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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女-第4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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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放心好了。”法师拿着个钵盂四下照了照,又对着宁夫人的脸照了照。
“法师,我又不是白蛇精,你拿着钵盂对着我照什么。”宁夫人皱眉:“我问你,那一大两小三个鬼……如今是死是活?他们……他们躲藏在哪里?”
法师顺了顺衣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老爷,夫人,少奶奶,你们府里这三个鬼啊,可都是厉鬼……就说那个穿白衣裳的吧,法力高强着呢,因身上有怨气,所以做鬼也厉害……这些天,他们弄的苏府上下不得安宁吧,我法力高强,我已经看见他们藏在这偏房里了,只等夫人身子弱的时候,就出来吓夫人……刚才我已做了法,你们也看见了,我把他们逼进了火盆里,然后用小剑把他们杀了,以后他们再不会出来害人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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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5章 香囊
“真的?”宁夫人的眉头舒展开来:“你真的灭了鬼?”
“自然灭了,以后苏府就安生了,夫人你也不必再害怕了。我法力高强,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一来到苏府,苏府的鬼就不敢轻举妄动了……夫人以后就可以踏踏实实的睡觉了……再也不会被这些鬼骚扰……”法师说着,又朝着黄色小剑吐了一口水酒,然后听见“噗”的一声,小剑顿时变成了红色。
众人的眼都看呆了。
“你们瞧,这小剑上留的,便是那些鬼的血……以后你们可以安枕无忧了。”法师拍着胸脯。
众人松了口气,小剑上红红的东西,看着确实像是鲜血的颜色,而且自打法师来以后,一会儿施法,一会儿吐火,一会儿画符,一会儿念念有词,大伙像看杂耍一样看着这一切,如今这鲜红鲜红的小剑就握在法师手里,闻着还有淡淡的血腥味儿,大伙就更确信无疑了。
“看来以后得安生了,总听大奶奶说见了鬼,我们是不信的,原来真有鬼呀。”
“是啊是啊,还是法师道行高,把这几个鬼收服了,以后就安生了。”
宁夫人却还是不放心,又交待法师写了一连串的符咒,这些符咒黄纸为底,上头用研磨的朱砂写成弯弯曲曲的小字,写的什么,倒是看不清,可法师只说这符咒灵验,一时之间宁夫人把这符咒当成救命稻草,接下符咒,亲自把它们贴在偏房的门上,窗上。甚至墙上。
大雨倾盆。哗哗的雨不知疲倦的流落下来,打在灌木上头。把灌木冲刷的油亮油亮,雨水拍打着满院的月季花,娇弱的月季花经不住打击,花瓣零落,一片一片的落在泥水里,又随着泥水向远处流去。远远望着,这泥水汇成的小溪。竟然是花的小溪。竟然是粉色的,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窗上的符咒,墙上的符咒。门上的符咒,到处都是符咒,黄色的纸被风一吹,轻轻的掀起一个角。宁夫人赶紧上前去按住了,又重新抹了些浆糊上去。一时之间。整间偏房被符咒包围,这倒不像是普通人居住的偏房了,更像是一座庙宇,一座被人施了法的庙宇。
下人们缩着手蹲在廊下。望着不远处打着补丁的偏房闲聊起来。
有的说:“这下任何鬼怪都近不了大奶奶的身了吧?这些符咒,可是法师一张一张写出来的,听说灵验的很。每一张十文钱呢。真是贵的很。”
“贵有贵的好处,至少大奶奶安心了。再说老爷也舍得花这个钱。法师就厉害了,没多大一会儿功夫,就把府里的鬼斩尽杀绝了,以后啊,大家都可以有安稳觉睡了。”
宁夫人贴好了符咒,这才吹熄屋里几十根蜡烛,迎着花白的光,她看到窗户外符咒的倒影,整个人都是踏实的,她安安稳稳的躺倒在床上,不多时便发出了呼噜声。
苏老爷让人送走了法师,又有些懊悔:“既然法师说咱们府中有鬼,那……刚才忘了让他多写几张符咒了,这样每间房都贴一些不是更安全?”
