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魂华师之不老居-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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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尘开玩笑地说：“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

　　　　“你的幻想园怎么办？”花不语认真问他。

　　　　浮尘突然认真起来。

　　　　他望着花不语说：“也许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花不语只觉得浮尘怎么那么有智慧，还能想到其他方法。

　　　　花不语可谓是满怀期待甚至幻想的，下一句他直接打破了。

　　　　“联姻。”

　　　　“额……”花不语表示不解，过了一会儿，她对他说，“不是吧！那么快，你就看上我家的姑娘了？”花不语认真想了一圈，觉得浮尘只见过不老茶居的几位女子以及玉扇。他们都有可能。

　　　　她试探性地开始问他：“玉扇？”

　　　　浮尘摇头。

　　　　花不语叹息：“没有眼光。我家玉扇可是要身材有身材，要智慧有智慧，要性格有性格的，竟然都没有入你法眼。”

　　　　这话幸亏没有被入睡的玉扇听到，要不然肯定调侃她有当媒婆的潜质。


………………………………

联姻

　　　　“那是钏灵？”钏灵，不老居茶铺的侍女。通常陪在泡茶老人的旁边，是老人的孙女。也是一个可爱伶俐的人。那日，她记得钏灵有给他积极地准备餐食，莫非在这中间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

　　　　这是一件既有可能的事情。若能促成这段姻缘，也是一桩美事。

　　　　浮尘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后，接着摇头。

　　　　花不语皱眉。不会吧？浮尘喜爱普通的。

　　　　普通长相，普通个性。总之各个方向都不出众的人，但是性格上却温柔似水的。那么春李绝对是不二人选。

　　　　她想了想：“春李？”

　　　　中意的另有他人？

　　　　浮尘接着摇头。

　　　　花不语若有所思。

　　　　……

　　　　花不语把浮尘有可能接触的不老居的人，一一都报了出来，结果，他总是笑着摇头。

　　　　什么意思？不会耍人玩吧。花不语表示自己耐心用完。

　　　　“我可是认真问你的。”花不语对他说。

　　　　浮尘毫不犹豫地柔声对她说：“我也是认真的。”

　　　　花不语挑眉：“你不会想进去不老居之后，来个比武招亲吧？”

　　　　浮尘捏了捏下巴，装作认真思考的样子。

　　　　“这法子不错，可以考虑考虑。只是……”浮尘叹息，“我可不想找一个自己都打不过的娘子。”

　　　　这一声音传到花不语的耳朵，花不语沉默，那也需要有打得过他的女子。不老居内有吗？花不语还真有些期待可以早一些看到答案，毕竟自己从未赢过他。

　　　　“这确实是个问题。”

　　　　……

　　　　一时间，又一阵沉默。

　　　　浮尘想了想，轻声说：“你没有考虑过自己吗？”

　　　　风有些大，吹散些许声音。

　　　　花不语没有听清，问他：“你说什么？”

　　　　浮尘笑了笑，对她说：“没有什么。”

　　　　花不语虽然不解他明明说了什么话来着的，只是她没有听清，等她问他时候，他却选择不说。

　　　　是什么秘密？为什么不说呢？应该是不重要的事情吧？

　　　　一连串的自问自答之后，花不语轻笑，既然如此，她也不再追问了。若是他想说，总会找机会说的，若是他不想说的，即使自己怎样追问，他都不会告知自己的。

　　　　既然如此，她尊重他的决定。

　　　　浮尘的沉默没有使他们之间的气氛尴尬，相反一切归于静谧。静悄悄的，他们之间彼此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把悬崖当成赏风景的地方，这份魄力也是没有谁了。

　　　　他笑了笑，望着花不语那凝脂般的脸颊，有些感叹。这丫头确实变了许多。

　　　　他从不认为以前的不语可以坐在悬崖边上谈笑风声，如今似乎什么都变了。

　　　　过了许久，花不语平静地问了一句浮尘：“这里的环境怎么样？”

　　　　“环山依水，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是呢。”花不语轻叹。

　　　　当一个人身处美景的时候，那么之前所有的愉快或者不愉快便会很快忘却，留下的便是这目不暇接的美景。

　　　　花不语很快便把洛炎忘了，或者暂时把他遗忘在一个不知名的角落里，等到想起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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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

