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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宫-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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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
“这是命令。”孙周厉声道,“若再让她在寡人手里丢失,或受到伤害,寡人还配爱她吗?”
辛夷的骑技再好,也不可能与孙周及众护卫相提并论,他们都护着她,行在其后,必竟是一女子,体力终是不支,速度缓慢下来,孙周与她并肩而行,“天色己暗,须找地扎营。”
辛夷抬头看天,果然,晚霞己经出现,心里不由得一恼,孙周知她心中所想,又道,“若想两日后达到,必得保存体力,如你这般,不顾一切,身子很快便会虚脱。”
辛夷知他说得对,她己经筋疲力尽。
她点了点头,突然一阵震天动地的马蹄声由前方传来,几人一惊,纷纷勒紧马僵。
子袄迅速跳下马,伏耳于地,“主子,来人恐不下百人。”
孙周颌首,眼神透着镇定。
“无防,继续前进,且勿慌张。”
言毕,看向辛夷,目光柔和下来,给她一个安定的眼神,辛夷垂下眸子,不知情绪。
众人放慢迅速而行,片刻,前方一群人马出现,辛夷握紧了僵绳,不紧张是假的,那群人个个彪悍,跨着弯刀,背着弓驽,眼神凶恶,辛夷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悄悄朝孙周看去,
孙周看似漫不经心,却目光凌厉,暗藏锋芒。
山戎人眨眼即到,两方人马各自打量,孙周众人被包围其中,为首那人,一身青袍,面有刺青,目光如刀,策着马,左右来回,将众人一扫,然后落在孙周身上,又上下打量一番,最后看着辛夷,挑了挑眉。
辛夷蒙着面,目光冷冽瞪他一眼,那人便哈哈大笑起来,说了一句山戎话,看那神色,颇有几分不屑。
辛夷紧张,暗忖要被识破,却见护卫中策马走出一人,用山戎话厉声呵斥了一句,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
那人一瞧,目光突闪,立即变得恭敬起来,单手放在胸前,微微低头,朝着孙周行了一礼,然后又说了几句话,态度与刚才的傲慢大相径庭。
护卫朝孙周解释道,“他们是无终国公子坤的铁卫,受命捉拿贼人,不知主子身份,适才有所冒犯,并向主子赔礼,再问主子路上是否见有商队?”
辛夷诧异,是公子坤的人,刑午动作如此迅速?然,这些人见了孙周为何这般恭敬?
辛夷不作声,但见孙周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冷冷的朝那首领点点头。
那首领一喜,再朝孙周行一礼,策马帅众而去。
见着他们走远,辛夷松了口气,转身便见孙周瞧着她,心中又是犯堵。
孙周低声一笑,“那令牌是山戎各部落的信物,无终国四周有十五个部落,虽不及无终国势力大,也不可小视,嘉父能稳坐王位,还得靠他们支持,自是不敢对这些部落使者有所怠慢。”
辛夷恍然大悟,但“你是从何得来此物?”
孙周从护卫手里接过那令牌,朝辛夷一笑,辛夷恨不得撕了他的脸。
“你对我笑一笑,我便告诉你。”
众人也都听见,集体偏过头去。
辛夷突然脸色一变,又羞又恼,正想发飚,却又深吸一口气,淡淡说道,“君上,你若不方便说,堇不问便是,堇仅是一仆,越礼了。”
听了这样的话,孙周果然收敛神色,有些受伤,辛夷看在眼里,不为所动。
只听他叹了口气,“那令牌是假。”
什么?辛夷惊讶,他竟这般大胆,若是被发现,岂不,他们这一群人还有活命?而他,是晋国国君,怎能如此冒险?
“你会担心我吗?”
紧接着孙周又问。
辛夷微皱眉头,半晌才说道,“君上运筹帷幄,想必一切危险都有考虑,做好应对之策,堇不担心。”
孙周哑然。
辛夷似乎又想到什么,“君上不担心吴至等人?”
孙周朝四周看了看,“此处有一部落,名孤竹,听闻,此部落支持公子坤。”
辛夷又是一惊,孙周又说,“然,昨夜,我便令人去其营地,言之,晋国国君有礼相送,且漪裕与其族长曾有数面之交,由漪裕做晋国游客,又有二十车珍宝,其族长本是贪财之人,怎能不心动?此番,那族长恐己遣人相迎,吴至等人己向部落而去,有何惧?”
