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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行-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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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燕不动声色,边问边眼色示意蒋杰转到六人背后仔细检查。
老者这时说道:
“回将军话,这是我两个儿子与儿媳,这兵荒马乱的不太平,两个姑娘留家里不合适,这不,带着一起进山打猎糊口。”
“哦…可我见你儿子与儿媳年纪也不小了,怎就没个孩子呀,难道孩子都留家里了?”百里燕继续追问,目光从六人头脸迅速看向六人的手上。
“唉……”老者一息长叹,撇头说道:“这世道,天灾人祸,大人都养不活,孩子哪里养的活,饿死的饿死,病死的病死,都夭折啦……”
老者言毕,其身后两男两女紧挨着,目中闪烁着某种难以言表的哀伤,似乎验证的老者方才所言。
“老伯,进山几天了呀,家住何处啊?”
“老朽家住此地西南三十里山沟中,与两个儿子儿媳中了十几亩山间薄田,勉强能够户口,于两日前进的山,今早走出没多远,便被将军手下兵士所抓,还请将军勿伤我等性命,放我等离去,这些山货野味,就当老朽孝敬将军的一点心意。”
老者示意五人放下背篓,将所得的野味和草药山货等推到百里燕面前。
百里燕低头扫了一眼,有山鸡、狐狸、獐子,以及一些草药和山货。
“老伯,黑巾军盘踞照城十多年,黑巾军就未曾抓老伯前去照城?”
“有过,老夫此前本不住山中,黑巾军闹事之后,官府也曾清剿过,但后来都给黑巾军赶跑了,黑巾军占了照城之后起初倒还好,虽然不像官府逼粮,日子还能过,但后来不行啦,粮食越发越少,我等百姓都不够糊口,老夫只好与老婆子带着儿子逃出了村,进山躲灾。”
“哦……这么说,黑巾军也不比孙国官府好到哪里去。”
“唉……谁说不是呢,我等百姓哪里管得了兵家的那些事。这位将军,我等能走了吧。”
“那好吧,不过放你等离去之前,将你等双手摊开给本将看看。”
“这……”老汉神色犹豫,片刻后说道:“我等都是一届粗人,常年劈柴种地,张弓打猎多了,手糙得很。”
“没关系,本将看过之后,便让你等离去。”
“那……好吧……”
老汉答应的很是勉强,回头与身后五人说道:
“孩子们,将手摊开给将军看看。”
六人将手伸出,手掌向上五指摊开,百里燕一双一双仔细看过,老汉的手满是老年和破口,常年张弓没有指环的保护,右手手指留下了横向的老茧,掌心仍有常年握持锄头农具产生的发黄老茧。但这种掌心的老茧也可能是练习棍类或是长杆兵器留下的老茧,很难以肉眼区别。
老汉两个儿子双手大致一般,但右手虎口明显有常年练剑产生的剑茧,左手拇指内侧也有茧,说明是经常练习盲视收剑,通常是以左手握住剑鞘,拇指前挺,顶剑卡位时会留下老茧。
要说当下生逢乱世,寻常百姓练个剑并没什么问题,但左手拇指留下剑茧的却是不多,多数都是职业剑客才会专注收剑这个动作,而普通的兵士和老卒,所佩剑鞘入口较宽,更习惯于目视收剑,而非盲视靠手感将剑收回剑鞘,作为猎户,这个细节似乎也说得过去。
而那两个女人,似乎是有意而为之,脸上摸着黑灰,其中一个女子,左脸有很大的烫伤疤痕,目光隐隐透着些锐气,手心有些老茧,却不是很厚,手也不如男子的粗糙,但是右手虎口也有剑茧,但左手拇指内侧没有剑茧,这说明此女子是将剑鞘收至眼前目视收剑。
最后是那个少年,十三四上下,老汉始终没有交代少年来历,少年小小年纪毫不怕生,敢直面百里燕目光不知躲闪,其双手虽少了些茧,但掩饰不去手指张弦留下的痕迹。
………………………………
第710章 大墓宝藏
看过六人双手,百里燕基本可以肯定,这六人绝非是普通的猎户,如果是黑巾细作,照城之中定是有能人坐镇,绝非是方克一介武夫,能够想得出此种胆大包天的敌后渗透。
想到此处,百里燕拉开与六人距离,与老汉说道:
“老伯,我咸军到此是为当地百姓讨伐暴虐,绝不做伤天害理之事。你等现在即可离去。”
“老夫谢谢将军,谢将军……”
老汉连连道谢,丢下猎物草药,转身与六人便是要走,百里燕忙是喊道:
“老伯,我咸军不拿百姓一分钱物,你们的背篓与猎物都可一起带走。”
“这个……”
老汉犹豫,这时蒋杰说道:
“我军纪律严明,绝不豪取百姓分文,将军让你拿走,便是拿走。”
“诶诶……”
六人将背篓取走,在护兵押送之下,迅速离开现场。待六人走后,蒋杰不惑问道:
“侯爷,那六人甚是可疑,就此放去,万一给黑巾贼通风报信,恐败露我军机密。还是扣下吧。”
“不,此六人定是黑巾细作无疑,那刚才两个男子身怀剑术,武艺高强。”
“这黑巾贼还真奸诈,竟然让老弱妇孺前来侦伺,侯爷刚才为何还要放他六人离去?”
