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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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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已经麻木的失去知觉了吗,要是再走个一招半式。。。”
老人的话没有说完,可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显然和演武场上的结果正相反,其实输的应该是站在老人旁边的少年。
“小云,他留了手”
在沉默中,少年看着自己微微抽搐的手,缓缓开口。只是这一开口,却不是与少年清秀的外貌相符的少年音声,仿佛九幽的罗刹发言,声音里充满了难听的嘶哑,还有一种沙沙地异声,让人毛骨生寒。
“是吗,看来小云也到了该加冠的年纪了啊,这就开始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大概是觉得自己这个小弟打败了你这个做大哥的,你就会离开,就像你当初打跑了老夫的大弟子和二弟子一样”
和少年在一起早已习惯了少年诡异的声音,老人不以为奇。
“老师你可别瞎说,我和张绣师兄还有张任师兄的关系可是相当不错的,两位张师兄可是到了年纪正式出师的。再说我又不像小云那样是天生奇才,两位师兄走的时候,作为饯别的比试,我可都输了好不好”
白了老人一眼,少年郁闷的说道。俗话说人越老,心越小。似乎自己的这位老师也在经历这样的变化,一天比一天顽皮了。
“哼,这种时候应该顺着老夫的意思说才叫孝敬长辈。子虎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被戳穿了谎言,老人却是一点尴尬也没有,哼哼着就把这次栽赃陷害一笔带过:
“那么子虎你是怎么打算的,留在这里老夫也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了,有什么打算吗?”
老人弯腰捡起了落在地上的长枪,一边把玩着长枪,一边随意的问道。
“的确该走了呢”
留恋的看着周遭幽深的树林还有生活了十几年的茅屋,少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伤感:
“要是我继续留在这里,小云这么畏手畏脚的,也继承不了老师真正的衣钵。有时候想想还真是不甘心”
“没有什么不甘心的,小云是千年难得一遇的枪术奇才,和他比,你是自找不自在。不过子虎你的天资虽然一般,不过悟xing却是超凡,走人走过的道路八成是到不了顶峰,但是自创一路武艺的话却未必不可能成为顶尖的习武者。”
随意的抖出几个枪花,老人的武艺已是超凡,心念一转,九朵枪花自然而然的绽放开来,仿佛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可是习枪十几年的少年却知道这有多么的不易。对于老人呼吸般简单的做出这样的困难的动作,少年也只有苦笑着转移话题,免得太伤自尊。
“所以接下来我打算到张绣师兄或者张任师兄那边去当个小差,在军旅中历练的话,多少能够。。。”
“不行!”
少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人斩钉截铁的打断,诧异地看着老人,却正好与老人转过来的眼神相对,满是皱纹的脸上没有了往常浑浊的眼睛,清澈的眸子里满是凌厉的神sè,就像是闪烁的寒芒的枪尖。
“为什么?”
其实大概是知道为什么老人会有这样激烈的反应,可是少年还是别开头,问出了这个已有了答案的问题。
老人静静地看着别过头的少年,白sè的方巾抱着浓密的黑暗,偶尔露出的发丝在俊秀的脸旁前拂动,松散的衣袍下是略显清瘦的身体,加上因为幼时的伤害而发育的不甚明显的喉结。少年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yin柔气息,yin柔到让人心底发寒。
慢慢地闭上眼,老人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那个杀戮的夜里的那个燃烧的村庄,那一晚自己没能救到往年的好友,只来得及就出这个身心皆受重创的孩子,因为好友的逝世,自老人也起了归隐之心,只想好好的抚养好友的遗子chéng rén。应该说很幸运,好友的孩子出人意料的懂事,抚养长大几乎没cāo老人什么心,一切事情,这个孩子自己都安排的井井有条,父母惨死的记忆似乎也没有影响到这个孩子的成长。可是那只是;傲人的一厢情愿,怎么可能会没有影响。
“前些天,听说常山郡附近的一个山贼窝被人扫了个干净,近百个jing壮的悍匪被人皆是一枪毙命,喉间开了个大孔。有什么想说的吗?”
