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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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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水中竞食欢快的鱼儿,中年文士嘴角微扬,眉宇间不觉舒张许多。

    去年寒冬之后,他的两条腿便没了知觉。

    妻子为此偷抹了好几次眼泪,反倒是他看得很开,只不过不能走路而已,又不是变成了痴呆的傻子。

    这件事情,戏策没有告诉吕布,他怕会让吕布在前线分心。

    “老爷,郝萌将军求见。”有仆人前来禀报。

    戏策微微点头,那仆人便小跑了下去,不一会儿,一名身穿甲胄的将领男子,便来到了观潮亭。

    看着坐在轮椅上背对着的羸弱身影,郝萌不敢有丝毫不敬,上前恭敬问着:“先生,您找我?”

    郝萌如今任职城门校尉,这可不是普通级别的校尉,他掌管着长安十二座城门的兵力调动,出入随时都有一百二十名缇骑随从。

    今天,郝萌巡视至西边的雍城门处,听说戏策找他,便暂停了日常巡视点检,匆匆来了戏策府邸。

    “郝将军,有些时日没见着你了,吾颇为想念。本想亲自登门拜访,可你也知道,我这腿脚不利索,所以就只能劳烦郝将军屈尊来此了。”

    戏策笑呵呵的说着,仿佛老朋友似的聊天。

    “先生言重了,是末将许久未来探望先生,实在抱歉。”

    郝萌尤为歉意的说着,近来局势不稳,为防有敌军暗谍渗入长安,他不得不挨个严加盘查。

    “先生今日召见,是否有任务吩咐末将?”郝萌试探性的询问起来。

    “哪有那么多的任务,就是想与将军叙叙旧而已。”前方传来一阵亲和的笑声,轮椅上的戏策仍旧没有转身,甚至连目光都没有回顾一眼。

    然而戏策越是这样说,郝萌心里越是没底。

    戏策是个什么样的人,郝萌不敢说十分清楚,至少能大体窥知个七八分。

    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召见自己,更不会浪费在所谓的‘叙旧’。

    难道说是……

    郝萌心中涌起一股很不好的预感。

    “郝将军,近来可好?”戏策真就如同叙旧般的闲聊起来。

    “劳先生惦念,末将一切皆好。”

    “你追随大将军,有些时日了吧?”

    “回先生,十七年了。”

    郝萌故作镇定的回答起来,然则心中却有着做贼心虚般的忐忑。

    戏策越是这样,他就越是不安,这种将心悬挂在半空中的感受,令他每说一句话,都到颤上两颤,十分难受。


………………………………

第九一八章 郝萌的不安

    十七年了啊!

    戏策感慨一声,一晃眼,竟是这么多年过去。

    “这些年,你心里面应该十分委屈的吧?”

    戏策停下手里的投食,将装有鱼食的小木桶放在了轮椅旁边,双目望向这座人工开凿的湖泊,欣赏起眼前的大好春景。

    郝萌追随吕布很早,论资格辈分,仅仅只次于曹性、宋宪等几位老兄弟,即便是如今极受吕布重用的高顺,也都要晚他许多时日。

    然则就是这样一位老部下,这些年却一直未得吕布重用,甚至于外出打仗讨贼,都几乎很少带他随行。

    郝萌心里清楚,相较于侯成、管亥的贼匪出身,他的来历更不光彩,杀主叛投,而且还是在背后捅的刀子。

    用吕布的话说就是,你今日能够叛主,他日未必不会反叛于我。

    所以这些年,即便郝萌尽干些看守城门和补给运输的任务,他也始终任劳任怨,没有一丝的怨言。为得就是希望自家主公,能够看到他所作出的努力,从而改变对自己的看法。

    可后来,郝萌失望了。

    不管他做得再好,吕布仍旧没有安排他随军出行的打算。

    别的将军都在战场上奋命博取功勋,只有他,从起初的守一处城门,变成了巡守长安四面的十二道城门。

    他不怕死,却怕就这样默默无闻的老死于此。

    “大将军是个顾念情谊之人,郝将军追随了这么多年,即便没有功劳,苦劳也是有的。只要耐得住性子,封侯不过早晚的事情。”

    戏策淡然说着,不轻不重的敲打起来:“这么多将领中,你是最不起眼的一个。你不是没有本事,而是你从不卖弄,一直内敛心中,你心思细腻敏锐,看似低调为人,可实际上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打算。”

    郝萌默默听着,根本不敢接话。

    他瞄了眼前方不远的背影,心中七上八下,这位先生看人,实在是太准了!