　　　　遗忘，花不语想，毕竟是暂时的。

　　　　想起，也许今日之后，也许明日，也许几个月后，也许几年后，但这只是也许。此刻的花不语看尽风景后，回眸间，冷冷地看到那一袭紫衫。

　　　　是不期而遇？答案，当然是不。

　　　　泪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落下。

　　　　你还想躲到什么时候？

　　　　花不语想问他，可是他从不给自己这样的机会。即使问了，也不会说吧。既然如此，花不语看到浮尘略微宽厚的肩膀，下一刻，她靠在他肩上，对他说：“借用下。”

　　　　以一个更加惬意的姿势赏着风景。

　　　　洛炎站在不远处隐蔽的树上，淡淡的眼神中隐隐有着失落。

　　　　提醒过她的，只是她没有听到，亦或者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以前的她明明很听话的，是谁改变了她？

　　　　洛炎看着那背对他伸出月牙白长衫的男子，他的气度确实不凡。更重要的事，他仿若忘了。记得他以前曾见过他一面。他向来很少记住人的长相，甚至名字的，但看到花不语满眼欣喜地望着对面的男子时，他禁不住望了过去。

　　　　那是一位犹如浅浅湖水的男子，夏日给人清凉，冬日如旭日的男子，给人一暖暖的感觉。

　　　　这不是错觉。

　　　　他见过的人很多，而洛炎便是其中为数不多的过目难忘的人。

　　　　他那时便知道了，这男子以后会与自己有交集。

　　　　那男子看到自己的时候明显愣住了，正如自己看到他时候，也有一刻地呆愣，但很快被掩饰过去了。

　　　　他与他很不同。

　　　　洛炎明白这些差距，只是当二人并肩坐在一起赏风景时，那样的美好的画面，他握了握拳头，脑海中有什么挥之不去。

　　　　这一次他忘记隐去自己的行踪。

　　　　直直走出去，没有带任何犹豫。

　　　　花不语回眸间看到的，便是他背身离去的画面。

　　　　那一袭紫衫沾着几片落叶在他的肩膀，他并不自知。花不语看到习惯性地想走过去，可是下一秒，便意识到他们之间如今的关系。

　　　　风微微吹拂，吹落几片。

　　　　又有新的落叶粘在他的脚下。

　　　　那黑色云靴轻快地离去，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

　　　　花不语轻叹，却不加以阻止。

　　　　已经无法挽留的脚步，何必再去执意挽留。她的理性便是在以前的那一刻养起的。

　　　　不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与她之间差距的不仅仅在年龄，更致命的差距便是他们的心。

　　　　心若不在意，再怎么挽留，也是徒然。

　　　　她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他离去，留下些许看得见的脚印，证明他确实来过。

　　　　参差不齐的树木在风中晃了晃，发出细微的声响。

　　　　花不语直起身来，稳稳从悬崖上跳下去，当然并不是她想不开。经过悬崖是去不老居的最快的路程。

　　　　她无意也不想绕远路。

　　　　硕大的风中，她对浮尘说：“跟上来吧。”

　　　　可是风声太大，盖过她的低语，浮尘压根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

　　　　悬崖边上，悬崖峭壁上，风永远很大。

　　　　浮尘只看到一抹蓝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内。


………………………………

想不开

　　　　她直直地坠下，没有任何不安，甚至带着淡淡的疏远和安然。

　　　　浮尘惊愕，这丫头不是想不开吧？

　　　　没有多想，他咬牙也跳了下去。

　　　　风很大，扯着他的皮肤，有些疼痛。他顾不得太多，一个纵身，加快自己下坠的速度。他只想，在她落下悬崖底前拉住她。

　　　　花不语没有想太多，与浮尘相比，她还不了解这世间人生活的方式。

　　　　跳崖，便意味着生命的终结，而浮尘俨然忘了，她不是旁人，是花不语，溪山花老的女儿，不老居的主子。

　　　　悬崖对于她来说，只是下下楼梯，这么简单甚至轻而易举的事情，而浮尘因在人世待得久了，甚至忘记了这些。或者，他没有时间认真思考吧。第一反应多半是身体机能的反应，他追寻直觉，只想救她。

　　　　花不语错愕地看着浮尘抱着她，脚抵在悬崖石头与石头错落的缝隙上。他看起来有些吃力。花不语虽然不重，可小小的石头毕竟有它最大的承受范围，浮尘想要在悬崖峭壁上，不借助任何外力，稳稳保持住一个姿势，也是很难的事情。