老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萧索,并不是对自己的弟子杀了山贼而有什么怨言,只是对少年小小年纪就可以面不改sè的夺去这么多的生命而感到一种毛骨悚然。自从少年武艺有成以来,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虽然死的人都死有余辜,可是少年心中那股杀xing与狠劲却让老人止不住的感到担忧。
“。。。是我做的,但是我并没有做错”
少年坦然的承认了自己的行为,可是没有忏悔的意思,本来除恶这样的行为也没有需要忏悔的地方。
“是没有做错。不过子虎,如今汉室失德,天下乱象渐起,总有一天,百姓也会被逼成匪,倒是面对被逼着落草为寇的他们,你会怎么做?”
“杀”
意简言赅。
或许是看见老人脸上的苦sè更加浓郁,少年顿了顿,难得的解释起来:
“就算是被逼着行恶,可是恶行就是恶行,难道因为有人逼着行恶,恶就不是恶了?可笑!”
少年的冷笑让老人叹了口气,对于少年的话,老人无言以对,因为本来就是再正确不过的话语,只是这样一味的杀戮,或许世界会因此而清净,可是这个刽子手却会永远地被这无数的亡灵折磨。老人实在不愿意看到自己子孙一样的人走上这样的一条道路。
可是看着少年坚定的眼神,老人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是无用,很早以前就知道少年是个极有主见的人,自己能做的也只有尽量让少年远离杀戮希望能让少年的想法产生改变。
“这是什么?”
沉默中,老人从怀中拿出了一封书信,还带着点滴墨香。
“老夫游历江湖时曾结交过一位用剑好手。此人现在在洛阳,剑乃兵中君子,子虎你向他学剑,多尝试一下不同的武学之路,对你的武艺也有好处”
还有希望能够希望在大汉之都中,你能够遇到能够改变你的人。
带着这样的希望,老人将手里的书信交给了少年。
“兵中君子吗”
接过书信,老人熟悉的字迹跃然纸上,老人已然不年轻了,眼神也不好,写这样的一封书信,想必花费了不少时间。说起来,今天老人的确是呵欠连天,不复往ri的jing神。。。
看着老人迈着步子慢慢的走回房屋的佝偻背影,少年俯身,深深地行了个大礼。;
………………………………
第三章:入洛
() “这就是洛阳吗?”
人来人往的洛阳城门,一道惊叹的声音让过往的行人转移了视线,却是一名背着长长的用布包裹着的物事的少年郎看着洛阳城头高高的牌匾,脸上尽是叹服的神情。
看到这一幕,过往的行人会心一笑,被大汉之都的雄伟震慑住的的外乡人也不止少年一个,洛阳的人早已习惯了少年脸上的惊讶,只是少年独特的声线让洛阳人奇怪了一下,不过天下间的怪人怪事多了去了,所以人们摇着头继续着往常的生活。
不过与行人想的不太一样,少年确实是惊叹,不过却不是出于对这雄伟之城的感叹,而是自冀州行来,一路上见惯了百姓的困苦景象,现在一时间看到了欣欣向荣的洛阳,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真的不一样啊”
进入了洛阳,少年不由再次感叹。
走在洛阳的街头,入目处尽是小厮的吆喝声,商贩的叫卖声,百姓的谈笑声,一派和平昌盛的景象。市场之上能看到西域的骏马,胡人的美姬,中原的织锦。。。让人眼花缭乱,不知道挑什么好。人人的脸上都带着自然而然的笑容,与沿途百姓因为ri益严重的匪患而患得患失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是这里吗?”
走在街上,见够了洛阳的繁华,少年的脚步在一座酒楼前停了下来,酒楼上龙飞凤舞着“闻香斋”三个字。
站在酒楼外,文人墨客的高谈阔论,贩夫走卒的市井俚语交杂在一起传到了少年的耳里,却是什么也没能听清,只觉得着与深山老林的幽静截然不同的喧嚣也别有一番风味。
紧了紧背上的物事,少年踏进了酒楼里。
“客官是一位?请问要吃点什么?”
