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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血战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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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不知所以……
而此时,拓跋刑周围出现了两个老人,全部都是白发及腰,身上散发着一股腐朽的味道。
其中一个,大酒糟鼻子,双手不停的摸着腰间的酒葫芦,却从来不动它,似乎有什么忌惮,而另一个老人披着一件赤袍,浑身不时红芒四射,凌厉的不敢让人靠近。
“倾世根骨,绝世资质,连上天都无法承受,嘿嘿,如果被蛮族的那些炼体强者知晓了,那就好笑了。”大鼻子老人笑呵呵道。
“老闲!你又在打什么歪主意。”赤袍老人撇了撇身旁的酒糟鼻子。
“这都能看出来……老赤,你又没吃药就跑出来了!”
“我呸,老子希望你喝酒喝呛死!”
“滚!就因为你在,弄的我想喝都不行!”
“好了!都是老人了,想吵架回家吵去!”刑老不耐烦的打断了他们的争吵。
所有人的目光重新回到了未央祭坛。
那九颗赤色的珠子迟迟未亮,但是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希望能够见证它的时刻。
天运,顾名思义,受到上天运气的恩宠,也就意味着一旦踏上修行之路,每一个方面就会受到天赐,而且越到生死关头这种虚无缥缈的运气就更加的重要!
“九为极至,一旦同时点亮,那便是天生天养的宠儿啊。”下棋的几个老人唏嘘不已。
就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九子飞出了祭坛,却没料到赤红的珠子不仅没有保持原先的光色,反而在瞬间变得暗淡无光,跌落在大地上。
“怎会这样。。。。。。天运竟然如此只差!”拓拔刑三人不解的来到祭坛顶,却发现怎么都接近不了拓拔苦。
未央祭坛上的检验显然还没有结束。
就在三老退下祭坛的时候,一团团黑绿色的浓烟忽然从虚空中源源不断的涌出,似是永不止境,不过片刻,整个祭坛附近的上空被笼罩了起来。
一缕细烟悄然的钻进了拓跋苦的身体内,这一下好像产生了连锁反应,大片大片的黑绿浓烟疯狂的涌入,瞬间,部落的天空又变成了湛蓝湛蓝而在这个过程中,被浓烟触碰过的族人都回想起了什么往事,每个人都泪流满面,就连三个长老的表情都像是吃了黄莲一样。
“挂不得天运难赐,天生苦体就连上天都不敢去触碰,想不到我们有生以来还能碰到这种体质!”拓跋刑止不住的感概道。
“唉,这种体质放在现在就是垃圾,不,比垃圾还不如!任何丹药,仙草,还有最顶级的功法对于他来说都没用,吃多少流失多少!遭天厌啊。”大酒糟鼻子老头忍不住摇头。
“除非是一些高级的神丹,或者是些少见的仙草灵根。”
“是啊,如果放在以前,都能够引发一场大战。可是现在,所有天生之体的人就好像陨落凡尘的仙,永世沉沦,得不到大道认可。不过他们体质特殊,那先天之骨更是制作神兵,神丹的催化剂。”赤袍老头这一次出奇的没有反驳。
“……”一旁的刑老默默不语,看着天真无邪,追忆往昔。
此刻,坐在凹槽内的拓跋苦却是另外一种感觉。那些喷涌而进的浓烟在进入身体内的那一刻,红色的井字封印在刹那重现,原本以为那种蚀骨的疼痛会再次发生,但是这一次却没有。
每次井字封印红芒闪烁,拓跋苦便会清晰的感觉到那些黑绿色浓烟融入到每一块骨头,慢慢的那些原本就有些淡青色的骨骼立刻渲染上了一层璀璨的绿色,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遍布全身每个角落。
拓跋苦郁闷的走出了凹槽,朝着刺眼的阳光打出了一个响亮的喷嚏,然后,一溜烟的从祭坛顶,咕噜咕噜的滚了下来,众人看了都捧腹大笑,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一股脑儿的丢到了后头。
一旁的拓跋刑出奇的平静,弯下腰抱起满是泥污的拓跋苦,一边朝着远处一座碑状的庭院走去。
“虽然没有天赐的福缘,但是仅凭九子一线,已经有资格进入乾院中任何一处,享受当年拓跋天兰一样的待遇。”
身后的众人一片诧异,尤其是两个老人,更像是见了鬼一样。
“这老刑吃药了吧,即便是拓跋天兰也是灵智初开的时候才被破例的,而那也是经……!”