　　　　对于花老估计也是很有难度的事情，更何况，手中还抱着一个人。

　　　　花不语除了错愕便只有错愕。

　　　　“浮尘哥哥，虽然你是一个做哥哥的，可是妹妹没有说过要被抱着下去。”花不语带着调侃地语气，问出自己的疑问。

　　　　他们之间的年岁加起来都有千岁了，竟然还让他抱着自己下去，说出去，她还真怕手下笑话。

　　　　第一反应，封住玉扇。

　　　　她右手拇指中指合住，一弹，直接把扇子给封住了。这才悄悄放下心来。这件事情，玉扇还是不知道的好。

　　　　浮尘纳闷地看了她一眼：“谁说我要抱着你下去，我这是要上去的。”

　　　　“……”花不语皱眉，“为什么要上去？你丢了东西？”

　　　　除了这个，花不语还真不知道浮尘突然要上去的原因。

　　　　浮尘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

　　　　“我丢了你。”浮尘不知为何看了她一眼，话就不经过大脑直接说出口了。

　　　　花不语听后愣住，什么跟什么？试问他丢过她吗？

　　　　嗯……这话题一说出，花不语认真考虑了下。鉴于这几日表现良好，没有发生他丢下她这件事情，不过这才相处几日，时间长了，还真说不定他会丢下她。这厮小时候经常丢下她一人，自己与其他人玩得那是一个不亦乐乎。不过这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他这时候才想起来道歉，是不是太晚了？

　　　　“……”花不语除了表示沉默，不语外，其他的，她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没有关系？这句回答，显得自己并不在意，可是她明明还是在意的。

　　　　有关系的。

　　　　花不语望向浮尘，她不希望浮尘有一日丢下他，不管不顾，那样，她真的不知道这世上，关心她的究竟有几人。

　　　　屈指可数，寥寥无几的，可是哪怕有一个，她也算没有白来。

　　　　“以后还会吗？”花不语反问浮尘，竟然他提起这个问题，她不问问他的真实想法，那也太对不起自己的。

　　　　没有多想，她只是想知道答案，迫切地需要听到从他口中吐出的那几个字。

　　　　究竟会是什么呢？花不语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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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香惜玉

　　　　浮尘嘴角勾起，对她直笑。

　　　　他一身月牙白色长衫和着花不语的水蓝长裙在风中发出铮铮的响声。

　　　　细长的发丝缠绕，分不清是谁的发丝？

　　　　花不语因着头发的遮挡，看不到他那浅浅一笑，但头抵在他的胸膛上，能听到他砰砰的心跳声，似乎连着自己的心跳也没有来由地加快了许多。

　　　　心情很愉悦。他的声音无时不刻地在告诉她。

　　　　有什么可开心的呢？

　　　　花不语想不起来，似乎应该发愁才对。

　　　　看着自己的发丝凌乱地这风中摇摆，花不语皱眉，她把发丝轻轻别在耳后，眼睛直直盯着他的双眸。

　　　　她知道，人的眼睛最能看出他真实的想法。

　　　　它是学不来骗人的。

　　　　花不语一动不动地任由浮尘抱着，至于为什么会被她抱着，她似乎忘记问了。

　　　　如今，她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他黑曜石般双眼。

　　　　不一会儿，花不语头一偏，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不对劲，至于哪儿不对，她没有想出来。

　　　　浮尘突然间觉得也许世间最平坦的路不是修的平平整整的官道，而是这从山上通往山下的悬崖之路。

　　　　他们稳稳地停在悬崖峭壁上，像极了一棵屹立在这里千年不倒的迎风树。

　　　　如果时光可以停在这一刻，多好，如果可以一直待在这里，多好啊。

　　　　浮尘轻叹，可惜……

　　　　脚下一个松动，二人直直坠落。

　　　　那一刻，浮尘轻轻凑了过去，在她左耳旁承诺：“只要你不丢下我……”

　　　　花不语听后，轻笑。

　　　　是自己希望的答案，但是这一刻，她似乎听出了不同。

　　　　只要你不丢下我。

　　　　只要你不丢下我。

　　　　可是万一，她丢下他呢，他势必也会放手吧。

　　　　花不语轻笑，这样的保证与她来说，与不保证无疑。

　　　　她看了他一眼，还是与他开玩笑地说：“看来近些年待在园子里长了本事了。旁的本事，我现在可没有看到，但这油嘴滑舌的本事与以前相比确实学了不少。怎么？园内美人甚多？”

