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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风华-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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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重要的是,此时他手中,还有一封兀术给他的秘信。

    “周铨忙着对付日本之乱,他根本无暇西顾,这是我们……吞灭大宋的最好机会!”

    斡离不看着这封信,眉宇中阴晴不定,就在这时,外头有人行了过来。

    “斡离不,皇帝有令,让你带本部人马回燕京,宋人很快就要来接收武清了。”来者是他父亲的使者,此时金国建制不久,因此还没有过多的冗礼,来人直接呼斡离不的名字。

    斡离不抬起头,咬牙切齿地道:“好,好!”(未完待续。)
………………………………

四七九、宋欲步辽后尘乎?

    王安中远远望着童贯的仪仗,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苦笑。

    此时童贯为众人簇拥,顾盼自雄,看到王安中似有话说,便扬声道:“王履道,你今日可有事?”

    在上回北伐失利之后,大宋稍稍调整了童贯的属官,王安中以王黼所举,得以入燕,成为所谓燕山府路宣抚使,准备在战事结束后负责整个燕京地区的军政事宜。但如今大半燕京尚在金人手中,又有童贯在侧,他根本无事可做。

    今日有所不同。

    “童枢密,我这有封信。”王安中又犹豫了会,终于还是将袖子里被捂热了的一封信交了过去。

    童贯初时不以为然,以为不过是后方哪位权贵来为子侄求功邀赏,但一看内容,他神色大变:“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我心中犹豫,不知是否当受之。”

    “那还有什么犹豫的,自然受之,他手中有兵甲五万,若能来投,何虞抽兵西援后燕京空虚?”

    童贯噗的一声冷笑,这些文官就是如此,前怕狼后怕虎,明明心里想的不行,口里却还要喊着不要不要。

    “那依枢密之意,我就回信与他?”

    “郭药师,郭药师!”童贯先未答复,而是开口喊道。

    郭药师立刻出现在他面前:“大帅可是有吩咐?”

    “张觉你认得么?”童贯问道。

    郭药师当然认识张觉,同样身为前辽国的汉将,他投了宋,而张觉却投了金,如今正在斡离不帐下效力,手中拥汉辽兵五万。

    再一联想方才童贯所言,郭药师心怦怦直跳:莫非张觉有意降宋?

    果然,就听得童贯道:“此人有意投我大宋,你与王宣抚一起接应!”

    郭药师正要应下,却听得有人惊呼不可。

    他望了过去,说话之人乃是赵良嗣。

    当初郭药师等降宋,赵良嗣功不可没,因此他一开口,便是童贯也凝神问:“有何不可?”

    “此事必会激怒金人,若金人以此为借口,发兵攻我,如之奈何?”

    众人都是哂笑,童贯也不禁嘴角上弯:“当初说动药师等,汝可无此顾虑啊!”

    “药师等弃辽奔宋,与金无干,可张觉既是已投金,我们再纳之,便是招亡纳叛,岂可一概而论!”赵良嗣真急了,他上前两步:“诸位,昔者女真叛辽伐之,借口就是辽主收容其叛,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不可不查啊!”

    “放心,辽是辽,大宋是大宋,他们敢攻辽,却不敢攻宋。我意已决,你不必多言!”童贯不悦地道。

    赵良嗣还要再说,却被郭药师揽住推远了。他抬眼看着郭药师:“方才你为何不劝枢密?”

    “哎,赵兄一向聪明,为何在此事上犯糊涂!童枢密眼看就要调兵西去,能得张觉的五万人马,他如何会放过?”

    童贯和王安中都需要这份功劳,至于这功劳背后的风险,则不被他们放在心上。赵良嗣大急:“这岂不是拿国家大事当儿戏?”

    “你还不明白,众人只是在童枢密面前不好说出口,他们觉得,周铨要来武清,金人畏之如虎,必不敢攻宋。至于边境上些许事端,就是无张觉奔宋之事,难道说就会少了么?”

    “他们就将全部希望都放在周铨身上?”赵良嗣觉得不可思议。

    “你在大宋多年,还不知周铨的本事?”郭药师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管他娘的,就是出了事,也不要我等操心,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赵良嗣怅然若失,好一会儿,他猛然反应过来:便是郭药师,也巴不得如此,宋金关系不知,他们才有富贵,若是宋金非常好,没准他们还要被调到大漠中去,与夏贼厮杀。

    虽然在此也有可能与金人开战,可毕竟是本乡本土,哪怕打输了,也有机会往山林里一钻,躲上十天半月再出来。可到灵州那边,完全是人生地不熟,谁愿意到那儿去埋骨异乡!

