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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行-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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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杠杆,把石块抛出。

    而投石机、投石车,是依靠抛竿杠杆自身的韧劲或配重块,将石块发射出去,只需要人力或畜力将杠杆复位,而无需依靠人力发射的投石工具。

    石炮车相比于投石机、投石车,其重量轻,结构简单,方便携带运输,而且很多部件可以就地取材,几乎无需复杂的制造工艺,因此射程很近,射程略大于两百步。

    而配重、杠杆、或是配重杠杆复合投石机、投石车结构复杂沉重,拆卸后重新组装的周期长,不便于运输,但射程很远,都在三百五十步开外,甚至能扔两里地。而且理论上,机械性的投石机尺寸越大射程越远,同时装配、运输所需时间也就越长。

    石炮车十分容易辨认,就是一根很长的木杆横着躺在一个简易木架上,百里燕站在城楼上,隔着一里多地都看的清清楚楚。第一时间还让人去了城东、城西打探情况。这才发现,除了城南,城东、城西都没有发现石炮车,这意味着叛军集中了所有石炮车,准备猛攻城南。

    “将军,叛军这是要强攻南门呐。”苏洪紧张说道。

    百里燕眉头紧促沉声说道:

    “有鬼,一定有鬼!”

    司空南不解百里燕嘴里的“有鬼”为何意,于是小心问道:

    “将军,这光天化日的,何来鬼乎!”

    “说了你也不懂。去,派人传令太守府与城府司马府,即刻向全城征收能装半石粮草的麻袋,另派人前去告知百货堂,将剩余的余布匹一律缝纫成粮袋,一定要结实,越多越好。”

    “将军,这是为何?”

    “麻袋征来之后即刻装土,本将自有用处。快去!”

    “诺!”

    石炮车通常由十到十二人牵绳发射,最大可发射二十几斤重的石块,砸中人非死即伤,高密度轰击土坯的城墙同样立竿见影。叛军在城外集结二十多辆石炮车,显然不是来示威的。

    但让百里燕百思不得其的倒是,叛军为什么偏偏只轰击南门,联想到昨日罗松亭有意将他安排在南门,现在想起来,这里面显然是有问题的。可总不能是罗松亭和黑巾军暗中勾结,有意要置他于死地?

    辰时刚过,叛军数百人将二十多辆石炮车一字排开,推向南门外两百多步,躲在床弩的射程极限外,十二人为一组纤绳,另由两人将石块装入杠杆顶端巨大的铜勺中,全部装填完毕时,旗手一声令下,二十多辆石炮车一阵齐射。

    百里燕就看着二十多块比足球还大的石块,沿着一道无形的弧线迎面而来,心中默默计算着落点,丝毫没有躲避之意。

    倒是一旁苏洪、白合等人,即刻抱头躲到了女墙下,生怕被一命呜呼。

    石块以高出城墙三米左右的高度呼啸而过,最终翻过城墙,落到了墙内的地面上,嵌入了泥地里,有人不幸砸中惨叫连连。


………………………………

第352章 豆 腐渣工程

    白合见百里燕(既魏贤)站如泰山纹丝不动,壮着胆子挺直腰杆向外看去一眼,回过头说道:

    “将军神勇,末将佩服。”

    “呵呵,这有何神勇可言,石块根本落不到城墙顶上。”

    “将军怎知道?”白合不解问。

    “当然是算的。”

    “算的?将军当真神机妙算。”

