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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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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篆儿性情温和,素来不与人相争,你们两人如何会起冲突?”吕布对此略有狐疑,即便两兄弟起了口角争执,只要不是捅破天的事情,篆儿肯定会让着弟弟。

    “连老爹也觉得,是我故意为难阿兄?”

    吕骁的脸色变得阴郁起来,语气也随之低沉了几许。

    “不是我觉得,而是从小到大,篆儿都是一个懂事听话的孩子。”

    吕布这样说着,也由此可见,两兄弟间的矛盾看来似乎不小,“这样吧,其中缘由,你且说来为父听听。”

    听得父亲问起,吕骁也不隐瞒,将返程回来,多番遇刺的事情与父亲说了,希望父亲大人能够为此做主。

    “这件事情,我怎不知?”

    “当时父亲正东征叛逆,孩儿不想让您分心,所以将此事压了下去,没有向您禀报。”

    “是谁指使?”

    面对这个问题,吕骁沉默着没有作答。

    吕骁在前面低着头走,马背上的吕布面沉如水。若非今天吕骁说起,他还真不知道,自个儿的儿子,差点途中遇害。

    “当时知道你具体回城路线和日期的,只有三人,我、篆儿、奉孝……”

    “父亲和姐夫肯定不会害我。”

    “所以,你认为是篆儿?”

    吕布反问一声,似是找到了兄弟俩的矛盾所在。

    吕骁又沉默了。

    他至今没有确凿证据,可以证明,那些刺客是兄长指派。

    “蛮儿,为父和奉孝不会伤害你,篆儿也一样不会,因为你们两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啊!”吕布的口吻很是严肃。

    感觉到父亲似是站在了兄长一边,吕骁不服气了,大声说出自己的想法:“起初我也是不信的,但历史上兄弟相残的事例屡不胜数,如今我手上握有重兵,功勋也比他高。别人都说,阿兄是怕我会夺了属于他的位置,所以想要先发制人。”

    “小时候阿兄待我好,因为那时候我还是个‘傻子’,构不成威胁,现在,我开了灵智,外人都说我比他强,所以,他未必会对我手下留情……”

    “够了!”

    吕布陡然低喝一声,略带怒意的打断了小儿子说话。

    吕骁也就此停下步子,回过头来,语气却是不让分毫:“孩儿只问一句,万一真是兄长所为,父亲打算如何?”

    如何?

    扪心自问,吕布也不知道,他从没想过会有兄弟相残的情节,发生在他的两个儿子之间。一个深受他的期望,另一个又最像自己,无论哪边倒下了,他这个当父亲的,都会痛苦心伤。

    “我说不是篆儿,就肯定不是!”

    吕布一口咬定,斩钉截铁。

    看着父亲那微微发红的眼珠,吕骁低下头去,神色为之黯然了不少,他重新牵起缰绳,默默在前方走着,心中同样委屈:我知道的,从小到大,在老爹眼中,我始终是不如阿兄!

    四周重归于寂静,空旷的原野上,只剩下呼呼的风声。

    父子两人各怀心事,吕骁觉得父亲是有意偏袒兄长,而吕布则是在马背上不断思量,究竟是谁走漏了消息。

    难道是奉孝?

    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吕布摇了摇头,没理由啊!

    或者说,是巧合?

    这貌似也不大可能。

    正当吕布想得头疼之际,一道灵光陡然在脑中乍现。

    不对,还有一人!


………………………………

第一一零零章 妻子

    回到吕府的时候,已是丑时初刻。

    敲开吕府大门,前来开门的仆从见是吕布,惊得说不出话来,连忙跪着磕头行礼。

    磕完头后,吕布唤他起来,问上一声:“夫人是否就寝?”

