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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祸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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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唱,我又不是卖唱的。”方恋尘烦躁地抓抓头发,原来以为忘了苏彻,也很想在别人提起这个名字时候,做风轻云淡状,挥挥手,“这人是谁啊名字有点耳熟。”

    可是做不到,听到这个名字时候,心里都是抽痛。

    言明打呵欠,腿踢踢方恋尘,“朝里边去一点。”

    方恋尘不动,有点纳闷地看着言明,言明皱眉,将裹在被子里的方恋尘连着被子拎起,扔在床里边,然后和衣躺下,又拽着被子一角用力一抽,就将被子抽走了,然后无比淡定地盖在自己身上,长长叹口气,“好累”

    方恋尘郁闷,现在什么人都自来熟,这个黑衣人,就见过一次,现在都不知道他尊姓大名。

    怎么就登堂入室,并且还上了床。

    方恋尘几乎要暴走,可是深知武功不如人,“喂,你知不知道男女之防啊”

    言明闭上眼,“我叫言明,你记好了。”

    遂又闭上眼睛,一会儿又道:“男女之防要不是我在你门外守着,引开某些人,你现在应该已经被人扒光了。”

    言明声音还是粗粝,还是一个字一个字的,但是一长串刺人的话一点儿也不含糊。

    方恋尘想着那时,还觉得他可怜,真是脑子被驴踢了,然后被门夹了,再然后还进了水。

    不过,言明的话也让方恋尘暗自心惊,那些被言明引开的到底是什么人,对自己有什么企图

    方恋尘想了一圈,也没有想出理所然来。

    “喂,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方恋尘虽然不怕褚涵和苏彻知道自己在这里,但是毕竟还是不愿意和他们见面。

    言明半晌没有说话,方恋尘都以为他睡着了,于是托着腮想事情。

    “我和褚涵恰巧在欢喜堂,听见你唱歌。”言明忽然道。

    怪不得,在花街上看见一辆马车有点眼熟,原来是褚涵的骚包马车。

    方恋尘疑惑,自己与言明一共也没有说上两句话,他怎么就能凭短短一首歌听出自己的声音,那褚涵听出来了吗

    言明似乎知道方恋尘心中所想,“我眼睛不好,所以耳朵好。”

    眼睛不好

    没有啊方恋尘回忆,站在褚涵身边黑衣人,眼睛炯炯有神,有杀气时候,眼睛里几乎要射出寒光来,一点也看不出不好来。

    方恋尘见言明闭着眼睛,于是偷偷地低下些身子,观察言明的眼睛,嗯,睫毛挺长的。

    言明忽地睁开眼睛,方恋尘唬一跳,有点讪讪的。

    言明起身,将油灯移到面前,脸凑近方恋尘,眼睛对着方恋尘眼睛,“看出来没有”

    言明离得如此之近,方恋尘赶紧屏住呼吸,朝后退一退,脸有点发热,眼睛却紧盯着言明眼睛。

    言明眼睛冷冷的,看不出情绪,眼白通透,可是眼仁上面好像蒙着细细的灰,好像被灼伤过,眼里的光也不是凝聚的,有点散。

    方恋尘惊讶,这人眼睛好像真不好

    言明又将油灯放回原处,“看清楚了。”

    “你,你,那你怎么”方恋尘的意思是,既然眼睛瞎了,怎么能那么精准无误地判断物体的位置。

    “多练。”

    很简短两个字,可是言明说来,好像普通的两个字里都带着浓烈的恨意,血腥的杀戮。

    方恋尘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言明忽地又笑了,“你刚刚脸红了。”

    “你,你不是瞎的吗”

    “我说眼睛不好,又没说是瞎子。”言明翻个身,背对着方恋尘,“我累了,不要吵我。”

    一会儿,果真听见言明均匀的呼吸,若不是方恋尘用心听,若不是夜晚安静,这么轻的呼吸声根本就听不出来。

    这样深的内功,方恋尘可能连人家一个指头都赶不上。

    方恋尘无法,只好将床铺让给言明,自己圈在椅子上,慢慢想着言明刚才的那番话。

    方恋尘忽然发现一个破绽,言明从始至终都是称呼“褚涵”,一点都没有做仆人的自觉,而且话语之间是把他自己放在和褚涵平等的地位的。

    若是真的平等,言明是什么人若是不平等,言明怎么会有如此的自信

    纠结着,方恋尘也睡着了,直到房门被敲得“梆梆”响。

    方恋尘揉揉眼睛,看向床铺,床上乱糟糟的,言明已经不见踪影,方恋尘摇摇头,爬下椅子去开门。

    由于在椅子上蜷了半宿,手脚都酸麻,刚一拉开门闩,柳夜就冲进来,眼睛在房内一睃,又凑到方恋尘脸边,闻一闻,然后嫌恶地跳开一步,“臭死了。”

