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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子日常-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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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要是真得这样弄下去,我还是情愿顶着一头‘稻草’,太麻烦了。”刘晓雯撑着脑袋,怪模怪样地叹了口气,“你说,做女人怎么这么难啊……”
“就你还女人?”刘薇琳不禁在心里翻白眼,心想:如今还是未长成,再过上个一年半载,有了月事,那才有你操心的。
可随着她这一想,脸就白了几分,不因其他,刘薇琳从小到大就是个寒体质,到了年龄后,每到例假那几日都会十分不适,要不是一点点调理,怕是会痛晕过去,反观自家妹妹,不但没啥事,还生龙活虎的。每当自己窝在床上手脚发软的时候,见对方啥事没有,照旧爬高上低的,刘大姐心里就一个气啊!
“是哦,我还不算女人,至少要等成亲洞房后才算。”说罢,刘晓雯还嘿嘿地怪笑几声。
弄得刘薇琳都不免为她害臊,这小小年纪,脑袋瓜子里都想着什么啊。见时间也不早了,便把账本和笔交给了紫华。
丫鬟们伺候着帮她俩压好被子,放下床帘后,才轻手轻脚地退出门外,留下封萝一人在里头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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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大军一路北上的宇文衍可没那么舒坦,如今风雪肆虐,每前进几分,都是件困难事儿,他不禁想:在中原地带便如此,那边疆之地要有多么寒苦。但无论如何,他如今是离开京都了,想到这,不免心里愉悦,嘴角也上扬了几分。
“来人,备马!”宇文衍一开始是坐在暖车里,主要是演给京城那人看,如今为了加快行军的速度,他也不能继续待在里头了。
头几日他便停了平日喝的虚混散,如今更是一改平日的病弱,脸色也红润了几分,眼神凌厉而又深邃。若是被太子妃看见了,必定大惊失色,这幅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会随时断气的短命鬼。
宇文衍掀开车帘,寒风卷着雪花拂过他耳后的发丝,转了几圈落在了他赤红的戎服上,衣袍外头套着一件铁制的锁甲,宇文衍接过下人递来钢盔,上头缀着红色的盔缨。他拿上手后,就把碎发一拢戴上了,车内的暖流被这寒风一吹散了七七八八,他吐出徐徐白雾,后又吸了一口车外的冷风。
干净,冷冽的空气,顺着他的咽喉冻到了骨子里,却让他愉悦地眯了眯眼。利落地下了马车,翻身骑上战马,带着亲兵,便往前头的赶。此处虽打着他自己的名号出兵,但真正下达军令的却是他祖父手下的右将军尉迟卫。
尉迟卫虽有鲜卑血统,生得却不高大,下巴生满了浓密的胡须,皮肤被太阳晒的黝黑。他骁勇善战,骑射一流,如今才四十出头。这几年边关战事繁多,朝廷也越发不安,连带他们这些老将也感到吃力了,他的胡须已经有少许发白了,脸上皲裂的伤口和皱纹不少,可眼神却如鹰犬一般锐利。手上戴着鹿皮手套,扯着缰绳在雪中驰行。
一旁的黄骑督,年纪要比尉迟卫稍微小一点,他原属太原一支军队,没想到会被朝廷派到边疆去,比起在中原里守着那片安逸的土地,到边疆去才有更多建功立业的机会,没看人家大周第一大将军朱燧便在那处带兵吗?