“原来如此。”辛夷点点头,暗忖,孙周早己把山戎各部的情况了解一清二楚,“公子坤认为君上还在商队,若其铁卫与商队为敌,岂不与孤竹反目,说不定,孤竹还会误会公子坤半路抢劫财物,如此,公子坤便会失去一支持者。”
“若铁卫聪明,自不会为难商队。”
“若铁卫愚蠢,也占不了便宜,有孤竹人护送,加之商队剑客,他们若战,必败。”辛夷接口道。
“正是。”
辛夷深吸一口气,他当真狡猾,想不到,昨夜就开始算计,晋国岂能不强?
“然。”孙周又道,“此时,我们却不能休息了。”
“你是说,若铁卫返回,再与我们相遇,恐难以瞒住身份。”
孙周颌首,转身看向子袄,“派一人去打探消息,那些铁卫是战是退?”
子袄领命。
孙周看向那会说山戎话的的护卫,“昨日,你曾言,这一带胡扬林众多,今晚便在林中休息,以避铁卫。”
那护卫道,“回主子,前方三十里便有胡扬林。”
孙周颌首,又看向辛夷,“还有三十里,你我可共乘一骑……”
“不用了。”此时的她,恨不得倒地就睡,但是,她咬咬牙,倔强的说道。
孙周垂了垂眸,但见她策马前行,身子己开始摇晃,孙周暗叹一口气,来到她身旁,突然跃到她的马背上,坐在她身后,从她手里接过马绳,如此,她便在他怀里。
辛夷一惊,身子僵硬挣扎,“君上?”
“这个时侯何必与我置气?你靠着我休息,很快就到了。”
“不……”
孙周打断她的话,“休息好了,明日才能继续前行,否则,岂不耽搁日时?我没做他想,还是你有想法?”
后面一句,他悄声在她耳边而言,令她红了红脸,好不自在,下意识的朝周围看去,子袄及那些护卫,目不斜视,似并未注意他们。
一护卫好心的牵过孙周的马,一切都是那般自然。
若她再拒绝,反显娇情,真如孙周所言,对他还有想法。
辛夷甩甩头,怎么可能?
………………………………
第232章 :因为在乎才会有怒
她冷哼一声,“君上想多了。本文由 。。 首发”
身后的孙周不再言语,但他的气息包围着她,那么熟悉,她控制不了心跳如鼓,又极力厌恶这种感觉,于是暗自调正气息,坐直着身子,尽量不去靠近他。
身子崩得紧,竟比自己策马还要累,而偏偏马儿走得慢,他们不像赶路,更像是悠闲散步。
晚霞映红了天,戈壁滩的黄昏竟是这般绚丽多彩,荒凉中不失一份柔美。
数骑人马行走在空旷宁静的天地之间,拉起了长长的影子,辛夷静下心来,身子也随之放松,在马儿便晃悠中,不知不觉便靠在了孙周的怀里。
孙周自是喜悦,一手悄悄环上她的腰,以防她跌下马去,然而,辛夷又猛的惊醒,他迅速收回手,等待她的责骂,她没有出声,真是太累了,片刻,又靠在他的身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身子一轻,她缓缓睁开双眼,但见天色己黑,明月当空,星光璀璨,她还在朦胧中,只听孙周在其耳边说道,
“睡吧。”
如魔幻般的声音,她似乎再次被催眠,她强忍着睁大双眼,才发现他们到了胡扬林,她被孙周抱进了一个简易的帐篷。
她嗖的撑起身子,瞪着他,也不说话,孙周明白,便朝她笑笑,“我去帐外。”
辛夷松了口气,但见他又挑帘进来,她全身汗毛炸起,却见他手里拿着水袋和干粮。
“以防那些铁卫发现,不能生火,你暂且吃些。”
他对她备加关怀,一国之君,却充当奴仆之色,而她本是奴仆却享受国君伺侯,若是以前,她定会感到幸福,可如今,她不屑,也不配。
“谢谢。”
辛夷疏离而客气,孙周把吃食放在她面前,她暗呼一口气,
极快转移话题。
“可有消息?”她问。
孙周道,“公子坤的铁卫当真愚蠢,袭击了商队,死伤大半,余下之人己逃散。”
辛夷闻言轻应一声,孙周看着她,“你在担心吴至?”
