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祸水-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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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方恋尘臀部不停地揉捏着，猛地抬起方恋尘的一条腿，精壮的腰猛猛地朝前一戳，唇已经从耳珠亲到了锁骨，邪佞地低笑，“滋味如何比起苏彻。”

　　　　苏彻清清楚楚地听见了，欲张口呼喊，可是从口中发出只是嗤嗤的气流声，像是垂死的伤者，喉咙被割破，只是徒劳地张口，眼里都是绝望。

　　　　方恋尘也低低地笑，双腿轻盈地盘上褚涵的腰，“能不能比得上要尝过才知道。”

　　　　“那我们现在就尝。”褚涵双手一拽，将方恋尘的衣服撕开，随手一片一片地抛在草地上，方恋尘面前的春色一览无余。

　　　　褚涵的唇在山谷山峰流连忘返，不畏辛苦采撷着朵朵红梅，方恋尘扬着头，双手反抱着树干，将胸用力挺起，迎合着褚涵，嘴里不成章法地呻吟着，“嗯，嗯，哦，哦”

　　　　清朗中带着一点沙哑，像是少年的声音，褚涵被方恋尘的叫声撩拨得身子火热，脱衣解裤，挺身而尽，连根没入。

　　　　褚涵双手托着方恋尘的臀，前后左右上下摆动着，笑，“你都湿了。”

　　　　滋味美好的让褚涵也低低地吼叫着，唇从桃花胎记上吻过，呢喃，“方恋尘，方恋尘，本王早就应该要了你。”

　　　　方恋尘本来是一脸迷醉地闭着眼睛，闻得此言，猛地睁开眼睛，眼中团团的**都凝成了雾，聚成了冰，然后冲天的大火，燃烧的都是仇恨。

　　　　方恋尘，为什么为什么谁都忘不了你。

　　　　方恋尘身子紧绷着，将褚涵卡在了半路，几乎让褚涵小死一把，褚涵在方恋尘胸上重重咬了一口，“方恋尘，放松”

　　　　方恋尘冷冷地看着褚涵，一只手搂着他脖子，一只手反撑着树干，媚然地笑，温度却没有到达眼底，低低道，“我不是方恋尘。”

　　　　褚涵挑起一侧唇，猛地一个挺身，将方恋尘撞在树干上，树上的几朵桃花掉落下来，其中一片花瓣落在方恋尘洁白的胸上，恰巧落在雪山顶的红莲上面。

　　　　“从今天以后，你就是方恋尘，你也只能是方恋尘，世界上再无方出尘这个人，你明白”褚涵在方出尘鼻头上亲昵地舔吻着，眼睛迫着方出尘眼睛。

　　　　两人眼睛短兵相接，最终方出尘首先垂下眼睫，低低道：“是”

　　　　“想要得到，就要付出。这就是游戏规则。”褚涵眼中氤氲了笑意，低头隔着桃花花瓣将那一朵红莲含进嘴里，一口的甜香。

　　　　苏彻耳中轰隆隆地响，无数种声音在嘈嘈杂杂地响，身子滑在草地上，双手抓着草叶树枝泥土握成拳，用力抑制住颤抖，泪水从眼角渗透进土里。

　　　　无数愤怒悲伤绝望痛苦都要从胸口迸发，胸口承受不住这样强烈复杂的情感，几乎要爆裂，苏彻猛地张嘴死死咬住一口草皮，草皮的砂砾被咬碎了，咯吱咯吱地响，戳破了口腔，到处都是血腥味。

　　　　可是听觉异常的灵敏，对面男女欢爱的水声，吟声，撞击声，声声入耳。

　　　　沉闷的声响，**和**的充分融合深入，褚涵喘息着，“比起苏彻如何”

　　　　方出尘低低笑，“苏彻我都忘了。”

　　　　“好，你就记得当下就好。”褚涵巧妙地将方出尘转一个方向，方出尘双手撑着树干，褚涵握着方出尘腰，进进出出，“谁是你的主人”

　　　　方出尘声音里都是，嘶哑，娇媚，能拧出水来，“王爷是我的主人。”

