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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王侯-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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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狐狸……”徐子先想通此节,也是自失一笑。
当年在驿站一见,自己可算是被王直这老狐狸看了个通透啊。野心勃勃,自有方圆,自成格局,一旦有了机会就可能一飞冲天。
从南安侯到中山王,再到秦王,开府,授钺持节,王直也算是给部下们找到了一条最好的出路。
要知道,福建路人和广东南路的人可谓是大魏境内最恨海盗的两路,这两路都是被海盗祸害的最惨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人与海盗有血海深仇。王直虽然内附归顺,接纳他们的是北方朝廷,南方的福建路人可未必肯接纳。要知道王直是明州人,他虽然已经归顺,现在是节度使加授给二品将军号,但在宗族之内的族谱上还是被除名的状态,要想在谱内重新列名,还得好好下一番功夫,弄不好要封侯之后,族人才会捏着鼻子放弃成见,接受其回宗族之内。至于其余各人,大半是流落海外的大魏后裔,原本就没有了宗族,有一些则是少年犯罪流落海外的大魏之人,他们要想和王直一样回归宗族,也是千难万难。
这一次王直的选择,看起来是无可奈何,其实也是最优化之后的结果了。
“我们的水师,一两个月后就可以再壮大三成了。”
徐子先没有说一倍,虽然王直可能令部下带来几十艘大型战舰和几十艘中小战船,看起来是有府军水师一半的力量,其部下也是积年的海盗,实力不俗。
但海盗需要分流使用,其中有一些桀骜不驯难以驯服的就不会留下来,这一点一定要先说清楚,免得彼此生怨,不经过严格训练,分流,重组的海盗,在海上可能跳帮接舷时有些战力,但内部
的损耗也会把这一点好处给抵消了。训练重编之后,这些海盗才算是府军将士,由于他们出色的海上经验,会比普通的将士更早的适应水师官兵的身份。
其次就是那些战舰,需要视情况修复,王直在北方的海岛和登州并没有大型的船厂,舰船一定有一种的破损,需得修补。关键之处在于,傅谦的重炮铸造相当成功,徐子先早在几年前就有思路,舰船改造要慢慢来,从船身建造到航行模式的改变都要有一个过程,但武器可以由强弩和投石机换成重炮。
大魏太祖和现在泰西人用的都是小型火炮,有的类似佛郎机炮,就是子母铳,有的就是小型铜炮,威力都并不大。
以翻沙法倒模铸炮在技术上并不难,徐子先一说傅谦就明白了,关键就是这种技术在中国向来有所保留,在此前只是没有这种思路,一说开来之后其实相对来说很简单。
要紧的是资金和匠人,还有充足的铁料,这几样东藩都并不缺,解决火炮技术只是时间问题,好在傅谦也没有叫徐子先久待。
这样等王直的部下南下时估计也要一两个月,在此期间新铸的火炮放在府军原本的战舰上,然后再有两个月左右,到夏末之时,估计王直所部的舰船也就能全部安装好新铸的火炮了。
待舰队大体全装备火炮后,徐子先给傅谦的任务就是铸五六百斤,气闭性较好,火药也要改良的陆战火炮,安装火炮车炮架,可以拖拽行军的几百斤重的小型火炮,打四斤到六斤左右的炮弹,射程有效杀伤在五百步左右,这样的话,将来对东胡人的战事基本上就不必太担心了。
站在船楼之上,徐子先的视野也是极好。
第九和第十军也陆续被运送到福建路,分别驻在漳泉等军州。现在连汀州都驻了一个军,各地都在改革官吏和驻军制度,厢军大体上被裁撤了,各地都有一些反弹,但问题不大。特别是建州和福州,兴化军等地,基本上是被幕府完全掌握了。
借着剿贼和镇压地方的名义,派出官吏和警备士,重编厢军和重编里甲的工作相当顺利。大魏不禁土地兼并,但人丁数统计也一直相当模糊,一则是大魏也没有建立起精细化管理,地方上的很多事还是宗族说了算,没有必要在里甲之事上这么认真,国初是重编一次黄册,确定征税户数就可以了。另外便是勋贵之家有一些隐户,包括此前徐子先的官户也是超过了正常数目,这一次他重编里甲,预先声明要坚持减赋减税,否则很多官绅大户会相当反感。
这些工作大体上完成,各军都分驻到位,预计再过一两个月,对整个福建路的重编和梳理工作就大体上完成了。
这样一来福建路算是夯实了根基,而东藩的情形显然更好。
