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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风华-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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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股淡淡的轻香,却很好闻,让他在睡梦中都特别放松。
余里衍跪坐在他的身边,呆呆地看着他的面。
俊秀、阳光,这是周铨以前给她的感觉,不过经历了长时间的海上航行之后,周铨瘦了一些,原本柔和的脸上多了几分刚毅。
不管是柔和还是刚毅,都好看,都让余里衍看不厌。
只是这厮,霸占了余里衍的床铺,都睡了足足一日两夜,还没有醒来!
余里衍自己倒只能去偏房睡觉,晚上还睡得不踏实,生怕这厮醒来时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出现在他面前。
“你可知道,我想要你醒后第一眼看到的是我,你睡前看到的最后一眼也是我!”
伸手轻轻抚着周铨的脸,在他刚刚长出的微须上划过,余里衍轻声说道。
“哦。”
周铨回应了一声,余里衍吓了一跳,然后看到,周铨睁开了眼。
“我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你哦。”周铨调皮地挤了挤眼睛。
余里衍羞恼交加,挥拳就捶了过去:“让你装睡,竟然敢偷听我说话!”
“若不是偷听,怎么知道你心里竟然会如此想。”这句话周铨当然没有说出来,他一把抓住余里衍的拳头,用力一扯。
余里衍虽然身量足,可少女的力量,哪里比得上男子。被他一扯就拉入怀中,她拼命挣扎,却被越揽越紧。
外头还有使女在呢,余里衍甚是羞急,但听得周铨一句话:“你们先都离开,咳咳,我有要事要和殿下商量!”
是啊,要事,都商量到同一张榻上去了!
那些使女们暗中嘀咕,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离开,既不敢偷听,也不敢偷看。
接下来,当然是滚来滚去和接着滚来滚去的时间。
虽未真的剑及履及,却也已经做了别的该做的事情。两人甚是兴奋,还是周铨用极大的毅力克制住自己,让自己能够继续保持禽兽不如的纪录。
余里衍毕竟是公主,此时周铨实力还不足,若真弄出“人命”来,耶律延禧那边不好交待,只会让余里衍受苦受累。
既是相爱,便要能够为对方考虑。
“我昨夜和你提了耽罗之事吧”
“不是昨夜,是前夜,你都睡了一日两夜了!”余里衍嗔道。
“最近确实太累了难怪这么饿!”
“收回你的手,别乱摸,我令人炖了人参瘦肉粥,你先吃一点,莫要饿坏了身体!”
轻轻拍了周铨的手一下,余里衍整理好自己的衣裳,然后出去传令。那些站得远远的使女,不一会儿端来小几,直接架在榻上。
余里衍与周铨相对跪座,余里衍看着周铨狼吞虎咽吃得看兴,她眉开眼笑,只觉得普通人家夫妻过日子,便是如此。
“好了,好了,该说正事我夺了耽罗,改其名为济州,但是逃脱了些高丽人,想来高丽会发兵征讨我。”
余里衍听到这,柳眉一竖:“它敢,我让父皇灭了高丽,父皇不出兵我自己出兵!”
周铨苦笑了一下,每当发怒的时候,余里衍这刁蛮性子就会曝露出来。
“你父皇现在在为女真人头痛吧?”周铨道。
提到女真人,余里衍也皱起眉,确实,辽与女真的战事并不顺利。
不过,因为榷城之盟的缘故,现在辽国受到的边境压力不大,故此可以从辽国南京调集精兵前去征讨女真。而且,榷城给宋国带来大量税收的同时,也给辽国带来了不少分润,所以到目前为止,辽国的国库还可以维持。
女真人也未能象原本的历史那样,连连大破辽军,甚至正面击败辽国主力。他们如今对付辽国的方法,还是当初用来对付高丽人的那一套,不停地游击骚扰,令辽国疲于奔命。
“若不是国舅房那边有人扯后腿,女真人早灭了,周郎,我和你说,那个萧奉先不是好人,你们宋国能不能派人将他杀了?”
