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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祸水-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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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胖男人脸色更加难看。
方恋尘脑子嗡一声,“你们是夫妻”
高胖男人眉毛扬起来,胳膊一伸,将女人的细腰勾过来,“她都给我生来两个娃。”
于谨安笑,“听说你们这里的大财主李彩女家千金李大小姐要抛绣球选婿,我们是专程赶过来的。”
老板娘掩着唇嗤嗤地笑,“客官,您是从哪里听来的闲话,咱们镇的李大小姐,可是十里八乡的美人,早就许给了梅翰林家的小公子,那是在娘胎里就结的亲,怎么会抛绣球选婿”
于谨安眼睛睨着方恋尘,一脸的笑,“哦,那真是让人失望啊”一声“哦”拖得长长的。
方恋尘恨不得将那假笑从于谨安脸上扒下来,狠狠踩在脚底下。
“我们也是慕名而来的,听说李大小姐个子高挑,鹅蛋脸,眼睛大大的。”方恋尘强笑着。
高胖的老板此时已经放下心来,去后边炒菜去了。
老板娘站在边上给两人斟酒,听了方恋尘的话,扑哧一乐,“客官,你们像是被人捉弄了,不过呀,这样的捉弄也是风雅得很。”
方恋尘有些悻悻然。
老板娘是个人精,瞅着方恋尘神色,道:“这李大小姐养在深闺里,一般人哪里有福气见得着呀。不过,客官,您问奴家,是问对了。奴家倒是有幸见过李大小姐一面。还是年下时候,李大小姐有一件罕见的绿孔雀毛斗篷,烤火时候不小心被火星子溅着了,烧了一个小小的洞。”
说到这里,老板娘略显得意,“这青石镇虽然富庶,但毕竟是个小地方,没有像样的绣坊。恰巧奴家善绣,祖传的手艺。李财主家请了奴家去给李大小姐补斗篷,见过李大小姐。哟,端端是个美人,娇娇怯怯的,巴掌大的小脸,一双杏仁眼,滴滴娇娇滴滴的。”
方恋尘抿着嘴,将碗里的酒干了,眉头皱着,这倒底是发生什么事
这么大的镇子这么多的人难道都是假的
就算是假的,可是为什么呀是什么人在布局布这么大的局,倒底是为什么
要说是为了木盒子,可是木盒子在于谨安身上,也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要说是为了自己,自己就没有损失什么呀
方恋尘实在是想不透,参不明。
于谨安吃的有滋有味,方恋尘味同嚼蜡,没情没绪的,筷子在米饭里拨弄着,一粒米一粒米挑着,在唇边放很久,都不塞到嘴里。
于谨安吃完,坐在方恋尘旁,眼睛看着方恋尘,眼里都是戏谑的笑。
方恋尘赌气将碗一推,“吃饱了。”
于谨安起身,掏了一个小银锭子放在桌上,足足有一两重,方恋尘低声道:“败家。”
于谨安假装没有听见,“吃饱了,就走吧。”
老板娘将银子塞入袖袋里,越发笑得春风般醉人,“客官,不住下吗虽然不能抱得美人归,但是青石镇风景秀丽,也是值得游览一番的。”
方恋尘眼珠一转,“于谨安,你看太阳都要落山了,咱们住一晚再走吧。”
于谨安深深地看一眼方恋尘,“我还真没有见过比你更傻的。”脚下却停住了。
老板娘扭着细腰在前边带路,“客官,奴家的店虽然比不上大客栈,可是干净得很。”
穿过厨房,是一个小小的院子,竖了一块太湖石,太湖石前边是一汪小小的池塘,漂着睡莲,椭圆的叶子,绿绿的,几尾小鱼游来游去。
一丛竹子,立在墙角。
倒也雅致。
一溜的六间平房,推开门,简单但是干净,床上铺着蓝色单子,上面绣着粉色的花,一大朵一大朵的。
方恋尘躺在床上,将荷包里的桃花簪子拿出来,左右端详,做工真的很好,隐隐约约的香气沁人心脾。
想一想,又将荷包底朝上翻过来,一张黄色的符掉出来。
方恋尘将折成三角形的黄色符纸放在手心,仔细看着,符纸上用红色的朱砂弯弯曲曲地写着些什么,鬼画符似地,就跟自己写的毛笔字差不多,也认不出来是什么。
方恋尘翻一个身,将符纸迎着灯光看,里面好像好像还有阴影。