“我军在此尚未蓄水,他们前来窥探难有发现。我料那照城之内定有能人,扣了这六人,并不能解决当下问题。如若放了六人,他六人必然要立即逃回城中,城中之人定会还有下步行动,届时本帅再做反制也不迟。
去,找几个武艺高强机灵的兵士,暗中跟着六人,不要追的太紧,让他们感到我军盯着他们即可,溜掉便溜掉。”
“诺!”
化装侦查是刺探情报的惯用手段,但让男女老少同时出马,化装成一家老小侦查的情况很是罕见,能深入咸军内部而不露出马脚更是少见。
六人放走不久,咸军兵士隐隐跟在其后,向西追出十多里山路,便是失去了踪迹跟丢了目标。
当天夜里,照城治所:
“方将军,周将军回城了。”
兵士话音刚落,屋外一蓬头垢面,左脸有烫疤的女子一脚迈入屋中,身后还跟着一与之打扮相似女子。方克见周空返回,起身上前去迎:
“周将军,怎这么晚回城?”
“嗨,别提了,晌午被咸军捉了去,险些回不来。”
周空径自坐下,从桌上捡了烧饼,就着凉水嚼了两口。
方克闻讯吃了一惊:
“那你是怎么逃脱的?”
“哪里用逃,被本姑娘手下老卒三言两语便是糊弄了过去。不过有惊无险,那咸军将领险些就识破了本姑娘诈计,临走时,还被咸军盯上,索性我等熟识地形,否则定是回不来了。”
“那你可曾探得咸军进山所为何事?”
“咸军将一处山谷给围了起来,暂时还不知做什么,不过山谷附近有我们几处地道,你让弟兄们都小心了,别被咸军发现了攻进城中。”
“不会,那些洞子挖了都有十来年,荒废已久,洞口堵着一丈厚的土,早已杂草丛生,咸军就是挖地三尺,也找不出来。”
方克信誓旦旦拍着胸脯保证,周空并不放心:
“还是小心为妙,那百里燕凶恶厉害的很,想必今日要是撞上那贼,定是逃不掉。本来指望今天一计结果了百里燕,不想咸军虚情假意,未能得逞。”
“什么啊,结果了百里燕!”方克诧异,忙又道:“你怎么想的,百里燕武艺天下鲜有人能敌,就你们六人,怎能结果他。”
“你知道什么,被咸军捉住之后,我便是悄悄在那猎物中下了毒,咸军拿了猎物,定是要去孝敬百里燕那贼,吃了之后必死无疑。谁想咸军虚情假意,说什么秋毫无犯,不拿百姓分毫。本姑娘看,咸军与那些贼官军没什么两样,都是道貌岸然的狗贼。
而且我还听说,这百里燕南征蛮地,靠的就是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劫的财宝无数,杀得南蛮子鬼哭狼嚎。此等凶残之徒,都能秋毫无犯,谁信他,不过是收买人心罢了。”
这周空料定咸军为收买人心,只要不露出马脚,不会拿当地良民怎样。
遂是在被咸军抓获之后,当时就给在猎物当中下了毒,心想咸军若是贪图小便宜扣下猎物,最后定会孝敬给百里燕,然后就一命呜呼,轻易取了百里燕的性命。
可周空哪里知道,咸军如今财大气粗,哪里会要这些山民猎物。
狼吞虎咽吃完一张光饼,周空打了个饱嗝继续说道:
“黄彻的水军何时能到杏城?”
