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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风华-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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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在这同时,周铨手一挥,余阳身后的弩手,便放出了弩箭!
武阳也横身一立,站在了周铨身前。
卢进义自知难以幸免,在扑出的同时,手中的刀没有握紧,而是全力掷出。
就在刀脱手的瞬间,四枝弩箭穿入他的身体,两枝直入要害,他又是一声大叫,身体在空中挺了挺,然后重重落下。
他掷出的刀,则当的一声,被武阳隔开。
落在地上,感觉到生命力在迅速流逝,卢进义惨然道:“我我”
他只说了这一个字,便溘然仆倒,再无半点动静。
武阳大步上前,踢了一脚他的身体,还用兵刃按住他的双手,再测了测他的脉膊,然后起身向周铨道:“大郎,他死了!”
“嗯,本来最好的结果,是将他押到港口,当众斩首或者绞死无所谓了,将他尸体用绳索拴起来,挂在港口,对了,燕小乙也和他吊在一起,想来这是他二人共同的愿望。”周铨嘲笑了一句,然后又道:“余阳!”
“小人在!”
“这次你做得不错,将功赎过,你起草一份文告,通告耽罗不,从今而后,这里就叫济州了,直挂云帆济沧海的济,你通告济州土人,只说江洋大盗卢进义率众攻岛,戗害百姓,已经为我所诛,这段时间搜刮来的土人财物,择其中三分之一,返还土人!”
众人都是一笑,拿对方的东西来示好对方,这事情做得并不心疼。
“何顺,这些年你也辛苦了,岛上治安,我交与你,主要是防止土人反抗,我许你动用刀剑,若土人不识趣,可以杀鸡骇猴。”周铨又道。
何顺站出来,单膝跪下:“小人谨奉命!”
余阳微微撇嘴,心里颇有些嫉妒,自己方才怎么就只揖了一揖呢。
“黎清,你是商会股东之一,东海商会也有你一份,故此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以你为济州总督,总揽济州事务,余阳与何顺为你助手,如何?”
“多谢衙内信任,只是还有一事”黎清笑嘻嘻应下之后,目光转向高屋与石桥二人。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他们。未完待续。
………………………………
二零三、东海商会驻济州总督府(感谢刺剑飘红打赏加更!)
高屋和石桥二人,恨不得地上有条缝,他们好钻进去躲起来。
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备感压力。
卢进义何等英雄,他二人见识过其人器量手段,放在他们日本,这绝对是一代枭雄。
但这位枭雄,却被眼前的少年公卿玩弄于股掌之间,一举一动,如同提线木偶般受其控制,就连想有个英雄般的体面死亡都不得。
因此,当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他们时,他二人毫不犹豫,再次跪拜下去,将头深深埋在地上,表示自己的恭敬。
“外臣见过大宋公卿老爷,外臣恭贺老爷大获全胜,外臣这柄刀,乃是国内名匠所铸,献与老爷,聊表敬意。”
高屋将自己腰间的刀鞘解了下来,刀刚才早就被他扔了,此时他也不敢去捡,生怕有个异动,就和卢进义、燕小乙一般的下场。
叶楚喜好武事,对于刀具也有兴趣,他上前去将那柄刀捡来,果然,是一柄雪亮的好刀。
他忍不住赞了一声,周铨看了一眼,却没有多少兴趣。
“外臣的刀,也愿意献与公卿老爷。”
石桥也呈上了自己的刀鞘,这一次,是李宝跑过去将刀拾来。
李宝对叶楚相当不服气,同样,叶楚也觉得李宝除了跟随周铨早些外别无是处,两人相互都瞧不上眼,故此隐隐便有比较之心。
见二人各执一刀,周铨笑道:“罢了,这两柄刀,就赐予你们吧。”
“多谢大郎!”叶楚喜道。
“是!”李宝憨声相应。
见周铨收下了自己的“礼物”,高屋与石桥二人暗暗松了口气。他们对望一眼,然后恭声道:“外臣等”
不等他们说完,周铨和气地道:“我知道你们的心思,卢进义等原本是想杀了你们,好平息土人的怒火,如今我既然来了,自然不会教他们得逞”
高屋与石桥花了好大力气,才没有骂出来。什么卢进义等人,根本就是那个狗头军师余阳的阴险主意,而这个余阳,正是周铨派在卢进义身边的探子。
不过他们此时,却只能低头垂眉,唯唯喏喏。
“不过,这些日子,你们在这做的事情,也有些过了,这些土人,我还要派上用场,我要在此大兴土木,不得不借助他们的力量,另外,济州地广人稀,缺少人力,我也需要大量人口你们的事情,让我很难做!”
