况,这还是她和洛卿两个人之前的事情,总觉得外人无法轻易置喙。

    我思考了片刻后,随即问道:

    “你能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喜欢洛卿么?”

    慕公主听到这个提问,便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两人的过往,不知不觉间,目光也开始变得温柔起来,想起了那个坚定而又挺拔的背影,片刻间脸颊有了几分红晕,多添了几分小女儿家的神态,又忆起两人患难一路所经历的种种,嘴角不觉微微上扬,就连眼角仿佛都染上了一抹笑意来。

    若说为什么会喜欢洛卿?大抵是因为她给自己的感觉和自己周围的人是不一样的,可究竟哪里不一样,无论慕公主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摇了摇头,慕公主一脸困惑的表情望着我,问道:

    “那你,又为什么会喜欢你们家公主呢?”

    我不觉微微一愣,明明是我在问她,她倒好,直接把问题抛给了我,我不禁感叹一声,摆了摆手,言道:

    “我们可不是什么好的典范,做不了你的借鉴呢!因为我和她在感情方面都比较任性,随心妄为,又不顾后果,所以我们之间在面对这份感情时没有你们那么多的忧虑和苦恼,却也注定了将来要承受比你们更多的苦难与折磨,可即便是如此,我们也不曾后悔,因为,我们彼此相爱!”

    说到最后,我不禁呆呆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腮,脸也有些发烫了……

    慕公主看到我眼中陡然而起的光彩,突然很羡慕有人可以如此坦率的面对自己的内心,可为何自己就无法做到呢?

    撇了撇嘴,慕公主有些不甘地说道:

    “明明就只是个小白脸,为何可以如此没羞没臊地就将什么情啊爱啊说出口呢?”

    我不禁嘴角抽搐,言道:

    “喂喂喂,你是不是欠揍啊?”

    还未等我发出抗议,慕公主便继续追问道: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会喜欢她呢?”

    被她那样一说,我有些不淡定了,交叉双手于胸前,随口说道:

    “喜欢一个人也许能找出无数条理由来,可若是爱上一个人,这些理由都会变得似是而非,因为爱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不过是心之所向,情之所钟罢了。”

    心之所向,情之所钟……

    慕公主默默地听着,自言自语般,将这几个字读了一遍又一遍。紧接着沉默了许久后,突然无比伤感地说道:

    “其实,我刚开始并不喜欢她,反而十分地讨厌她!可是后来,后来……”

    慕公主顿住了,眼泪突然不可抑制地哗哗掉落,那伤心的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

    “她是洛卿的时候,我原本以为我同她之间所隔着的,不过是突厥人和中原人之间的距离,可我爱上了她,即便是父汗震怒,兄长阻挠,我也毫不犹豫地舍弃了突厥人的身份,跑到了北魏去寻她,若是她肯娶我我便嫁她,若是她不愿,我也不过是一死而已;可当她告诉我她不是洛卿而是红玉的时候,我所有的幻想都被打碎了,我可以毫不犹豫地爱洛卿,可红玉于我而言又是谁?”

    慕公主不想让自己狼狈的模样被人看见,忙不迭转过身去,可身子因为情绪激动而不断颤抖着,再也抑制不住内心那股如同洪水决堤般的感情,泪水喷涌而出,无比痛苦而愤怒地说着:

    “她说让我忘了她,我想要忘了她可我忘不掉啊,如果她不爱我,当初为何要来招惹我,如今要我忘了她,她又为何要去抢亲,为何还要再出现在我跟前,她就是个混蛋,她就是个混蛋!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已经什么都不是了,现在就连她也不要我了,为何我会把自己弄到如此田地,雅库慕,你真可怜,真可悲啊……”

    看到慕公主的眼泪,我早已是惊慌失措的状态了,忙不迭地到处找帕子想要递给她擦眼泪,怎知她越说越激动,放佛要将压抑了许久的感情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可整个身子却蜷缩在了一团,将脸埋进了膝盖,浑身止不住地在颤抖。

    “慕公主……”

    我正不知该如何宽慰她,帐外却有人突然推开了帐帷冲了进来,用激动而又慌忙的声音急忙解释道:

    “慕儿,不是,不是这样的!”

    当这个一身威武白色铠甲的年轻将领就这样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我不禁怒瞪口呆,这人不是红玉又会是谁?!

    她怎么会在我帐外?来多久了?她来了的话,那她的少帅是不是也……

    当我迫不及待地忘帐外望去,却在帐帷扬起的那瞬间放佛看到了帐外那抹白色的身影,陡然间心中一阵悸动,难掩激动神色,连忙站起身来直接越过了突然冲进来的红玉直往帐外去了。

    我知道,是她来了,一定是她来了!

    当我迫不急地地推开帐帷,那抹熟悉而又无比眷恋着的身影再度映入眼帘之时,不知为何,我内心的激动和雀跃比任何时候都要激烈,可在对上她那温柔如水的目光后,所有的话语放佛在这一刻都失去了效用,最后只能化为一道浅浅却又无比幸福的微笑来。

    还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慕公主,那就是:为何这个人会给带给自己异于他人的感觉?

    因为这个人在你心里,早已无可替代了啊!