　　　　褚涵扬起手，在方出尘雪白的臀上狠狠地拍出一个红色的掌印，方出尘一拧身子，嘤咛一声，“王爷，痛~~~~~~”

　　　　褚涵被方出尘一动一叫，魂魄都要飞了，这种滋味实在太过。

　　　　明知道苏彻在偷看偷听，明知道身下的人是方出尘，可是却是顶着方恋尘的相貌、声音、身份在自己胯下承欢。

　　　　这种错位，这种疯狂，让人像是食了罂粟一般，战栗着想要更多，想要更多。

　　　　褚涵闭上眼睛，细细体味着，再次扬手，再次扬手，清脆的“啪啪”声和沉闷的“啪啪”声此起彼伏，此消彼长，“叫，再叫，方恋尘，你这个小贱人，本王最喜欢你这样叫。”

　　　　方出尘拧着身子半是迎合半是抗拒半是躲闪着，将褚涵弄得如颠如狂，方出尘哀哀的叫，就像是催情的药。

　　　　方恋尘哀哀的叫，就像是刚出生的小猫的叫声，如一片片羽毛刷过心尖，引起一阵战栗，可是这样的叫声就是沾了盐水的鞭子一下又一下抽在苏彻的心上。

　　　　苏彻痛苦的呻吟被嘴里的草皮泥沙堵塞，面孔扭曲着，眼眶都裂开，流下一滴滴的血泪。

　　　　褚涵在最时候，伏在方出尘光洁细腻的背上，深情地、温柔地一遍又一遍低喃着，“苏彻，苏彻”

　　　　方出尘混沌的脑中如一道闪电劈过，浑身战栗着，不敢置信地茫然地睁大眼睛，一股灼热滚烫射进身体深处，如一束光炸开，席卷了一阵感官的浪潮。

　　　　“不可能，不可能”方出尘无意识地道，犹然不知已经说出声，满脸都是泪。

　　　　褚涵已经抽身，在方出尘温暖柔软的肌肤擦干净身体，一手挑过方出尘下巴，指尖从方出尘额角的刺青上抚过，叹息，“太美啦。”似笑非笑地，“怎么不可能本王想要得到的，从来不择手段。”

　　　　方出尘不敢看褚涵的眼睛，只是抖着，像是湿了羽毛的小鸽子，可怜兮兮的。

　　　　~~~~~~~~~~~~~~~~

　　　　呃，呃，暴君们连续的饕餮盛宴，欲求不满的你们应该满足一把了吧。
………………………………

你越痛苦绝望，我就越快活！

　　　　方出尘不敢看褚涵的眼睛，只是抖着，像是湿了羽毛的小鸽子，可怜兮兮的。

　　　　褚涵笑，稍稍拔高声音，“若是哪天，方恋尘，你和苏彻一起伺候本王，该是何等的呵呵，本王都等不及啦。”

　　　　“不~~~~~~~~~~~~~~~~”苏彻一声惨叫，可是惨叫被草皮泥沙堵着，出了口，只是呜咽，如受了伤走投无路的野兽低鸣，鬼魅一般摇摇晃晃站起。

　　　　折了一枝桃花，苏彻慢慢挪过去，慢慢挪过去，眼睛注视着方出尘，面容惨淡，眼角一路鲜红，那是血泪蜿蜒而过的痕迹，衣衫凌乱，嘴里都是草皮泥沙，扭曲恐怖，“恋尘，我错了。”

　　　　褚涵笑得欢畅，几乎要直不起腰，指着苏彻，“这场大戏如何演得痛快，听得快意吧你错了，对，错的离谱，错就错在你心里的那个人不是我。苏彻，我们都是注定要下地狱的。”

　　　　可是眼里冰冷的，冰雪皑皑。

　　　　苏彻恍如没有听见褚涵的话，将手里的那支桃花递给方出尘，温柔地笑，“恋尘，咱们一起走，走得远远的，好吗”

　　　　方出尘尖声叫着，躲在褚涵背后，只露出一只眼和额角的桃花胎记，“不，我恨你。你是不是很痛苦，很绝望，你越痛苦绝望，我就越快活、快活。”仇恨和嫉妒将方出尘眸子都染成了血红色，如恶魔之眼。