周铨哭笑不得,萧奉先当然不是好人,但他把辽国弄得越乱,对宋国就越有利。宋国哪里会派人把他杀了,将他捧得高高的都来不及呢。
辽国越是陷入女真的泥潭,就越没有余力南顾,这个时候,宋国征西夏的时机已经成熟了吧,想来明年,最迟不会超过后年,西北战事又要起了。
“呸,不说这些扫兴的人和事,你要我怎么做?”见周铨有些发呆,余里衍又问道。
“你不是有亲卫么,我要问你借三百亲卫,他们未必需要真与高丽人作战,只要高丽人来时,他们在场,证明大辽也介入了济州之事就行了!”周铨道。
“我知道,你们宋人最狡猾,你这是要狐假虎威!”余里衍笑道。
“怎么叫狐假虎威,你若是雌虎,我就是雄虎,雄虎要压你这雌虎!”周铨翻了翻眼睛。
知道他所想的余里衍斜睨了他一眼,用腻得可以让人融化的声音道:“那你来压压啊啊哟!”
是可忍孰不可忍,被一女郎如此挑衅,是个男人的都受不住。周铨刚刚吃饱,正有气力,顿时虎扑过去,将余里衍压倒。
余里衍挣了两挣,吃吃笑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周铨,于是被这厮逮住好好香了一会儿,看得她的使女面红耳赤,纷纷背转身去。
腻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又坐正起来,周铨正色道:“余里衍,这三百人不是白借”
余里衍顿时要发怒,可是周铨摆了摆手,继续说道:“你听我说,若只是你,我绝对不会与你客气,可你身边,肯定也有你父皇的人,有你母妃对头派来的人,若被他们抓着这事儿计较,恐怕有些不妙,故此我不白借兵。所有兵士,每人每月十贯,三百兵,一个月就给你三千贯钱,另外,这些兵士在我手下,每月发给他们五贯钱,若有受伤,依伤抚恤,不幸身亡,其家人可得百贯抚恤你看如何?”
“哪里用得着这么多,他们的性命,不值这许多钱!”
所谓女生外向,余里衍虽然未正式嫁与周铨,但两人如今两情相悦,互相都不隐瞒遮掩,故此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想着要替周铨省钱。
周铨却再次摆手,将她的话堵了回去,正色对她道:“余里衍,想要让人为你卖命,就得付出买命的价格,我说句实话,辽国内乱之忧,就连我这外人都看得出来,若真有什么意外,你身边有愿意为你卖命之人,也能护得你周全,至少要护得你,等到我来!”
这一句话,比什么情话都要动听。
余里衍眼圈微微一红,所有的刁蛮都不见了,她伏在周铨的胸口,默不作声。
她虽然为辽国公主,耶律延禧最喜爱的女儿,独自呆在封地,看似逍遥自在,但她承受的压力其实不面对的明枪暗箭更是多。
特别是有一股力量,总想将她抽入父亲与母亲的矛盾中去,无论父母都非常宠爱她,她实在不愿意在两者间做出选择。
“周郎”良久之后,她才开口,然后说出一句让周铨险些跳起的话来:“我们私奔吧!”
周铨吓得一大跳,若是他真不告而婚,拐走了耶律延禧最宠爱的女儿,耶律延禧大怒之下,会不会对大宋宣战?
至少榷城之事,肯定是要出现波折的,而且大宋内部,也会有人借此攻击他,甚至会要求将他抓住送往辽国,平熄辽主的怒火。
这种事情,某些人经常做!
“唔”
“算了算了,逗你玩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我还真会和你一起私奔?”余里衍看出他的为难,用一种无所谓的口气说道。
但在她的眼中,却有深深的落寞。
她是藏不住自己心思的脾气,这落寞自然就落到了周铨眼里,周铨猛然一拍案几:“好,私奔就私奔!”
这一次轮到余里衍吓一大跳了。
“待你有儿有女时,我再和你一起来见你父皇,我就不信,他会舍得砍了他外孙的父亲!”
“你啊,胡说什么!”余里衍面上羞红,用力推了他一把。
虽然明知道周铨是在胡说八道,可是她心里都快活了许多。
但过了会儿,她又幽幽叹了口气:“你不知道,当皇帝的人,砍一个女婿的脑袋真不算什么,就算是亲儿亲女的脑袋也会砍!”