“爹,只贴娘房里就行了。”芙蓉顿了顿:“反正……只有娘那里闹鬼么,其它人那里,还算太平。”
“只是不知道为何单单你娘那里闹鬼,这处宅院,也住了许久了,并不曾听说有鬼……这事倒是破天荒的,我也忘记问法师了,看那些鬼跟你娘有何冤仇呢,为何总是吓她呢?我却一次也没见过。不过如今鬼被消灭了,偏房那边又贴了符咒,想来,你娘会好起来的……”
芙蓉点了点头。
果不其然,次日一早,雨渐渐的停了,被风雨折磨了好几天的月季花终于停止了摆动,一株一株相互依偎着,迎着光努力的绽放。
苏府的积水终于可以清扫一下,涓涓细流顺着下人的扫把,一点一点儿的流去了排水渠,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苏府的青石小道,经雨水的冲刷,那青石愈发油亮光滑,竟像是百年石玉一样,发出幽幽的色泽。
云层似乎薄了不少,太阳隐隐约约的从云层后面露出半张脸,不是火红的,竟然是淡淡的一抹红,多日下雨,不见太阳,太阳也似乎害羞了,只是扭扭捏捏的,一会儿跳动出来,一会儿又悄悄的隐进云里,光线也是一明一暗的,只是太阳的温度照在人身上,让人暖洋洋的。
苏府的房舍还是*的,白色的石墙因沾了太多雨水,有些斑驳,一块一块的白石灰开始脱落,唯有房顶明艳艳的瓦片,被雨水冲刷掉上头的灰尘,又经太阳一照,顿时又光鲜起来。
耳边没有了噼里啪啦的雨声,走路也不用再撑油纸伞,苏府下人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或是清扫府里的落叶,或是去扶被风雨吹倒的树苗,或是涂抹斑驳的石墙,或是端着盆子在井边洗衣裳,一股股青烟从苏府厨房里冒出来,一股饭食的香气便飘了出来,这里有小米粥的香软,有馒头的清香,有莴笋的甘甜,有灯笼椒的辛辣,这些味道随着风,撒在苏府的每一个角落。
这是一个寻常的早上。
这是一个难得的晴朗的早上。
苏府的一切又都按部就班了。
就像那场雨不曾来,就像那些鬼不曾出现。
“自从法师来灭了鬼以后,好像大奶奶睡的踏实了,夜里再也不大喊大叫了。”一个洗衣的婆子望着偏房的方向道。
“是啊,看来那个法师果然是灵验的。瞧瞧偏房贴了那么些符咒,什么鬼怪也不敢上前了吧,早知这样,当初我也应该向法师求一张符咒来贴身带着……”
“鬼也是挑人的,那些鬼只找大奶奶,你以为鬼会找咱们?咱们又是何等身份?”洗衣的婆子笑了笑,手上不停的忙活着:“大奶奶没事便好了,只可惜,法师虽能驱鬼,却不能救治少奶奶的俩孩子,可怜那俩孩子了,估计活不过这几天了吧?这些天少奶奶照例接了药给孩子喝……也不让咱们上前去伺候,我常听见那俩孩子啼哭……”
“是啊是啊,白家少爷多爱笑的一个人,每次从少奶奶房里出来,脸都耷拉着,就跟死了亲爹娘一样,想来那俩孩子一定病的极重的……要不然,当初大奶奶也不会看见他们的鬼魂……自然是人之将死,魂魄都出窍了吧?”
俩人越说越哀伤,只是没留意芙蓉从她们身边经过,待发现时,两个婆子吓的差一点儿蹲坐在地上:“少奶奶……少奶奶……是我们的错,我们不应该私下议论……”
芙蓉没有说话。
宁夫人慢悠悠的走了过来,腰里挂着一个很大的香囊,那香囊足足有男人的巴掌大,上头却没有绣任何花样,只是简单的两块红布缝合而成,只是里面鼓囊囊的。宁夫人揪着香囊冲芙蓉笑:“少奶奶也不必生气,那俩孩子的事,谁人不知呢,也不怪下人议论。”
婆子们更不敢说话了。
芙蓉信步往前走,手中端着一小碗黑黢黢的药,她的脚步很稳,碗里的药虽然很满,却一点儿也没有洒出来。她就那样抬着头,她墨绿色的簪子迎着一缕一缕细腻的阳光,发出耀眼的光芒来,此时的芙蓉,像极一只昂首挺胸的孔雀。
宁夫人一直看不惯她这样子,便追了上来:“少奶奶,还要喂孩子喝药吗?怕是药石无灵了。真真是可怜。”
芙蓉停下脚步,回望了宁夫人一眼,语气依然是淡淡的:“大奶奶的心病好了?不怕鬼了?敢出来走动了?”
