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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远不成归-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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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然听了这些话,心里欣喜无比,又心疼无比。她忽然想起宁博城时,在九梅山许下的愿望――只求此生有机会一诉衷情。
此时良人站在眼前,她怎么还舍得离开,哪里狠得下心。
于是,羽然抬起头,与诉卿四目相对,笑应:“好。”
诉卿最是高兴,又把她按在怀里,仰望天中明月。
这一番感情下来,诉卿倒是一个明白人。羽然则明白些,又糊涂些。
她知道自己心喜诉卿,却又想不明白为何不想连累诉卿。她并不知道,自己爱他,不少于他爱自己。她更不知道,诉卿,到底是爱她,还是仅仅是一份新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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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你是何人
时间:龙华210年。农历五月二十四日。夏。
地点:沁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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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雾气尽退,云白天清,甚是漂亮。
诉卿身着一身黑色的劲装,系着大红色的腰带,显得他越发不知是正是邪,洒脱异然。
“诉卿,你站在那里做什么?”羽然从客栈出来时,见他站在码头旁的石柱上,那么高的地方,亏他真的稳。
诉卿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花,对羽然摇摇手,一下跳了下来,几步跑到她身边:“你可睡好了?”
羽然点点头,又问:“你为何站在哪里?”
诉卿抿了下嘴,遥遥看去,道:“方才……我似乎觉得有几个人举止奇怪……”他说的犹豫,却让羽然慌了些,紧忙问:“可是慕艺笙他们追来了?”
“应当不是。”诉卿安慰她道:“许是我多心,他们并没有做什么。”
羽然叹了口气,应道:“说来……我们之前在宁博城时特意将慕艺笙骗至了马曲镇,他应当不会这么快就追到了沁县。”
“是,应该是我多心了。”诉卿拉了一下背上的弓,问道:“话说我一直觉得奇怪,你本是要去漠北的,为何连迟春市都未走到,竟七拐八转的到了什么宁博城,复又来到了沁县。你要知,若不是我最后孤注一掷,咱们,可就真的不能见面了。”
羽然苦笑一下,轻声道:“哪是我想走去哪儿就到哪儿的,这一路,多少事情是未曾料到的,故而几经辗转来到了这儿。”
“我想听听,到底因何。”诉卿还是放不下对司马亦白的怀疑,故而继续追问。
羽然倒是没有怀疑过司马亦白,所以并没有觉得不妥,只当是诉卿好奇,便解释道:“云鹿和我买完马车后,是寻了一条她曾经混江湖时知道的小路走的,没走多远,就遇到了重伤的司马亦白。为了救他,我们拐到了热县,住于一户农家。谁知那农夫贪色,险些轻薄于我……”羽然脸色发红,不好意思再继续说下去。
可这惹急了诉卿,他倒吸一口气被羽然听到,她连忙解释:“未曾得逞!亏得司马亦白相救。”羽然拍拍他的手臂,笑:“其实这一路要多感谢司马亦白,虽然他性情古怪,却多次救我于水火。我们从热县逃跑后,没来及往迟春市去,离右知县近,便去了那里。待司马亦白养好伤,我们便想从马曲镇去迟春市,谁知慕艺笙的手下追来,为逃命,连夜翻山去了宁博城。”
“翻山?你们两个女子,夜里也敢翻山?”
“是司马亦白知道路,也是他提议说翻山去宁博城的,当时情况紧急,也只能如此。到了宁博城后,我养了几天伤,伤刚好,慕艺笙就来了。”
诉卿眸子一暗,没有说话,继续听着。心里却觉得,夜间翻山去宁博城,许是司马亦白故意走的这条路,情况紧急,羽然也慌了神,只当是顺其自然。
“……所以最后我们骗了慕艺笙,又不敢再跟着慕艺笙去迟春市。诉卿?你在听么?”羽然晃晃发呆的诉卿。
诉卿回了神,笑道:“在听,那你又为何来了沁县?”
“因为司马亦白说从沁县走水路可直到苗镇,到了苗镇后,就离漠北不远了。”羽然笑笑,又说:“可惜到了这儿后,工头金荣又说去苗镇的船被人包下了,故我们去了古口县打算从那里乘船。之后,你便知道了,我们看到了那些箭支,便回了来。”
羽然看着诉卿,心里幽幽叹息。这么长时间的颠簸,说出来,原来不过几句话而已。他瘦了这样多,又受了伤……如果我当初没有选择孤身离京,也许他也不会如此辛苦。“你呢?你这一路,如何?”