    随后,戏策又说了起来:“大将军让你守城门,这一守就是十几年,你心中不舒坦,偶有抱怨,这很正常。”

    郝萌赶紧抱拳,十分果断的答了声:“末将不敢!”

    “郝将军不必紧张,换做是我,也肯定有所微词。不过嘛,郝将军可千万别因此走进了死胡同,要是还想着和以前一样,杀主背叛,那可就活该遭天打雷劈了。”戏策不咸不淡的笑说一句。

    戏策像是开玩笑的说着,可郝萌脸上的表情却在瞬间僵硬无比,心中更像是翻起了惊涛骇浪。

    他万分笃定,戏策这番话肯定不会是空穴来风,绝对是意有所指!

    事情还得回顾到许多天前。

    那一日,郝萌巡完城门后,在市集里偶遇了中散大夫王永。

    王永是关中颇具势力的王家族人,也是侍御史徐咎那一帮子的党羽,属于坚定的皇权党派。

    按理说,他跟隶属吕布麾下的郝萌不仅毫无往来,而且也是政治上的敌对关系。

    然则那天王永却格外的盛情,不仅邀请郝萌在市集中的某间酒坊饮酒,还对他一阵吹嘘夸赞。

    郝萌当时心烦,架不住王永的好客,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便也应允了下来。

    酒桌上,王永时不时的找机会拔高一下郝萌在吕布麾下的作用和地位,也同时也趁机添油加火的进行离间了一番。

    几杯烈酒下肚,郝萌也有些醉言乱语起来,述说起自己的憋屈,追随了主公这么多年,却还是一个城门将军,他很是不甘。

    王永则不着痕迹的提出,邀请郝萌加入他们的队伍,保证大有可为。

    当然,这件事情,只是在暗中进行,绝不会让外人知道。

    郝萌当时脑子虽然晕乎乎的,但好在意识还比较清醒,没有立刻答应。

    后来,王永就时不时的与郝萌在闹市碰头,两人的联系也就渐渐多了起来。

    只要控制住了城门,到时候发动叛乱,鸟都别想飞出去一个。

    再后来,郝萌也会乔装打扮一番,去王永的府上谈事。

    亏他还自以为天衣无缝,如今听戏策话里的意思,九成九是被他发现了。

    郝萌许久没有开口,戏策便就方才的事情,笑问起来:“郝将军,你说呢?”

    听到戏策的问话,郝萌回过神来,立马单膝跪地抱拳,低头认错道:“末将有事情欺瞒了先生与主公,请先生治罪!”

    郝萌肯主动认错,戏策颇为满意。

    这至少说明,郝萌还没有走到最后那步,仍有挽回的余地。

    “郝将军,你这是作甚?”戏策回过头来,故作惊讶。

    郝萌遂将前些时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不敢有半分隐瞒,并告诉戏策,他不过是假意投诚,与王永接触,是想趁机打入敌方内部,待掌握详细情报之后,再给他们来个致命一击。

    “竟有此事?”

    戏策仍旧装作不知。

    老话常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徐咎这伙人既然找到郝萌,就说明郝萌还是存在一定的问题。

    “末将这就去与他们斩断一切联系。”郝萌笃声说着,他刚才所说打入内部的那些话,半真半假,也隐隐担忧会被戏策看穿。

    “斩断作甚?正如你方才所言,这可是个机会。”戏策笑了起来。

    “先生的意思是……”

    戏策背对着郝萌摆了摆手,有些话,挑明就没了意思。

    “末将告退。”

    郝萌很识趣的选择了离去。

    当他走出观潮亭时,耳旁悠悠传来一声:“真的也好,假的也罢。郝将军心中当有自己的衡量,城门校尉看似清闲,实则干系重大,望郝将军莫负主公。”

    郝萌脚步一顿,面向那位重新开始撒饵喂鱼的中年文士,再度躬了个身。

    走出戏府,当阳光重新落在肩上时,郝萌这才重重舒了口长气。

    摸摸后背,已是冷汗涔涔。

    “父亲,你出来了。”

