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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祸水-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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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这个空档,方恋尘身子一拧,举手去拍柳夜的肩膀,柳夜手一格,握住方恋尘的两只手腕。

    方恋尘被提高的身子落下来,凹陷正好落在柳夜的凸起上,彼此都深深地喘息。

    柳夜声音低哑,**饱满得就像拉到极处的弓,张力让人无法承受,又是痛苦又是愉悦,柳夜亲着方恋尘的指尖,“尘尘,我要死了,你救我,你救我。”

    顺着指尖,柳夜亲过来,宽大的衣袖被一寸一寸地推上去,露出雪白的肌肤,柳夜的唇带着一种莫名的魔力,让人沉迷失去自我,一颗心旋转着飞升。

    一直顺着手臂亲到肩头,肩头圆润细腻,柳夜觉得自己要疯了,身体膨胀到就要爆炸的程度。

    一只手抓住方恋尘两只手腕,拽着衣领一扯,“刺啦”,方恋尘衣服被撕下一大块,方恋尘顿时返过神来,剧烈挣扎,柳夜出手一一化解,最后嫌麻烦,直接点了方恋尘的穴,方恋尘使不出内力来,任由柳夜胡来。

    方恋尘急得要死,“柳夜,你要是胡来,我就杀了你。”

    柳夜怔一怔,抬头看着方恋尘,忽然一笑,唇落在方恋尘额角的桃花胎记上,轻柔地如一缕春风,一片落花,一帘水雾,“我现在就生不如死。”

    又撕下一片,方恋尘锁骨露出来,半边裹胸露出来。

    柳夜唇又转移了阵地,在锁骨上流连,一只手握着方恋尘两只手腕,压在门板上,一只手抚上了方恋尘的胸,触手柔软,疑惑,于是又摸摸捏捏,被白布裹得紧紧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白布下面分明是起伏的山峦。

    柳夜惊愕,“你是女的。”然后又低低地重复一遍,“你是女的。”声音里是惊喜,如发现了巨大的宝藏。

    接着呵呵笑了,“你是女的。”声音里是绽放的巨大喜悦。

    双指如剑,在方恋尘裹胸上一划,白布如翅膀一般,耷拉在两边,里面的饱满弹出来,丰盈洁白,柳夜咕哝着,“我要死了,我真要死了。”

    脸埋进方恋尘的沟壑里,辗转舔舐,含住一只,方恋尘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一阵热流从身体流出,不由自主地娇媚低吟。

    如少年人一般低沉,一般清朗,在此时有了女子的娇柔和柔媚。

    柳夜的心荡漾着,不知要摆渡去哪里,四处都不靠岸,只能继续荡漾。

    柳夜一手握住一边,唇含住一只,轮流替换。

    最后将方恋尘破碎的衣服朝上一卷,一只抹到手腕处,迅速打一个结,将方恋尘身子一转,贴在床的一边扇子上,将方恋尘手系在格子上。

    手指曲张,内力吸过一张椅子上,自己坐下,飞快地脱掉上衣。

    当柳夜**的肌肤贴上方恋尘细腻的肌肤时候,柳夜低吼一声,“尘尘,你这个妖精。”

    手指探进方恋尘亵裤,低低一笑,“尘尘,你也是想要我的,对不”

    方恋尘轻喘,咬着唇,回一句,“这是人正常反应。”

    柳夜又低低笑,方恋尘愤恨不已,“柳夜,我一定杀了你。”

    柳夜优雅地起身,将剩余的衣服脱干净,朦胧的光,看见柳夜背上的肌肉流畅地起伏,像一只骄傲的豹子。

    将方恋尘衣物也脱了,双臂托着方恋尘两腿,炽热顶在桃花源洞口,摩擦着,试探着,唇在方恋尘胸口舔吻,“尘尘,你现在就在杀我。”

