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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一笑醉倾国-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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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扑闪扑闪的长长睫毛告诉他,我被他感动了,他也很用心地搂紧我,用右手摸着我的头笑道,“郑儿,你笑我啰嗦了,对吗?”
我仰视我心中的天神,摇摇头,我不笑他,我敬佩他……
“每次见到你清澈见底的目光,我都会想到,我是世上最最幸福快乐人啊,郑儿,你知道吗?王侯将相有几人有善终,我不羡慕拜相封侯,只希望,我们相聚的幸福不要被什么打断,所以我……怕……”
他也算高家女子色家族的变bzh种儿了,北齐高家王朝后嗣的变态可以说是无以复加的,历代帝王和诸侯都如此,只有这个高孝瓘,似乎没有因袭家族传统,反而像个情种子……
“怎么了?郑儿,你不信?”
我不知怎么回答,如果摇头,他会认为我相信他吗?如果点头,他必误会我!正在我犹犹豫豫,不知何去何从之时,他叹了口气,“唉!郑儿,你是这世上我唯一希望相信我说真话的人,信我吧!”
我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他大喜过望,正想开口,有侍女喊道,“老神仙来为郑儿姑娘诊治……”
殿中灯光耀亮,我竟然没有发现天这么早,兰陵王就到东厢来了,爹爹此时也确实应该出诊了,瞬间觉得幸福溢满心头,中秋节能与亲人团聚在异国他乡,是小玲儿想都不敢想的,而今却梦幻般实现了……
幸福的眼泪无法忍住,如珍珠碎落,滚滚而下,高长恭吓到了,以为我心中有何不满,痴痴呆呆地盯着我的泪珠儿,用他的衣袖边儿轻拭,我因势利导,贴着他的胸膛,哭成泪人儿……
父亲在通报声中,已经背着药箱,匆匆走入,似乎谙熟了眼前的风景,不紧不慢地打开药箱,拿出各式各样的长针短针,梅花针,在一旁忙忙碌碌地配着药,兰陵王见状,宠溺地抱住我的腰肢,微微颔首,“老神仙好!”
“参见王爷!”
父亲被他特准在王府里不必拘礼,因此,他一直都是直来直去,从不拘泥小节,见王爷点头,他也停下来,礼貌回应,“参见王爷!”
“哦,老神仙,郑儿如今已经医治了几日,因何不见效果呢?”
说着,他用他充满柔情蜜意的右手,轻轻在我脖子上,下巴颏儿摸了摸,好像想弄明白到底我和其他会说话的女子有何不同。
。。。
………………………………
第二百二十三章 谤议朝政之罪
兰陵王放开我,轻轻推到父亲怀中,我忽然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最幸福的人了,心上人对我无比钟爱,言谈举止间,无不透露出他的深情厚谊,父亲是我挚爱亲人,在他伪装的漠不关心里,隐藏着深深的父爱……
“郑儿姑娘,听说你现在还不会说话,小老儿很是奇怪啊?”
父亲不紧不慢地扎着针,用右手食指在我头顶用力按着,询问我的病情。
“啊?……”
我支吾其词了半天,头上渗出汗珠儿,可是,无论如何努力,就是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王爷,听说你们北齐的侍中、开府仪同三司和士开得到皇上的万般宠爱,皇上外出视察,或在宫中宴请时,过不了一会儿,就要召和士开来见面,或者留他好几天,或者一天里召他进宫许多次,或者和士开刚走,又立刻追他回来,在和士开还没回来以前,接二连三派人骑马去催促,看来,和大人不久就要封侯喽!”
父亲煞有介事地语气略带讥讽,高长恭并不恼怒,而是挥挥手,示意侍女侍从都从殿里撤出,下人们得令,悉悉索索纷纷撤离出去,殿里只剩我们三人了。
兰陵王见众人出去,长叹息道,“本王又何尝不知!只是,君王溺宠,又奈何呀!”
说完,他若有所思,父亲不抬头又道,“以您的战功,若是在我们大周,皇上定然赏赐无数,在齐国反而是奸诈谄媚之人受到日益宠爱和数不胜数的赏赐,唉!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呀!”
这句话说到了兰陵王的痛处,他眉头紧蹙,不声不响地盯着父亲的银针出神……
“听说和大人每当在齐国皇上身边侍候时,说话和动作极其卑鄙下流,夜以继日,毫无君臣之礼,我们大周的皇上对这样的奸佞,一定会赐他杖刑!”