店外的阳光将少年的影子投在了柜台上,正在核对账本的掌柜看见柜台上的一片yin影惊讶的抬起了头,看见客人后马上换上了一张笑脸,热情洋溢的说道。
“啊,不是,我是来找一个人的。。。”
“找人?”
掌柜感到一丝讶异,却是因为少年沙哑的声音,不过长年的察言观sè让掌柜很好的把这份惊讶掩藏了起来,通常有着这样那样缺陷的人都不喜欢别人对自己的缺陷表示特别的关注。
“嗯,有人告诉我在这里能找到王越王剑师,所以。。。”
“呵呵,客官说笑了,我这里是酒楼,如果客官要找剑师的话可以去武士公馆打听打听,本店事忙,客官自便。”
掌柜打断了少年的话,虽然脸上还是挂着不变的笑容,可是话语中婉拒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面对掌柜的拒绝,少年犹豫了一下,从怀中慢慢地掏出一个东西,是一柄铁剑,不过比起实物却是缩小了无数倍,不过中指大小,也没有开锋,只能算是一件饰物。
不过看见这件饰物时,掌柜的眼神却是隐晦的变了变,隐秘的打量了少年几眼,最终犹豫着说道:
“客官稍待片刻,我去去就来。”
说话间,掌柜就拿着小小的铁剑消失在了后堂。目送着掌柜消失在后堂后,少年靠在柜台上,将目光转向酒楼中喧闹的百姓身上。
“真的是不一样啊”
“你是谁?”
在少年因为酒楼的喧闹再度陷入感叹时,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转过头,发现先前的长辈陪着一个面容普通的男子走了出来,而男子手上正把玩着那柄铁剑。
“在下张风,字子虎,奉师命有事求见王剑师。”
“师命?你师从何人?”
男子挑了挑眉毛,继续问道。
“吾师。。。童渊”
顿了顿,少年,不,张风还是将老师的名号说了出来。而话音刚落,男子把玩着铁剑的手猛地停住了,而第二个听见这个名字的掌柜啧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气,惊讶的看着张风。
“枪神童渊!!?”
在掌柜见鬼般的眼神中,张风轻轻点了点头,看见张风承认了,掌柜抽气的动作俨然有像抽风发展的趋势。
“童师么,我明白了,跟我来。”
将手中的铁剑收入了袖中,男子从柜台后绕了出来,向着酒楼外走去。
“呃,去哪儿?”
匆忙的跟上了男子,张风疑惑的发问。
“不是要找吾师么,闭上嘴跟上来就行了”
“吾师?”
“我没有说过吗,我叫做史阿,师从剑师王越。”
叫做史阿的男子说得理所当然,让更在他身后的张风眼角直抽:
你什么时候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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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洛阳的道路,史阿很是熟悉,在错综复杂的胡同甬道中穿梭自如,而相对的,张风就差点被这复杂的道路给转晕,实际上,在和史阿一起站在一座民居前时,张风的眼里就已经满是圈圈了。
这剑师王越到底犯了什么事儿要躲到这么隐秘的地方?
晃了晃脑袋,张风恶意的猜想着,一时兴起试图记住路线的结果就是到现在脑袋还晕沉沉的。撑着晕沉沉的脑袋,张风却看见史阿一手搭在大门上,皱着眉头却没有打开的打算,而院子里却传来利刃割开空气的声音。
富有节奏感的声响说明不是战斗,倒像是练习,只是这声音也太不干脆,从声音就能听出联系的人水平绝对不怎么样。
“王师还有别的弟子吗?”
“不,吾师的弟子只有我一人。”
说着话,史阿推开了门。
在前院中,一个身穿短打的少年浑舞着木剑,只是姿势虽然正确,可是太过死板僵硬。也因为这样的死板僵硬,木剑划过空气时像是砍在厚实的毛皮中,那种软绵绵的违和感让人难受。
“公子,吾师何在?”