    此时,在街边玩耍石子的小男孩跑了过来,咧嘴笑着。

    小男孩并非郝萌亲生,而是前年回太原时,偶然收得的义子。

    少年姓郝,与他同姓。

    既是恰巧,也是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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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一九章 局势

    入夜,月色笼罩下的洛阳城中,四处静悄悄的一片,不闻虫鸣鸟叫,劳作一天的百姓也早早进入梦乡。

    嘎吱~

    安静的府邸深庭,一声细小的推门声响起,寝屋里走出个身着内衫,仅披了件绒毛外套的小小少年。

    少年的精神似是有些疲乏,四下无人,他走至院中的石凳坐下,当他抬头看向天空高挂的月色时,不禁悠悠叹了口气。

    “年纪轻轻就叹气,这可不是好习惯哟!”

    此时,一道稍显戏谑的声音响起。

    庭院石门处,一名身穿大青色衣袍的俊逸青年正斜靠在门框,怀揣双手,一脸笑意的望向这边少年。

    “姐夫,你怎么还没睡觉?”看清青年相貌之后,少年颇为惊讶。在他印象之中,自己的姐夫除了喜好饮酒,第二件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睡觉。

    眼下都深更半夜了,他居然还没歇下。

    这也难怪少年会觉得诧异。

    青年脸上仍旧保持着笑意,反问起来:“这话该我问你才是,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还有心思在这儿赏月?”

    “你不也……”

    “别跟我比,你老爹,也就是我那位岳丈,他又不管我,哪怕我睡到日上三竿都没问题。你可不一样,你卯时就得起床,现在距卯时,只剩下快不到两个时辰了,你还是早些去歇着吧……”

    吕篆摇了摇头,我睡不着。

    看着这个有些倔的小弟,郭嘉想了想,随即还是决定走过来坐下,试探问上一声:“怎么,遇到麻烦事儿了?”

    吕篆‘嗯’了一声,虽说他的这个姐夫整日看似无所事事,小时候也没少‘欺负’他们姐弟三人,甚至常常把他们弄得眼泪汪汪,在姐弟三人心里头,这个姐夫就是个比大魔头还可怕的存在。

    然则父亲和戏策叔父却说,他们的这个姐夫郭奉孝,不仅有着‘鬼才’之称,更是天底下少有的聪明人。

    吕篆小时候不懂,现在也只稍微懂了一些,至少姐夫在很多吕篆引以为傲的方面,要比自己厉害很多。

    因此,吕篆也把心中的烦恼述说起来:“姐夫,贼军拥兵数十万,气势汹汹,我脑子里乱得很,完全没有主意对策。这是我第一次与父亲并肩作战,我想替父亲分忧,不想成为他的累赘……”

    听着吕篆这毫无底气的发言,郭嘉大致明白了他的担忧所在,遂笑着安慰起来:“你还小,之前又没经历过战事,光靠之前读过的兵书不行,那些都是死东西。想要打赢一场仗,纸上谈兵没用,地形、人口、道路等诸多因素都要综合考虑进去,结合这些,再将兵法加以灵活运用,才能有获胜的可能。”

    “打个比方,就好比你看史书中的记载,某某战役死了几万十几万将士,在你看来,或许这就只是一个普通的数字。可你若是亲身经历过那场战役,你才会明白其中的震撼人心。”

    郭嘉罕见的同吕篆讲了许多。

    吕篆默默听着,在郭嘉讲完以后,他问了声:“那姐夫你有对策吗?”

    郭嘉笑了笑,“你父亲早就问过我和陈公台他们了,别担心,虽说这次敌人看起来是颇为棘手,但问题不大。你呀,只管好好在你父亲身边学着便是,他这次带你随行,不是想让你当驰骋沙场的猛将,而是学会如何坐稳后方,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经郭嘉这么一点拨,以吕篆的聪慧,立刻就明白了过来,尤为感激的说了声:“谢谢姐夫。”

    “你这么懂事,我都有些想生个儿子了呢!”