兰陵王摆摆手,示意父亲不要说下去,压低嗓门儿道,“念你对郑儿一片丹心,我不跟你计较,不然我一定要治你谤议朝政之罪!”
父亲哈哈大笑,“哈哈哈!我身为囚徒,怕什么!——倒是您,兰陵王,恐怕功成名就之时,也是死无葬身之地之日啊!”
父亲这话说的就是挑衅了,我抬眸观察,兰陵王果然勃然变色,白皙的面皮变得酱紫,手握拳头,眼冒凶光,好像是遇到了劲敌,准备披挂上阵一样!
我微微摇头,试图阻止父亲的信口开河,在任何人面前议论朝政都是死罪呀!父亲却依旧不理不睬,继续大声道,“听说他常常告诉你们的皇上说什么自古以来的帝王,都成了灰土,尧舜和桀纣,有什么两样!陛下应当在少崐壮时恣意行乐,放纵而不必顾忌。快乐一天,比得上一千年。国事都交给大臣,何必担心办不成,不用自己劳累约束自己!呵呵呵,笑话!”
“冯神医,你住口!”
“住口?兰陵王,您可是明辨是非之人,这样的臣子,不是费仲之流吗?明君雅士谁人不晓,亡国破家的祸害呀!”
兰陵王强压怒火,手按宝刀,父亲却喋喋不休,眼看一场悲剧在所难免,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今天可是中秋,我怕……
………………………………
第二百二十四章 隐隐幽香
“你住口,冯神医,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忍耐力是有限的,要不是看在你治郑儿有功,我早已手起刀落……”
我已经做好准备,一旦兰陵王动手,我便以身为父亲挡灾,就在兰陵王盛怒之时,一位他的侍卫长匆匆忙忙进来,在他耳边耳语片刻,兰陵王举刀的手臂无力地垂了下去,表情复杂地盯着父亲,不声不响……
“王爷,我走了?”
“嗯!”
他不悦地点点头,“再去探查!”
“是!”
不知发生了什么,听完奏报,高长恭反而平静下来,不再想惩罚没有禁忌的父亲了,我绷紧的神经也松了下来……
父亲忙了一个时辰,背上药箱,依依不舍地与我告别,“郑儿姑娘,老奴走了!”
“不……要……”我拼命摇头,想留下父亲,父亲也不说话,低头收拾东西后,背起药箱,扬长而去……
“父……义……父……”
治疗期间,兰陵王一直陪着我,也许是怕父亲耍什么花样儿吧!其实我心里清楚,我的父亲绝对不会伤害我,可是,兰陵王并不知道,默默无言地送走父亲,他则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儿……
这时,玉珠来了,脚步轻轻,我和高长恭根本没有注意到她是怎样进来的,没有通报,没有开门和走动的声音,只是,鬼影儿似的,她忽然间出现在我们之间……
“王爷,晋阳公主病了,请殿下过去探视!”
兰陵王听到呼唤,抬起头来,睁大了眼睛,瞪视着她,不信任似的望着面前这个亭亭玉立的人影,有些恼怒地道,“谁让你进来的?没规没矩的!”
“事出有因,请王爷见谅!”
我嘴里的玉珠还没喊出声儿,她已经站在他的面前,躬身行礼,说了那么多话了。
我多么多么羡慕她能够把所见所闻痛痛快快说出来,多么多么希望自己也能用这么流利的话语表达,可惜,我被他害成这样……
“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
一声简短的命令,玉珠无可奈何地走出去,兰陵王走近我,揽住我的腰,低声哑气道,“郑儿,原谅我,我刚才心神恍惚了!”
真诚,绝对的真诚,我还能说什么?
“第一次在廊檐间追到一个黑影儿,背脊微躬,肩膀和腰部的弧线美好而修长,穿着件黑sè的夜行衣,脖子瘦长而挺秀,一看就是女子!”
他说着,手在我的发髻上轻轻抚摸着, 嗅着,叹口气,“近在咫尺,你乌黑漂亮的发髻,就在我的唇边,让我闻见你发上衣间的隐隐幽香,你明媚的俊脸猝然呈现,啊,那时,你是真正的旷世红颜啊!”
我心中暗笑,也怀疑,我有他说的那么美好吗?我记得当时我是个丑八怪呀?
