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美男祸水-第3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苏彻咬着牙,慢慢跪下,伏在褚涵的脚下,漆黑的长发从肩头倾泻,挡住了苏彻的脸,“我求你,求你放过我,放过恋尘,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什么都可以给我嗯,听起来还是很诱人的。我想一想啊,嗯,你的心可以给我吗”褚涵脸上露出些顽皮的神气。
“可以,拿匕首来,我立即将心剜出来,给王爷做下酒菜。”
褚涵没有做声,冷冷的目光黏在苏彻背上,眼里的风云开始凝聚,褚涵眸色深深,眼睛余光瞅着方出尘看戏的样子,嘴一撇,笑了,“我要拿死物干什么”
转头捏住方出尘下巴,用力,轻笑,“恋尘,你愿意离开我吗”
“我可舍不得,我愿意一辈子伺候王爷。”
“瞧瞧,还是恋尘最乖啦,让本王疼到心坎里,走,本王这就让你好好伺候。”褚涵抱起方出尘,走向床榻。
将方出尘抛在床上,转身压了上去,转眼方出尘就不着寸缕,褚涵大手覆在方出尘胸上揉捏着,方出尘眼里都要流出媚然的春水来,睨向苏彻,“一起来。”
褚涵哈哈大笑,分开方出尘的腿,“一起来是你们来一起伺候我,还是我和他一起伺候你,还是我们一起伺候他哈哈。”
“王爷怎么喜欢,恋尘就怎么来啰。”方出尘笑,尊严是什么东西,就像是女人身上的衣服,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脱掉,总是羞愧难当,可是脱得次数多了,就会习惯,不过是件衣服而已,甚至还可以从中找出乐趣。
被男人压在身下,或是骑在男人身上,获得乐趣的也不只是男人,谁又能说的清楚是谁伺候谁呢
苏彻死死地看着床上翻滚的两个人,声音暗哑,“恋尘,我求你”
方出尘冷笑,如果苏彻知道这副方恋尘的面孔下其实是方出尘,应该漠不关心地高高挂起吧。
想到这里,方出尘翻身而上,蹲坐着,双手揉捏着丰胸,以褚涵身体的一点作为中心,转着圈,眼睛看向苏彻,“一起来啊”
~~~~~~~~~~~~~~~~
呃,风大人承认,褚涵实在是太变态了。
………………………………
方恋尘,你的男人我在用。(留言200加更)
想到这里,方出尘翻身而上,蹲坐着,双手揉捏着丰胸,以褚涵身体的一点作为中心,转着圈,眼睛看向苏彻,“一起来啊”
苏彻“啊”地惨叫,声音凄厉,撞开门,狂奔而去。
褚涵将身上的方出尘推开,毫不留恋地起身,“果然,演戏是需要观众的。”
方出尘也不恼,只是笑。
弱点嘛人人都有,褚涵的弱点就是苏彻。
方出尘猛然从梦中惊醒,一个黑魆魆的人影站在窗前,正俯身看着自己,一睁眼就对上闪亮的眼睛,灼热狂热,像是野兽的眼睛,鼻息滚烫。
方出尘张口欲呼救,唇一动,就被捂住了,“恋尘,是我”
是苏彻。
方出尘放下心,冷眼看着苏彻,“你干什么”
“恋尘,跟我走”
“去哪里”
“天下这么大,哪里都去的。”
“你的生意不要啦”方出尘冷笑。
“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苏彻手指紧紧抓住方出尘胳膊,“我只要你。”
“苏彻,晚了,我现在不想要你,我要褚涵。”方出尘拨开苏彻手指,“我要睡觉啦,当然,如果你要来,欢迎。”
黑暗里,苏彻的眸光转冷,扬手扇了方出尘一巴掌,“恋尘,你醒醒,褚涵不爱你,他是魔鬼,这样会毁了你的。”
方出尘脸被扇到一边,保持侧脸的姿势良久,唇边沁出血丝,伸出舌尖,将血丝一一舔干净,唔,有点腥甜的味道。
苏彻怔怔地看着手掌,有点不敢置信,忙倾过身子,要去看方出尘的脸,嘴里讷讷的,“恋尘,我,我,不是故意的,恋尘,求你,你不要再折磨自己啦,也不要折磨我,我恨不得死去,和你。”
