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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园林师-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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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你回去之后,可以帮娘亲一个忙么?”

    苏园园点头:“您请直说,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一定为您办到。”

    铁骑郡主从怀里取出半枚锁心玉佩。放到她的手里:“你回去以后。帮我把这半枚玉佩送去容轻的坟前埋掉,算是全了我和他的夫妻情分。”

    半枚玉佩。质地通透,隐隐可以见到几许红丝,看得出来,这是上好的和田软玉。

    苏园园垂眸:“为何您不亲自跑这一趟?我想,父亲若是泉下有知,应该很想见您一面吧……”

    “不,他一定不想再见到我,”她扬起一抹苦笑,神色非常复杂,“你知道我与容轻分别时,他对我说过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

    苏园园摇摇头,她直觉不会是什么好话。

    果然……

    “他说,生未同时,死不同穴。”

    苏园园愣住:“我爹他……”

    “他恨我。”

    三个字,轻飘飘地落地,却让苏园园的心头为之一震。

    她以前从旁人的叙述里猜测,认为苏维松与没藏云月应该是非常相爱的一对恋人,经历许多波折才能如愿走到一起,只可惜天意弄人,没藏云月为了自己的家族,不得不抛夫弃子,独身离开,一去不复返。后来苏维松生病故去,他的心里对没藏云月应该有爱和怨,但不应该会恨啊。

    苏园园不明白,有什么重大的变故,会让一对夫妻反目成仇,说出如此绝情的话来?

    “……怎么会变成这样?”

    铁骑郡主按住生疼的太阳穴,闭上眼睛,慢慢揉捏:“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你要是真想听,娘亲就从头慢慢说起……”

    半个时辰过后,红袖来敲门,刚敲了两下,门就嘎吱一声打开了,苏园园从里面走出来:“有什么事吗?”

    “已经吃午饭了,奴婢一直没见您出现,就来找找您,”红袖见她神色有些奇怪,忍不住有些担忧,“您没事儿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我没事儿,你去把饭菜端到这里来,另外把铁骑郡主的饭菜也一起端来,我和她一起吃。”

    红袖点头应下:“是。”

    饭菜很快被端上来,苏园园没有让红袖伺候,她和铁骑郡主母女两人,一边吃饭,一边接着说刚才的故事。

    当铁骑郡主说道她生下孩子的时候,目光落在苏园园脸上,越发的和蔼疼惜:“我曾经不止一次后悔生下你,可是多年之后,我万分庆幸当年生下了你,否则,我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撑过战场上的日日夜夜。”

    苏园园有些心虚地挪开目光,她不知道铁骑郡主要是晓得面前这个女儿并非原装货,会被气成什么样子,说不定会把她架在柱子上做成人肉烧烤……打住,不能再想下去了。

    当天下午,苏园园听完了苏维松与没藏云月之间的所有经历,也了解到了他们之间的恩怨纠葛,心中无不感慨。

    什么叫做相爱想杀?他们就是!

    当天晚上,没藏云月没有睡,她独自盘腿坐在屋顶上,抬头看着圆圆的月亮。曾几何时,她和容轻也在这般月色下面相约天长地老,那时候的他们,年少轻狂地认为,只要他们抓紧双手不放,就能永远不离不弃,却不知道,时间从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她单手覆上胸口,在这里,有一块十几年都未曾消掉的疤痕,那是爱情留给她唯一的证明。

    第二天,铁骑郡主就带着西夏军队撤离北宁城,前往夜狼城。

    黄山滚滚,苏园园一身官服,立于城墙之上,目送他们离去……

    战事平息,西夏军队顺利撤离,北宁城又恢复往日的宁静。

    战后的修缮之时正式启动。

    苏园园将所有需要修缮的地方全部勘查一遍,记录在案,交由官驿快马加鞭送回景州城,交由工部确定方案,再转呈户部核算造价。依照户部与工部的恶劣关系,这次本想像往日那样拖上一拖,让工部狠狠吃瘪,没想到侍郎侍郎慕容谷会忽然插手此事,竟然亲自督促,硬逼着户部将这笔案子在两天之内全部核算完毕。慕容谷亲自盖好印章,签上官文,银钱随文书一并被快马送回北宁。

