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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行-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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汹涌,这时秦翰隐隐意识到,其实从一开始,他就错了。
“呵呵,魏将军,别来无恙啊。”
百里燕继续喝着茶,看了眼一席绫罗绸缎略微发福,须眉稀疏,钩鼻细目的中年男子,不禁心想,这是秦翰?
百里燕是不曾见过秦翰的,但是一身的铜臭和贪婪,不是一般人所能绘声绘色演绎的气质,可以肯定,此人正是秦翰。
目光浅浅审视了一番,百里燕放下茶碗说道:
“秦财东,请坐。”
秦翰走了两步,由于是站着了,在百里燕看来,秦翰有些趾高气昂。
“秦某似乎不记得,魏将军见过秦某吧。”
“魏某确实不曾见过秦财东的庐山真面目,不过秦财东所作所为,魏某着实是领教了一二。马贼霍行是你的手下吧,两年《推商税》广信的物价飞涨,也是你秦财东在背后配合公孙岳一手所为吧。
再近一些,今日凌晨的叛军,也还是你秦财东一手策划。要说不认识,魏某确实没认出秦财东竟有如此深的水。
怎么,都一败涂地了,秦财东还想翻盘?”
“呵哈哈……世事难料啊,世事难料……”
秦翰笑的格外洒脱,似乎成千上万条性命在他眼中,不过是生意上的几个数字。
百里燕不禁愈发看透此人嘴脸,他说:
“不对吧,秦财东在愚论派暗中支持下,在广信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二十多年间,赚得是彭满钵满,还会世事难料?未免太贪了吧。”
“呵呵……魏将军怎就知道秦某就赚得盆满钵满,他广信公姜闵难道得到的就少?”
“姜公乃咸王封禅,自是姜公应得之荣华。秦财东若是贪恋姜公之所有,不觉这是大逆不道吗?”
“大逆不道?哼,他姜氏能坐得江山,能享得荣华,凭什么他人不能。为魏将军又何尝知道,姜氏糜费之巨大,无不是来自天下百姓之民脂民膏。他姜氏做的,我秦翰为何做不得。”
“但凡是都要讲规矩,尊王法。你秦翰积一世财富,家财何止百万贯,比之寻常百姓,你吃穿不愁,富贵尽享,你还要贪恋权柄,捞取更多好处,与其说是大逆不道,依魏某看,你是不知廉耻。”
“廉耻!天下诸侯若知廉耻,还需自立为王,相互攻伐吗?王侯贵胄若知廉耻,凭什么他们说一不二搜刮民财,而我等小民只能低三下四的委曲求全。
若廉耻真有半点用处,天下的江山还要人作甚,谁活不是一样的活,谁坐江山不一样是坐江山,他姜氏坐得,我秦某焉坐不得。”
“你,无耻!”百里燕拍桌瞪眼,此时竟发现自己无法反驳。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秦翰说的没错,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谁做皇帝不是做,今天是你明天是我,谁做不是做。
不可否认,秦翰这等因贪而反的巨富,有其时代的必然性,但谁又看见了统治者需要承担的责任和风险。
封建统治阶层在当下拥有至上的特权,享受到的物质生活,是寻常人所无法想象的奢侈,甚至糜烂也不为过,但背后是,与之相对应的责任和风险。
当皇帝就没有风险?历史上至少一半的皇帝非正常死亡,历朝历代末代皇帝,死的无一例外都是最惨。
究其原因,万万人之上,亿兆臣民的统治者,肩上担负的是数以千万个家庭,数以亿万张嘴。遭逢恶邻路霸,动则大打出手战祸连年,稍有不慎就是亡国灭种,这些道理又有几人知道。
天下谁都知道做皇帝舒服,但舒服的皇帝有几个不是昏君,自己舒服了自在了,连累倒霉的是亿兆臣民。
封建集权制反反复复动荡的根源,究其根本是统治者的贪婪,底层阶层反抗贪婪暴政的必然结果,但追根溯源,历史上有几个是草莽出身的皇帝?几乎就有没。
有人要说刘邦、朱元璋,一个是不学无术,一个是和尚,草根了吧,其实都是屁。
反秦始皇的那票子人,哪一个不是六国权贵的余孽,最后给刘邦打江山的,哪个不是六国权贵的余孽。朱元璋要没有他岳父借的几千人马和粮草,能自己拉杆子打根据地?不可能!