    ……
………………………………

第207章 青鸾舞镜,最终悲鸣而死

    极少看到她这般模样,至少印象中她都是温柔如水的,可现在,容颜依旧,目光却犹如一波清池,似无半分波澜;而那宛如梦昙花一般美好纯净的女子,如今却是一身戎装傲然立于不远处,似与那早已深深刻在心间的模样重叠了,又似乎是另一个从未见过面却又感到无比熟悉的身影,一但见了,便会忍不住在心底发问:这个人是谁?为何会如此熟悉?

    是了,现在的她,是燕云龙骑卫的少帅——萧珝!

    就这样静然相对,我依然嘴角含笑,而她,虽然脸上没有笑容,但我知道,她也在笑,心在欢喜。

    可以如此爱一个人的感觉,真好!

    忍不住往她身边又再靠近了几步,却又在三步之遥令自己生生止步,只怕再向前一步,就无法控制自己的心,不顾周围守卫的目光,想要将眼前之人,紧紧地拥入怀中了。

    有些激动又有些忐忑地匆忙瞥了一眼四周,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守在帐外的军士早已不见了踪迹,那如此情状岂非正中下怀?

    心中正暗自欢喜,嘴角笑容更深了,难以按捺心中躁动,想要离她更近些,可才踏出一步,却见她狡黠一笑,倒是十分客气地向我抱拳行了一礼,带着些大将的威仪口吻,道:

    “高监军有礼!”

    气氛有了片刻间的凝滞,我的表情也有些古怪,这两个人太亲密了似乎也不大好,比如向这般正经八百地向对方打招呼,一时间竟完全适应不过了。

    我有些尴尬地故作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也抱拳行了一礼,舌头似乎有些打结般言道:

    “萧……萧少帅有礼了,今,今日得见少帅风采,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哈哈!”

    边说着边无奈地挠了挠腮,我感觉就要装不下去了,不竟偷偷向她使了使眼色,示意这套是否可以能免则免了。

    可她却似毫无会意,嘴角那抹淡淡笑意倒久经不散,越过我瞥了一眼站在我身后不远处的阿正,吩咐了一句,道:

    “阿正,给你们家公子取件斗篷来披着,都咳嗽了,若是再染上风寒,可就麻烦了。”

    “是!”

    阿正听到吩咐倒也不多问,机灵地跑回了自己帐内,没过多久真拽着一件斗篷出来了,轻唤了我一句“公子爷”后,便小心将斗篷给我披上了。

    我一脸苦笑的盯着她瞧,也不知我们这位少帅唱得这是哪一出,既然认阿正了,却故意装作不认识我,难不成我哪里又惹她生气了?

    不理会我哭笑的表情,萧少帅微微颔首,阿正便十分恭顺地退回自己帐中去了。

    再度对上了我的眼,萧少帅转而有几分认真的神态同我说道:

    “本帅有正事想同高监军商议,高监军若是方便,可否随本帅一路走走?”

    原来是来找我谈论正事的啊?!

    我心中不觉暗暗失落,有些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虽说心情确实有些落差,可也还分得清主次,我知道琬儿这会回营确实是办正事来的,因为请大元帅下令让她回中军大营的人,就是我!

    “好,那我们就谈谈正事!”

    说着,我边做请字状,既然这回她想公私分明,那现在的她是燕云龙骑的少帅萧珝,而我则是东征大军监军了。

    她静静了看了我一眼,两人不禁相视而笑,随即肩并着肩,漫步走着。

    今夜稀疏落着小雪,明月也不作美般隐迹于厚厚的云层中难觅踪迹,虽有些严寒,却好在没有刮起大风,在周围柴火堆的引照下,两个人就这般静静地并肩漫步着,倒也是难得宁静与祥和……

    自她成为萧珝随军东征后,我们两个似乎已经很久没这般在夜晚安静地并肩闲庭漫步了呢,只是漫步是件很悠闲的事情,可我接下来要和她谈论的正事,可就没这般悠闲了。

    我省了那份客套,直奔主题而来,问道:

    “少帅,不知冀州现在情形如何了?”

    “二万燕云龙骑开赴冀州,冀州刺史韶先闭守不出,如今两军对峙,倒还未正式交战!”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琬儿已经在尽力避免与冀州守军发生正面冲突以免战事扩张,而韶先的态度也证实了琬儿之前所想,韶先坚守避战,一来是忌惮燕云龙骑正士气逼人,想要暂削其锋芒,谋定而后动;二来韶先是想要观望北齐朝堂态度再做决策;

    无论韶先出于哪种目的选择了按兵不动,对于我们来说都是争取时间的最好机会,冀州不乱,处理起齐都邺城来才会事半功倍。

    我微微一笑,随即抱着拳用商量的口吻说道:

    “少帅大帐中卧虎藏龙,我想向少帅借一个人!”

    萧少帅饶有兴趣地看着我,道了句:

    “哦?”

    “陈氏商会少当家——陈小鱼!”

    萧少帅沉吟了片刻,没有立刻答话。

    我知道她有所顾虑,也知道她定然已经猜到了我的意图,可有些话还是得摊开了说才行。

    “最近探马来报,邺城附近开始涌现出大量难民,多是从彭城方向来的。如今北齐正直国家危局,兵连祸结,百姓惨遭荼毒,眼瞧着家园被毁、骨肉离散,能侥幸活下来的又能往哪里去呢?都说君王即是百姓之父母,他们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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