“七八日后吧,但咸军屯驻在山里,总不是一回事儿。你说咸军进山里,会不会也是去找金子?”
“不可能。”周空否定道:“找了十来年,连个金米粒都没有,咸军哪里能找得到。”
“那他们钻山里做什么,来了五万人,不围城不攻城,也没见打造攻城战具,一直钻在山里头,对咱们不利呀,你是不是想个高招,把咸军给调走。”
“这恐怕不容易。咸军在山里,定是有险恶用心,轻易不会撤走。只有等黄彻将兵运来,才能动手。神通再三严令,援兵不到,不动兵。不发兵,我怎么将咸军从山里迁走。
不过这百里燕古怪,近日要加派探子进山监视,不能掉以轻心。”
第二天,百里燕起个大早,山中隐有起雾让人生疑:
“这山里起雾可不是什么好兆头的啊。”
心中暗想之际,蒋杰一旁走来:
“侯爷,昨日那六个男女老少,黄昏时没了去向,派人搜了一夜,也没见人影,西南三十里也未见有人户,定是黑巾细作错不了。”
“看来这照城之内确实有能人坐镇,否则哪里能想出这等注意。若换做是寻常将领,定是被其蒙混过去。去,让人传令顾中,派出热气球前往照城再撒传单。”
“要不,干脆扔几颗手榴弹下去,给他们一点颜色。”蒋杰提议道。
“暂还不用,此番以水淹为主,强攻为下策,既不强攻,扔几颗手榴弹也是浪费,即可让人传令。”
“诺!”
上午,咸军在清河以北进行了两次爆破,连续三天的挖掘,将清河通往山谷的两处挡住通道的山包挖出了洞穴,埋设火药将之炸毁之后,将土方运走,清河水经由开出的水道引入山谷。
山中炸开巨响,很快便是传到照城,周空闻讯大惊:
“方克,方克!”
方克疾步冲进屋中忙道:
“周将军,巨响是从咸军方向而来,像是黑火粉炸开的样子。”
“黑火粉炸开?!黑火粉能在山里炸开?”周空起疑。
“会不会是咸军黑火粉走火炸了?”
“不像!”周空否定道:“咸军大营距此近十里地,如此大声,那要多少黑火粉。”
“那会不会是咸军在山里找金子炸山?”
“找金子没可能,炸山倒是很像,可咸军炸山做什么呢?”
思索之际,屋外女卫慌张进屋:
“周将军,天上,天上又飘进咸军的怪球,还往成中撒东西。”
“可恶!走,去看看。”
周空摔人来到治所中庭大院,抬头便是看到空中飘着几具热气球,掏出望远镜细看,可见热气球上咸军正在向外抛洒纸张,纸张随风乱飘,稀稀拉拉一路乱飞,几张传单最后落在治所大院,被兵士捡到交到周空手中。
“周将军,又是咸军在收买人心。”方克气愤道。
“令人将纸收起来烧掉。”
“诺!”
话音刚落,周空心念电转灵机一动:
“先等等。”
方克不解,忙问:
“周将军,有何吩咐?”
“去将韩启给我叫来。”
“你找韩启做什么?”
“少问,找来你就知道了。”
“哦……”
周空返回堂屋,坐等片刻,屋外来一三十出头精壮黑瘦男子:
“周将军,唤末将有何要事。”
“喏,你先看看,上面的字可都认得。”
周空将传单递给韩启,韩启低头细看大为诧异:
“周将军,这不是咸军招降的告示吗。”
“正是,本将军要你前去向咸军诈降。”
“诈降?”韩启吃惊:“这不妥吧。”
“没什么妥不妥,你即刻从部下挑可靠人马三百余人准备准备,届时如何出城,到时我自会教你。”
咸军的传单给周空送来诈降一计,而此时清河以北的两次爆破惊动了百里燕了。爆破引发了山体塌方,兵士清理土方之际,从山体挖出了大墓。
受生产力和文化风俗影响,过去一千多年中,原墓葬的陪葬品多以陶器、牲口、人殉为主,大致的形制与中国周朝、春秋战国前后相当。
陪葬品在今人看来并不值钱,显赫者会有青铜礼器和陶俑等,再上档次有一些玉器和少量的金银装饰品,但很少有出土大量金银的墓葬。
山体炸开之后,二次塌方露出了封土,扒开之后发现了棺室。棺椁受地下水腐蚀严重,露出大量金银器物。
百里燕看着裸露的墓穴和金银财务一时没有头绪,遂是让人将赵安陵请到现场。
“赵先生,这封土得有四丈之厚,墓穴规制着实不小,至少中原王之上。你熟稔律国、孙国古今,可知在照城附近曾有诸侯国都?”
