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祸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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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恋尘心里犹豫又忐忑，“我我不太会说话的。”

　　　　“我说你听也行。”

　　　　方恋尘脚尖在石块铺成的地上来回踏着，“你不会害我吧我怕疼。”

　　　　唐娆扑哧一笑，“我还以为自诩为正道的人士，即使怕死也不会承认的，你这性子，我喜欢得紧，不会害你的。”

　　　　方恋尘脸红，像唐娆这样阴沉难测又位高权重、武功高强、善于用毒的，心里是真害怕，如果承认怕怕疼就不用死，求饶一百次都可以的。

　　　　“我只是一个小人物。”

　　　　“推我走走吧。”

　　　　方恋尘抬眼看于谨安，于谨安点点头，方恋尘走过去推着唐娆，“你想去哪里”

　　　　“就到外面随便走走。”

　　　　于是方恋尘推着唐娆也就真的随便走走，走过蜿蜒的卵石小径，走过细软如丝绒的草地，走过潇潇作响的竹林，走过成片的房屋。

　　　　每过一处，只要看见美人蕉，唐娆必定要摘一朵。

　　　　唐门内到处都有美人蕉，不一会儿，唐娆怀里就堆满了美人蕉，鲜艳火红的一大簇，映的唐娆苍白如玉的脸庞越发的白。

　　　　最后，方恋尘将唐娆推到最高的一个断崖处，从断崖上面向下俯瞰，底下连绵的房屋，间或都是火红的一片，那是美人蕉。

　　　　方恋尘端来一块大石块，挡在唐娆轮椅前面，将毯子朝上拉一拉，然后坐在轮椅旁的地上。

　　　　唐娆看着方恋尘做着一切，笑眯眯的，目光跟着方恋尘在动，像是一个急需要关爱的孩子。

　　　　“你叫什么名字”

　　　　“方尘。”对于这个名字，方恋尘已经很熟练啦，就像真的是自己的名字。

　　　　山风吹动唐娆的发丝，拂在脸上，将乌黑的眼眸遮挡，唐娆看着远方，“你心软可不是好事啊”

　　　　方恋尘抱着膝盖，“好人应该会有好报吧，嗯，我好想也不能算是好人，呃，也不算坏人。”方恋尘严肃地想一下，又道：“总体上，还应该算是好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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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大人怕打击，暴君们收藏和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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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她，永远留住她！

　　　　方恋尘严肃地想一下，又道：“总体上，还应该算是好人吧。”

　　　　唐娆笑，将一朵美人蕉揉碎，扔下断崖，美人蕉花瓣被山风吹着，旋转一下，然后被风吹远。

　　　　方恋尘从唐娆怀里抽一支带茎的美人蕉，将上面的叶子扯掉，站起身，将美人蕉花叼在嘴里，利落地将唐娆的黑发一拢一弯一绕，就绾成了简单的发髻，然后用美人蕉长茎别住。

　　　　白的衣、黑的发、红的花，风流婉转。

　　　　唐娆手伸过来摸一摸，发上的美人蕉花花瓣娇嫩绵软，心里很是开心，就像是看见了那红裙子的女子，雪白粉嫩肌肤，乌黑流转的眼波，浓厚乌丽的长发。

　　　　红裙子旋转旋转，蓬蓬地展开，比最艳丽的美人蕉还要美丽、诱人。

　　　　“小娆，你看看姐姐，美吗”女子长长的黑发扫过唐娆的胸口，带起一片火焰，灼痛了少年敏感脆弱的心，少年的手指从从黑发边缘抚过。

　　　　“娇娇，你是天下最美的女子。”

　　　　“呵呵，等你有了意中人啊，你就觉得姐姐不是最美的啦。”女子手指在少年鼻头上弹了一下。

　　　　少年心中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想要将女子揽进怀里，揉进骨血里，再也不分离，可是那句滚热的话说不出口，“娇娇，我的意中人就是你。”