方出尘将散在面前的头发别在耳后,嫣然地笑,“你已经毁了我,褚涵毁我,也是因为你。我已经被你们从云端拽到了地狱,只不过是十七层和十八层的区别,这一层是我自己愿意走下来的。”
方出尘咯咯地笑,然后又呜呜地哭,肿着半边脸。
苏彻手足冰凉,对啊,方恋尘原本和这一切是没有关系的,是自己嫌光报复方家不够,是要借着方恋尘将方家从地狱拉上云端,再从云端推下到地狱里的。
什么叫咎由自取,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苏彻也笑,笑声苍凉,可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自己对方恋尘会动心到如此地步,苏彻自己可以低到污泥里面,可是看不得一丁点的污泥沾染到方恋尘的鞋边。
苏彻可以不要尊严,不要体面,苏彻可以做褚涵的男宠。
可是,方恋尘不可以。
苏彻想杀了褚涵,可是杀不了。
那么苏彻只能杀了自己,或是杀了方恋尘。
“好,恋尘,咱们一起,永远不分开。”苏彻舒展开温润的眉眼,温柔地托着方出尘的下巴,冰凉的唇印过去,“恋尘”
方出尘受了蛊惑,呆呆地看着苏彻,任由苏彻的唇舌亲过来,温柔宠溺地与自己的纠缠,这样属于情人之间的亲吻,方出尘没有享受过。
在老三处,没有享受过;
在鬼一刀处,没有享受过;
在褚涵处,也没有享受过;
只有在苏彻这里享受到了,还是顶着方恋尘的脸。
方出尘发狠似地亲过来,恨恨地想,方恋尘,你的男人,我现在在用。
苏彻舌尖一直推到方出尘的喉咙处,舌尖上卷着的一颗小小的药丸顺势推进方出尘的喉咙里,方出尘一下子推开苏彻,“你给我吃了什么”
“毒药。”苏彻微笑,唇舌又缠过来,“我已经吃过了,我知道我们走不了,那干脆就死吧。”
方出尘扣着喉咙,干呕着,想要将药丸呕出来,可是没有用,颤抖的手指指着苏彻,“你疯了”
“对,我是疯了,我疯了才爱上你,我疯了才放你走。”苏彻低语,“我是疯了,你叫我如何不疯”
“快给我解药,快给我解药,要死,你一人去死,我还没有活够。”方出尘急切地抓着苏彻肩膀摇晃着,“快给我解药。”
“我死,也要带着你,我舍不得你一人在这污浊的世上受苦。”苏彻眼睛迷迷蒙蒙的,伸出指尖想要接触方出尘。
方出尘一下子跳起来,像门外冲去,“你一个人去死吧。”
苏彻死死地抱住方出尘,捂住方出尘嘴,“嘘嘘,嘘,恋尘,不痛的,一点也不痛,很快的。”
方出尘脑子里昏昏的,觉得浑身的力气在流逝,真的要死了吗
不,我不想死,吃了这么多的苦,受了这么罪,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方出尘奋力咬住苏彻手指,眼泪流下,渗进苏彻掌心的纹理里面,温热,似乎渗进了苏彻的心里。
苏彻稍微松开手,擦方出尘眼泪,“恋尘,不要哭,马上就好。”
趁着苏彻稍微松开手,方出尘赶紧道:“我不是方恋尘,是方出尘,是褚涵让鬼一刀将我换了脸。”
苏彻大惊,松开手,喃喃道:“不可能”
方出尘用尽全身力气大叫,“救命啊”
苏彻也不阻拦,痴了一般盯着方出尘,手指细细地在方出尘额角的桃花刺青上抚摸着,触手处,有细微的,几乎感受不到的凹凸感,却是不是方恋尘。
怪不得,方恋尘不是这样,也不会这样,方恋尘是洒脱的,方恋尘是飞扬的。
方恋尘不会也不可能甘心将自己置于尘埃里面,如果不能全身心属于她的,她宁愿不要,也不会委屈自己的。
苏彻解脱一般大笑,褚涵呀,褚涵
眩晕来了,真的一点都不痛,苏彻闭上眼睛,唇角俱是笑容,开心满足释然。
到处都是黑暗,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一束极光,也没有想念的亲人站在光圈中来迎接自己,可能是父母、姐姐也厌弃自己吧,苏彻怅怅地叹口气,慢慢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了褚涵的眼睛,都是红血丝。
~~~~~~~~~~~~~~~~~
果然,人的灵魂都是扭曲的,这一大段写的风大人心力交瘁啊。
