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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行-第3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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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我等暂在昌尹郡积蓄实力,若能稳住千岁或是令其投降最好,若是不能,待你大哥去了下关南郡,百里燕北上甘府之后,从你大哥那里抽回些兵马,我们过江。”

    “过江?过江可就分兵分啊父亲。黑巾军水军主力尚存,而东岸郡县并未被我军尽数纳入囊中,此时过江稍有不慎恐怕万劫不复啊。”

    “不,只需出一支奇兵,去烧了德康郡的粮草,无论北线还是南线叛军,粮草半数以上来自德康,没了半数的粮草,千岁也好,龙渊也罢,都不足为惧。

    而且为父已打听到,叛军五大水军大都督之一的黄彻乃嗜赌好酒之辈,并不与叛军同流合污,只要能说服他替我军效力,此事便好办多了。”

    公良义已是打到了江边,拿下了淼城获得了入江口,此时只要烧了德康郡的粮仓,东线叛军必败无疑,志军将以最小的代价,更快的速度拿下七八郡。

    然公良义却是不知道,二十万大军正扑向昌尹而来,但同样并不顺利。

    东调的二十万人黑巾军途径阙云郡之际,上游暴雨致使水位暴涨,云江阙云郡段江河改道,发生百年不遇洪涝,规模远超二十年前的那次。

    原本五月中下旬抵达德康郡渡江,只得推迟十五日,至六月上旬。

    神通得知这个消息,又急又气,自从多日前兵败后,便是一病不起,在篙丘的治所养病,尤其是在得知周空投降之后,神通气色更不见好转。

    五月间大雨滂沱暴雨不止,一艘快船行走在江面上速度飞快,前方不远处的船队自南向北延绵不绝,那正是黄彻的运粮船。

    黄彻日前从蒲水北上,去德康郡运粮,方克扑了个空,遂追着北上。

    “还是这玩意儿好用,真他娘看得清楚。”方克边说着脏话,边收起八倍的望远镜,随后与身边御客说道:“御客兄弟,把大旗升起来吧。”

    “好,升旗。”

    御客话音落下,令人将一面写有御字的大旗挂上桅杆,同时令人划桨,加速行船。


………………………………

第741章 不客气

    此时正在座船中赌钱的黄彻,浑然不觉一笔横财将砸在他的头上。

    “来来来,赌大赌小,别磨蹭,快押注押注。”

    黄彻催促着,手下弟兄纷纷掏出铜钱下注:

    “我押大。”

    “我也押大。”

    “我就不信每次都开大,押小……”

    任凭室外风吹雨打,黄大都督的赌局永远雷打不动。

    “可都押好了,别反悔啊!”黄彻说道,抬起攥紧的两拳凑近了嘴边吹了两口气,正要伸手将扣着骰子的陶碗翻开,舱门外大喊了一声:

    “父亲,我军身后发现一艘快船,打着御客的旗号。”

    儿子黄飚飞快说道,黄彻蹙着眉头说:

    “什么,打着御客的旗号。这隔着几千里地的,平日里井水不犯河水,御客跟着咱们做什么,别理他,继续开船。”

    “父亲,御客的快船越划越,好似是冲着咱们来的,大有靠绑的打算。”

    “他奶奶的,真不消停。”黄彻把手摁在陶碗上,横手一指众人说:“老子去办点事,谁趁老子不在做手脚,当心我送他去喂鱼,都听清楚没。”

    “知道了黄将军,您的庄也没人敢动啊。”

    “知道就好。”

    言毕,黄彻随其子黄飚来到甲板,掏出望远镜看向以南江面,一艘挂着御客旗帜的快船正飞速向他而来:

    “嘿,真见鬼了,御客怎会出没在此处,他们不要命啦。”

    “父亲,要不让人过去问问。”

    “不,人家是冲咱们来的,直接把座船开过去省事。”

    调整队形,黄彻调转船头,向快船驶去,不久便是拉近至两百步,而后降帆停船,等着快船靠近。

    “方将军,现在起可得小心了。”御客提醒道。

    “放心吧,我与黄彻已是老相识了,他绝不会为难于我。”

    方克起事后,在照城镇守有十年之久,黄彻运粮都由方克从照城抽调民夫前去杏城转运,一来二去二人认识足有十年,十分熟悉。

    待两船靠近,大船抛下套索、绳钩,将快船牢牢控制,迅速跳下二十来人将甲板控制。

    “你等谁是此船船东。”

    为首兵士说道,方克上前一步接过话:

    “转告黄大都督,照城守将方克见他。”

    闻讯方克,兵士心生警惕:

    “方将军!两日前来报,传言你不是投了咸军了吗,怎又和御客搅在了一起。”

    “此事说来话长,速带我去见黄大都督。”

    “那好,只你一人上来。”

    方克交代随从和御客,随兵士登上黄彻座船来到舱内,见是方克,黄彻大吃一惊:

    “是你,你不是降了咸军了吗,到我这里作甚!”

