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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远不成归-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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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亦白看她窘迫害羞的模样,实在想笑。略忍了忍,实在忍不住,便大笑出声。

    “你!你莫非就会?!”羽然气的一跺脚,恨不得自己有一身武功,能把司马亦白打的落花流水。

    司马亦白点点头,笑着说:“我还真会。”

    “啊?”羽然惊讶,还未发问,双手就被司马亦白握起。

    司马亦白止住了笑意,眼眸温柔,在她耳畔轻声说:“我来教你。”说着,他站在了羽然身后,轻轻带着羽然跳起了即雨县的舞蹈。

    其实这舞很简单,只是脚步动作,或前或后,或左或右,并不复杂。

    司马亦白握着羽然略微有点冰凉的手,不知是要握紧,还是要握松。若紧,生怕握疼了她,若松,生怕她会把手抽走。

    羽然并未想到男女之别,这一夜她真的很活泼,宛若回到了曾经。那时她有父亲宠爱,有兄长保护,有一众奴仆伺候,还有尊贵的身份。、虽然代替母亲的位置掌管后院而变得聪明,变得会分析局势,还在下人面前表现的很成熟。却也难掩孩儿心性,那时她爱与父亲撒娇,爱欺负兄长,爱缠着他们带自己出府游玩,爱给他们定规矩,不论父兄有多忙都要在初一那一日团聚在一起吃饭。后来,兄长杭羽烈带兵镇守于末县,恐漠北动兵。从那时起,每月初一,就只有她和父亲一起吃饭……而后,她家破人亡。今夜,她难得恢复了当初的孩子心性,只顾玩闹,不想其他。

    她只是为了玩闹,只是放松了自己,所以没有与司马亦白保持距离,没有想着男女之别。

    可他,却以为她能给自己一个机会,她能让自己接近她……

    待即雨县的祭祀结束后,天空就下起了绵绵细雨。羽然和司马亦白只带了一把伞,故无奈地撑起一把伞,一同走了回去。

    “羽然……”司马亦白心里的幸福几乎就要溢出来,他从未想过可以和羽然这样亲近。那次月下白马,她拒绝他拒绝的彻底,他还以为,再无机会了呢。

    羽然略抬起眸子:“怎么了?”她手里还把玩着那个面具,手指还缠着那个缎带,缎带的另一边,还连着司马亦白的牡丹扇。

    司马亦白摇摇头,叹道:“我只是想叫一下你罢了……”

    羽然觉得好笑:“你莫非是痴傻了?”

    司马亦白浅笑着看她嘲笑自己,应道:“或许是痴傻了,杭大小姐,你可不能丢弃我。”

    “去。”羽然踩了司马亦白一脚说道:“莫要再玩小倌那一套,那次在右知县你无赖装小倌引众人观看,差点没气死我。别人定把我当做一个包……”羽然说到这儿满脸通红,轻咳一声,不再说话。

    司马亦白闷闷地笑了两声,也不再说话。他盯着羽然红霞布满的脸颊,嘴边带着笑容默默无声。他很珍惜现在这一刻,异常珍惜。

    这石径小巷,蜿蜒水滩,油纸青伞,才子佳人……

    ……我只是想叫一下你罢了,我只是想确认这不是梦境,想确认你真的在我身边,你真的在陪我……
………………………………

第44章 残门墓碑

    时间:龙华210年。农历五月二十日。春。

    地点:辞翠山。

    ――――――――――――――――――――

    辞翠山,山顶终年雪白,不见翠色,故命名为辞翠山。

    此山是诉卿十岁之后生活的地方,也便是他长大的地方。他在这里学习武功,在这里认识当年名为慕容诉湘的慕艺笙,在这里并无伤心地长到了十七岁,也就是去年……

    “少侠,这辞翠山好美啊。”骆雨是诉卿去年秋天救回来的,那时他正在离世斋养伤,养好伤后就开始寻找慕艺笙,所以骆雨从来没有来过辞翠山。

    辞翠山这三个字也是诉卿师门的名字,是响当当的江湖门派。当年却只有师徒三人,可见武功之高强。诉卿的门派建在半山腰,一年四季一切如常,夏暖冬寒,并不会如同山顶一般终年白雪。

    对于骆雨的惊叹,诉卿并无反应。他很没有精神,从马曲镇回辞翠山这一路,他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吃饭喝水,也都是麻木的,并看不出喜乐。