快到四月了,还有几天就是清明,按福建路这边的惯例,是清明之后几天内要将春茶收获完毕,岛上有茶山的百姓们已经跃跃欲试,准备停当了。
春茶的数量还不是很多,预计收获最多值十几万贯,但到了秋茶,也就是中秋前十天左右,预计收获的茶叶将超百万之数,光是东藩的这些茶山就会给秦王幕府带来相当优厚的收益。
福建路当然也有茶山,为数还不少,但那多半是零散的,只有少量的士绅大户拥有成片的茶山,其余都是小门小户自行种茶采茶,福建
路是生丝大路和铁器大路,而江西路是瓷器第一,江南东路则是瓷器,纸张,生丝,茶,棉布,各方面都相当强势,所以各种综合来比的话,江南东路是当之无愧的第一,福建路和两浙路排第二第三,广南东路的贸易也相当发达,因为其海路直通南洋诸国,但广南东路没有形成自己的拳头产品,有相当多的贸易是转口贸易,就是从别人手里拿货再出海,利润肯定不及出产地来的高。
东藩的茶叶是绵延不断的丘陵地带开出来的大片土地,动员了全部里甲的丁壮和大量牧畜开垦种植,茶山需要的技术含量并不高,茶叶却是响当当的硬通货,由于东藩的气候相当适宜,徐子先感觉光是凭茶叶出口就会获得百万贯以上的收入。
另外还有甘蔗榨糖,现在在岛上到处在修筑中大型的榨糖厂,备好榨糖工具和培训人员都做的很顺利,缺乏的是大批量的骡马。榨糖不可能仅凭人力,要榨出甘蔗汁需要双重沉重的石碾往复循环的不断碾压,凭人力,一个石碾榨机就要好几十壮实汉子昼夜不停的换班压制,这显然在成本和人力使用上都相当的不合理,惟有多用杂马,骡子,毛驴,牛等牧畜来榨糖,这样才最为经济,榨糖的效力也是更高。
石磨制造精细而沉重,原理倒是简单,所缺的就是数量,还有充足的畜力压榨,至于制造红糖还是白糖,以徐子先的决断,当然是以制白糖为主。
如果说盐是生活必需品,再昂贵人们都要吃盐,糖就是贫困家庭能购买,也愿购买的最昂贵的奢侈品了。
人们的口感毫无例外的都喜欢甜,只是嗜甜的程度高低不同,比如有人喜欢吃甜糕点,有人不爱吃就以为自己不爱吃糖,其实含糖很高的水果,包括含糖很高的精粮,都是人之所好,只是众人嗜甜的侧重点不同罢了。
可以说东藩是全世界范围内最适合大范围种植甘蔗和榨糖的地方,徐子先的目标是在十年到二十年内,做到东藩糖行销天下,相关的从业人员超过十万人。二十年后,东藩的人口可能破百万,其中除了少数人专门种稻,从事纯农业的活计之外,大量的人口是种茶,种甘蔗,榨糖,挖矿,铸铁,种棉花,造船,修船,纺织,还有各种工坊,制造兵器,铠甲等物。
在东胡人入侵毁灭文明的威胁之下,徐子先在这几年将东藩按自己的心意打造成了一个相当全面的基业。铁,棉,茶,糖,当然还有盐,铸铁业,纺织业,生丝,造船,如果一切都走的顺畅没有出现意外的变故,二十年后东藩的人口可能就有一百多万不到二百万,毕竟移民安置需要时间和财力投入,二十年到二百万人已经是极快的速度了。
但以创造财富而论,一二百万人的东藩创造出来的财富,可能会是福建路和两浙路的相加,甚至会超过江南东路。
当然这是指东藩给徐子先创造的财富,东藩的盐,糖,茶,纺织,铁业,制造业,这些都是徐子先直接投资,就算是土地开垦之后,移民也要给秦王幕府上交相当份额的收成抵充赋税,加上收海防捐,成立公司直接贸易,一年过千万的收益是归于徐子先个人,而不是国家赋税收入。
这和精细化的管理和东藩得天独厚的自然地理条件息息相关,这里确实是一个宝岛。而徐子先的经营方式,更象是在经营一个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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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四章 十字
眼前碧海无边,在礼炮声中,四十余艘大小战舰和近万水师官兵开始往南方行船,在升起的硬帆之下是一片片耀眼的寒芒,那是将士的铠甲和兵器的反光。两侧船舷之上是黑漆漆的铸铁大炮,炮口对准着海面,随着船身的上下起伏着。
有一些炮手已经在调校炮口了,遗憾的说,随着二百多年的废弃,根本找不到几个合格的炮手,现有的一些教官只打过那种二三百斤的小型火炮,对怎么调校,测距,校准试射根本也是盲人摸象,一无所知。
这一次的打击吕宋盗残部的军事行动,也是有锻炼炮手的用意在,毕竟武器再好,也需得有善于使用的人。
荷兰人倒是想帮忙,在吕宋他们可以发布信息,从欧洲和南美招募大量的葡萄牙人和西班牙人,当然也包括荷兰人。
只要提供每年千贯左右的工钱,会有大把的欧洲火炮手前来效力。
徐子先当然是拒绝了,利器怎可操控于他人之手?