    想明白这一点,赵良嗣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悲愤。

    在他还是马植的时候,就意识到辽国的灭亡不可避免,因为辽国上下,无论是契丹人还是汉人,都只想着自己。

    如今他又不得不做出预言:“大宋也要步辽国的后尘了吗,无论文武,与皇帝关系远近,都不在乎大局,只在乎自己的富贵安逸!”

    “哈哈哈”郭药师听得这话,笑了起来。

    他奉命随王师中一起去接应张觉,没有时间听赵良嗣再发牢骚。怨军如今被改名为常胜军,不过他们能带到大宋的数量并不多,只有三万余人罢了。王师中得他这助,心中大定,觉得就是有什么意外,常胜军三万加上张觉的五万部下,八万大军足以安然退回。

    既是接应,少不得从保州出发,挥师东进,向着武清方向前进。对外,他们只宣传说是去接收武清,好为燕国公主来做准备。

    宣和五年七月中,“接收”武清的宋军经过白沟驿,这也是过去的榷城所在之地。因为宋辽交战的缘故,榷城已经荒废,若大的城中,只有三两名老吏,懒洋洋地打量着这支部队。郭药师与王师中商议,当夜大军就宿在榷城之内。

    与此同时,一支部队自东向西,从武清向着这边过来。

    很快,这支部队派出的斥侯与郭药师派出的斥侯相遇,双方险些动手,待弄明白对方身份之后,郭药师派出的斥侯将其带回榷城。

    “因为惧怕事情泄露,故此张将军已经提前行动,距离榷城不足二十里!”这是张觉部下斥侯带来的消息。

    郭药师细问了几遍,确认无误之后大喜过望,原本以为还有可能和金人交手,现在在半道就接应到张觉,当真是事半功倍。

    不过他还是带有点警惕之心,让自己的部下严守榷城,随时准备应变。

    二十里地,对于全速行进的张觉部来说算不得什么,仅仅是一个多时辰之后,郭药师便在城头看到了其先头部队。对方未急着来城下,而是在距离城约里许处开始整军,随着越来越多人赶到,张觉部也渐渐散开,逐渐接近榷城。

    因为榷城北面就是河沟,只有三座吊桥可以通行,如今吊桥都挂起,唯有中间一桥放下,因此郭药师并不担心来人有诈。

    又过片刻,终于看到了一面张字大旗赶到,王师中不通军务,站在城头拿望远镜装模作样看了会儿,然后向郭药师问道:“郭将军觉得如何?”

    “宣抚请看,那大旗中间树立,各营纷纷向他靠拢,必是张觉中军到了,想来用不了多久,他就会遣人来交涉。是真降还是假降,到时就可见分晓了。”

    王师中点了点头道:“最好是真降”

    “听闻王宣抚早年曾随东坡先生读书?”郭药师见他一副紧张的模样,怕伤了士气,便岔开话题。

    王师中略有些得意,点了点头:“确实有之。”

    他随苏轼读书不假,而且也能写得好文章诗词,为官以来,虽然阿附梁师成、蔡攸和王黼等,但面对蔡京,倒是颇有骨气,屡屡上书弹劾蔡京,因此官声还算不错。

    两人聊了一会儿苏轼之事,足足过了半刻钟,终于见到张字大旗下,有十余骑纵马过来。

    “城上可是王宣抚和郭节度?”十余骑接近城边后,有人高声问道。

    郭药师抚墙下望,只觉得来人隐约眼熟,却不认识。

    他虽然认得张觉,但双方并没有太深的交情,甚至见过的面也不多,只能确认,此人应当是张觉的随从,却不知他的姓名。

    因此郭药师扬声答道:“王宣抚和郭某在此,你是何人?”