    白合只以为百里燕神机妙算,却哪里知道他嘴里的妙算,与百里燕说的算法混为一谈。

    此时叛军发现一击未能击中城墙,而是越过了城墙落到了城内,遂将石炮车向后拖了几步,继续校正发射距离。

    与此同时,百里燕命人将草泥袋放下,铺在城墙表面以稀释石丸对城墙的破坏,于是当叛军再次发射时,击中城墙的石块威力被稻草编织装有湿泥的草袋所吸收。

    用草料编制袋装填湿润泥土用于城防,最早由宋朝所发明,用以防御火炮出现后,火炮石丸、铁丸对城墙的攻击。

    早期火炮的弹丸的初速比之投石机发射的石丸初速极高,对城墙的破坏力,比之同等质量投石机发射的石块破坏力更大,因此草泥袋早期用来防御重量较为一般的弹丸

    百里燕此前曾经试验过,厚度达到三寸的草泥袋对三十斤以下,投石机发射的石块有较好的防御性,对于弹丸只有十多斤的石块,几乎无法对草泥袋保护下的城墙造成伤害。

    当弹丸大于三十斤,达到三十斤以上,弹丸能倾彻穿透草泥袋,击伤城墙。当大于三十五斤时,草泥袋效果将至四成以下,达到四十斤以上时,将彻底丧失防御力。

    当然,如果增加厚度,草泥袋重量极具增加,自上而下的绳索和编织袋和泥的重量,将很难承受如此吃重的份量,几次攻击之下便会迅速瓦解,反而得不偿失。

    于是击中草泥袋的石块,只在草泥袋上留下一个大坑,随后便落到了地面下。

    看到这一幕,气的雷霆牙根直痒:

    “秦财东,你也没想到吧!”

    秦翰脸色尴尬,他哪里知道百里燕会祭出这一招:

    “秦某孤陋寡闻,误了天王战机,实属有罪。”

    “此庶子当年尹秧城下杀的晋军狼狈不堪,如今看来绝非浪得虚名。真要是咸王早几年用他,以他这年纪与手段,二十年内,咸国必强。”

    “天王所言极是,秦某当年确实有意延揽于他,只是阴差阳错与之失之交臂,若是现在能为我等所用,咸国恐怕早已是我军囊中之物。”

    “现在说这些还有何用。来人!”

    一声令道,左右护兵上前一步道:

    “属下在!”

    “传令,令石炮车攻打女墙。”

    “诺!”

    女墙也就是城池顶部的垛口,雷霆就发现,女墙是没有草泥袋掩护的,同样的,城墙上的兵士完全暴露于外,飞石从天而降,无处可躲。

    于是叛军再次调整石炮车距离,尽可能将石块投掷到女墙和过道上,同时推出超过五十台车弩、床弩,每台车弩一次可射五支弩箭,床弩可射三支,一次齐射就是两百多支,杀得百里燕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王八蛋,苏洪!”

    “末将在!”

    “去,令人多弄毛竹,再弄些木板,快去!”

    “诺!”

    苏洪刚走,百里燕又道:

    “陆肇!”

    “末将在。”

    “令床弩还击。”

    “将军,叛军床弩远在我军床弩之外,故而射不到。”

    “射不到?”百里燕一惊。

    广信城墙超过三丈,从城墙上往下面放箭,哪有比地面往城墙上放箭距离更近的道理。

    百里燕忙问:

    “为何射不到?”

    “贼兵所用乃是志国床弩,咸国床弩射远比之少了足足六七十步。”

    “他娘的,还有这等事情,这不是坑人吗!”百里燕啐骂道。

    这时赫然发现叛军的床弩、车弩推的比石炮车还后,确实远在常见床弩的射程之外。

    片刻过去,叛军以床弩、石炮车轮番轰击南门,攻击片刻不停,陆续倒下数十人,无不是被石块砸中或是乱箭射穿了躯干,有甚者直接被巨弩箭射穿了躯干,钉在地上痛苦而亡。

    时至午时,叛军仍无停止迹象,也无攻城打算,并使用了火球弹丸放火,同时对东门、西门也如法炮制,但力度却远不及南门。观察许久,见叛军没有登城的打算,百里燕暂将人马秘密撤下城头,只留少数人马继续留守。

    此时司空南已经征来大量麻袋,正在取土装填。

    “司空南,已装多了多少麻袋!”

    “装了四百余袋,将军这是要作何用?”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城墙最大的弊端是没加盖子,人始终暴露于外,虽然有藏兵洞,但过道上是没有的,叛军躲在射程之外用,只用石头、巨弩轮番轰击,咸军既无还手之力,还躲无可躲,长此以往,敌军即便不攻城,这种隔空攻击带来的精神压力对士气的打击巨大。

    百里燕调来城中巧匠,在南门城墙下,亲自指挥搭建野战防御工事。用两层装有泥土的麻袋堆砌起高度两米的掩体,而后用毛竹、木板架设顶部,支撑立柱木梁,而后加盖两层土袋,设立一个进出通道,方便人员进出。

    此种防御工事仿照近现代热兵器野战工事修建,用以防御头顶落下的石块极为有效,工事内部可用木盾加固,防止巨弩箭刺入掩体内部,造成群死群伤,即便遭遇三十斤的石块猛力一砸,也不在话下。