她有感而发,周铨坐正来,然后肃容道:“余里衍,我知道你的意思所以我要占据济州,接下来,我还要经营其它地方,五年之内,我争取让你父皇砍不了我的脑袋,十年之内,要让你父皇即使不乐意,也得乖乖将你嫁与我那时你也只不过二十余岁!”
余里衍听他吐露志向,悠然神往,良久之后,才喟然一声:“十年啊,感觉好长!”
周铨额头流汗,白手起家,十年可敌一大国,这样的速度,她还嫌长啊。
“我尽量更快些!”周铨道。
“嗯,这一次我把我的亲卫全借给你,再令马哥调些人马给你,你们大宋如今反正在打夏国的主意,等闲不会犯边,武清这里少些守卫没有关系,我借你一千,都是精兵,你看如何?”余里衍问道。
一千精兵!
有这一千精兵,可以做许多事情,哪怕辽国人不擅海战,但是周铨不需要他们海战,只需要他们在陆战之时,能够对抗一定数量的敌人就可!未完待续。
………………………………
二零六、文化是什么(第一更)
周铨与余里衍腻了两日,原本他是想着次日就离开的,一来是余里衍的挽留,二来则是他确实极为疲劳。就算他自己受得了,也必须考虑一下随行的水员与随从,他们当中甚至有人生了病。
幸好周铨的海船之上,一律备有桔子、豆芽等食物,每日都逼迫水员吃点,因此倒不虞水员中最可怕的败血症出现。
第三日,周铨命令水员准备出海,余里衍和他一起来到码头上,望着东海甲号,余里衍有些恼怒地甩着马鞭。
她喜欢这船,因为周铨每次都是乘这船来的。她讨厌这船,因为周铨每次都是乘这船走的。
正当她一个人不满地甩着马鞭时,耶律马哥跑了过来。
才当了一年的城主,耶律马哥现在就发胖了,好在还没有一跑三喘。但余里衍还是看他这模样不顺,不等这厮开口,就没好气地道:“一个月后若我看到你还是这么胖,直接把你扔到海里去!”
耶律马哥嘿嘿笑了笑,他是余里衍的亲信,自然知道余里衍的脾气。不过他立刻收住笑,小心地道:“殿下,有一件事情要向你禀报!”
“什么事,没看我忙着么?”
“上回李宏左道邪教之事。”
这李宏乃是汉人,却从西夏来的商人处学得旁门走道,能使幻术,喷水变火,自称乃是神子降世。他纠集一群各族百姓,利用左道控制他们,在燕京作乱。但左道邪教就是左道邪教,甫一举事,便为辽军所破,李宏自己四处逃窜,最终被擒,被车裂成五份,正好传给五京示众。
这原本与武清并没有关系,但是李宏死后,辽国仍在四处搜捕其弟子信徒。官有所好,吏必倍之,得了上面的主意,那些吏员当然不会放过搜刮的机会,于是不少地方百姓都被逼得家破人亡。
燕京之地,汉人众多,犹是如此。虽然契丹汉化很重,但在某些守旧的贵族眼中,汉人还是比契丹人低上一等,辽军“打草谷”时,连自己治下的汉族百姓也不放过。故此,燕京周边许多无辜百姓,也受此事牵连。
这些百姓被逼得只能逃亡,可在辽国朝廷眼中,此乃大逆不道之举,明明是他们逼得百姓没了活路,却诬百姓是李妖同党。倒是武清这边,余里衍因为心向周铨,又受周铨熏染,对百姓怀有仁心,耶律马哥凡事都是听她作主,故此算是一处安乐之所。
那些流亡的百姓,也知道武清之好,故此纷纷来此。
“人多么?”耶律余里衍眉头皱了皱。
“如今已经好几千,听闻还有更多,都燕京那边索迫甚急,而且,恐怕背后还有国舅房的手段,这些人,毕竟是不稳定……”耶律马哥低声道。
他也算是在余里衍身边历练出来了,对于阴谋、背叛和各种算计都不陌生。
余里衍眉头皱得更紧,马鞭也甩得更急,这是她心情烦躁的表现。
那鞭子晃啊晃,险些都要抽到人面上去了。
“殿下,如何处置,得早有准备啊。”耶律马哥又道。
余里衍能有什么主意!