方恋尘“腾”地坐起来,将符纸小心翼翼地拆开,拆开以后,约有巴掌大的一张纸,后面居然还写着三个字“好姻缘”。
这三个字,方恋尘都认识,轻声念着“好姻缘”,字特别好看,圆润秀丽,可是字体里面的笔画却是刚硬、挺拔,像是刀锋一般,而外面一圈都是圆滑的,就像是遮挡宝刀的刀鞘。
手指绕着三个字描摹一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也许就是每一张符纸上都写了这三个字,寄托了一种美好愿望而已。
可是,为什么,方恋尘总是觉得这种字体在哪里见过似地。
好了,不想了。头都想得隐隐作痛,方恋尘重新将符纸折好,连同簪子塞进荷包里,贴身收好。
等到外面梆子敲了三下,已经是子时三更,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
方恋尘起身,将自己收拾利落了,移到门口,轻轻慢慢地拉开门,低微的“吱呀”声。
隔壁的于谨安咻地睁开眼睛,唇边轻挑,笑了,这个傻瓜果然不肯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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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硬、挺拔”,风大人不得不佩服河蟹的强大力量,这四个字原先中间没有顿号,就被河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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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欺负了,一定要欺负回去。
隔壁的于谨安咻地睁开眼睛,唇边轻挑,笑了,这个傻瓜果然不肯死心。
方恋尘悄无声息地下楼,到处黑魆魆的,人们都陷入深深的睡眠中,站在院子里,能够清楚听到各个房间里传来的呼吸声。
在院子里站了片刻,辨明方向,方恋尘不敢太过招摇,在屋檐上面飞,而是很低调地贴着墙壁、廊檐跑的飞快。
守夜打更的老人扭头之间,在眼角余光中,恍惚看见一个淡淡的影子飞速移动,心里疑惑,定睛仔细看,什么也没有,松口气,揉揉眼睛,今天黄汤喝多了。
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方恋尘来到了李府。
转到后面小巷里,纵身一跃,脚尖在墙壁上一点,飞上墙头,手一撑,灵巧地翻入墙内,如一片落叶般,落进墙头的阴影里,就地一伏,一动不动,与院子里树木的影子合二为一。
良久,没有动静。
方恋尘才慢慢直起身,弯着腰,闪入走廊里,正要走,忽然听见脚步声。
像一只壁虎,方恋尘身子贴着走廊的柱子,往上游动,四肢扒在走廊的梁上,等巡逻的护院过去以后,才落地。
都是在阴影里跳动,来到李朗月的闺房。
一路上虽然也遇上几拨护院的,但是听着呼吸,都是极普通的,练得都是常见的外加功夫。
方恋尘蹲在李朗月的门口,心情很纠结。
既希望进去以后,看见的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李朗月,又希望进去以后,看见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看见认识的那个李朗月,就证明没有阴谋,没有算计;
看见陌生的一个女人,就说明自己不用娶她了,就解脱了。
在外面思来想去,越半个时辰,才长长叹气,掏出匕首在窗户缝里一拨,轻微的“咔嚓”声,方恋尘屏住呼吸。
没有任何声响,方恋尘慢慢推开窗户,手在窗台上一按,人已经进去,反手关上窗户,方恋尘站立在窗户前。
屋内一片朦胧,适应了黑暗,方恋尘看见家具的轮廓,还是那日洞房时候的摆置。
雕花的床上垂下帘幕,里面清浅的呼吸,均匀甜蜜。
方恋尘握着匕首,走近帘幕,忽然顿住,转身,眼角一个影子一闪,唬了一跳。