“刚才冯老先生的话虽然不中听,但句句在理啊!皇上听从了和大人的建议,委托赵彦深掌管封官授爵,元文遥掌管钱财费用,唐邕掌管外兵和骑兵,信都人冯子琮、胡长粲掌管东宫,圣上三四天才上一次朝,批几个字,也不说什么话,一会儿就退朝进宫,皇上变了,这种状况不能不令人堪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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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放浪的郑大车
他抽了一口气,眨眨眼睛,再仔细看我,仿佛刚刚与我相识,忽然,他噎住了,噎得说不出话来,“今天,睿及士开共谮河南康献王孝瑜,明日,谁知他们会不会共同对付别人?”
那美好的面庞,那棱角分明的下巴,额头,那眉梢眼底的忧愁善感,让我彻彻底底爱上他了……依稀彷佛,他是伏羲神祗,声音低柔而略带磁性,手臂坚韧而充满温热,“别……别……怕……”
听我说出“别怕”二字,兰陵王大喜过望,我伸手去抚摸他的紧皱的眉头,他激动地抓住我的双手,把我轻轻抱起,脚尖儿离开地面,我被箍紧,喘不过气来……
“你……郑儿,你会说话了?”
涨红了脸,直视他的鼻尖儿,我郑重地点点头,“嗯……”
“太好了,郑儿,我隔日到府去拜会冯翊王的母亲郑太妃,让她认你做侄孙女儿,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做我的王妃了……”
他说的是臭名昭著的郑大车吧?我可不想落个郑氏后裔的骂名,我推开他,眼含热泪,拼命摇头,“不……不……不……”
结结巴巴连说三个“不”,他也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了,“怎么了?郑儿?你不愿意吗?”
“嗯,……不……”
“可是我……已经给你取名郑儿……怎么办?”
我们正在争执,忽听殿外通报,“王爷,河间王过府议事……”
高孝琬?他怎么来了?兰陵王松开我,望着门口儿,高孝琬已经昂头阔步,迈入正殿,兰陵王躬身行礼,“弟拜见兄台!”
他是北齐宗室,北齐文襄帝高澄的嫡长子,虽然排行第四,因母亲是皇后元氏,是嫡长子,故而出生时,被记为第三,出生时,他舅舅东魏孝静皇帝元善见亲自到高澄府上祝贺,朝贵一齐前来道喜,十间仓库统统被贺礼塞满,从小到大,被百般溺护,故而性格孤傲不驯,器宇轩昂,卓尔不群!北齐建国后,他被封为河间王,后迁尚书令。
“四弟,康献王孝瑜被皇上鸩杀,我们同父异母手足,你因何一语不发?”
他一冲进来就咄咄逼人,语带剑锋,兰陵王虽然英勇善战,帅气飒爽,却没有他的大义凛然,视死如归!在气势凌人上兰陵王与他略逊一筹……
兰陵王顿时语塞,“王兄,我……”
高孝琬高声痛骂,“我……我……我……我什么?贪生怕死之辈,你哪里有父王那种豪杰霸气?哪里像他的儿子!哼!”
他恼怒间,看到了我,疑惑地问,“她是谁?”
兰陵王目光炯炯,深情望着我,“她?哦,王兄,她是我未来的王妃――郑儿……”
高孝琬惊疑地问,“郑儿?是冯翊王的母亲郑太妃的亲戚吗?一看就是个和我的陈秀媛一样的狐媚魇道,赶出去,我要和你单独谈!”
