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美男祸水-第3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摊主也就收下了,“好,我摊子一直在这里,总是开着的,你随时可以来。”

    方恋尘点头,眼睛热热的,急急转身。

    柳夜好奇地看着方恋尘,跟上来,“尘尘,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方”

    “因为他对我好。”

    “对你好有我对你好吗我千里迢迢地给你带礼物,你都不稀罕。”柳夜不平衡啦。

    方恋尘霍地转身,直视柳夜的眼睛,“不一样的,他是没有功利的,给的只是纯粹温暖。”平时懒懒的声音,无所谓的声线都透出激动的尖锐来。

    柳夜呆了一下,闭上嘴,什么事情又是纯粹的呢

    然后,柳夜眉一挑,轻佻地笑了,眼下的殷红的泪痣微微颤动着,“所以,这样纯粹的温暖就值一两银子。”

    “你。”方恋尘闭嘴了。

    柳夜说的不无道理,还是自己功利了。摊主给的这些温暖是没有期望回报的,只是天性就是如此善良,而方恋尘对这些温暖是想着要回报的,不回报,就像是背上了包袱。

    方恋尘不能欠人家的。

    也不喜欢欠人家的,也不愿意人家欠自己的,最好是两不相欠,干干净净,没有瓜葛,也就没有牵绊。

    华灯初上,花街上很热闹,人声喧哗的。

    花街还是如以前,高高挑起的飞檐,挂着红灯笼,门口站着浓妆艳抹的姑娘,甩着手帕,美目流转,巧笑倩兮,冲来往的男人飞着媚眼,娇笑道:“吆,大爷,来坐坐”

    和以前不同的是,方恋尘身边跟着的柳夜居然挥着手,搭讪,“嗨,美人。”

    方恋尘赶紧快走几步,和柳夜拉开距离,摆明说,我和这个疯子是不认识的。

    难得有人主动搭腔,而且是这么美丽的一个少年郎,很快就有两个姑娘缠了上来,一左一右,抱着柳夜的胳膊,曼妙的身子贴着柳夜,像是菟丝花绕着树木。

    缠上来的姑娘越来越多,转眼间,就把柳夜围在中间,拉拉扯扯,莺莺燕燕,娇娇啼啼的,都想将柳夜拽入自家的花楼里。

    方恋尘快步疾走,柳夜在包围圈里,身形一转,就轻轻甩开了姑娘的拥抱,在其中的一个姑娘的脸上摸一把,笑道:“你看小爷生得美,可是中看不中用,是个花架子,爷喜欢清秀的小倌,你看,前边的那个就是我相好的,他醋了。”

    大部分的姑娘哗啦一下散开,在一个断袖身上浪费时间,还不如多拉几个客人是正经,却还有几个姑娘上下打量柳夜,暗自扼腕,这样美丽的男人怎么就断袖了呢,实在是暴殄天物啊。

    ~~~~~~~~~~~~~~~~~~~~~~

    呃,明天才吃,一定会让暴君们吃的很高兴的。
………………………………

这样的体位最好!

    有几个姑娘上下打量柳夜,暗自扼腕,这样美丽的男人怎么就断袖了呢,实在是暴殄天物啊。

    看着前面疾走的方恋尘,腰细细的,面容清秀,好像确实有几分小倌的风采,不辨男女的中性。

    柳夜反而揽着姑娘的腰,俯在姑娘耳边低声道:“我们也可以三人一起啊,这个俗称叠罗汉,我懂得。”嗤嗤地笑。

    姑娘皱起细眉,忙不迭地跳开,“咦,恶心死了。”