    方恋尘脸色微红,张口在手背上喷口气,果真气味难闻,赶紧漱口,拿了青盐擦牙,又把脸洗了。

    昨天绾的头发总体还是很整齐的,就是有点毛糙,于是拿着梳子在头上了梳两梳。

    “走吧”

    柳夜一直看着方恋尘收拾完,睁大一双妙目,“就这样”

    方恋尘上下打量自己,很整齐,“就这样”

    柳夜无语地撇撇嘴角,昂着头走出去,紫色的丝带拂到方恋尘脸上。

    柳夜还是穿一身的紫,昨天是用紫玉头箍将头发束起来,今天用紫色的长丝带将头发束紧,丝带两端垂下,被风微微一吹,飘逸的很。

    方恋尘暗笑,臭美,背上了大刀,也跟了出去。

    今天只有金飞璜带着几个徒弟吃早饭,金飞璜道:“方尘既然是我的入室弟子,在镖局里,也是要树立威信的,要不,以后走镖,如何服众”

    方恋尘知道,这是要试试自己的功夫。

    “听凭金镖头安排,方尘微末功夫,还要请各位师兄师姐指点。”

    方恋尘一席话说的漂亮,将金麟抬到师姐的位置,金麟低低冷哼一声,脸上却显出点欢喜来。

    于谨安正在喝粥,勺子微微一顿,抬眼看方恋尘,淡淡地,又低头喝粥。

    李松青笑道:“指点不敢当,切磋切磋。”

    ~~~~~~~~~~~~~

    言明,前边出现过的,也很神秘哦。
………………………………

初战告捷。

    饭后稍事休息,金飞璜在前,于谨安紧跟在后,一行人到了练武场。

    靠南边一溜檐下,摆着两张椅子,金飞璜在上首一张坐下,不一会儿功夫,金夫人过来在下首坐着,看着方恋尘,温和地笑。

    于谨安和李松青、金麟站在金飞璜身后。

    方恋尘自觉地走到场子中央,柳夜笑嘻嘻地站在武器架子边上,掂掂大刀,抽抽长枪,最后抽出一把剑,手指在剑身上弹了两弹,耍一个起手式,又把剑放回去。

    镖局的镖师站在周围,好奇地打量方恋尘,评估着方恋尘实力。

    金飞璜喝口茶,润润嗓子,咳嗽两声,场上镖师们的议论声顿时停止,金飞璜目视四周,微微颔首,“各位镖头,方恋尘是老夫新收的弟子,以后南来北往的,少不了和大伙儿一起押镖,今儿个呢,就是介绍给大伙认识认识,以武会友。”

    说到这里,金飞璜顿住,镖师里头有那年轻好胜的,都有点跃跃欲试。

    但也有那老成持重的,脸上平静,不露半点声色。

    “当然了,大家都是同门,只是点到为止,千万不要伤了和气。”金飞璜微笑看着方恋尘。

    方恋尘抱拳一周,朗声道:“方尘初来乍到,还请各位前辈多多指教。”

    镖师们沉默,片刻,从人群中走出一个精壮汉子,抽出背后的大刀,抱拳,“在下张寅。”

    金飞璜摸着下颌的胡须,这张寅倒是年轻镖师里面拔尖的人物,只要震住了张寅,别的镖师也就无话可说。

    方尘从背后也抽出大刀,慢慢解开刀上面裹着的旧布,冬日稀薄的阳光在刀身上闪耀,于谨安眯着眼睛,这把刀不是凡品。

    柳夜看着方恋尘认真地一圈一圈地解着刀上的布,唇角翘得高高的,“尘尘,宝刀也需要好鞘,被糟蹋了这把好刀。就像美人也需要华服彩裳。”

    在寡淡的话从柳夜嘴里一过,也能够听出二分暧昧来,如此一说,好像方恋尘糟蹋了好人家的黄花大闺女一般。

    方恋尘也不答话,将解开的布抛在一边,刀口朝内,抱拳,“张镖头手下留情。”