    “某乃张留后麾下副将葛云禄,不知郭节度是否还记得”

    那人自报姓名,郭药师依稀记得,向王师中点了点头:“张觉帐下,确实有此人。”

    “那就无误了,开城让他们进来吧。”王师中松了口气。

    郭药师心里大为鄙夷,此公自称跟在苏轼身边读书,但对军务当真是一窍不通,只这个样子,还不足以说明来人的真实身份,他还需要进一步确认才行。

    “张将军何在,请他前来答话。”郭药师道。

    那葛云禄却是一笑:“将军要亲领大军,不方便前来,不过,将军有几件礼物,先献与王宣抚与郭节度。”

    他说完之后,一挥手,身边两骑各自上前。这两骑过了吊桥,交出四个木盒,自有常胜军军士将木盒捧上城头。

    “打开看看。”郭药师道。

    盒子一打开,郭药师眉头顿时皱起,而旁边的王师中则骇然变色,连连后退:“这这这是何人?”

    四个盒子里,每个装着一颗人头!

    “左企弓、虞仲文、曹勇义、康公弼”

    郭药师将四颗人头的名字一一说了出来,王师中听得耳熟,然后一惊:这四人不就是辽国最后的大臣吗?

    金人夺取燕说时,这四人开城献降,颇有功劳,得金人重赏,命其随行在斡离不军中,以充顾问。只不过现在这四人,却已经身首异处,全都死去!

    王师中眉头微皱,忍着恐惧与厌恶道:“此为何意?”

    “此四人开门揖盗,将金人放入燕京,为祸不少,恰好他们随军,在我家将主军中,此次南归,此四人意图阻挠,我家将主诛之以献,表明赤诚之意!”底下的葛云禄仿佛知道王师中的疑问,遥遥呼道。

    王师中与郭药师对望一眼,对方做得如此决然,看来降宋必无可疑之处了!未完待续。
………………………………

四八零、梦碎保州

    三座吊桥都被放了下来,三座城门大开,张觉部开始进城。

    王师中还呆在城头,郭药师看了他一眼,然后下去准备迎接张觉。

    可就在他下到城梯口处时,却听到了一声惨叫!

    随着这一声惨叫,紧接着是更多的惨叫!

    郭药师虽然也没有多少军略才能,可毕竟久在行伍,知道情形不妙,立刻又退上城头。王师中则慌慌张张跑来,而在他们身后,已经有无数飞矢飞了上来!

    “有诈,有诈,快闭城门!”王师中此时才大叫。

    可是晚了。

    靠北的三座吊桥被占据,三座城门也同样被敌军夺下,紧接着,厮杀呼喝之声,已经从城门处向城内延伸,分明是敌人开始攻入城内了!

    “郭将军,郭将军,将他们赶出去!”王师中又叫道。

    大开城门的命令是他下的,如果不能将敌人赶出去,那么他就要肩负起失去榷城国土的责任。

    他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郭药师和他的常胜军身上了。

    郭药师脸色寡白,他刚才在城上望得分明,“张觉”部确实是有五万左右,而他的手下,只有三万余人,若有榷城在手,还可与之一战,现在城门既开,这仗根本没法打。

    而且他更清楚的是,他没有援军!

    即使将来敌赶出了榷城,他也不会有后援部队,敌人,则可能有整个金国的支持。

    不,不是可能,而是必然。郭药师想到了赵良嗣的警告,收纳张觉,意味着与金国反目成仇,无论事成与不成,金国都必然会以此为借口,对大宋发动攻势。

    周铨的威名,并没有震住金人!

    郭药师想不到的是,周铨的威名,其实是震住了阿骨打,但阿骨打也无法控制住自己次子斡离不和整个女真贵族中少壮派的暴走。

    灭辽,对于阿骨打来说,已经是功业之极致,他有足够的资本去见父兄于地下了。但对于女真贵族中的少壮派来说,特别是他几个儿子来说,想要在父亲之后继续拥有极大权势,就必须立下更大的功业。

    察觉张觉投宋之意,对斡离不来说只是一个借口罢了,他明知张觉要投宋,还将左企弓等人派到张觉军中,便是借张觉之手,杀了此四人――此等辽国投来的汉官,阿骨打对其礼敬有加,可在斡离不眼中,不过是豚犬一般的货色。

    他们如果能用他们的脑袋,为女真人南下创造一个借口,那就是他们最大的荣幸。

    郭药师还在发怔,王师中见他没有回应过来,不由大怒,劈手推了他一掌:“你这竖子,此时还发什么呆,莫非要我禀明朝廷,告你个延误战机么?”