定定神,借着透过窗户纸的隐约的光,自己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竟是被自己影子吓了一跳,方恋尘轻笑着摇摇头。
匕首挑开帘幕,锦被下面微微起伏的曲线。
方恋尘伸手,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方恋尘迅速点了她的睡穴。
方恋尘坐在床边,“咔嚓”擦亮了火石,一闪的光就足够了。
床上的女人浓密的长发整齐地搭在被子外面,巴掌大的心形脸,睫毛长长的,弯弯的眼睑形成一道美好的弧线,美人确实是美人,但不是方恋尘认识的那个李朗月。
方恋尘叹口气,手指从美人圆润的轮廓上滑过,又笑了,顺势解了她的睡穴。
帘幕微微一动,窗户“嘎哒”一声。
美人睁开眼睛,周围什么也没有,空气中留着淡淡的青草味道,就像是前两日踏青时候,山间的空气味道。
美人又安稳地闭上眼睛。
顺着原路,方恋尘返回客栈,刚进小院子。
“这么晚,师弟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啊。”于谨安倚在假山上,懒懒的。
“啊”方恋尘正低头想心思,而于谨安又可以倚在假山的凹槽里,并且敛住气息,故而方恋尘猝不及防,猛地抬头,然后道:“今夜月色朗朗,明亮如水,所以我出去散步,嗯,散步。”
于谨安唇角抽一抽,月色朗朗,明亮如水抬头,天空暗淡一片,哪来的月亮
“是吗月色朗朗我倒是觉得今夜是月黑风高呢。”于谨安一指天空。
方恋尘也抬头,果然天上没有月亮,方恋尘正是尴尬的时候,恰巧挡住月亮的一大片乌云移动,弯弯的月亮露出一个眉梢来。
柔和的光亮洒下来,像是一层轻纱。
方恋尘大喜,“瞧,这不是月色朗朗是什么。嘿嘿,今晚的弯月特别的妩媚可爱。”
于谨安从黑暗里站起身,唇一挑,“是李朗月特别妩媚可爱吧”
于谨安没有像平时那样严谨,而是散着头发,衣领子敞开些,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脯,居然也有一些撩人的感觉来。
方恋尘被于谨安噎了一下,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来,于是干笑着,“哦,我散了半天步,困死了。失陪了,师兄,你慢慢赏月吧。”
三步两步地从于谨安身边跨过去,跑进自己房间里,关上门,背对着门,松口气,将自己扔到床上,裹着被子,放松,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两人上路。
方恋尘在白毛背上呵欠连天的,歪歪斜斜。
于谨安背一如既往地挺得笔直,眼角扫一下方恋尘,“见过李朗月啦”
方恋尘眉都不抬,“嗯,见了。”
“怎样”
“就那样。”方恋尘干脆趴在白毛背上。
“就那样是哪样”于谨安慢下,与方恋尘并排。
方恋尘笑一笑,“你不就是想问我,倒底是不是李朗月吗”
“我不想问你这个,肯定不是那个李朗月。我好奇的是,你怎么想”
“怎么想什么也没想。就是被人骗了呗。”方恋尘顺手从路边的树上摘了片叶子,在袖子上擦一擦,放在唇间吹了起来。
一曲一折再一曲一折,很简单的曲调,却是清脆婉转,像是雏鸟儿,就是那种喙的边缘还是嫩黄色的雏鸟儿的鸣叫。
于谨安听得真切,方恋尘反复吹得都是“我不在乎”、“我不在乎”。
“为什么不在乎被人欺负了,难道不要欺负回去吗”于谨安淡淡道。
取下树叶,方恋尘皱眉,“我欺负回去,人家再加倍欺负回来,我再加加倍欺负回去,那什么时候是个头呢再说,我也没有什么损失。那个李朗月,就叫她李朗月吧,她也没有害我。起码现在没有。”
方恋尘展眉,“于谨安,我给你吹一个春光好吧。”
于谨安没有做声,但是方恋尘不管他,自顾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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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尘,我很想你!
