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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劫难逃,总裁的深情陷阱-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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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钦辞怔了片刻,眉头微蹙。若拙很少执拗地主动问他什么,也许是因为最近发生了太多不幸,她的安全感极度缺失。顾钦辞实在不想在这个关头对她有所隐瞒,便侧目睨了胡有方一眼。
    胡有方也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主,立刻懂了,“那我先下去给石老回个话。”得到顾钦辞颔首许可后,他率先离开了病房,将推拉门妥帖关好。
    楼道里刺鼻的消毒水气味被尽数拦在门外,温暖的午后阳光透过高级病房巨大的落地窗,折射在原木地板上,木质地板被阳光烘托出几丝清新的味道,看得人一阵心旷神怡。
    顾钦辞不紧不慢地抬手整理着她输液的吊瓶,顺着输液管看下去,她皮肤细腻的手背上有许多针孔,刺得他双眉一皱。
    若拙明白他看了心疼,便用另一只手把被褥提上来,盖住了手背,仰起脸,催促他赶紧说正事。
    她的小动作顾钦辞看在眼里,更是心疼。
    他沉默须臾,说道:“石老对我有知遇之恩。当年美国加州的楼盘及时售出,让他集团旗下的子公司免于亏损,后来他就一直关注着我,直到海晏总部回迁之前……”
    五年前海晏开始回迁,正遇上金融危机的风头。顾钦辞打算另辟蹊径、背水一战,也就是趁着经济市场百废待兴、亟待重整的时候推动上市。他看中的是国内房地产业极好极大的前景和升值空间。可惜那时顾钦辞进入企业不久,还不能服众,这个提议得到了所有高层的联名阻拦。
    而石老,就是那个时候再次出现的。他与海晏签了一笔长期合作的单,在当时市场正处于低糜时期,那一笔生意来得像是雪中送炭。
    石元正不是一般人,他有着非同寻常的雄厚背景和对市场风向的敏锐嗅觉。作为港澳商盟的第一把交椅,国内影响力最大的企业家之一,他的支持无异于给海晏的管理层打了一剂强心剂。
    后来海晏的发展如顾钦辞预料的那样,做了火箭一般凌霄直上。这其中少不了石老的帮忙。
    顾钦辞说完这些,若拙似乎懂了什么。
    所以你这次来澳门也和石老有关?
    他很坦白,“有石老的原因,他给我的请柬上写了我的名字,而不是海晏集团。不过这趟澳门之行的理由不止如此。还有一点,是因为海晏在国内所有的分部,只有澳门连带珠江三角洲的生意我从来没有机会插手。每次当我过问时,集团内部的其他高层就会把话题揭过,或者是安排他们自己的人过来视察。”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里潜藏的风暴让若拙一瞬间冷汗涔涔。
    海晏内部出了问题?她问,却并没指望他会回答,毕竟涉及到公司的机密,顾钦辞有保密的权利。
    但他略作沉吟,却说了自己的猜测:“应该就是谭思凡。”
    他是海晏的股东?若拙吃了一惊,她记得先前顾钦辞明明对樊霜说,谭思凡身无职位……
    “他母亲是。”顾钦辞解开她的疑惑。
    所有事情在她脑海里串成一条线――
    怪不得顾钦辞来到澳门后,处处小心谨慎得夸张。怪不得有人绑架她和孟晚童母子。他们的目的不见得真是为了要他顾二爷的命或者海晏整个公司,也许只是单纯为了让他分心,从而无法下手彻查这藏污纳垢的澳门分部。
    想不到,澳门的水竟然这么深。
    她又问,是你爸爸派你过来的?
    顾钦辞摇头,“他恐怕也被蒙在鼓里,谭家母子心机太深。”
    若拙也深以为然,谭思凡母子能做到在这五年里所有举动都不露毫蛛丝马迹,其心机之深,可见一斑。
    顾钦辞的爷爷是白手起家,为海晏开创了一片盛世,是公认的商业枭雄。传到顾钦辞的父亲那一辈,如日中天的势头就逐渐趋于平淡了,顾泓青只能算得上是个站在巨人肩膀上的人,并没有太多作为。而顾钦辞,明显就是遗传了他爷爷的智慧和抱负。
    若拙忍不住伸出手抱住了面前的男人。
    他的肩膀背负了太多责任,如今,还要多个她。
    她突然的主动靠近让顾钦辞心尖一动,反手把她搂进了怀里,“所以当你出现在澳门的时候,我不敢马上去找你。”
    他的胸膛一如往昔的温暖和牢靠,若拙叹了口气,早知道会有这么多事,她真的该乖乖等在d市,等在家里。谭思凡本事再大,总不至于当着纪明城的面把她捉走吧?