“先不管了,你没看见下棋的那几个老不死都没人了吗?肯定是去看黑屋中的梦境碎片了!只有那里才能看到碑中的情况。”赤袍老人二话不说拉着酒糟鼻子转眼之间不见踪影。
但是等他们赶到的时候,黑屋外正围着一群老人,一股奇异的空间波动深深的阻隔着他们,明明每个人都在向前走着,却给人一种原地踏步的错觉!
同时,黑屋中沉闷的声音再次回荡:“从今日起,祈命殿关,弥生阵开,不可靠近!切记切记!”
说完,一股轻柔的力量把所有人推出了阵法的范围,淡淡的白烟把这块区域彻底笼罩了起来。
而另一边,在前往乾院的路上,一朵朵指甲般大小的深青色莲花,泛着阴冷的寒芒,环绕着拓跋苦周身,圣洁的莲花透露着一股邪意,准确说是一种很纯净的邪意,看上去令人很舒服。
拓跋苦对这些环绕着的莲花非常喜爱,试着随手抓住一朵,竟然还真被握在了手心里。
拓跋刑有点出神的望着那些实体的莲花:“看来,我们都远远低估了你的体质啊!先天之体也分三六九等,极致的痛苦却给人一种身心愉悦的感觉,如此资质却生活在这个时代,唉,暴殄天物。。。。。。可老夫也只能帮你到这了。”
。。。
………………………………
第6章 。苦体开石碑,石婴生碑文
乾院,是拓拔族在大荒森林里的立族根本,所有的石碑功法都摆放在院内,整个庭院外,看不到任何的虫鸟花草,也感受不到空气的流动。
时至正午,万里无云,阳光开始变得炽热,经过晨练和吃过午饭的孩童们安静的向乾院集合。
望着这些朝气蓬勃的小太阳,拓跋苦内心不免有点失落:自己还真是越活越倒退了。
那群小孩站在一旁,满脸好奇的瞅着满身青莲环绕的拓跋苦,不过似乎旁边的老人给他们一种压迫感,不敢靠近,也不敢说话。
突兀,“嗖”一声,一个看上去十七、八岁左右的粉红发少年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少年面向拓跋刑,微微鞠躬,淡淡道:“刑老,好久不见。”
“是啊,我们好几年没见了吧,小龙傲。废话我也不多说了,这个小孩交给你了,从出生到现在还不到一天,他叫拓跋苦,我想你会对他感兴趣的。”
“另外,乾院内的任何一处他都可以进,包括那副石刻。此外,只有他愿意才可以走出,就如当年拓跋天兰一样。”
话音刚落,拓跋苦就发现自己离开了老人的怀抱,与此同时一头淡红色的独角凶兽出现在半空,龙头、马身、麟脚、狮尾,额下有长须,双肋有短翼,全身长鬃卷起,附上如有实质的火焰,凶猛威武,但偏偏无*,只进不出,这一奇异的特征让拓跋苦想起了貔貅,那个在中国古代神话中与龙、凤、龟和麒麟同等级的瑞兽。在震惊之余,也让自己在片刻对这个世界产生了另外一种感觉,一种激动,一种激动着带着些许的陌生。
“辟邪貔貅,这难道是那件辟邪血衣?!”原本表现淡然的拓跋傲龙已是一脸震惊的望着拓跋刑。
“嗯,这孩子注定一生与天运无缘,希望这件衣服能够给他带来些好运。”拓跋刑隔空一指,沉静中的貔貅如有神似的看了一眼老人,突然仰天咆哮,前蹄弯曲,后蹄竖直,像一颗拖着红色尾巴的流星,带着拓跋苦的身体轰然撞在了乾院门口的一棵大桑树上,顿时前方树叶纷飞,火花四溅,尘埃满布,看不到任何的景象。
“啊!”不少孩子都惊慌的叫出声来,有的甚至准备冲向前去,却都被一旁的龙傲阻止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个模糊的身影才慢慢从烟雾缭绕的世界中走出,还是那样的袖珍,却再无给人弱小的感觉:一袭暗红色的古甲完美而又充满了爆炸感,前胸中一个狰狞的龙头若隐若现,肩膀上一对短翼就像肩章一样平整的蛰伏在那里,双手双脚上都折射着一种迷人的酒红色,一条狮尾紧紧地缠住腰身且自然的垂到大地上,此时的拓跋苦活像一头人形的小貔貅,每一处都透露着凶恶!朵朵青莲盛开在脚下,一步一莲,步步生莲!