　　　　方出尘风情万种地躺下，分开腿，双手从身上丘陵、平原、深谷、山峰、草地、幽洞一一抚过，嘴里发出诱人疯狂的吟声，“王爷，我还想要。”

　　　　褚涵冷笑着，俯过身来，“贱、人。”

　　　　两人旁若无人地交战着，这是男人和女人的斗争，从原始到过去、从亘古到现在、从洪荒到将来，不停不休，不死不消，男人和女人都是赢家也都是输家，都是奉献者也都是获得者，超越死亡的极致快乐。

　　　　方出尘放声尖叫，“我要死了，褚涵，我要被你弄死啦。”

　　　　褚涵眼睛一直看着苏彻，耳里是“方恋尘”的叫声，兴奋的不能自已，“我们一起死吧。”眼眸深深，看着苏彻。

　　　　苏彻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方出尘额角的桃花刺青，眼前的桃花变成一朵两朵三朵

　　　　桃花抽象成线条，不停地旋转，又变成了漩涡，将所有的神智都吸进去，苏彻倒下，口中喷出的血映着阳光，划出一道七彩的虹，手中的桃花摔落。

　　　　褚涵推开方出尘，奔过去，将苏彻抱在怀里，脸贴着苏彻的脸，“苏彻，苏彻，你叫我拿你怎么办怎么办”

　　　　方出尘滚在一边，眯着眼睛看天空的一轮太阳，阳光太烈，刺得眼睛生疼，不停地流下眼泪，方出尘咯咯地笑，人生真是讽刺啊

　　　　笑够了，方出尘镇定地起身，捡起自己破烂的衣服，穿在身上，就像是穿上了华美的衣裳，获得了无上的尊严。

　　　　从今以后，世上再没有方出尘，只有方恋尘。

　　　　也可以说，从今以后，世上再没有方恋尘，只有方出尘。

　　　　属于我的，都要一点不漏地夺回来，不属于我的，只要是我想要的，也都要完整无缺地抢过来。

　　　　方出尘握拳，属于的和想要的都握在了手心

　　　　尊严、地位、财富、男人。

　　　　“王爷，苏先生只是一时急痛攻心，不碍的。”方出尘垂着头道：“还是传唤府里的大夫吧。”

　　　　苏彻悠悠醒来时候，方出尘正趴在床边上睡着了，歪着一侧脸，桃花胎记灼灼，一缕发丝映在雪白的脸上。

　　　　苏彻浑身都在痛，可都比不上心的痛，手指从方出尘的桃花刺青上抚过，叹息，“恋尘，恋尘”

　　　　方出尘募地睁开眼，眼里的讥笑一闪而过，然后一片木然，起身，将苏彻扶起来，在苏彻背后塞上一个垫子，“苏先生，你醒啦喝点水吧。”

　　　　倒了温温的水，苏彻的眸光随着方出尘打转，“恋尘，恋尘，咱们走，现在就走。”

　　　　方出尘背对着苏彻，握紧茶杯，僵直着背，“你不报仇了吗”

　　　　“不报啦，我只要你，我也只有你，恋尘，你不要恼我，不要怨我，不要恨我。”

　　　　方出尘闭着眼睛，脑海中是不堪回忆的一幕一幕，那丑陋干枯的老头子，浑身关节像是干枯的树枝，皱褶的皮肤像是毒蛇的鳞片，尖利的指甲在自己身体的进出着，各种恶心的器具在自己身体里扭动着。

　　　　他不要酬金，就是要方出尘陪他，在换脸的一个月中，方出尘忍受着身体和灵魂的双重折磨，什么叫人间地狱，那就叫人间地狱。

　　　　就像是一座泥胎，赤、身、裸、体躺在台子上，任由老头子拿着锋利的刀片一点一点地雕琢着，踝骨被打断，脚筋也被挑断，只为了拉筋，使身体长高。

　　　　浑身裹着纱布，涂着各种药膏，头顶悬着镜子，一睁眼，就可以看见那老头子在身上肆虐的情景。

　　　　多少次，方出尘都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可是偏偏就活下来了，换了一张脸，一张宛如天生的脸，一张表情生动的脸，一朵妖异的桃花，就连嗓子都换了。