    张寅是拔尖的,自然也有点心高气傲,方恋尘慢慢解布的动作对于张寅来说,无疑是一种蔑视,当下不再多话,一刀劈来。

    方恋尘自然是顺着张寅的来势去格。

    所有人都看着方恋尘,想要从方恋尘的招式中看出些门道。

    可是偏偏方恋尘的招式是没有门道的,都是顺着张寅的刀法在变化,甚至身形也不是那么流利,刀法的起伏转承之间,磕磕绊绊的。

    柳夜也收起平时漫不经心的样子,认真地看方恋尘的刀法。

    在张寅的强攻之下,方恋尘有些手忙脚乱的,左支右绌,有点狼狈。

    金飞璜疑惑,一个普通的镖师都抵挡不过,是如何击退那两个武功高强的黑衣人的,对金夫人对视,两人都目光沉沉。

    李松青也是不解,金麟低低地笑,“二师兄,这就是你所说的高人”

    李松青脸一红。

    于谨安看得仔细,唇角淡淡的笑,几十招过去了,依然没有看出方恋尘的师承。

    慢慢的,方恋尘身形流利起来,原来是山间的浅浅小溪,溪水在狰狞的山石间打着旋,左一拐右一转,流着、流着,忽然就到了悬崖处,顺势而下,水声奔腾、水花四溅,居然有了气势。

    原来被张寅压制住的一圈刀光绽放出万千风华,艳光四射,几乎令人睁不开眼睛。

    张寅的刀旋割而来,方恋尘犹豫一下,脚步稍动,手腕一翻,将张寅的刀朝下一压,方恋尘的刀锋贴着张寅的刀身一滑,刀就到了张寅的咽喉。

    周围一片惊呼。

    张寅来不及闪避,只觉得咽喉处一凉,闭上眼睛,臆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于是睁眼。

    方恋尘身子一动,就退开了,躬身道:“承让”

    张寅一呆,脸皮紫涨,退下。

    方恋尘抱拳,“还有哪位前辈不吝赐教。”

    众镖师都不愿意出头,张寅是拔尖的,又年富力强,那些上了一些年纪的老镖师经验丰富,心机深沉,都不愿意出头冒险,平白地丢人。

    大家面面相觑,却没有人上来。

    于谨安看着方恋尘脚下移动的方位,脸上露出些惊异的表情,转瞬地隐去了。

    金麟挑眉,“得意什么啊”一步窜上来,李松青一把没有抓住,急道:“师傅”

    金飞璜摆手,“无妨,金麟自有分寸。”

    金麟从背后抽出两支剑,一长一短,方恋尘眼睛一亮,和自己自创的那套刀法应该有些相通之处。

    金麟看着方恋尘,右手剑放平,左手剑竖直,抵在右手剑下面,竟然气势俨然,隐隐有大家风范。

    方恋尘也凝神,不敢小觑。毕竟自己对敌经验少,得小心应付。

    金麟右手的剑如平常剑一般,但是左手的剑细如鱼肠,只有平常剑长度的一半。

    果然如方恋尘想的一样,金麟左手的剑主攻,银芒闪烁,舞起一团光影,将方恋尘裹在这团光影中间,而在一团光影里,时不时有金芒绽放,虚虚实实,如灵蛇扭动。

    方恋尘没有掏出自己的匕首,不管金麟如何进攻,只是把手中的刀舞得密不透风,泼水不进,护着全身,却把金麟的剑法看得分明。

    方恋尘自创的那套刀法,完全是随心所欲,基本上是从那个黑衣人剑法里化出来的,翻来覆去就是几招,但却十分有效。

    金麟的剑法华丽飘逸灵动,而方恋尘的刀法直接厚重狠戾,金麟的剑不敢与方恋尘的刀碰实了,往往是一触就走。

    虽然方恋尘被裹在剑光里,可是金麟却久久攻不下,不由得心浮气躁,一眼瞥见柳夜笑吟吟地站在一边,眼里全无关切之意,心里更乱了。

    几句话的功夫,接近了百招,金麟香汗淋漓。

    ~~~~~~~~~~~~~~~~~~~~

    后面呢会发生什么你猜被暴君们暴揍
………………………………

师妹有什么紧要的?