    看门的仆人哪里晓得这个,不一会儿,府内的老管事来了,见礼之后,他告诉吕布,如夫人已经回了小苑歇下,大夫人倒是还在大堂。

    吕布遂让吕骁牵着赤菟去马厩歇息,他自个儿则是先往大堂走去。

    许久没有回来,府里倒也没有太多变化。

    假山、河流,庭院、花草,一切都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府内的护卫们见到吕布,皆是停下抱拳行礼,目光崇敬。

    来到大堂,堂内的女子坐在左侧的案桌处,单手衬着额侧,坐姿却仍旧端庄优雅,不失大家风格。

    她的双眼已经眯着,正在小憩,一双好看的眉梢微皱,岁月的痕迹,在她的眼角,开了一道小小的细纹。

    尽管这名女子不再年轻貌美,甚至发丝间都生出丝丝白发,但在吕布心中,她仍如当年,他的心中,亦是藏有柔情。

    步入堂中,吕布制止了婢女想要通禀的念头,轻声走了过去,脱下外袍,轻轻披在妻子身上。

    尽管动作很轻,却还是扰醒了梦中的女子。

    她睁开眼,当看到那道近在咫尺的身影时,起先有些灰暗的眼神,霎时变得明亮了起来,如秋水般的眸子里,是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儿。

    四目相对。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声音虽然成熟沧桑许多,但语气却一如当年。

    薇娘,我回来了。

    …………

    丑时四刻。

    脱去衣物的吕布靠坐在沐桶里,双目闭神,手掌搭着桶边,屋内的热气腾腾,令他浑身上下很是惬意。

    他今晚喝了许多的酒,即使在回来的路上吹散许多,但仍旧是浑身酒气,要是不洗个澡,今晚如何也睡不舒坦。

    严薇则站在背后,拿起澡巾,在温水里蘸洗一下,小心翼翼的擦拭起来。

    丈夫那布满荆棘伤痕的宽阔后背,可谓触目惊心。

    “疼吗?”

    声音里满是温柔体贴。

    吕布摇头,都是些旧伤,早就已经好了。只是有些在结疤之后留下的伤痕,久久不散。

    “薇娘,这些小事,你唤婢子来做就是,何须亲自动手。”吕布轻声说着,毕竟严薇如今是正室王妃的身份,像搓背这种小事,根本不需要她亲自上手。

    严薇倒不觉得有些什么,继续轻轻擦拭起来,言语温柔:“服侍丈夫,本就是妇人本分,何来大小之说。”

    这番话语,叫吕布心中又是暖上不少。

    “我不在家的这几年里,大小事务都由你来操持,真是辛苦了。”说起这话的时候,吕布稍显歉意。他这些年苦心经营,南征北战,对得起天下人,却独独对不起自己的妻子。

    几十年来,聚少离多。

    严薇轻轻摇头,只道夫妻之间,哪有辛苦可言。只要丈夫能够平平安安的回来,就是再辛苦,也算不得什么的。

    夫妻二人闲叙小会儿,话题很自然的落到了几个孩子身上。

    “怎么没见篆儿回来?”严薇看似不经意的问着,实际上心里头砰砰直跳。

    吕骁将赤菟牵去马厩之后,回来是向严薇问过安的。

    也不知道那件事情,篆儿说了没有?

    戏策的死,严薇是知情的,但吕篆为了能让父亲在前线安心战事,特意向严薇说明了情况,也请求母亲帮忙隐瞒,单靠他一个人,肯定瞒不住父亲。

    严薇本不欲欺骗丈夫,但看着儿子跪下磕头请求,她也知道丈夫在前线正值紧要关头,不能分心,于是心中一软,答应了下来。

    吕布与戏策的情谊,外人或许不知,她这个当妻子的,比谁都明白。

    如果没有遇到戏策,或许吕布根本不会有今日之成就。

    两人相识与微末,从起初的生疏,在一场场战役中渐渐默契,势力也从并州的弹丸之地,到如今遍布天下,两人亦师亦友,比起手足,犹有过之。

    她都不敢想象,吕布在得知戏策死后,会是怎样的一种悲痛?

    而作为隐瞒此事的吕篆,也必将接受他父亲的盛怒,首当其冲。

    作为娘亲,严薇想过许多替儿子说话的理由,但始终不能做到两全其美。她既不想让丈夫伤心,也不想让儿子受责。

    这件事也因此一拖再拖,到最后,她竟自私的希望,这个残酷真相,永远不要揭开。

    吕布不知妻子心里所想,坦然回道:“篆儿今晚饮了不少酒,早早的就在军营里歇下了。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更何况,篆儿也不是小孩子了。”

    “他可有与你说些什么?”

    吕布稍作回想,便摇了摇头,神情纳闷儿:“怎么,出了什么事吗?”