    骆雨欣赏景色之余会偷瞄诉卿几眼,见他只顾盯着地面,不由得轻叹一声。骆雨知道诉卿是放弃了,他没日没夜地拼命追寻羽然的下落,只差一点就能找到的时候居然吃下了归何丸连睡七天有余……再醒来,那一股执念烟消云散,只剩下满心满腹的慌乱茫然,无力无措。

    “走吧,我们先进院吧。”诉卿发了一会儿呆后,牵起马儿,脚步散漫地走了起来。

    骆雨看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知如何相劝,只能随他而行。

    抬头看看那高耸入云的石门,再看看石门上的血迹和那些枯草乱叶,诉卿心里一疼,连眼眶都红了。他侧过头,勉强掩饰自己的情绪。

    可骆雨都看在眼里,也理解诉卿。这高耸入云的石门代表了辞翠山当初的辉煌,这些干涸在石门上的血迹和那些覆在嫩草上的枯草枯叶,代表了如今的落魄。师门如此,谁不难过?

    刚走进大院,就从屋里飞出几只箭来。

    这几只箭虽然速度飞快,一看就是高手所射,但却没有要人性命的意思。连骆雨都轻松躲过,可诉卿,却没能躲过,被箭擦伤了肩膀。

    鲜血洒出,他还是没有表情,默默地抬起手捂住伤口,眼帘低垂,有气无力地说:“师叔,我并无心情同你玩笑。”

    骆雨跑到诉卿身边查看他的伤势,急道:“少侠,你怎么不躲啊?”

    话音刚落,屋门就被人一脚踹飞,引起尘土纷纷。从屋里走出一个中年男子,身材魁梧,满脸胡子,他朗盛道:“死小子,伤一好就带着你妹妹离开了离世斋根本不管我这个糟老头子,现在怎么这么落魄的回来了!”

    诉卿不想理他,也不想说话,轻轻推开骆雨,自顾自地走进了大堂。穿过前门走到后面,进了中院,走回自己的房间。

    被诉卿称为师叔的人见他这么落魄,眼睛瞪的老大,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他指着诉卿的背影,问骆雨:“这是怎么了?”

    骆雨苦笑一声:“一言难尽啊。”

    “切,小小屁孩子还说什么一言难尽,你们才活多大才经历过什么。哎,小子,你是他的徒弟?”

    骆雨双手一抱拳,恭敬地说:“后生骆雨,是诉卿少侠的随从,并非徒弟。初入江湖,还不知如何称呼前辈。”

    “哦,不是徒弟啊,我就说那小子的武功也没那么好,就敢收徒儿了。我是汶耘,你既然不是他的徒儿,就叫我汶耘道长就好。”

    骆雨鞠躬应声:“汶耘道长。”

    汶耘道长点点头,从骆雨手里接过包袱说道:“你先告诉我,这小子到底怎么了,哪怕一言难尽也要给我说尽。”

    如此,骆雨只好耐下心来,向汶耘道长解释了一切。他们是如何遇到的杭羽然,又是如何与杭羽然走失,在迟春市惊马相识花安,后又追寻慕艺笙的脚步到了怀山,马曲镇。在马曲镇连守多日,被慕艺笙一颗归何丸彻底阻止追寻杭羽然……

    “……等少侠醒来,他便是这副样子,说是马曲镇离辞翠山近,便回了来。”

    汶耘听完,默默无语地把包袱又都扔到骆雨手里,对他一抱拳郑重说道:“多谢你照顾诉卿。”说完,不等骆雨有所反应就自顾自地背着手,走进了大堂。

    “归何丸……慕艺笙。呵,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莫非还是有心念着师兄弟的情谊?还是……希望用一颗归何丸至卿儿于死地?”

    他穿过大堂,也从后门走到中院,推开诉卿的房门。

    诉卿正坐在床上,眼睛无神,伤口也没有处理,任由鲜血直流。

    汶耘叹口气,走到他身边坐下,边给他包扎伤口边说道:“你这孩子,一月份的时候招呼都不和我打就带着妹妹离开了离世斋,害我白跑一趟离世斋去寻你们。你不是要找湘儿报仇么?怎么还步入儿女情河了?”