………………………………
叫你生,便生;让你死,就死。
到处都是黑暗,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一束极光,也没有想念的亲人站在光圈中来迎接自己,可能是父母、姐姐也厌弃自己吧,苏彻怅怅地叹口气,慢慢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了褚涵的眼睛,都是红血丝。
苏彻失望地将头歪在一边,这样都死不掉吗
褚涵愤怒地捏着苏彻下巴,扭转过来,指头几乎要嵌进苏彻下巴的骨缝里面,“你想死本王偏不让你死,若是你死了,你知道本王的手段,方恋尘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
苏彻摇头,笑,“你还在骗我,她根本不是方恋尘,是方出尘。你愿意折磨,就折磨吧。”
“你怎么知道”
“她亲口告诉我的。”苏彻挑眉,“你以为她对你会一心一意么逼着她换了脸,过些娼、妓不如的日子,你以为她会感激你么她恨你,应该比恨我更多。”
褚涵松开手,阴晴不定地看着苏彻,忽而笑了,“你离间我们,不要紧,我没有逼她,只是建议她,是她愿意。恨,你不恨我吗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在我的掌心,我叫你们生,就生;叫你们死,就死。”
苏彻不再看褚涵,“从现在,我不恨你,我只可怜你。”
褚涵怒了,欺身而上,在苏彻锁骨上留下一朵又一朵绽放的红莓,“你可怜我什么我有什么让人可怜的我有至高无上的地位,炙手可热的权力,堪比天下的财富。”
苏彻不反抗,额上都是虚汗,面色苍白,“我可怜你。至高无上的地位,第二,永远在那人脚下;炙手可热的权力,第二,转眼就可能锒铛入狱;堪比天下的财富,第二,眨眼就可能烟消云散。怎么不可怜整天担惊受怕的。你原先是不好男风的,是因为那个人吧,为了打消他的猜忌,才蓄养男宠,可是一发不可收拾,真的就像是食了罂粟,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更深地沉迷。呵呵,你说,天下还有比你更可怜的吗”
“闭嘴,闭嘴”褚涵眼睛血红,下颌青色的胡茬子浓密,额角的青筋暴跳,完全失去了平日的镇定,像是被人踩住痛脚的野兽,恨不得生撕了苏彻。
“褚涵,你所说的那些,都是那个人的赏赐,说没了。”苏彻举起手,“呼”地一吹,笑得快意,“就没了。”
褚涵怒不可遏,一巴掌扇过去,苏彻脸歪在一边,这一掌的力气很大,苏彻的脸登时肿起来,牙齿都松动,苏彻很快转过脸来,脸上的笑容更浓了,“握在别人手心里的滋味不好受吧,那个人叫你生,就生;那个人叫你死,就死。哦,你现在是生不如死。”
褚涵喘着粗气,呼哧呼哧的,双手掐上苏彻的脖子,“我叫你闭嘴,闭嘴,你听见没有”
苏彻挑起唇角,都是嘲笑。
褚涵用力,用力,苏彻面色紫涨,舌头都伸出来了,眼里都是笑,开心不已,眼前一片黑,似乎又有一点光亮在闪动。
褚涵忽然松手,指腹揉着苏彻脖子上的紫痕,轻轻柔柔的,“你想死,我偏不让。这个方恋尘是假的,你以为我抓不到真的方恋尘么你就不想想,我花了那么大的精力将方出尘的脸换了,就是为了上来她刺激你吗苏彻,啧啧,你太高看你自己啦。”
苏彻霍地睁开眼睛,盯着褚涵,“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猜。”褚涵灵巧的手指挑开苏彻的衣领,滑下去,在苏彻胸口的**上一捻,苏彻吸气。
褚涵阴阴地笑,“或者,你将我伺候舒服了,兴许,我会告诉你。”
苏彻闭上眼睛,脸上平静,可是颤动的睫毛泄露了杂乱纷繁的心思,褚涵笑,在苏彻唇上一吻,“今天饶过你,不要想着死也不要想着逃,虽然我是天下第二,对付你和方恋尘还是绰绰有余的。”
苏彻翻身转向里边,淡淡道:“我不逃也不死,我要看着你怎么从云端坠入地狱,怎么一无所有,怎么万人唾弃”