他似乎也蓦地领悟到了郑大车的放浪这一点,看来,郑家在齐国还是大名鼎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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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你疼我痛
冯翊太妃郑大车,东魏大臣郑严祖的妹妹,原为北魏广平王元悌的妃子,元悌死后被高欢纳为小妾,生子冯翊王高润。534年高欢出征时,郑大车和年仅13周岁的世子高澄(娄昭君和高欢所生长子,兰陵王之父)通奸。高欢回家后一名婢女告发此事,并拉两个婢女为证。高欢一气之下将高澄软禁,不再和郑大车见面,且打算废掉高澄的世子之位改立高浟(尔朱英娥的儿子)。高澄向父亲的好友司马子如求援。司马子如前来劝说高欢,于是高欢派司马子如审理此事,指令两个作证的婢女改口,逼使那首告的婢女自缢,高欢夫妻父子和好如初,郑大车亦依旧有宠。543年,郑大车生下高欢第十四子高润。高欢死后,高欢次子高洋受禅登基,建立北齐,郑大车被尊为冯翊太妃。
“父子兄弟莫要贪恋女儿色,你我手足被残,哪里还有心思思及女容?我……恨不能……”高孝琬神情凝重,哀叹不已。他那种狠狠地盯着我的目光令我不寒而栗……
河间王过府,必有重要事宜,我在此地不妥,我看看兰陵王,他也很固执,似乎因为兄长的无礼而懊恼,沉默许久,他才温和开口道,“郑儿,你先回避一下……”
我低头颔首,躬身行礼,拜别二位王爷,身后传来河间王洪钟般的嗓音,“快快快,赶快滚,我都急死了……”
语言粗鲁无礼,我轻移莲步,退出大殿,信步而行,往我们经常漫步的月门儿处走去……
身后传来弟兄们争吵不休的声音,“河间王在兄弟葬礼上仰天大哭而出,难不成想向当今皇上,我们的叔父宣战不成?”
“谁说我要向皇上宣战?耸人听闻!”
“那么您回到王府,做个草人当箭靶,时时对射,又时常对着父亲的画像哭泣,是想给政敌口实,让人怀疑吗?”
河间王依然词语灼灼,“天下是高家的天下,叔皇是我等楷模,我并非有何异心,只不过思及父皇在日,千般万般宠爱有加,大丈夫不能保护兄弟,愧不敢当啊!”
言毕,涕泪交垂,哭泣声隐隐约约传来,门卫们假装没有听见,我则知道,这些都是杀头灭族的罪过,他们身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罢了……
我停住脚步,假装闻嗅庭院桂花,只听高孝琬怒道,“我们是神武皇帝之孙,文襄皇帝之子,魏孝静皇帝外甥,今番受此侮辱,皇叔特也无礼取闹!”
“兄长之心,日月可鉴,可是,今天句句忤逆,字字反叛,亏我府中人知心,不然你我必不久遭横祸飞灾!要知道祸从口出,你我身为齐国王爷,已经富贵荣华,兄须牢记弟今日关注,他日遭难,切不可怪弟不坦诚相见!”
听到兰陵王高孝瓘的劝阻,河间王高孝琬咆哮声顿哑,无声无息了许久,才恨道,“不为我儿正礼,兄……”
“兄再说无益,孝瓘岂能不知?骨肉情深,你疼我痛,然,逝者已矣,你我又能怎样?”
猛然间,一个黑影儿从桂树旁嗖地蹿了过去,不见了踪迹,有人偷听?
………………………………
第二百二十七章 软硬兼施
这太糟糕了,刚才的话,只要有一句传到高湛耳中,他们兄弟们必然死无葬身之地。我急忙追了上去,见一片彩色裙裾在绿树成荫里格外醒目,难道这是皇上高湛的细作?
正追逐时,前面的人突然停住,原来是兰陵王留下的美人谢絮萍,她温婉贤淑,善良明媚的笑容可掬出现在桂花丛中,在深绿色的树丛和米白色的桂花香蕴里更显得弥足珍贵的美丽娴雅……
“郑儿姑娘尽享人间情爱,恐怕早已忘了家乡父老乡亲了!”
话中有话,又不明说,反而
“你……莺儿……”
“会说话了?红颜薄命啊!”
她那薄而小巧的嘴唇上下翕动,说话不紧不慢,脸上带着讥讽而意味深长的微笑,她浑身上下,珠光宝气,饰物繁多,言谈举止夺人魂魄,我忽然觉得,她是天生的细作的料儿,那种处变不惊,是我还需要磨练的……
她笑吟吟地手把一枝桂花,轻轻在我胸前刮了一下,凑到我耳边,以任何人都无法察觉的耳语说,“皇上正等你杀死高长恭的好消息!”
我心中一凛,杀死高长恭,我……是细作啊!可是,我怎么忍心害他,他已经打动了我,我爱他……
“听说你哥哥二维回到家乡了!”
她又凑近我,低声道,又大声地喊,“别以为王爷宠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一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谁相信你?”
我淡然一笑,摇摇头,“姑娘……美……人……”
她假装生气地说,“美人不得宠也一样没有机会呦,哪像你呦,得王爷奇宠!”
