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半夜鬼话集-第4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到了第二天,我还是坐立不安,由于前一天去找那栋以我名义购买的楼房根本不存在,我就有点不明白了,当初银行是怎么为这个子虚乌有的房产给我办理贷款手续的呢?所以我决定再到审批和发放这笔贷款的银行走一趟,寻求答案。
这时事件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当我赶到银行的时候,表明身份,接待我的银行大堂经理,含笑地跟我说:“哦哦,是胡先生啊,我正想给您发张房产解除抵押通知书过去呢,没想到您亲自来了,正好,这份通知书我就当面给您了。您那一百万的房贷款,昨天下午已经有人替您还上啦。”
我闻言,真比见了鬼还吃惊,我还以为我听错了,直到接过那份通知单,大概浏览了一下,才确认这事还真是真的。我按下波涛汹涌的心绪,忙问:“谁给我还上了啊?”
那大堂经理一怔说:“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是个男的给您还上的,他自称姓周,说是您舅舅。”
我一愣说:“我舅舅?我没有舅舅啊,我妈是个独生女啊,没有兄弟姐妹啊。”
那大堂经理奇怪的看着我说:“不是吧,那我就不知道了,昨天下午五点半的样子,我们银行正要关门了,他跑了进来,向我们道明了来历,当场开了张一百万的支票给了我们。”
姓周,姓周,我脑子里使劲的想,这人到底是谁,突然一个人影闪过脑际,本来这个人我是不应该想的,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这样从脑海里跳了出来,怎么也挥不去,心下一寒,但是还是鼓起勇气问:“他是不是叫周荆南,四十上下,脸消瘦,长着两片小胡子?”
那大堂经理点头称是说:“是啊,是啊,就是他,您想起来了。”
听了他这话,我人像抽筋了一样,身子一软,差点椅子上滑了下去。我的舌头有点打结的说:“那人……那人可曾留下什么地址或者电话没?”
那大堂经理说:“电话没有,不过,他身份证复印件,我这倒有一份。”
我说:“能不能借给我看一下?”
那大堂经理迟疑了一下说:“可以,本来这是不让人看的,但是因为此事与你有关,所以我破例给你看一下。”说完,他返回银行内部,拿了份资料出来,翻到某页的时候,把资料转到我这边,指着上面的一个人头说:“就是他。”
我凑近一看,血液顿时凝结了,消瘦的脸,诡异的笑,两片像眉毛一样的小胡子,不是前一天晚上在墓园里见着的那个死者周荆南还会是谁!我浑身止不住打起来了哆嗦。
那大堂经理见我一脸恐惧之色,关心地问:“胡先生,您没事吧。”
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深呼吸了一口气说:“没事,没事,能接用一下你的笔吗?我想抄下他的地址,等下登门拜访,好感谢他给我还上这一百万贷款。”我借用了一下他的笔,匆匆把周荆南身份证上的地址抄了下来,辞别了那大堂经理,然后照着那个地址寻人去了。
尽管我还没摸清这件贷款事件的来龙去脉,但是我肯定这个周荆南一定是整个事件的关键人,只要找到他就一定能解开所有的谜底,所以不管他是人是鬼,我得去查证一下。
周荆南身份证复印件上的地址是“蓝靛厂西路42号安逸小区2栋楼403室”,那地方我知道,所以很快,我便找到那个小区,找上了2栋楼,敲开了403室的大门,可没想到探出头的却是一个青年的女士,她一脸惊诧地看着我问:“你找谁呀?”
我告诉她,我找周荆南,她一听摇头说:“你找错地方了,这里没这个人。”
怎么可能呢,身份证上明明是这个地址,我连忙把周荆南的外貌描述了一下,那位女士依然摇头说:“真没这个人,这是我家,你找错地方了。”
我瞧她的样倒也不像撒谎的样子,忙问:“那请问你一下,你在这里可曾见过这个人没有?”
那女士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是今年才搬过来的,小区里的人认识的不多,不过,你可以问问楼下开电梯的张阿姨,她估计会知道。”
我谢过了她,钻进了电梯,于是向那个开电梯的张阿姨询问周荆南的消息。我故意先跟那张阿姨闲谈了几句,然后说:“阿姨,那个周荆南去哪了?他以前不是住在403室吗?”