    柳夜哈哈大笑,小跑追着方恋尘,还向周围招徕客人的姑娘飞媚眼。

    追上方恋尘,搂着方恋尘肩膀,方恋尘闪开,柳夜胳膊又绕过来,这么多人,方恋尘也不好动粗,否则更加引人注意。

    柳夜比方恋尘高大半个头,将胳膊放在方恋尘肩上,觉得这个姿势很舒服。

    侧眼看着方恋尘,白净的脸,有点红晕,柳夜又纠结了一下,觉得断袖真是不错的主意,那倒底采用什么样的体位呢

    手顺势一滑,落到方恋尘腰上,方恋尘不愿意地扭动了一下,碰着柳夜的腰身,柳夜一僵,然后浑身燥热,恍惚有燎原的火从方恋尘碰触的地方燃烧,最终燃起漫天的烈火,将自己焚烧殆尽。

    瞬间,柳夜觉得一个体位最好,就是握着方恋尘的细腰,让他在自己身上扭动。

    存了这样的心思,柳夜的手居然不敢放在方恋尘腰上了,规规矩矩地垂在自己身侧,退后一步,眼睛不受控制地老要看向方恋尘的腰,那样的盈盈一握,虽然方恋尘的腰带松松垮垮的,但是更显得腰身的纤细。

    柳夜在后面虚虚地用手比划着,心里如浪翻滚。

    方恋尘不知道柳夜心里的想法,不与柳夜勾肩搭背的,自在多了,说实话,方恋尘不喜欢与别人太近距离的接触,当然山上的那些兄弟例外。

    山下人的太过复杂,方恋尘怀有戒心。

    走到流连院门口,门口的两个姑娘赶紧挥着香喷喷的手帕迎上来,一人一个,“爷,想死奴家了,您怎么好久也不来”

    千万不要误会,青楼的姑娘都是自来熟,方恋尘那时候都是从侧门进去的,除了红蕉,其实其他的姑娘并不熟悉,现在又穿了男装。

    柳夜也是自来熟得很,“爷这不是来了吗”很是亲热地挽着姑娘的手。

    姑娘也就顺势地倚在柳夜怀里,头软软地搁在柳夜肩头上,两人脸贴脸地,说起呢呢哝哝的情话来。

    柳夜眼睛看着方恋尘,方恋尘连头都没回,柳夜不由得沉了脸,姑娘贴过来,柳夜又笑靥如花地和姑娘打情骂俏,可是眼睛里冷冷的。

    方恋尘心里又是激动还有点忐忑,那次红蕉很不高兴,自己准备将自己卖了的那一次,红蕉远远地看着自己,道:“方恋尘,你要走便走,偏偏地惺惺作态,弄出些幺蛾子来,是心里还存着痴心妄想。方恋尘,你真是让人失望。”

    说罢,再也不看她。

    对于红蕉,活得恣意潇洒,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怒就怒,想骂就骂。

    而这些,方恋尘统统学不来,所以格外地心生羡慕。

    瞧着身上的衣服,想直接见红蕉,门也没有。

    方恋尘对着倚上来的姑娘道:“我找梁姨。”

    姑娘狐疑地看了方恋尘两眼,方恋尘塞了一小块银子在姑娘袖子里,微微笑道:“麻烦了。”

    姑娘笑眯眯地上楼找梁姨,不一会儿的功夫,梁姨下楼,脂粉还是和以前一样抹的厚厚的,看着梁姨一脸的脂粉、满头的珠钗,方恋尘居然觉得很亲切。

    传话的姑娘一指方恋尘,梁姨觑着眼睛,一时间没有认出方恋尘,眼前的人清清秀秀的,有点面熟,于是堆砌十二分的笑容,“哟,原来是公子您啊,奴家已经十几年没有接客啦,不过,要是您就喜欢有嚼头的,奴家愿意奉陪啊。”

    有那好事在旁边笑道:“梁姨,你这哪里是有嚼头啊,简直是老驴草,难以下咽啊。”

    又有人补上一句,“莫不是你以前跟哪个相好的生的儿子,你苦守寒窑十八载,你嫡亲的儿子上门认娘来了。”

    “哈哈哈”

    “哈哈哈”

    到处都是猥琐的笑声。

    梁姨假装害羞地用帕子掩住嘴唇,飞一个媚眼过去,“讨厌”