说到“很难做”时,周铨的声音严厉起来,高屋与石桥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只觉得这位宋国少年公卿,不仅外貌秀美状若神仙中人,全身上下更是散发出一股凡人难以抗拒的威仪。
即使是日本的那些著名公卿大家,也没有这等人物!
此时大宋对日本,拥有文化上的绝对优势,从诗词书法,到饮食服饰,日本都受大宋影响,与之相对,日本在文化上对大宋的影响,唯有折扇与大刀等寥寥数样。周铨此时穿的是棉布衣裳,乃是他请裁缝裁剪而成,有类于另一世的制服,熨烫得棱角分明。故此高屋与石桥偷眼望去,只觉得周铨不但长得出众,气质也卓尔不群。
而周铨身边的阵列少年,同样也是类似的服饰,通过这种制式服装,可以培养归属感和荣誉感。他们排在周铨左右,更是突显周铨的身份。
当听到周铨“很难做”时,高屋与石桥没来由的,心中都觉得有些羞愧,仿佛是自己的存在,给这位神仙中人制造了困扰一般。
“而且土人的怨气,不可不解,因此,我会将你们这些日本人枷于港口,连续五天,日晒雨淋,受此刑罚,你们二人服不服?”
“服,我们都服,我们该死,阁下仅仅是枷我们五日,已经是极大的恩情!”高屋叫道。
这倒是合了日本人的一惯风格,只须打得他们怕了,便是杀他老子睡他娘亲,也是莫大的恩情。
“既是如此,你先下去,和你们的人好生说清楚,免得有人生出误会,胆敢反抗二位,反抗之人,枭首示众,你们没有意见吧?”
“是,是,阁下恩情,外臣等没齿难忘,必然会告诉那群马鹿,让他们明白这是上国公卿的恩赐!”
除了黎清,周围人都皱起眉来,因为高屋这番话说得,太象是反话了。
倒是黎清,曾经去过日本多次,故此知道日本人的习性,知道这是其真心之语。
“五日之后,我再见你们,那时再和你们谈谈,或许对你们的使命能有所帮助,何顺,带他们下去吧。”
何顺应了一声,将这二人带出了屋子,周铨向叶楚微点头:“叶楚,外边事情已定,你出去统计一下,看看情况如何,余阳,你和他一起去。”
周铨下达命令时,叶楚双足叭的一声,脚后跟磕在一起,漂亮的立正待命姿势。见他这等肃穆神情,余阳这个科举失意的书生,也忍不住学样子立正起来。
只不过他没有专门训练过,做得实在有些画虎不及反类犬。
“平信,所有的船,都需要控制住,莫让人乘乱夺船走了,你去码头,将船控制好来,我令李宝助你。”周铨道。
平信与李宝又出去之后,周铨再看向黎清,黎清方才神情还有些轻松,此时眼见这些人对周铨都是恭敬有加,心中暗凛,立了大功之后的骄意荡然无存了。
“黎总督,你既然被任命为总督,可知如何经营这济州么?”
略一沉吟,周铨问道。
任命黎清为总督,乃是周铨反复权衡之后的决定。
黎清虽然不是他的嫡系手下,实际上是密州海商们派来与他合作的代理人,准备共同经营东海商会之事,但是,既然要召人入伙,让这个带着强烈殖民贸易公司色彩的东海商会迅速壮大,就必须舍得一些好处出去。
比如说这个济州总督之职,看起来乃是周铨私授的没有什么实权的官职,但对整个东海商会来说,却是影响巨大。相信秦梓等人闻知此事后,也会想派人到海外夺占一地,成为总督。
二来如何经营殖民地,也需要精通海贸的人来探索,周铨本人原本是最好的人选,但他的主要注意力还是放在徐州与海州,不可能长时间在海外孤悬。退而求其次,精通航海有丰富的海贸经验的黎清,就成了合适人选。至于治政什么的,他不懂没有关系,周铨自然会给他拟定一套规章制度,确保在此制度之下,他虽然拥有足够的权力,却掀不起太大波浪。
再然后就是周铨手中实在无人,阵列少年们倒是可以独当一面,但仅限于在周铨的身边,若是将他们现在就扔到海外去主持一事,恐怕很快就会被腐蚀堕落。再过两三年,他们经历的事情更多了,到时再外放出去。
“身为东海商会委派的总督,你所要注意的第一要务,就是向商会负责,你做事的最高原则,就是商会的长远利益。这一点,你明白么?”