“是。”辛夷毫不隐瞒,“他曾多次相助,我不希望他有事。”
她的关心出自真心,孙周知她对吴至无意,否则,便不会拒绝他的求娶,然,心里仍不舒服,她对所有人都关心,唯独对他这般冷漠。
其路漫漫,他知,他们之间,因她的家仇,是难解的疙瘩,不过,他相信,只要用真心,定要化去她的仇恨。
两人没在说话,孙周知道,他留下来,只会让她不自在,便出了帐,护卫立即起身,他举臂阻止,“都休息吧,留一人值岗即可。”
护卫们三三两两散开,孙周坐下于树下,出行在外,他便是讲究之人,也顾不了许多,再者,这几年,他年年带兵出怔,早己习惯了。
他看着帐篷,晕暗的烛火,映着她消瘦的影子,她低着头正在进食,他突然感到一阵满足,她终于又回到了他身边,他愿意就这样看着她,一辈子。
她的身子如此柔弱,适才抱着她,轻如鸿毛,腰间不盈一握,不由得想到她刚生了孩子,受了那么重的伤,她是如何熬过来的?
他问她,她一言带过,他的心是纠得生痛,眼眶突然就湿润起来。
“主子。”子袄安排好巡视之事,来到孙周面前,“外间风大,为何不进帐?”
因几人简装前行,只带了一顶帐篷,专为孙周准备,当然也为辛夷。
孙周没有回应,隐去泪光,仍注视着帐内那人。
子袄突然明白什么,“是属下疏忽了,属下以为……属下该多准备一顶。”
“无防。”孙周道,“寡人并非第一次夜宿帐外,有她相伴,便是温暖。”
孙周收回目光,闭起双眸,突然一阵大风吹来,子袄赶紧拦在孙周面前,脱下外袍,为主子挡风。
孙周噗嗤一笑,“寡人那有这般柔弱。”
主子当然不弱,然,他是主子的贴身护卫,要为主子挡去一切危险,那怕是一阵风,戈壁滩一到夜晚,温度骤降,主子不习这边环境,再强的身体,也会有影响,再者,主子的手臂受过重创,一到寒冷天气,便会发抖,疼通难忍。
子袄把外袍披在孙周身上,孙周微微颌首,这时,帐内的烛火熄灭,她己入睡。
子袄心中不痛快,咬了咬唇,主子把帐让给她,她倒好,似乎理所当然。
耳边却听孙周自言道,“她太累了。”
主子你也累,子袄极想应一句,终是不敢,知主子护她胜于性命,以前他对辛夷不瞒,便被主子嫌弃,如今,是连一丝情绪也不敢表现出来,且,辛夷能活着,他心里也是喜悦的,只是两人之间,这般折磨,要到何时才能休?
子袄暗叹一口气,突然,一护卫急急来报,“禀主子,发现可凝人,似今日所遇,无终国的铁卫,极为狼狈而来。”
孙周嗖的睁开双眼,目光一片清明。
众人听见,便抽出刀剑,围了过来。
孙周道,“多少人?”
“二十来人。”
孙周看了看众人,他们虽不足十人,但武艺个个高强,应该对付得了,他又向帐篷方向看了一眼。
片刻,低声道,“子袄,你领人前去,埋伏于林中,对方在明,可用弓驽射杀,对方与商队一战,定是那余下的逃兵,己是穷途末路。”
“喏。”
“不必留活口。”
“喏。”
“等等。”孙周又道,“动静小些,不可打扰了她。”言毕,又朝帐篷看去,连语气都柔了下来。
众人明白,极快消失在林中,只留二人护孙周安全。
时间流失,孙周负手而立于帐外,只听得一阵嘶杀,及敌人倒下那一刻,痛苦的呻呤,求饶,残忍又凄凉。
他不为所动,心中唯一的柔软便是那帐内之人,他微皱着眉,却在担心着,怕吵醒了她。
薄薄的帘子被风掀起,他侧身看去,借着月光,她睡得十分安稳,外间的吵闹丝毫未能影响她,便是如此,他急步上前,绑好帐帘,然后站在门口,为她挡风,为她挡去外间吵闹。
他的举动有些幼稚,两位护卫看了,惊讶不己,主子对辛夷的宠爱,到了这般地步。
打斗声渐渐平息,片刻,便见子袄与护卫们走来。
孙周朝他们点点头,“可有伤亡?”