    方恋尘对其他都无所谓,就是不能侮辱她娘柳翘,那是一个禁忌。

    众人眼睛一花,根本没有看清楚方恋尘是如何动作,后边说话那人脸上已经是挨了狠狠的一巴掌,顿时,脸就肿起来。

    方恋尘甩甩手臂,沉声道:“如果你还想再张嘴说话,那么现在闭嘴。”

    柳夜惬意地倚在一个姑娘的怀里,头枕着姑娘的酥胸,另外一个姑娘倒了酒,先饮了一口,雪白的瓷杯子上留下一个鲜红完整的唇印,然后将酒杯递到柳夜唇边,“来,爷,赏脸喝一口。”

    柳夜收回目光,这个方尘,平时都是懒懒散散,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发起火来像是龇牙的小野猫,十分的有趣。

    柳夜眼睛缩着眼前的姑娘,画着浓妆的脸,突然兴致全无,但是风月场里练就的笑脸,唇一勾,“好啊”

    脸稍稍一侧,避开姑娘的唇印,饮了一小口。

    姑娘有点失望,柳夜还是笑得风情万种。

    梁姨也被方恋尘突然爆发出来的气势骇了一跳,以为是踢场子的,寻思着,看看再说,最好弄清楚这人的来历。

    于是扭着扭着,梁姨手绢在方恋尘面前一抖,“这位公子,火气怪大的,您瞧着哪位姑娘合眼缘,让她伺候您,败败火气,保准明一早,特滋润。”

    方恋尘屏住呼吸,以免被梁姨手绢上浓烈的香气误伤,梁姨的手绢都可以去当做迷药用了,瞧着梁姨陪着小心的样子,方恋尘灵机一动,“让红蕉来陪我。”

    ~~~~~~~~~~~~~~~

    快要吃了,心痒痒之。
………………………………

你是知道我手段的。

    瞧着梁姨陪着小心的样子,方恋尘灵机一动,“让红蕉来陪我。”

    柳夜耳朵捕捉到,红蕉唇角微微的笑。

    梁姨两只眼睛看着方恋尘,帕子又一挥,“哟,我的爷,您得有多长时间没来流连院了,红蕉早已经是过去的老黄历了,现在的当家头牌是绿萝,姿色啊,不比红蕉差,性子还比红蕉温婉,那,小细腰一拧一拧的,都能把人馋死。”

    方恋尘心一下子提起来,“我问你,红蕉呢”

    “红蕉啊,被人赎走了,整整一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啊。流连院真是出人才啊,一年里风光两回,一个罂粟,一个红蕉,可惜啊,美人一去不复返啊。”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摇头晃脑地说道,言语间很是惋惜。

    提到罂粟,梁姨终于认出了方恋尘,手指着,“你,你,你不是”

    方恋尘一把捂住梁姨的嘴,将梁姨拖到楼梯后面,方放开她,作揖赔笑,道:“我的好梁姨,你要把人急死啊,红蕉到底去哪里了”

    梁姨帕子在唇边轻点两下,飞一眼方恋尘,似笑非笑的,“死妮子,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回来梁姨这里,操着罂粟的名头,咱们娘俩赚个满锅满钵的,强过在外面风吹雨淋的。”

    “外面风吹雨淋的,也自在,好过这里强颜欢笑。红蕉到底去哪里了”方恋尘急道。

    “急什么”梁姨啐道,方恋尘赶紧塞了一锭银子在梁姨袖子里,梁姨掂一掂,笑道:“我稀罕你这点银子么”还是将银子拢在袖子里,“红蕉啊,走了没多久,大半个月,一个男人接走的。”

    “什么样的男人”

    从未听过红蕉还有什么亲人或是情人。

    梁姨沉思,回忆着,面上浮出梦幻一般的笑容,“好大的排场啊,一辆马车直接驶进来,你瞧,那门就是那时被拆下的,整座马车居然是一块整木直接做成的,是铁楠木啊,太气派了。像是能够移动的大屋子,挂着红色的帘子,又薄又透,偏偏又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里面,居然是天蚕丝做得,真是罪孽啊。”