所有人在心里都升起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无数的目光都聚焦在拓跋苦的身上。
“龙傲,我先回去了,这里就交给你了。”率先回过神来的拓跋刑转身朝着原路返回。
红发少年也在瞬间清醒过来,领着这些小孩穿过乾院的大门。
在跨进大门的一刻,除了龙傲,所有人都产生了一阵晕眩。
不知过去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瞬,当一切都稳定下来的时候,拓跋苦这才看清楚所有人都站在了一片开阔的广场上。这里,竖立着许许多多的大门,有青色,黑色,还有为数不多的白色,在这片平台的最后面还有一块巨大的石刻。
“好了,只许进青色的大门。”还没等龙傲说完,所有的孩子一溜烟的全跑了。
“哎,可是这出生不到一天的能知道什么呀……走路都成问题,更别提说话了。”拓跋龙傲看着踩着青莲悬在身边的拓跋苦,脸上写满了郁闷二字。
可就在龙傲想着准备做点什么的时候,青莲竟然自行散去,同时拓跋苦也徐徐从空中降落,一股厚重的大地芳香顿时沁人心脾,舒畅到他的每个部位。
此刻在龙傲的眼中,拓跋苦接下来的动作仿佛是练习了很多遍一样,迈着小步,嘴里哼着从未听过的旋律,轻松而又愉快的朝着最后的那面大玉石刻走去。
不得不说人生处处充满了各种未知,充满了不确定性。
离大玉石刻越近,拓跋苦的内心越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那种感觉仿佛是要去见拜访自己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脚下的步伐不禁又加快了许多。
而远远跟在他后面的龙傲则是一脸的抽搐,那样子要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可以清晰的看见石刻上面的每一处,时间这把大砍刀在它的上面留下了浓浓的一笔,石质的表面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平整光滑,凹凸的外表稀稀松松,但是还可以看到一些模糊的字样,不过绝大部分都消失在了无尽的岁月里,而去掉石质的外表,剩下的隐隐可以看见有白玉色的光泽四处流转。
宛如命中注定的相遇,当拓跋苦站在离大玉石刻不到一拳的距离时,一缕黑绿色的气体从体内疾射而出,钻进了石刻中,原本残破不堪的外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刻在其上的文字此时也显露出来,不过很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这些文字尽然完全记不住!好像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
最后,就连这些神秘的文字也一同消失了,只留下一块巨石立在那里,四周一层稀薄的雾气笼罩。
拓跋苦很是好奇刚才那一缕气体所产生的效果,当然,落在后面的龙傲完全不晓得发生这一切的原因,只留下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至于前者,一双小手早已轻轻覆盖在巨石上,不时的有稀疏的小石子沿着略显粗糙的表面落下,慢慢的,一道细缝从正中裂开,随后整个广场开始剧烈的抖动,不过很快就静止了。
当龙傲回过神来时,却发现那块巨石如同一扇门从正中大开,而站在前面的拓跋苦毫不迟疑的走了进去,随后轰然关闭。
“见鬼!”拓跋龙傲一个箭步冲到巨石前,一道拳影狠狠的砸在表面,却出奇的发现自己竟然穿了过去,而接下去更让他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
他竟然站在了乾院外!而此刻,他却发现四周一片狼藉,不少族人都在修整自己的屋子,大地上分布着大大小小的裂痕。
“咦?龙傲你怎么出来了?”不少忙碌中的人都注意到了这位突然出现的红发少年,亲切的问道。
“噢,没什么,我出来透透气,刚才怎么了?”