“这倒是未曾听闻,看这棺椁形制样式,似乎不是本朝的礼制,若是如此,那定是前朝墓穴。现场可有发现遗物?”
“有,发现了金子和银子,但非寸金寸银金铤,形制未曾见过。”
………………………………
第711章 天子大墓
墓穴外开之际,有大量积水冲出,连带将金银玉器都冲出墓穴,百里燕担心有传染病扩散,遂是令人戴口罩退到两百步外,所有冲出墓穴物品都浸润在装有消毒酒或碘伏精的瓦罐中消毒。
出土的金银有器具也有金银块状物,块状物形制像馒头,铸有不明文字,绝非当今诸侯国所用文字字体,但却承袭中原文字的架构,赵安陵判断非本朝的墓葬是有依据的。
“赵先生,可知金银之上是何时文字?”
“此乃号朝的官金官银。”
赵安陵一眼认出金银上铸造的文字出自梁朝前朝号朝。
“既是号朝官铸金银,为何与梁朝文字大相径庭?”
“侯爷有所不知,这号朝国君并非中原人,其来自如今卫国中南的诸侯国,有其族人自己的文字。入主中原之后,虽承袭陈朝旧字,并加以了改进,与今日梁朝中原文相近,但号朝国君族人仍沿用本族文字。为显地位贵重,号朝官号金银皆制成如此扁球,反面铸有官造、宫造等字样,以区分朝廷金银与各地诸侯金银。
这一枚金子,大致与当下大金铤相当,看字样形制,此金银应是宫廷铸造金银,至少在梁朝前四百年左右。距今得有千年。千年前能有如此众多金银陪葬者,绝非是诸侯王,定是天子墓葬。”
百里燕闻讯吃了一惊:
“昌尹之地历来没有都城,天子墓葬怎会在这等荒山野岭之处?”
“这个……恐怕只有进入墓穴方才知其中端倪。不过此前在林台听兄长说起,这照城早年曾有发现金子,现在看来,定是这大墓数百年间失修,墓中的排水暗渠将金银冲出了墓穴,碰巧被山民所捡发现。”
赵安陵提议进入墓中搜寻,百里燕头皮直发麻。
且不说这与盗墓无异,空气中不可见的病菌随时可能引起瘟疫。但如果不进入墓穴,就此填埋,消息日后不胫而走,最后还是会被盗掘。
左右权衡再三,百里燕决定进入墓穴。
“蒋杰!”
“末将在。”
“令人砍伐周边树木,清理野草,围着墓穴直径百步点两步宽火圈,同时令人向墓穴周围抛洒酒精,立即再补充五百套军服,所有进出墓穴者衣物必须焚毁,洗澡,没有本帅军令,其他各营不得到此。”
“诺!”
因战争发现墓葬的情况并不少见,当年曹操为筹措军饷,发明了“摸金校尉”一职,专司盗墓,而且专盗汉墓,因为汉墓陪葬颇丰,而据传闻黑巾军为筹措金银,不惜盗掘了各地王陵。百里燕不曾想,今天竟也轮到他当一回盗墓贼。
当晚墓穴直径百步之外燃起冲天大火,散发的酒精和高温空气尽可能的杀死病毒和细菌。
公开的挖掘墓室并不可怕,除灌水银一法之外,自上而下的大规模挖掘,再厉害的防盗措施也很难有效,但不可见的病毒细菌才是墓葬发觉的首要致命威胁。
大火烧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日头正盛,百里燕令人吃饱喝足,饮一两烧酒,先让五人戴口罩持火把入墓中,约莫过去一刻,陆续传出消息和零星物件。
“墓中情况如何?”百里燕忙问出墓兵士。
“回副帅,墓中高度约有一丈半,已发现五间石室,有十七口木棺,一口棺椁,棺椁大都已腐烂坍塌,内中大量金银物品流出,此外发现有青铜兵器盾甲数百件,但多已生锈,另有瓦罐数十坛用泥封着,铜箱八九口,暂不知其中物件,此外并非发现有人畜殉葬。墓室地方颇大,还有数间石室尚未打开,眼下还在寻找。”
“那可见有墓志和石函?”