那张阿姨一听,好奇的问我:“你找周荆南干吗?他不是死了吗!”
我觉得血液都冲上脑顶了,颤声问道:“周荆南死了?他是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
张阿姨叹气说:“出车祸死的,去年夏天啊,难道你不知道吗?去年周荆南酒后驾车撞上了路边的栏杆,当场死亡了。”
我倒吸了一口说:“咳,这个还真不知道呢,我是他以前的一个朋友,后来没怎么联系了,这次出差北京,顺便过来看看他,没想到他居然死了,那他死后埋在了哪里?”
张阿姨说:“春华路那个春华园公墓里。”
这个春花园,不就是前一天晚上我去的那个墓园了吗,难道周荆南真的埋在了那里?一想到墓碑上他那张诡异的表情,我心里就一阵寒气涌来,一时间,就在这电梯里,他那张不寒而栗的脸也似乎在某个角落里看着我,我仅有的一点勇气都给吓走了,我像逃命一样逃离了金光小区。
这件诡异的房贷案发展到了这里,可谓是玄之又玄了,看来这一切都是这个早已死去多时的周荆南干的,也只有鬼才有那么大的神通,不仅弄到了我所有的资料,还能弄通银行那边层层的审批,尽管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干这些事,他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可是这事若不是这个鬼做的,那真可是没办法解释了,所以尽管我是一个唯物主义者,但是还是一度相信这事真是鬼干的,直到我遇上了一个人,我才知道这一切背后还有内幕。
我遇上的这个人就是我的好友宾峰。宾峰本在英国逍遥快活的过着惬意的日子,后来估计闲腻了,回国去了沈阳做起了房地产。去年春节的时候,他要回英国过年,我特意跑到首都机场前去送他,在机场的咖啡厅里,我闲得无聊,于是把我遭遇的这件玄乎的房贷事件跟他说了一通。
他听完之后,哈哈大笑了几声,拍着我的肩膀说:“胡老弟啊,这事其实一点也不玄乎,只是你不知道其中奥秘而已。今儿就让老哥我跟你上上课。要解释你这件匪夷所思的事件,我得先把房地产市场的“潜规则”告诉你,因为是局外人,肯定不会知道,其实……”于是他像开了话匣子说开了。
原来每每新楼开盘的时候,开发商的内部人用贷款先把房子买下来,造成房源紧俏的假象,等到楼价被他们炒高之后,他们再将房子卖出去,赚取差额。有时候一些中介公司也会参与进来,内外勾结,炒高房价。在这个过程中,银行是一个重要的环节,个别工作人员在利益的驱动下,也参与进来,成为“炒房”的主角。由于房子多,身份证少,而且使用自己的身份证存在风险,他们就寻找他人的身份,以他人名义在银行贷款,我便是这样变成了有名无实的“房主”。
听了他的讲解,我这才恍然大悟说:“我靠,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嘛,这事真是邪门了,怎么莫名其妙地背上巨额债务,而且还出现在了征信系统的黑名单上,敢情是这伙奸商在背后‘阴’了我一把。可是我还有一点不明白,那就是既然银行和开发商勾结了,按道理来说,那份催款单应该不会发到我手上呀。”
宾峰说:“关于这个问题,我也不清楚,不过我猜测,估计是银行那边最近有人事变动,有人在不明情况下,误把那张催款单发给了你,以致有了你这次诡异的房贷案事件。”
想想也只有这个可能了,本来我是还想把这件事情追查到底的,可是后来我又跑了这家银行调查取证,他们一直不搭理我,我一个普通老百姓能有多大的能耐,所以这件事拖了一阵子,我也懒得去折腾了,只是偶尔路过这家银行的时候,心里堵得慌,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觉得恶心无比。
………………………………
第一百四十八 投毒1
? 晚上李震来了,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三年前他离了婚,无牵无挂,无所事事,经常跑到我家闲侃,他甚至有我家房门的钥匙,来我家就像回他自己家一样轻松自如。
但是,当他看到我家新来的那个小保姆时,我看到他的表情忽然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他把椅子朝我拉了拉,压低了嗓音质问我说:“这个时候你怎么还敢找保姆,你小子不要命啦?”