    方克心感惭愧,如实说道:

    “实不相瞒黄兄,在下今日前来是替咸军做说客的。”

    “你好大的胆子!”

    黄飚此时先声夺人,黄彻抬手示意其退下:

    “飚儿不得无礼,退下。”

    “父亲,方克投敌可是死罪,若是被圣使知道,定要治我父子通敌之罪。”

    “你懂什么,退下!”黄彻痛斥道,搓着手又与方克说:“方兄,你收了咸军多少银子啊,也说来我黄某听听。”

    黄彻此言不温不火不痛不痒,方克实在辨不出好坏。但心想黄彻不应该伤他性命,遂是小心说道:

    “不多……”

    “那不多是多少啊?我可听说咸军现在阔绰的很,给赏可都是几百几千的给,你好歹是万夫长,连带献出了一座十几万人的城池,这个功劳可不止五千银子吧。”

    “呃……怎么说呢,其实……就五千而已。”

    “五千!你唬谁呢你,照城就值五千,我可听说你麾下有三万人马,就值五千!”

    “不是这样,情况有些变化,我本来也没打算要那五千银子,是人家给的,我也没办法。”

    “什么啊,你还不要,白得的银子你还不要,你蠢吧你。”

    方克越听黄彻这话越不对劲,忙是又说:

    “我明说吧,咸军副帅百里燕,愿意开高价请你坐庄,你只要点个头,改弦更张,什么都好谈。”

    “呦,还是威名赫赫的百里燕呐,感情御客还得买他账,我黄某人不买他账,就是不给脸咯,不过那也得看他出什么价码。”

    黄彻丝毫不做掩饰,方克终于是明白了,方克这是早不想干了,但又觉得好处太少。但不等他开口,黄飚又先声夺人:

    “父亲,这可是投敌呀。”

    黄彻翻儿子一个白眼:

    “老子就你这么个独儿,往后还靠你传宗接代光宗耀祖,咱们天天做贼有什么好的。咸国现在可是富的流油,又愿意花银子买方便,咱不能死脑筋,知道不。”

    “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听说这百里燕挺地道,不像黑巾军尽来虚的。方兄,你说是不是。”

    “是是,黄兄既然有这个意思,这件事看来就好办了。”方克连忙附和,心中大松口气,随即掏出怀中书函交予黄彻:“这是百里燕的亲笔手心,黄兄你请目。”

    “你不知道老子不识几个大字,彪儿,你识字,你给我念念。”

    “知道了。”

    黄飚接过书函拆开细看,信中多数是阿谀奉承之词,实质内容很少。

    “父亲,这百里燕毫无诚意,信中只字未提银子的事。”

    “你以为这是劫道绑票呢,白纸黑字些纸上去勒索钱财,这等事情能白纸黑字写下来吗。”

    “那这事怎么谈,夜长梦多啊。”黄飚道。

    “笨蛋,百里燕人都派了,难道还怕不给银子。”言毕,黄彻目光再次落向方克:“方克,你给个痛快的,百里燕倒底肯出多少?”

    “黄兄你要多少?”