　　　　可是娇娇，现在恨自己啊，恨不得自己死去。

　　　　唐娆手放在心口上，那里有一道疤痕，是娇娇刺下的，每逢阴天下雨，疤痕总是隐隐地痛。

　　　　唐娆喜欢这痛，沉迷这痛，爱上这痛，这是自己和娇娇的联系，谁也斩不断的联系。

　　　　可是

　　　　唐娆狠狠地将怀里的一大抱美人蕉推下去，有几支滑下断崖。

　　　　方恋尘默默地将地上的美人蕉捡起来，将细长的叶子撕成一条一条的，穿过一支一支的美人蕉，连成一个花环，套在唐娆脖子上，退后一步端详，“多好看啊”

　　　　唐娆怔忪地看着胸口的美人蕉花环，手指从每一朵花上都一一抚过，眼神温柔，“娇娇。”

　　　　夕阳在唐娆的白衣上镀上一层虚虚的金光，鼻梁挺拔，薄唇紧抿，眼睛凝视着美人蕉，溺死人的温柔，俊美得让人屏住呼吸。

　　　　唐娆抬起头，眼里的温柔已经消失，只剩下残忍和冷酷，眼仁里一点红芒，狂热狂乱，一瞬不瞬地盯着方恋尘，“你说，要想把一个不爱你的人永远留在身边，该怎么办”

　　　　方恋尘被唐娆眼中的红芒吓了一跳，这个少年不是普通少年，而是一个心狠手辣、心思阴沉的少年，赶紧捂住耳朵，“我不想听秘密，知道秘密越多，往往死的越快。我就知道，要想把一个不爱你的人永远留在身边，那就爱护她、宠爱她、感动她，让她再也离不开你。当然，要是她实在不爱你，就算了，找一个爱你的人，幸幸福福地过一辈子，嗯，让她后悔，让她嫉妒。”

　　　　唐娆目瞪口呆地看着方恋尘嘴巴飞快地动着，将一连串的话噼里啪啦讲出。

　　　　讲完后，方恋尘放下捂住耳朵的手，眨巴眼睛，“你的秘密我没有听到。”

　　　　唐娆咧嘴一笑，眉眼弯弯的，眼里红芒化开，像是一片软软的红云，“嗯，我没有讲秘密。我想说的是，如果我想要永远留住一个不爱我的人，实在不行的话，就杀了她，这样她就不会跑了。”

　　　　原本很狠戾的话，因为方恋尘的一番打岔，唐娆带着笑说，好像也变软了，没有达到狠戾的效果。

　　　　“嗯，不过，你的话也不错。”唐娆笑，“我们回去吧。”

　　　　方恋尘推着唐娆回到石头房子。

　　　　剩余的两天，方恋尘就像是一个丫鬟，服侍了唐娆两天。

　　　　唐娆说话算话，两天后就放了方恋尘，并从袖子里抽出一张银票，方恋尘接过一看，哎呀呀，居然有一千两，发了发了。

　　　　方恋尘欢喜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这是给我的吗”

　　　　“当然”

　　　　“那，那要是我不在镖局干了，就过来服侍你，行吗”

　　　　两天就是一千两，一年，按三百六十五天算，算了，大方一点，就按三百六十四天天算，那就是一百八十二千两啊。

　　　　哈哈，发了，发了。

　　　　啊，不，现在就辞去镖局的工作。

　　　　唐娆被方恋尘噎了一下，然后展颜笑了，“你还真好玩，要是真要雇你的话，就不会花这么多钱，月例嘛，大概二两银子。”

　　　　“哦，才二两啊，也太少了吧，好歹也要五两吧。”方恋尘有点泄气。

　　　　唐娆再一次笑了，很真心，低声自语道：“怪不得她喜欢你，你身上有她的味道，闻了这个味道，就像是和她刚刚分开，她还没有走远。”

　　　　这句话，方恋尘没有听清楚，但是也没敢问。

　　　　唐娆收敛了笑容，转动轮椅，背对着方恋尘，冷冷道：“走吧，我这会儿想杀人。”

