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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行-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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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其叛军长期在北海郡作战。其二是让晋军的嘴,吃垮整个北海郡,拖垮咸国的物资供应。
咸国现在是粮草奇缺,仅北海郡一地缺口便达两百万石以上,明年春季之前若得不到缓解,春季势必爆发大规模粮荒。
其三,十几万晋军丢了老巢,势必要有地方驻军,并供应粮草,如此加剧了晋军和咸军的内部矛盾。而广信属地有七十万人口,陆续已经撤入城中避战,加之返回增援的兵马,有七十三四万,粮食消耗极具增加,广信肯定不能让晋军进城白吃白喝。
如此一来,就近短时内能养活晋军的城池只有鼎炀。但鼎炀有个致命问题,鼎炀只有三十万人口,受今年绝产之害,其粮草储备远不如广信,仅能支撑到今年冬天。
现在叶信的三万骑兵进驻鼎炀,张佑的北海勤王军进驻鼎炀,凭空多出来近四万张嘴,要是晋军十几万人移防至鼎炀,非但鼎炀要被晋军占了,而且多出来的十几万张嘴,将在两个月内吃光鼎炀所有粮草。
军人的饭量是普通百姓的一倍半甚至两倍,十几万晋军能吃二十几万老百姓的饭,这要是十几万晋军的嘴吊在鼎炀的奶瓶上,两月之内必然粮尽,届时叛军再将鼎炀城合围,几十万人岂不活活饿死。
“不对吧,晋军若是移防鼎炀,鼎炀少说也有近四十五万人,二十余万兵丁,叛军能用二十万人去围鼎炀?况且说广信也不能见死不救呀。”百里燕道。
“是如此,但魏将军别忘了,雷城若是失守,不仅仅是晋军粮草问题,而是楔入咸国和长孙国之间的利刃被拔除,叛军可毫无顾忌的将咸西、桑北、桑南三郡的守城杂军调来围城,甚至从永兴河再抽数万兵马,届时三十万人围城,围而不攻,饿也能饿死。届时围困鼎炀的叛军少说三十万之众,我军为之奈何。”
“那罗先生的意思呢?”
“攻他!”罗松亭果断道。
“攻他,怎么个攻法?”
“叛军若围广信,我军便出城攻他。”
“也就是说,用广信,拖住城外的十万叛军人。”
“正是。但不是现在,而是在叛军让出蒲城之后,攻他。不令其有抽兵之喘息。如此一来,围困蒲城的叛军只有十万,晋军便不会从雷城倾巢而出。而我军在鼎炀的三万骑兵乘势攻其背后,杀他个人仰马翻。”
“嘶……此计将以广信军力为牺牲,成全晋军,广信能得什么好处呢?”
“呵呵……”
罗松亭笑而不答,这时陈韵风说道:
“我军可做慢攻,让晋军和叛军耗着。”
“可晋军若攻蒲城,随行粮草必然不多,叛军长时围困蒲城,晋军怕是守不住吧。”
这时罗松亭接过话茬说道:
“魏将军所虑极是,关键就在晋军粮草上。待晋军攻下蒲城时,我军从北门坐船出海,以劳军之名,给晋军运去五万石粮草,可供他七八万人马坚守一两月有余。”
按罗松亭的意思,既要让晋军能守住蒲城,但是又不能让晋军太轻松,得给他一些压力,然后让雷城的晋军出动部分兵马,在咸军骑兵的配合下前去解围,而且咸军出兵是出工不出力,让晋军和叛军卯上死磕。
同时为减轻救援蒲城援军的压力,广信这边主动出击攻打围困广信的叛军,动静既不能太小,太小了吊不住叛军,太大了伤亡太大,不划算。
只要被围在蒲城的叛军坚持个一个月,晋军和叛军死磕之后,这时的战局就变成十万叛军在蒲城和晋军拉锯不能脱身,同时围攻广信的十万叛军被广信军拖住,无法在第一时间抽身汇合叛军主力,聚兵围蒲城。
这样一来,叛军的二十万兵马,实际上就被一分为二,别说抽兵奇袭雷城,能脱身就不错了。
这样也就避免了晋军占了蒲城,坐视叛军攻打广信而见死不救,而晋军被围,咸军也见死不救的局面。
叛军之所以敢于虎口夺食,究其原因是利用了晋军和咸军的不和,吃定咸军被围,晋军不救,而晋军被围,咸军不救的心理。
因此昨天晚上,罗松亭连夜就让人用大船将五万石粮草由北门运出,先行往麟城海岸停靠,以免叛军围城之后,运粮暴露意图。
罗松亭就反其道而行之,既间接打击黑巾军驰援晋军,但不给救活,利用晋军消耗叛军。
………………………………
第350章 态度
不过百里燕(既魏贤)这时想到另一个问题,蒲城被晋军占了之后,怎么讨回来。晋军再怎么被围,只要守军有粮,坚持个一两月,拖也能拖死叛军,到时候晋军死了那么多人,还能轻易把蒲城让出来?