    见丈夫仍无所知,严薇此刻稍稍放下心来,有些庆幸的同时,又充满了对未来的担忧。

    “篆儿这些年,很苦。”

    严薇先是总结性的说了一句,然后缓缓回忆起来,脸上满是母亲对孩子的疼惜之色:“你不在长安的这些年,是我看着篆儿长大。他所作的努力,我这个当娘的看在眼里,起早贪黑,练武、读书、学策、批章,一样不落,很多时候,甚至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篆儿他,至今都还未及冠啊!”

    “篆儿将来要继承我的基业,自然是不会轻松。”吕布对此倒是觉得理所当然。

    他却不知,戏策死后的这段时日,是自己的儿子,挑起了整个后方的大梁。

    屋内的气温降了些许。

    严薇向沐桶里添上几瓢热水,趁着替吕布擦肩的这会儿,她犹豫之后,缓缓开口:“夫君,妾身想求你一件事情。”

    一直闭目养神的吕布悄然睁开眼眸,他回头看着不再年轻的妻子,轻轻将她的手掌温柔的握在自己手心,眼神里除了真挚,便是柔情:“薇娘,你我几十年的夫妻,何必用求。只要我能办到,就一定允你!”

    严薇等的就是这句,她也顺着吕布的话往下说:“那夫君你答应我,不管以后篆儿做错了什么,你都不能伤他。”

    吕布对此不明所以,“篆儿从小就聪颖懂事,能做错什么?夫人,你太多虑了!”

    丈夫不明白,严薇却不多说,只是追问吕布:“夫君可答应我?”

    面对妻子饱含期望的眼神,吕布满口应下,回答得洒脱十足。

    “这有什么,答应你,都答应你!”

    …………

    下注下注,吕布得知戏策死后,究竟会不会翻脸?

    (感谢李家少爷的万币打赏。还有之前老朋友‘假装不温柔’和新书友‘isidjhjf’的友情打赏。

    撒花,万岁!)

    :。:


………………………………

第一一零一章 入朝

    沐浴完后,时间来到了丑时三刻。

    再有几刻钟的功夫,就该是上朝的时间。

    吕布打消了歇息念头,在妻子的贴心服侍下,更衣换上许久未穿过的朝服。

    “夫人,我去上朝了。”

    换好朝服,吕布向妻子道别,他今天确实有好多事情,要向天子禀奏。

    出了府门,早就有车驾候在街道,四匹骏马并排,左右各三百甲士相随。

    马车在北宫门前停下,吕布亦是从车驾里缓缓走下。

    然则此刻的道路上,除了站岗的皇宫卫士,再无他人。

    因为早朝,已经进行了好一阵子。

    吕布倒也不急,迈着步子,以正常速度往未央宫早朝的庙堂走去。

    宣室殿里,天子刘协穿赤墨帝王服,正襟危坐于宫殿上方,下面是群臣百官,分列两旁。

    一套简单日常的流程过后,刘协照旧的问向众臣:“诸卿若无其他事情,就此散朝。”

    下方的臣子们对此早就习以为常,现在的奏章折子,几乎都是由三公代为处理,然后呈由吕府的那位大公子过目,全程都不会经由当今天子之手,只是在事后通知一声便是。

    说白了,这位陛下,连傀儡都不如。

    一群尸位素餐的家伙!待朕收回了王权,定将尔等,通通处死!

    群臣眼中没有天子,刘协心中愤恨咒骂,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准备起身离去。

    此时,殿外忽然响起一声极为响亮的通传。

    “武昭王、大将军、大司马觐见!”

    通传的宦官没有喊出吕布的名讳,诸如其他臣子来时,通传宦官大都会说‘某某职位某某某(名字)前来觐见’。

    赞拜不名。

    这是吕布的第一个特权。

    听得吕布来了,群臣中有过一阵骚动,而已经起身的刘协只好重新坐下。尽管不愿见到那个男人,但现在,他不给面子也不行了。

    “宣。”刘协道上一声。

    传令宦官当即喊道:“宣——武昭王觐见!”

    殿门两旁,整整齐齐摆满着朝臣们的鞋履,连佩剑也都搁在了殿外存放的物架。

    吕布视而不见,大步走进朝殿。

    剑履上殿。

    这是吕布面见天子时的第二个特权,不用脱鞋,不用解剑。

    吕布迈进殿内,前方的群臣齐齐回头望去。

    一道几十年不变的高大身影映入眼帘,武牟大冠,赤色朝服,腰间佩剑,脚下踏履,迈着大步走上前方,然后拱手抱拳,身躯未曾有过丁点弯曲,声如洪钟:“臣吕布,参见陛下!”