    掩体一次可同时容纳五到六人躲避,修建极为方便,只需要沙土、麻袋和木材。

    “司空南,即刻调豹韬营、辎工营将士操练修造此等工事,待叛军攻击停止,立即上城修建工事。”

    “末将遵命。不过,此法未免令人耻笑我等当缩头乌龟,传扬出去,怕是对将军名节不利呀。”

    “缩头乌龟?!缩头乌龟能比命重要?”百里燕嗤之以鼻:“你看看乌龟活了多少年,人能多少年。今天这才多久,就死伤七八十人,照此下去,一天要死伤多少战卒。去,照此办理,不得有误。”

    “诺!”

    时至黄昏,叛军非但没有停止迹象,还变本加厉在南门外增加了十台石炮车,重点攻击南门。

    天黑后,广信公府中庭议事堂,王九、胡陌等人正向姜氏父子汇报战情。

    “胡陌将军,西门今日伤亡如何。”姜闵问道。

    “启禀主公,阵亡十一人,伤四十六。”

    “王九,东门呢。”

    “阵亡九人,伤了六十一人。”

    姜闵看向罗松亭问道:

    “松亭,魏贤哪里可有什么消息。”

    “据说伤亡了两百多人。”

    “现在看来,秦翰果然在城墙上暗中做了手脚。”姜闵沉声说道。

    “恐怕是的。”

    “今日魏贤伤亡如此之大,他会否怀疑是孤故意刁难与他。”

    姜闵不无担心百里燕起疑,罗松亭也没有否认担忧,他说:

    “恐怕他早已想到,但却不会知道根源出在城墙之上。其手中没有真凭实据,断然不会前来与主公对峙。即便知道了,以魏贤秉性,此刻定是气急,也不会前来与主公理论。”

    秦翰反叛之后,罗松亭料到南城墙可能有问题,但也仅仅只是猜测,今日叛军猛攻南门而非西门,无疑佐证了此前判断。

    当天夜里,叛军彻夜轰击,丝毫不给喘息之机,第二天一早,南门一片狼藉。

    一夜轰击,外侧女墙残破不堪,过道上伤痕累累,一个昼夜扔进城内的石块不下千枚,巨弩箭簇七八千支,砸在长达数里的城墙上,每一里的平均密度都要达到一百五至一百六块石块,一千支以上的巨弩箭。

    天色刚亮,司空南、苏洪、白合、陆肇、吴登齐聚城南大营,百里燕表情凝重脸色铁青:

    “诸位,昨日叛军虽未登城,却未必就是好事。贼兵虽不至于强攻广信,但也不可疏于防范。今日,各营继续轮流抽调老卒操练新卒,不得懈怠。

    此外,广信公府所募新卒两万余人将编入辎工营,暂由城府司马府节制。先锋营各军各营但凡出现伤亡,可从辎工营抽调训战新卒冲入,无需再从城内新征。诸位可听明白!”

    “谨遵魏将军军令!”

    这天开始,叛军对广信展开长达半月,不分昼夜的轮番轰击。

    而与此同时,卢皋率龙武营赶着马匹,带着七大箱珍珠,于八日后抵达陔陵。

    “末将参见大王!”

    卢皋单膝行了一礼,咸王脸上看不出是喜是忧,只是沉吟了一句:

    “卢皋将军,魏将军可让你带什么话给寡人了吗?”

    “启禀大王,魏将军令末将带了七只木箱,及一封密函转交大王,并说箱中物品关乎我国运,必须大王亲自打开。”

    “嘶……”姜亥蹙着眉头立身而起,走向卢皋凑近问道:“魏将军当真如此所言?”

    “末将不敢欺君,这是魏将军的密函,说是请大王先看箱中之物品,再看密信。”

    “那箱子呢?”

    “由禁军押送,就在殿外。”

    “快,命人送来。”

    “诺!”

    少顷,十数名禁军抬着七只大木箱抬进入殿中。木箱外封着铜皮,待众人退出,咸王令卢皋用刀逐一割断铜皮。

    “请大王勘验。”

    “嗯!”