在张风因为少年的剑势而浑身别扭得难受的时候,史阿却想着少年行了一礼,恭敬的问着话。
“王师的话,不在府邸里,似乎是说有老朋友的弟子要来,所以去北门处等着了。”
少年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轻柔,却不会让人有一种娘娘腔的感觉,倒像是chun风拂面般和煦,轻易地就能让人接受。
“是吗,看来是错过了。我去北门把吾师叫回来,你就先在这里等一下。”
似乎这座府邸里没有下人,带个话还要史阿亲自跑一趟。当史阿出去之后,院子里就剩下了张风和少年两人。
“你就是王师说的故人的弟子,我名刘议,字明非,也在王师座下习剑。你呢?”
少年轻柔的声线让张风不自然的摸了摸喉咙,相比于刘议闻之悦耳的声音,自己的声音就。。。
张风的沉默让刘议奇怪的眨了眨眼,不过没有因为张风的无礼而恼怒,友善的看着沉默的张风。
“呼~~~张风,字子虎”
叹了口气,张风简短的自我介绍着,当沙哑的声音一出口,张风就微微苦笑,这样难听的声线会让对面的少年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因为这沙哑的声线而将张风当做恶鬼般厌恶的人,一路上也不是没有遇到过。
“是吗,那么我直接称呼你的字行吗,你也叫我明非就好了。”
出人意料的,虽然因为张风沙哑的声音露出了惊讶的神sè,可是却没有半分觉得恶心的厌恶,相反连那份惊讶也一瞬即逝,从刘议的身上,张风感觉到真诚的善意。
“叫我子虎就可以了”
“云从龙,风从虎,倒是个好字。那么子虎,要来比一场吗”
称赞着张风的字,刘议在张风不解的视线中比划了一下手中的木剑。
“啊,这个啊”
想着刚才刘议那笨拙的动作,张风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答应,虽然自己专注枪法十几年,可是并不代表这就对剑术一窍不通,而刘议的剑术则是。。。啧,能烂到这种程度也算是难得了。
“我会手下留情的”
不,你留不留手真心没什么区别啊。
心里这样想着,可是看着对方期盼的眼光,对于这个没有嫌恶自己的同龄人,张风也不好拒绝,只好放下自己的包袱,从一旁的武器架上取下一柄木剑,打算随便应付几下。
“来”
随手挽了个剑花,张风斜剑而立,看着跃跃yu试的刘议。而出乎张风意料的是,明明是刘议自己提出来的比试,可是似乎刘议从来没有与人交手的经验一样,手中的木剑摆了几个姿势,可是最后总因为觉得别扭而撤消了。比划了好一会儿,刘议似乎终于放弃了起手式,学着张风斜剑而立,可是比起张风的自然,刘议的动作总能感觉到邯郸学步的做作。
“那么,我上了”
轻轻吐了口气,张风收剑于胸,倏然而刺。
随后的事情也是不出意料,刘议匆忙地挡了几招,结果还是被瞅准一个空隙打飞了木剑。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刘议一时有些发呆。
看着愣神的刘议,张风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刚才自己利落的打败了他或许给这个少年留下了不好的yin影,既然向剑师王越习剑,那么本人肯定也想练得上乘武艺的,而现在却输得这么干脆。。。
“那个。。。”
“啊,不要在意,这样的结果我早就知道了”
结果倒是刘议反过来安慰了张风,俊朗的少年捡起木剑放回了武器架,脸上带着浅笑,看不出一丝的失落。
“自己没有学剑的天赋早就知道了,不过君子六艺,不学不行啊”
刘议耸了耸肩,一脸的无所谓。
“公子不是没有天赋,而是公子所习之剑非是王某能够教授的”
在张风犹豫着把木剑放回原处时,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却否定了刘议的说法。张风惊讶的转过头,看见一个jing神饱满,满面红光的中年男子走进了院门。从来人的自称来看应该就是剑师王越了。
不过听老师说,王师不应该是和老师同龄吗?
将中年男子丝毫不显老态的脸和自己印象中快变成老顽童的老师比较了一下,张风脸上的表情变得有点怪异。
“王某会演武之剑,杀人之剑,战场之剑,刺客之剑,天下所有剑法都有所涉猎,但是公子所习之剑,王某却是不知从何教起。王某所会的是剑法,公子所求的是铸剑之法”
“铸剑之法?”