归根到底,农民起义是扯淡,农民起义背后的权钱斗争和交易,是推翻王朝统治的根本原动力。没有金钱利益,什么战争都打不起来。
秦翰恰恰是站在了整个利益链条的最顶端,借助权利和派系的明里暗里的掩护,大量走私贩卖管制物品谋取暴利,现在为了谋取更大的利益,秦翰这等奸商敢于出卖一切,换取更大的利益汇报。
百里燕张嘴闭嘴王法,其实现在连他自己都不信。
显而易见,现有的奴隶和旧贵族封建秩序正在崩塌,既有的制度,已经无法适应时代和生产力发展,当用一个旧时代的法制,来衡量新时代的行为标准,既是无知,也是在耍流氓。
秦翰所代表的,是新时代方向中的神权制,既一切以神的名义统治版图,却是百里燕所深恶痛绝的唯心主义。很显然,秦翰自己都是现实主义者,他能信这一套?他们不过是打着变革的名义,打着神的名义,掠夺成果的贼。
空气沉寂了好一阵,百里燕掩饰去内心的怒火与失态,手压着茶几缓缓说道:
“广信如今全在本将掌握之中,你秦翰想逃也是逃不走的,说吧,要什么条件才肯放人。”
“秦某的条件魏将军能做主吗。”
“哼,不要指望用两个女人换整个广信城,你现在没这个本钱。明着告诉你,本将派一千人将你围死在此,不理不睬一个月,你秦翰也不能怎样。
当然,我知道你定是挖了密道通往城外,但你不能保证有生之年,活着从广信拿走所有的金银。所以奉劝你一句,适可而止,不要得寸进尺了。”
“呵呵……魏将军果然乃当世奇才,想当年姜闵物色将军来此,秦某便有意招揽于你,奈何时不我与,这才一年多时间,黑巾军突然起事,打乱了秦某全盘计划,否则将军此时若为我军征战,想必咸国气数已尽。”
“哼哼!”百里燕冷冷一哼,暗自可笑:“就黑巾军也想打江山,你自己也不看看这些个散兵余勇,若无孙国叛军压着,无一不是群乌合之众。
雄论道、愚论派两派打着诛除暴君,还政于民的旗号,将各国百姓掠往他国聚集起来,实则明争暗斗相互倾轧,恨不能将所有权位都换上自己人。哪有半点信任重用他国外民的打算,秦财东觉得魏某是能坐上天王还是天师,万夫长恐怕也不可能吧。”
秦翰脸色一沉,并没有接应百里燕的话:
“魏将军是个明白人,事已至此,只要魏将军放秦某众人一条生路,郡主与肖姑娘,秦某保证绝不伤她二人性命。”
“秦财东连辅佐了二十多年的姜公都说翻脸就翻脸,魏某如何能信你的保证。”
“只要秦某出城,将高衡释放,我便即刻先放郡主,天黑后将军只要再将秦某的财务送出城,秦某再放肖姑娘,魏将军以为如何。”
“不行,郡主与肖姑娘一起放,而且魏某要验人,否则一个人也别想走。秦财东还不知道吧,你此时此刻就在魏某三尺横刀之内,我要杀你,易如反掌。”
秦翰猛吃一惊,头皮一麻,立时暴退两步。
“呵哈哈……”百里燕大笑。
秦翰气结,不快说道:
“魏贤,你不要太猖狂,雷霆天王的十五万大军已到北海郡,十日之内必破广信,你可要掂量掂量。”
………………………………
第331章 送货出城
闻讯十五万人马,百里燕(既魏贤)心头一惊,强压着错愕说道:
“那秦财东可知,邵平一战,叶信三万骑兵杀得神通天王十二万人丢盔弃甲,最后反被我军掠走数万匹战马,比之神通天王,雷霆天王的手段,不会比神通更多吧。
广信可是不输陔陵的坚城,人口七十万,粮草足用一年,短时内强征十万战卒,雷霆天王是否也得掂量掂量。况且广信背靠北海,有陈飞时水军运粮相助,本将很担心,雷霆天王如何来攻。
不妨再告诉你,我军已向鼎炀进驻十万大军,雷霆天王倘若不怕全军覆没,可尽管来试试。看看是他头皮硬,还是广信的城墙硬。