微风拂过,谢絮萍的彩衣飘飘,如天仙临世,比当年在周朝云阳宫中更加妩媚动人了,女大十八变,她的容颜光华四射,面色白皙,鼻梁挺直,双眉弯弯,细长入鬓,目光灼灼,含情脉脉,勾魂摄魄……
我说话不流利,就静静地听她说,“如果我有王爷对你的宠爱的十分之一,我一定想方设法让我的家人封侯拜相,光宗耀祖。”
见我面无表情,不悲不喜,她又笑道,“不管怎样,也不能让家人满门抄斩吧?”
听到后面的话,我周身寒彻骨髓,她是替李娘娘和宇文邕给我递话来了,我的母亲,您过得好吗?有没有受我和父亲的连累?姐姐,您在周宫过得好吗?和城府极深的李美人比,您太稚嫩了,一定会吃很多苦……
“兰陵王是性情中人,真怕别有用心的人会利用这次兄弟相见的机会,大作文章!”
是啊!她这是提醒我,就算我不发难,她也可能向皇上告发此事,那时候就悔之晚矣!
不,我要阻止她,我爱上兰陵王了,他那么善良,那么真诚,那么爱我,我与他之间的爱是实实在在的,有灵魂深处的互相倾慕,也有肌肤之亲的激情澎湃,这种感觉,不像我对宇文达,那么空渺,那么抽象,我要保护他……
“冯老神医很有医德医风,瞧哇,他把你的哑病医治有效,看来你马上就可以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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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人间蒸发
那日河间王和兰陵王兄弟久经争吵,终于反目成仇,河间王愤而离去,兰陵王也从那夜彻底失踪了。
父亲依然如故来看我,给我治病,我们时不时在玉露池边用手指蘸着清水,在青石板上写一写彼此的经历,再拿一桶水泼掉,这时,我才知道,兰陵王给过父亲很多次契机,让父亲免遭责罚,因此,父亲对于国恨也已经全然变了味道。
兰陵王去了哪里啊?他怎么可以不辞而别?怎么可以把我一人留下在偌大的王府里?他到底遇到了什么?我无端猜疑很久,不明就里。
终于,在九月十几,我无意中听黄花儿说周朝皇帝宇文邕九月甲子(初三)从原州登上陇坂,我猜兰陵王应该是接到了齐国皇上的旨意,提前知晓了宇文邕的行踪,秘密开拔到前线去了,因为他身边的十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都同时不见了踪迹。
我的哑病初见成效了,五天四夜后,我已经会连贯说三五个字,现在,我可以不连贯说出一句话,这比兰陵王高长恭在的时候不知道要好了多少,我多想,亲口对他说,我已经爱上他了,我曾经想过害死他,可是,现在,我不但不会如此,还要保护他和我的父亲……
我现在称呼父亲为义父,他依旧叫我郑儿姑娘,我嫌太生疏,让他唤我郑儿,像兰陵王一样,可是他还是叫我郑儿姑娘……
这一天,父亲匆匆忙忙从药膳房赶来,一见面就告诉我,“郑儿姑娘,小老儿准备去趟仙都苑,有位贵人病了。”
我伸出双手扶起父亲,当即同意他离开,“义父不必多……礼了,快去快回!”
“是,小老儿去去就回,我又开了十几付药,郑儿姑娘务必按时服用啊!”
他并没有说何时回来,就匆匆忙忙走了,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
日薄西山,我焦急万分地在武德殿里来来回回散着步,大殿里没了亲人,黑漆漆地,阴森森,恐怖骇人,我一夜没睡,等到五更钟响,我的心都快碎了,爹爹,也失踪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慌慌忙忙赶往慈宁殿,我要找欧阳德隆,兰陵王的总管,让他去贴寻人启事……
“哎呀!王府里真是怪事连连,怎么总是有人失踪呀?”
“下一个会不会是我们呀?哎呀,娘呀!”
我从武德殿刚出来,就见两个侍女正在花园里的菊花儿丛中窃窃私语,见我过来,都走上石板路,躬身行礼,三缄其口。
我心绪如麻地走着,脚下锦履发出轻微的窸窣声,黄花,梨花两个丫头随侍左右,她们的鞋木底很重,脚步重重踏在台阶石上,似乎每一步都踏在我的烦乱心头……
兰陵王失踪了,父亲去仙都苑同样有去无回,是宇文邕把父亲掠去了吧?在齐国国都,这也太嚣张了吧?或者,父亲已经离开齐国,回了大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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