    郭药师脸色再次变了变,他冷厉的目光,紧紧盯着王师中,然后一挥手:“抓住王宣抚,下令全军……我们不欲去灵州与夏人交战,不如降了吧!”

    他此令一下,周围竟然没有一人反对!

    不但无人反对,甚至有人欢呼,显然是认为他这一选择,乃是如今的最佳选择。

    王师中呆住了,没有想到自己一句话,竟然就将郭药师弄得倒戈了。

    他回过神来,揪着郭药师胸襟大叫道:“你不惧朝廷么,你不惧朝廷么,官家召你入京受赏,你就忘了么?”

    去岁郭药师降宋之后,赵佶特意召他入汴京,在那里重重赏赐。

    郭药师咧嘴冷笑:“官家之恩,以后必有所报,但你等这些废物,整日算计着要将我常胜军打散除掉,此事以为我不知么?至于朝廷,有何可惧,一群酒囊饭袋,亦居高位……赵良嗣说的没错,大宋要步大辽后尘了,我此时不脱身,还要等到何时?”

    他轻蔑地推了王师中一把,王师中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眼泪都涌了出来。

    “济国公会来收拾你们的……你且等着,济国公会来收拾你们的!”堂堂宣抚使,眼泪汪汪地说道,仿佛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童一般。

    郭药师看到自己的命令已经传达出去,四处皆是扯起了白旗,他冷眼看了王师中一下:“你还诳谁,童贯那边,我早得到消息,周铨忙着收拾日本,哪里有功夫来此。你以为金人南下,岂会没有把握,而且……我才不相信,被你们这群废物掣肘,周铨就不怨不怒!对了,实在不济,我投周铨就是!”

    他说完此语,不现理会王师中,而是急着去见自己的新主子了。

    保州,童贯大叫一声,从榻上翻身而起,发觉自己浑身上下,冷汗涔涔。

    方才他做了个梦,梦的前半段都是极好的,在接收了燕云之地后,他返回京师,官家派宰相出城相迎,他凯旋而归,因功封为郡王,甚至连胯下那活儿都重新长了出来。

    只不过梦的结局,却是非常不好,正当他最得意时,却有人骑着匹紫红色的骏马,从天而降,将他撞翻踏倒,还将他塞进了一门火炮之中,一声号令,便将他炸得粉身碎骨。

    梦中那人的面容,他却记不得。

    依稀只是觉得那匹马似曾相识,起身之后,童贯深思许久,才恍然大悟:那不就是当初他送与周铨的紫骝马么!

    他心中一凛,莫非梦中坏了他好事的,就是周铨?

    还没有等他彻底想明白,突然间,外头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自从被辽人夜袭后,童贯对于夜战就非常戒备,听得脚步声,他立刻抓过剑与甲。

    “枢密,枢密!”

    外头的声音很急切,乃是他的亲卫,童贯应了一声道:“何事?”

    “霸州来的急报,金人来了,郭药师投敌,王师中落入金人手中,张觉投靠之事,纯是陷阱!”

    童贯猛地站起,面色大变,浑身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然后叫道:“王师中……误国,误国!”

    但现在他面临的可不仅仅是王师中误国之事!

    此前他已经下令部分西军为先导,前往灵州支援种师中去了,而保州城内的部队,又还有相当部分是郭药师的常胜军同党……

    一想到这个,童贯顿时知道不妙,他厉声道:“快命常胜军诸将连夜来见……传令下去,埋伏好刀斧手!”

    童贯终究是童贯,曾经为了立功,敢于隐瞒圣旨的人,他这一刻面色狠厉,第一时间准备消除隐患。

    想了想,他又道:“请保州知州来!”

    保州知州就是赵明诚。

    他是文人,对军务并不在行,昨晚又饮了点酒,故此睡得极深,外头呼声响起,他犹自未醒,倒是李清照睡眠浅,被惊醒后不满地道:“做这劳什子的官,睡觉都不得清静!”

    赵明诚被她打醒,听到是童贯召他,当即起床去见。这深夜召见,显然是有紧急军情,赵明诚已有心理准备,可当他到了军营,仍然被那紧张的气氛吓得不轻。

    在童贯帐中,他看到几具尸体和一群脸色阴阳不定的武将。

    “赵明诚,金人背盟南下,你为太守,守土有责,立刻调动城中百姓,征发民壮,准备守城!”