    “我手下可有大小一百六十多条船,小一万三千个弟兄,人是少了些,可我这船不少啊,怎么也得值一万五钱寸银对嘛。”

    “那就一万五千寸银,黄兄只要易帜,助咸军拿下杏城,一万五寸银即刻对付。”

    “嘶……我怎么听着不对劲呢。我说方克你不会还瞒着咱什么吧。”黄彻听着方克连价都没还,即刻怀疑方克有所隐瞒,遂是逼问道:“说,是不是还有啥事瞒着老子。”

    “没,没有。”方克极力掩饰,百里燕是给了他三万寸银的底线,至多不能过三万,方克开口一万五,他也就同意了。

    可方克兴许是给忘了,黄彻是开路劫道的出身,打家劫舍绑票的事情干多了有了经验,方克如此轻易的允诺,黄彻自然觉得来得太容易,要价肯定是少了。

    “方克,少别他妈的耍老子,快说,百里燕倒底给多少。”

    “还给了十坛绝好的老酒。”

    “放屁,十坛酒能是金子的做的,能让你慌成这样,少蒙我。打家劫舍的事老子干多了,谈赎资的事儿跟招降纳叛没两样,百里燕铁定给了你底价,你老东西方才想都没想就答应,不是咸军给钱多了,就是想诓老子。说,百里燕倒底给你什么底价。”

    “你拿一万五还嫌不够啊,就是一郡全给你,每个十年你也收不上来一万五千银子啊。”

    “怎么啊,你不说实话是吧,信不信我塞你水牢里,尝尝喂鱼的滋味儿。”

    见黄彻动真格,方克心中更虚:

    “好,就你厉害。”

    “早识相不就结了,非要老子动些手段。说,百里燕倒底给多少。”

    “给……给了三万!”

    “什么啊,三万银子!”黄彻大吃一惊,转而生怒:“好你个老东西,老子这么多年待你不薄啊,你贼他娘的居然敢蒙我!有三万银子不拿,你想坑老子是吧!”

    “没,没有。”方克辩解道:“既是商量,总得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不是吗,况且说,百里燕此人不喜贪婪之人,我这不也是为黄兄你考虑吗。”

    “放屁,替我考虑,你说真话啊,假话说了半天,有个屁用啊。不过,这三万银子可是天价呀,你回去告诉百里燕,就说老子要两万六就知足了。”

    “那黄兄准备何时易帜?”

    “百里燕说说算数吗?”黄彻问。

    “当然说话算数,这不还让我先带来了五千银子和十坛绝好的陈酿以示诚意。”

    “那还废话怎么许多,赶紧拿来让老子见识见识五千银子庐山真面目。”

    “诶,诶……”

    方克应声连连,下船去取银子。黄彻搓着两手,目中金光大冒,毫不掩饰脸上喜色:

    “咸国出手如此阔绰,真是没想到啊,呵哈哈……”

    “父亲,还是小心的为好,诸侯素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诸侯是不是好东西,但百里燕背后有御客,御客信守承诺,这块招牌岂能轻易借给百里燕使。且咱们今日不降,日后黑巾军倒了,御客还不照样诛杀咱们,不如早投人生早得利,这才是上策。”

    话音刚落,黄彻护兵来报:

    “启禀黄将军,高圣使的座船正在向我船驶来。”

    “是吗,给船队传令,就地停船,没有本都督命令,谁也不得靠近本将坐船。告诉船上弟兄们,今天起他娘的反了,弓弩短刀伺候,姓高的若是不识相,就结果了他。”

    “可,可高圣使是圣勋司的人呐,这可是叛敌的大罪!”

    “狗屁,这么些年你们都捞什么好处了,要不是本将军,你们一个个还在啃糙粮,能有肉吃,能有女人伺候吗。如今咸军向本将军保证,只要肯替他们效力,日后有自己的田,有自己的地,缴税少,留的多,这有什么不好,非得跟着黑巾军一条道走到黑。”


………………………………

第742章 赚杏城

    黄彻振振有词之际,片刻方克等人抬着酒坛和金银登上座船,酒坛是千年陈大缸打开后重新分装,一坛能装五斤,十坛子足有五十斤,寸银都装在大木箱内,十分之沉重。

    “黄兄,五千银子和十坛酒都在此处,你验看吧。”

    “呵哈哈……彪儿,打开!”

    黄彻搓着双手兴高采烈,黄飚打开数口大箱,一道道雪白银光夺人眼球。黄飚忙是伸手取出一把寸银掂在手头,心头大喜过望:

    “父亲,真的,是真的银子。”

    “屁话,咸军要是使假,就是坏他自己门路。”

    这时方克说道:

    “黄兄大可放心,咸军言而有信,绝不会有假的。”

    “呵哈哈……有方将军这句话,老子就放心了。”

    言毕,黄彻收敛喜色与众人道:

    “弟兄们,咸军仗义疏财,有田有钱有吃喝,从今个儿起,为了弟兄们的身家性命和前程,我黄彻反正了,弟兄们说怎样!”

