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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女-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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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蓉嘟囔一句:“没人把你当死人,多嘴。”

    苏畅拍着喻只初的肩膀对芙蓉道:“你瞧,把喻公子折磨成什么样子了,他已尽力了,可喻夫人不说,谁还能拿棍子翘她的嘴?”

    “我要去衙门告状。”芙蓉斩钉截铁。

    苏畅哈哈笑起来:“芙蓉,衙门就是喻家开的,你要去衙门告喻夫人?初认识的时候,我瞧着白氏芙蓉还没这么笨,这才过几天,笨的跟鸡蛋一样。”
………………………………

第273章 我抢了你家的银子(一更)

    … …

    苏畅以为,芙蓉只是开了个玩笑,哪知次日天刚蒙蒙亮,芙蓉便只身前往怀海衙门。

    怀海衙门还是静悄悄的,门口的两个衙役正站着打瞌睡。

    芙蓉使了全身的力气敲响鸣冤鼓,吓的两个衙役一下子就醒了:“做什么呢?敲着玩呢?走走走。”

    芙蓉却一连敲了三四声,衙役赶紧拦在前头:“我说姑娘,鸣冤鼓都要被你敲破了。你有什么冤屈?”

    “我要告一个人,她趁别人不注意,偷偷的将人家的女儿给送人了,到现在下落不明,生死不知。”芙蓉早就想好了怎么说。这说话的腔调,简直比的过茶楼说书的。

    衙役也吃了一惊,在怀海县衙当差这么久,他们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案子,怀海城一向风平浪静,来告状的人,不过是东家偷了西家两捆柴,西家摸了东家两个鸡蛋等鸡毛蒜皮之事,偷偷将别人的孩子送人了,那跟人贩子也没多大差别了,顿时来了精神:“你别急,我这就去告诉老爷,好好的给你审一审。”

    芙蓉跪倒在县衙。

    两排衙役都站好了,个个摩拳擦掌。

    可等了许久,也不见老爷来升堂,芙蓉跪的腿酸,干脆坐在公堂上:“来人啊,老爷――民女冤枉,求大老爷做主。”

    这台词,芙蓉也背的很熟。

    “没瞧见大老爷不在吗?瞎嚎什么呢?省着点嗓子一会儿好好跟大老爷说吧。”师爷坐着记录,等了许久,不见县老爷,便派了个衙役去喻府问问,老爷可有什么事。

    衙役回来,一脸无奈:“县老爷病了……正卧床呢,夫人说。芙蓉姑娘要告状,得等老爷病好了再说。”

    芙蓉知道,喻夫人只是在拖延时间,便道:“喻老爷的病不知何时才能好,我的事,事关人命,等不得了。”

    衙役却管不得那么多,县老爷不来,他们也乐的清闲,便把芙蓉给赶了出来。

    芙蓉又欲敲鸣冤鼓。衙役干脆吓唬她:“还不走?都说了老爷病了,若再敲鼓,问你一个刁民罪。”

    芙蓉好不容易来了一趟。可最后喻夫人竟然以喻老爷有病给推脱掉了,若是就这样回去了,那春娘不是更伤心了,而且,从此以后。到哪里去找依依的下落呢。

    芙蓉鬼使神差的又去了喻府。

    下人们受了喻夫人的吩咐,不肯放芙蓉进去,还好陈舅舅在院子里练大刀,挥舞着大刀就冲下人们比划:“谁敢拦芙蓉,脑袋想搬家了?”

    下人们吓的缩着脖子便跑。

    “听说喻老爷病了?”芙蓉问。

    陈舅舅将刀插在腰上道:“什么病?早上还能吃能喝的,油条都吃了三根。说让他给我留一根,硬是都进了他肚子里,他有病。我怎么不知道?”

    说话间已到了前厅。

    喻夫人远远就瞧见芙蓉来了,十分不待见。

    听陈九年这样说,喻夫人便“啪”的打了阿英一巴掌:“不中用的,长了一张嘴,乱嚼舌头。”

    阿英被打蒙了。她并没有乱嚼舌头,甚至这几天喻夫人心情不好。她连话也没敢多说,生怕哪里说错了,惹的喻夫人不高兴。

    芙蓉自然知道,这话是说给陈舅舅听的,是说陈舅舅不应该多嘴,说喻老爷没病的事。

    那不过是喻夫人扯的一个谎话罢了。

    陈舅舅是个实诚人,对喻夫人说道:“多大点事,她爱乱嚼舌头,你让她嚼不算了,长嘴不就是说话的,不让说话,不是憋死了。”