子袄把长剑插入剑鞘,抹了抹额上的汗珠,笑道,“有两人受了轻伤,敌人全丧命于剑下,如主子所言,那些人是惊弓之鸟,毫无反击之力。”
“嗯。”孙周应道,手臂挥了挥,“都休息吧。”
“喏。”
这一夜,再无人来打饶,孙周靠在树下浅寐,辛夷一夜无梦。
次日,天边刚露出一丝光亮,辛夷醒来,就见孙周坐在身旁,她心下一惊,难道,他也睡在这里?
心中懊恼,平时警觉,怎么面对他就犯糊途?她本想厉声指责,缓了口气,改了平淡的言语。
“君上留在帐内,合适吗?”
孙周见她醒来,本挂起了笑容,听她这么一说,脸色顿暗,她连与他同处一室也不愿意了?
他痛苦一笑,“我给你送食而来。”
“嗯?”原来如此,辛夷尴尬,心中更加心烦。
“谢谢。”她没有多大诚意,反而觉得他此举多余,也没有多余的话与他说,便起身出了帐。
孙周看了看一旁的食物,垂下眸子。
清晨空气清晰,辛夷深呼一口气,心中郁闷,减少几分,却突然发现,为何只有一顶帐篷?
他还敢骗她?又想起,昨夜,他强制坐在她马上,还抱她入帐,她气他,更气自己,正巧孙周随她而出,把食物又递到她面前,“还要赶一日的路,辛夷……”
“孙周,我与你己经说得很清楚了。”她突然厉声说道,也顾不了周围的护卫惊讶的看来。
“什么?”
“你我之间早己结束,辛夷己死,便是如今,你我相伴而行,也不能说明什么,待我找到友人,我便会离开,我感谢你,还顾及曾经的情意,然,你应当明白,便是我家的仇另有他人,有的事是不可以重来,你更不能强迫于我,即便有公子彪,你也不可以以孩子为借口。”
“我没有强迫你……”
“那你昨夜睡的那里?”辛夷挑眉问他。
“帐外。”
辛夷不信。
“你可问他们。”
孙周指那些护卫,辛夷看去,众人见了,各自低下头,继续手里的活,准备拔营出发。
“哼,”辛夷冷哼一声,“他们当然向着你。”
子袄本想上前解释,但刚迈出一步,又收了回来,他总算聪明一回,辛夷正在气头上,他若帮主子说话,更会让她误会。
面对辛夷的指责,孙周并没有生气,“我知道,你不待见我,但我昨夜真的宿在帐外。”他似乎备感委屈。
“是,我对你从来没有放下过,便是这五年来,我一直相信你还活着,从没有放弃找你,能见到你,我是真的开心……是我对不起你,你的苦都是我一手造成,我想补偿……如此,又怎么强迫于你,我既然答应放你走,自会做到,只要你开心。”
“我对你的关心是出自真心,你不用有太大压力……你发这么大的火,会让我误解,因为在乎才会有怒。”
………………………………
第233章 :我没想做什么
辛夷哑然,随即呵呵一笑,“你是说,我还在乎你?”
孙周没有回答,静静的看着她。《
“我连仇恨都可以放下,还有什么不可以放下?”
“如此,你又何须在意我对你的关心?”
这是什么逻辑?辛夷再次挑眉,正想反驳,又瞟见孙周的眼神,总觉得有些狡黠。
她张了张嘴,我与他争论这些,有何意义呢?