    给你添麻烦了。若拙是真的很抱歉。
    顾钦辞把她搂得更紧了些,低磁的声音环绕在她耳畔,沙哑中能听出痛苦和自责:“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在这边受了太大的罪。”
    他只是个普通人,又不是力可通天的神,发生这一切只能说是命运从中作梗。
    但是若拙还是有些话,想和他说清楚。
    她微微用力将他推开一些,眸中写满认真,一字一字地用口型说:你以后一定要相信我。
    若非信任不足,顾钦辞也不至于在听说她和沈疏之“住在一起”之后就不由分说地发了一通脾气。没有那场误会,也许所有灾难都不会降临。
    但若拙自己心里有数,她这句话的说服力,其实,并不大。
    她是纪明城的女儿啊。
    她嫁给顾钦辞的确是别有用意的。
    顾钦辞不相信她,这很正常。
    他是个洞察力极强的人,应该早就猜到了她的图谋不轨。
    顾钦辞的反应出奇沉默。
    沉默到整个房间里只能听到输液管里滴答滴答的药液声。
    他深邃的眉骨两侧,有一双凌厉的眉毛飞入鬓角,光线在他高蜓的鼻骨上轻轻摊开,游弋下去,点亮了他紧抿的唇线。
    最后他转过头来,寒玉般的眼眸里有墨色流动,深得好似要把人吸进去,“我相信你,但是你要答应我,永远不可以骗我。如果让我知道你骗了我,若拙,我会对你非常失望。”
    他的每一个字都很沉很重。
    压在若拙心上,让她喘不过气。
    她从没见过顾钦辞这样凝重的表情,凝重又犀利,一眼洞悉了她所有的紧张和心虚。
    若拙慌了神,低下头去。纪明城养育她将近二十六年,于情于理,这都是一段她不能说放弃就放弃的亲情。
    顾钦辞的双眼仍然紧锁着她,目光密匝,没有缝隙,像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水,将她紧紧包裹着,直到窒息。
    见到她如此反应,他眼底的檀黑色变得更深了,眉眼间的温热也慢慢冷却。
    她和他,终究还是做不到坦诚相见。
    
    
………………………………
Chapter153扑朔迷离
    顾钦辞刚走不久,张煜就从会场赶了回来,纪希音和张雪存随后也到了。
    若拙对他们赶来医院的速度表示惊讶。
    “刚出警局就接到胡有方电话说你在医院。”纪希音脱了外套走到若拙的*边,看到吊瓶里剩余的药液不多,按铃叫来了护士,一边问道,“你怎么回来了?刚才去哪了?你老公呢?”
    若拙听了前两个问题脸色还算正常,第三个问题却直接让她从脖子红到了耳朵根。
    老公……
    原则上讲,这个称谓并没有错,但是总觉得不太习惯。
    “行了你,装什么矜持!”纪希音捅了捅她的肩膀,“你们现在可是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了,上午当着那么多人面也没见你害羞,现在不好意思给谁看?”
    若拙哭笑不得。借着嗓子不能出声的茬,索性不搭话。张煜眸光黯了黯,眉头处的褶皱都似藏了光。他留下一句“出去抽烟”便要往外走。刚到门后,病房的门忽然被护士拉开,后面还跟着一身莲白的沈疏之。这人一年四季都穿着白色西装,每天都像要结婚似的,比医护人员还像医护人员。
    二人打了个照面,相互点了点头,沈疏之错开一步,张煜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疏之没急着进去,望着张煜被灯光萦绕得近乎寂寥的背影,饶有兴趣地摸了摸下巴,转过头调侃:“我都看见这碎了一地的玻璃心了。”
    纪希音蹙眉道:“张煜他没事吧?”
    “没事,你放心,阿煜也该长大了。”张雪存走到她身边,唇梢挂着温文尔雅的笑容,“他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惯了,可是他不是小孩子了,这个世界上,哪能他喜欢什么就得到什么?”
    沈疏之闻言哂笑:“你这哥哥当得狠啊,大义灭亲了是不是?”
    纪希音被他逗笑了,连给若拙拔针的*也抿着唇跟着乐,“顾太太,你丈夫临走前给你约了全身检查,中午没吃什么油腻的东西吧?”
    若拙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个“顾太太”是在叫她,一群人瞅着她揶揄的笑,她更不好意思了。
    “你怎么知道她是顾太太?”纪希音警惕地盯着*的脸,犀利的目光活像两道伽马射线,非要从人家脸上发现什么似的。
    上午在河岸明珠会场的拍卖会录像还没放出去,她没理由知道若拙就是新晋的顾太太!