　　　　一听这话，方恋尘蹿得比兔子还快，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到了石头房子门口，身后的帘幕慢慢垂下，孤寂的少年白衣在深处移动。

　　　　走到外面，阳光浓烈，忍不住回头看一下那个窗台，窗户紧闭，在窗台上躺着一支艳丽的美人蕉。

　　　　绿的叶，红的花，青的石，木的窗。

　　　　方恋尘走到山下，于谨安在石牌坊处等着，见方恋尘懒洋洋地下山，似乎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要带着你的骨灰走呢。”

　　　　方恋尘没精打采地瞅了于谨安一眼，忽然灿烂一笑，额角的桃花抽须拔蕊，层次盛开。

　　　　于谨安窒一窒，别开头。

　　　　听到敲门声，方出尘将手里的腌菜放下，沾满浆水的双手胡乱地在围裙上抹一抹，就起身去开门，一打开，看见苏彻穿着青色的袍子提着两包点心站在门口。

　　　　方出尘下意识地低头看自己，粗布的衣裙，在裙角还打着补丁，只不过这个补丁补得很精细，小云还在上面绣了黄色的蒲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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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下面好期待啊，有秘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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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唇更香！

　　　　方出尘下意识地低头看自己，粗布的衣裙，在裙角还打着补丁，只不过这个补丁补得很精细，小云还在上面绣了黄色的蒲公英。

　　　　蒲公英，方出尘觉得现在自己就是这样卑贱的小黄花，身世飘零，下一刻就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

　　　　浓墨一般的长发胡乱地挽着，也没有一件像样的簪子，就是一支筷子别着，几缕长发掉落下来，钻进后背里，由于干活淌了汗，粘腻腻地粘在背上，很是难受。

　　　　这样丑陋的模样，这样落魄的模样，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苏彻。

　　　　方出尘慌慌张张地关门，苏彻伸进一只脚抵在门内，微笑，“将客人拒之门外可不是淑女应该做的事情。”

　　　　方出尘猛地抬头，盯着苏彻，冷冷地笑，“淑女，从方家家败的那一天，我就不是淑女啦，而这些都是拜你所赐。”

　　　　苏彻微微垂下眼睫，“方老现在怎样上次抓的药用的还好吗”

　　　　“你”方出尘从牙缝里迸出一个字，带着仇恨的炽热，目光在苏彻如玉温润的面孔上转了一圈，长而弯的眉，清凉的眼睛。

　　　　仇恨的炽热在遇到苏彻挺拔的鼻时候，风消云散，化作无力的火星散开。

　　　　方出尘猛地跪下，“苏先生，我求你，求你，放过我父亲，就让他死吧，他现在这样生不如死，半死不活的。如果你还不解恨，我去死，我母亲去死，我们一家三口抵你一家三口的命，好么”

　　　　苏彻蹲下身子，托起方出尘的下巴，拇指擦去方出尘泪珠，又微笑着将方出尘的乱发别到耳后。

　　　　方出尘乌黑的眼睛被泪水冲洗，格外明亮，就像是雨后的那一块块青石板，原本丰腴的面颊消瘦，下巴尖尖的，苍白的样子有点像方恋尘，毕竟是姊妹，神韵上还是有三分相似的。

　　　　“以命抵命就够了么不够，远远不够。那我这些年受的苦呢，这些痛、这些怨、这些恨呢怎么办怎么还还有恋尘呢”

　　　　方出尘猛地起身，居高临下，一侧唇挑起，鄙夷地笑，“生意场上就是这么残酷，愿赌就要服输，我们方家输了，输了就是输了。苏彻，你这样未免下作了些吧。方恋尘，你提方恋尘，我不亏欠方恋尘，我母亲也不亏欠方恋尘，如果硬说有人亏欠方恋尘的话，是方海。也是方恋尘自己母亲没有用，看不住自己男人，怨不得别人。最亏欠方恋尘就是你苏彻，不要摆出一副全世界都亏欠你的可怜样子。”