再说这年头的火炮都相当简单,炮身之下是炮架,由于不是野战火炮,没有车轮,也没有勾索等附属的金属件设施,木头和铁制混合的炮架上是炮管炮身,在火炮底部之下是金属支撑的绞盘,火炮只能上下移动炮管,根据距离远近用绞架来调整炮管,左右移动是不可能的,除非是装了车轮的野战火炮。
原本的魏军火炮是用垫木块的办法来调整射距,傅谦感觉这样太蠢了,于是在炮管后部加了铁制托架和绞盘,徐子先看到之后也是大加赞赏,这和他记忆中的拿破仑炮也差不多了。
此次出征,水师的劲卒精锐和新兵各半,所有都头级别以上的水师军官全部从征,也是给军官们汲取经验教训的机会。这一次不仅会海战,也可能在宿务岛登陆,将吕宋二盗的残余彻底从吕宋岛歼灭,加上有殖民吕宋,最少是加强对吕宋控制,抢在欧洲人之前把吕宋拿下来的打算,所以水师武官除了刘益,田恒,任忠等大将之外,还派了陈道坚等文官和吏员随行。
军情司和外贸工商司的人派了不少,名义上是要和吕宋商谈贸易之事,其实最低的想法是要将宿务岛拿到手。
宿务长四百余里,宽不到百里,大约是东藩的八分之一大,是澎湖列岛的四倍大小,人口是以当地土著为主,大约有十几万人,岛上的气候是标准的热带气候,比东藩南部还要热一些,农田占全岛的四分之一不到,主要是岛上气候炎热,地势狭长,山地占全岛一半,四面环海,岛上打渔为主,另外随意种些稻米和甘蔗,还有大片的椰林,香蕉林等热带水果作物,岛民相当懒惰,有时候一天采一串香蕉也能填饱肚皮,最多再整条烤鱼就够了。
吕宋盗主要就是盘踞在宿务鸟上,这个岛是吕宋本岛外海的咽喉要道,进可攻退可守,把这个岛拿下来,再威胁敲打一下吕宋本土的高层,大体上就能实现初步的控制了。
把海盗打跨后徐子先考虑的就是和殖民者竟争,吕宋毫无疑问是比暹罗真腊占城倭国加起来都重要的战略要点,占据吕宋,后有东藩,基本上就把东南亚地方地方给圈占起来了,可以自己从容经营,殖民者在内环占不到补给点,当然也就无法形成殖民体系。
至于三佛齐马六甲,则是更为要紧的地方,只有将这些地方给抢下来,其后几百后都没有后来者什么事了。
徐子先的中一号上也发出一阵阵叫喊,眼前的情形相当震撼,也令人异常激动。那些金毛高个的荷兰人好象比大魏人更激动,他们更野性,更冲动,也更喜欢眼前的场景。架驶着大型战舰,身边全是精壮敢死的伙伴,手底下有精良的兵器和重型的火炮,这等于是聚集起来去欺负别人,荷兰人相当喜欢眼前的这种感觉。
中一号暂时没有开出外海的计划和打算,这艘船是标准的夹板船,只用来训练水手和军官,并且训练计划是以十年为时间长度,这艘船经常会开出来亮一下相,给水手和军官们实操锻炼的机会,可能在十年之后,东藩造船厂开始建造类似夹板船的时候,这艘战舰会在之前起到相当重要的作用。
一群大个头的荷兰人时不时的看向这边,尾楼上只有徐子先和傅谦两人,然后是侍从司的护卫将士,在披甲,持长矟,背长弓短弩的甲兵护卫之下,徐子先的身份和地位也就昭然若揭了。
这些荷兰人知道那个身形高大的青年人身份异常的高贵,虽然徐子先也就是戴着遮阳用的笠帽,身上是军袍模样的灰布袍,脚上和普通将士一样打着行缠,穿着麻履……这是水师官兵的装束,麻履可以在平滑的船舱上减少滑倒的风险,哪怕是老水手,当大浪打过来时,一个站不稳被撞翻,甚至跌落下海的事也是常有的事,不同之处就是水师将士穿蓝袍,徐子先仍然是一袭灰袍。
海天一色,海风略带腥味,船身也是在徐子先的脚下晃动着。徐子先对此没有什么不适应了,这种程度的摇晃已经不能叫他感觉到什么不舒服了。