“那是当然,你也亲眼见到了,法师已经来府里灭了鬼了,而且还给了我不少符咒,那些符咒就贴在我房间,什么妖魔鬼怪都不能近我身了。”宁夫人说着,抖了抖她身上悬的香囊,她打开香囊,露出里面端端正正的几张黄纸出来,那黄纸上用朱砂写了字,芙蓉一眼便认出是符咒。
宁夫人有些得意:“我不但在房间贴了符咒,剩余几张符咒我也随身带着,这样,就更安全了。”
“这样最好。大奶奶可别忘了,不管是吃饭,睡觉还是上茅厕,都要带好你的符咒,不然,或许……鬼就又来找你了。”芙蓉呵呵一笑,她手中的药碗依然是纹丝不动的。
“鬼怪的事,自然不劳少奶奶你费心了,有了法师,有了法师的法力跟符咒,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了,只怕那些鬼不来找我呢,若还有鬼来找我,我一定用这符咒让他们灰飞烟灭,让他们知道,我不是好欺负的。”宁夫人说着,又得意的扬了扬身上的香囊,然后又不忘挖苦芙蓉:“倒是少奶奶可怜,符咒也救不了你的,你那俩孩子,早晚得死翘翘。”
“你才死翘翘,你才死翘翘。”葫芦从宁夫人背后钻出来,先是伸出手指点了点宁夫人的大脑门,然后一手揪下宁夫人腰间悬挂的香囊扔在地上,还不忘踩上两脚:“以为带了香囊,就可以欺负我大姐么?哼,现在就踩坏你的香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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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6章 送药
宁夫人一把推开葫芦,蹲下身子爱惜的捡起香囊,然后细心的拍拍香囊上的灰尘:“白家少爷,你也太没规矩,这里有你什么事?”
“你欺负我大姐,就是我的事。”
“我又没欺负她,本来就是么,大夫都说了,她那俩孩子命不久了。
“大奶奶,看样子你又想跟着唐僧去西天取经了吧?”葫芦伸手欲去掐宁夫人的脖子。宁夫人知道这个葫芦一向没分寸,不懂礼数,害怕吃亏,夹着尾巴掉头便走。
“葫芦,好男不跟女斗。”芙蓉望着宁夫人仓皇的背影点了点葫芦的额头:“好男不跟女斗啊,这句话你都不明白。”
“我知道好男不跟女斗,可我一看见大奶奶这欠揍的脸,我就忍不住跟她斗,再说我也不是什么好男,刚才她说的那些话大姐你也听见了,我没把鞋子脱下来给她两下就够君子了……”
“好了,她说她的,你只当没听见就是了,她那张嘴,那种心思,岂是你说一句两句就能改变的?再说,她说孩子命不久孩子就会命不久吗?她说了又不算。”
“大姐,不是说你们的计谋就快得逞了吗?我怎么瞧着,自从那法师来做法以后,这大奶奶又跟打了鸡血一样活蹦乱跳起来了?莫不是那法师果然灵验?”
“那法师,我已悄悄派人打听过了,不过是混一碗饭吃,哪有他们所说的那么灵验。”芙蓉倒是不相信的。
“那大奶奶她……前几天她还病怏怏疑神疑鬼的,一副活不成的样子,这两天瞧着她又好起来了,这可不是好兆头。大姐,你可得想个办法才好。”葫芦皱眉:“不然以后我都不敢来你们府里了,你们大奶奶太凶,一般人不敢靠近。”
芙蓉默默无言。
晴朗的天气并没有维持很久,太阳似乎还没有完全露脸,一场倾盆大雨便又接踵而至。
这雨下的酣畅淋漓,晶莹的雨滴伴着大风到处肆虐。苏府里的竹子都被打的弯了腰。久久不能直起身。
婆子们晾洗的衣裳还没有干,这会儿不得不提前收回屋里去。花园里各色鲜花上的水珠还没有被太阳晒干,如今又被淋了一场。纷纷垂下头去。
雨滴落在青石路上,青石路溅起一串一串的水花,足足到人的脚踝高。
大雨湿了人的鞋子,也湿了苏府的墙角。墙角的旧瓮里。不多时便积满了水,有些浑浊。飘着青苔。
一辆马车由雨中疾驰而来,青盖马车溅起一连串的水花,水花四溢,一直冲到苏府台阶上来。
穿灰蓝色衣裳的家丁小跑着进来。说是杨家有请,杨波的儿子要过生日了,府中摆了宴席。让芙蓉前去吃酒。
虽府中事务不断,但如此雨天。杨波亲自让人来请,芙蓉还是打扮了一番,然后换了件烟红色撒花褂子,淡紫色百褶长裙,腰间系了暗紫色的绦带,并擦了些脂粉,另好好的梳洗了一下,梳了时下妇人们最爱的拢月发髻,又在发髻间插上紫金簪子。
她的脸色还不错,这样装扮一番,瞧着虽不富贵,倒底是精心打扮的,自然像大家娘子。
出府去,芙蓉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两个孩子,便留葫芦在房间里守着。交待他,不管是谁,也不准进房间里,以免露出马脚。
芙蓉撑着一把油纸伞出门去,沿着苏府回廊,还没走到尽头,便见宁夫人坐在回廊的长椅上,手里拿着一块油黄色的手帕,眼睛冷不丁的瞧着芙蓉。
路过宁夫人身边的时候,芙蓉轻轻叫了声“大奶奶”,然后便准备扬长而去。
宁夫人却叫住她:“少奶奶哪里去?”