    诉卿依旧没有什么反应,盯着地面,好似没有听到一般。

    “哎……你这模样,简直和你父亲一样。卿儿,好歹说一句话,莫要这样。你若思绪太过引起旧疾,师叔可是不知要怎么办了。”汶耘摇摇诉卿,不见他有反应,自己也沉默了。

    骆雨本来也想进来看一眼诉卿,但见师徒俩默默无声,他便不好再进,只能先回大堂等着。

    半个时辰后,汶耘才又说起话来:“既然回来了,就去看看你师傅的墓吧。我自给他立完碑后,也再无勇气过去了,今日,我们一同过去吧。”

    听到这话,诉卿才有反应,站起身来率先往门口走。

    汶耘急忙跟上,带他去他师傅的墓地――清耘道长。

    清耘道长的墓地建在距离辞翠山后山门一百米远的一颗松树前,站在那里风景优美,望尽山间美丽,看尽大地苍翠。而清耘道长的墓碑旁,也有一个墓碑。

    诉卿看到清耘道长的墓,眼泪直接流了下来。他一撩衣襟跪在地上,紧咬牙关也忍不住眼泪纷纷落下。

    汶耘倒是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他盘腿坐在诉卿旁边,一手拿着一壶酒,一手拿着三个酒杯。咬开瓶塞,汶耘斟酒三杯,一杯倒在了地上,说道:“师兄,我敬你一杯,一年来没有看你,你是否无聊?哼,不过你以前就是个闷性子,可以几日不说话,反正你也死了,一年没人看你也应该不寂寞。”

    他说完话,又递给诉卿一杯酒,嘴里说着:“莫要哭了,身背长弓武功盖世的男儿,怎么一看见师傅就哭?怎么,在外面过的不顺心回来就跟师傅哭啊?就这么点出息。接着酒,咱们师徒三人好好喝一场。”

    诉卿用袖子抹了下眼泪,接过酒,一饮而尽。

    汶耘一乐:“这就对了么。”他又为诉卿倒了一杯,也给清耘的杯子里倒上酒,他站起身子将酒浇在墓碑上,同时也把自己的酒喝光。

    “师兄……”汶耘依着墓碑,放眼望着山间景色,不知是对诉卿说话,还是对故去的清耘道长。他只是面带微笑地捧着酒壶,念叨着:“师兄,当初我失足坠落悬崖,重伤难动,没能给你我还活着的消息。那时候我就常想着,你一定会给我建一个墓碑,等我回去,定要嘲笑你为我伤心。我嘲笑完你,你一定会亲手把我的墓碑拆了。只可惜,我终于回来了,你的墓,却是有了,也拆不得了……”话说到这儿,汶耘也红了眼睛,走到清耘墓旁的那个坟前坐下,笑着说:“这墓也不用拆了。卿儿,等哪天我也走了,你就把我葬在这里,我去地下找我师兄,还要嘲笑他误会我先死了呢……”

    诉卿听的心里难受,一仰头,把杯里的酒喝光。低下头来,看到自己师傅沉默无声的墓,看到师叔满脸苦笑地靠着本应拆毁的墓碑,看到这满景的落魄。他不由得心中生恨,想到那一夜的惨象,想到那时他的绝望与惊恐愤恨,想到妹妹兮儿的尖叫哀嚎,想到师傅他冷静高大的身影……诉卿咬牙,强压下心里翻涌的恨意疼痛,手里的杯已被他握碎。看着手里白色的瓷杯碎片,他又想起那个身着白衣的女子,宛若仙子一般。她现在,不知如何……

    “卿儿……师叔知道你恨,知道你累了,不想再奔波。灭门之仇师叔并不想让你背负,若你能放下,师叔会是最为你高兴的人。”汶耘头倚着墓碑,望着碧空,问:“可,你真的放下了么?”

    诉卿闻言一愣,低下头去,以沉默来回答汶耘。

    汶耘冷笑一声叹道:“我便知道你未能放下,你只是自己走进了一个死角,无法出来。虽然师叔想让你放下仇恨,但师叔最明白你根本不可能放下仇恨。既然如此,你便不要迷茫!若你迷茫太久,你会措失最好的时机,会追悔莫及。我只想让你活得洒脱,活得随心所欲,不想你如此怯懦无用,迷茫无措!如果你想报仇便去报,如果你想放下仇恨就放下。如今这算什么?仇恨未放下,却躲在残破的师门里只顾着哭,你慕容诉卿,难道就是这么没用的人么!”汶耘越说越激动,竟把手里的酒壶摔在地上,瓷片儿登时炸裂开来。

    诉卿被汶耘骂的满脸通红,心服口服:“师叔……”

    汶耘软下口气:“还有那个叫做杭羽然的女子。或许于仇恨来讲,哪怕你此时迷茫,日后也还会有机会。可她,如果你现在不追,不救,她……你可能真的会后悔。”