甚至一会儿下船之后,反而会有一些眩晕,不过也很快就好了,如果长期出海,几个月不怎么样下船,上岸之后反而要适应一段时间了。
大海,海水,浪花,海船,各种战舰,水师将士,还有过往商船,贸易,货物,眼前的一切构成了生气勃勃的画面,令人感觉心情异常愉快。
荷兰人看到徐子先从船楼上走下来,和每个人打着招呼,哪怕是这些异域外人。荷兰人是共和制,但也曾有过国王,他们和普通的欧洲人一样,既不喜欢压迫和专制,但又对贵族血脉充满尊重。
荷兰人知道眼前这位是大魏的亲王,在这么庞大的国家,拥有比欧洲还大的国土,亿万百姓,只有一位天子和不到十位的亲王,而眼前这位还是一位拥有实权的亲王,其拥有十几万人的军队,庞大的舰队和眼前这座岛屿,另外就是比欧洲小国还要大的福建路,据称这位亲王还要占据其余各路,其掌握的各路地盘和人口已经和十来个欧洲国家差不多大小了。
这样的大人物,态度温和平实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脸上的笑容并不过于叫人感觉亲切,也不是明显的大人物的矜持,就是叫人感觉舒服而随意。
随着船身起伏,徐子先看到随员们先放下四桨小船,接着徐子先从大船上跳下,由四桨船划动着往南安港口而去。
一个荷兰人在大船上划了一个十字,颇为感慨的道:“愿上帝保佑这位尊贵的殿下。他的辛劳和经验,必会使他成功。”
“当然也会使我们成功。”这个年代的殖民者刚刚才开始起步,他们其中有一个嗅觉灵敏,野心勃勃的人想对亚洲这般下手,但在普通人看来,这边有好多文明国度,且有大魏这样的庞然大物,还有天方势力,泰西人不要妄想在这里殖民了,他们背井离乡从欧洲出来当然不是纯粹想出来送命,或是为什么人的野心而冒险,所有的冒险者都是希望能获得财富和成功,而并不是天生的想要在海外殖民。就如哥伦布出海时的目标一样,他们不过是想要去印度,得到黄金和香料而已。
这个荷兰人的话获得了相当程度的认可,众多人都是在小船之后,划起十字祈祷起来。
……
小船如飞梭般的在海面上穿梭着,很快便抵达了港口。
徐子先和傅谦等人先后上岸,岸上并没有什么人迎接,岛上成立了行军司之后,一切事务都井井有条,官吏大量派驻到福建路各处,连李仪都留驻福州,岛上只有傅谦,陈介等人,主要是负责制造和工商等事务。
中部是张明亮负责,船场方面,则是由林九四,张诚等匠人和林家派来的人负责技术,而行军司派出官吏负责日常的行政管理就可以了。
在岸边的欢迎人群之中,最为显眼的不是陈介等人,反而是新任的厚生司司官王心源。
厚生司主管的不光是民间的医院,军医也在其统筹管理之内。另外便是防疫和卫生等医疗相关之事,再下来便是将慈幼局,养济院等福利设施机构也划归了厚生司来管。
王心源的家世,学识,还有医术都经过了证明和检验,这一次组建厚生司,其被推举的呼声最高,可能也有其救治徐子先成功,为东藩和整个秦王幕府立下了不可忽略的大功,此前徐子先已经对王心源赐与厚赏,但在推举司官的时候,这一层恩德还是使很多人忽略了老资格的陈长年,而是将王心源给推了上去。
对此徐子先也是乐见其成,早前到东藩的医生,医术上可能还过的去,但家世定然相对贫寒,毕竟士绅之家可以把医术当成一种爱好,但绝不会当成吃饭的饭碗。象王心源的家族便是如此,其家族还是士绅家族,医术就是爱好传承,王心源是天赋过人,凭家传和自学到如此高的水准,也算是东藩获得的人才之一了。