她正待发躁,突然间,所有烦恼不见了,化成了一个笑,浮在她的面上。
“殿下?”
“休要问我!”余里衍道。
耶律马哥愣了愣,此事关系到数千百姓的生死,虽然并不是余里衍封邑中人,但是以余里衍一向的性格,绝对不会见死不顾。
就听得余里衍又道:“我男人如今在此,这样的大事,自然就该去找我男人!”
她说出“我男人”时,面上竟然浮出羞红,而耶律马哥会过意之后,心里哀叹,看来大辽国最出色最美丽的公主,当真要跟着那个宋国小子了。
不过,他心里对那个宋国小子,也是相当敬佩的。
余里衍远远看着周铨的背影,甜甜笑了起来。
周铨本来是准备再过两天就离开的,可是若卷入此事,他就休想早走,就可以和自己多呆上些时日。
片刻之后,周铨眼睛瞪得老大:“流民?”
“正是流民啊,周郎,这背后估计还有阴谋。流民不去别处,只往我这里来,定然有人引导,最大可能还是萧奉先一党。我若接收流民,必然要耗费大量财物,用于资助我母兄的钱就会少了,若是我不接收流民,流民为了活路只能作乱,他们可以以此为借口收回我的封地。”余里衍冷静地说道。
她只是和周铨在一起时显得比较痴罢了,实际上,生于帝王之家,她若没有几分心机,怎么能得到耶律延禧的喜爱,避开种种明枪暗箭!
她话才说完,周铨就用力抱了她一下。
“有机会,替我谢谢萧奉先,我会发个运输大队长的奖章给他!”
周铨脸上,是难以遏制的喜意,原因无它,便是这个消息!
在萧奉先、余里衍看来,这些流民可能是负担,但在周铨眼中,他们可是最宝贵的财富。
于济州岛上时,他为何会放过高屋和石桥二人?不过就是想借这伙贪婪的日本人,从高丽或者日本贩卖些人口来。
济州岛八千里平方,如今只有十万左右土人居住,每里还不足两人。周铨正想着迁居汉人于此,但从大宋想要移民过来,甚为不便,人口不足会严重制约东海商会的殖民事业。
没有想到,瞌睡就碰到枕头,萧奉先那厮做出了这种事情,看起来是难为余里衍,实际上却是给周铨送上一份大礼。
燕京附近的流民还有一个好处。
他们是“无国”之民,身为汉人,在辽国肯定受到歧视,而汉人的故国大宋,又视他们为异邦之人。这些人,既无法忠于大宋,又难以忠于大辽,在故土无法生存,更容易接受远赴海外的命运。
“这些人,我全要了,有多少,要多少,不仅青壮,老幼也要!”周铨斩钉截铁地道。
“你如何要?”
“我回去之后,很快就会有船来,你注意安排好接待之事,另外,我向你借兵,正好可以用押送这些百姓为名派出去。唔,每个人,青壮无论男女我给你一贯钱,老幼我给你五百文,另外,每月我还给你送来粮食,用于收容这些百姓。”
心念电转,周铨便开出了价钱。
“没必要吧……”
“怎么没必要,这可以堵萧奉先的嘴,他若有意见,你便说你在贩卖人口!”周铨嘿嘿笑着,声音里带着几分奸诈。
余里衍有些狐疑地望了他一眼,虽然余里衍不缺心机和政治头脑,可是偏向战略方面的东西,她怎么比得上周铨思忖得深入!
一个青壮是一贯,一个老幼是五百文,钱不多,但几乎没有成本可言。而且随着周铨财富的增加,还可以适当加价,到那时,辽国的那些权贵们肯定会眼红。
辽国与大宋的贸易,原本就处于严重的赤字状态,当他们积累的药材、毛皮、牲畜都卖得差不多了,这些贪婪的权贵们接下来就会卖人口。人口卖得越多,辽国自身的实力就会被削弱。
哪怕辽国的政治家们也看出这一点的危险,却根本挡不住下面人的贪婪,他们最多只能去引导,比如说,征讨女真等部族,掳卖这些部族的人口。
到那时,汉族为主体的海外移民团队已经形成,其中增添些其余民族,分拆打散,一代人就足以将之同化,两三代之后,甚至连原先民族的影子都看不出来。
“辽国有户一百四十万,口九百万,这只是定居的汉族等民族,还有容易统计的各族帐幕……那些隐户、奴户、不易统计的游牧帐幕,整个辽国的人口应当是一千二百万以上。别的地方不说,仅燕京城,有十五万人,其中九万汉人……周围地方,人数更是十倍于此。这么算来,没准可以从这带走三五万汉人,不但济州岛可以占稳,就连南下开拓流求的人口也有了!”