    郭嘉玩笑似的打趣起来,随后揉了揉吕篆脑袋,同他说了声‘早些睡觉’,便也回房睡了。

    翌日,大将军府。

    从长安传来的诏旨抵达,吕布阅览之后,再次召集了麾下文武。

    相较于上一次的会议,此番在人数上,明显减少许多。

    之前那些说要退守虎牢关或者避战而守的人,吕布当时没说,后来随便找了由头,把这些人接二连三的遣回关中待职,留在这里,只会是贻误军心。

    如今能够站在议事厅内的人,皆是彻底的主战派。

    “公台,说说眼下局势。”

    吕布望向陈宫,此番作战,仍旧以陈宫作为主军师。

    “是,主公。”

    陈宫面向吕布点了点头,脸上颇有几许自信的神采,此番会战,他被吕布委以军师总参谋,陈宫心里很是高兴。

    随后,陈宫走至早就挂起的疆域图前,与堂内众将说着:“诸位请看,此番贼军共有七大势力响应,分作五路兵马向洛阳合围。”

    “据探子来报,公孙瓒借道青州,已经与徐州的曹操、刘备汇合,此乃东面战场,贼军兵力约莫十五万左右。”

    “冀州牧袁绍拥冀、青两州,是目前关外实力最强的诸侯,他出兵二十万,先锋颜良驻扎在魏县,与麴义将军对峙,此乃北面战场。”

    “南边的刘表、袁术、张绣,共出兵二十三万,分别从南阳、江夏、九江三地向豫州进发,其中刘表、袁术并未亲自统兵。袁术以张勋为帅,纪灵为副;刘表也因年事已高,派长子刘琦担任总指挥,蔡瑁、张允为大将,此乃南面战场。”

    陈宫讲解的同时,手指也在地图上比划着,并在目前诸侯联军的各处位置,做上醒目标记。

    将近六十万的总兵力!

    还真是一个让人心中沉甸甸的数字。

    若是换作普通将领,恐怕在听到这个数字以后,就已经丧失了斗志,心惊胆战。

    可吕布麾下的这些个悍将不同,他们既然能够有资格来此参与议事,并且坐到今天的将军位置,就绝非偶然所至。

    在座的众多将领,哪个不是经过这些年的大浪淘沙,从一次次的血海里硬杀出来。若是实力稍有不济,可能早就已经躺在了冰冷的地下,与青山为伴。

    对于生死,他们早已看淡,也做好了马革裹尸的准备。

    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句话可不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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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二零章 部署

    “公台,你再说说接下来的作战计划和安排。”

    坐在位置上的吕布活络了两下肩膀,眼眸淡然的说上一声。

    陈宫点头,继续往下说道:“这几日我与主公多番商议,经诸多调整后,做出如下部署。”

    堂内众将顿时屏息凝神,竖起耳朵倾听。

    “其中,以麴义为北中郎将,振武校尉张郃为副,负责在东郡一带,对袁绍进行阻挡。”陈宫说完第一道部署,堂内却并未有人应声。

    颜良的先锋军已经逼近兖州边境,麴义忙着在繁阳挖筑防御工事,所以今日议事,他并未到场。吕布对此没有怪罪,他早早发下信函,将此事传达至了繁阳驻营。

    “张辽为南中郎将,徐庶参任军事,率军五万,你们的战略据点为陈留以南的傿陵,负责抵挡从南阳而来的张绣。”

    “末将领命!”

    张辽和徐庶同时出列抱拳,从少帅军时算起,他两屡屡配合默契,算得上是老搭档了。

    徐庶也从当年痴迷剑道的少年郎,转变为沉稳睿智的冷静青年。

    “马超为东中郎将,逄纪参任军事,庞德为副,率军三万,从郸县…山桑之间,组建防御工事,对袁术的淮南军进行阻击。”

    “末将领命!”

    马超与庞德笃声应道,逄纪也随之点了点头。

    “高顺将军,你则率领本部人马,在建平…太丘一带,抵御从南方出兵的荆州军。”

    “得令!”

    高顺的语气沉闷,却给人一种尤为放心的安全感。

    “其他未收到命令的将军,全部随主公东征,从正面迎击曹、刘、公孙瓒,一举剿灭叛军!”

    “喏!”