“好像地震了,不过震得不久,也就一下子。”
“恩,没事就好,我先进去了,你们忙。”说完,龙傲反身准备走进院中,却发现此时的乾院如同虚幻,根本进不去,而他自己又被一股未知的力量瞬间带走,消失在原地。
另一边,巨石内,一片鸟语花香,生机勃勃,而身临其中的拓跋苦确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难以想象里面竟然是一方天地。
此刻的他站在一座光秃秃的小山上,欣赏着四周的美景,群山起伏,佳木葱蓉。
不过身边却多了一头雪白的小狼,不停往他身上一遍又一遍的蹭着,对他十分的依赖,而拓跋苦完全黑脸的望着这只方才从洞穴里跑出的狼崽,不时地躲避着那条粉嫩小舌的袭扰,后来发现无济于事,索性就骑在它的身上,开始慢悠悠的游荡起来。
很奇怪,这方天地里没有太阳,但是白天依旧很明亮,可是到了晚上,一轮玉色的月亮高悬天边,大地仿佛披上了一层银色的纱衣,性感而神秘。
一人一狼轻松愉快的穿梭在无边的夜色下,整晚,拓跋苦都有一种沉沦的错觉,心神恍惚,无处搁置的右手在不知不觉中摸上了细嫩的脖颈上的那道纹身,顿时一阵清凉从指尖直冲大脑,一个寒颤直接把拓跋苦惊醒。
清醒后的他发现身下的小白狼似乎累了,不停的喘着粗气,于是拍拍它的身侧,示意放他下来,不过小狼竟然摇了摇头,依旧向前走着,一直走到很晚,最后来到了一个山崖下,摇摇晃晃的把拓跋苦放了下来,然后趴着,眯起了眼。
而拓跋苦,此时头枕着柔软的毛发,双眼出神的望着天空,毫无睡意,脑子里已经一团乱麻,这一世虽然摆脱了那可悲的轮回,但是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发生的一切却让他如同做梦一般,这里的人感觉像是过着一种青铜石器的生活,但却拥有着某种神奇的力量,就算是那些小孩都给他一种致命的危险。
慢慢的,月光洒落在了前方的山崖上。
下一刻,拓跋苦完全被眼前的一幕所吸引!
顷刻间,这处山崖被淡蓝色的荧光所笼罩,起先模糊不清,随着月光完全笼罩这崖壁时,一切变得清晰无比,海蓝色的光芒完全覆盖住了这里,夜空中群星闪耀,似乎还能听到海水拍打沙滩的声音,而一块不规则的石头出现了沙滩上,其内一个被放大了无数倍的婴儿侧着身子,一只小手托住巨大的脑袋,双眼不知看向何处,或许是月亮,或许是别的什么,总之一动不动。
很快,这个石中婴的身体出现了一道道黑色光线,渐渐的,这些黑色的光线越来越多,频率越来越快,到最后拓跋苦惊异的发现这些黑光竟然可以组成一个一个的字,形成了一篇似乎是功法的经文。
“阴阳交泰,吾奉自在;诸法空相,月身正道……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阴之清纯,寒之渊源,纳九阴之气,合阴为生,包阳反攻……终至阴阳并生,天地同悲……”
而就在拓跋苦专心观看崖壁时,却不曾注意周围的温度已经变得异常的寒冷,四周的植物迅速盖上了一层厚重的冰霜。
此刻,回首仰望那月光,木讷,呆滞……
。。。
………………………………
第7章 。石婴碎,白狼现。
崖壁上的石中婴慢慢开始龟裂,那些黑色的光线也就再没有出现过,文字也戛然而止,一旁的拓跋苦不禁眉头紧锁,就在刚才,那篇未知的功法似乎到了一个转折点,却偏偏断章了,不过拓跋苦很快就释然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也就在此时拓跋苦才发现周围气温的变化,即便有着貔貅的护体也依然觉得深深的寒冷,而且这寒冷还在不断的加剧中,越发冰冷刺骨。
身边的小白狼被冻的瑟瑟发抖,紧紧地挨着拓跋苦卷缩在一起。
以至于到了后来,实在忍受不了极寒的拓跋苦望着前方依然璀璨的崖壁,略有所思,然后靠着小狼,颤颤的躺下,单手撑着脑袋,模仿着石中婴儿一般,双眼望着同一个方向,漆黑的瞳孔中一轮明月无限的放大,同时在心中默念着那篇未知的功法,一遍一遍。
渐渐的,像是某种玄妙的东西,在他的世界里竟产生了蒙蒙之音,声势不减,越来越大,一丝丝黑色的光线从四面八方汇聚,所过之处,万物俱灭,寸草不生!除了一人一狼所在的崖壁,四周都是冰霜的世界,而每次,那些黑色的光线都会绕过小狼,进入拓跋苦的身体,使他忍受着不亚于煅骨的磨炼。