　　　　老头子激动地打开方出尘身上的纱布，就如打开了绝世的画卷，激动地胡子都在颤抖，“绝品啊，绝品极品”

　　　　老头子手指在方出尘身上游走，似乎在抚摸一个古董瓷器，小心翼翼，爱惜无比，“好美啊，你一定会爱上你的新身体的，有了新的身体，就会有新的灵魂。”

　　　　方出尘调动着脸上肌肉，浮出一个媚笑，说实话，这个媚笑很糟糕，这个脸部肌肉还太僵硬，这个媚笑就像是一个面具或是一层浆糊。

　　　　可是老头子眼睛直了，喉结一上一下地耸、动着。

　　　　方出尘坐在台子边上，高高的扬起腿，脚上系着的细链子哗哗地响，“来呀，让我最后一次好好地伺候你。你也像一个男人，用你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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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暴君们应该看明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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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着做别人，忘了自己。

　　　　方出尘坐在台子边上，高高的扬起腿，脚上系着的细链子哗哗地响，“来呀，让我最后一次好好地伺候你。你也像一个男人，用你自己的东西。”

　　　　老头子颤颤巍巍地上前，褪下裤子，双手搓着软塌塌的物事，方出尘再台上摆出各种姿势，乌黑的长发，雪白的肌肤，血红的桃花，玲珑的身段，诱人的姿势。

　　　　老头子的物事抬头了，他激动地哆嗦着嘴唇，急不可耐地闯进去。

　　　　方出尘扭动着腰，嗤嗤地笑，将纤细的小腿搁在老头子肩膀上。

　　　　老头子又哭又笑，眼泪鼻涕沾了一脸，多少年都没有做个真男人啦。

　　　　方出尘嫌恶地别过头，脸上始终媚笑着，右腿在老头子脖子上绕了一下，老头子恍如不觉，将方出尘压成对折的状态，疯狂地律动着。

　　　　方出尘配合着，吟哦着，左腿又在老头子脖子上绕了一圈。

　　　　不知不觉已经绕了四圈。

　　　　老头子猛然一声高喊，伏在方出尘身上抖动着，方出尘猛然用尽全身力气将系在脚踝上的铁链子收紧，收紧。

　　　　老头子翻了白眼，唇边诡异地微笑着，抓着方出尘大腿，将身子更深地插入方出尘身体里。

　　　　插入一分，收紧一分；

　　　　插入一分，收紧一分；

　　　　插入到最深处，收紧到最紧处。

　　　　方出尘哈哈狂笑着，战栗着，眼波流转，唇色嫣然；

　　　　老头子面容青紫，喉头咔咔作响，咕哝着，“我，我我叫鬼一刀，你不要忘记我。”舌头都伸出来，眼珠暴突，牢牢锁着方出尘。

　　　　最终，脖颈软软地歪在一边，在方出尘身体里的那部分却是坚硬如铁。

　　　　方出尘还不放心，绷着劲，等了约莫一盏茶功夫，才浑身脱力地松开，腿不停地抖着，松开铁链，将老头子踹倒在一边，狠狠啐上一口。

　　　　方出尘从鬼一刀身上搜出钥匙，打开了铁链子，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到柴房寻了火石打着，将小院子全部点燃。