    众将热血大吼,斗志昂扬。

    除了方才的这些部署,吕布还让司马懿拿着他的亲笔书信去了趟并州,令新任的并州牧刘虞,即日起收拢并州之兵,进驻黑山北部,等到适当时机袭取幽州。

    没有公孙瓒坐镇易京,以刘虞之前在幽州所累积的威望,收复幽州,不说轻而易举,至少不算太大难事。

    然后吕布又派人去往汉中,让张鲁出兵,汉中过上庸可直达南阳,届时与张辽前后夹击,定可大破张绣。

    最后,吕布还使人去往江东,令虎威将军孙策,出兵进攻淮南,袁术一旦抵挡不住,势必会撤军回救。如此一来,袁术这路贼军也得以告破。

    唯一前期比较吃紧的地方,可能就是麴义所在的东郡北部,倘若他能够坚持到刘虞攻破幽州,袁绍肯定得派军队回防,阻止刘虞向南侵入冀州。

    如此一来,几股势力瓦解,吕布只管安心的对付东边曹刘联军即可。

    “主公英明!”

    众将听完,无不心悦诚服。

    …………

    数日后,彭城。

    曹操、刘备、公孙瓒的三股大军在此汇合,盟主刘辩亦是在此。

    偌大的议事堂内,仅有寥寥数人。

    刘辩居于正中,下方刘备和公孙瓒在其左,曹操居其右。

    一向平易近人的刘备今日罕见的脸色阴沉,手中紧紧攥握缴获的檄文,手背凸起的青筋肉眼可见。

    檄文中,天子叱骂他们狼心狗肺,枉为汉臣,却做出悖逆朝廷之举,并将他们通通定性为反贼,号召天下人共伐之。

    几人之中,只有刘备最在乎名声。

    “玄德,你也莫要气恼,看看人家刘景升,已经从宗室里除名,你看他说了什么没有?”坐在对面的曹操好言安慰起来。

    在曹操眼里,刘备这个人吧,有毅力,有志气,是个干大事的人,就是气魄差了点,心肠不够狠。所以也往往因为名声,而弄得自己惆怅万分。

    这不,徐州牧都当了好几年了,仍旧没有彻底降服那些当地的本土世家。

    即便徐州往年遭了兵祸,人口流失厉害,可十几万兵马还是能够凑齐的吧。结果呢,刘备掏干家底,也就拉来了六万将士。

    说白了,还是不想和那些大世家撕破脸皮。

    这要换做是我,估计最多半个月,就能把兵马给凑齐啰,还让这些世家屁都不敢放上一个。

    曹操如是想着,可惜徐州并不是归他所有,而且刘备在徐州也深得人心。

    “玄德,曹孟德所言不错。只要这场大战能胜,你还担心汉室宗亲的身份作甚?”公孙瓒拍了拍刘备肩膀,方脸轮廓上,很是豪气的说着。

    本来公孙瓒没打算来趟这趟浑水,是刘辩亲自去易京登门找他,并且告知当初他堂弟公孙范死在渤海,乃吕布暗中使人所为,为的就是离间公孙瓒与袁绍,使其彼此消耗。

    公孙瓒生性刚猛,听闻此事,脑子里一回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此事发生时,李儒还劝过自己,可当时公孙瓒正在气头上,加上长史关靖在一旁添油加醋,公孙瓒哪还听得进去。

    如今顺着刘辩的话这么一想,公孙瓒越想越觉得如刘辩说得没错,此事九成九就是吕布设的局。

    所以,在与袁绍议和之后,公孙瓒就带着他的骑兵南下,来找吕布要个说法。

    其实刘辩也没有确切证据,证明公孙范是吕布所杀,说是当时的兖州牧曹操派人干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为了能够拉拢公孙瓒联合对付吕布,刘辩便将此事顺理成章的栽到吕布头上,结果还真说动了公孙瓒出兵。

    听到公孙瓒这番话后,刘备也给自己找了台阶,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此诏非天子所愿,定是吕布胁迫天子,逼他如此!”

    “徐州牧所言甚至。”

    刘辩点了点头,认真说道:“所以我们此举,要讨伐的不是朝廷,而是吕布!”

    “至于吕布发的这个檄文,我也命人写了新的讨贼书,痛斥吕布胁迫天子,请天下正义之辈,与我等共讨国贼!”

    反正刘辩手里也有玉玺,他对外称是奉了天子密诏,任谁也挑不出他的毛病。

    双方骂战开始,吕布这方说刘辩是叛贼,刘辩则说吕布胁迫天子,欲改朝换代,反正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就好比你说‘忠臣不事二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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