    梁姨杂七杂八说了一大通,偏生没有一句是正题。

    “红蕉呢”

    梁姨不满意地瞪一眼方恋尘,“马上就说到了,我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样奢华的场面,就是做梦都没有梦到,偏偏这奢华还是这么低调的。哦,红蕉啊,就被这辆马车接走了。”

    “马车里的男人是什么样的”

    “没看见,就是马车旁一个很俊的后生,将一张一万两的银票放在桌上。”梁姨耸耸肩,实际上在一万两银票上面还搁着一把刀,锋利无比。

    本来梁姨还想拿乔,可是隔着帘子,都感觉的马车里的男人目光冷冽如冰,就淡淡的一眼就将梁姨血液冻结,不敢再讨价还价。

    红蕉下楼,就穿着家常的袄子,米色的贴身小袄,下面是撒花的红裙,什么东西都没带,黑漆漆的长发散在后面,脸色绷得紧紧的,“你还是不肯放过我吗”

    马车里面的声音有些笑意,叹息道:“你还是这么美,跟我回家吧,我们不要再置气好吗”

    红蕉倚在楼梯上,忽然飞快地笑一下,很是仓促,由于太过仓促,像是枝头的红花,刚一绽放,就被严霜打了,有一种凄美,“要是我不愿意呢”

    马车里的声音很年轻,像是少年人,漫不经心地,“那我也没得法子,周围的这些人就只好死了。”

    刚说到“死”,马车旁边的后生势如闪电,刀已经架在了梁姨的脖子上面,恰恰在脖子两块肥肉的褶皱里,凉阴阴的。

    红蕉细细的牙咬着红唇,“好啊,杀了她吧,我正恨她平时刻薄呢。”

    后生的刀朝前送了一送,细微的疼痛,有血从梁姨脖子上留下来。

    马车里的声音又道:“我知道你一贯心狠,呵。”自嘲地轻笑。

    梁姨吓坏了,尖声祈求,“红蕉啊,梁姨平时待你不薄啊,吃香的喝辣的,穿金的戴银的,从没有一句重话。”

    红蕉只是不做声,指甲在栏杆上轻轻划拉着,吱吱声,像是划在梁姨的心上,梁姨眼泪鼻涕都流下,“红蕉,小祖宗,你就是不瞧在我的面子,也要看着这些姐妹份上。”

    红蕉目光顾盼,那些姐妹怯生生地躲在柱子后面,眼神可怜,吓得花容失色。

    “啧啧,这么多美人儿,环肥燕瘦,转眼间就要香消玉殒,真是不忍心啊。”马车里的声音柔和,可是里面盈满了笑意,就像是饱满雨水的云,就要滴出来。

    红蕉还在犹豫,后生刀一闪,梁姨就觉得耳朵一凉,然后才是刺骨的疼痛,戴着明珠耳塞的耳垂已经掉落在地上。

    梁姨惊天动地地惨嚎一声,“红蕉,我的活祖宗,您就饶我一命啊,我日日供奉你。”

    “姐姐救我。”一个小女孩被推到前面,扑倒在楼梯下,抱着红蕉脚,是平时一直服侍红蕉的小香,眼睛大大的,下巴尖尖的,还没有张开,眼睛里都是泪水。

    “我数三下,你还不过来,你是知道我手段的。一”马车里的声音开始数数,心平气和。

    “二。”

    “你会不得好死的。”红蕉从小香身上跨过,看都没有看梁姨一眼,长长的裙子从地上旖旎而过,像是一场春梦的尾巴。

    马车里的声音很愉快,“我已经在炼狱里了。”

    后生放开梁姨,忽然龇牙一笑,“你以后少擦点粉,都裂缝了。”牙齿雪白的晃人眼睛。

    梁姨顾不上回话,两腿发软,跪在地上,心里直呼天爷。

    一只莹白如玉的手从火红的帘子后面伸出来,红蕉手放在这只手的掌心,这只手一握一扯,红蕉惊呼一声,就被拽进马车里。

    ~~~~~~~~~~~~~

    风大人有吊胃口嫌疑啊
………………………………

终于被方恋尘吃了。(笑!)

