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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祸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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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恋尘眼睛都花了。
她急速地翻着书,一页一页的纸从方恋尘细长的手指下滚动,那些图片像是有了生命,一个姿势接着一个姿势地变换着。
冉林突然有点口干,看着方恋尘额角的桃花胎记,心跳得厉害,忙伸出手按住书,再这么翻下去,自己可不能保证不会干出点什么事情,虽然现在还不到时候
“你就是让我认真揣摩这个”冉林声音里都是笑。
方恋尘一抬头,就看见了冉林眼睛。
他眼睛里像是有了一汪水,软软地流动着,还飘着朦胧的雾气,一片桃花轻轻坠落,在水面上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方恋尘猛然摇摇头,从牙齿里迸出几个字,“我要砍了他”然后将书一卷,“睡觉”
处于睡梦中的胡子王忽然惊恐地抽一抽,梦到自己被大当家的追砍,翻身卷着被子再睡。
冉林伸出两指一抽,“这是送给我的,是要认真揣摩,以后还是用得着的。”
“呼。”冉林吹灭了油灯。
黑暗掩盖了方恋尘的表情,羞恼、郁闷、纠结都有。
是不是好日子到头了方恋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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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哈哈哈,这个圣诞节,风大人的给暴君们的礼物很尽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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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寨相公,救命啊!
第二天一早,胡子王还没有睡醒,就被大当家方恋尘从床上拽起来,胡子王朦胧中,从床边扯一条裤子套上。
“嗯你给我的是什么论语”
方恋尘刀背在胡子王后背上不轻不重地叩了一下,胡子王疼得直吸气,用力一挣,从方恋尘手里逃开,敏捷地一跳,跨过凳子,无奈裤子还没有提好,带翻了凳子,自己也趴倒在地。
“大当家的,我这不是为了你幸福着想嘛我以为你是懂得的。”
胡子王慌慌张张地系着裤带,急切之间,也系不好,不管了,提着裤子拼命朝外跑。
方恋尘似笑非笑着,一脚挑起翻倒的凳子,看着胡子王跑到院门口,左眼微眯,手中的刀掷出,口中喊道:“别动”
胡子王听见后面“嗖”的声响,魂飞魄散,哪里会不动,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朝前一蹦。
“嗡”,刀就插在胡子王刚才站的地方,刀柄还犹自晃动着。
“要是孔老夫子天上有知,也会气的跳起来。”
方恋尘轻轻朝前一跃,风一般到了院门口又退回来拔起地上的刀。
胡子王已经逃出院子,“就是孔老夫子,要是用的着的,他也要生儿子的。”
“生儿子好啊,我让你生儿子”方恋尘的声音娇娇媚媚的。
坏了,大当家真动气了,声音都变得这么可怕。
胡子王捂住两 腿中间部分,突然之间很想撒尿,“兄弟们,救我”
他不喊还好,大家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
他一喊,所有人就近藏匿。
院门“哐当”打开,方恋尘提着大刀出来了。
众人想,大当家的又发疯了,不过还好,每次发疯都是追着二当家的,二当家的功夫不错,还能躲一阵子。
胡子王左冲右突,方恋尘不慌不忙,把手中的大刀当着飞镖使,胡子王一身一身的冷汗,突然,灵机一动,奔着方恋尘的院子跑,“压寨相公,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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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蛋腚的压寨相公。
胡子王左冲右突,方恋尘不慌不忙,把手中的大刀当着飞镖使,胡子王一身一身的冷汗,突然,灵机一动,奔着方恋尘的院子跑,“压寨相公,救命啊”
一大早,冉林就从库房搬来了几根木头,现在正在眯着眼睛目测笔直度,手里拿着一把斧子,听到动静,放下斧头,刚到院门。