“好,你就等着吧,也或许天地就能掉一个个。安心养着,最近瘦多了,抱起来都咯手,用起来也没有趣味。”褚涵暧昧地笑,从身后抱着苏彻。
方恋尘和于谨安回来时候比较悠闲,一路赏花一路看景。
春色迷人,到处是莺歌燕舞,出游的仕女们衣襟飘飘,团扇半遮,引人遐想。
于谨安骑在高大的黑马上,一身黑衣,英姿勃发,引得好多女子驻足观看,秋波暗送。
一个胆大的竟然将手中的桃花掷入于谨安的怀里,方恋尘侧眼看,女子一身淡紫的衣裙,执着团扇,团扇上面绣着扑花的蝴蝶,只露出一双明媚的眼睛,盈盈生辉,两道眉毛生的特别好,细细弯弯的。
于谨安面上是淡淡的神色,说不上是笑也说不上是板着脸,方恋尘琢磨着,应该算是没有表情的表情吧,掸掸衣襟,顺势将那枝开得正好的桃花给掸下去啦。
穿淡紫衣裙的女子眼神一黯,站在路边,一双明眸看着于谨安,于谨安稍微欠欠身,不再理会。
白毛跟在于谨安的俊俏黑马后面,鼻子在那支桃花上嗅一嗅,当成宝,大舌头一卷,“嘎嘎”叫着,淡紫衣裙的女子眼神更加暗淡了,方恋尘于心不忍,从白毛嘴里拽出桃花,对淡紫衣裙的女子笑笑,“桃花美,人更美”
淡紫衣裙的女子露出来的肌肤一红,眼睛里的光一晃,轻轻侧了身子,垂着臻首,一截雪白的脖子。
于谨安忽然回头看一眼方恋尘,唇角一挑,“你倒是个情种啊”
方恋尘总觉得于谨安的笑像是别有深意,想来于谨安早就知道自己是女人,女人就女人呗,自己也从来没有强调自己是男人,只是穿着男装,那一条律法也没有规定女人不能穿男装,是他们自己要误会的。
~~~~~~~~~~~~~~~
今天,风大人扒拉扒拉页面上的文文,主要是看接近时间发表的,嗯,风大人还是非常勤快滴说。自豪一下
………………………………
你是女的?我真没有看出来。
方恋尘眼睛朝着天空,一朵流云飞过,心里想,我有什么办法。
“你看,这桃花多美啊,人也美,怎么能够舍得伤了美人心呢”方恋尘笑着,将那支桃花递给了于谨安。
于谨安低头看,有几多桃花已经残了,还有几朵半开不开的,颤颤巍巍的模样,很是惹人怜爱,执着桃花的那只手,虽然修长,但是骨节有一点粗大,蜜色的肌肤很细腻,在食指的关节处,有一块不太明显的疤。
于谨安迟疑一下,竟然伸出手接住了桃花,拇指按在那块疤上,“怎么回事”
方恋尘也没有抽手,很坦然地看着于谨安,无所谓地挑挑眉,“小时候,被恶狗咬得。”
倒是于谨安心跳得有点厉害,松开手,手里拿了一支桃花,觉得浑身都别扭,觉得天气忽然就有点热了,鬓角微微出汗,脸也发红,眼睛也不知道朝哪里看,总是不知不觉地瞥向方恋尘。
一贯沉稳的于谨安显出些忸怩害羞的情态来,少了迫人的冷淡,居然格外地旖旎,收到的桃花就更多了,于谨安居然也没有拒绝,将方恋尘给的那一支别在扣子上,其余的,随意地摊在衣襟上,滑下去也不捡。
方恋尘也收到一些桃花,虽然不及于谨安的那样多,也算是收获颇丰。
方恋尘乐滋滋地地将桃花抱在怀里,冲那些扔桃花的女子笑得见眉不见眼的,遇到格外漂亮的,方恋尘还会吹口哨,整得跟一个纨绔子弟似地。
慢慢的接近城镇了,人多了起来,那些女子才收敛了。
瞧瞧于谨安,满满一怀的桃花,路上还不知掉了多少,再瞅瞅自己,只有一大捧,这真男人和假男人还是不一样的。
方恋尘将桃花分成两束,扎起来,挂在白毛的脖子上,揉着白毛的那一撮白毛,笑道:“让你也美一美。”
于谨安瞥一眼,很是嗤笑的那一种,于是方恋尘取笑道:“于谨安,你桃花真多。”
于谨安想了一下,慢慢道:“你桃花也不少,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烂桃花。”
本来是要进镇子的,于谨安马头一带,唇一勾,“看看你的烂桃花去”
看着于谨安马头的方向,这是要去青石镇啊,方恋尘连忙谄媚地拽住于谨安的马头,两人不是都商议好了吗,直接回荆州。
到时候方恋尘就能慢慢再筹划,最好将柳夜哄得开心了,娶了李朗月,反正柳夜喜欢美人的。
“于谨安。”