    一只莹白如玉的手从火红的帘子后面伸出来,红蕉手放在这只手的掌心,这只手一握一扯,红蕉惊呼一声,就被拽进马车里。

    一晃而过,梁姨只来得及看见一袭白衣和流泻的黑发,面目没有看清。

    马车疾驰,像鬼影子,转瞬就消失了。

    梁姨只听见一句话,低低的,像是叹息,像是呻吟,像是轻喘,“我都要想死你了。”

    然后一声脆响,像是耳光声。

    方恋尘摇晃着梁姨,“梁姨”

    梁姨从怔忪中醒来,心里还是一阵恐慌,那些人是惹不得的,不耐烦地甩开方恋尘,“鬼吼什么红蕉是被人接走了,看起来那人稀罕得紧。你趁着还是一棵水葱样时候,抓住一个男人是正经,别觉得韶华正好,转眼就干巴了。”打个呵欠,“困死了。”

    不再理会方恋尘,转身上楼了。

    方恋尘一个人站在楼梯的阴影里,忽然觉得很伤心,红蕉呢接红蕉,然后和红蕉一起闯荡江湖或是一起隐居,这是方恋尘的一个梦想,或是一个活着的动力和目标。

    可是,现在,红蕉下落不明。

    半晌,方恋尘垂头丧气地走出来,塌着肩膀,从柳夜身边走过。

    柳夜盯着方恋尘,抿着唇。

    方恋尘愣是没有看见柳夜,径自走了。

    柳夜眸色转深,唇角拉成一条线,显然是怒了,可是转眼唇线展开,灿若春花地笑,捉过一个姑娘,魅惑道:“你用嘴喂我喝。”

    姑娘抿了一小口酒,红着脸,眼睛却亮晶晶的,嫣红的唇贴过来,还没等靠近,柳夜的唇便擒住了姑娘的唇,含住两片唇瓣,舌尖在姑娘唇瓣间一抵,姑娘浑身酥软,微微张开唇,热情邀请着,柳夜舌在姑娘口里一绕一圈一裹,就将酒吮了去。

    几滴酒水顺着姑娘的唇角滴落,既香艳又**。

    周围姑娘们纷纷叫好鼓掌。

    方恋尘走到门口,被夜风一吹,才清醒,想起来柳夜还在大厅里,于是回身。

    刚好看见这四唇相接喂酒的这一幕。

    柳夜眼神对上方恋尘的眼神,有一些挑衅,唇紧缠着姑娘的唇。

    方恋尘的眼睛黑黑的,像是流水冲过黑宝石,冰冰凉凉的,没有生气,没有嫉妒,也没有害羞。

    柳夜眼神锁着方恋尘眼神,隔着丈远的距离,隔着一群人,但是清清楚楚地,仿佛能够看见方恋尘眼睛里自己的倒影,能够看见方恋尘额角发下的桃花。

    柳夜有一种错觉,像是正在和方恋尘在亲吻,心里一荡,舌缠绵起来,扣着姑娘的后脑,加重这个吻,微微地垂了眼睫,睫毛下的眼神晕开一片媚色,如三月的桃花汛,风生潮起,一全是粉艳绯绯的心潮彭湃。

    方恋尘觉得柳夜可能还要亲一会儿,于是就近找张椅子坐下等,笑眯眯的,对着柳夜颔首,意思是你慢慢来,我等你。

    柳夜顿时索然无味,那满溢的桃花汛变成了腊月的寒冰,将所有的热情和**冻成了冰。

    柳夜粗暴地推开姑娘,站起身,姑娘还沉醉在他的亲吻和抚摸中,一下子从柳夜怀里跌坐在地上,迷迷蒙蒙睁开眼睛,水汪汪的眼睛在柳夜身上逡巡,软软叫道:“公子,你弄疼奴家了。”