    方恋尘眼里一层朦胧的水汽,咬着唇,不让自己哀哀地叫唤,在唇上重重一咬,有血腥味,忽然笑道:“柳夜,我不是黄花闺女,你这样的姿色,我也不吃亏,就当找了小倌。”

    柳夜媚媚地笑,舌扫过方恋尘唇上的齿痕,舌尖是方恋尘甜美的鲜血,艳丽刺激,猛地挺身,又紧又热,柳夜卡在了半途中,岩溶一般热度,几乎将柳夜熔化,柳夜小死了一回,几乎丢盔弃甲。

    柳夜喘息着,握着方恋尘的细腰慢慢扭动,浑身颤抖,“尘尘,你试过了我,别的男人就再也入不了眼。”

    方恋尘禁不住,哀哀地叫,像是初生的小猫,叫的人心尖尖都在颤抖战栗。

    柳夜终于进去了,神魂颠倒,目眩神迷,掐着方恋尘细腰挺进,一如早早想好盼望希冀的姿势,可是这般的是始料未及的、无从想象的。

    柳夜心想,试过了方恋尘,别的女人就再也入不了眼了。

    想到此处,柳夜像是落下下风一般,心里着恼,想着方恋尘,玲珑的的曲线,滑腻如奶酪一般的肌肤,小猫一样的哀叫,这些美好旖旎欢愉都被别的男人见过享受过,心里妒忌得就要死去。

    更加用力握着方恋尘细腰扭动,引起新一轮的疯狂。

    方恋尘媚眼如丝,柳夜扯下她簪子,长的发飞瀑一般流泻,发梢扫过柳夜敏感的肌肤,无尽的战栗,挑过额角的发,桃花胎记像是一朵真的桃花,微微颤动,一次又一次地绽放到极致酴釄。

    暗暗运气冲穴,唇边冷冷地笑了,方恋尘道:“柳夜,放开我。”

    柳夜解开方恋尘,方恋尘两手撑在柳夜胸口,纤细的腰肢如柳枝一样柔软,微眯的眼睛就像是二月春风剪细的那枚柳叶,妖娆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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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大人擦汗,h好难写啊,强烈要花花、红包,金牌,简直要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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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诱她、蚕食她。

    柳夜解开方恋尘,方恋尘两手撑在柳夜胸口,纤细的腰肢如柳枝一样柔软,微眯的眼睛就像是二月春风剪细的那枚柳叶,妖娆撩人。

    柳夜不停地低吼着,“尘尘,我要死了,尘尘,我要死了。”

    “那你就去死吧。”方恋尘忽然睁眼,手肘如锤,捣向柳夜胸口,柳夜正在欲海沉迷起伏,凌厉的杀气袭来,手仓促地一格,却是没有完全避开,胸口重重地挨了一下。

    柳夜闷哼一声,唇边溢出血来,已是受了重伤。

    集聚了半日,一击之后,方恋尘气用完,新的真气还没有凝聚。

    柳夜恼怒地盯着方恋尘,一手掐住方恋尘脖子,慢慢收紧,眼里都是杀气。

    方恋尘也不甘示弱,狠狠、恨恨地盯着柳夜,喘着气。

    两人身体还是水乳交融,柳夜忽然扑哧一笑,毫不在乎地擦去唇边的血,起身将方恋尘压在床上,毫不犹豫地点了方恋尘几处大穴,分开方恋尘腿,做得又慢又细致。

    方恋尘闭上眼,喉间发出类似颤抖的呻吟。柳夜将方恋尘越抱越紧,几乎要将她勒碎在怀里,凶猛地进进出出,可是落在方恋尘唇上、额角的吻却极温柔,轻轻吮吸着她的唇瓣,指尖摩挲着脸颊,轻柔却绝不轻佻,缓慢却绝不犹豫,一点一滴引诱她、蚕食她。