于是,她用极淡的眼神看着他,“如此,感谢君上的关心,也请君上屡行承诺,放堇归去。”
言毕,认认真真的朝他行了一礼,然后朝自己马走去。
队伍再次出发,无论无何,辛夷也不会再与孙周共乘一骑,与昨日一样,她急于赶路,便是途中也不肯休息,不管孙周如何劝说,最终只得依她。
终于,在申时(3点至5点),她看到了城墙,没有中原城墙高大,巍峨,还破旧不堪。
山戎本是游牧,因最大部落建了国,在这戈壁滩上,依一条支河,仿照中原便建起了城池。
城墙上有许多山戎士卒来回巡视,城门下,也有士卒查询进出行人,孙周将那假令牌递上,便被恭敬对待,这时,一辆马车驶来,车上跳下一山戎人,着华服,毕恭毕敬的朝孙周一礼,便把孙周领上马车。
孙周转过身来,朝辛夷伸出了手,辛夷犹豫,只听孙周说道,“大事为重。”
辛夷颌首,没有握上他的手,而是独自上了车。
那山戎人有些好奇的眨眨眼,也未说什么,放下车帘,马车启动,那人突然朝孙周行了一个标准的中原礼。
辛夷诧异,他是中原人?
孙周淡笑,“商先生。”
“君上知我?”
孙周颌首,“魏将军在书中言明,商先生,名平,生于商地,乃晋人,是一位贤士。”
商平听言脸色微红,直直摇头,“惭愧惭愧。”
孙周道,“先生怎知寡人在此?”
商平言,“魏将军相告,君上将来无终国,商某便每日来此等候。”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商某曾在新田见过君上,便是君上着山戎装扮,商某也一眼认出。”
孙周不奇怪,笑了起来,“寡人这身衣裳能瞒山戎人,却瞒不了商先生,如此,魏将军对你是极为信任。”
商平道,“商某乃晋人,晋如今强大,全是君上之功,商某钦佩,商某不才,留于无终国,因报太子之恩,晋与楚争霸,楚挑拨无终国与晋为敌,商某定要凭一己之力,为君效忠,为晋效力。”
其实早在新田,孙周己了解到商平身世,他来无终国,便让魏绛对他不必隐瞒,是为信任,也是看重,或者说是他驭人的一种手段,试想,一位不得志的贤士,远赴他国,终有一日,得母国国君看重,会如何?定是感恩不己,肝脑涂地的为之效忠了。
孙周大为感动,“商先生之言,让寡人甚是欣慰。”接着又问道,“适才见城楼上,众士卒如临大敌,是为何事?”
原来,他观察甚微,辛夷也有所发现,正欲向孙周提醒,他便提了出来。
商平听言,紧皱眉头,“君上远道而来,本该让君上多做休息……”,顿了顿,“不瞒君上,昨日公子坤遇刺受伤,便禀于嘉父是晋人所为。”
“哦?”孙周挑眉,辛夷惊讶。
商平又说:“嘉父生怒,将魏将军软禁于宫,全城缉拿刺客,太子劝说无效,正好君上来了,我等正为此事着急。”
什么?孙周脸色也是惊鄂,未想无终国形势这般严重。
“嘉父何言?”
商平道,“嘉父言,责令魏将军交出凶手,否则,便不会归其国,且要君上给与说法。”
孙周听言,冷哼一声,“那公子坤当真受伤?”
商平点点头,“确有此事,伤势颇重。”
孙周再次惊讶,原以为仅是他一计谋略,却是真?
商平猜到孙周所想,又道,“商某也有所怀疑,然,有细作回报,公子坤己卧床不起。”
“刺客是真,先生可有猜测是何人所为?”
商平摇了摇头,一时间,两人都未说话,各自沉思。
“恐是苦肉计?”
辛夷忍不住言道。
商平一惊,看向孙周,“这位姑娘……”
“是寡人之……”
“奴。”辛夷极快接口道,“商先生有礼,奴名堇。”
商平张了张嘴,说是奴,他怎会相信,适才见孙周朝她伸手那一刻,便知,二人关系非浅,又有几人敢于在国君面前出言?
于是商平对她也极为客气,“姑娘有礼,此番也不似苦肉计,据报,昨日公子府,动静极大,出动数十位铁卫,那刺客是挟持了公子坤才得以逃脱。”
“如此,莫是公子坤昔日之政敌所为?”
商平道,“公子坤之政敌,无非就是太子,然,太子并没有下此令,便是拥护太子的朝臣,没有太子之令,又岂能铤而走险?”
这的确令人匪夷所思,然,只有知道那刺客,才能救出魏绛,他曾对她有所照顾。
辛夷叹了口气,无意瞧见孙周正打量着她,立即垂下头。
马车到了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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