　　　　苏彻仰着头，看着方出尘，眼睛里黝黑，太多的情绪交错，反而什么也显不出来，想要站起来，可是双腿酸软，脑子里不停地回响着方出尘的话，最亏欠方恋尘就是你苏彻，不要摆出一副全世界都亏欠你的可怜样子。

　　　　好不容易扶着门框站起，苏彻将药挂在门环上，低低道：“方老愿意吃，就吃；不愿意，就算了；也好，就让他死吧。”

　　　　方出尘看着苏彻的背影，无比的萧索，都微微佝偻了。

　　　　仇恨，果然果真比爱来的长久牢固，现在，方出尘日日夜夜都在想着苏彻，说不清楚是爱还是恨，也许爱恨都有，已经相互渗透，相互侵占，再也分不清楚。

　　　　苏彻一直在外面晃到晚上才回去，苏彻喝酒了，酒从喉咙灌下去，带起一路火焰，几乎将内脏灼伤，再喝，火焰越来越小，到最后，酒就像是水一样，喝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感觉啦。

　　　　喝醉酒的苏彻扶着墙根慢慢走着，脚下的路起伏不平，像是踩在云朵上面，软绵绵的富有弹性。

　　　　苏彻笑呵呵的，慢慢伸出一只脚，试探一下，一股吸力从脚底下产生，像是要将苏彻吸进没有底的泥沼里。

　　　　现在，苏彻就在这暗无天日的泥沼里，到处都是腐烂、到处都是阴暗、到处都是恶臭。苏彻捉起自己袖子，放在鼻下闻一闻，好大的臭味，苏彻嫌恶地避开口鼻。

　　　　可是要是这股恶臭从身体内部发出，那么要避到哪里去

　　　　苏彻放声大笑，空洞的笑声在漆黑的夜里无力地回荡，心里也有了一个空洞，曾经这里是圆满的，有一个人住在这里的，到处都是甜蜜和温柔，可是她走了，被自己逼走了，现在没有东西来填补，春风从这个空洞里穿梭。

　　　　路人见苏彻疯癫的样子，纷纷侧目。

　　　　扑到苏宅的门上，胡乱地拍着，门人过来扶着，被苏彻一把推开，低声呢喃，“我自己走，你不要管我。”

　　　　摇摇晃晃的，走进自己的卧室，也没有梳洗，倒在床上。

　　　　黑暗里，一个人影翻身压了上来，散开苏彻的头发，修长的手指灵蛇一般解开苏彻的衣领，沿着苏彻的锁骨朝下探索。

　　　　苏彻头歪在一边，没有挣扎也没有动弹，漆黑的发散在枕头上，苏彻将散乱的发覆在脸上，挡住了脸，挡住眼睛。

　　　　黑影身体严严实实地压上去，撩开苏彻的头发，将苏彻的脸扳着朝向窗户透进来的亮光，苏彻睁开眼睛，乌沉沉的。

　　　　“你上哪里去了”

　　　　“喝酒”

　　　　“我还以为你逃开了呢”黑影轻笑，俯下头，舌头在苏彻唇上描绘了一圈，灵巧的舌尖又在自己唇上舔了一下，“嗯，很香，很甜”

　　　　也不知道是在说酒还是说苏彻的唇。

　　　　“我能逃到哪里去，浑身都是恶臭。”苏彻掩着眼睛。

　　　　黑影在苏彻下巴重重咬一口，有点喘息，“嗯，恶臭，本王也喜欢得紧，稀罕得紧，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掏不出本王的手掌心。”