于谨安笑笑的,“你叫我什么”
“呃,于~~~~~~~~,师兄。”方恋尘赶紧换了称呼,甜甜的,“师兄,咱们都说好了,直接回荆州的。”
“既然咱们事情办完了,当然将弟媳妇一道迎回荆州。以后,你们就可以夫唱妇随,比翼双飞啦。”于谨安道,脸上无比的真诚。
方恋尘头大,想着刚刚,好像没有说错什么话啊。
“师兄,我不能娶李朗月。”
“为什么”
“师兄,你其实都知道的。”
“我不知道。”
“呃。”方恋尘咬牙,这厮一定是故意的,就是要从方恋尘嘴里听到那句话,
方恋尘不耐烦地挥挥手,“好啦,好啦,你不都知道我是女的了吗”
“你是女的”于谨安微眯着眼睛仔仔细细地上上下下地打量她,尤其在方恋尘胸部停留了一会儿,摇摇头,唇一勾,“我真没有看出来。”
方恋尘张着嘴,结舌,然后就怒了,“于谨安,我已经清清楚楚地告诉李朗月,我是女的。用不着你在这里假模假式的。”
于谨安脸也冷下来,“我假模假式的你就是个傻瓜”一打马,黑马一下子蹿出去,白毛自发自动地跟上。
风中传来低低的一句话,“哪天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很轻很低,方恋尘几乎以为是自己幻听,或是风声而已。
这里离青石镇本来就很近,策马狂奔,也就两个时辰。
还是那个热闹的集镇,到处都透出一股富庶的味道来。
从青石镇东边进去,原本搭着绣楼的地方空空荡荡的,找不出一丝痕迹来。
于谨安放慢马速,进了镇子,下马牵着,直奔那家小饭店而去。
门面还是小小的,栓马的石桩子还是原来那个,于谨安将黑马拴在石桩子上面,方恋尘随手将缰绳一丢,跟了进去。
一个包着白底蓝花头巾的妇人迎了出来,腰间扎着围裙,衬得细腰不堪一握,雪白的脸,眼梢朝上吊着,未语先笑,“哟,客官,您来了。”
手脚麻利地倒上两杯茶,“客官,请用茶。”
于谨安安安稳稳坐下,“素炒茄子,木耳菜心。”
这是上次点的菜。
女人笑道:“客官,先喝茶,稍等就好。这茶虽然是野茶,却也有两分滋味的。”
方恋尘不明白于谨安想干什么,要是说要看自己笑话,直接去李彩女家里就可以,为何来这里
于谨安手指轻叩桌面,笑眯眯的,可是眉梢眼角却透出一股冷意来,“老板娘,听说这里家家都酿一种浆果酒,不知”
老板娘笑了,颇有点风情,“客官,看来,您是常来青石镇啊。以后啊,您来,就直接到奴家店里,后面有六间上好的厢房,浆果酒是免费提供的。”
于谨安笑得愉快,“那好,我们尝尝老板娘的酿酒手艺。”
老板娘抛一个眼风过来,扭着细腰喊道:“当家的,到酒窖里将那坛十年的浆果酒搬出来。”
后面帘子里有男人应了一声,“好嘞。”
声音粗粗的。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个男人出来,抱着半大的坛子,当着二人的面将坛子的泥封拍开,一股清冽的酒香扑鼻而来。
倒在粗瓷的碗里,酒色发碧,极清,方恋尘接过碗,方抬头看一眼老板,是一个高胖的男人,脸上有几粒麻子。
方恋尘一愣,映象中的这家店的老板是一个矮矮瘦瘦的男人,话多,爱笑。
~~~~~~~~~~~~~~~
自从风大人上架之后,收藏什么的,就停滞了,风大人仰天长叹,果然,人都是爱霸王。
………………………………
月黑风高好办事。
方恋尘一愣,映象中的这家店的老板是一个矮矮瘦瘦的男人,话多,爱笑。
而眼前的这个高胖男人紧皱着眉头,一脸不豫地看着两人,每当老板娘笑着看向于谨安时候,就恨恨地瞪着她女人,女人满不在乎地笑,变本加厉地给于谨安抛媚眼,顺带着也抛了两个给方恋尘。
于是高胖男人只好恨恨地瞪着于谨安,好像转眼之间,于谨安就要将他女人拐跑了。
“这店是你们二人开得”
“当然,奴家夫妻在这里都开了十年了,这店是从祖辈就开起来的,也算是老字号。”女人殷勤地给方恋尘布菜。
高胖男人脸色更加难看。
方恋尘脑子嗡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