“见过殿下。”王心源在岛上过的挺好,其实他主持厚生司是把主要杂务交给吏员们去做,陈长年等副手也挺得力,王心源主要是考较新来的医官,防止有那些鱼目混珠的江湖游医混进来。此辈走惯江湖,观风望色,满嘴胡话,凭死记硬背记得一些单方,用药完全凭单方来,不敢稍加添减,撞大运能叫他们治好一些人,多半的情形下是要么治不好人,要么就直接把人给治死了。
岛上原本也有一些混日子的医生,在王心源的考查之下基本上都被驱除出去了。
……………………
年底事多就算了,两孩子先后发烧,都住院了,这阵子更新真的困难,没法正常,大家见谅。
………………………………
第五百三十五章 推断
幕府的资金逐渐宽裕,给医生的待遇也是持续拔高,军级野战医院的主治军医年俸超过千贯,比营级指挥还要高一些,最普通的医生,只要考核合格,年俸都是好几百贯起,对大魏的医生来说幕府医生的收入毫无疑问是高收入了。在此之前,要么是世代传家的名医可以过上相对富足的生活,普通的医生也就是中间阶层的收入,一年几十贯收入得以温饱就算是水准不错的医生。能够坐馆的医生就算是混的不错了,大半的医生哪怕是世代行医,稍有不慎就要沦落到扛着幌子摇铃行医的地步,医生的地位在大魏委实是不怎么样。
主要是士绅富商阶层多半自己都懂医术,未必是精通,但小病自己能治,大病自己治不好的,那些医生一样治不好。中医想入门相当容易,士大夫们多半都能入门,无非就是根据病人不同的病情和身体情况酌情增减,这种微妙处才见功夫,而真正能掌握分寸的良医就太少了,时间久了自己都能添减,这就是所谓久病成良医的由来。
民间则是百姓普遍穷困,医者父母心最多能减免一些诊金,抓药还是得病患自己来,一场病拖下来治个几个月半年的,中产之家也直接看破产了,贫民百姓病了勉强能抓几副药吃吃,多半就是靠身体素质硬扛。
扛过去的就扛过去,扛不过去就完蛋,医生的作用实在是可有可无,反而是药房的作用更大一些,能开的起药房的也多半是有家产和身份地位的士绅阶层,一般的医生能在药房里固定行诊就算混的相当不错了。
徐子先在东藩经营之初就决心改变这种情形,一则是广寻名医,二来是储备大量药材,对普通的百姓是减免诊金和药费,对军人和官吏则是几乎全免费用,这是早期经营防患疫病,安定人心的必要措施。军人打仗受伤当然是要由徐子先全部负担起来,官吏和百姓则是因为东藩瘟疫流行,如果没有适当的激励和照顾,早期移民就很难鼓动太多人自愿报名前来。
现在看来当初的决断并没有错,除了很多流民自愿到东藩来之外,也有很多沿海的百姓自愿前来,毕竟福建路总体的情形就是多山少田近海,除了下海拼命之外,能移民到东藩就有田亩耕作,对普通的百姓来说,到东藩来开荒显然是更佳的选择。
“王先生少礼。”徐子先对高技术人才还是相当看重,并没有把傅谦或是王心源,甚至包括林九四,张诚那些人在内,都是格外客气几分,并不把他们当成普通的部下来看。
“殿下略有些胖了。”王心源仔细的看了一会儿徐子先的脸和身形,然后脸上浮现笑容:“这样看来,殿下上次亏损的本源是彻底弥补回来了,不过此后还是要小心,半年之内不要过于操劳辛苦,否则还是有可能旧疾复发。”
徐子先现在对这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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