“罗先生,若是叛军退去,晋军占了蒲城,如何讨还啊?”
“魏将军不是忘了吧,叛军有二十万之众,晋军被围期间,叛军若不能打下雷城,待叛军撤离蒲城之后,难道不会去打雷城?”
“哦,对。届时晋军首尾不顾,择其轻重,定是先保雷城,如此蒲城晋军必然空虚。”
罗松亭意在叛军蒲城下遭遇挫折后,晋军主力已悉数囤在蒲城附近,因此叛军很可能在撤退途中打雷城。此时晋军也伤亡惨重,咸军到时候来个见死不救,以晋军的实力,只能硬着头皮去救雷城,再跟叛军杀个头破血流。蒲城一空虚,咸军名正言顺的进驻蒲城。
“罗先生深谋远虑,看来魏某也没有锦上添花,多此一举的必要了,广信如何坚守,就请罗先生调遣吧。”
“那请魏将军率部坚南门如何?”罗松亭道。
“可以。但不知如何向叛军发起突击,还请罗先生明示。”
“四门之中,北门临海,地域狭窄,叛军既无法集结重兵,又难以攻城,因此北门守军无需重兵防范,其他三门西门互有优劣,其中西门和南门至关重要,因此魏将军先锋营只需守住南门即可,出城迎战则由我广信军担当,魏将军意下如何?”
百里燕这会儿就想了,你罗松亭能这么大方?让我守城,你出城血拼。
若按罗松亭的逻辑,叛军此来是围城佯攻为主,断然不会强攻广信,因此不存在城墙失守的险恶局面,守城的伤亡不会太大。相反,出城作战的风险会很高,罗松亭能这么轻易的让出南门城墙,未免过于大方。
但此时百里燕已经应下,总不能再反悔吧?于是再也没有吭声。
敲定坚守南门的决定,其余三门,由王九坚守东门,胡陌坐镇西门,受伤的许扞负责北门,姜乾、罗松亭、陈韵风、宋平居中调度。
“诸位若无异议,就各自散了吧。”姜闵全程很少开口,散会时说了这么一句,却是显得如此苍老。
众人异口同声行了一礼,纷纷离席准备离去,姜闵此时再次说道:
“魏将军请留步。”
百里燕下意识停住脚步,转身道:
“不知姜公有何吩咐。”
姜闵沉默不语,眼色示意罗松亭、姜乾等人先行离去,倒是郡主姜蓉犹犹豫豫还赖在屋里不走,姜闵咳嗽了一声说道:
“蓉儿,还不去探望你娘。”
“哦……”
姜蓉轻轻应了一声,待其离去,姜闵目光转向百里燕:
“魏贤呐……”
“魏贤在,姜公有何吩咐。”
“你与蓉儿的婚事也该尽早筹办了吧。”
“眼下大敌当前,应以破敌为重,婚仪之事,还是缓行吧。”
“哦……”姜闵气力不足,只是轻叹了一声,停顿片刻又继续说道:“其实乾儿他,孤是知道的,其御兵尚且有余,但治政平庸,且多有不恭,哪日孤百年之后,广信的基业何去何从,魏将军可有何打算。”
“姜公,恕魏某直言,广信何去何从不取决于魏某,而取决于姜公。大王心机已明,魏某又为之奈何。常言道,食君之禄为君解忧,魏某只能为大王图强,而不能替岳父谋私,魏某只想奉劝姜公一句,该收手时就收手吧,做个偏安一隅的公侯,难道还不好吗。”
“如此说,是无转还之余地了?”