    当苏园园接到文书时,非常惊异于户部那边的办事速度,没想到那群王八羔子也能这么有效率,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资金已经到位,苏园园完全投入到工作之中,每天天还没亮就爬起来,叼着馒头跑出去巡视工地,所有材料都是她亲自过目检查了的,以免出现有人偷工减料的现象。

    红袖已经见惯了她超乎常人的工作状态,每天非常熟练地为她送饭送水,必要时候,红袖甚至还能帮她跑跑腿,从这工地往那个工地传递一些图纸和器具,俨然一副全能助理的姿态,专业极了。

    出去红袖之外的人,在见识到苏园园化身成为工作狂人的一面后,全都被她那副不要命的架势给震住了。

    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说得就是苏园园目前的生活状态。

    一个女人,能做到她这个地步的,放眼整个南楚,也绝对找不出第二个!

    由于苏园园的严格督促,工人们的施工进度非常快,工程进度远比预测来得快。

    眼看就到了年关,苏园园放了工人们五天假期,她借这个机会,好好睡了两天。养足精神之后,认真写了封家书寄回景州安国公府,向家中的各位长辈百年问好。

    将军府里,她与大舅公一家人共庆除夕,放着鞭炮,吃着猪肉大葱馅儿的饺子,笑呵呵地迎接新的一年。

    今年苏园园的红包数目比往年少了许多,但是西北民族独特的过年习俗,却让她非常稀罕。大年初一早晨,刚一起床,她就穿着大红的棉袄,裹着银白的狐裘,甩着油光水量的大辫子,如同一尊招财童子般,屁颠屁颠地跟在大舅公屁股后面出门,与城中那些个副官参谋家里相互串门子。

    普通人家的女儿鲜少出门拜年串门,乍见一个水灵灵的南方姑娘冒出来,各家各户都觉得稀罕得很,不停地给她塞红包和零嘴,这还是把她当孩子哄着玩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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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执子之手,将子拖走①&;#183;番外

    苏维松在这片深山老林里已经转了整整一天,当他第十七次看到自己刻在树干上的标记时,终于忍不住崩溃了。他仰头看天,欲哭无泪,想他堂堂的状元之身,风流倜傥才华横溢,本该前途似锦,怎么就沦落到了这步田地?!

    此时天色已黑,树林里鬼影幢幢,时而听得见野狼嚎叫。

    苏大状元很不争气地害怕了,就在此时,他隐约看到前面有火光在闪烁。他壮起狗胆,小心翼翼地摸过去,果真找到一堆烧得正往的火堆,火堆上还靠着一只喷香焦黄的野兔,在火堆的旁边,还坐着个身穿蓝色荷叶半臂襦裙的美貌女子。

    他见到女子有影子,确定对方不是女鬼,便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大步走出去,礼貌地打招呼:“这位姑娘,小生姓苏名维松,字容轻,景州人士,路过此地,不幸迷路,还请姑娘能够为小生指一条明路,小生感激不尽。”

    女子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借着火光,他这才彻底看清楚她的容貌,五官竟比寻常中原汉人要深刻立体得多,高挺的鼻梁给人一种英气飒爽的味道。

    虽然她穿着寻常女儿家的衣裙,但苏维松却有种直觉,认为她更像个江湖儿女。

    “江州赵云月,我也在这山里迷了路,没法给你指路,”她认真地翻转兔肉,似是在琢磨兔肉几分熟最好吃。

    闻到兔肉散发出来的焦香,苏维松不争气地吞了口口水,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兔肉。已经一天没吃东西的她,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此时面对食物诱惑,五脏六腑都在大合唱。

    注意到他灼热的目光,赵云月扬唇一笑,拿起烤兔肉的棍子,朝他晃了晃:“要是不嫌弃。就过来一起吃点儿。”

    听到这话,苏大状元顾不上君子风度,提起衣摆越过前面横躺着的大树干,大步跑到赵云月旁边蹲下:“多谢赵姑娘的慷慨大方,小生改日必定结草衔环报答你!”

    赵云月抽出一把精致的匕首,手起刀落,将整只兔肉劈成两半,将其中半边兔肉丢给苏维松:“多吃点肉。少说点话,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

    苏大状元被人嫌弃废话太多,却也不气恼,乐呵呵地接过兔肉,埋头大快朵颐,吃得好不痛快。

    吃饱喝足之后。两人并未多言,各自找了个干净的地方睡下。

    第二天大早醒来,苏维松看着面前正在煮野菜汤的赵云月,有些惊讶:“你怎么没走?”