最后别忘了,本将军十六岁时,便随赵帅困守尹秧城,兵力尚且只有一万杂兵,拖了韩合十万大军一个月,杀得他心惊肉跳人仰马翻。广信现在兵多粮广,雷霆天王有胆量攻城,我魏某人就有胆量荡平他的十五万大军,不信的话,就试试。
做人呐,不要太贪了,魏某向来言而有信,只要秦财东现在放人,魏某可保秦财东来去无阻,但若执迷不悟,两个女人我魏某也是舍得的。”
“你!好好好……你厉害,我秦某人佩服。就同时放人,不过不是在城内,而是去城外三十里,不得有超过十人跟随,若有伏兵,秦某不保证她二人的性命。”
“好,那就城外三十里交人。不过魏某把话撂在此处,你若食言,就是天涯海角,魏某也要将你九族碎尸万段,车裂于天下。”
秦翰想要将所有财产带走,但又怕被追兵追杀,只能先放姜蓉,而后裹挟肖春玉先出城躲到安全之地,而后等到天黑,派出亲信,再将财产借助夜色运往秘密之处藏匿,只有确认了财富悉数安全转移,秦翰才会最后放了肖春玉。
百里燕现在逼他同时放人,秦翰就只能改变计划,带着财产将肖春玉、姜蓉二人绑到远离城池的地方,防止被追兵追杀,而后再借助夜色隐匿行踪。
考虑到秦翰绝不可能带着如此一批巨大现金,在兵荒马乱的的情况下直接投奔黑巾军,更何况他把广信的任务给搞砸了,指不定还有性命之忧,定是要将这些财产,先藏匿于事先准备好的绝密之地,而后等风平浪静之后,再回头来取。
百里燕要的正是秦翰藏匿地点的位置,倘若依着秦翰的要求,先放姜蓉再放肖春玉,秦翰的人马势必分为两拨,一明一暗,极容易被其洞察。只有逼着秦翰将所有人马带在身边转移财产,其无力分出暗哨盯梢,才有可能趁着天黑跟踪其去向。
敲定条件,秦翰通过密道,从地牢中将二女捆来,押到青翠楼前堂的偏门处,嘴里堵上了布条。姜蓉眼尖,发现是百里燕,挣扎着似乎是在骂着什么,至于是骂百里燕,还是骂秦翰,已经听不清楚。
确定姜蓉与肖春玉无恙,百里燕立身而起要去看人,刚走出三步,被数名死士用剑挡住了去路,
“秦翰,你如此待郡主与肖姑娘,未免过分了吧。”
“那魏将军想怎样,难道让她们长脚自己跑了?行了,人已验过,魏将军赶紧放行吧。”
“奉劝尔,最好不要耍什么手段,先锋营的战力,你自己掂量掂量。”
话音落下,百里燕拂袖而去,着际令通往城东沿途所有广信兵悉数撤出,将高衡先行抬到城外,给秦翰开了道口子,放他出城。
此时姜乾早已赶到,还调集了更多人马试图捉拿秦翰,将其碎尸万段。
“魏贤,此种背信弃义之人,你怎能将他放走!”
“少主,秦翰手中尚有死士数百,郡主与肖春玉皆在他手中,我等难以下手。况且此贼杀他无益,留他一命,将来说不定还能祸害叛军。”
“万一他言而无信,食言了怎办。”
“秦翰带着金银定然是走不快,于我骑兵精锐而言,三十里地不过是眨眼时间,他若不放人,我先锋营现有三千多人,不需一个时辰,便能杀他片甲不留,他安敢欺我。”
秦翰视财如命,带着大量金银珠宝逃命,根本走不快,其只能借助夜色,就地遁形,而后择机逃走。倘若继续挟持二女,百里燕带着九人一直尾随着,不接触,秦翰就是想甩也甩不掉,他不是找死吗。
此时已是午时,秦翰挟持姜蓉、肖春玉二人最先钻进一辆马车,随行数百死士,陆续从青翠楼所在附近街道房屋中骑战撤出,随行还有二十多辆马拉的平板大车,但却是空的。
很显然,秦翰已经让人将金银财宝转移到了密道的终点,不料计划生变,只能将马车牵到城外,将财宝从地道中起出,这就比再将财宝从密道另一头,转移进城安全快捷的多。
当秦翰所乘马车通过东门之际,先接走了奄奄一息的高衡,其随行数百死士突然停停下脚步,放行了其他马车及其车夫之后,堵在东门拦住百里燕、姜乾不让通行。姜乾气急不过,意图强冲,后被百里燕所阻。
“秦翰,欺人太甚!”