院门突然被撞开,冉林脚下朝后一动,已经离开院门,悄无声息。
门被撞得来回晃动着,要是刚才不闪开,现在鼻子应该已经平了。
冉林下意识地摸摸高挺的鼻梁,日子很丰富啊,来这儿是来对了。
胡子王见了冉林就像见了再世爹娘,猛地扑过来,躲在冉林身后,“压寨相公,你娘们要砍我。”
听到“你娘们”三个字,冉林笑得舒展。
方恋尘稍后便至,一进院门就看见胡子王做小鸟依人状躲在冉林身后,从冉林腋下伸头看。
冉林没有了昨日的一尘不染、一丝不苟,头发也是随便绾了髻,还是那根木簪子别住,有一缕头发不服帖,汗津津地垂在冉林脸侧。
长衫下摆的一角掖在腰带里,袖子也卷到胳膊肘处,嗯,肌肉还挺结实的。
方恋尘刀剑指着冉林,“你让开”
“什么事情”
“跟你没有关系,让开”
冉林不再说话,静静地看着方恋尘。
“你不让,我砍了。”方恋尘威吓。
冉林笑笑,垂下睫毛。
方恋尘手腕一转,刀劈下,带着呼啸的风声,胡子王惨叫一声,一个后空翻,身姿无比的矫健,在墙角的木料上一点,双手扒着墙头,身子朝上一就,翻过墙头跑了。
刀尖堪堪到了冉林脸前,冉林忽然睁开眼睛,刀锋闪亮,也没有冉林的眼睛亮。
森然的刀气,刀尖贴着冉林的鼻子劈下去。
刀气隔断了冉林的几根头发,方恋尘刀已经收回去了,头发才飘落下来,冉林伸手接住,凉凉地看一眼,然后手一松,头发又飘落。
冉林不再看方恋尘,又回身到院子里,继续做自己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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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这样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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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腿的方恋尘。
冉林不再看方恋尘,又回身到院子里,继续做自己的床。
方恋尘忽然有点心虚,冉林不会武功,自己对自己的功夫还不是那么自信,万一刚才失手,将冉林鼻子劈了一半怎么办
方恋尘侧眼瞧着冉林的鼻子,鼻子真好看,很挺,要是少了一块,呃,简直是
可是谁叫他不躲的。
冉林将初具雏形的床腿拿在眼睛下看,不平的地方用刨子刨平。
方恋尘站在一边,冉林过来时,方恋尘赶紧让一让,冉林眉头微皱,双唇抿得紧紧的,眉梢有薄薄的怒气。
冉林砍砍斫斫、拼拼装装,床都有了大样子,太阳也升到了正当中。
方恋尘看的无聊,于是坐在一边,冉林索性脱了长衫,就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中衣,后背都汗湿了。
方恋尘拍拍手,起身,走到冉林面前,并不看着冉林,“该吃中午饭了,你吃什么”
冉林用锤子将一片木楔子钉进床腿与床架子的连接处,使两者挤紧,淡淡道:“随便”
“嗯,那我去食堂拿了。”方恋尘脚不沾地地走了。
冉林听见门响,动作微停,唇边浮上一个笑容。
方恋尘走出院子,才觉得呼吸顺畅。
冉林不讲话,沉着脸的样子居然很有威势,院子里的气压都低了,就像要下雷暴雨之前的那种感觉,气喘不匀,胸口闷闷的。
方恋尘一进食堂,所有人都停止讲话,埋下头喝汤吃菜,一片呼呼的喝汤声、咯吱咯吱的吃菜声。
方恋尘目光在场中一扫,胡子王缩在麻子黄旁边,几乎都要拱进麻子黄怀里。
方恋尘装作没有看见,拿了大盘子,端了两个菜、两碗米饭和一大碗汤走了。
方恋尘前脚走,后脚嗡嗡声响起,大当家的居然亲自给压寨相公端饭,看来压寨相公还是有一手的。
冉林洗了手,默不作声地吃饭,方恋尘发现冉林吃饭非常的优雅,不是刻意装出来的,而是天然就带着一种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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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大人也是很有说不出来的气质的,鄙视ing,暴君们点击收藏和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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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吧,脱吧,不是罪。
冉林洗了手,默不作声地吃饭,方恋尘发现冉林吃饭非常的优雅,不是刻意装出来的,而是天然就带着一种气质。