    方恋尘抖得就像风中的落叶,无依无靠,唯有眼前的这个绝色的男人可以取暖。

    柳夜低低叫着,“尘尘,尘尘”一声一声,不停地叫着,好像有无限的情意。

    忽然,挺身不动。

    瞬间,方恋尘骨髓深处有什么东西被猛地点燃,迸发出连她自己都猝不及防的璀璨音符,自己就像是沾满灰尘,沉睡经年的古筝,猛然间被一只手拨动了琴弦,迸发出千年的绝响,在这个混乱迷惑慌张魅惑的夜晚。

    方恋尘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想不起来。

    从九千尺的高空一直一直坠落,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欢愉过后的疲倦,方恋尘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屋内一片明亮,窗口的阳光透过窗户纸倾泻进来,明亮如金,空气中有细小的灰尘在舞动,如人生沉沉浮浮,起起落落。

    方恋尘浑身都酸疼,像是经历了一场惊天动地、惊心动魄的恶战,劫后余生一般,脑子也昏昏沉沉的,有点像是宿醉后的迷乱迷惑。

    昨夜的片段凌乱零碎,东一片西一片,方恋尘皱着眉,费力地将这些碎片拼凑,忽然胳膊碰到一个冰凉的物体。

    方恋尘一惊,朝边上一闪,定睛一看,原来是柳夜,面色苍白,一动不动,甚至看不见胸口的起伏,唇边还有干涸的血迹。

    脑子里的昏乱瞬间退散,那些凌乱零碎的片段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快速拼凑组装,如退潮后的礁石,峥嵘毕露。

    方恋尘抱着头,柳夜像是一具死尸,没有生命的迹象。

    会不会那一下将柳夜打死了,当时柳夜就吐血了,方恋尘心里恐慌,定定地瞧着柳夜,柳夜睫毛长长的,覆在眼睑上,如死去的蝶,眼下那颗殷红的泪痣也褪了颜色,由血红变成茜红,没有了平日的妩媚和诱惑,显出些寥落来。

    心里那点恨那点怨,烟消云散,只剩下愧疚,方恋尘想,吗没有什么大不了,又不是第一次,就当被狗咬一口,或是被蚊子叮一口,还能与狗或是蚊子计较么

    再说,自己又不是名门闺秀,大家小姐,黄花闺女,矫情矜持什么呀

    退一万步,这种事情,又不是单方面的享受,自己也享受了,柳夜这样的绝色,不是人人都能上的,如果要找这样的小倌,倾家荡产也是不够的,柳夜还是贴上来免费的。

    方恋尘不是贞洁烈女,更不会要死要活,算了,算了,只要柳夜不死,不计较了。

    “柳夜,柳夜。”方恋尘叫道,柳夜不动弹。

    颤抖着手,方恋尘将手放在柳夜鼻下,沁凉的一片,没有任何呼吸,方恋尘吓坏了,“柳夜,你可别死啊。”

    声音都都带了哭腔,长这么大,发过那些狠,可是方恋尘真的没有杀过人,也没有想要谁死,恨方海、恨苏彻,但是从来没有恨到要他们死。

    柳夜咻地睁开眼睛,睫毛就像是展翅的蝶,翩然而飞,唇边绽开欢快的笑容,张口叼着方恋尘的指尖,顺势吮吸,含含糊糊道:“尘尘,你还是舍不得我的。”眼中都是狡黠。

    方恋尘大怒,抽回手指,想都没想甩了柳夜一巴掌,柳夜脸歪在一边,很快转回来,眼里还是笑,“消气了么”

    说着咳嗽,趴在唇边吐出一大口血。

    “要死就赶紧死,别在这碍眼。”方恋尘皱眉,压下心里的担心,恶狠狠道。

    柳夜漫不经心地用手背在唇上一抹,拖拽出一道艳丽的血痕,低头一瞧,又抬眼,唇边是笑,血红的唇,诡异妖媚,像是坠了魔道的谪仙,眸色沉沉,“尘尘,你真狠心。”