黎清自然明白周铨意向所指,他要在海外维护的是东海商会的利益,而不是大宋的利益。他敢混到卢进义身边去,自然是无法无天的色角,对此不但没有抵触之心,反而大感振奋。
他早就觉得,大宋的那群贪官污吏,实在是制约海商的最大问题,甩开他们自己干,才是最好的选择。
“总督之事,分为三块,一块是军务,此事由我亲理,我会训练出一支队伍,轮流来此值守,你只管放心就是。一块是民政,我令余阳助你,他毕竟是读书人,对此懂得不少。还有一块是治安,平日里如何管辖土人,缉拿反抗分子,维持治下安稳,我令何顺助你。”
这其实是分权,但孤悬海外,如此做也是应有之意。
“民政这边,统计户口征发赋税征集徭役,这些就不必多说了,济州最大的物产,你可知是什么?”
“什么?”黎清心中猜到了一样东西。
“牧场,此处若是经营得当,可以养上十万匹马,每年可供一至二万匹战马我已经请辽国人替我搜罗良马,到时会送到岛上来。黎总督,在大宋,一匹一般的马就可以卖到三十贯,若是良马,一两百贯不在话下,一年能供一万匹战马,也是百万贯的大生意,大有可为!”
黎清也是眼前一亮,他出海一趟,若只是一艘船,往来大半年时间,能赚个数万贯就算不错了。
周铨又继续说道:“除了马之外,第二就是海船,今后南来北往的船只,必然不会少,许多都会在此停靠,加水加粮,或者维修船只,船上水员,也会上岸休息消遣,一年下来,也会有不少收入。”
“当地土人交纳的赋税,用以维持总督府政务开支,其余收入,黎总督你个人可得两成,算作你个人的薪俸,其余八成,则属商会利润,到时再进行分配,其中也少不得你这股东一份,你看如何?”
黎清算了一下,仅仅是养马一项,若是做大了每年就可以给他带来十几万贯的薪俸,再加上他身为股东的分红,可能高达二十万贯!
这可比他单独当海商要赚钱得多,也要安稳得多。
他是个痛快之人,毫不犹豫地应道:“就如衙内所言”
可是他话声还未落,突然门外脚步声响,紧接着,何顺一脸焦急出现在二人面前!未完待续。
………………………………
二零四、借你的床一用(感谢吾无奈*创万币打赏加更)
何顺脸上焦急,心里更如火焚一般。
他草莽出身,靠着投靠周铨比较早,这次又立了功,所以才捞到这济州的治安官当。放在大宋,他可就是一州的总捕头,当真是作威作福的角色。
却不曾想,任命才出,转眼间就出了问题!
“别慌,有何事?”周铨看他这模样,笑着安抚道。
“高丽人,那些高丽人跑了数十个,他们夺了一艘船,出海逃走了!”