    “好,好,好……”

    众人齐声相应,呼声冲天。

    “彪儿,立即调转船头,返回船队!”

    “遵命父亲。”

    船头调转,一艘大船迎面而来,两船遭遇之际,来船要求停船靠绑。来船戒备森严,一黑衣圣使站在船舷内侧向黄彻喊话:

    “黄大都督,何故在此停船呐。”

    黄彻躲在船楼上向下望去,手上一张弓,一支箭藏在船板内侧:

    “高圣使,本将军得遇故人来此相见,高圣使大驾前来,未免兴师动众了吧。”

    高圣使迅速扫过黄彻战船,气氛不同寻常,再见对面一艘快船,上挂御客旗帜,更生猜忌。遂是眼神示意部下戒备,同时与黄彻道:

    “本使怎不知黄将军和御客有交情,来人何在!”

    “老子与谁来往,还需高圣使首肯,笑话。”黄彻不屑道,双手暗中却是拉了拉弓,上了劲道。

    “你想造反!”

    高圣使直截了当,立是向后退了两步,黄彻冷笑道:

    “老子造反十多年,高圣使难道不知吗!”

    话音未落,黄彻眼疾手快,瞅准高圣使,抬手便是一箭。

    “啊……”

    一声哀嚎未完,箭簇已是刺入右眼,从后脑贯出,高圣使应声倒地,这一箭奇准无比,就连经常打猎的方克大呼妙极:

    “黄兄这一箭神了呀。”

    黄彻自鸣得意哈哈大笑:

    “呵哈哈……多年河上打鱼,偶尔射雁打飞鸟,老子靠的就是拉弓放箭,否则还不得饿死。姓高的忒不是东西,老子早看他不痛快,今日要是从我,倒也罢了放他一条生路。不从。”黄彻冷一声:“哼哼,便是这个下场。”

    高圣使一死,圣勋司兵马大乱,黄彻战船随即靠绑登船,一刻钟内解决战斗,将两船彻底控制,船队于当天下午调转南下直奔杏城。

    而与此同时,百里燕从照城出兵一万五千人,将杏城团团围住,围而不攻。

    杏城守军有五千,其中一千五百人是叛军主力军,三千五百人是民军,战力一般。如果照城不失,照城是其门户,照城一丢,杏城唯一的援兵只有江上。

    “启禀侯爷,杏城守将拒不投降。”蒋杰飞快说道。

    “随他们去,等黄彻进城,他们不想降也晚了。”

    “但万一黄彻不为所动,或是诈我们,反可能被其所害。”

    “黄彻没这个胆子,他造反不是为了混吃等死,御客前去,他若使诈,两月之内叫他似无葬身之地。面对我军巨额好处,他岂有不降之理。”

    “那黄彻日后怎么安置,其不同于步军容易节制,他麾下舟船上百计,游走不定,日后若是背着朝廷继续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恐怕日久生患呐。”

    “是啊,周空、方克等人还是有良知的,黄彻等人虽然并未恶徒,但小动作肯定少不了,不仅是黄彻,奴隶军被俘和投诚的也很棘手。开战之前是本帅想简单了,现在开动了头,反而棘手起来。安置不当,日后必有后患呐。”

    招降纳叛短时内解决了政治和军事障碍,但对长治久安并无好处。

    如果盘子大,加官进爵也就算了。但咸国盘子小,吃下四郡之后,外民与本国民大致相当,甚至外民还多一些,黑巾降兵和投诚的兵马的安置很成问题。

    但凡是被收买者,对新政府并不信任,因而绝不会轻易放弃兵权。要将他们调动前往外地,尤其是去陌生的咸国,无疑是加剧了他们“狡兔死,走狗烹”的心理压力。

    如果不外迁,时间一长,有可能滋生拥兵自重,地方割据的苗头。

    而咸军战后势必大幅裁员,新归附的叛军数量将成大患,不利于长期的统治。如果将其打散,这些被收买的降将多半不会心甘情愿被削去权利。

    总而言之,削权削藩还任重道远,激进削权容易适得其反,仍不可操之过急。

    雨越下越大,江水暴涨的极为厉害,百里燕走在江畔眺望对岸,心中不免感到担忧。

    思水江十年九涝,还有一年是洪泛,究其原因,一方面是孙国被志国打垮之后一蹶不振,国力衰退,无力巩固江防大堤。

    其二是思水江蜿蜒盘曲,弯道处水流湍急,加大了下游的流量压力,加之当下土木工程技术滞后,两岸防洪堤坝年久失修,多重原因加剧了思水江两岸的洪涝,恶性循环之下,也加重了孙国多数地区的灾害。