………………………………

第353章 横财(1)

    咸王凑近上前,最先打开了七只木箱中最小的一只,只见他将盒盖缓缓掀开,就看见木箱内还装着一个布口袋,口袋用活扣扎的很紧。

    咸王伸手解开绳扣,敞开一看,猛是吃了一惊,立时愣怔在那目瞪口呆,心中更是掀起滔天巨浪。脸上的愁容转眼烟消云散,取而代之是某种无法用语言描绘的精彩。

    卢皋正好站在视野的死角,不曾看到木箱口袋中装了什么,见咸王如此震惊,只以为是什么大不敬的东西,他小心问道:

    “大王,箱中乃何物呀?”

    咸王回头奇怪看了眼卢皋反问道:

    “怎么,魏将军不曾与你说起?”

    卢皋摇了摇头道:

    “没有啊!”

    “哦……”咸王奇怪叹了一声,接着说道:“那卢将军你自己看看。”

    卢皋不明咸王何意,也没干擅自去看,只犹豫了片刻。见卢皋迟迟没有反应,咸王再次说道:

    “寡人让卢将军看,卢将军何故违令啊。”

    “这……末将遵命。”

    卢皋上前低头看了眼,就看见箱子里装着布口袋,口袋半掩着,最开始看到些白色的圆珠之物,但还没反应过来,待到凑近细这么一看,愣是他定力再好,那也是吃了一惊,暴退一步险些没有栽倒,只脱口而出一句话:

    “这,这……这么多!”

    卢皋也看出来了,这一箱子都是珍珠,而且至少都是八九分的大颗一等一的珍珠。

    少时咸王接连掀开其余六只木箱,每只木箱或是两个布袋,或是三个布袋,无一例外装的都是珍珠。

    随后便听到咸王突然咆哮,啪的一声给跪在了地上:

    “魏将军,寡人的魏将军呐……”

    卢皋愣下一跳,上前扶起咸王忙说:

    “大王,此事干系重大,该如何处置还请大王明示。”

    “快,魏将军的密函呢。”

    “哦,末将该死!”

    卢皋掏出铁函交予咸王,确认铁函完好如初,咸王拆开铁函取出密信,逐字逐句通读全文,到最后不禁潸然泪下:

    “魏将军真乃寡人大大的忠臣,寡人要赐他大夫,不上大夫!”

    卢皋这时提醒道:

    “大王,魏将军眼下已被围在广信,还应尽速将此物换成金银辎重等物,速去救魏将军,否则再多的珍宝,也换不回魏将军一条性命呀。”

    “是,是。快,去外执使宣荀牧前来见寡人。”

    “诺!”

    卢皋前脚离开,咸王密召内府密探,将珍珠押解入内府与御用司分拣细选。

    约莫三刻钟后,外执使荀牧匆匆来到广渊殿,见咸王喜上眉梢,荀牧心里反而觉得情况不妙。

    “臣荀牧,拜见大王。”

    “爱卿免礼,过来与寡人面谈。”

    “臣遵命。”

    咸王命人赐座塌予荀牧,一个眼色示意卢皋退到殿外把手。

    待屏退左右,咸王凑近荀牧小声说道:

    “荀大人,寡人国库现在所剩几何。”

    “据臣所知,已经所剩无几,大王为何不召大司农莫安正。”

    “此事甚秘,且只爱卿你方能办到。”

    “只要大王下旨,老臣就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那好,寡人要荀大人亲赴志国买粮三百万石、耕牛一万头、牛皮五万张、活猪五万头、铁器农具四十万具,荀大人你看可否办到。”

    荀牧此时脸色发黑几乎想哭,别说三百万石粮草,现在国库就连买三十万石粮草的钱也没有,就是自己的屁股给别人踢,也弄不来三百万石粮草啊。

    “大王,不是戏言吧!”

    “寡人一言九鼎,何时有过戏言。”

    说着,咸王从桌案下取出一只锦盒,锦盒之内是御用司刚刚精挑细选送来的一百粒珍珠。

    将锦盒推到荀牧面前,咸王继续说道:

    “荀大人打开一看便知。”

    此时荀牧神色诡异,心里不禁想,锦盒里就是装了逆天宝贝,也换不来三百万石的粮草啊。

    待荀牧打开一看,果然,就是满满一盒的珍珠,这反倒让荀牧更加揪心起来:

    “大王,这是后宫诸位娘娘之物吧。”

    咸王摇了摇头,很是淡定说:

    “寡人就问荀大人,锦盒中珍珠价值几何。”

    “约值五六万根寸银吧,但也买不了三百万石粮草啊。”

    “那寡人给你五千颗此珠,荀大人可否办到。”

    荀牧闻讯猛吓一跳,只以为是幻听了:

    “大王,此珠岂是寻常物,焉能有五千颗。”

    “寡人说有,就一定有。来人!”