所以这一路上,黄巡一直在幻想着自己如何如何的杀敌建功,虽说边疆匈奴军实在厉害,可还没壮大到令大周畏惧的地步。
如今开国盛世,国库充盈,正是大周最鼎盛的时候。大周不但重武,而且对外商贸也很发达,朝廷光靠商税就赚得满肚流油,加上不时插手于海上贸易,虽然花费了大量的白银去养海兵,但却是如此才让大周的水军如此壮大。
多国贸易的税收不仅让大周变得富饶,同时也养肥了不少东海,黄海一带的官。文成帝虽知晓,但只是选择睁只眼闭只眼,只要贪得不太过分,圣上一般不会动他们,毕竟那边的多数是些寒门小户,还需这些人来和世家的子弟制衡。只要他们愿意做皇家的鹰犬,为皇家咬着世家,文成帝也会非常乐意赏他们几口肉吃的。世家被皇族狠狠地压制着,加上科举的盛行和成功,朝中的世家所握着官位是越来越少了。皇权得到了空前说一不二的权力,有一个圣明的君王,百姓又安康,因此造就了盛世。
文成帝虽说年事也高了,可太子早已成年,就连皇长孙眼看也要到娶媳妇的年纪了,根本不怕什么一万万一的,反正出什么意外,朝廷都不会有大的动荡。
世家也知道如今的他们是越发岌岌可危了,没有永存的王朝,同样也没有永存的家族,他们必定会经历没落。说之容易,可大多数的人又怎会肯?他们辅佐过三个姓氏的帝王,家族更是存在了千年,如今却想这样绊倒他们!以致他们用尽力气想来保存家族的辉煌,如同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在泥沼中拼命挣扎。
世家如今主分两派,一派是用尽力气去联姻去把更多人,更多家族拉到自己这一方,而另一派则是选择‘自甘堕落’,就例如范阳朱氏,他们一族早在二十来年前就分家了,一个家族分的干干净净的,从民间听闻这里面还有不少是宫里皇后娘娘的意思。
尉迟卫听到后方传来马蹄声,扭脸便见宇文衍带着人正往他这赶,对于大将军的这个外孙,他是轻视多于恭敬,一个娇身肉贵的皇长孙,不见得能吃得了边塞的苦,到时又像个祖宗要他们供着,要不是看在自己的师长的份上,他还不愿带哩。
“尉迟伯伯。”
尉迟卫原本还想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却没想到被对方这么一叫给弄懵了。臭小子,你叫谁啊!劳资和你很熟吗?一上来就这么叫,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两有啥关系呢?说好的病弱冷漠高傲软弱呢?怎么他现在只看出了不要脸……
“殿下,这么叫老夫,怕是不妥。”心里已经咆哮的尉迟卫,表面功夫却还是要做好,怎么说也是朱将军的外孙,皇帝老子的亲孙子,不好怠慢啊。可他自称是‘老夫’而不是‘臣’,怕是宇文衍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小娃娃的存在。
“怎会不妥,尉迟伯伯与外祖父同出将门,又是生死之交,我叫你一声伯伯没什么不妥。”宇文衍毫不要脸地道,来到军中,脸这种东西注定是要不得,同时他也看出这尉迟卫对自己没多少尊重,毕竟他只是个黄毛小子,无权无势,怕是抽掉自己这一身腥臭的血后,便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他必须要尽快融入军队,并让他们认可自己,如今便是从尉迟卫开始!
“外头风雪太大,怕是殿下受不了……”尉迟卫可不想和他拉关系,无权无势的皇家继承人在京中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个,光宇文衍叔叔辈的皇子就多到泛滥,不说那些早些封王的,一个个已婚的王爷更是卵着劲地造人,生孩子。
“无碍,我并无那般病弱,我若现在躲到车了,来日去到边疆,怕是外祖父还要亲自训我。” 宇文衍舔了舔皲裂的嘴唇,一面提醒对方,你可以不在乎我,但你好歹要看看我外祖父的面子吧。
尉迟卫没说话,开什么玩笑,这小子前几日还看上去虚弱无比,到时被刮出了毛病,加上行军条件恶劣,万一呜呼西归,叫他这莽夫如何和圣上交代?