冉林吃得很快,但是丝毫没有声音,不像方恋尘咀嚼声音较大,筷子和碗、汤匙和碗没有一点碰撞的声音。
方恋尘也不好意思这么豪爽,逼着自己也将动作文雅一些,浑身不自在。
冉林丢下筷子,“你平时怎么吃就怎么吃”
方恋尘脸红了。
吃完,依然冉林收拾碗筷。
下午,方恋尘乖乖地在旁边打下手,方恋尘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就有点心虚呢
转眼就到了晚上,冉林已经将床做好了,虽然粗糙一些,但是特别有味道,不难看,方恋尘几乎要用崇拜的眼光看着冉林,这人有什么是不会的吗
“除了生孩子,其他的我都会。”冉林好像知道方恋尘心中所想。
吃完晚饭,方恋尘提着大刀出去溜达一圈,冉林不远不近地跟着,也不上前说话。
到了碧水湖旁边的空地,方恋尘摆开架势练了一趟功。方恋尘所学的武功都是娘亲柳翘教的,但是柳翘教的并不系统,零零散散的。
小时候练功使得都是匕首,故而都是小巧贴身的功夫,其实方恋尘也没有和几个人过过招,统共就三个人,不知名黑衣人、不知名镖师还有胡子王。现在使得是大刀还是小巧套路,但是将黑衣人的剑招加进去了,角度刁钻,出招狠辣。
冉林嘴边叼着草,在一边看着,目光严肃,方恋尘的武功绝非中原一脉,华丽奇诡,像是苗疆的套路。
可是苗疆一般很少用大刀啊
苗疆
冉林好像捕捉到什么可是脑海中的那一点灵光就像是一尾灵活的游鱼,转眼就潜进了无边的混沌。
练完功,浑身都是汗,方恋尘道:“我要洗澡了。”
冉林扬眉,“好啊”却不见动。
方恋尘道,“我要脱衣服了。”
“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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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吧”多蛋腚啊,风大人越来越喜欢冉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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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的裸泳。
方恋尘道,“我要脱衣服了。”
“脱吧”
方恋尘猛地转身,对着冉林,解开一粒扣子,冉林眼睛一霎不霎的,方恋尘咬牙,再解开一粒扣子,冉林勾唇笑了。
方恋尘低声咒骂,没有勇气再当着冉林面解开第三粒扣子,闪进大树后面,将外衫脱了,只穿着肚兜和亵裤滑进水里。
冰凉的湖水洗去了浑身的燥热,方恋尘叹口气,月色在湖面上闪着粼光,月亮细细弯弯的倒影在水里,方恋尘伸手一搅,月亮就碎了,方恋尘有点高兴,低声地笑。
方恋尘像一尾美人鱼,在湖水里快活地来回游动着。
冉林站在岸边,眸光闪动,看着方恋尘,“你喜欢这样的日子吗”
“当然”方恋尘道,没有丝毫的犹豫。
冉林无声地笑,比月光下的山茶花还要美丽,也脱去外衫,并且将中衣也脱了,只穿着一条短裤,纵身一跃,只有轻微的水花。
冉林一猛子扎下去,再没有见上来,方恋尘等了一会儿,没有人上来,开始担心了,碧水湖很深的,冉林不熟悉,会不会被水草缠住了脚,“冉林”
“冉林”
没有人回答。
“冉林你不要吓我啊冉林”方恋尘声音里都带了慌张。
方恋尘猛吸一口气,也扎进水底,四处寻找着,可是月光的光亮只落在湖面上,水下面还是黑漆漆的,方恋尘没有夜视的能力,只能胡乱地摸着。
冉林悄悄地浮上水面,得意地轻笑,深呼吸,然后又沉入水面,慢慢睁开眼睛,看见方恋尘闭着眼睛,双手在水下划拉着。
冉林无声无息地靠近,方恋尘猛然间感觉有东西靠近,心中大喜,手一捞,抓住了冉林胳膊,双腿一蹬,想带着冉林浮上水面。
可是冉林的力气很大,方恋尘不但没有带着他上浮,反而被冉林拽着下沉,方恋尘水性不错,知道溺水的人通常都是力气很大的,而且一旦抓住什么,死都不会撒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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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风大人假装天真,下面会发生什么呢一暴君将风大人pia飞,“那还用说,当然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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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下搏斗。
方恋尘贴着冉林,想要将冉林打昏带上去。