    “想走,找不着路,又绕回来了。”

    苏维松心思一动:“不如咱们搭个伴儿,一起找出山的路,人多力量多,遇上危险还能互相帮个忙。你看如何?”

    赵云月看着石锅里的野菜汤,闻了闻味道,确定汤煮好了,便熄灭了火:“好。”

    两人分吃了这锅并不美味的野菜汤,正式开始结伴前进。

    兜兜转转走了半天,两人终于没有回到原点,却不幸碰到一伙山贼。山贼头子长得一身横肉,模样惨不忍睹,开口就要将赵云月做压寨夫人。再将苏维松剁成肉酱做包子。

    风流倜傥的苏大状元无法接受自己即将要变成肉包子的残酷事实。一下子受到极大刺激,怒而反击。竟然一脚就踹翻了意图调戏赵云月的山贼头目!

    这一脚踢得非常帅,就连苏大状元自己都被迷住了,只可惜落地的时候没能站稳,咔嚓一声崴了脚,重重摔了个狗吃屎。

    等他重新爬起来的时候,赵云月已经将大部分山贼都打趴在地,正居高临下地瞅着他。从他这个角度,由下往上仰视她的下颚,那姿态真他妈帅毙了!

    好吧,他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的羡慕嫉妒恨。

    赵云月丢了块抹布在他脸上:“你流鼻血了。”

    “……”苏维松用抹布擦完鼻子,后来才想起来,他昨晚还用这块抹布擦脚上的血泡来着……

    真是悲惨的一天。t^t

    山贼头目见到敌人手段凶残,不能小觑,捂住被踹得红肿的右脸,决定使出杀手锏――“开门!放招财!”

    全身皮毛乌黑水亮的招财从铁笼里冲出来,张大血盆大嘴,发出可怕的叫声:“汪汪汪!”

    苏维松登时就变了脸色,破口大骂:“卑鄙!下流!无耻小人!自己打不过,竟然还能请求外援?!”

    话音落地,招财叫得更加兴奋了,双眼发红,如同离弦之箭般扑向苏维松!

    关键时刻,赵云月一把拎起苏维松的衣领,拽着他一路狂奔。

    招财兄弟的毅力很强,死追不放,坚决要将前面的两个人扑倒在地才罢休。

    赵云月的体力有限,苏维松的脚又崴了,两人越跑越慢,最终只能跳进河里,这才算是躲过一劫。

    两人顺着河水往下漂了一段路,等他们两人爬上岸时,竟然看到了一片村庄。他们只要沿着这条河流往下走,就能到达那片山庄,到时候肯定能问到出山的路。

    希望就在前方,苏维松充满斗志,刚迈出第一步,所有的斗志就被脚踝处传来的剧烈痛楚给打败了。他蹲下身,抱着脚踝哎呦直叫:“赵姑娘,你先走吧,不用管我。咱两萍水相逢,缘分有限,我不想拖累你,咱们后会有期。”

    赵云月默默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转头走人。

    见她走得如此干脆,苏维松眨了眨眼,不敢置信地张大嘴巴:“哎,你走慢点儿,小心别摔着了!”

    赵云月继续走,没有回头:“哦。”

    苏维松有些急了:“不是,我刚才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你不一定要当真的!”

    赵云月越走越远:“嗯。”

    苏维松狼狈地爬起来,却因为脚踝痛得厉害,又再次摔倒在地,疼得他呲牙咧嘴。再抬起头来,赵云月已经没有了踪影,想必是已经彻底走远了,他扯了扯湿漉漉的衣裳,吸了吸鼻子:“死没良心的,好歹咱两也共过患难,居然真的抛下我不管了?!”

    就在苏大状元万分伤心的时候,赵云月又拖着几条藤蔓和木棍回来了,她用木棍捆成一个椅子,让苏维松坐到椅子上,然后用藤蔓捆在椅子后面,拖着他和椅子前进。

    苏维松立即破涕为笑,像个二大爷般,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压榨女性劳动力的快乐:“我说赵姑娘,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忽然回来了?”