我朝厨房里望了一眼,水龙头哗哗地流淌着自来水,年轻的小保姆扎着条暗红色的围裙,正侧身对着我们,慢条斯理地刷着碗。
“找个保姆怎么了?难道国家最近出台了法规,禁止找保姆?”我调侃着说道。
李震鼻子里嗤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个“难道你还不知道?”的表情。
他低声问我:“难道你还没听说那个小保姆的恐怖传闻?”
这个小保姆是我今天上午刚从西郊的劳务市场里找回来的,起因很简单,也许因为七年之痒的缘故,这两年我家里总是兵荒马乱,我和妻子丽晴之间战事频繁,在家务活上也都抱着袖手旁观的立场,早上出门前我特意看了一眼,我家堆在厨房洗手池里的盘子碗都已经长出绿毛了。
我能怎么办?我只能找一个保姆。
在劳务市场我遇到了她,她说她叫李娜,刚满二十岁,老家是四川盖泽县的,从穿着打扮来看,她毫不显土气,像个来自小城市的姑娘,黑色判裤,鹅黄色的T恤衫,身材凹凸有致,我甚至在她身上闻到了一丝香水的淡淡幽香。
虽然她看起来并不像是个吃苦耐劳的姑娘,但好看一点的女孩谁不喜欢?万一我们之间还能发生一点可爱而暧昧的故事呢,是不是?
当我把她带回家后,丽晴像一场坏天气那样发作了,因为我事先并没有同她商量,或许这让她感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了践踏,她摔了一个花瓶,不过瘾,又摔了一个,闪闪发亮的玻璃碎片把客厅的地板铺展得像个璀璨的星空。
我有些担心地回头看了眼李娜,生怕她被新雇主家里如此复杂恶劣的形势吓坏,站起来仓皇离去,但出乎我的意料,她看起来十分镇定,径直走进了厨房,拎出扫帚和撮子哗啦哗啦地收拾起来。
正因为这样,直到李震到来前,我看李娜的眼神还都是欣慰和欢快的,在我乌云密布的家中,她的到来如同带进了几缕绚烂的阳光。
但在听了李震的讲述之后,我沉默起来。
他告诉我,在我们西京市最近出现了一个可怕的小保姆,小保姆只是个伪装,实际上她是个凶残歹毒的投毒犯,这半年里,她以做保姆为名先后混进了三户人家,在取得信任之后便朝那些倒霉蛋的饭菜里投下大量毒药,然后当着满屋尸体的面将财物洗劫一空,直到现在这个人还没有抓到。
李震的口才一向很好,他追逐女人的成功率因为这项天资一直都居高不下。他的讲述给这个故事罩上了一层阴森的影子。
但我还是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说:“哪有那么巧就被我遇上了?比中彩票概率都小。”
“可是你不觉得她有点可疑吗?”李震直视着我的眼睛,“我进门后看她第一眼,就觉得她一点都不像个保姆的样子。”
我再次扭头从李娜的方向看了看,她的胳膊机械地一动一动的,身体包裹在暗红色的围裙里,看不清楚她的脸。
我忽然觉得这个身影竟真的有些扑朔迷离起来。
我掐灭了烟,抬头说,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为了你和丽晴的安全着想,你应该立刻把她弄走,万一她就是那个投毒犯呢?”