周铨越想越是兴奋,他忍不住拉着余里衍到一边,将自己下一步的计划说了出来。
结果迎接她的却是余里衍的一记狠狠白眼。
“怎么了?”
“你如此看重华夷之别,那你去找你的宋人去,莫来找我!”余里衍一甩手。
周铨恍然,他方才的话语里,明显带有将汉人视为自己人却将契丹视为异类之意,眼前这位辽国公主当然不高兴了。
即使不说两人间的私情,就是这移汉人殖民之事,没有她的配合,也是做不成的。
在这一刻,周铨准备说一个谎。
但看到余里衍眼中的泪水时,他又改了主意,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我自然重华夷之别,我觉得,哪怕是契丹人,只要说汉话用汉字行汉礼心向汉,那便是汉人……你知道孔子么?”
“自然知道。”
“他曾说,夷狄入中国则中国之,中国入夷狄则夷狄之,其本意当是指,若夷狄受中国之文化,则夷狄便亦是中国之人,相反,若中国之人弃华夏文化而以夷狄文化为尊,那么此人便不再是中国之人,而是夷狄之属。余里衍,你除了名字还是契丹名,与汉人姑娘还有别的区别么?”
余里衍低下头去:自己精通汉话,性子虽然不如汉家女郎娴淑,但也与一般汉家姑娘没有什么区别。
余里衍思忖许久,周铨问道:“怎么样,你想明白了么?”
只见余里衍扬起脸,甜甜一笑,然后问道:“文化……是什么?”(未完待续。)
………………………………
二零七、拼了(多谢王孙武阳的飘红打赏~0)
要向余里衍解释清楚何为文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是几千年人的智慧的结晶,也是人的美感的结晶。周铨并不排斥异族文化,毕竟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极端的文化至上主义,人能导致闭塞落后。
在解释了好一会儿之后,周铨干脆简单地道:“易经中有言,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自强与厚德,乃是华夏文化之根基,是命脉之所载,唯自强,方可生生不息,唯厚德方可容纳万物好吧,总之你喜欢我,愿意接受我,那么你就是和我一般的华夏之民了!”
想要将纯理性的东西,解释给女郎听,当真是一件穿越者都无法完成的任务啊。
不过他最后胡诌之言,却让余里衍满心欢喜,顿时笑逐颜开:“原来这么简单,我最讨厌就是有学问的人,总是将简单的事情复杂了。”
“你真明白了?”
“明白了,不管原本出身何族,只要喜欢华夏,愿为华夏去自强去厚德,那就是华夏之民。”
“呃就是这么简单。”
周铨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好吧,余里衍的解释当真是妙极,以后在殖民地,也当如此。
或许有一日,殖民地中的土人都为了成为华夏的一员,去流汗流血乃至牺牲性命
那正合周铨之意,原本的异族,若不为华夏流血牺牲,就想要享受华夏才能享受的一切,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那些流民在哪儿,我们去看看马哥,你要注意,召集医生,如今天气变冷,流民中肯定有体弱者会生病,若生出疫疾来,可就大事不妙!”周铨向闪到一边装聋瞎的耶律马哥道。
“是,周呃,周官人放心,我定然会准备好来!”
耶律马哥一时间不知如何称呼周铨,说了一声之后撒腿就跑开,周铨看着余里衍,余里衍一指自行走:“给本公主蹬车!”
“呵呵。”
这小娘在人前时,总会摆出公主的高傲,但在人后对着周铨,却不敢如此。周铨载着她,跟在耶律马哥之后,好在这里是北方,近来又没有下雨,所以自行车还能蹬得动。
因为没有得到余里衍的命令,所以流民被挡在了武清之外,直到两天之后,周铨他们才看到了这些百姓。
樊毅蹲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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