    诉卿闻言,浑身一震,登时手脚冰凉,连血液都凝固了。

    “我在做什么?!她身后还有慕艺笙苦苦追杀,我居然,我居然放弃找她了……我还承诺过她,还对慕艺笙说过那样的话……这样,这样我怎么对得起她!我要去追她……”诉卿神色慌乱,他站起身子,摇摇晃晃地往山门里走去。

    骆雨一直躲在后山门那里偷听,此时见诉卿几乎崩溃,担心的走出来扶住诉卿。

    汶耘还是坐在那里,他朗盛说道:“你也切勿慌张,遇事须得冷静,难道你师傅没有交过你么?先想想,她会去哪里,再追不迟。”

    “可是她现在是自己一个人!她可能,可能已经被慕艺笙追到了!甚至可能已经……”诉卿不敢再说下去,只觉得浑身冰冷,绝望侵蚀。

    骆雨扶着他,能感受到他的颤抖,急忙安慰道:“少侠,杭小姐不是一个人,她还有云鹿。并且你莫要忘了,还有一个复姓司马的人跟着她们,那人武功高强,定会保护杭小姐平安的。”

    “唷,还有个司马保护杭羽然?啧啧啧,卿儿卿儿,我看你先莫要担心那个小丫头的性命了,还是担心担心她是否已经所许人家了。”汶耘丝毫不怕刺激到诉卿,还在一旁冷言冷语地嘲讽。

    可诉卿被骆雨一提醒,反倒冷静了不少。他不怕羽然喜欢上那个司马,他只怕羽然不平安。冷静下来后,诉卿对汶耘一抱拳说道:“感谢师叔今日指点,卿儿或许会在明早离开,现在先回去收拾一番,便不陪师叔喝酒了。”

    汶耘知道他现在需得考虑考虑杭羽然的去向,无心留他,挥挥手便让他走了。

    山野间一片安静,偶尔才会有鸟儿掠过,惹下几片落叶。

    汶耘刚刚砸了酒壶,现在也没有酒喝,他只看着景色,与自己的师兄说话。

    “师兄……其实我也恨,我多想像诉卿一样想报仇就报仇,我并没有放下仇恨……诉卿这孩子很像我的徒儿,不像是你的。他随性而活,洒脱自如,不似你那般肩负责任,只为责任而活。可我如今真是落魄啊,我有何颜面说卿儿落魄呢?我在这破旧的师门里,守着这一切的残局,压抑着恨意……你可知我这是为了什么?”

    汶耘低下头,欲要掩饰那滴缓缓落下的泪水。

    “因为我知道,你怕诉湘被杀害,我知道你从未怪过诉湘,我知道你最怕我们同门残害,所以我并不去追杀诉湘。可我也有私心,我不想管诉卿,他若想报仇便去报,若能看开得到轻松也是最好……原谅我只能管住自己不报仇,不去管卿儿……”
………………………………

第45章 夜下弓影

    时间:龙华210年。农历五月二十日/农历五月二十一日。春。

    地点:辞翠山/寿光县。

    ――――――――――――――――――――

    诉卿在房间里团团转,嘀咕着:“你说她本来是要去漠北的,可居然连迟春市都没有走到,就去了许波镇。这路线一点一滴的虽然也是往北去,却不是西北,而是东北方向。你说,羽然去东北那边做什么?那儿可不是漠北,可是渤海啊!”

    骆雨说道:“我也不清楚,但是慕艺笙曾突然出现在马曲镇,就在你醒来的那天。”

    诉卿更觉奇怪,按他的想法,当初羽然在许波镇逃脱,慕艺笙满心自信地在马曲镇堵羽然,却没有找到。那就代表羽然不是往迟春市方向跑,而是应该往宁博城跑去才对。照此路线,慕艺笙应该不会再出现在马曲镇……

    越想越乱,诉卿根本不清楚羽然会往哪里跑去。当初在京城时,他知道羽然的心思,知道她会去漠北,所以才彻夜赶往迟春市等羽然。不料受了内伤休养多日,好在他又打听到了慕艺笙的消息,追到了马曲镇。可等他吃了归何丸醒来后,他根本不知道羽然到底会去向哪里!

    “骆雨,你说咱们要不要赶往京城?因为羽然有可能已经被慕艺笙抓到了,很可能已经被带回京城了。”

    骆雨摇摇头,并不赞同:“我觉得不可能。毕竟杭小姐身边还有个叫司马的人,还有云鹿呢,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慕艺笙抓到。并且那天慕艺笙出现在马曲镇迷晕我的时候,他好像没有找到云鹿她们。”

    “你说羽然身边有谁?”诉卿一喜,脱口问道。

    骆雨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司马啊,你不是知道么。当初慕艺笙跟你说的,刺激得你拉弓攻击,你忘了?”