他拍了拍我的大腿,感慨道,“现在这社会,人心难测啊。”
李震说得对,的确人心难测,他根本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我并没有辞退李娜,但我绝不是不怀疑她,我开动了全身上下所有警惕的神经,暗地里观望着她,就像动物世界里狮子故做懒散地打量着远处的羚羊一样,锋芒都深藏在鞘里。
我自然有我的想法,我为我的想法感到罪恶,又感到兴奋。
她做事勤快,对待我和丽晴彬彬有礼,干完活儿的闲暇时间,她就躲在自己的小房间里不知道做些什么,我不得不说,她的确有几分神秘。
丽晴对她不理不睬,也从来不拿正眼看她,当然她也不拿正眼看我,在我们家中,她只拿正眼瞧电视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俩的婚姻就开始结冰了,争吵开始频繁,也许跟我这个人过于自我有关,我不喜欢像一株植物似的呆在家里,我更热衷于跟我的朋友们呆在烟气氤氲的饭店、麻将房或台球室里。
但这些天我很少出门了,我的兴趣已经转移到李娜身上,就像是津津有味于一场有趣的游戏。
在我的要求下,我再次查看了李娜的身份证,偷偷将那一长串的数字记录下来,然后花五块钱发了条短信查了下,结果这个号码的主人并不叫李娜。
李震说对了,她的确可疑,但我不动声色,把鱼线又松快地放了放。
第二天下午,她出去了一趟,我像个蹩脚的私家侦探那样跟在她身后,她在楼下一个书报亭前打了个公用电话,我躲在标枪一样的铁栅栏后面,隐约听到她对电话里的什么人说,最多不超过三天搞定,老地方会合。
搞定?会合?这两个词听起来都很邪恶与黑暗。
她身上罪恶的味道越来越浓重了,这令我愈加兴奋了。
第三天,她出去了一趟,提回了一塑料袋瓶瓶罐罐,丁丁当当地搬进厨房里,都是些酱油料酒一类的调味品,那天半夜,我偷偷潜入了厨房,将放在壁橱里的瓶子逐一检查了一遍,还分别倒出一点像个品酒师那样用舌尖舔尝,结果,醋就是醋,酱油也是酱油,白色的粉末也的确是食盐。我不甘心,两手叉腰,在光线暗淡的厨房四处打量,最后我打开了角落里的一个厨柜,单膝跪地探进胳膊,在最深处的黑暗里摸出了一瓶贴着佳里牌标签的老抽酱油,琥珀色的液体在透明的瓶身中微微荡漾,我拧开盖子放在鼻子前抽了抽鼻子,气味甜腻腻的。我小时候在农村长大,家里有一片果园,因此我对这种气味印象深刻。
这应该是一种叫乐果的农药,剧毒,我们那里的女人喝农药自杀,一半喝敌敌畏,另一半都选择它。
我把盖子重新封好,原样摆回去,心里暗暗称赞她的聪慧,小姑娘真是不错,还知道把农药装进酱油瓶里。
不会有错了,她就是那个恶贯满盈的投毒犯,茫茫人海,我中了彩票。
我的心中如同涨潮般涌起一层层的惊喜,是的,是惊喜,你没有看错。这惊喜就是,一个摆脱掉于丽晴的天赐良机就这样出乎意料地到来了。
这一年来我的脑海中一直像灰鸽子似的盘旋着离婚的念头,但我舍不得这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如果我提出离婚,这套房的一半就会被法律干脆利落地一刀切走。
但现在不同了,刀在我手里,关于这把刀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做借刀杀人。
几天来的摸底调查都没有白费,我热切盼望的就是这个结果,我要借她的手毒死丽晴。
我独自一人站在逼仄的厨房里,却如同站在世界最高峰那样的得意,我无声了笑笑,脚步轻快地回到了卧室。
两天后的黄昏,夕阳将金黄的光线抛进我的房间,当李娜做好了晚饭,把香气四溢的排骨炖酸菜,青绿油亮的炒芸豆端上餐桌,再把热气腾腾的白米饭一勺勺盛进饭碗时,我再一次离席溜进了厨房。
这是我新近养成的一个习惯,每天在饭菜摆上桌后,我都会去厨房偷看那瓶农药是否被人动过,原因很简单,这样我就可以事先有所防范。
我的目的是要丽晴死,我可不想给她随葬。
这一次,我的心跳猛烈加剧了,我看到瓶中深色的液体减少了将近一半。
我全身抖个不停,兴奋地想,她终于动手了。
我故作平静地回到餐桌旁,但丽晴还是看出了我的异样,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忽然问,你怎么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我摆摆手表示没事,一手抓起筷子,一手端起米饭,然后我犹豫不绝起来,我该先夹什么?