    这消息象个晴天霹雳般,将赵明诚惊呆了。

    “枢密莫非说笑……金人怎么、怎么会……”

    “时间紧急,老夫无暇听你胡扯,立刻马上去,天明之时,老夫要见到城头有足够多的民壮!”

    以往童贯对赵明诚还算客气,今日却是一声吼,就将他赶了出去。

    赵明诚狼狈而出,在营帐外发呆之时,隐隐听到里面诸将中有人说话:“若是金人带着火炮,城必不可守……”

    这话象是魔咒一般缠绕着赵明诚,他心中惶恐,一会儿觉得,城中还有十万官兵,也有数十门大炮,应当能守,一会儿又觉得,连军将都说难守,恐怕是真守不住了。

    无论守得住守不住,都得做好准备!

    想到这,赵明诚回到知州衙门后,没有先去衙前办公,而是来到衙后,先把李清照又唤醒来。

    李清照本来还有些迷糊,待听得前因后果之后,半晌无语。

    她想到周铨曾经的警告,在知道赵明诚来保州时,周铨曾劝他们放弃,说保州绝非善地,童贯也绝对不值得信赖。

    当时他夫妇对此不以为然,却不想周铨一语成谶。

    “我夫妇二人不打紧,可那些东西……那些宝贝,不可毁于兵火,那些可是历代贤达的杰作,不少都是孤品!夫人,你带人将之收拾好来……以备不测!”

    李清照点了点头:“郎君此言甚是,妾身如今心中己乱,失了主意……郎君请放心,妾必不令郎君蒙羞!”

    想了想,李清照又呼住赵明诚:“妾有郎君可依,无虑衣食,家中积财何用?郎君守城,可以此招募壮勇!”

    赵明诚与她原本宦囊羞涩,得了周铨资助又任职保州后情形好转,但大多钱财还是用在收购各种金石书画作品上,余财并不多。

    赵明诚闻言点头:“正是此理!”

    他往前衙去后,此后连着两日几乎马不停蹄,李清照也在衙中担心受怕了两天,待得第三日夜,李清照正半梦半醒之时,却被赵明诚推醒。

    “走,咱们现在就走!”

    李清照还在迷糊,就被赵明诚抓着上了车,出了门她才回过神:“为何走?”

    “童贯那狗贼带兵跑了,这保州守不得了!”(未完待续。)
………………………………

四八一、抄谁的家

    童贯之逃,并非无因。

    好歹在边关经历过战事的,他很清楚,困守孤城,对于大宋来说是坐以待毙,因此,在得知消息之后,他做了两件事情。

    一是派信使召回前往灵州的部队,这支援军足有十万,而且算是诸军中比较能战的,足抵他大半战力。

    另一则是派出悍将迎击。

    即使兵力少,只要扼守险要之地,迫使金人绕道,也能够为他争取到不少时间。

    但是很快有更多的消息传来。

    金人背盟,原本不是金主阿骨打的主意,而是斡离不的私自主张,可是当郭药师降金之后,阿骨打大约也是看到了机会,奋然起兵,不顾自己身体生病,仍然是令吴乞买为帅,督领大军南下。

    这一次,金人倾国而来,其理由便是张觉叛金降宋之事。

    金人大军号称七十万,实际上肯定没有这么多,但是三十万以上是有的,分为两路,向着保州夹击而来,吴乞买部一日一夜疾行百余里,攻取定州,连克唐县、曲阳两城,威胁安喜,直接切断了前往灵州的部队退路。

    这种情形之下,童贯派出的部队能否阻止斡离不已经不重要了,吴乞买随时都会破安喜,围住保州,令童贯无法退走。

    这等情形之下,童贯“果断”抛下常胜军等杂牌,只带着自己的嫡系部队撤走,而赵明诚也被留了下来。

    若童贯在此,赵明诚被逼无奈只能一战,但得知童贯跑了之后,赵明诚再无勇气坚守,乘着知道此事的人还不多,他直接带着三十余家人亲信,将保州城抛在身后。

    当他们一行过了濡水时,李清照想到,濡水便是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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