　　　　原来是褚涵。

　　　　褚涵挑开苏彻的唇，舌尖探了进去，四处游弋着，嗓子里模糊叹了一口气，压抑着的低吟在苏彻口腔里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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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段是前面暴君说的，男男哦，要疯，要疯，一定要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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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和黄瓜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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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小草是个小妖精，却阴差阳错惹上各路大妖孽，被迫签下生死契。什么叫生死契桃花道：“生死契，就是我死了，你就得死。”桃小草又问道：“那若是我死了呢”桃花邪魅一笑，“那我就少了一个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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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涵挑开苏彻的唇，舌尖探了进去，四处游弋着，嗓子里模糊叹了一口气，压抑着的低吟在苏彻口腔里飘散。

　　　　勾着苏彻的舌，与之不死不休地纠缠，唇舌相抵，仿佛他的呼吸就是他的，那样紧紧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褚涵腹间有一股莫名的热气在上升、凝聚、膨胀，将苏彻紧紧嵌入怀里，舌从苏彻口里撤出，游到苏彻的喉结上，轻轻咬着舔着。

　　　　苏彻僵硬的身体慢慢软化，冷淡的表情炽热了，眼梢带了水，鼻息微微。

　　　　褚涵眸光一飘，有一抹明了，一丝得意，唇与舌尖的游戏，便更肆意，更急切地探索新的领域。

　　　　隔在两人之间的障碍被消除了，褚涵火一样唇慢慢向下，每到一处，苏彻就倒吸一口冷气，脚趾绷直。

　　　　褚涵最终含住了生命的源泉，的源头，快乐的根本，苏彻低低叫了一声，双手抓住了枕头，又觉得羞耻又是酥麻又是绝望又是喜悦。

　　　　褚涵抬眼，笑得俊美又邪恶，“苏彻，丑恶吗是丑恶，但是我们都快活，都上瘾了，再也离不开、抛不掉。”

　　　　苏彻不做声，忽然凶狠地按着褚涵的头，让深入的更深入，让战栗的更战栗。

　　　　褚涵将苏彻翻过来，用膝盖分开苏彻的腿，慢慢地进入，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呼喊，像是垂死的人在呼救，可是杂乱无章，不知道呼救些什么。

　　　　当彻底包容时候，褚涵奇异地抖着，扳过苏彻头，四唇相接，凶狠地吮吸着。

　　　　忍过了不适，肌肉舒展，无法言喻的欢愉伴随着紧张、迷惑一点点将苏彻没顶，苏彻重重地蹙眉，却是忍不住从喉咙里逸出一声呜咽。

　　　　褚涵都要被苏彻弄疯了，毫无节奏地挺进着，也许死亡就是这样的美好滋味，褚涵重重地咬住了苏彻的肩膀，口腔里都是苏彻甜美鲜血的滋味，褚涵贪婪地吞咽着。

　　　　觉得还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永远不够，将食指咬破，捏着苏彻的下巴，塞进苏彻嘴里，苏彻躲闪着，还是咽下了好大一口褚涵的鲜血。