“少主,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是上城墙吧。”
“哼!”
姜乾气急不过,催马上马道登上了城墙,百里燕紧随其后,来到城楼。
秦翰此时坐车向东走出了一百多步,随后向南边走边停,边停边走,突然就从地上冒出个人来。
“果然,秦翰的密道挖的不是很远,全在弓弩的射程之内。”
这时姜乾说道:
“魏将军早知道?”
“是的,秦翰这等恶贼,哪能不多安排几条退路。”
“那他为何不将密道修的更远一些,如此岂不更安全。”
“不,但凡有利有弊。倘若城池被围,敌军断然不会紧挨着城池扎营,如此极易被守城军突袭,因此围城的大军主力都在一里至两里地外扎营,只将前卫营守在城下警戒。倘若秦翰将密道挖的太远,广信若被敌国围城,秦翰若要逃走,岂不逃进了敌国营中。”
“可挖的如此之近,又怎么可能逃出围城?万一被敌军发现了密道,岂不是自掘坟墓。”
“不然,倘若敌军第一时间围城,秦翰则可继续将密道向东挖掘,直到挖到敌军大营后方,跳出敌军围城。而通往城外的这处缺口,正好可以作为测距观察的洞口,以免距离估算错误,害了自己。”
二人说话之际,城外车马陆续停稳,一箱一箱大小迥异的木箱被从地下搬出,载满一辆大车,继续装满第二辆大车,一箱一箱的装。百里燕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满载着木箱的大车,心里默默估算着秦翰倒底要运走多少金银。
下刻,目光一撇落在城头,不知何来的直觉,一道灵光闪过眼前,百里燕探出女墙,目光看向城下的城门洞,突然问道:
“少主,广信城门可否装吊桥?”
“吊桥?”姜乾闻讯诧异,不禁心想,疯了吧,没有护城河、护城壕,要吊桥做什么,难不成一天之内,挖一道护城壕不成。
“你问此事作何,莫非是想挖掘护城壕。”
“非也,掘壕也无济于事。少主不会是忘了电石吧,叛军若是以电石火烧城门,广信兵马再多,也无济于事。”
“那魏将军的意思是?”
“咱们在四门内外都架起吊桥,吊桥与城墙墙面相合,如此便多了内外两道门。叛军若要烧门,必先烧吊桥门。我军只需在城门内外沿着城墙构筑两道木台,木台上开洞,亦或者做成翻斗,叛军若门外放火,我军从木台上往下覆土倒沙子,如此可灭电石之火。”
电石着火不能用水扑,但是可以覆土,通过覆土,达到隔绝氧气的目的,使之自行熄灭。但在城门上往下倾倒沙土,不仅要冒巨大的生命危险,具体操作同样较为困难。
因此只能在城墙外修筑一个临时的平台,从平台的上窗口向下倾倒沙土,或是做个巨大的翻斗,将沙土一次性灌入地面。增加的吊桥设施,用于阻挡火苗对城门的直接伤害,延长扑灭的时间。
甚至可以在吊桥上做些文章,阻止叛军将电石堆放到吊桥之下,甚至效果更好。
百里燕琢磨着此法或许可行,但要快,叛军最快明天就该进入广信属地,今晚得连夜赶工。
秦翰此时仍在从地道之内组织人手,将一箱一箱的金银搬出地道装上大车,足足用了一个多时辰,才算是基本搬空,数量之多,用瞠目结舌形容也不为过。
装完最后两辆大车,秦翰有恃无恐向东南方向而去,堵在城门洞内的数百死士,在秦翰马车消失在地平线后,分批有序撤出城门,百里燕、姜乾带上八人骑马追在身后,丝毫不敢多带人马追赶。为以防万一,十人都是披挂了锁子甲,骑最好的马。
秦翰押运着二十多辆马车走不快,其随行的死士分为两批,一批人骑马在前开路,第二批断后,百里燕、姜乾追在身后,拉开一百步的距离,也不敢轻易靠近。
………………………………
第332章 俏丽佳人
一行人磨磨蹭蹭走到黄昏,秦翰突然停车,断后的死士旋即拦住百里燕(既魏贤)、姜乾等人去路,秦翰则换上了一匹高头大马,不徐不疾的迎面而来:
“呵呵,多谢魏将军、姜少主相送至此,秦某后会有期了!”