逃走的不是别人,正是拓俊京。
周铨的到来,导致济州又陷入一场新的混乱,原本高丽人是交由日本人盯着的,但是当余阳、黎清和何顺的手下,对忠于卢进义的真贼动手之时,日本人觉得又有机会了,他们乘机再度开始打劫,只不过他们只敢打劫土人,对宋人还是不敢动手。
这一打劫,自然就放松了对高丽人的控制。于是高丽人又乘机作乱,杀了二十余个日本人,抢了一艘船,拓俊京等上船逃走。
大多数高丽人又被抓住,但走脱的拓俊京却是高丽大官,何顺得到这消息顿时慌了。
卢进义的手下抓的抓杀的杀,现在他们能控制的只有不足两千人,这些人要压制日本人,看守高丽人,还得盯紧了土人,处处捉襟见肘。若是高丽王国再派大军来征讨这几乎是一定的事情,恐怕这刚到手的济州岛,就要再换个主人了。
听得何顺的禀报,周铨倒不急。
只是对何顺等人的能力,他有了更清醒的认知,好在任用何顺、余阳,也不过是临时之举,等到有了合适的人选,自然会将二人替换掉。
略一沉吟,周铨道:“看来我要再回武清一趟,从大宋是调不到人手了,但从辽国那边还可以调些人手来,不用太多,只须让高丽人知道,契丹人也在此事上伸了手,他们便不敢轻举妄动!”
“可若是高丽人在这之前就到了呢?”黎清也有些发急。
“你只管放心,高丽人夺去的船是老式宋船,如今又不是顺风,他少说需要三五日才能回到高丽开京。高丽朝廷,有类于我大宋朝廷,诸官争功揽权内斗不止,他们肯定先要争吵一番,确认是谁致使济州丢失。等找着这替罪羊之后,他们才会调动大军,准备军械粮草战船又要花上一段时间算起来,他们能在明年开春之时出兵,就已经是神速了!”
周铨的分析,让众人心中的紧张顿时散去了大半,此时才是十月底,到明年开春之时,还有两三个月的时间。
“我将武叔留在这里,还有叶楚,他二人负责岛上防务和整训军卒,有个三个月,可以练出一支数百人的成型部队。我自己去武清,大约二十天左右就会回来,那时肯定会带来援军!”周铨又说道。
这一下,他们彻底安心,何顺脸上的惊容也完全没有了。
在他们看来是无解的难题,但周铨稍作分析,便找到了关键之所在。
高丽现在最大的敌人是女真,他们向辽国称臣,若是辽国向高丽施压,高丽绝对不会为了济州这块远悬于海外的岛屿,全面触怒辽国。
特别是现在占据岛屿的是宋国人,高丽还要担心,宋国人背后是不是大宋朝廷,再加上拓俊京回去肯定还要提日本人,那么东亚诸国中,宋、辽、日本携手,高丽要担忧的,恐怕不是区区一个济州岛,而是自己的存亡了。
“听衙内一番话,当真同拨云见日一般,让人霍然开朗!”黎清听完周铨分析后赞道。
这是在拍马屁,何顺暗暗鄙视了一番,然后直接拜倒:“小人方才吓得六神无主,以为就有一场大祸,可衙内这话,让小人敬服得五体投地!”
黎清目瞪口呆,暗赞了一声,这厮果然马屁神功更在自己之上。
周铨懒得理睬他们,交待了几句,便出去招呼东海甲号上的船工水员们吃饭。黎清与何顺各自有事情去忙,便未曾随行侍候。两人一起出屋子之时,黎清笑道:“何兄弟,如今你是济州总督府总捕头,怎么还能象方才那般模样?”
何顺撇了撇嘴:“黎总督,兄弟也想得个总督做做你是嫉妒我可以下拜,你自家却拜不下去吧?”
两人勾心斗角之事,周铨并无兴趣。他在济州只呆了两日,这两日里带着阵列少年在五国城周围转了转,特别是规划了一番港口的基础设施和防备设施建设。紧接着,东海甲号便再度启航,向着武清进发。
因为风向和风力的缘故,从济州返回武清,花费了更多的时间。当他们抵达时,一向注意自己形象的周铨,都有些憔悴了。
武清,蜀国公主府。
这是余里衍的府邸,依着一处缓坡而建,在最高处,还建了一座塔。余里衍平日里偶尔会来塔中礼佛参拜,但实际上,她是到塔上高处,向着东南海面张望。
东海甲号再度抵达时,她便正在塔上张望,当看到这艘熟悉的船时,她的心整个揪了起来,脸色也变得煞白。
前些时日,使女擦拭之时,周铨送她的玻璃壶无故自裂,当时她就觉得是不祥之兆。此时周铨的座船,无约而来,让那种感觉再度浮起。
她迫不及待从塔上跑了下来,但出去之间,又有些迟疑。
若是好消息,她快点跑去,自然是对的。但若是坏消息呢?