“出门。”
“是去杨府参加宴席吧?”宁夫人呼了一口气:“少奶奶倒是有那闲功夫,自己的俩孩子都这样了,那宴席,能吃的下去吗?”
“能。”芙蓉回敬了一句。
宁夫人本想嘲笑芙蓉一番,没料想芙蓉竟然这样回答,她被噎住了,想了许久,她摇着手帕道:“果然是个铁石心肠的娘。”
“论铁石心肠,比起大奶奶你,我甘拜下风。”
“我怎么铁石心肠了?”
“大奶奶也生育过孩子,可生而不养,还几次三番利用自己的孩子。这样的娘,也算不得什么好娘亲。大奶奶要教训别人,不如先反思自己。”
“你――“宁夫人又要说什么,不料却被芙蓉拿话堵上了:”我赶时间,不能陪大奶奶说话了,雨大,风凉,阴风凄雨的最容易出鬼怪,大奶奶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免得又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吓的尿了裤子。”
“你――”宁夫人瞠目结舌。
芙蓉扬长而去。
芙蓉的背影犹如一团紫色的雾,伴着暗红色的回廊,慢慢的就消失不见了。
宁夫人坐在长椅上,心里有气无法发泄,见婆子又端了药往芙蓉房里去,便叫住婆子,询问那俩孩子病情如何了:“那俩孩子什么时候死?”
婆子大惊失色:“大奶奶,这话可不能乱说,若被别人听见……”
“这里只有你我,若别人知道这话,也是你说的,到时候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我……”婆子哈着腰道:“俩孩子的病好像一直不见好转,药一直喝着……大夫不是说……不行了么……每次送药我们都是隔着门缝递进去的,不曾见俩孩子……”
“你把药端过来。”宁夫人招招手。
婆子看看药碗,又看看宁夫人,然后摇摇头:“大奶奶,下毒的事,万万不敢做。”
“谁说我要下毒?”宁夫人愤然看着婆子:“我若下毒,也是偷偷下,哪会让你瞧见?”
“那大奶奶的意思是?”
“把药碗给我。”宁夫人伸了伸手。
婆子拗不过她,只得双手把药碗递了上去。
“你回去吧,这药,我亲自给那俩孩子送过去。”宁夫人笑了笑,拿手帕垫在手上,然后一手托着药碗便往芙蓉房里去。
她要亲眼看看那俩孩子怎么样了。
她想着,毕竟她亲自喂孩子吃了桃花粉的,怎么如今孩子还没死?她心里着急,恨不得送孩子一程,如今芙蓉不在府里,正好是探看的好时机。
她端着药碗来到芙蓉房间门口,听到房里有朗朗的读,她很快听出是葫芦的声音,她甚至没有敲门,便直接推门,不料门从里面反插着,只透出一条缝,葫芦搬了把椅子就坐在门口,敲着二郎腿,两个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宁夫人。
细细的门缝,葫芦大大的眼睛,宁夫人吓了一跳:“你这孩子,没事把眼睛睁那么大,不知道会吓着人吗?”
“谁让你偷看呢?”葫芦放下书,瞪着宁夫人:“我大姐不在,你回吧。”
“我不找你大姐。”
“找俩孩子啊?俩孩子睡着了,你回吧。”
“我也不找俩孩子。”
“那……你来找我啊?你想我了?真是难得。”葫芦抱着书乜斜着宁夫人:“不过我要读书,忙的很,没空理你。你回吧。”
“我也不找你。”
“那你来做什么?”