    方恋尘的刀光渐渐盛了,方恋尘误打误撞抢了一把大刀,却是合了自己性子,放得开,但是毕竟是女子,心思又细腻,辅以匕首,大开大阖处又显出精致来。

    这百招下来,方恋尘也看出些门道,金麟的剑法过于华丽,在某些地方却是累赘了。

    金麟渐渐浮躁,也顾不得方恋尘刀法厚重,不再是一触就走,右手长剑缠着方恋尘刀,左手短剑刺向方恋尘肩膀。

    长剑是明招,短剑却是暗招,电光火石,两剑都到了方恋尘面前。

    大伙都把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柳夜全身提气,准备发力。

    方恋尘一咬牙,用力劈下,听到“咯嘣”一声,方恋尘长剑竟然被劈短,方恋尘手中刀一竖,堪堪挡住金麟的短剑,饶是如此,方恋尘也被金麟短剑的劲道推着后退三步。

    金麟不敢置信地看着地上的半截断剑,手一松,手中剑掉落在地上,站在原处,红了眼圈,大滴大滴的泪水坠落到地上,激起小小的尘土。

    方恋尘也有点呆,自己不是想劈断金麟的剑,只想将她逼开,没有想到这把刀这么厉害。

    这长短剑乃是金夫人的兵刃,嫁了金飞璜以后,慢慢地退隐江湖,在家相夫教女,金麟长大之后一直眼馋母亲的兵刃,虽然学了剑法,母亲一直不肯将长短剑给自己。

    直到金麟及笄,金夫人才把长短剑送给金麟作为及笄的礼物,金麟极为喜欢爱惜。

    再者,金麟是整个紫金镖局的明珠,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气。

    金夫人手里捧着茶,却久久没有喝,脸上也显出些不豫来,金飞璜伸手在金夫人手背上拍拍,表示安慰。

    李松青正要奔出去,于谨安暗地拽了一下,李松青于是顿住,一双眼睛紧紧地看着金麟,瞧着金麟掉泪,心都疼了。

    于谨安冷眼瞧着。

    柳夜挑起唇角笑,有意思

    方恋尘定定神,捡起断剑,剑柄朝着金麟,十分的愧疚,“金小姐,对不起啊,我赔你。”

    “赔你赔得起吗”金麟握住剑柄,猛地抬头,恨恨地盯着方恋尘,从看见这人第一眼就不喜欢,竟然勾着三师兄和他断袖。

    金麟想都没有想,手里的断剑顺势刺出,金麟和方恋尘只隔了半步的距离,方恋尘根本没有想到金麟会忽然发难。

    金麟手中的断剑刺入方恋尘肩膀。金麟也呆了,下意识又拔出来,带出一溜鲜血,手如火烫般,赶紧松手,断剑再一次掉落,发出清脆的声音。

    方恋尘看看金麟,又看看自己肩膀上的伤口,有点不敢置信又有点轻松,捂住伤口,笑道:“这下我不赔你的剑了。”

    场上的突变出乎所有人意料,于谨安第一个冲上来,扶住方恋尘,“方尘,没事吧。”运指如飞,在方恋尘肩上点了几下,封住穴位。

    柳夜慢慢地踱过来,捡起方恋尘刚才抛下的裹刀布,拿过方恋尘手中的刀,慢吞吞地一圈一圈地裹上。

    金飞璜和金夫人也急匆匆过来,一连声地呵斥金麟,金麟手足无措,被方恋尘衣服上泅开的鲜血吓住了,哇哇大哭。

    李松青本来也怪金麟莽撞,见了金麟哭得梨花带雨,那几句斥责的话在嘴里怎么也吐不出来,拢住金麟肩膀,柔声安慰,“别怕,别怕。”

    金麟一拧身,扑在李松青怀里,李松青身子一僵。

    方恋尘身边围了一圈人,七嘴八舌地安慰,上好的金疮药也洒在了伤口上,方恋尘微微笑道:“不妨事,不妨事的。”

    “都散了吧。”金飞璜道。

    金夫人用帕子擦着方恋尘额头的冷汗,“方尘,你要怪就怪师娘管教无方,你要打要骂,全凭你。”

    方恋尘心里苦涩,自己这还没有说什么,金夫人就拿话来堵自己,果然,没娘的孩子是根草。

    就着金夫人的手,方恋尘移到椅子边坐下,笑道:“夫人,是方尘莽撞在先。”

    遣散了众人,金夫人带着方恋尘清洗伤口,上药。伤口并不太深,因为是断剑,但是也有三寸来深。

    金夫人带着方恋尘上药,是顾全了方恋尘女孩子的体面,方恋尘还是感激的。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方恋尘回了自己的小院子,松口气,清静不少。

    看来这紫金镖局也是呆不下去了,可是这时候提出要走,倒显得自己小气了。

    方恋尘叹气,好歹熬到与红蕉约定的时间再走。

    门哐当被踢开,柳夜手里托着一个盘子,上面是热气腾腾的饭菜。

    方恋尘头痛,“你会不会敲门啊”

    “哦。”柳夜又转身将门带上,扣扣敲门,“尘尘在吗”

    方恋尘扶额,无可奈何,“进来。”

    柳夜满脸讨好的笑容,将饭菜端到方恋尘面前的桌子上,细细地看方恋尘肩膀,“还疼吗”

    “嗯,有点。”