    陈舅舅是个榆木脑袋,喻夫人的旁敲侧击根本没有用,气的她坐那呼呼喘粗气。

    “夫人,我要去告状,为何喻老爷不升堂。”芙蓉质问她。

    喻夫人冷冷一笑,拿手帕擦着嘴角:“什么刁民去告状,老爷都要升堂吗?老爷也是凡人,也会生病,都快病死了,哪里还能升堂。”

    喻夫人明明就是把喻老爷藏了起来。

    芙蓉见不着喻老爷,有些着急。

    陈舅舅拿了一块白棉布擦刀,上下擦一遍,又翻过来擦一遍,擦的大刀闪着寒光:“怎么老爷就要病死了,你这不是诅咒人的吗?”

    “你知道芙蓉要告谁吗?”喻夫人阴着脸。

    陈舅舅转而问芙蓉:“你要告谁?”

    “我告喻夫人。”

    陈舅舅一个哆嗦,知道面前的两个女人都不好惹,一溜烟的跑走了。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依依的下落,你去告状,也是没有用的。”喻夫人的脸阴的就像七八月的暴雨天,随时都可能砸下雨点:“芙蓉,你来告状,是不是又是春娘出的主意,她这个人我最了解,得寸进尺,喻老爷毕竟在怀海县当县老爷,你去状告他夫人,你不是要拉他的脸面吗?你让老爷怎么审?你不是逼县老爷吗?况且,白白让那帮衙役看笑话,若是传了出去,喻府还会有好吗?你们小门小户的,自然不知道我们大户的艰难。”

    喻夫人话锋一转,又把她自己说的十分可怜。

    “我只是想知道依依在哪里。”芙蓉还是坚持着。

    喻夫人一拍手,帐房先生便端了个茶托出来,掀开上面盖的红布,茶托上整整齐齐放着十锭银子,一共是一百两。

    一百两银子,实在不是小数目。

    按杨波现在的工钱来说,忙里忙外一个月四两,已是天价。

    芙蓉卖豆腐,所得的都是零零星星的小钱。一百两,够买多少豆腐,芙蓉都不敢想象。

    “芙蓉姑娘,这可是真金白银,不信,你可以咬咬。”帐房先生捡起一块银子递给芙蓉。

    喻夫人瞪了他一眼:“那么些闲话!”

    帐房先全便灰溜溜的跑走了。

    其实帐房先生也在奇怪,喻夫人一直都是铁公鸡,想从她手里拿一两银子,难如登天,怎么这日太阳从西边出来,她一出手,就是一百两了。

    银子就在桌子上。

    喻夫人拿了一锭在手里,对着那银子吹了口气,银子便发出清脆的声音。

    “芙蓉,你不要怪我说话难听,这些银子,你挣两年,三年,也未必挣的到,你若偃旗息鼓,当什么也没发生过,这银子,便是你的了。你家的房子,你也知道,破成什么样子了,你要吃穿吧,你妹妹要吃穿吧?还有你那个疯弟弟,有了这银子,一来,你们有了房子。二来,你们也不愁吃穿,你卖那点菜,那点豆腐,一文一文的攒钱,要攒到什么时候?”

    “喻夫人是什么意思?”芙蓉习惯了喻夫人如机关枪似的跟自己说话,此时喻夫人显的苦口婆心,替芙蓉一家绸缪,芙蓉倒觉得脚底升起一阵阵的寒气,全身都哆嗦起来:“明人不说暗话,喻夫人直说吧。”

    喻夫人强挤出笑脸来,把银子放手心里掂量了一番:“唉,其实,春娘跟老爷,春娘跟我,这些恩怨,都是旧年的恩怨,就是算出谁对谁错,又有何意思?如今她过她的,我也有了喻只初,可你跟春娘是什么关系呢?我听说,是你出了几两银子买下了春娘的卖身契,你既然做了一件好事,为什么还要掺和她孩子的事呢?春娘所说的,只是她的一面之词。”

    芙蓉问喻夫人:“可见过依依?”

    喻夫人哄了芙蓉半天,没想到芙蓉还是惦记着依依的事,便有些不高兴:“见过是见过,可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谁又记的清楚。春娘说我把她的孩子送人了,她又有何证据,她就是看老爷如今有权有势,家里又有银子,她呢,又恨当年老爷抛弃了她,所以她就想方设法的让我们没有好日子过,你不过是一个姑娘家,何苦掺和这样的事?”