    真不怪纪希音多心,实在是澳门这地方不太平,再生出什么事端,就真没法跟父母和顾家交代了。
    *被她吓了一跳,手抖了抖,刚取下来的吊瓶差点就砸在地上。她战战兢兢地指着门外,“病房外面那些人都是顾先生留下的便衣保镖,说、说是因为顾太太在这里养病,除了你们几位以外,其他人连探病都不让……”
    病房里的人皆是一惊,同时向门外看去,楼道里祥和一片,有家属陪着病人来往穿行,有医生护士小声交谈,乍一看完全看不出来半分异样。
    但仔细观察上去,不少病患、家属乃至医生都单耳挂着耳机,眼神时不时往这边瞟。自然的表情下,依稀可以分辨出眉宇中久经训练的严肃和冷厉。
    “他们都是?”沈疏之大感意外地扬了扬眉。
    “是的。”*还没从方才惊吓的阴影里走出来,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眉头微颦的纪希音,“这一层除了顾太太之外,所有的病人都被请往其他住院区了。这些人都是顾先生留下的……”
    她并不知道那位英俊冷漠的顾先生的来头,然而光看他不凡的手笔就能猜出此人非富即贵,举手投足间从容矜贵的气场令人深深折服,最不可思议的是,他对顾太太的一往情深。
    别人也许不清楚,可她是一直陪在顾太太的主治医师身边跟进病情的。当时那个高大冷峻的男人走进医生办公室,像个学生一样仔细聆听着医生所有的教诲,从头到尾没有表现出半分急躁,甚至对于一些常识性的叮嘱,连她都觉得啰嗦的地方,他依然非常耐心。
    阳光描摹着他俊美的容颜和刀砍斧琢的硬朗轮廓,眉心积聚着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动容的深沉与认真。
    他半靠在医生的写字桌上,剪裁合体的西装在微弯的右膝盖处打了个褶,却分毫不影响他的整体感官。
    那时候她就想,顾太太到底是个多么幸运的女人?
    如果她被火烧毁了脸就能得到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的眷爱,其实,是甘之如饴的。
    若拙望着门外那些穿行的“病患”和“家属”,猝不及防地被一股暖流撞开了心门。
    顾钦辞虽然不在她身旁,但他的味道,他的声音,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和保护,就存在于她身边的每一寸空气里。
    如影随形。
    沈疏之率先回过神来,睨着*上发愣的若拙,悠悠一笑,“顾太太,你丈夫可是玩真的了,外面的阵势你看见了吧?顾二爷把保护工作做到这一步,你要是再出什么差池,那我们四个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麻烦你可千万照顾好自己,别再受伤了。”
    若拙羞赧地点头,深知自己给大家添了多少麻烦,她比谁都希望自己快点好起来。
    护士暂时离开去帮她安排下午的全身检查,若拙这才想起问问纪希音警局那边有没有什么动向。
    纪希音冷笑,“那三个酒鬼都抓住了,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强歼未遂,依照刑法,可以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因为三个人喝了酒,估计会从轻发落。
    张雪存原本不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随纪希音去了警局才听说若拙一个人跑出去的那天晚上到底遭遇了什么。一向性情温润的他胸腔里顿时冒出一股邪火,照着其中一个人控诉若拙正当防卫伤了他们的男人的脑袋就抡了一拳。
    纪希音默默退后一步,拦都没拦。
    警局的警察对此也见怪不怪,案子是要依法判没错,但受害者收到的身心创伤却是法律无法给一个公道的。所以在这种时候,不闹出事端的“发泄”,他们也偶尔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后来三个酒鬼请求赔钱了事,要求是不把事情闹上法庭,纪希音坐在警局的沙发上,一双漂亮的指甲陷入了沙发的内衬,“赔钱?你们打算赔多少钱?”
    三人相互对视一眼,“每人赔两万。”
    纪希音口气冷得像是结了冰,“六万?哼,那你们不如拿它去请律师,请个不错的律师保命也差不多没剩了!”
    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正准备开始劝解,警局的领导却突然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不知交代了点什么,转眼三个酒鬼就被告了上去。张雪存和纪希音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警局领导笑米米地握了握他们的手,“二位原来是石老的客人,我们这帮警员没见过大场面,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怠慢了!您二位喝点什么?”