余里衍心中不免有些惶恐,她怕是坏消息,甚至想要躲避。
足足思忖了好一会儿,她才咬紧了牙,鼓足勇气,向着公主府的正堂行去。
无论是好消息坏消息,都会第一时间送到她的正堂,在那里她会知道一切。
不过在正堂才等了片刻,她又心急如焚,实在等不及了,叫来一辆人力自行车,便向码头而去。
当她抵达码头时,东海甲号也已经靠港,一个个人正从船上出来,余里衍一眼就看到周铨。
原本空落落的心,在看到周铨时突然安定了,余里衍坐在自行车上,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很是傲骄地一扬下巴:“回去!”
“殿下,已经到码头了”
“我说了回去就回去,你不曾听清楚吗?”余里衍又哼了一声。
车夫苦笑了一下,只能调转车头,又向公主府行去。
“让我这么担心,总得让你吃吃苦头!”余里衍心里这样想。
不过虽是如此,当她回到府中后,第一件事情,还是来到了周铨赠送的穿衣镜前,换上了同样是周铨赠送的衣裳。
在镜子前面美滋滋地照来照去,觉得自己模样收拾得已经到了极致,余里衍侧耳听着外头的脚步声。
若是脚步声传来,定是周铨来求见。
但她听了很久,却仍然没有脚步声,她心中急了,周铨这厮来武清若不是见她,会是做什么?
莫非是方才在码头时,自己调头不顾的事情被他看到了,他心中生出怨意?
陷于热恋之中的人,无论男女,总是疑神疑鬼患得患失,余里衍如今也不过是一位少女,放在周铨的另一世,连法定婚龄都离得远着,被这种情绪所煎熬,终于按捺不住,准备丢了少女矜持,主动去寻周铨了。
可是才一出门,就看到周铨抱着胳膊,倚靠在墙上,微闭双目仿佛是在打盹。
余里衍惊讶地“啊”了一声,结果惊动了周铨,周铨睁开眼,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你你怎么进来的?”余里衍竖起眉。
“当然是走进来的!”
“我的侍卫呢,我的使女呢!”
“你觉得他们会拦我么?”
余里衍恨恨地咬起贝齿,这些家伙,全都背叛她啦!
能不背叛么,且不说周铨每次来都出手大方,将余里衍身边人打点得妥妥帖帖,就是余里衍对周铨的那态度,只要有眼睛的人都明白,她的一颗心呀,已经完全系在了周铨身上。
拦着周铨,岂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不但得不到公主殿下的欢喜,没准还要招来她的怨恨被殿下抽鞭子可以拿赏钱,被她怨恨,却是什么都没有,只有苦头。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要到明年春日,使团返回之时,你再来接他们么?”余里衍被周铨的眼睛瞄着,心已经怦怦直跳了,觉得自己象是被猛虎盯住的小兔子,根本没有抵抗的力量,甚至连逃走的念头都没有。
周铨疲倦地摇了摇头:“出了些事情,需要你帮忙,故此来了。”
余里衍顿时喜气洋洋,能帮上周铨,实在是她最开心的事情:“什么事情,你说,你快说!”
“记得我上回和你提的耽罗么,我如今将它拿下,还改了个名字称之为济州,如今这是我的地盘了,只不过高丽人似乎不太乐意。”周铨简单地说了一句。
余里衍还待再问,可是疲倦这个时候已经完全袭击了周铨,他没有精力过多解释。
“喂喂,你怎么了?”
看到周铨如此疲倦的模样,余里衍有些慌了。
“没有大碍,在船上这么长时间,吃不好睡不好,身体有些倦罢了,放心,没事,现在,我需要你帮个忙”
“你说!”余里衍不顾周铨满身的汗味,上前扶住了他。
周铨吃力地睁开眼,然后一笑:“借你的床一用!”未完待续。
………………………………
二零五、借兵(又是四更一万二千字)
周铨不喜欢香料的味道,故此此时流行于文人士大夫之间的蔷薇露等初级香水,他敬谢不敏。
但这一股淡淡的轻香,却很好闻,让他在睡梦中都特别放松。
余里衍跪坐在他的身边,呆呆地看着他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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