　　　　浮尘见她似乎不领情，有些哭笑不得。

　　　　“美人不多，只有一人。你也见过的。”浮尘一五一十地告诉给她免得她还真以为，他那园子美人甚多。

　　　　浮尘想了想，即使美人甚多，也比不上眼前的这位。不过，他却不会轻而易举说出口的。

　　　　“哦。”花不语若有所思，“跟她也说过。”

　　　　浮尘笑：“托不语的福。”

　　　　“额？”花不语不解。

　　　　“我只对你说过这话。”

　　　　“这么说来，我是第一个。”

　　　　“嗯。”浮尘轻点头。

　　　　花不语瞟了他一眼，轻笑：“看样，我要对我伟大的哥哥说声荣幸之至了。”

　　　　“也是唯一一个。”

　　　　浮尘一个借力，稳稳停在悬崖底的一棵树旁，因为中间一直在说话，他并没有注意到这是一棵松树。

　　　　针尖似的松叶扎在人身上还是非常疼痛的。

　　　　他一个偏身用自己的背面向松树。

　　　　花不语显然也注意到这件事情。

　　　　她水蓝的长袖一卷，松树被推向一边。

　　　　趁着这个间隙，她对他说：“小心。”

　　　　浮尘领会，却没有打算向旁边走去，而是轻踮起脚尖，稳稳向上掠去。

　　　　花不语轻笑：“怎么这么想扎一下？”

　　　　显然，花不语认为，向旁边躲更加不费力。他如此想向上躲，不是最佳的选择。要知道，万一，她袖子使不上力气，一个不注意，树更加反向往这边来，那样扎的会更狠的。浮尘一个江湖的老手，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的。

　　　　“不过想让你怜香惜玉一下，结果给你看破了。”

　　　　“……”

　　　　花不语沉默，不过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他一下。

　　　　“怜香惜玉这个词用得不是那么准确。”花不语试图委婉地指出他用词的错误，接过话说出来，也只是委婉了一点，仔细一听，也听直接的。

　　　　浮尘想，她关注点的不应该是用词的问题吧。

　　　　他试图把她引到正确的关注点上，结果徒劳无功。

　　　　他轻叹：“女子太聪明了不好。”

　　　　这话一说，就遭到花不语的反驳：“怎么女子不聪明了就好了？”

　　　　浮尘细细想了想：“似乎也不好。”

　　　　“那你说女子是不是该聪明呢？”

　　　　浮尘沉默：“只要你没我聪明就好了。”

　　　　花不语摇了摇扇子：“那我该有多傻才能没有你聪明。”

　　　　“……”浮尘表示心塞地已经无力反驳，他在想自己到底是有多纯真才能被这个比自己小上百岁的妹妹嘲笑。

　　　　不过，他不得不感叹，花不语有一颗可以看透世间万物的心，只是一点除外，情感。不过，在这方面，他也好不了哪儿去。

　　　　浮尘泪流，难道注定要被花不语管着吗？

　　　　转念一想，似乎也不错。

　　　　他大概可能也许病入膏肓了，才会认为这样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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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

　　　　花不语指着前方不远处说：“前面就是不老居了。”

　　　　沿着她手指的方向，浮尘看到一片汪洋，是一条很宽很长的大河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这对于浮尘，对于花不语来说轻而易举便能过去，谁让身在溪山里四周都是海呢？

　　　　浮尘轻笑：“我们走吧。”

　　　　花不语点头。

　　　　轻微的风声吹来，带着戾气。

　　　　有人靠近。

　　　　浮尘与花不语相视一眼，了然一笑。

　　　　“既然来了，不打算露面吗？”花不语冷笑。

　　　　四周突然静悄悄的，了无生息。

　　　　“错觉？”显然不是，花不语虽然近些日子疏于训练，但多年的习惯和判断不会有假。

　　　　她静悄悄地站在河边，河水打湿了双鞋也不在意。

　　　　玉骨折扇打开，她悄悄叫醒玉扇。

　　　　“去观看四周情况。记住一定要隐身。”