    方恋尘起身,从柳夜身上跨过去,没有羞涩没有忸怩没有情绪,起伏曲线玲珑腰肢,一览无余,慢条斯理地穿衣,裹胸的布被撕破了,外衫也被撕破了,于是穿着柳夜的中衣和外衫,大大的,用腰带一勒。

    柳夜的目光热切痴缠,方恋尘雪白的胸前、脖子都是自己的吻痕,青青紫紫,像是盛开在彼岸的花,这是自己在尘尘身上种下的蛊,盖上的印,戳上的章。

    从此以后,尘尘就是自己的,别人休想染指,休想碰触。

    柳夜快活地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咳。

    方恋尘将头发一绕一绾,别住,俯身,手指擦去柳夜唇边的血,笑了,“你受了刚才那一巴掌,我们就两清了。”

    柳夜要起身,方恋尘按住他胸口,“柳夜,我不喜欢被人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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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求不满的暴君们,这下总该吃饱了吧。哈哈,风大人得意地笑。
………………………………

妙人儿就在隔壁。

    柳夜要起身,方恋尘按住他胸口,“柳夜,我不喜欢被人勉强。”

    “尘尘,我”

    方恋尘手指抵在柳夜唇前,“嘘,我不想听。”手指迅疾如风,点了柳夜的睡穴。

    柳夜闭上眼,然后猛然睁开,已经是对不准距离,看不清影像,只看见方恋尘隐约的身形,站在一边,一团的冷气,拒人于千里之外,昨夜那样的贴近那样的放肆那样的欢愉都是一场幻觉,都怪自己入梦太深,又或是一场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的大戏,只是自己忘了自己只是戏子,以为这些情爱都是真的,只是入了戏,忘了抽身。

    柳夜徒劳地张口,叹出一口气,然后沉入黑暗里。

    方恋尘将自己的东西都带好,大刀和匕首、手套、荷包,这些才是完全属于自己的,永远不会叛逃的。

    轻轻笑了笑,方恋尘关了门,嘱咐掌柜的,请最好的大夫,给够了银子,牵了白毛,潇洒而去。

    还是要回荆州紫金镖局,箜篌还在那里,取了箜篌就走。

    寻一处山明水秀的地方,嫁一个老实可靠的男人,生两个可爱活泼的孩子,有两亩肥沃靠水的田地,这就是方恋尘的生活梦想,甜蜜的温馨的,又切实可以触摸得到的。

    在街上看见一家成衣店,“霓裳千变”,方恋尘驻足,名字很好,于是进去。

    赤橙黄绿青蓝紫,令人眼花缭乱。

    左边是男装,右边是女装。

    方恋尘眼睛在男装上绕一圈,忽然赌气似地,目光转到女装上面,指着一件胭脂红的,“我要这一件”

    伙计吃了一惊,打量方恋尘,方恋尘背着刀,由于没有裹胸,柳夜的衣裳虽然显得肥大,但是还是能看出一些起伏来的,显得男不男女不女。

    “怎么不行么大爷有的是银子。”方恋尘“啪”地一锭银子拍在柜台上。

    伙计连忙哈腰点头,“大爷喜欢就好。”去了衣服双手捧着,递给方恋尘。

    这些江湖人,不问男女,都惹不起,何况不男不女的妖人。

    苏彻正陪着方出尘在雅间里试衣服,一件一件的,方出尘对着镜子转圈,裙摆像是流动的水波,一圈一圈地荡开。

    “好看吗”