    张雪存尚算沉着,听了警局领导的话,没表现出太惊讶的反应,视线从三个愤愤不平的酒鬼身上掠过,平静道:“谢谢您的好意,喝就不用了,把案子处理好才是我们最关心的。”
    “那是一定的、一定的。”警局领导赔着笑,“石老亲自吩咐下来的事,我们肯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回忆起警局里发生的事,纪希音偏着头问了若拙一句:“你认识石老?”
    若拙也觉得奇怪,以石老对她莫名的反感和敌意,怎么会帮她说话?
    她摇了摇头,沈疏之见状,黑白分明的眼眸里笑意渐渐消散,多了几分凝重,“无利不起早,石老这么做,肯定有他的原因。”
    褐眸中原本宁静眼波如被投了石子的湖面,扩散开的涟漪中有疑惑,也有担忧。
    沈疏之接着却又笑了,他俯下身子,刮了刮若拙的鼻尖,一下子对上她错愕的眼神。
    若拙还没来得及躲,他便直起身子收回了手,取笑道:“你也不用瞎操心,反正坑的也是他顾钦辞。要是没有顾二爷在,谁舍得往你这下功夫?就你这浑身上下肉都没有几两的小身板,卖了你都嫌赔钱。”
    若拙听了他貌似安慰的话,一双月眉反而拧得更紧了。
    她张了张口,无声道:顾钦辞就是被石老叫走的,我担心的正是石老他的主意,说不定会……用我威胁他。
    
    
………………………………
Chapter154为了我妻子
茶楼坐落在不起眼的小巷里,环境清幽,装潢精致典雅。
抄手游廊,塑木曲桥。花架上铺满碧绿的吊兰,一片翠色,茎叶卷曲着垂下来,沾着像玉石般莹润生辉的露水。三折屏风分别是竹、松、梅岁寒三友,左下角题字蜿蜒,笔锋遒劲。很难想象这样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茶楼里,能见到如此令人惊叹的手笔。
店主也是个奇人,不迎客,不卖笑。在柜台上用毛笔细细写着什么,顾钦辞来的时候,他也只是头都不抬一下,用笔尾指了指右手边九曲回廊,“等你的人在里面。”
顾钦辞眯眼打量了他片刻,道了句“多谢”,便走上游廊,透过扇形景窗,寒玉般的黑眸里染满青碧。
原来这看似规格不大的茶楼建筑只是个门面,它背后的院落才真正称得上是别有洞天。
茂林修竹,小径通幽,深处传来汩汩水声。石老出行很少有不带保镖的时候,眼下却将保镖都安排在了月门外,园子里倒是一派清净。
“你来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石老的嗓音一如这竹林,无争中透着苍劲的力道。
空气里隐隐浮动着清冽的茶香。
顾钦辞抬手拨开眼前的竹枝,只见望霜亭里的老人正一手端着茶壶,一手扶着壶盖,往面前的两只茶盏里斟茶。他微微颔首,“石老。”
“坐。”石老将茶壶放回茶灶上,用绢布擦了擦手,五指轻砍向对面的石凳,摆了个请坐的姿势。
顾钦辞睨了一眼光洁的石凳,抿着唇,依言坐下。
这一趟澳门,他想查的事都有了眉目,只差这最后一个有关石老的秘密了。顾钦辞本人也不清楚,五年来没什么联系的石老突然大动干戈把他叫来澳门,究竟是想做什么。
“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吧。”石老端起茶杯,匀着手转了转,将第一杯茶泼了出去。随着茶水落在泥土里,四周的茶香更浓了。
顾钦辞颔首。
“这次请你来,其实是我家的一件私事,需要你帮忙。”
石老的话音不重,顾钦辞的反应也不大,面色一如既往的严苛淡漠,瞧不出什么激烈的起伏。
但谁都不知道,他心里已经翻起了千层巨浪。他来之前猜测揣度过很多种可能性,万万没想到,石老竟然是有求于他!
私事?什么私事能让一生清高孤傲的老人委身求他?
石老见他不说话,一时间也拿不准这个心思深沉的年轻人到底在想什么。布满皱纹的手伸到顾钦辞那一侧,去端他面前的茶杯,如法炮制地以清茶洗过杯子后,又要给他斟茶。
顾钦辞忙按下,“石老不用忙,我自己来。”
石老放开了手,顾钦辞倒了一杯茶,先请到石老面前,又拿过另一只洗好的杯子,给自己倒了半杯。
在他平静无波的目光的注视下,石老脸上泛起一丝惆怅,“我几个月前才知道,我其实有个亲生孙女流落在内地,希望你能帮我把她找出来。”
顾钦辞不动声色地啜着茶,眸底幽邃无垠的深渊里,震惊之情几乎快要拍上了崖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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