　　　　盯着“噼啪”燃烧的屋子，火舌如妖魔，狂乱地舞蹈着，所到之处摧枯拉朽、灰飞烟灭，方出尘灿然地笑，从此，世上再无鬼一刀一人，再无人知道自己在这里受的屈辱。

　　　　不远处，褚涵站在山坳里，看着前面通红的一片，也笑。

　　　　山坳里一片野生的梨树林子，雪白的梨花恍若从天边白云上裁下的一片，洁白无瑕，尘埃不染，芬芳四溢，引得众多的粉蝶，嗡嗡嘤嘤，忙忙碌碌，飞进飞出。

　　　　雪白的梨花被山风吹着，落在褚涵乌黑浓丽的发上，褚涵两指捻着，放在鼻下，轻轻嗅着，“好香啊”然后随手抛弃，被风轻飘飘地吹远了。

　　　　方出尘一身火红的衣裙，风姿万千，背后是狂烈的红，像是从地狱出来的修罗，又像是浴火重生的涅槃凤凰。

　　　　热气带起的风吹动着方出尘的红裙和黑发，额角的桃花刺青明明灭灭。

　　　　褚涵呆了一呆，太像了，找不出一丁点不一样的地方，唯一不足的是，神态略有不同，这个假以时日，一定会改观的。

　　　　褚涵迎上去，目光放肆地上下打量，伸出手，笑道：“欢迎你，方恋尘。”

　　　　方出尘轻轻地皱眉，然后舒展开，娇笑，“王爷，久等啦。”将手放在褚涵的掌心。

　　　　褚涵往回一带，方出尘身体轻盈地转了一圈，然后倒在褚涵怀里，从撩在脸上的发丝缝里，觑着褚涵，媚眼如丝，“王爷~~~~~~~”

　　　　褚涵挑开方出尘的发丝，手指在桃花胎记上来回抚摸着，“太像了，巧夺天工，鬼斧神工啊。”

　　　　“王爷，奴家满足了王爷，王爷也应该拿出诚意来吧。”方出尘一侧头，咬住褚涵的指尖。

　　　　褚涵又伸进一根指头，两根指头捏着方出尘舌头，轻轻揉捏着，“诚意，本王有。你有了方恋尘这张脸，就是本王给你的诚意，有了这张脸，男人和财富也就都有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方出尘有点不解，这张脸根本不如自己原本的脸美丽，怎么就拥有了男人和财富稍微一想，有了这张脸，就抓住了苏彻，可不就是男人和财富都有了

　　　　褚涵看着方出尘眼里闪动的光，讥讽地笑，“井底之蛙。”推开方出尘，“当务之急，你就是要彻底忘记方出尘，学着如何做方恋尘，乃至到就是方恋尘，就是真的方恋尘来了，也得自愧不如。”

　　　　“是。”方出尘低首。

　　　　从今而后，方出尘不再是方出尘，而是方恋尘；

　　　　从今而后，自己不再是褚涵的女人，而是他的手下，他的棋子。

　　　　褚涵让她生就生，让她死就死，甚至是生不如死，不生不死。

　　　　“迟了，我已经脏了，从里到外都脏了。我被老三上过了，又被褚涵上过了，还被一个糟老头子上过了，你还要我吗”

　　　　茶壶里的水直线一般流下，早已倒满了杯子，溢出的水从桌子上漫开，“滴答滴答”顺着桌沿滴到青砖的地上，方出尘恍然不觉。

　　　　苏彻心如刀割，挣扎着从床上爬起，从背后揽着方出尘的腰，将脸埋在她脖颈里，滚烫的泪水渗进方出尘的肌肤里，苏彻哽咽难语，“恋尘，是我害了你。”

　　　　“对，是你害了我。”方出尘笑，眼底就像是千年万年不化的寒冰，漫不经心地用袖子擦去桌上的茶水，在苏彻怀里转身，伏在苏彻胸口，聆听着苏彻剧烈的心跳，手指顶在苏彻的心脏处，“所以啊，你欠我的，我要一点一点地讨回来。”

　　　　苏彻狠狠地将方出尘揉进怀里，恨不得嵌进身体里，成为自己的一根肋骨，“恋尘，我再也不让你离开了，你离开的这段日子，我日也想，夜也想，就是梦里都是你。上次见你，你冷淡疏离的样子，我恨不得立即就死了，换你看我一眼。”

　　　　方出尘恨得血都热了，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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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阴谋慢慢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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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严就像衣服，脱啊脱啊就习惯了。

　　　　方出尘恨得血都热了，沸腾了。

　　　　身子僵硬，慢慢放松，服帖地倚在苏彻怀里，“那我想你现在就死，你肯吗”