　　　　虽然玉扇有些奇怪姑娘现在的位置，但多余的话如今的情况下还是不要问为好，压下心中的奇怪。

　　　　玉扇点头，迅速从扇内消失，而花不语与浮尘严阵以待。

　　　　许久，风吹落树叶。

　　　　树叶在某个位置会停下。

　　　　花不语勾唇一笑，不需要玉扇的帮忙，她找到了。

　　　　骨扇轻摇，蓝色花瓣轻拿在手，下一刻，她直直击向那棵树。

　　　　绿树成荫，轻摇了几下，便没有声响。

　　　　“不对。”

　　　　花不语翻身追了过去，一缕紫衫挂在树枝上，花不语有些震惊甚至不解。

　　　　“洛炎？”

　　　　“他到底在干什么？”

　　　　花不语向来不是拖拖沓沓之人，她循着风向，追去。

　　　　身后，浮尘皱眉，看向另外一块，也追去。

　　　　“玉扇。”花不语叫她。

　　　　“找到人了吗？”

　　　　“姑娘，呜呜……”

　　　　“怎么了？”

　　　　“我被人绑架了？”

　　　　“谁？”

　　　　“一个穿紫色长衫的男人。”

　　　　“洛炎？”

　　　　“那是谁？”

　　　　花不语才惊觉玉扇从未见过他。

　　　　“你问他要做什么？”

　　　　“喂，我家姑娘可发话了，你再不放我走，她抄了你老家！”玉扇口气很大，气焰很嚣张，她还就不信压不住这冷声不说话的男人。

　　　　结果人家没有鸟她。

　　　　“姑娘，他不说话，不会是个哑巴吧？”

　　　　因为二人是密语说话，旁人听不到了，所以如此玉扇的问题渐渐变多了。

　　　　“不会。”花不语笃定的语气传来。

　　　　“你那么肯定啊，姑娘。”玉扇虽然相信姑娘，可是这谁也说不清的事情，她如此自信，莫非二人认识。

　　　　“我已经看到你们了。”花不语踩着最后一片落叶，轻巧落下。

　　　　“姑娘，你太伟大了。快救我。”玉扇看到了救星，身形也显现出来。

　　　　洛炎皱眉，并不知道这个鬼鬼祟祟跟踪他的人竟是花不语身边的人。

　　　　花不语轻叹了一声。

　　　　她面向他，只问了一句。

　　　　“洛炎为何跟踪我？”

　　　　洛炎沉默。

　　　　花不语轻笑了下，不过却不像以前那般对他全身心信任的笑。

　　　　洛炎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便放了玉扇。

　　　　此时，他看着花不语，突然间感叹，为何他们变成了这般的模样，这般的关系，仿佛一切都回不到从前。


………………………………

为她好

　　　　回不到从前了。

　　　　花不语虽然也想回到从前，但是过去的种种每每涌向脑海，她都不忍退却。

　　　　不是她胆小，也不是她懦弱，就当她胆小，就当她懦弱，她已经不想付出过多的代价，去换取一个毫不怜惜的心。

　　　　“你还是路过？”

　　　　听不到他的解释，花不语代他回答。如果一个人路过，在一个时辰里碰到了三次，那也只能说明一切都是太凑巧了。

　　　　不管说给谁，都是不会相信的。

　　　　她花不语不傻，不天真，至少，她嗤笑了一下，她还有脑子。

　　　　洛炎欲言又止，他明明是在意的，可是他却不能在如今的时刻告知她，他答应过无崖城的城主，而城主也承诺会守护花不语。

　　　　只是如今，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可以直接对花不语下手，看来需要跟城主确认下了。

　　　　“不语，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洛炎终究没有忍住，对她说。

　　　　这次轮到花不语承诺。

　　　　为她好？

　　　　为她好，会在她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没有出现，为她好，会在明明知道会伤害到她的前提下仍然一如既往的进行下去。

　　　　花不语已经不想相信他了。

　　　　“洛炎，不要跟着我了，好吗？”这样，她会左右不住她的心，这样，她会明明知道会受伤害，还会选择原谅。

　　　　花不语放低声音，恳求。

　　　　不是她生来冷漠，而是后天造就了她的冷漠。她的一切早已经黯然失色，能留下的，便只有指尖的几片花瓣。

　　　　是武器，也是情怀。

　　　　那时，花老问她。

　　　　“修行什么？”

　　　　“除花之外，别无他求。”

　　　　淡淡的花香散开，花不语等他的回答。

　　　　洛炎低眸，下一刻，他叹息。

　　　　“明白了。”

　　　　怅然若失，花不语见他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