回到荆州,已经是四月初头,天气微热,但还是很惬意的时候。
方恋尘回到自己住处,一个不速之客已经在等着她呢。
柳夜悠哉地躺在方恋尘床上,见方恋尘推门,眼睛一亮,从床上爬起来。
方恋尘点点头,漱口洗脸,头发里都是灰,于是又打了水洗头。
柳夜就趴在桌上,看着,“尘尘,你想我了没有”
方恋尘手一顿,这个柳夜,还真是百无禁忌,什么话都说,继续洗头。
柳夜也不等方恋尘回答,一只手插进方恋尘浓厚的头发里轻轻揉着,“尘尘,我特别想你。”
将手上的泡沫在衣服上一抹,“尘尘,我还给你买了礼物,你看看,好看吗”
方恋尘摸索着,将旁边盆里的水从头淋下,将头上的泡沫冲干净,长长的头发朝后一甩,那毛巾随意抹了两下,坐在门槛上,倚着门,晾头发。
柳夜蹲在方恋尘后面,手伸到方恋尘眼前,一松,一根链子滑下来,迎着阳光,闪着细细的亮,链子端头系着一枚小小的玉鱼儿,玉色通透。
“喜欢吗”
“嗯,挺好看的。不过,我不喜欢带着些,女孩儿才喜欢这些小玩意,金麟一定会喜欢的。”方恋尘耙耙头发。
柳夜的手在半空中垂着,身子倒在方恋尘背上,将身体重量都压在方恋尘身上,“方恋尘,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金麟会喜欢这个链子,给我,我也不喜欢戴,浪费啦。”
“方恋尘,你故意的,是吧”柳夜拧起眉,眼下殷红的痣颜色也深了些,手一扬,“不要,扔了。”
“诶,你干嘛”方恋尘赶紧起身去边上的草地里找。
拨拉来没有,拨拉去没有。
“尘尘。”柳夜叫道。
方恋尘回头。
柳夜笑得灿烂,眉眼弯弯的,眼下的那颗殷红的痣像是一朵小小的红花,瞬间开放,被阳光镀上一层浮浮的金光,就像是佛手中托着的那朵莲花。
方恋尘呆了一下,暗道,妖孽,怪不得金麟放不下。
柳夜摇晃着手里的链子,“没扔,我千里迢迢给你带的,怎么舍得扔不过,你要是再不要,我就砸了它,说到做到。”
方恋尘叹气,伸手,“贵不贵”
“有点贵。”
“那就好,你换成银子给我吧,我喜欢银子。”
“你。”
方恋尘一把拽过链子,“我累了,要睡觉。”
“咱们一起睡。”
“我没有这个癖好。”
方恋尘裹紧被子,柳夜就趴在边上,“尘尘,你没回来这段时间,我天天都是在你床上睡的,你枕头特别好闻,有一股青草的味道。”
方恋尘挥挥手,身子朝被子里缩缩,枕头上面哪有什么青草味道,倒是有一股淡淡的桃花香味。
方恋尘真是累坏了,松懈了,很快就睡着了。
柳夜趴在边上,听着方恋尘呼吸均匀,甚至发出小小的鼾声,无声地笑,伸手将额头的发别到耳后,露出桃花胎记。
桃花胎记花瓣微微敛着,柳夜眼瞅着,羡慕不已,手指悬在空中很久,瞧瞧方恋尘紧闭的眼,偷笑,手指飞快地在桃花胎记上一抚,然后极快地收回,心怦怦地跳。
方恋尘没有动静,柳夜笑得得意,像是偷吃了灯油的小耗子。
方恋尘休息了几天,跟金飞璜告了假,去楚州接红蕉。
现在自己有了钱,唐娆给的一千两,还有月俸等加起来一千二百两,红蕉自己肯定也攒了不少钱,赎身是够了。
那时候,从褚涵那里得了银子,可是方恋尘不敢拿那个银子给红蕉赎身,红蕉不拿刀砍了自己也差不多。
柳夜死皮赖脸地要跟着,金麟讥笑,“方尘是要去楚州接她相好的,你去干什么”
“我去看尘尘相好的不行吗”柳夜伸头在金麟耳边低声道:“昨天,前街的小寡妇吴小桃又来找二师兄,二师兄跟着她去了好久,那个时间啊,什么事都做完了。”
金麟绯红着脸,轻啐,“你胡说。”
“不信,你问问二师兄,人家可是沾着表亲啊。”柳夜坏心眼地拉长声调,暧昧地笑,“要想俏,一身孝。小寡妇雪白的裙子,羞怯怯的,眼睛这么一勾,就把二师兄勾走啦。”
金麟惊疑不定,可是想着吴小桃那勾人的样子,还是不放心,跑过去问个究竟去了。
方恋尘翻身上驴,侧眸,“对啊,我是去接我相好的,你跟过去干什么”
“咱俩谁跟谁啊,你的相好就是我的相好的。是美人吗”
“绝对的美人”
“有你美么”
“我又不算美人。”
柳夜在后面看着方恋尘的背,低低道:“哎,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傻瓜。”声音低的只有自己能听见。
从荆州到楚州其实也就一日的路程。
天擦黑的时候,到了楚州,方恋尘心情很复杂,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口音。
方恋尘特地到了在巷子尾的那家一个馄饨摊子吃馄饨,还是那个简易的棚子,挂着马灯,锅里冒出的热气被昏黄的灯光照着,好像一些微尘在舞动,人走动时,带起的气流吹动着热气,如河水流动。