诉卿本是在想司马亦白一事,听羽然这么问,不由得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听骆雨说,你这一路,过的很辛苦。”羽然的心疼随意可见,如此神情,让诉卿心暖不已,早忘了那些个所谓的辛苦。
“不辛苦,你听他胡说。我只是猜你要去哪里比较心慌而已,如今已寻到了你,再不如此。”诉卿有意转移话题,以免羽然追问,故说:“我们上去吧,我去看看雾生那小子起没。你收拾一下,我们一会儿启程吧。”
羽然看出他不想多说,便也没有多问。总之,见到就好。
诉卿送羽然回了屋后转身就去了雾生房间,那个死小孩,倒真的在睡觉。
“嘿,给我起来,几时了还在睡?”诉卿大步迈到床边掀开被子,用弓捅捅雾生的腰,说:“快起来!”
“好凉!”雾生一个激灵弹起来,使劲儿抢过被子:“我还想再睡会儿!”
诉卿用力一拉,别说被子了,连雾生都从床上摔了下来:“睡什么!快起来,收拾一下要走了!”
雾生摔在地上连连喊痛,苦着脸说:“你竟如此待我……别是我刚出魔窟,又进鬼洞了吧……”
“你说什么?!”诉卿一怒,把被子盖在他脸上怒道:“我还是让你去鬼洞见识见识吧,你好生去,莫要再留恋人间!”
雾生喘不过气,手脚乱动,试图能把诉卿推走。
骆雨在一旁看不过去,啧啧两声,劝道:“我说雾生子儿,你还是说两句软话吧啊。咱们这位爷,可是出了名的不吃硬也不一定吃软。你试试软,弄不成他今儿就吃呢,总之千万别使硬。”
雾生本来还想再犟会儿,奈何实在喘不上气,忙用最后一口气说:“好大哥,你放过我吧……我才十三岁啊!”
诉卿一愣,松开了手,问:“你记得自己多大?”
雾生点点头说:“记得……吧。若我真有父亲,我记得当时未出事前,他有说六岁就要懂事了,要我以后乖乖的……河工们收养我的那年,是金荣当上工头那年,这么算起来,我如今十三岁了。”
“那你没问问河工们,谁知不知道你到底有无父亲没。”骆雨也跑过来问他。
雾生摇摇头,说:“他们都说不记得了……就说我当初是掉在水里的,是他们捞起来的。”
诉卿没有吱声,骆雨也没说话,房间一时安静了。
安静不过半分钟,诉卿问:“雾生,我问你,昨天去往苗镇的船,有没有?昨天可有人包船?”
“有去苗镇的船,无人包船。”雾生如实说道。
诉卿眼睛一冷,如同藏了一把寒刀,又问:“那为何有个叫金荣的,要说有人包了去苗镇的船?”
雾生睁大眼睛挠挠头:“啊?有么?我不知道啊!他有钱干嘛不挣?”一抬头,看见诉卿那双眼睛,不免吓了一跳,弱弱的说:“大侠……你为何这种神情?”
诉卿见他害怕,深觉他无用,懒得跟他多说,只骂道:“快收拾一下,我们要走了。”说完,他就走了出去。
他径直去了羽然房里,边帮羽然和云鹿收拾,边打听司马亦白是谁。
羽然并不知道司马亦白的真实身份,只知道那天他与她哭时说的话,便当他是个富家公子。如此跟诉卿说了后,诉卿却并未相信。
他出了羽然房门,下楼去牵马,边走边想这些巧合。如果说之前那些事勉强算是巧合,那么船支一事,定不是巧合!本来有去苗镇的船,金荣却撒了谎,使得羽然去了古口县。按路程来讲,古口县,可是又离渤海国近了一步!司马亦白,你到底是谁?!
。。。
………………………………
第89章 情敌纷争
骆雨帮诉卿把马牵出来,惊叹道:“哇!杭小姐,你们还有马车呢?但我看你们昨天是坐一条小船来的啊,莫非要把马车扔了?”