    诉卿得意一笑,看着地图,眉头一扬:“我知道我们去哪里了。”

    “啊?”骆雨不信:“你怎么突然就知道了?”

    “司马,渤海皇族姓氏,我们往渤海追去,绝对没错。我之前,太忽视这个姓了!”诉卿眼睛里都是兴奋的光芒,恨不得现在就驾马而去。

    骆雨觉得不妥,劝道:“可是少侠,你莫要忘了,司马虽然是皇族之姓。但皇室为了怜惜无家之人,也是允许平民姓国姓的。万一,只是一个普通人呢?我们往渤海追去,可是一反原本的漠北之路啊,会不会太过冒险?”

    “不会!”诉卿一挥手,盯着漆黑的窗外冷笑:“我就不信这么巧,司马是渤海的皇族姓氏,虽然他们的大皇子夭折,但还有个二皇子处于弱冠之年。羽然认识的那个司马似乎也是这么个年龄。且认识他后,就改路线往渤海而去。不是皇室,干嘛把羽然往渤海领?不是皇室,哪儿会的那样厉害的武功?若只是普通一个侠客,又复姓司马……未免有些巧的牵强!”

    诉卿的确聪明,也的确大胆。当初慕艺笙比他早注意到司马这个姓氏,却不敢放弃原本漠北的路线,还是选择压下疑惑往漠北追去,所以现在,羽然身后并没有慕艺笙的杀手追杀,只有司马亦白的杀手……

    说到羽然和司马亦白,他们已经离开了即雨县。到达寿光县的时候,已经傍晚,他们便决定在此歇息一夜。

    与之前一样,他们会开两个客房,云鹿和羽然一间,司马亦白自己一间。

    一夜过后,当司马亦白醒来时,只觉得头晕眼花,浑身无力。他心觉奇怪,因从小习武内功深厚,所以自己很少生病,略一探脉,发觉自己昨夜竟中了迷――/药。登时心里一紧,掀被下床,衣衫不整地冲出房间敲开羽然的门。

    “羽然!云鹿!别睡了,快开门!”他的样子太奇怪,引得别人纷纷回头。司马亦白全然不管,只顾着敲门。

    久敲不开,门里连回应都没有。司马亦白慌的连汗都出来了,他吸一口气闭着眼睛一把推开门闯了进去。

    进了房后,他才敢半睁开眼睛,虚着环视一圈,竟然真不见羽然和云鹿,吓得睁大双眼,冲出房间。

    寿光县虽然离渤海国还有一定的距离,但是已经离想要陷害司马亦白的佳妃势力越来越近。

    渤海国大皇子由皇后所出,却早早夭折了。而后二皇子司马亦白承――/欢膝下,被国王寄予很大希望。佳妃不甘如此,生怕司马亦白登基自己性命不保,奈何自己只有一个女儿,再不曾怀有身孕。好在后来皇后又孕有一子,她本想一时二鸟,荣登国母之位。不料,居然还是一介妃子,只是将司马亦白母子拆散,将雪妃逼死于冷宫。

    一直追杀司马亦白的人,当然就是这个佳妃的势力。因佳妃曾是宫女,故极通宫廷人脉,她不知如何与宰相白辜明勾搭在一起,整个宰相势力都支撑着她的地位,连与宰相交好的邵丹将军都成为佳妃的后盾。不过也是局势使然,如今宫里只有佳妃一人是个正经主子,皇后已经仙去,雪妃也已病逝,此后再无其他人登上妃位之上。且佳妃手中有着正经的嫡皇子,岂有不顺着她的道理。由此一来,佳妃在朝中的势力便越来越大。

    邵丹的手下追杀司马亦白多次失手吃亏,便选择暗暗跟踪,发现二皇子对同行的女子颇为在意,故想到了用羽然要挟司马亦白。

    他们的目的就是司马亦白,所以一路都留有记号,在每一处拐角或岔路口都会写上一个白字,引着司马亦白步步找来。

    当司马亦白寻到一处破庙时,天都已经黑了。

    他刚走到庙门口,就听到有人在房梁上和树上拉开弓弦,想要射箭要他性命。

    司马亦白从小练武,对于轻功拳法最为拿手,内功极深,怎么会如此轻易被人所伤。他反应迅速,那箭支刚刚离弦,他便已经知道如何避开。步法高超,不过躲了几下就闪过了二十支箭。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置我于死地了么?之前的亏,你们都白吃了吧?”司马亦白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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