一切都没有变化,可是时光的流水又分明带走了一些东西,又带来了一些东西。
方恋尘对柳夜笑道:“我最喜欢吃这家的馄饨,今天我请客,管饱。”
柳夜“切”一声,“小气鬼”,但还是眉飞色舞地坐在黑乎乎的凳子上,全然不顾自己粉色的衣衫上沾了油渍。
柳夜特别讲究穿着,很是骚包,今天穿了浅粉色的春衫,在领口和袖子处绣了深粉色的桃花,本来这样轻佻的衣服穿来一定会让人觉得烂俗,可是偏偏在柳夜身上却是最适合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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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夜啊,多么俊俏的柳夜啊,啊,下面要吃咯,应各位看官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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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边的那个就是我相好的。
柳夜特别讲究穿着,很是骚包,今天穿了浅粉色的春衫,在领口和袖子处绣了深粉色的桃花,本来这样轻佻的衣服穿来一定会让人觉得烂俗,可是偏偏在柳夜身上却是最适合不过了。
一些吃馄饨的苦力都偷眼看着柳夜,柳夜笑吟吟地望回去,半点亏也是不肯吃的。
“尘尘,他们都在看我,都觉得我特别美,你觉得呢”柳夜唇都要触到方恋尘脸颊了,方恋尘朝后避一避,低声道:“是,他们都在看你,看你这个骚包。”
柳夜噎了一下,悻悻道,“不解风情的傻瓜。”转头大声道:“老板,我要两碗馄饨。”
“撑死你。”
摊主笑呵呵地,手脚非常麻利,不一会儿端上三碗馄饨,果真在柳夜面前放了两碗馄饨,看一眼方恋尘,咧嘴笑了。
方恋尘也笑,飞快地眨一下眼睛,由于方恋尘今天穿的是男装,不想摊主叫破,故而使一个眼色,摊主也是经历风霜,懂得人情世故的,于是热情道:“小哥,好久不见你了。”
柳夜低头吃馄饨,假装没有看见方恋尘与摊主的互动,嗯,这里的馄饨确实不错,皮薄馅鲜,骨头汤很是美味。
“哦,我出趟远门。”方恋尘心里很温暖,这么久,摊主还记得自己。
摊主抓了一大把芫荽洒在方恋尘碗里,方恋尘喜欢吃芫荽,难得这点小习惯,一个素不相识的摊主还记得。
“我也要。”柳夜喊道,拿着勺子不客气地从方恋尘碗里舀芫荽,方恋尘护着碗,“喂,芫荽吃多了,脸上会长斑的。”
柳夜摸摸自己溜光水滑的脸,迟疑,“小气鬼。”可是没有再在方恋尘碗里抢芫荽。
很快,柳夜两碗就吃完了,勺子从方恋尘碗里抢了一个馄饨,飞快地放进自己嘴里,鼓着嘴巴,凑到方恋尘面前,嬉笑着,“你抢回去啊。”
怎么抢从柳夜嘴里抢吗方恋尘脸渐渐红了。
在马灯昏黄灯光的照耀下,方恋尘脸上的红晕呈现一种很妖娆的金粉色,软软的、润润的、粉粉的、嫩嫩的,柳夜心脏不受控制地猛跳了一下,然后“咣当”掉下去,类似刚开始学轻功时候,从高处猛地坠落的那种失重感,没招没落的。
柳夜也意会过来,眼睛偷瞧方恋尘微翘的唇,被辣椒辣的红红的,像是一枚饱满多汁的樱桃,让人很有食欲,柳夜咽口唾沫,很想扑上去咬一口,看看是否有甜蜜的汁水。
柳夜也脸红了,转开脸,掩饰性地咳嗽,然后恶声恶气道:“你怎么这么慢啊”
方恋尘在柳夜的催促下,也很快地吃完,掏了一小锭银子在桌上,一两重的,“我以后还要出远门,可能不太有机会来这里吃馄饨了,谢谢你。”
摊主乐呵呵地在围裙上擦手,并不拿银子,“呃,闺,哦,小哥,这太多了。”
“不多,一点都不多,就当是定钱吧,等哪一天,我要是没钱,来白吃。”方恋尘将银子放入摊主的手里,真诚道:“谢谢你。”
谢谢你叫了我那么多声的“闺女”;
谢谢你给了我温暖的眼神。
摊主也就收下了,“好,我摊子一直在这里,总是开着的,你随时可以来。”
方恋尘点头,眼睛热热的,急急转身。
柳夜好奇地看着方恋尘,跟上来,“尘尘,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方”
“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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