云鹿把包袱都扔上车,笑:“你没看到还有一匹赛风驹么?怎么可能会不要马车和马,我们只是寄存在了客栈而已。”
闻言,诉卿和骆雨纷纷顺着云鹿的视线回过头去,果真看到一匹威风凛凛的赛风驹。司马亦白微垂着头,单手牵着马,略有落魄的模样,衬得马儿更加潇洒。
诉卿满脸黑线,撇撇嘴,不再看那匹自己垂涎已久的马。可恶……这小子怎么有那么多钱买下这种马!他遇到羽然的时候不是重伤么!伤他的人为什么不把他的马抢走!
“仙女姐姐,我跟你坐马车行吗?我不会骑马呢~”雾生和羽然从客栈里走出来,一口一个仙女姐姐,蹭到羽然身边,露出小孩的纯真样儿来。
羽然微微一笑,点头应好。
雾生抱住羽然:“仙女姐姐你真好~”
诉卿正好因为嫉妒司马亦白的赛风驹而存了一肚子的怨气,这时再看见雾生抱羽然,便将雾生当成了出气筒。
“你小子!话不会好好说?!动手动脚做什么?!”说话间,诉卿就把雾生拎了起来,甩开一边。
雾生不满的跺跺脚,嘀咕道:“醋坛子,小孩儿的醋也吃!”
“少给我装孩子!你十三了,也不算小了,男女四岁不同席不知道啊!”诉卿身处江湖,其实根本不懂这些规矩,话一出口,便惹来司马亦白的嘲笑声。他听到笑声,一眼瞪过去。司马亦白也不退步,眯着眼睛,恶狠狠地看着他。
骆雨默默的走到诉卿身边,低声道:“少侠……不同席不是四岁……”
诉卿一愣,脸色一红,下意识地偷瞄了一眼羽然。
羽然也是满脸笑意的看着他,如此,诉卿的脸更红了。
羽然走过去,笑问:“我竟不知你是这么守规矩的人呢,当初咱们在京城,你好像不是这样的吧?”
“我……”诉卿涨红着脸,哑口无言。
羽然:“那请问少侠可不可以忘掉这些男女大防,跟我一起同坐马车呢?”
“啊?我,我骑马就好啊……”诉卿侧过脸,不敢再看羽然。
羽然没见过他这么窘迫的样子,觉得好笑,就这么看着他,也不说话。
“唉,在京城的时候,你家少侠好像不是这种性格吧?”云鹿偷偷凑近骆雨,问:“他受什么刺激了?”
骆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扯了一根儿狗尾巴花叼在嘴里,他吐字不清的说:“你不了解他!他的性格,一两个词儿可形容不完,像是疯子……”忽然,骆雨神色一正,往远处望去。
与此同时,司马亦白也望向四周,分外警惕。诉卿拿下弓箭,将羽然护在身后。
“怎么了?”羽然见他拿下弓箭,登时紧张起来,抓着他的衣袖问。
云鹿看向骆雨望去的那里,见到三个鬼鬼祟祟的人。那些人指指点点的,似乎是在确定人数一般,还显得有点犹豫似的。见被他们发现了,便立刻转头就跑。
诉卿和骆雨同时喊了一声,起身便追。
司马亦白冲到羽然身边,急道:“羽然,是追我的人来了!”
羽然这才反应过来,攥紧手帕,担心道:“那诉卿,打得过他们吗?”
“小姐!你看那边!来了好多人!”云鹿尖声喊着,手指向码头的另一边。
司马亦白站在羽然和云鹿身前,双手成拳,一手在前,一手在后,有攻有守,一看就知道是高手。
那些人举着刀剑冲过来,吓坏了一早乘船的人,码头登时一片尖叫。
雾生见没人保护自己,倒也机灵,几下就窜到了旁边一颗光秃秃的大树上,趴到粗壮的树枝上躲好。
司马亦白大有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挡在羽然身前,来一人打一人,一掌倒下一个,再难起来。
“小姐,别怕,还有我呢。”云鹿拔出峨眉刺,在羽然身后,以防有人绕过司马亦白从背后攻击。
云鹿话音刚落,这主仆二人就忽然觉得身子一轻,手臂被人拉住,下一秒居然就站在客栈房顶了!
“诉卿!”羽然稳住身子,回头一看,原来是诉卿。抓着云鹿上来的,便是骆雨。
诉卿一笑,安抚她:“没事,我去看了,不是慕艺笙的人。害怕了?”