冉林一滑就到了方恋尘身后,拧着方恋尘两只胳膊,双腿缠住了方恋尘的双腿。
方恋尘动弹不得,功力在水中大打折扣,大刀和匕首都不在身边。
冉林的四肢就像是凶狠的八爪鱼,死死裹着方恋尘。
方恋尘猛地用头撞击冉林,可是身高相差较大,只撞到了冉林下巴,冉林闷哼一声,显然是撞得不轻,方恋尘自己都感到一阵眩晕。
冉林身体稍稍离开方恋尘,防止方恋尘的再次撞击,方恋尘此时意识到冉林根本不是溺水,就是要等着自己下来寻他,而自己傻不拉叽地真的就下来寻他。
方恋尘肺里的空气快要用完了,徒劳地张开嘴,呛进一口水,赶紧又闭上嘴,不再挣扎,眼睛睁开,水里有朦胧的影子。
方恋尘的身体光滑,紧贴着冉林,冉林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 吟。
冉林松开一只手,扯开方恋尘的长发,方恋尘的长发顿时在水中散开,犹如妖娆茂盛的水草,随着水波上下起伏着。
冉林松了一只手,得着这个空隙,方恋尘积聚全身的力量,手肘猛击冉林胸口,冉林脚往后一蹬,就闪开了,方恋尘只带起水一阵小小的波动。
离开了冉林的力量,方恋尘再无力气上浮,看一眼水面的流光,低低地叹息,身体急速下沉。
此时的方恋尘,不再像白天那样倔强、冷然,反而表现出温柔、娴静,更多的是魅惑,长长的黑发飘在上方,像极了那日的罂粟,让人看一眼就沉沦。
冉林冷冷地看着方恋尘,甚至有一些快意,死了也好,自己就不用上心、不用动心,没有软弱、没有牵挂。
也就是一瞬间,冉林的心很痛很痛。
他快速游过来,双手操在方恋尘腋下,带着方恋尘向上游,方恋尘头软软地歪在一侧,无力地看着冉林,冉林唇角拉成一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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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呼吸。
也就是一瞬间,冉林的心很痛很痛,快速游过来,双手操在方恋尘腋下,带着方恋尘向上游。
方恋尘头软软地歪在一侧,无力地看着冉林,冉林唇角拉成一条线。
忽然间,冉林将唇压过来,在方恋尘冰冷的唇上一碰,颤抖一下,舌灵活地撬开方恋尘的唇,四唇相接,将空气渡过去。
得到冉林口中的空气,方恋尘就跟沙漠中行走已久的旅人看见了甘美的泉水一般,疯狂地攫住了冉林双唇,大口地掠夺着冉林口腔里的空气,唇舌交缠。
冉林眩晕了。
方恋尘刚刚还是冰冷的唇一下子火热了,几乎要将冉林熔化。
冉林双手抓住方恋尘,似乎要推开,更是要把握。
方恋尘腿盘上冉林腰,双手搂着冉林脖子,冉林模模糊糊地想,这个姿势多像那个封面上的姿势。
心也热了,身体有了反应。
两人在水底待得太久,连冉林都缺氧了,可是这种感觉是多么美好
就像喝酒喝到熏熏然的感觉,忍不住地要微笑。
冉林脚下蹬水,带着方恋尘猛地蹿出水面,水花四溅。
方恋尘还在凶狠地吻着冉林,冉林捧着方恋尘脸,使劲才把方恋尘拉开,转头深呼吸,唇角都是笑。
方恋尘眼睛迷迷蒙蒙地看着冉林,显然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双腿还是挂在冉林腰上,微微后仰着身子,胸前的玲珑一览无余。
额角的桃花胎记被水浸湿了,好像真的桃花一般,水珠从上面滚落,冉林低低地骂一声“娘的”,手指在桃花胎记上一蹭,“真美”
然后趁着方恋尘还是迷糊,深吸一口气,带着方恋尘又沉入水下,扣着方恋尘后脑,唇深深地印过去。
两人不是在亲吻,而是在生死劫夺,不是温柔而是疯狂,不是缠绵而是刻骨。
直到两人再次窒息,冉林才带着方恋尘浮出水面,月亮已经爬到了中天,含笑看着这一切,笑得弯弯的,像是谁灵动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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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进一步接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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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非礼你了。
直到两人再次窒息,冉林才带着方恋尘浮出水面,月亮已经爬到了中天,含笑看着这一切,笑得弯弯的,像是谁灵动的眉。
一直到冉林走上岸,方恋尘还挂在他腰上。
冉林见方恋尘还是呆呆地,勾唇一笑,“你再不下来,我就要非礼你了。”
“你是谁”方恋尘目光在冉林脸上搜寻着。
冉林冷下脸,一掐方恋尘腰,将方恋尘扔在地上,“你说我是谁”