    喻夫人说了这一番话,累的唾沫星直飞。

    继而,又指指桌上的银子道:“这些都给你了。”

    芙蓉知道喻夫人心里在打什么算盘,反正这一百两银子对她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但对春娘来说,却是雪中送炭,于是将红布一折,把十锭银子倒进去包好,十锭银子果然沉甸甸的。

    喻夫人见芙蓉收了银子,这才高兴起来:“我就知道,芙蓉你呢,是个一个聪明人,既然我送你家的银子,你也收下了,那接下来怎么做,你也应该明白。”

    芙蓉转身就走。

    喻夫人追了出来:“芙蓉,你明白了,对吧?”

    芙蓉闷声问:“明白什么?”

    “依依的事啊。”喻夫人急着提醒。

    芙蓉疾步往前走:“哦,反正如夫人说的,我家里很穷,到县衙告状,每次来回都要雇马车,也是开销,加上县老爷的病不知何时才能好,恐怕依依的事,我还得多跑几回衙门,谢谢夫人给车钱了。”

    喻夫人才明白自己上当了,恨的牙痒痒,冲阿英道:“快把银子给我抢回来,收了银子还要告我,没门。”

    阿英哪有芙蓉跑的快。

    喻只初刚从外面回来,差点撞上芙蓉。

    喻夫人一见儿子,又喊开了:“只初,把芙蓉手里的银子给我弄回来!”

    喻只初还没摸清状况,见芙蓉怀里搂着一个包袱,隐隐约约像是银子,便问:“芙蓉,这是?”

    “我抢了你家的银子。”芙蓉倒是干脆利索。

    喻只初赶紧推芙蓉出门:“快跑,我拦住我娘,不让她追你。”

    喻夫人气的头晕:“你们――你们――”
………………………………

第274章 酒楼算帐(二更)

    … …

    芙蓉一口气跑了老远,直跑的看不到喻府了,这才停了下来,胸口如棉絮抽丝,一阵阵的疼。

    一包银子,确实是很显眼,芙蓉还记得,上一回自己不过是装了一些铜钱,就被人抢了钱袋子,所谓财不外露,芙蓉这回,可是长了记性的。

    她跑到一条巷子里,前后看看,并没有人,便把斜襟上衣解开,把一包银子塞在胸前。

    因衣裳有一条宽束腰,所以银子的位置,正好在胸口。

    芙蓉一出巷子,便有三三两两的男人开始盯着她打量。所打量的位置,正好是银子的位置:胸口。

    要知道,以前卖菜的时候,芙蓉提着菜篮子来回在城里走上十来个来回,也没有哪个男的肯看自己一眼。

    在衙门里吆喝了半天,又跑了一路,嗓子干的能冒出火来,恰巧前面不远处就是一家酒楼,正好可以进去喝茶。

    酒楼装点的十分大气。

    一共是两层,上面一层还悬着竹帘子。看着很是幽静。

    一楼一共摆了七八张红木桌子,掌柜的在柜后算帐,肩膀上搭着白毛巾的小二飞快的在这七八张桌子之间穿梭。又是端菜,又是上茶。

    芙蓉捡了个靠窗的位置,叫了一壶茶,自己默默的喝着。一面还能看看街上的风景。

    刚一坐下,胸口就蹭到桌沿,引的几个男人纷纷瞧看。芙蓉都有点后悔,怎么就把银子塞在胸口了呢,如今个个以为自己丰满妖娆,这种打量的眼光,芙蓉实在经受不住。只能低头猛喝茶。

    跟芙蓉挨着的一桌,一看就是两个姑娘,只是女扮男装。胸口起伏,说话声音也很尖细:“小二,上一壶铁观音,另外,把你们这最好的菜端上来七八个,还有还有,最好的点心,各上一份。”

    这可是大生意。

    店小二满脸含笑的奔了过来,先是记下她们点的东西,然后就开始上菜。嘴里念叨着:“黄焖鳝鱼一盘,冷切牛肉一盘,浇汁鲍鱼一盘。极品小口酥一笼,燕窝两盅……”

    上菜的伙计手脚不停,一会儿功夫,两位姑娘面前的桌上已摆满了。

    二人各自拿起筷子,品品这个。又尝尝那个,有时候吃到一盘好吃的,便多吃几口,偶尔哪个菜不合胃口,又会吐出来,直皱眉头:“这什么呀?这么难吃?”