“恶贼,今日不曾杀你,算你命大,来日若是再遇,本公子必取汝向上人头!”
姜乾怒斥秦翰,秦翰一脸不以为然:
“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姜少主此话未免说的太早了吧。秦某告辞了!”
“等等!”百里燕沉声说道。
秦翰心里多少有些惧意,没敢停下,继续掉头走了两步方才回头:
“魏将军不会出尔反尔吧。”
“本将一言九鼎,岂能食言。不过有一事,秦财东想必知道吧。”
“何事?”
“驻扎雷城的晋军数月来按兵不动,秦财东恐怕逃不掉干系吧。”百里燕试探道。
“看来,魏将军也猜到了。”
“这么说,果然是你在与晋军暗中勾结。”
“晋军要取广信,秦某不过做个顺水人情,要怪就怪姒光太蠢。”
驻扎雷城的十五万晋军,从邵平之战起,一直按兵不动,眼睁睁的看着黑巾叛军,在眼皮子底下抽调谷柏、池田一线的守军。
这件事百里燕始终存疑,直到方才,仅仅怀疑秦翰在这件事中到起了什么作用,毕竟他离雷城太近,要想做什么十分便利。
现在秦翰亲口承认设下了圈套,引诱姒光中计,无疑坐实了雷城十五万晋军在邵平之战时,非但没有攻打谷柏、池田的打算,还把目光盯上了广信。
要想姒光放着兵力空虚的谷柏、池田不打,并非没有可能,因为谷柏、池田人口稀少,晋军的粮草都要从本土运输,只有占了人口重镇,驱使民力耕种,才能源源不断的提供粮草,减轻晋军自己的财政和后勤负担。
而且姒光这支十五万人的晋军进驻雷城的目的,之初就不是奔着叛军而来,更不是为了咸国出头,是为了争抢咸国沦丧的地盘,一旦他们占下了,要想再吐出了,那可就难了。
黑巾叛军正是摸准了晋军这个心思,同时由秦翰和黑巾叛军的细,作放出广信空虚,叛军攻打广信的消息,引诱姒光将焦点转向广信。
如此只要广信名义上有可能失守,晋军就坐视广信失守,而后再打广信,这就比攻打谷柏、池田更加合算,唯有如此,才能吸引晋军按兵不动。
“魏将军,天下间并非所有人皆如你这般雄才大略,晋军之中,平庸泛泛之辈多如牛毛,你等就靠这等联军与我军对垒,未免太自不量力吧。”
“哼哼,晋军无能才好,否则咸军干什么吃。你滚吧,越远越好。”
“哼,狂妄。驾!”
一抽马鞭,秦翰调转马头疾驰而去,一行数百死士紧随其后,在黄昏中渐渐失去踪迹。
路边的马车静静的停在官道上,姜乾救妹心切,最先冲到车马跟前挑开了车帘,姜蓉肖春玉二人被五花大绑堵住了嘴,坐在马车的最里面,惊恐看着车帘外。
见是姜乾,姜蓉挣扎着往外冲。姜乾眼疾手快伸手拔了塞嘴布,姜蓉破口大骂道:
“快,给我追,本郡主要宰了那下三滥的东西。”
“蓉妹,秦贼已经跑了。”
“什么啊,跑了,兄长,你怎能让他跑了!”姜蓉责怪道。
“他绑了你二人,你让大为兄如何下得了手。”
这时百里燕骑马而来,赤红着双目看向姜蓉与肖春燕,姜乾正在给她二人松绑:
“郡主受惊了。”
“你,魏贤!”
姜蓉唬着脸,目光复杂的看着百里燕,同样的,百里燕也目光复杂的看着她,四目相对之下,百里燕又仿佛是看到了那个奇怪的女人。
肖春燕哭成了泪人,花颜尽失楚楚可怜,心里却是担心自己与姜蓉的丑事,带来的负面影响,始终未敢正视一眼。
百里燕神色平平,没有丝毫鄙夷之意:
“魏某来迟,让肖姑娘受委屈了。”
“多谢魏将军救命之恩,小女子感激不尽。”
肖春燕哭哭啼啼,除了感谢之词,其他什么也没说,这会儿姜蓉正担心自己与肖春燕的丑事败露,没敢接话,但眼睛还是不停来回在百里燕于姜乾之间穿梭,试图解读出某些隐晦的内容。
待她二人松绑,天色已黑,百里燕熬不住倦意,欲先行返回广信,于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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