“不妨加快行军的步子,好早日到达边塞与外祖父相见。”宇文衍并不能直接下达军令,他实在想尽快到达边疆,只有真正到了那儿,他才能得到回击的力量。
尉迟卫看他这幅迫切的模样,也不像作假,想着要真出事了,这么多将士都听见他说的话,到时也不能完全赖他一人头上。想到这里,他便叫来一名校尉,把命令施发了下去。“老夫已按殿下说的吩咐下去了,那便希望殿下能撑到西域。”尉迟卫眯着眼把话说完,思考着这小子最多能撑得了几日。
“放心,我虽身无长处,但耐心和恒心还是有几分的。”宇文衍驾着白驹,目朝远方笑道,他的瞳眸倒映着天边的余晖,鲜红披风在风雪中是那般醒目。
很多年后,尉迟卫已经从边疆调回中原了,但他依旧记得那时鲜衣怒马的少儿郎,很多时候他都会感叹殿下真是一个真诚而又谦和的人啊。都说英雄出少年,果真不假,可这实在是谦虚过头了,什么叫做只要耐心和恒心?这摆明就是把自己贬到了泥里啊!以致此话流传到民间时,诸多学子纷纷效仿,最终被后人称之为‘谦和流’。
可现在的尉迟卫可不这么觉得,想着:劳资就看看你这小子装到啥时候?没行军过的贵公子怎懂得,如今天气又不好,一连几天除了短暂的休息和进食时间可以下马,其余的时间都只能在马上度过。没怎么吃过苦的人,第一天就能把大腿磨破,把腰累折,等着大腿好不容易结痂时,又会继续被磨破,不知道要经历几回才能磨出厚厚的茧。要是遇上队伍疾行,怕是连尿尿也只能在马上解决。夏天还好可以直接尿在马背上,这到了冬天要是也这么干,怕是身下的二两肉都能冻掉。
可尉迟卫不会和宇文衍这么说,他还有看看这小子能不能忍的过去,若是吃得了苦,也能勉强留下,若是不能,那便打哪来就滚哪去,他才不管是谁的儿,谁的孙。
尉迟卫在想什么,宇文衍可不知道,但此刻的他却在心里定了要认真行军的心,若他不能接替外祖父军中的兵权,那些东西也迟早会落到别家的手里,没了兵权的依仗,他就更不可能在夺嫡之争中活下了。他觉得自己就好比被逼到悬崖边上的幼狼一般,若不躲不回击,必定是死……
朱家到他这一代,香火几乎是断了,宇文衍原本还有个舅舅,可惜早早便战死了,那时朱燧年纪已经大了,不可能再去生个儿子。紧接着没多久,就连自己唯一的女儿,也在东宫香消玉损,一儿一女都因宇文皇族而丧命,他想恨却不能恨……许多人都说是他一生杀戮太重,才会有这样的下场,自此之后朱燧竟一夜苍老了十岁,本来香火就不旺的一支,便这样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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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大陆板块最富饶的国家,大周从开国以来就受到邻边几个小国的朝拜,每年光从附庸小国那里便能得到许多贡品,前阵子光是高丽就送来了几车的宝石玩物,其中不乏那些绝色歌姬舞姬。可圣上年纪大了,即便看到这样的美人,也只能是有心无力,平日也就在皇宴上,叫出来给满朝大臣跳上几场舞。
前几个月的中秋,宇文衍便在皇宴上见到了那些舞女的表演,其中既有高丽的舞姬,也有来自波斯国的舞娘,她们多数是穿着暴露的衣服,跳着令男人血脉偾张的舞,每个女人几乎是使尽浑身解数来展示自己年轻的**。
但在宇文衍的眼里,那就如同白花花的猪肉,或者甚至连猪肉都不如,毕竟后者还能烹饪果腹,但那些舞姬**只会让他觉得恶心。他一向以为是自己性子太冷,需求不大,所以才没那方面的念头,可事实证明他或许对女人早有了莫名的恐惧,并且也对性有了极度的厌恶。
可他绝不敢告诉外人,长至这个岁数,他还未试过出精一次,在同龄的表亲世家少爷讨论这些话题时,他只能默默的听着。就连那个比他年幼了一年的便宜弟弟都开始讨论春梦时,他却连春梦的影子还没见过,也不知是太子妃给他二弟喂了多少大补的东西,小小年纪就有了能行事的能力了,可他下面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有时宇文衍还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下了毒,但这几乎没可能。在一群好奇心泛滥的少年的面前,他一般只能装作自己对此不感兴趣,但事实他也真的没什么兴趣。
记得有一回儿,他的伴读贼眉鼠眼地掏出了一本《礼记》,那猥琐的行为令他至今还记忆犹新。当时,伴读就如同呈贡品般,让他好好观摩一下书中的内容。
心思单纯的宇文衍也没怎么怀疑,便疑惑地翻开了书,下一刻入眼的便是两个白花花赤/裸裸的人交/缠在一起。吓得他仿佛是见到了洪水猛兽般,恨不得离开逃开,费了好几番力气才抑制住把书扔出去的念头。
他可不想表现的与同龄少年如此不同的反应,万一被伴读知道了,他的脸就不用要了。只是冒着长针眼的危险,略微地翻阅了几下,便好似失了兴趣般把书抛回伴读的怀里。
伴读还以为这皇长孙经验老道,看不上自己这没档次的小黄书。若是他当时多加观察,便会发现宇文衍的脸色早就变得又白又青,可见被这书里的内容恶心地差点吐出来。那时的宇文衍只能借助翻阅书本来转移注意,可脑里早就乱成一团浆糊了,光怪陆离五光十色地,书上的字他是一个也看不进了,脑里不断回放的都是他曾经在宫里撞见的龌龊事。
整个大周皇宫如此大,怎可能没一丝龌蹉事儿,说不定藏在那个犄角缝中就有着各种‘污垢’。即便他从小生活在东宫里,也曾无意撞到那样的事情。
和宫女偷情的有侍卫,也有太监,即便太监是不完整的男人,可若是有了一点权力也会想着找个女人,可这样的老太监往往要比旁人更狠心也更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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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俩姐妹回到闺房后,刘薇琳差退了下人,拉着她进了内厢,拿出自己做了几天的荷包,“看,这个荷包是我刚做的,如何?”