　　　　然后褚涵的唇就压了上去，抵死缠绵。

　　　　食指是最靠近灵魂的地方。

　　　　在褚涵就快到达顶端的时候，苏彻猛地推开褚涵，将褚涵压在身下，不管不顾，也没有润滑，就挤了进去，褚涵痛得大叫一声，似乎身体都被撕裂了，褚涵流血了。

　　　　“你也会痛么”苏彻一边抽动一边冷笑。

　　　　褚涵温柔道，“苏彻，我会痛的，如果你喜欢，我就喜欢。”面色苍白，额头都是冷汗。

　　　　在鲜血的滋润下，慢慢不痛了，褚涵身躯被撩拨起阵阵颤意，灼热渐次攀升，快感如节节开花的芝麻。

　　　　褚涵虚张的十指蓦地收缩，几乎抓破了身下的床单。

　　　　身子变成了一枚叶子，忽悠悠地从树上坠落到水面，活泼的鱼儿在后面追逐，忽前忽后，忽上忽下，涟漪不断的酥痒，又化做了对巨浪的渴望，渴望跟着他翻了天覆了地。

　　　　灵魂在漂浮，恍如春日那放飞的纸鸢般在天空中载沉载浮，忽高忽低，忽快忽慢，微风不停地逗弄，又化作了对狂风的希冀，希冀跟着他上了天堂入了地狱。

　　　　身体被碾压成为粉末，灵魂被欢愉燃烧成为虚无。

　　　　早上，苏彻醒后，褚涵已经不见了，只有雪白床单上点点的猩红，像是被恶风吹落的樱花。

　　　　苏彻将头埋进枕头里，疯狂地捶着，痛恨自己无力挣脱，厌恶自己堕落沉迷。

　　　　这一段时间，褚涵经常来找苏彻，苏彻不再愿意在下面，每次都是没有前戏，残忍地进入，让褚涵一次又一次地受伤。

　　　　褚涵却是甘之如饴，苏彻如恶魔王子一般快意地笑。

　　　　持续了一个月后，褚涵实在受不住了，没有来找苏彻。

　　　　苏彻提了两包药亲自上门探望，门人自然是认得苏彻的，殷勤引着进去，到了里宅，分花拂柳，翠叶环绕。

　　　　在花树后面，浓密的翠叶，像一片片的玉，中间夹着乳白色的小花，星星点点的。一个高挑的身影一闪而过，白色的衣裙，浓密的发。

　　　　苏彻一打眼，看见了这个身影侧脸恍惚而过的红影子。

　　　　苏彻心猛地提到半空，然后入一根细丝悬着，颤颤巍巍的，连呼吸都忘了，手中的药丢了，拔腿追过去，“恋尘，恋尘”

　　　　苏彻跟在后面，在繁密的树叶里、锦花中，白影子走的很快，似乎很熟悉地形，低低的笑声从前面传来，有点低沉，像是少年没有变声前的声音，清清朗朗的，干干净净的，是方恋尘的声音。

　　　　苏彻的一颗心灼热得像是在燃烧，比最红的花还要红，比最浓的春色还要旺，跌跌撞撞地，一只手胡乱地拨开浓密斜伸的枝条，一只手虚伸着，像是触手间就可以抓到方恋尘翻飞的白色裙裾。

　　　　脑子没有其他，只有一个想法一个声音，那是恋尘，那是恋尘。

　　　　跟着方恋尘，来到花园深处，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

　　　　都是白到一尘不染的白衣，男人是褚涵，女人是方恋尘。

　　　　褚涵将方恋尘抵到一棵桃树上面，倾过身子，唇贴合着方恋尘的唇，手紧紧握着方恋尘的细腰，将方恋尘身体拉向自己，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空隙，连一根头发丝也塞不进去。

　　　　隔着一树的桃花，苏彻身坠冰窟，不停地在颤抖，就像是得了疟疾一般，浑身都没有着力点，唯有用力抱着面前的桃树，就连颤抖都过给了桃树，引得一树的桃花都在簌簌地抖，落下片片粉红。

　　　　褚涵眼睛凝视着方恋尘，微冷的唇移到方恋尘耳边，撩起方恋尘的发，露出额角艳丽的桃花胎记，低声道：“他在看呢。”

　　　　方恋尘不说话，伸出舌尖在褚涵耳珠上一勾，“有人看，那才叫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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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一把，第一次写男男，不知怎样暴君们h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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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滋味实在太过销魂。（鲜花50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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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恋尘不说话，伸出舌尖在褚涵耳珠上一勾，“有人看，那才叫表演。”

　　　　方恋尘特殊的声线，褚涵心也微微动了，张口咬住了方恋尘的耳珠，嗤嗤地笑，手却不闲着，从方恋尘玲珑的脖子游移饱满的胸脯，从饱满的胸脯下滑到纤细的腰，从纤细的腰抚摸到挺翘的臀。

　　　　在方恋尘臀部不停地揉捏着，猛地抬起方恋尘的一条腿，精壮的腰猛猛地朝前一戳，唇已经从耳珠亲到了锁骨，邪佞地低笑，“滋味如何比起苏彻。”

　　　　苏彻清清楚楚地听见了，欲张口呼喊，可是从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