“还是那句话,这取决于姜公。”
“那好吧,魏将军请走吧……”
姜闵目中尽是失望,百里燕无疑打碎了他最后的幻想。百里燕又何尝不知,广信现在聚兵数万之众,谋取蒲城之后,下个目标就是麟城。
届时广信军辖地人口将达八十万,实力举足轻重,完全有实力利用当下的局势,迅速向西扩张地盘壮大声势,形成割据地方的既成事实,纵然日后咸王想要削封,也将极为困难。
等到咸王驾崩,赵逊过世,百里燕成长为一代权臣,新太子登基,咸国内部的矛盾极可能因为晋国而再度激化,届时姜乾顺理成章的可以图而代之,而百里燕夹在两者之间,无疑是推翻太子的最佳人选。
现在百里燕公然拒绝,无疑葬送了姜闵在儿子身上翻身的机会。
走出后院,途径中庭之际,郡主姜蓉正堵在中庭与后院的门庭间,眼珠冲着百里燕子乱瞪:
“魏将军,伤可好些了?”姜蓉张嘴就是她皮笑肉不笑,似笑非笑的招牌式笑容,总给人以某种神秘莫测的感觉。
“多谢郡主挂念,好多了。”
“哦……不知魏将军可有兴致赏光惜香阁,一听本郡主琴技呀?”
“琴技?!”百里燕不禁纳闷儿,但又猜不出姜蓉葫芦里倒底卖的什么药。于是借故推脱道:“大敌当前,赏乐风雅之事魏某看就免了吧,待敌军退去,再赏风月不迟。”
“好啊,那可说定了,魏将军可不许出尔反尔!”
姜蓉见计得逞,心中的那头恶魔狂喜,一口咬定此事,要百里燕认下。百里燕也是眼前一晕,我客气你还当真了。但话已出口,到时候再找机会脱身也就是了。
“呃,那现在,魏某还有军务在身,郡主请自便吧。”
“魏将军不会食言吧。”
“呵呵,郡主相邀魏某岂敢不从,魏某告辞了。”
行了一礼,百里燕格外加快脚步转身而去。姜蓉心中窃喜,不禁暗道:
“哈哈,成了!”
离开公府,百里燕坐车去了城南大营,新兵都集中在城南大营训战,而广信军老卒已经转移至城东、城西扎营,即便如此,城南大营仍显得拥挤不堪。
徒步来到校场西南,见百里燕拄拐而来,陆肇忙跑来行礼
“将军,你来啦。”
“嗯,新卒与辎工营训战如何了?”
“咸军的操典与志国、徐国、叛军的操典相去甚大,末将有些捉襟见肘。”
“是嘛,你志国操典与咸国操典有何不同,说来本将听听。”
“是这样,我志国地处内陆,故而要求步军脚力耐久,又因志国精于弓弩,因此即便是肉搏战卒,都能射箭,故而臂力很大。但咸国以水军见长,兵力乘坐舟船出行,因而脚力不耐奔袭,且咸国轻步军逊于志国轻步军,因若按志国操典之法,甚难调教。”
志国地处内陆,是典型的大陆军体制,战船师舟落后,步兵的体能极好,常行军可日行五十至六十里,急行军可达八十里,强行军能跑一百多里每天。
而咸国水网发达,步军逢山开路遇水架桥,行军反而迟缓,因此步军远程投送多数情况下都是坐船,而不是靠脚板子,于是导致咸国的步军常行军每天就走四五十里路,急行军不到七十里,有的时候甚至只有六十里,强行军几乎很少执行。
因此志国的操典原则是重视体能耐力和战略,而咸国重视载具的机动战术。
正因为志国战卒体能惊人,往往一天能跑其他诸侯军一天半的路程,可谓是兵贵神速,往往打的其他诸侯措手不及,加之体力耐力持久,冷兵器战场厮杀,体力和耐力是主要因素之一。若安志国的一套方法,咸军根本吃不消。
而且要多走路,就得多吃饭,眼下这个情况,多吃饭显然是奢侈的。
百里燕沉默片刻,继续说道:
“这样吧,本将有意实行新式战训。在此之前,以守城训战为主,步军的操典暂时搁置。”
“那万一野战、阵战,我军恐怕吃亏啊。”
“暂时不会有阵战,坚守为主。”
“那不知将军新式训战究竟如何训战?”
“新式训战自然是以实战为根本,眼下当务之急是教会新卒如何杀人与自保,而不是让他们去送死。就先这样吧,随本将前去看看。”
“诺!”