    “好看。”苏彻无可不可的,眼睛热切地盯着方出尘,起身,手指想要从方出尘额角的桃花刺青上抚过,方出尘冷哼,“啪”地打开苏彻的手,唇边都是讥笑。

    就在此时,苏彻听到外面方恋尘的声音,就一声,苏彻就知道是方恋尘,有些东西,不是记在脑海里,而是刻在灵魂里。

    苏彻轻微颤抖着,慢慢坐回椅子上,身体轻微地颤抖着,竖起耳朵,捕捉着外面的响动,一丝一毫也不放过。

    心里是隐秘的欢喜,似荒原上生出的一汪泉眼,似枯树上抽出的一枚绿叶,似死水里游来的一尾小鱼。

    方恋尘接了衣服,到里面试衣服,就在苏彻的隔壁,隔着一道木板,窸窸窣窣的声响,听在苏彻的耳里,无异于天籁绝响。

    苏彻唇角模糊的笑,温柔缱绻,宽大袖子的手从背后伸出,在墙板上描画,隔着一道木板,心尖尖上的人就在那边,可是不能见,不能让方出尘知道,不能让褚涵知道。

    褚涵有什么阴谋,苏彻不知道,但一定是对方恋尘不利的。

    瞧着苏彻唇边的笑,方出尘一怔,转开眼,这样的笑真让人恨,恨到骨子里,因为这样的笑不是给自己的,是给那个人的。

    苏彻温声道:“你真美,穿什么都美。”声音低低的,可惜隔壁的人听不到。

    方恋尘又换了一件,一眼瞥见镜子里的脸,一恍而过,特别的陌生,心生厌恶,烦躁地扣着衣带,“丑死了。”

    苏彻起身,握着方出尘手,“我来扣。”

    将衣带扣成一只翩飞的蝶,栖息在方出尘的腰间。

    方恋尘已经麻利地换好衣服,大步走出,差点被裙子下摆绊着,摔了一跤,一个趔趄,赶紧扶着墙壁。

    活计脸上露出古怪的笑意,方恋尘一个冷冷的眼刀过去,伙计低头。

    又一大步,又差点摔跤,方恋尘习惯了大步走,从来都是大步走,这样的淑女衣裳,不适合,可是璀璨的胭脂红映着蜜色细腻的脸,乌黑的眼睛,真是特别好看。

    方恋尘舍不得换下,可是这样裙子下摆流泻,里面还有一层,裹得紧紧的,让人只能小步走,才能袅袅娜娜。

    方恋尘眼珠一转,将里面的窄的裙子撕开,果然大步无碍,得意地来回走。

    伙计目瞪口呆。

    方恋尘将柳夜的旧衣服抛在柜台上,“扔了吧。”

    重新背上大刀,装好匕首、荷包,扬长而去。

    苏彻突然道:“我出去付账。”奔出里间。

    奔到外间,只看见胭脂红的一个背影,像是五月里枝头最艳的石榴花,红艳艳的,无端地让人渴望和心慌。

    方出尘出来,伙计瞪着方出尘,口不能言,“啊”一声,刚刚不是走了吗大白日见鬼了。

    眼睛看着门外,还能隐约看见一抹红,又转回眼看着方出尘,一模一样。

    “看什么看”方出尘怒斥。

    苏彻笑,一根指头竖起,摇一摇,伙计闭上嘴。

    由于穿了这样漂亮的裙子,方恋尘无法分腿坐在驴背上,只好侧坐着,一路上人纷纷指点,像是回娘家的小媳妇,可是又背着大刀。

    方恋尘始终昂着下巴,微笑。

    由着性子来的感觉真好。

    一日的功夫,就回了荆州。

    那些镖师,见方恋尘换了女装,大为诧异,可是只是远远看着,并不上前。

    方恋尘自院中取了箜篌,正要去和金飞璜、于谨安、李松青等告别,刚拐过一条路,于谨安闲散地倚在墙上,“要走”

    眼睛在方恋尘身上扫一扫,有些惊艳的神气,但是并不惊讶,“这样很好看。”

    ~~~~~~~~~~~~~~~~~

    可怜的苏彻,炮灰啊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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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昆仑呀!加更,感谢汀岚、狗狗、zmzm

    于谨安眼睛在方恋尘身上扫一扫,有些惊艳的神气,但是并不惊讶,“这样很好看。”