我猜测毒药很可能是被放进排骨汤里的,肉香和酸菜的味道可以很好的掩护它。
虽然明知有毒,但按照我的设想,我仍旧会吃一些,让自己中毒,这样就更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这时李娜低着头来到我身边,跟我说她的胃有些不舒服,晚饭不想吃了。
小把戏,我心里暗笑,我说那好吧,等你的胃不疼了再吃吧。她如蒙大赦,跑到客厅里看起了电视,电视里播放着一部拙劣的古装电视剧,她作出一副津津有味的姿态,我猜想她的耳朵一定像猫一样灵敏地竖着,等待着我们餐桌边的一对男女口吐白沫从椅子上面跌落。
我小心翼翼地夹了一丝豆角,放进嘴里细细咀嚼,指了指那一大盆排骨汤,对丽晴说:多吃点排骨。
她皱起了眉头,一脸厌恶地说:“我不爱吃肉,你又不是不知道。”
的确,她不喜欢吃肉,李娜今天选择的菜式是个错误。我只好硬劝:“那吃一点酸菜,有营养。”
她一愣,眼神怪异地看着我:“你今天怪怪的?怎么突然对我嘘寒问暖起来了?”
我拿出最真诚地表情,笑笑:“关心你嘛,这两天我反思了一下,的确是我做得不对,我对你关心不够。”
她抹了抹眼睛,竟然是很感动的样子,仿佛流泪了。
这个傻女人,居然还以为我在关心她,我关心死你了,我关心你死,我暗暗冷笑。
但我就是要让她感动,我的表演要变本加厉再接再厉。
我给她舀了一碗汤,她接过来,于是也舀了一碗给我,眼中甚至有了一丝妩媚,让我依稀想起八年前我们初恋时的情景,但只是一瞬,我马上挣脱了这假惺惺的青春柔情。我极力让自己的眼神也柔情蜜意起来,如果她心情愉悦,说不定会多吃一
那样,她就会死得更加彻底一些。
………………………………
第一百四十九 投毒2
? 十分钟后,#160;我挣扎着坐起来,倚在桌子腿上,指着他俩骂起来,我捡最难听的词儿,用能够发出的最大的声音,像泼脏水那样一股脑地朝他俩泼去,这也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了。
李震歪着头直直地看了我一会,咧嘴笑了。“你身体真好,居然还醒着,真是奇迹啊。”他转头四下里寻摸了一圈,见窗台上有把锤子,操在手里,像打棒球那样在空气中挥舞了两下。
我顿时软下来,不再骂了,转而苦苦哀求他:“震子,看在咱俩十多年朋友……”
他立刻打断我:“你没听过吗,朋友就是用来出卖的。”
“就算你不念旧情,可咱俩没有深仇大恨,你也不至于非杀我不可啊。”
“她说杀,那就是非杀不可。”他指指一旁的丽晴。
“你给我留条命,我的房子,我的钱,我全不要了,全送给你。”
他阴阴一笑:“杀了你还是我的。”
我彻底绝望了,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被抽走了,身体成了软软一瘫。
他一步步地逼上来,锤子在手里一荡一荡的,脸上笼罩着一层青霜似的杀气。
我退到墙角,再无可退,想豁出去跟他一搏,但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瘫软的微不足道地就像是他吐出的一口黏痰,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抹掉我。
我颓然道:“看来今天你非杀我不可了,那我提最后一个请求,你能不能让我死得明白”
李震在我面前蹲下来,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你这个要求还算靠谱,可以满足。”
于是,在他口中,我得知了一切。
早在两年前,李震和丽晴就已经勾搭上了,只不过我一直没有察觉,争吵中我有时会对丽晴拳打脚踢,我不知道她对我早已怀恨在心,再加上我一直不同意离婚,于是她渐渐起了杀心,在同李震商量之后,两人决定动手毒死我,买了一瓶乐果农药,但不巧的是,那天我恰好找了一个小保姆回来,家里多了一个人,这无异于给他们的谋杀增添了障碍,于是张震决定编造一个恐怖的传闻来吓唬我,让我辞掉那个保姆,其实说起来,这个传闻也不是他完全凭空捏造出来的,而是个添油加醋的产物,市里最近的确发生了一系列的有关小保姆的案件,但只是普通的麻醉抢劫案,投在雇主饭菜饭中的不过是一些麻醉剂,并没有人因此丧命,李震将这件事经过夸大渲染讲述给我,完全是危言耸听,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我找来的这个外表干净单纯的女孩竟然真的就是那个麻醉抢劫的惯犯。
那瓶农药是丽晴买回来藏在柜子里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