走进操演场,老卒带着新兵操练基本的格斗技巧,水平也是天差地别。
眼下衡量格斗能力的指标只有首级数一个标准,你杀人头多了,说明你厉害,因此负责训战的老卒都是各军各营当中杀人头最多的一批,还没有出现专职的武教头或是教官。
这就导致许多精于厮杀的老卒,非但不能作为种子武官留在军队后方训练新兵,还会因为战争的持续,导致老兵大量阵亡,而新兵的补充得不到专业化训练,随着战争的持久,老兵越来越少,所谓的老卒实际的格斗水平越来越差。
百里燕有意新建类似“教导团”的制度,专门集中一批格斗厮杀各有所长的精英战士和中低层武官,编练成精干骨干力量,专门用于训练,以加强军队战斗力。
走着走着,百里燕突然脸色一沉,问道陆肇:
“陆肇将军,这些新卒为何身穿广信军铠甲。”
“是十日前,将军走后,广信军令人送来的。”
“广信军?是少主姜乾,还是谋士陈韵风。”
“是广信军一个都统送来的,当时甲衣器械奇缺,末将只以为是将军的意思,故而都收下了。”
“哼哼,好一个陈韵风,手当真是伸的快。”
“难道不是将军的意思?”陆肇小心问道。
“收下就收下吧,记住,战后所有广信军铠甲战械,一并退还,不得留用。”
“末将遵命。”
此前向陈韵风要铠甲器械他不给,非要同意他广信扩军才给,现在暗中扩军,明着却送五千套铠甲器械,分明是想把脏水泼到百里燕的头上。
………………………………
第351章 把柄
约莫巳时六刻刻,斥候再传消息,叛军距离广信城不足二十里,最快于未时抵达广信城下。消息传开,城内气氛空前紧张,商店打烊谢客,百姓关门闭户,只有大街小巷的粥棚还在开张。
时至午时七八刻左右,向西放出的最有一批斥候撤回城内,不用问,站在城楼上,几乎用肉眼都能清楚看见五六里外黑沉沉的一片。
大约相距三里地时,黑巾军派出一骑,快马来到城下,弓弩手未得放箭口令,故而并未将其射杀。来人随手扔下一只木盒后,随即又极快撤离。
姜闵令人开门将木盒取来,打开一看,与众人所料相合,是一封用绢布书写的劝降信。姜闵看完之后付之一炬,随口谩骂道:
“秦翰小儿,安敢如此!”
由此可知这份信是秦翰亲笔所写,来劝姜闵投降。只不过百里燕不明白,秦翰与姜闵结下如此大仇,写信来劝降能管用吗,或者说,秦翰明知道无用,就是想来羞辱一下,但好歹也二十多年的交情,有必要羞辱一个故人吗?
想到这里,百里燕(既魏贤)不禁问道罗松亭:
“罗先生,秦翰亲笔劝降,未免有些蹊跷了吧。”
“呵呵,魏将军以为,我广信为何要扩军。”
百里燕一愣,这话听起来是答非所问,但转念一想,想到上午姜闵单独留他说话的口气和情景,百里燕这时恍然大悟:
“莫非秦翰要将姜公之把柄公之于众?”
罗松亭没回答,百里燕也没追问,很显然这是默认了。而且还可以知道,陈韵风此前透露的内容,绝不是广信的核心消息,否则秦翰不会敢于拿来要挟姜闵开城投降。
一定是姜闵为准备反叛咸王,做了大量前期准备工作,尤其是暗中与志国又勾结,这些消息要是被咸王知道,那今后就不是削封不削封的问题,那是要斩草除根,一劳永逸的诛除姜闵一脉。
正因为内幕过于耸人听闻,一旦公之于众,咸王必杀姜闵。想到这里,百里燕不禁脊背一凉,心想这趟浑水是越搅越混了,当初罗松亭设计以婚姻绑他上贼船,也是防着有今天。
叛军于三里外停稳后,陆续向城南外迂回,于未时四刻左右抵达城东外,却未向城北外港口派兵,只是围住了三门。
北门距离海边港口其实只有一百五十步左右,在强弩、车弩的射程范围之内,派兵围堵并没有任何意义。相反,如果城内要从北门出城,叛军随时可以杀过来,很显然自己人不能混战中的对己方出城人员放箭的。
不过百里燕倒是想到,想要在北门的海边驻兵且不受袭扰,还能切断海上通道,并非没有可能,可以建高脚屋和水寨,高脚屋上安插弓箭手,同样也能对高脚屋向南的一百步范围之内放箭,而岸上的人,却很难对海中的高脚屋和水寨构成大的威胁。
当然,就当下的技术能力,在海里建高脚屋显然不现实。
叛军围城后按部就班的收缩包围至一里开始下寨,弓弩手前出至距离城墙两百步之外,掩护步军扎营,并推出车弩、床弩等现成的大型器械。
雷霆天王站在阵后眺望着广信那高耸的城墙,与一旁的秦翰说道:
“真是怪哉,既无护城河亦无壕沟,广信城却有吊桥,秦财东,此前为何不曾听你说起此事。”
“呃……这……”秦翰同样眼前一晕,这才离开几天功夫,广信居然都装上了吊桥。
雷霆此时指着城门上格格不入的横台说道:
“秦财东,广信城头那横台是作何用?”