    “我答应过要和你一起离开这里,我说到做到。”

    苏维松却笑得一脸狡黠:“就为了这个理由?我不信,我猜你可能是喜欢上我了,所以才会舍不得抛下我在这深山老林里。”

    “……”

    “啧啧,不说话就等于默认了,喜欢我就直说嘛,虽然喜欢我的姑娘不在少数,不过弱水三千,我独取一瓢饮……啊!我的屁股好痛!”苏大状元捂住被石头硌到的娇嫩菊花,疼得整张俊脸都扭曲了。

    他愤恨地盯着前面的始作俑者,颤抖着手指指控她:“不就是开了个小玩笑嘛,你至于下手这么狠吗?!”

    赵云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不喜欢这种玩笑。”

    苏大状元正想反驳,却突然发现她的睫毛其实好浓密,尤其是从这个角度往上看,就像一把做工精致的羽毛小扇,在阳光下轻轻扇动,撩人心扉。他的气势不自觉地弱下来,可怜兮兮地嘟哝:“不喜欢就不喜欢呗,以后我不说就是了……”

    赵云月拖着他继续上路,他果真不再开玩笑了,却开始扯着嗓子吟起诗来。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

    “大江东去浪淘尽,洞口阳春浅复深!”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两个黄鹂鸣翠柳,小怜玉体横陈夜,香蕊暗陈花绽;翠腰羞对幽灯……”

    要是南楚皇帝此时在场,听到自己钦封的状元郎竟然张嘴就能将各种淫诗艳词信手拈来,会不会气得气得从龙椅上跳下来,直接掐死这个没脸没皮的家伙?

    其实苏大状元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会当着外人的面儿朗诵这些淫诗艳词,他就是很好奇,想知道前面这个不苟言笑的女人会不会有一丁点儿的害羞?哪怕是恼羞成怒也行啊!他甚至都已经做好了挨打挨骂的准备。

    可惜的是,赵云月就像个聋子一样,对于他的调戏视若无睹。

    苏大状元的美(bian)好(tai)目的没能达到,内心非常失落。

    两人顺利来到村庄里,找到一户人家,说明来意,对方很大方地收留了他们,不仅为他们提供了吃食,还亲自为他们带路,送他们离开这座深山。

    眼看就要到山脚了,苏大状元拄着拐杖,越走越慢,不一会儿就落后赵云月和领路村民一大截。

    赵云月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以为他是累了,难得地耐着性子劝慰了他两句:“就快到了,你再稍微忍一下。”

    苏维松索性将拐杖扔到一边,一屁股坐在地上:“我不走了。”

    赵云月慢慢皱起眉毛:“你又想怎样?”

    “我不想你走,行不行?”苏大状元抬起下巴,一脸无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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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章都是松老爹和铁骑郡主的番外,慢慢解开一些埋藏在曾经的疑团,渣渣们不许又跳订哦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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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执子之手,将子拖走②&;#183;番外

    苏维松满心期待地盯着赵云月,希望她能对自己的表白有所回应,却没想到赵云月沉默良久,只吐出两个字:“走吧。”

    “不行,除非你能答应我别走,”苏大状元坚定不移,誓要用他那堪比城墙的脸皮,去撞破对方的金钟罩。

    赵云月抬头看了看天色,要是再拖延下去,等下就没法进城了。她的语气稍稍放软:“天色不早了,等下就该吃晚饭了,回头我请你吃水晶饺子,粉蒸肉,香芋排骨,还有你最爱吃的酸辣鱼头……”

    “……成交。”

    ――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男人的胃,这的确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古人诚不欺她。

    走出深山,苏维松和赵云月赶在天黑之前进入山城县,找了个小客栈住下。

    吃饱喝足之后,苏维松贼心不死地劝说赵云月留下,赵云月听了半天,只说了个三个字:“为什么?”

    苏维松潇洒一笑,随即左右看了两眼,贼兮兮地凑到她耳边,伸出五根白皙干净的手指:“我想请你当我的保镖,只要你能护送我平安回到景州城,我就给你这个数!”

    赵云月淡定地喝了口高茉浓茶:“我不缺钱。”

    “那你缺什么?”苏维松收回手指,眼里难得流露出几分正经,原本略显文弱的五官,也随之变得英俊起来,“只要你能答应护送我,条件随你开。”

    说完,他又赶紧补上一句:“犯法和违背伦理道德的要求不可以。”

    赵云月低头看着茶碗里的茶水,没有说话。

    见她还在考虑,苏维松又小心地加了把火:“你一个姑娘家的,独自出门在外,必定是有事情要办。只要你帮了我,那我回头再来帮你,咱们互帮互助。绝对可以省去不少麻烦。”

    “我凭什么相信你?”