    赞拜不名、剑履上殿、入朝不趋。

    纵观近几十年,有此殊荣的,之前也只有董卓一人。

    “吕卿家快快平身!”

    尽管吕布没有躬身,但刘协仍旧摆出一副十分关心的模样:“卿家昨天才归长安,应该多歇息几日,待到扫去一身疲惫,再来上朝才是。”

    “承蒙陛下关心,臣下今日来此,乃是有事启奏。”

    吕布站在百官最前,从怀中拿出拟好的奏简,由韩宣代手,递交到了刘协手中。

    刘协展开一看,不多时,眉头便紧皱起来。

    奏疏中说,如今天下已然太平,但大汉之外仍有祸患,外贼虎视眈眈。所以吕布启奏,表高顺为征北将军、马超征西将军、张辽为并州都护,黄忠为镇南将军……

    凡是吕布麾下重将心腹,几乎个个委以要任,其统辖之地,东西南北,覆盖了大汉各个疆域。

    刘协眼中生寒。

    如此一来,这天下就真的改姓为吕了!

    举国上下,皆为吕布之兵。

    “陛下以为如何?”

    吕布看向刘协,眼眸中很是淡然。

    弟兄们跟着他东征西讨这么多年,也该实现自己当初给他们许诺过的荣华富贵了。

    死去的,追加封号,庇荫其子孙族人。

    活着的,加官进爵,显赫于四方天下。

    当年随我患难,今朝便一同享受荣华,这就是吕布的想法。

    很简单,也很纯粹。

    刘协心中自然不愿,但此时此刻,也由不得他不点头。

    说句诛心的话,即便吕布要废黜他这皇帝,估计也没人敢出头说半个不字。

    这些站在着朝堂之上的人物,哪里还是他的臣子,分明全成了吕家走狗!

    他这个皇帝,当得实在是太难了。

    无可奈何之下,刘协只得收敛心中情绪。

    “我大汉能够重归太平,这些将士功不可没。朕决定,每人再另赏百金,赐锦缎百匹!”刘协脸上尽量露出笑容,不仅准了吕布所请,还大方十足的额外予以赏赐。

    “陛下隆恩,臣代众将士感激不尽!”吕布拱手,语气里难掩高兴。

    之后,吕布又说起来:“除此之外,臣还有其他事情要向陛下启奏。”

    刘协却摆了摆手,似是颇为疲倦。

    “吕卿家,朕今天乏了,一切事务,你看着决断就行,朕是最为相信你的。好了,就此退朝吧!”

    “臣,领命!”

    “退~~~朝!”

    在宦官的宣报声中,刘协起身,在韩宣的搀扶下,从帝位侧旁缓缓离去。

    “臣等恭送陛下。”

    百官行礼送别。

    待到刘协离开,百官们顿时围拢过来,热情十足的向吕布恭贺道喜。

    吕布心情大好之下,也笑着一一回应。这些人中,既有熟悉的老面孔,也有崭新的生人。

    似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回到后宫,刘协屏退所有侍从,只留下韩宣一人。

    “韩宣,朕不能再等了!”

    目光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心腹宦官,刘协尽量克制着胸中怒火,双手撑在桌面,眼眸子里透着罕见的凶戾之色。

    吕布今日为心腹将士讨封,想将他们分散去往各处,以此而掌控天下。

    此等野心,刘协心里清楚,所以,绝对不能放吕布的这些将领离开长安。否则,届时即便诛杀了吕布,他的这些心腹将领,也一定会起兵反叛,直扑长安!

    以刘协现有的能力,根本不足以进行平叛。

    形势已是迫在眉睫,想要求胜,唯有兵行险着,先发制人!

    “朕给你三天时间,这三天时间里,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必须将我们的人调换入宫。”

    “三日后,朕会特意邀吕布入宫,成败在此一举!”