看了眼默认的刘议,张风却是惊讶出声。
“古有贤人将剑器分为天子之剑,诸侯之剑以及庶人之剑。王师jing神真是好,北门到这里可是相当的远,史师兄可是累得不成样了”
小小的解释了一句,却没有深入的打算,刘议饶有兴趣了看向门口,转移了话题。顺着刘议的视线,张风看见了那位一直冷言少语的史阿扶着门框只喘着粗气,先前冷酷的形象碎得连渣都不剩了。不过将史阿的满脸大汗和中年男子的气定神闲放在一起,即使是再迟钝的人也能感觉到中年男子的不凡。
“张子虎见过王师,这是家师的信”
从包袱里拿出一封书信,张风持大礼递给了王越。后者接过信件,展开后一目十行的读了起来,可是眉头却随着信件的阅览而慢慢皱到了一起,卧蚕眉中挤出了一丝凝重。
“原来如此,我说那个老家伙怎么突然要把弟子送到我这儿”
一边把信件收入袖中,王越一边仔细审视着持礼而立的张风,锐利的眼光让后者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
“子虎是,从现在起,你就跟王某习剑”
“是”
审视的视线从身上消失,张风轻轻舒了口气,王师的目光太过凌厉让张风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在王师从身边走过之后,张风才直起了身子,或许是刚才王师的威压一下子消失了的缘故,张风看着洛阳城明媚的天空,却诡异的有一种风雨yu来的错觉。
“这样我们就算是有同门之义了,子虎”
恍惚中,张风感觉肩膀被拍了一下,惊讶的回过头看见刘议祝贺的笑脸。将心中的错觉抛在一边,张风回以一个笑容。
“嗯,以后还要麻烦你了,明非”
………………………………
第四章:交友(上)
() 洛阳城内一座普通的院子内,张风手持铁剑静静站立。不过与不动如松的姿势截然相反的是张风脸上的表情,仿佛被老虎追逐一样充满了紧张,事实上也差不多如此,寄宿在清晨微凉的晨风中的丝丝杀气让张风止不住的脊背发凉。
只是练习而已,要不要这么认真啊。
这的确是一场普通的练习,在王越处习剑已有月余,盛夏的余韵渐渐退去,洛阳城秋凉渐起。时间的流逝对张风来说最大的区别就是剑术渐渐纯熟,然后今早说是为了考校张风的进度,史阿倒是自己找了上来。张风当然是欣然接受,正好对自己的剑术到了何种程度感到好奇。
不过没想到史阿向王师习练的是刺客之剑,也没有想到史阿会如此认真。
所以一开始,张风不注意间就失去了对方的身影,现在只有像个傻瓜一样站在原地,戒备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清风拂面,一叶飘飞。
略带枯黄的树叶飘过眼角,张风然感到身后杀意骤盛,尖锐的杀意仿佛一柄刮骨钢刀直抵背心。张风以脚为轴,身体微微转动,只是刚刚起步的瞬间就猛的放弃了动作,长剑带着一缕青光直劈身前。
【乒】
两件相交的声音响起,金属的火花在史阿惊讶的眼前炸开。趁着对方的一愣神,张风轻扭剑身,格开对方的长剑就想直劈而下,可是这样的动作戛然而止,长剑停在了空中,分毫难动。
“这不公平!!!“
一时间院子里响彻了张风悲愤的声音,也难怪,因为这时的张风正被长剑指着咽喉,被史阿抽出的另一柄长剑。
“没什么不公平的,重要的是赢,而不是赢的手段。再说,难道你要和一个刺客讲公平决斗?”
对于私藏了一把剑赢得的胜利,史阿没有丝毫的难堪感觉。张风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最后只有闷闷的将手中的铁剑放回了武器架。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会从正面进攻的?”
史阿将两柄剑放回了衣服里,张风看了半天也不知道也没看出来史阿的样子像是藏有两柄凶器。
“兵书有云:声东而击西。史师兄你的意图太明显了”
“是吗,看来你每天看的那些兵书倒也不是毫无用处,不过为什么只看兵书?”
虽然语气平淡,可是史阿却有点羡慕张风,史阿是不识字的,一来无用,二来实在学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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