    方恋尘愣一愣,笑了,“是啊,正要和金镖头辞行去。”

    “哦~~~~~~”于谨安眯着眼睛,拖着声音,上下打量方恋尘,方恋尘将头发完全拢上去,露出额角的桃花胎记,竟是艳色逼人。

    “柳夜呢”

    “柳夜被流连院的姑娘绊住了脚,可能过几日才回来,他让我和金镖头说一声。”方恋尘脸色如常。

    于谨安凝视方恋尘半晌,眸色渐渐幽深,像是日暮时分隐在长长暗影里的背光之地,看不出丝毫的波动,“绊住脚没有关系,就怕是绊住了心。”声音没有起伏。

    方恋尘心一跳,笑,“柳夜凉薄得很,谁能绊住他心,只有他绊住别人心的。”

    于谨安又“哦”了一声,不再多说。

    见了金飞璜夫妇,对于方恋尘换了女装,没有丝毫的惊讶,金夫人拉着方恋尘手亲亲热热的,“女儿家,就应该这般打扮才好看。”

    李松青吃惊地瞪圆了眼睛,脸通红,金麟也很吃惊,“你居然是女的”

    方恋尘点头微笑,“今天也就是兴之所至,还是男装穿着舒服,我是来向各位辞行的,出来已久,心中挂念家人,想是家人也挂念我。家母身体一直不好,方尘也应该在榻前略尽孝道。”

    金麟不住眼地看着方恋尘,越看越觉得很有滋味,清中带艳,妖中带直,介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气质,少年人的清朗、女人的妩媚,结合的无比妥帖。

    想着她与柳夜日日相对,心中忽然很不是滋味,金麟道:“那赶紧走啊。”

    金飞璜瞪了金麟一眼,还是无可奈何的宠溺,“方尘,原本不应该拦着你的孝心,可是有主顾下了定,特意指定你送镖。”

    “我”方恋尘吃惊,自己来镖局不过是几个月,也没有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怎么就有人认识自己。

    想是金飞璜的托词吧。

    于是方恋尘谦虚,“论武功德行,方尘都远远差于几位师兄,何德何能啊金镖头,就让师兄接这趟镖吧。”

    金麟轻哼,算你识趣。

    于谨安并不接话,微皱着眉,沉思,拇指和食指下意识地对搓着,这是于谨安思考和不安时候的小动作。

    金飞璜顺着胡须,很是为难,“方尘,你是知道咱们镖局的规矩,一旦主顾下了定,就很难改变,而且这个主顾下得是死定,就是没有转圜余地的。这个”

    方恋尘叹气,总归这段时间是得了紫金镖局的照顾,接了这趟镖,算是还了人情,以后各走各路,也好。

    “那好吧,方尘恳请金镖头,在我出镖这段时间,帮我推了镖。”

    金飞璜松口气,笑,“一定,一定,辛苦你了。”

    “这趟镖去哪里”

    “昆仑”

    “昆仑”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昆仑,几乎是虚无缥缈的存在。

    “昆仑什么地方”

    “没说,就是说,到了地方,自然会有人来接应。”金飞璜道。

    “送什么东西”

    金飞璜拿出一个不大的玉盒子,质地细腻,价值不菲。

    方尘接过玉盒子,玉盒子上通体雕着莲花,美丽无比,可是不知从什么地方打开,可能玉盒子里面有更贵重的东西。

    “什么时候出发”

    “明日”

    方恋尘叹气,自己就是劳碌命啊。

    于谨安沉声道:“师傅,就让我跟着方尘一道吧,此去昆仑,路途遥远,危险难卜,两人也好有个照料。”

    金飞璜一刹那,有点惊讶,很快就收敛了神色,唇边微微的笑,眼睛里凝着一束光,似要将于谨安看透,温声道:“谨安,你有自己的事要做。为师会多派人手保护方尘,知道你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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