    战后修堤将是收复甘府郡后的首等大事,只有治好了水患,甘府郡才能变成真正意义上的粮仓。

    在等待了两日后,黄彻船队在大雨中出现在杏城港的江面上,杏城守将杜阳大喜过望,打开了港口水门,迎黄彻入城。

    “黄大都督,来的可真及时呀。”

    “哪里哪里,本将奉命前往去运兵,得知照城失守后,担心你处被咸军攻打,遂率船队途径此地查探敌情,不想杏城还真被咸军围住了。”

    “唉……照城八万人马,一月灰飞烟灭,谁能想到会是这等结果,黄将军可带援兵助我。”

    “援兵倒是没有,不过可从我船上补入城中五千人急用,想来也能支撑十天半个月,带我去借兵过来,再助杜将军如何。”

    “黄将军仗义相救,杜某感激不尽。”

    黄彻的“雪中送炭”令杜阳感激涕零,殊不知黄彻包藏祸心暗藏杀机。待船队相继靠港,黄彻水兵陆续进城。

    二人随后来到城南大门,咸军隔着护城河对峙,黄彻水军的到来激起了咸军异动,这种异动乍看是加强了戒备,实则是准备入城。

    见兵马多已入城时机成熟,黄彻左手悄然摁在了剑上,拍着杜阳肩膀说道:

    “杜将军,咸军可是极有手段,听说那方克的狗贼便是被咸军买通而开城投降,咸军围城期间可曾招降与你。”

    “你不问,还正要说,咸军数日前连番给城中射入箭书,派遣使者劝我等投降,均被本将回绝。”

    “哦……”黄彻轻叹一声,眼珠逆时针打转又是说道:“可我听说方克狗贼献出照城后吃香喝辣,还有银子好拿,麾下人马人人可得田土好处,你杏城至关重要,若是献出功劳可是不小啊。”

    闻信黄彻话中有异,杜阳心生警惕,他说:

    “黄将军何意?”

    “何意,你不会明着回绝,暗地里与咸军私相往来吧。”

    “我手下弟兄倒是都想,就昨天还跑了十四个,可圣勋司手中兵马有三千五百人,我敢嘛我。”

    听到这里,黄彻吃定杜阳意志松动,遂是有了底气:

    “嘿嘿,不瞒杜将军,老兄我已经降了咸军,杜兄要是识时务,随老子一起降了怎样。”

    “什么啊,你!”杜阳大吃一惊,一跃退开两步抽出佩剑喝道:“反贼,你敢诈我!”

    黄彻抽出佩剑冷言说道:

    “老子的兵马都进城了,劝你还是赶紧降,降了老子也好早拿实惠,你也好有个善终。否则兵戎相见,别怪我黄彻辣手无情。”

    “黄彻,你说反就反,不怕遭报应。”

    “哼,老子才不信天道君父那一套,真要是管用,圣勋司怎滴不给老子几万银子花花,都他娘的放屁。你识相的跟我一起反正,否则你我多年的交情就此一刀两断。”

    “咸军胡编的瞎话你也信,当心落不得好死。”

    “我呸,你敢咒老子。实话告诉你,五千银子老子已经拿到手了,若不是看在多年交情份上,我杀首级去降,说不定还能再多拿几千,你降是不降,不降老子可就真动手了。”言毕,黄彻大手一挥:“弟兄们,动手!”

    不等话音落下,杜阳大喊:

    “慢着慢着,我降我降。”

    “你别跟老子耍花样,让人放下吊桥打开南门,放咸军进城,老子才信你。”

    “好,我开还不行吗。”言毕,杜阳与部将说道:“放下打开南门放下吊桥。”

    “杜将军,这可是反叛呐。”

    “城内外都是咸军,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想活当然想活。”

    “想活还不快滚去开门,再废话,本将不杀你,黄老贼也取了你性命。”

    部将转身而去,黄彻脸色不快,破口大骂:

    “嘿,你贼他娘的敢骂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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