    七八张桌子。小二独独伺候着她们那一桌。

    芙蓉闻着满桌子的香气,还有那些做工小巧的点心,肚子里“咕噜噜”直叫。

    一大早的往城里跑。没有吃什么东西,这会儿正是饿的时候。

    摸摸自己胸口,倒是硬邦邦的,都是银子,想像那两位姑娘一样。大吃一顿,可又舍不下银子。只得轻声细语的道:“小二哥,来一笼素包子,素的啊。”

    包子分两种,素馅的,要便宜一些。

    要完素包子,芙蓉都把自己鄙视了一回,这也太抠门了,身上带着一百两银子,连个像样的小菜也不敢点,哪怕点一碟子花生米呢,至少也能配着喝茶,可一想到一家几口人,抠门劲儿又上来了:“除了素包子,别的,什么也不要了。”

    店小二只忙着伺候大主顾,根本没把芙蓉的话听在耳朵里。

    芙蓉一口气叫了三四遍,一壶茶都喝见底了,店小二才没好气的道:“就你点了一笼素包子,叫的跟后厨里宰鸡一样。”

    芙蓉也没空理会店小二,夹起包子“吧嗒吧嗒”吃起来。

    包子是小白菜馅的,几乎没有一点油水,吃到嘴里,甚至有一点点苦涩。

    “一共是十两银子,给您算过了。”是店小二的声音。

    芙蓉嘴里的包子还没吃完,差点又吐出来:“素包子,十两?”

    抬头一眼,店小二正以莫名其妙的眼光看着自己,原来店小二是在给临桌的两位姑娘算帐。不是说的自己。

    芙蓉长舒了一口气。正准备接着吃包子,便又有声音传来:“哎呀,不好了,咱们的包袱,忘在马车上了!”

    一个姑娘大叫一声。

    另一个急忙道:“那……。马车呢?”

    姑娘顿时灰头土脸:“马车……。早跑不见了,咱们都下车三四个时辰了呀……。”

    芙蓉暗暗在心里嘀咕:“三四个时辰,马车都能从怀海城跑到京城了。”

    一听说没了包袱,掌柜的也不在柜后扒拉他的算盘了,而是快步走了过来,望了望一桌子的饭菜,问她们:“那可有银子?”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摇摇头。

    “那,身上可有值钱的物件?比如,束头,戒指,玉佩,香包?”掌柜的一面说,一面打量二人,可二人穿着寻常人家的衣裳,身上的那点东西一眼就能望到底,哪有什么值钱的。

    “掌柜的,我们包袱里是有银子的,可惜,可惜……。我们从外地而来,来这里是寻……亲戚的。包袱忘在马车上了,马车上还有我们的首饰呢。”一个姑娘道。

    掌柜的可没空听她们罗嗦,一伸手叫来两个壮汉:“把这两个,弱弱的书生给我架出来打!”

    壮汉的手一摸到她们,便缩了回来:“掌柜的,这不是书生,这俩是姑娘。”

    掌柜的笑起来:“是姑娘好,卖到青楼里抵饭钱。”

    芙蓉心想,这掌柜的可真够黑的,就算吃一顿霸王餐,也不用卖身来偿还吧,哪有吃肉还肉的道理。

    而两位姑娘显然是吓怕了,一双腿直哆嗦,后来,还是高一些的姑娘胆子大一点:“掌柜的,不过是一些寻常的吃食,十两银子,有什么难,我们是来找怀海城县老爷办事的,回头把银子拿给你就是了。”

    掌柜的哈哈一笑,直笑的闪了腰:“每天来我这吃饭的人,那些交不起饭钱,又想吃霸王餐的,十有**都说,跟县老爷家有亲戚,我管你是皇亲国戚呢,快给银子。”

    两个姑娘被逼的没法。

    掌柜的吓她们:“去,把后厨称鸭子的秤拿出来。”

    姑娘吓的直往后缩:“你们拿秤做什么?”

    掌柜的阴笑道:“称一称你们几斤几两,往青楼卖的时候,也好算帐不是。”

    个子矮小的姑娘都快被吓出眼泪来了,躲在高个子姑娘身后,嘴唇发青。

    酒楼里的壮汉道:“掌柜的,卖到青楼,这俩姑娘的长相,怕是不好卖啊。”

    掌柜的“噼啪”给了壮汉两巴掌:“你操哪门子心呢?”

    芙蓉抖抖胸前的银子,想想自己丢银子时的可怜样儿,便拍桌子而起:“掌柜的,她们的饭钱,我给。”

    掌柜的上下左右打量了芙蓉一回,瞧芙蓉的穿戴,不过是一个乡下姑娘,再看芙蓉点的菜,一壶茶,最下等的茶叶渣泡出来的,一笼包子,最便宜的小白菜为馅的,又看看其它两位姑娘所吃的鲍鱼燕窝,便笑道:“这位姑娘,你喝的是茶,又不是酒,怎么就犯起晕来,她们俩的饭钱一共是十两,你给的起吗?”