    苏维松在身上摸来摸去,发现自己身上除了一个装了些许碎银的荷包,就只剩下一块锁心玉佩。他稍加犹豫,将那枚锁心玉佩一摔为二,将其一种半边玉佩送给赵云月:“这是我家祖传的玉佩,在这世上独一无二,这半枚玉佩你且拿着,算是我们之间的信物。”

    赵云月低头看着手心里的半枚玉佩。双眼微微眯起:“给我这个做什么?难道将来你反悔,就让我拿着它去衙门告你?你虽然没说,可我看得出来,你出身不凡,背景必然雄厚,要是真告到衙门。那也是我吃亏。”

    “那我也不瞒你,其实我是景州安国公府的三公子,身家背景都摆在那里,你只要到景州城里稍稍打听一下,就能知道我的事情。我们立下字据,白纸黑字写清楚,如是我反悔,你只要将这半枚玉佩和字据拿出来,说与他人听。失信于人乃小人行径。就算我不要脸,但我的家族肯定要脸,断然不会轻饶了我。”

    赵云月稍一沉吟:“且容我再想想。”

    “好。”

    两个人各怀心思,各自回房歇息。

    睡到半夜,赵云月忽然睁开眼,她悄无声息地坐起来,贴在墙壁上,听到隔壁有脚步声,不似一个人。她披上罩衫。拿着匕首。摸到隔壁房间,透过房门。她看到苏维松被四个黑衣人用绳子棒成了一条毛毛虫,正要带着他跳窗离开。

    她捏紧匕首,一脚踹开房门,大喝一声:“放开他!”

    四个黑衣人被吓了一大跳,见到事情败露,也不多说什么,拔出刀剑就与她战作一团。他们下手狠辣,招招致命,看样子是铁了心要取她性命!

    刀锋凌厉,所过之处,无往不利,杀气逼人而来。

    他们的武功都不低,若换做普通武夫,早就被他们剁成肉酱,可是赵云月与他们过了几十招,也丝毫未落下风。他们没想到这个年轻女人的武功居然如此高,心中暗恼自己轻敌,四人互相交换一个眼神。

    其中三人加快刀速,死死缠住赵云月,剩下一人拎起苏维松就往窗口冲。

    赵云月眼疾手快,飞身一跃,猛地踢翻那个黑衣人,将苏维松从他手里夺过来。她将苏维松拖到身后,下手也越发狠厉,很快就将三名黑衣人都撂翻在地,只有一人还在勉力支撑。

    那人看出自己已经不能完成任务,抱着必死的决心朝赵云月扑过去,就在赵云月准备闪开的时候。那人的刀锋猛地一转,竟然朝着毫无反手之力的苏维松刺过去!

    ――实在抓不到活口,尸体也行。

    赵云月大惊失色,现在想要阻挡已经来不及,想也不想就大步冲过去,将苏维松扑倒在地,躲过那一刀。还没等她从地上爬起来,黑衣人的刀锋紧接着追过来,狠狠刺在她的胸口!

    鲜血泉涌而出,染红衣襟。

    苏维松的嘴巴被堵住,只能瞪大绯红的眼眶,不停地支支吾吾,急得脸色涨红。他见到黑衣人还要再补一刀,情急之下,将自己滚成一个肉团,卯足全力朝他撞过去!

    黑衣人被他撞翻在地,赵云月咬牙站起身,将那个黑衣人彻底解决。她不敢休息,用匕首将苏维松的绳子割断,哑声说道:“这里不安全,赶紧走。”

    说完,她就双眼一黑,昏死过去。

    此时的她满身是血,脸色苍白如纸,看着极为虚弱。

    苏维松从屋里翻出一些应急药物,帮她简单地包扎了一番,勉强止住血。他用毯子将她裹住,打横抱起,偷偷离开小客栈。

    三更半夜,大街上空无一人,夜风透凉,月色寂静如洗。

    苏维松没有去找医馆和衙门,而是抱着赵云月在城里的某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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