“横台?”秦翰顺势看去,确实发现城门正上方有横台,但肯定十几天前是没有的:“秦某离开之前,并未发现有此横台,定是魏贤。”
“魏贤守城之法甚强,传言永兴城密布新式城防具,乃当年其坚守尹秧城时所创,莫非这也是其所创守城之法。”
“此人行事乖张,且离经叛道,很难说没有怪异之举。”
“怪异之举?哼哼,依本天王看,其中颇有玄机。不过这广信的城墙比之孙国的都城更为雄壮,秦财东,其中也有你一份功劳吧。”
秦翰表情一僵,打了个哈哈:
“呵呵,早晚也是天王的王都,结实一些是好的。”
“是吗!”
雷霆质疑道,目中闪过一道寒光,秦翰心头一棱,赶紧说道:
“天王,广信城墙其实并非没有死穴,要攻还是轻而易举的。”
“哦,如此坚城竟还有死穴,秦财东不亏老谋深算,快说,倒底有何玄机。”
“这广信城池早年是土坯墙,经过一次扩建后包砖。第一次包砖都是灰石砖,质地较为低劣,后来屡次大修逐渐换成了今日的青灰砖。
秦某二十多年来三次参与修葺,其中南城墙是由秦某负责监造,因而监造之初,秦某便在南城墙暗下伏笔。在烧制石砖时之际加入了草灰,因此城南的城墙看起很硬,实则极脆,重石轰击之下,必垮无疑。”
“那又如何瞒过姜闵等人?”
“这其实很简单,加入了草灰的石砖一年两年并无任何破绽,只有风吹雨淋岁月蹉跎之后,才见日积月累之功。而且这些石砖多集中于城门两侧,乃城墙最为坚固之处,故而不易被发现。”
“原来如此……”
雷霆侧目瞥了一眼,面具后的鄙夷之色更重。
少时片刻,一万夫长操着志国口音来报:
“敬禀天王,大军扎营不顺,末将请求派人伐木。”
闻讯进度缓慢,面具后的雷霆脸色一沉,质问道。
“这是何故!”
“广信城方十里之内树木砍伐殆尽,已无树木可伐,只能远赴他处伐木。”
黑巾军扎营后才发现,不仅是扎营所需的木材没有,连野草也被焚毁殆尽,现在吃饭都成问题。
雷霆顿觉不可思议,就算十几天前一把大火,也不可能把方圆十几里的大树全都烧没了吧。
“秦财东,此事你可知道?”
秦翰尴尬说道:
“两年前,魏贤以火阵灭蝗虫,故而广信大肆伐木,这两年遭逢战火,因而广信本城方圆十多里内的木材已经耗尽,必须去更远处才有树林。”
雷霆面抽老筋沉默未语,心里即为不快。
“传本天王军令,各营速去伐木,谨防咸军骑兵偷袭。”
“诺!”
当晚天黑后,黑巾军大营依然没能埋锅造饭,吃的依然是兵士携带的干粮和光饼。
第二天,两军阵前出现微妙的变化,百里燕发现,城南外叛军大营一夜间多了二十余辆石炮车。
石炮车不同于投石机、投石车,石炮车是一种纯人力发射的半移动式投石具,需要人力将杠杆复位,同时也需要用人力牵引杠杆,把石块抛出。
而投石机、投石车,是依靠抛竿杠杆自身的韧劲或配重块,将石块发射出去,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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