“尚未发现。”
屏退兵士,百里燕与赵安陵道:
“此乃天子礼制,看来绝不错了。但百思不得其解,号朝天子怎会将陵寝安于此处,赵先生你可有何见解?”
“这个……号朝国都在今孙、燕、梁三国交界之地,距离梁国都不过两郡之地,但据此却是甚远,眼下手中也无典籍可查,一时难知其中端倪。
不过有一事可以肯定,号朝天子陵寝都在国都附近,此处若有天子规制大墓,墓中之人多半并非正统,应是被废黜或是流放天子。”
“被废黜天子能由此大礼?”百里燕反问。
“若是让国,可同享天子下葬礼制。眼下看这情形,让国可能极大。”
让国就是因各种让出王位给自己的儿子或是兄弟,或是旁系,政变、逼宫都有可能。
此外主动退位让贤往往能得善终,死后现任的君主感念前主的恩情,往往要厚葬前主。墓中出现如此多的陪葬品,又附和九个墓室的规制,主动退位让贤的可能更大。
搜索持续半个时辰,九个墓室先后打开,在主墓室入口和甬道尽头发现有墓志一块,石函一个。石函被铜皮封着,重达四百多斤,用了十人合力给弄出了墓室。
墓志文字保持了前朝的形体,由于中原文字至今没有统一标准化书写方式,同时隔了一千多年,与现今中原文存有一定差异,看的人眼花缭乱。
墓志用碘伏与酒精洗消擦拭后,被迅速送到赵安陵面前:
“赵先生,墓志文字可否辨认?”
“十之六七吧,年代久远,字形出入甚大,需得仔细辨看。不过,这墓志最后刻的很是清楚,墓葬于号朝兴宝四百七十二年,距今大致一千多年,墓主是……”
话音未落,赵安陵语顿不言,瞳孔微缩目光惊奇,百里燕见其不语,忙是问:
“墓主何人?”
“号朝仁德天子,柴,柴……弼。”
“柴弼?”百里燕蹙眉摇头,记忆中从未在典籍里见过这个名号,但见赵安陵神色有异,立是追道:“赵先生何故如此紧张?”
“侯爷难道不知?”
赵安陵反问,百里燕更是困惑:
“孤陋寡闻,确实不知。敢问赵先生,柴弼到底何许人也,能享天子威仪。”
“这柴弼做了两回天子,纵观古今也找不出柴弼第二。”
“嘶……这怎可能,怎可能做两回天子,莫非是先被篡位后复辟?”
“非也,传闻这柴弼性情古怪,于十四岁登基,二十四岁那年便是让位给了弟弟柴晟,结果其弟做了三年天子病故,而后柴晟年仅两岁的幼子柴缟登基,五年后夭折。
于是天子大位又到了柴柴弼的第三个弟弟柴霖手中,柴霖做了不到一年又病故,其子继位不满一月后夭折,最后柴弼不得不再次登基延续柴氏。”
听到这里,百里燕面无表情冷汗直冒,背后阴风四起:
“乖乖呀,这柴弼是能掐会算,天子一个一个死,莫不是柴弼辣手无情消除异己,以让位为名,行谋害之实。”
“坊间也曾传言,说是柴弼兄弟各怀异心,柴弼被迫让位后徐图权位。不过有一事,世人恐怕都不知晓。”
“哦,何事?”
“这柴弼可是当今玄术易学鼻祖,是号朝天子中少有精通匠术的天子,当世之玄术易学,多数传自与柴弼一脉,据信其退位之后专心研习方术,能做得精巧机关,在当时十分之了得。”
“嘶……按赵先生这么一说,这柴弼让位是为避晦保命,否则克死的就是柴弼他自己不成。”
“兴许是如此,但时隔千年,当今存世之典籍所载最久远者不过八百余年,难说是真是假。”
“他柴弼既是当朝天子,缘何要将墓穴迁来此地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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