    咸王令道,两个密探抬了一口木箱走进大殿,将木箱置于咸王身边后,随即转身离开。荀牧眼见如此一口大箱,心口立时一跳:

    “大,大王,这是……”

    咸王正定自若,随手掀开木箱,璀璨华光扑面而来,惊得荀牧目瞪口呆。这时咸王得意说道:

    “荀大人,现在该信寡人了吧。”

    “这……大王,我咸国何来如此众多珍宝。”

    “此事荀大人就无需过问了,寡人只问荀大人,方才寡人所说一应所需之物,可否办到。”

    “能,能,臣定当竭尽所能,为大王分忧。”

    百里燕(既魏贤)进贡的这批珍珠共计一万九千颗整,成色最好的有六百多粒,咸王一粒也没拿出来。

    给荀牧的这五千颗,是八千颗中成色较好的五千颗,其余一万多颗成色较为一般的中下品,价值仅有中品的四分之一到五分之一。

    待咸王将藏有珍珠的木箱合上,又低声说道:

    “此事甚秘,卿务必谨慎行事,择亲信从速去办。”

    “臣定不负大王重托。”

    “此外,即刻择派使者使出卫国,向卫国购买粮草、牛皮等物,多多益善,但凡有锱铢不济之处,可向寡人密报。切记,莫要知会莫大司农。”

    “臣遵命。不过……”荀牧欲言又止,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时咸王问道:

    “何事?”

    “大王,如此众多珍宝,倘若随行携往志国恐遭志国讹诈,可眼下咸国百业凋敝,商贾尽失,银钱枯竭,臣恐怕难以在短时内,从全国筹到如此众多银钱。

    臣建议,可先找安泰侯密商,试探安泰侯口气,梁国国虽小,却百业兴盛商贸昌隆银钱甚巨,必不缺银钱锱铢。”

    “寡人准奏。”

    其实百里燕密函之中也是这么写的,眼下能帮咸国的,只有志国。

    志国虽是咸国的世仇,却有不得不帮的局限性。黑巾军对志国采取防御袭扰,坚壁清野策略,导致志国西北诸郡人口席卷一空,志国公良氏大军备受后勤之苦,无法长期作战。

    黑巾军又在徐国势如破竹打的顺利,这个时候咸国要是崩溃,最直接的后果将是志国在北线、西线与叛军全面接壤,东线还有晋国残暴将军王彦飞,率领的二十五万步军、数万骑兵压境。

    志国这时的心态,已经不是两年前坐等捡便宜的时候,如今志国是最不希望咸国奔溃。故而只要派遣使者,让志国觉得有利可图,志国必然伸手相援,但绝不会敞开仓库任凭咸国敞开了拿。

    咸国毕竟是晋国的下邦,志国势必不想看到在晋国主导下的咸国对志国开战,因此依然提防咸国。

    咸国此去是求人,志国为中原之虎狼,吃人不吐骨头渣,荀牧担心志国见宝眼开,趁机讹诈是有道理的。当然,百里燕自然也能想到,此时全天下最不缺钱的就属梁国和长孙国。

    其中梁国经济发达,国虽小,但经济规模远在长孙国之上,找梁国兑换大量现钱,尤其是金银之外,梁国铜钱是上钱,不存在经济和贸易的交易障碍,这是其一。

    其二,政治风险。梁国国小,理论上是所有列国的宗主国、大哥大,以目前的态势,他还不敢,也不能讹你,要不然何谈政治信用。

    而长孙国甭看他拉出来长的,摔地上扁的,是一坨扶不上墙的烂泥,没什么卵用,但就是这样的诸侯,素来以奸猾着称。

    尤其他是大半岛国家,三面环海,海上贸易异常发达,咸国要将北海的商品,运往西海和西海内陆出售,就得打长孙国家门口过,走陆路非但匪山贼多,需要过境多个诸侯,陆路的时间周期长,一路征收的税费足够再买好几批货。

    这个时候上门与长孙国交易贵重物品,他不讹你才叫见鬼,而且你拿他没办法,只能认栽,否则今后的生意也就甭做了。

    此外也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不仅要向志国派出使臣,更要向卫国遣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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