　　　　苏彻一呆，握着方出尘的肩膀，凝视着方出尘眼睛，那眼睛里都是媚笑，拨开了浅浅薄薄的一层媚笑，后面是无边无际的怨恨。

　　　　“只要你高兴，我肯”苏彻郑重道。

　　　　“哟，你还当真啦，我就是气不过你伙着褚涵摆我一道。只要你疼我，怜我，爱我，咱们来日方长。”方出尘在褚涵下巴浅浅啄了一下，笑，“以后你眼中只看见我一人，心里只能想着我一人，不管什么情况，都不能弃我于不顾，你能吗”

　　　　“当然”苏彻将方出尘重新搂紧，像是得到一件异世珍宝，失而获得的那一种。

　　　　方出尘伏在苏彻肩膀上，只露出一双眼睛，朝着门口站立多时的褚涵挑眉一笑。

　　　　褚涵鼓掌，“啪啪”，然后从袖中掏出帕子，在眼角点了一点，“真是感人至深啊，情深意重啊，本王都要忘了，刚刚是谁在本王身下曲意逢迎，婉转承欢，淫声娇啼；又是谁，一个月前，与本王颠龙倒凤，昼夜不休，食髓知味。”

　　　　方出尘依然娇笑着；

　　　　而苏彻脸一下子刷白，背僵硬，猛地转身，上前一步，挡在方出尘的前面，皱眉，“褚涵，你不要逼人太甚。”

　　　　“我逼你了吗我怎么不记得”褚涵屈指轻叩额头，沉吟，忽然展眉笑了，“哦，本王想起来了。本王好男风，也没有瞒你，是你主动爬上本王的床的；方恋尘，本王逼你了吗也没有。是你想要报复苏彻，勾引得本王，是你引着苏彻看一场好戏的，当然啦，温香软玉的，本王也舍不得拒绝，本王也想看看苏彻什么反应他的男人和他的女人尽情欢爱。哈哈哈”

　　　　褚涵都笑的溅出了眼泪。

　　　　苏彻浑身颤抖，眼前都黑了，一阵眩晕，扶着桌子不停地大口喘息，像是被扔在干滩上的鱼。

　　　　褚涵走过去，伸展双臂将苏彻和方恋尘都搂在怀里，眯着眼睛笑，“不如，三人一起啊，本王同时玩过两个男宠，也同时上过两个妻妾，但是男宠和宠姬一起玩，还真没有，尤其男宠和宠姬还是爱人关系，多刺激啊，这样的游戏，本王都有些迫不及待啦。”

　　　　苏彻肩膀猛猛地将褚涵撞开，嫌恶地闪到一边，“你真恶心。”

　　　　“是，我恶心，可是你被恶心的人上过，又上过恶心的人，你就很干净么。”褚涵丝毫不恼，笑眯眯地瞅着苏彻。

　　　　方出尘还趴在褚涵的胳膊上，柔若无骨，褚涵在她额角的桃花刺青处浅浅一吻，“恋尘，这个游戏你喜欢吗”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方出尘踮起脚尖，主动把樱唇递上去，垂着眼睫，眼里的光亮尖锐，如寒光逼人的匕首。

　　　　这些贱男人，总有一天，让你们都跪在我的脚下。

　　　　褚涵两片薄唇含着方出尘的唇，眼睛却是睨着苏彻的，苏彻心痛的都揪起来，手掌捂在心口，好像就能减轻一些痛楚一般。

　　　　为什么恋尘，你报复我的方法有很多种，可是为什么选了最残忍最龌龊的这一种，对你对我对大家。

　　　　闭闭眼，苏彻挣扎着过来，试图推开褚涵，“你放开她”

　　　　褚涵长臂一勾，苏彻就落在了他怀里，褚涵侧过头，在苏彻唇上重重啄了一下，“不放又如何”

　　　　不妨又如何

　　　　苏彻眼里的痛苦像是一团浓墨，满溢，“我求你”

　　　　“求我求人是你这样的态度吗”褚涵的眉轻轻折着，凉凉的手指在苏彻挺拔的鼻梁上慢慢的划过。

　　　　方出尘贴在褚涵怀里，轻垂着眼帘，一副兴味，心里畅快无比。

　　　　苏彻咬着牙，慢慢跪下，伏在褚涵的脚下，漆黑的长发从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