    闹了这半日,方恋尘早就饿了,拿筷子,由于右肩膀受伤,筷子竟然没有拿起来,方恋尘苦笑。

    柳夜挑眉,笑得得意,“尘尘,我喂你。”真的夹起一筷子菜送到方恋尘嘴边来。

    呃,方恋尘转过头,用左手拿起汤匙,舀着米饭,放进嘴里慢慢嚼着,无视柳夜递到嘴边的菜。

    柳夜耸耸肩,将菜转个方向,塞进自己嘴里,“嗯,还不错。”

    两人闷声不响地吃完午饭,柳夜时不时地打量方恋尘脸色。

    方恋尘失了些血,脸色苍白,主要心里不痛快,神色便有些倦怠,“我要睡觉了,你走吧。”

    也不管柳夜,方恋尘径自上床,面朝上平躺,闭上眼睛。

    柳夜蹲在床边,看着方恋尘微皱着眉头,手指在方恋尘眉头的“川”字上一抻,抹平了“川”字,顺势滑到右眼角,挑起头发。

    额角的桃花胎记好像也失去了些颜色,收敛着花瓣,无精打采的。

    “你若是气不过,我去刺金麟一剑,可好”柳夜手指在方恋尘的桃花胎记上,顺着花瓣边缘轻轻画着。

    方恋尘惊讶地张开眼睛,看着柳夜,“她是你师妹”

    柳夜邪邪一笑,眼下殷红的痣越发的妩媚,“师妹有什么紧要的”

    ~~~~~~~~~~~~~~~~~

    柳夜心狠呀。
………………………………

我和柳夜不是断袖。

    “你若是气不过,我去刺金麟一剑,可好”柳夜手指在方恋尘的桃花胎记上,顺着花瓣边缘轻轻画着。

    方恋尘惊讶地张开眼睛,看着柳夜,“她是你师妹”

    柳夜邪邪一笑,眼下殷红的痣越发的妩媚,“师妹有什么紧要的”

    方恋尘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柳夜,忽然想起殷姐姐的话,“离柳夜远一点。”

    方恋尘不是傻瓜,金麟看柳夜的眼神分明是情意浓浓的,可是柳夜竟然轻飘飘一句话,“师妹有什么紧要的”

    不论别的,金麟也是柳夜朝夕相处的师妹啊。

    方恋尘觉得有点冷,身子朝被子里缩一缩,冷冷道:“你走吧”

    柳夜看着方恋尘,神色不明,一贯笑嘻嘻的脸上浮上了冷霜,连眼下殷红的痣都变得尖锐了。

    良久,柳夜从背后取下刀,方恋尘的刀已经配了一把古朴的刀鞘,柳夜重重地将刀丢在地上,“我很稀罕你么”

    转身走了。

    方恋尘没睡多一会儿,于谨安又来了,方恋尘只好起身,于谨安伸手虚虚一按,“不要拘礼,我就是给你送些补血的药丸。”

    于谨安清水一般的眼睛看着方恋尘,方恋尘不好意思与他对视太长时间,垂下眼睫。

    于谨安轻轻地笑,“这样也好,煞煞小师妹的娇气。”低头捡起地上的刀,手指在刀鞘上细细摩挲,“小师弟倒是有心。”将刀放在桌上,略坐一会儿就走了。

    然后,金飞璜夫妇、李松青也来了,方恋尘打叠精神应付。

    在方恋尘养伤的这一段时间,再也没有见过柳夜,听说是走镖去了。

    方恋尘的伤养了大半个月,就再也呆不住了,出门散散心。

    实在是在小院子里呆得烦了,方恋尘于是决定奢侈一把,到荆州城内最大的酒楼金光阁里好好吃一顿。

    刚转出院门,就看见金麟,方恋尘想一下,转头朝另一条路上走去,想着要是与金麟面对面撞上,金麟肯定有点尴尬。

    没曾想,方恋尘刚转身,金麟追上来,“喂,你干嘛一看见我就躲我会吃人吗”

    方恋尘只好转身,暗道,你是不会吃人,可是会刺人。

    “金小姐。”

    金麟上下打量方恋尘,道:“气色倒好,比先前还胖了点。”

    方恋尘摸摸脸,可能、好像是长了点肉,“多谢金小姐关心。”

    金麟一时间也找不出合适的话来,方恋尘也找不出来,两人沉默,气氛有点尴尬。

    金麟眼圈又红了,跺跺脚,将自己的短剑塞在方恋尘手里,“你刺还我一剑好了。”

    方恋尘目瞪口呆,金麟嘤嘤哭泣,“爹娘整天训我,大师兄也训我,柳夜看都不看我,出镖这么长时间,也不回来。我宁愿当时被刺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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