    :。:


………………………………

第一一零二章 敕封与别离

    从朝堂下来,吕布带着盖有天子玺印的圣诏,去到城外军营。

    由于昨夜的一场宿醉,以致日上三竿,都还有很多人没有醒来。

    吕布也不着急,先是在高顺的陪同下巡视完一圈,等到晌午,诸将陆续醒后,才将他们叫来集合。

    原野上,全军将领到齐,士卒们也在各自将军的统率下,整整齐齐的站成许多方阵,目光齐齐望向前方。

    吕布唤来大儿子吕篆,将竹简递给他,意思不言而喻。

    吕篆自是会意,双手接过之后,将竹简打开,他目光先是扫视了一遍,声音朗朗,清亮中又不乏浑厚底气。

    “天子明诏,在此敕封诸位有功之士。”

    “奉圣天子之意,封高顺为征北将军,箕陵侯,食邑万户!”

    在无数羡慕的眼神中,高顺大步走出,双手抱拳,沉声应下:“高顺领旨谢恩!”

    “奉圣天子之意,封马超为征北将军,昭武侯,食邑万户!”

    听得自己名字,马超大步出列,脸上不掩锋芒,同样拱手抱拳:“马超领旨谢恩!”

    “奉圣天子之意,封黄忠为镇南将军,邓侯,食邑万户!”

    “黄忠领旨谢恩!”

    “奉圣天子之意……”

    “…………”

    敕封的诏书,吕篆足足念了有大半个时辰。

    不仅高顺、黄忠、宋宪这些跟随吕布多年的将领得获赐爵,就连眭固、张青牛这些贼匪出身、半道子加入吕布麾下的将领,也都尽有封赏。

    “眭白兔,你听见了没,老子也封侯了!哈哈哈……”

    听到自己的名字时,张青牛狂喜大笑,使劲摇晃着身边死党的肩膀,虽然只是个小小的亭侯,但在此之前,这是他是想都不敢去想的事情。

    眭固也是一脸笑容,几番生死,今日终成正果。

    “父亲,你在天之灵看见了吗!儿子我啊,终于出人头地了!”

    毋丘俭跪在地上,眼含热泪。

    心酸的语气,无不令人为之动容。

    鬼晓得,他这年是怎么从生死边缘里熬过来的。

    敕封完武将,接下来就是文官。

    文官的敕封大体可以分为三类,第一类就是逄纪、陈宫等人,跟随吕布时间久,又有过不少好的献言献策,他们这类人,要么是跻身朝堂身居要职,或者是下至地方,任一郡之守。

    总之,不会亏待了他们。

    第二类则是王楷、贾逵之流,虽然没有太多的建言献策,但也有可圈可点之处,可以派到地方,做一方县地之长。

    第三类则是郭嘉、贾诩、司马懿等人,由于他们之前明确表示了不想掺和朝堂政事,所以吕布只予以了闲职,食国家俸禄,但基本都不干事儿,他们也因此乐得清闲。

    至于最为重要的戏策,吕布准备等他出关以后,再征求其意见。只要戏策开口,哪怕是三公九卿,也是板上钉钉,任其筛选。

    “我等叩谢主公!”

    敕封完毕之后,众人皆是面向吕布而跪,诚心叩拜。

    若不是跟对了主公,他们哪里会有今日。

    吕布看在眼里,心中亦是感慨万千,他朝跪下的众将抬了抬手,语气中触动不已:“大伙儿都快些起来,这些年我们荣辱与共,生死同舟,若非有你们的鼎力相助,孤也不会有今日之辉煌……”

    敕封完将领,吕布又拿出一卷竹简,同样让吕篆继续宣读。

    这卷竹简的内容,大抵是关于底层士卒的最新政策。

    从即日起,凡是想要参军入伍的新兵,最基本的要求,年龄必须达到十六,而不是原先的十三。

    军侯以下的士卒,有超过四十五岁者,必须到各营主薄处登记,离营返乡。

    到时,可以凭借军中开具的文书,回到祖籍所在的县乡,领取二十亩田土,以作耕地。另,从参军之日算起,每有一年军龄,便可多得十亩田土。

    换算下来,只要不是四十岁以后才入的行伍,加上战役中积攒的功勋所得,最少都该有百亩之地。只要勤加耕种,足够几代人衣食无虞。

    先前听得参军年龄限制还好,当听到年满四十五岁就得强制退伍时,很多老卒顿时就忍不住了,大声喧哗了起来。

    “大王,您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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