    柳夜精致的眉眼仿佛结了霜,带了刺,眼下殷红的痣也都淬了毒,冷冷地俯视姑娘,然后唇一挑,抛下一锭银子,大约十两,“爷没兴趣了。”

    姑娘红着脸,却喜滋滋地捡起银子,“等爷有兴趣时候再来找奴家。”

    柳夜头也不回,从方恋尘身边擦过,带起一阵风。

    方恋尘起身道:“我不急的。”

    柳夜也不理她,越走越快,越走越急,方恋尘愕然,然后小跑追着,不明白柳夜好好地亲着姑娘,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

    柳夜在前面疾走,方恋尘跟在边上,小心地觑着柳夜脸色,一脸的不解。

    柳夜更加的生气,就觉得一团火在胸口旺旺地燃烧,烤的心脏隐隐地痛,想要破坏什么、蹂躏什么、摧毁什么。

    进了客栈房间,柳夜“咣当”将门关上了,险些撞上方恋尘的鼻子,方恋尘站在门口,摸着自己鼻子,忽然门一开,方恋尘被柳夜扯了进去。

    顺势被柳夜压在门板上,脊梁骨撞得生疼,柳夜的眼睛在黑暗里闪着光,急促的呼吸炽热无比,喷在方恋尘脸上,熏染的方恋尘清冷的呼吸也热了。

    方恋尘别开脸,手抵在柳夜胸口,正要推开他。

    柳夜重重道:“不管了,断袖就断袖。”

    方恋尘下巴被柳夜大力地擒住,下一刻,唇就被柳夜擒住了,在四唇相贴的瞬间,柳夜低低长长地叹息,和想象中一样甜美柔软。

    就像是吃一粒鲜美多汁的大樱桃,柳夜舍不得一下子就吃完,一小口一小口地舔着,吮着,咬着。

    方恋尘脑子“嗡”地一声响,血都涌上来,手要去推柳夜,偏偏被挤在两人的胸膛中间,动弹不得。

    脚要去踢柳夜,柳夜一闪,两腿挤入方恋尘的两腿之间,柳夜手一捞,方恋尘双脚离地,呈一个暧昧的姿势挂在柳夜腰上。

    隔着薄薄的春衫,方恋尘已经感觉到一个坚硬灼热滚烫的东西顶在自己的私处方恋尘不是养在深闺的黄花闺女,和苏彻无数次地欢好过,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又羞又恼,偏生浑身的力气一点都使不出来,刚一张嘴,柳夜的舌就缠过来,像是蟒蛇缠着猎物,一圈一圈地,让方恋尘无处藏匿。

    口里的边边角角,都被柳夜舌舔到,像是带着一溜火焰,烧得方恋尘浑身燥热,身子不由自主地绷紧。

    柳夜的喘息声在耳边放大,像是野兽吞吃食物的低吼声,方恋尘一阵恐慌,神智有些清明,迅速别开脸,柳夜的唇顺势落在方恋尘耳朵上,轻轻含住方恋尘耳珠,方恋尘倒吸一口气。

    ~~~~~~~~~~~~

    还没有吃完哦哈哈哈。
………………………………

尘尘,你这个妖精!

    柳夜的喘息声在耳边放大,像是野兽吞吃食物的低吼声,方恋尘一阵恐慌,神智有些清明,迅速别开脸,柳夜的唇顺势落在方恋尘耳朵上,轻轻含住方恋尘耳珠,方恋尘倒吸一口气。

    柳夜低笑,喘息,“尘尘,尘尘。”湿滑的舌钻进方恋尘耳朵里,舔吻着。

    方恋尘嘤咛一声,像是压抑的呻吟。

    柳夜身子滚烫,压抑一天的情潮,或许是压抑了很久的情潮席卷而来,铺天盖地,山崩地裂,双手握住方恋尘的细腰,就如久久渴望的那样,提着方恋尘,身子抵了过来,隔着衣服,轻轻地抽动着。

    趁着这个空档,方恋尘身子一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