“我来……”宁夫人晃了晃手中的药碗:“我来给孩子送药的,你把门打开,我把药端进去。你看下这么大的雨,我好不容易来一趟的,你总不能让我站在门外面。再说,外头风大,一会儿这药就凉了,即使药没凉,风也把药刮脏了不是?”
葫芦听了,起身开门,但也只是小小的一条缝隙,他开了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了药,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门关上,然后仍旧隔着小小的门缝看着宁夫人。
宁夫人试着钻进房里去,没钻进去,手却被夹了一下,她迅速抽回手,恨恨的说道:“白家少爷,你……你……”
“你不是给孩子送药么?药我接下了,你回吧。”
“我……”宁夫人变出一副笑脸出来:“我来都来了,你好歹让我进屋避避雨。”
“你就站门口避雨吧,屋里就我一个男人,你若进来,男女授受不亲不亲,多不好……”
“你这毛孩子。”宁夫人知道这个葫芦一向难缠,且口齿伶俐,别的男人一向都不跟妇道人家计较,这个白葫芦,就专门跟她这个妇道人家计较,而且计较个没完,计较的她没有办法。
她来硬的不行,便来软的:“你看,药也快凉了,你去喂给孩子喝了吧。”
葫芦试了试药碗的温度,果然,药快凉了,他背过身往床边走去,想着给孩子喂药,宁夫人见他远离了门口,便取下发间的银簪子,轻轻的捅了捅房间的插板,“啪”的一声,插板掉在地上,宁夫人双手一推,房间的门开了,她信步进了房间,快步往床前走去:“我来看看俩孩子,听婆子说这房里的门天天关着,也不透风的,多闷。”
葫芦手快,已拉下床帐,床帐摇曳,隐隐约约的,俩孩子在床上呼呼大睡。至于细节,倒是看不清。
宁夫人有意拨开床帐去看孩子,她倒要瞧瞧,这俩孩子是不是奄奄一息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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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7章 捂嘴
葫芦自然要拦着,可宁夫人也算人高马大,女中豪杰,她的身子直接向着葫芦压过来,就像压了一座大山,葫芦努力推她,却推不开,只觉得快要窒息了:“大奶奶,男女授受不亲,请你自重。”
“我来看看俩孩子,还自重什么?你小毛孩子,别拦着我。”
“请你自重。”
“都什么时候了,我也自重不了了。”
葫芦的力量有限,加上宁夫人的速度太快,他几乎来不及反应,可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如何不能让宁夫人得逞,都这个时候了,宁夫人自然不会后退的,葫芦也顾不得许多,伸出胳膊便抱住了宁夫人的腰。
宁夫人穿着绸缎掐牙裙子,褐色蓝花长褂。
葫芦的手就放在她腰间,像抱一个大陀螺一样,紧紧的箍住她,箍的她裙子发皱,箍的她褐色蓝花长褂上的花纹都变了形。
“你这毛孩子,你箍的我出不了气了。”宁夫人喘着粗气,抬脚便往葫芦脚上踩。
即使被踩一脚,葫芦仍然抱紧宁夫人不放松。
宁夫人喘气越来越艰难,可眼看就撩开床帐了,她自己不愿放弃,她憋足了劲儿的把身子往前倾,嘴里念叨着:“你……你箍的我喘不过气来了……今天你不让我看,我非得看看……我非得看看……”
“就不让你看……”
“你别搂那么紧,快憋死我了。”
“我就搂的紧,就搂的紧。”
“你松手。”
“就不松手。”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谁也不让着谁。
一时之间,成了僵局。宁夫人不能前进半分。而葫芦也不肯后退一步。
房间里本来很安静,俩人叽叽喳喳的声音显的格格不入,犹如不经意间捅破了房檐下的燕子窝。
下人们很快聚集到了门口。芙蓉房间的门洞开着,雨水顺着风往房间里扫,台阶上都湿了,婆子丫鬟却看的津津有味,更有甚者。扶着门向里眺望。
此时的葫芦跟宁夫人。已经从床边移到床边的小几前,葫芦半躺在小木几上,宁夫人居高临下的压着他。葫芦环着宁夫人的腰,宁夫人搂着葫芦的肩膀。俩人的脸都通红起来,“吭哧吭哧”的在那儿喘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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