“真漂亮!姐你的绣工真是太好了,还有这图样不就是我看的话本里公子送给小姐的吗?简直太像了,是不是做给我的!”刘晓雯一脸幸福地接过了荷包,两个脸颊因过于兴奋而变得红扑扑的,看上去极为可爱。
“不给你我又能做给谁。”
“姐你太好了,快帮我带上,我是穆小姐了,穆小姐!”
“这么高兴,这都要睡了,不如明日再带吧,”刘薇琳笑着摇了摇头。
“不,我现在就要带,等不到明日了,今晚睡觉也要带着,说不定能在梦里梦见公子,”她迫切的拉着姐姐手,不肯罢休。
无奈下,刘薇琳只好妥协,妹妹兴奋地带着荷包在花镜前照来照去的模样,惹得她低低一笑。
话说这看话本就是刘晓雯的一大乐趣,而且她还把大部分的月钱都花在了这方面去,基本各种题材只要写得够精彩,她都会买去看,房里的黄花梨柜格都堆满了她平日买的闲书。而最近她又迷上了一个专门写武侠男女情爱交缠的笔者,荷包的样式就是照着她最近最痴迷的话本里男主角的款式做的。
虽说刘晓雯才八岁对男女情爱还没开蒙,但并不妨碍她对话本里上天入地的男主角痴迷,好几次她都和刘薇琳抱怨自己为何不生在江湖世家,这样她就可以学武行走江湖了。
“太棒了,如果让吴桐看见了,一定羡慕死我,姐你太厉害了!”
“好了,不需要你再拍我马屁了。”
“哪里是拍马屁,这都是大实话,”刘晓雯走到贵妃榻边,挨着对方坐了下去。
“就一荷包,能把你高兴成这样,”刘薇琳摸摸妹妹的脑袋,嘴角带着笑意。
“你不懂,这是信仰。”
“滚吧,还信仰。趁夜还没完全暗你快点去沐浴,然后我俩早点睡,”刘薇琳拿膝盖顶了顶坐在一旁的妹妹。
“知道了,知道了,娘还说你大家闺秀,她那是没看见你粗鲁的模样,”刘晓雯捂着屁股赶紧跑。
“混小子。”
这一晚就在两姐妹的打闹中平静而又安宁地过去了……
翌日
“我背完了,白槿把我的书拿回去,今天我出去就不用你跟着了。”
“那不行,夫人会骂奴婢的,奴婢打死也要跟着小姐,”白槿抱着书一步也不肯离开,“是不是小姐你又想干什么坏事,所以才不让奴婢跟着。”
“哇,好你这个奴才,现在还管到主子头上了,”刘晓雯赶紧吓唬她,唯恐真的被人发现了她内心的想法,“我今天要去找吴桐,你就不用跟了。”
“不行,奴婢就不走,小姐你就算扣光奴婢的月钱,奴婢也不走,”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白槿倔强的本性实在像极了她的小姐。
刘晓雯看她倔起来就像头牛一样十条缰绳也难拉回,心里无奈,只好说:“好好好,你跟吧,不过先把我房里的荷包拿来,就是我姐姐昨日送我那个。”
白槿听后觉得小姐这次大概不是在骗自己了,毕竟小姐爱极了那个荷包,要是不拿上,大概是真的不会走,“好吧,那奴婢去去就回,小姐就在这等着奴婢啊。”
“知道了,快去,”刘晓雯对她招招手,见对方走远后,就立刻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她就拿出放在衣袖里的荷包挂回了自己腰上,高兴地蹦蹦跳跳出府了。
扬州城的大街上,车水马龙。
“好吃的冰糖葫芦,一文一串,酸甜可口。”
“又滑又香的豆腐花,有甜、有咸。”
街上地摊小贩的叫卖声络绎不绝,刘晓雯一会儿看看小摊上的画糖人,一会儿又跑去拿人家摊上的首饰来比划,一路走下来竟什么都没买,而做生意的小贩一看是她就什么怨言都不敢说了,反而对她是毕恭毕敬的,就是不知他们的内心是否也如同表面这般。
好生无趣,该去哪呢?刘晓雯一路闲逛,原本是想去找吴桐和她出去玩的,结果那家伙的先生正在给吴桐上课,所以也就出不来了。刘晓雯面无表情地边走边想,突然想起昨日刚认识的朱珩,眼睛一亮,抬脚改了方向就往人家宅子跑去。