屁 股摔得疼了,方恋尘才清醒过来,低头茫然地看看自己。
雪白的长腿蜷着,肚兜湿湿地贴在胸口,曲线毕露,和没穿也差不多,惊呼一声,做出女子受侵犯时的经典动作,双手护胸。
冉林凉凉地笑,“别光顾了上边,还有下边。”
方恋尘再次低头,羞愤欲死,粉色的亵裤浸了水,几乎是透明的,都能看见那一丛芳草的踪迹,赶紧将身子缩成一团。
“我要砍死你”方恋尘喊。
冉林背对着方恋尘,弯腰捡起衣服搭在胳膊上,也不回身,“女人杀男人,不一定要用刀,还有一种方式,我倒乐意试一试。”
说完,冉林头也不回走了。
夜风吹在方恋尘裸露的肌肤上,很冷,肌肤暴起一粒一粒的小栗子。
方恋尘赶紧又冲到湖里泡一泡,温暖的湖水包裹着身体,就像是娘亲温暖的怀抱。
过了好一会儿,方恋尘才上岸,裹上外衫,夹着刀回自己的小院子。
院子里很安静,看样子冉林已经睡了。
方恋尘将湿头发擦得半干,发现自己别头发的一根银簪子不见了,耸耸肩,可能是掉水里了,反正也不值钱。
爬上床,裹着被子翻来覆去,了无睡意,方恋尘想,卧鱼山看来是不能呆了,有了冉林,日子变复杂了。
第二天起床,方恋尘也没有好意思和冉林打照面,尽管心里有很多疑问,早早地带了麻子黄和几个兄弟下山去赎姑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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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大段都是很甜蜜温馨的。嗯,风大人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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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痛也是甜蜜的。
第二天起床,方恋尘也没有好意思和冉林打照面,尽管心里有很多疑问,早早地带了麻子黄和几个兄弟下山去赎姑娘去了。
冉林倒是一夜无梦,睡得很香甜,也不像平时那样警觉,一点动静就行了。
醒来时候,唇角都是翘着的,微微发黄的窗户纸透过隐隐的红,太阳已经高高升起。
冉林躺在床上,低低念道,“方小土。”
自己轻轻地笑,心里想,这小东西真是热情,自己都要招架不住了。
起床,看见方恋尘的银簪子放在枕头旁边,拿在手里摩挲着,眼里都是掩饰不住的笑,将头发挽起,用方恋尘的银簪子别住。
起床打水洗脸,看着方恋尘的房门还是紧闭的,冉林忽然有点紧张,自己居然也会紧张,这种感觉很奇妙,心里慌慌的,乱乱的,方恋尘一脚踏出来,自己要说些什么。
擦脸,碰到下巴,吸气,下巴有一块硬硬的,肿了,是方恋尘碰的。
手指从肿块上滑过,好像这痛也带着点甜蜜。
秃头李四端着早饭进来,笑道:“压寨相公,早饭。”
说完,觉得不好意思,摸摸自己的光头。
冉林目光在方恋尘房门上一扫,又看着秃头李四,目光渐渐沉了。
“叫叫我冉林吧。”冉林将毛巾挂到晾衣绳上。
秃头李四想一下道:“冉先生,大当家的下山了,带着二当家的和几个兄弟去接媳妇去了。”
“嗯,你们要成亲了”
“是的,托大当家的福。”
“哦,恭喜啊”冉林略笑笑,又道:“我看山上的房子很久了,应该修葺一下,总得有点喜气吧。”
秃头李四搓着手,“那是,那是。”
“你稍等,我吃完早饭,咱们一起。”
“麻烦冉先生了。”
“你客气了”
在后山居然发现了白垩,冉林大喜,教着山上的一帮人将其粉碎了,兑水,刷到墙上去,房子顿时亮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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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寨相公却是很贤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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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死鬼!
秃头李四又带着冉林到库房里寻了红绸子和白纸、红纸。
用白纸将窗户重新糊了,冉林手很巧,剪了很多的双喜贴在雪白的窗户纸上,特别的好看。
在要娶亲的几个男人房子前好用红绸子扎了花挂在门楣上,又写了喜联,什么“百年好合”、“佳偶天成”的。
方恋尘不在的五六天,山上大变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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