    芙蓉抖抖胸口:“我给的起。”

    以前,芙蓉万万是给不起的,可今儿,倒还真给的起。

    原来有钱的感觉真好,至少得瑟的时候都显的底气很足,抖胸的时候,都觉得自信满满。

    掌柜的在芙蓉胸前打量了一阵,只当是她长的丰满,又看看芙蓉的长相,顿时蔫吧了:“我只要银子,不要别的。”

    芙蓉解开一个盘扣,伸手进去探摸。

    这个动作,吓呆了众人。

    其它几桌吃饭的人,也放下筷子,纷纷看着芙蓉。

    芙蓉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哪有一个大姑娘家,当着这么些人的面,在胸口踅摸的,这感觉,简直就像坐在大街上,在胳肢窝下搓出一团泥来,捏成个药丸,直接混着口水给咽了。

    芙蓉最终摸出了一锭银子:“给,十两,一文都不少。”

    掌柜的拿起银子掂量了一回,又放在嘴边咬一咬,察觉出银子是真的,这才转怒为喜:“原来您才是大财主,哎哟,我就说,天天在家吃大鱼大肉的人,来我们小店,不过是吃吃素包子,您下次常来,刚才小的多有得罪,您大人大量。”

    芙蓉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中走出了酒楼,或许众人并不是惊叹她有多少银子,而是把银子藏在胸口,用的时候再摸出来,还是一个姑娘,实在是太伤大雅了。

    一出酒楼,芙蓉就开始肉疼了,刚才做英雄好汉的时候,心里确实比较爽,甚至有指点江山的感觉,可一出了酒楼,风一吹,才明白过来,十两银子,可够自己一家半年开销了,自己一出手,就没了,心里隐隐作痛。

    那两位姑娘还算没有忘恩负义,追上芙蓉道:“谢谢你了。你的银子,以后我们会还你的。”

    芙蓉帮她们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她们会还银子,人海茫茫,今日一别,谁知道哪年哪月还能再见。

    “没想到姑娘穿戴平凡,却这么有钱。”矮个子姑娘直夸芙蓉:“如果不是你的银子,我们今儿就出不了酒楼了。”

    芙蓉低头盯着脚尖:“没事,反正这银子也是我抢的。”

    高低两位姑娘愣住了。
………………………………

第275章 大姐,你怎么肿了?(三更)

    … …

    “如果没别的事,我也得回去了,就此别过吧。”芙蓉抖抖胸,确认银子还在胸口呢,转身欲走。

    低个子姑娘却拉住了她的衣袖。

    “我说了,不用谢了,我只是不想你们被卖到青楼罢了。”

    低个子姑娘欲言又止,吞吞吐吐:“这位……。女侠,我们用了饭,要坐马车去找我们要找的人了。”

    芙蓉咳嗽两声道:“那你们去吧,我也得回家去了。”

    低个姑娘伸出手来:“可是女侠,我们的银子,还有首饰,都忘在另一辆马车上了,我们现在没有钱雇马车了,可是我们家小姐……是没有脚力的,走不得路。”

    芙蓉明白了,原来低个子姑娘是想问自己要一点车资。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芙蓉本想从胸口摸一锭银子出来,可是想想,坐马车哪里花得了那么些银子,而且,这些银子,还有用处的,伸手去摸钱袋子,然后从钱袋子里数了二十来个铜钱递给她:“这些,坐马车足够了。”

    低个子姑娘掂量了一番,觉得有点少,似乎又不好意思再张口要,转身要走,芙蓉一咬牙,叫住了她们,一面又另数了十个铜钱出来:“给,这十个铜钱,够买烧饼的,也够喝上两壶茶的,只是你们,不要吃那么贵重的东西了。”

    自此而别。

    杨老爷子在家门口就把芙蓉截住了,就跟守株待兔似的:“我说芙蓉,你又跑城里折腾什么了?春娘躺床上头晕的厉害,你又不见人影,也不怕春娘有个万一,还好我帮着开了你们家钱匣子,摸了十文钱来。让赵老四又开了几剂草药,这会儿都熬上了,你个不中用的。”

    芙蓉一听春娘有事,忙往家跑。

    茶茶蹲在院子里熬草药,见芙蓉回来,松了口气,又赶紧“嘘”了一声,透过窗户,芙蓉看到春娘懒懒的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的样子。

    “大姐。春娘没有吃饭,说是吃不下去,我瞧着。春娘都瘦了呢,这不,刚开的方子,我先给春娘熬一碗,赵大夫说。若是喝了这几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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