“少爷您的药,趁热喝了吧,”丫鬟面无表情地端着一碗乌漆墨黑的药走了进来。
“咳咳,你放下吧,我一会儿喝,”朱珩看了她一眼,用手里的书拍了拍身旁的小几子。
“那少爷您一定要趁热喝完,奴婢就先下去了,”话毕丫鬟就规矩地走了,也不疑对方会不会喝。
对方走后,房里的朱珩看着那碗药,只无力的皱了下眉,随后又看了一会儿书才动身拿起碗走进内厢,为了防止被下人发现,他便从内厢的窗户翻了出去,偷偷走到了后院里,把药倒进了荷花池。
恰在此时,墙外传了一道呼声 ,“朱珩,朱珩,你在不在?”
是昨日的那个女孩,朱珩看看手里的碗,走到了墙边不知如何开口。
“奇怪啊,正门不给我进,在这叫也没人应,”女孩咕哝的这句话让他心中一震,果然那女人是想把他地困在这,然后再……
他想到这,就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于是对外面喊了一声,“你还在吗?”
“诶,你怎么还拿着个碗,”然而刘晓雯已经利用朱珩思考的空档爬上了墙头,她把脑袋探了进来,看这墙下的男孩笑道,“我还想着要是不行就爬进来找你,没想到刚爬上来,就看到你了。”
多年后,每当他陷入危机时,他都总会想起那日的光景,高大的青砖古墙,温煦的阳光,女孩攀在墙头笑得一脸灿烂,鸽羽白般的天空,软绵绵的清风扯动了她乌黑的发丝。
“咳咳,万一我不在这墙后,你难道会进去找吗?”
“诶,你的病还没好啊,你要是不在这,进去找又如何?”刘晓雯麻利的顺着树干滑了下来,看见他手里带着褐色药迹的碗,一脸恍然大悟的道:“你来这后院是为了把药倒了,没想到啊。”
看着女孩用‘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的人’的眼神望着自己,朱珩只能苦笑的点头,“确实,我是来倒药,但不是你想的那些原因,”他也不知为何要解释,大概是不想对方误解自己吧。
“不是那种原因?”刘晓雯摸起下巴,开始脑补,然后开玩笑道:“难道这碗药有毒不成?”毕竟她平日也听过许多有关嫡母毒害庶子、庶女的传言。
结果刚说完,她就发现朱珩的眼神变了,令堂的,难道还真让她猜对了,哇,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也能遇见这样的‘大事’啊,平日听那些有嫡母、姨娘的玩伴说起时,她还将信将疑,果然无穴不起风。
“咳,你怎么会这么说,”朱珩拢拢衣袖不知怎么回答。
“哎,兄弟,这种事我见多了,你知不知道那城西姓古家的,他家的一个刚刚出生没多久的庶子就这么被弄死的,”刘晓雯用手比划着自己的脖子,兴致勃勃地说道。
“这种内宅之事怎么会到处乱传?而且还被你知道了。”
“这些你就不用管了,反正这城里的许多内宅之事我差不多都知道,”她摇着脑袋,笑嘻嘻地道:“虽然了解别人家的隐秘之事不是很好,但我也不是故意去打听的。”
“我不是那意思。”
“算了,你这真得有毒的?你怎么确定的?”刘晓雯凑过脸来嗅他碗里药渣的味道,一脸认真严肃,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能闻出个名堂。
看她这个模样,朱珩只觉得好笑,“行了,你闻不出什么的,反正是有问题,我也说不出原因。”
“哦?蛮神奇啊,”刘晓雯恋恋不舍的把碗还给他,“那你快把碗送回去,不能被人发现了。”
朱珩看她一脸着急,只好带着她再溜回去,把碗放回桌上后,俩人才松了口气,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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