那些黑线都带着浓重的阴寒之气,在第一缕进入拓跋苦体内时,他便觉得凌迟之痛,好像有一万把的小刀游走在自己的体内,但是紧接着全身的鲜血开始沸腾,烧的拓跋苦远远望去就好像是一只煮熟了的虾米……就这样一遍一遍的循环往复,他已经感觉整个身子就想是一颗不稳定的炸弹,随时都可能爆炸。
就在身体内再也容不下一丝黑线时,那些把躯体塞满的阴寒之气都在一刹那形成了一轮轮乌黑的小残月,残月如钩,牢牢的盘踞在先天骨骼的每一个地方。随后,更多的阴寒之气疯狂涌进,无数的残月又再一次形成,周而复始。。。。。。“噗!”最终拓跋苦还是没能忍住,全身发颤,喉头微甜,一口鲜血猛喷在地上,而周围,最后一缕黑气终于消失殆尽,体内的细黑残月也逐渐隐去。
“糟糕!”猛然回过神来的拓跋苦这才想起了小狼,却发现那家伙竟然安然无恙,安逸的睡在自己的身边。
此刻,毫无睡意的拓跋苦慢慢起身,向前走了几步,使自己暴露在月光下,面向远方,闭上双眼,张开怀抱,感受着那久违的安静与和谐,这一刻,凡事成空。
凄冷的晚风夹卷着败落的树叶横冲直撞,呜呜的声响回荡的很远,很远,很远。
一个大号的黝黑色残月寂静的在拓跋苦背后慢慢显现、凝实,其上不时的有一些金色的丝线光芒,看上去显得大气与尊贵,离得近的,甚至隐隐还可以听见一些模糊声音,如泣如诉。
经历了一晚“蹂躏”后的拓跋苦最终还是疲惫的睡着了,那根腰间的狮尾支撑着大地,慢慢把他挪移到那残月上,而蓝荧色的崖壁中,那石中婴儿仍然在龟裂着,蛛丝般的裂痕布满了整个身子,可是一直到月光拂过,也没有看见其最终的归宿,崖壁又变得漆黑一片了。
而这个夜晚似乎显得特别漫长,当晨曦初显,一个黑色的漩涡取代了那轮残月,把拓跋苦连同小狼一起瞬间卷走消失不见,而这方世界也在顷刻之间崩塌,化为混沌,支离破碎。
“砰!”“砰!”
两道清脆的落地声音,立马就让拓跋苦从沉睡中苏醒,晃眼的光线重现在他的眼前,摸了摸受伤的小脑袋后,惊讶的发现自己走出了那个小世界,又重新到了那个充满石碑的平台上,可是之前的大玉石刻,或者说是那扇石门早已不见踪影,而留在原地的却是那个巨大的石中婴,依旧布满了无数的裂痕,随时都有崩溃的可能。
可此时,拓跋苦的心神全部都放在了小狼身上,刚才,凝实的狼身竟然开始慢慢消散,从尾巴起,开始化为了一条条纯白色的丝带,飞舞消逝。
怎么办!眼看小狼要消弭在这个世界中的拓跋苦突然灵机一动,来不及多想,就举起小狼艰难的朝着那石中婴走去。
一路上,小白狼安安静静的待着,一脸的祥和,狼身消失的速度似乎也减慢了不少,等到了那尊巨婴时,却也只剩下了一个狼头,拓跋苦迅速的把它放在了上面,好像是在印证自己的想法,狼头不再消失,甚至,还可以看到逝去的部位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回复。
不过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石中婴轰然碎裂,连带着小白狼和拓跋苦,消失在一片尘埃之中。
“嗷――――――――!”
一声狼啸,人神惊怖!一阵清亮的长嚎紧接其后,顿时云盖九天,六极孱弱,雷压四方!
乾院外,朗朗晴空顷刻之间风卷云涌,星辰满布!一个由白色卷云组成的狰狞狼头豁然出现,一层层的高积云成群成形地排列在空中,远远看去好像一根根狼毛,映着灿烂的阳光,四周散发出金黄的光辉,很是美丽,庞大的狼头优雅的转动着,玩弄耀日于狼嘴之间,猛然漫天星辰化为利牙,闪着凌厉的寒光,血盆大口直扑耀日!
刹那,云花四溅,漫天云朵,经久不散,整个阴山山系里的生命都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
顿时,各方势力暗流涌动。。。。。。“我是一只来自北方的狼走在无垠的旷野中凄厉的北风吹过慢慢的黄沙掠过。。。。。。。”潇洒中始终带着一点伤感,稚嫩的歌喉中深藏着无比的思念,伴着歌声两个模糊的身影慢慢从消散的尘埃中走出,原地留下一堆冰冷的碎石。
在巨婴破碎的那刻,不计其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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