“我还好……诉卿,你看亦白他还在打呢!”
诉卿脸一黑,弦上放了五支箭,拉满弓,瞬间射出。
司马亦白身边的人纷纷中箭,一时间倒了下去。司马亦白一愣,吓了自己一条,那些箭有两个,根本就是擦着自己过去的!
诉卿又拉满弓。来回两次后,地上的那些人,便全都站不起来,只能哀嚎。
司马亦白缓下攻势,冷漠的看向房上的诉卿,知道他是在向自己挑衅,变相羞辱自己。
诉卿也不装,略微抬了抬下巴,高傲的很。他一手握着弓,一手轻轻搂住羽然的腰肢,纵身跳了下来。这一过程,他都在嘲笑的盯着司马亦白。
“亦白,你还好吧?”
司马亦白恨恨的看着诉卿,硬邦邦的嗯了一声,气的拳头紧握。
羽然不解:“你为何那样看着诉卿?他刚才帮了你。”
司马亦白闻言更是气闷!明明凭他自己,也可毫发无损的将那些人打退!只不过……只不过这武功招式不如兵器好使罢了!自己的武功,根本不在这个死侠客之下,弄不好还高于他!偏偏此时,他如此得意!
骆雨叹了口气。这司马亦白和少侠算是杠上了,难道要这么打一路嘛……他看了一眼羽然不解无措的模样,无奈一笑,打破僵局说道:“喂!雾生子儿,下来吧,还在树上趴着干嘛?”
雾生从树叶里露出头,叫唤着:“不要叫我什么雾生子儿!难听死了!”说罢,他便跳了下来。
那么高的地方,他眼都不眨的就往下跳。他是不害怕,低下站着的这帮人可害怕!
骆雨一步窜过去想接住他,可等他到了,雾生也稳妥妥的落到地上了。
骆雨吓了一跳,拎起雾生耳朵骂:“你不要命了?这,这可有五米高呢!你以为你练过啊?”
雾生连连喊痛:“这有什么这有什么!我以前总躲到树上,每次我都是这么跳下来的!!你放开我啊!”
“骆雨,放开他。”诉卿走过来,揉揉雾生的脑袋:“我看见你是怎么爬上树的了,挺厉害的。你年纪小,身体轻。虽然学武稍微有点晚,不过学轻功应该没问题。反正你也就是想保命,学个逃命的招儿挺好。”
雾生闻言,笑的满脸是牙,高高兴兴的应了一声。
诉卿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转瞬就变了张脸,冷漠的转过身交代:“骆雨,给他用布裹几个石块儿系脚踝那儿,以后每天加重一块。”
“好嘞~”
“啊?!”
诉卿不理他,走到羽然那边,把地图拿出来说:“羽然,咱们有马又有车,走水路太麻烦了。要我说,咱们沿着园河走,到宝县,然后到密林山,怀山。从怀山去无曲城。”
诉卿抬头看了一眼羽然,心里偷笑。无曲城。当初他养好内伤时,就以为羽然已经到达无曲城了。谁知兜兜转转,现在居然到了什么沁县。
司马亦白有点心急,他不等羽然说话,便插言道:“可是,我们走水路可直达苗镇啊,不比什么绕到怀山近多了。”
“是么,司马公子既然如此熟悉路途,怎么还会把羽然带到什么沁县来?据我所知,从沁县到古口县,再往东北方向走一个城市,可就是渤海境内了。”
司马亦白顿了顿,哑口无言。
诉卿逼近一步不肯松口,问:“你说啊,解释给我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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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面具小丑
司马亦白吞了吞口水,紧张的满手是汗。他被诉卿逼得毫无退路,那双眼睛盯着自己,自己似乎连说谎都不会了……忽然,司马亦白无奈一笑:我这算什么?人家和羽然的情份高出我那么多,我像是钻了空子的面具小丑,勉强和羽然扯上了点儿关系就妄想能将羽然带回家。现在正主来了,我的面具要被揭穿了……羽然即将知道,我从头到尾都只是个小丑。
“原来钻了空子的人是我……”司马亦白低下头,苦笑道:“原来不是你钻了空子羞辱我……钻了空子的人,是我。”
诉卿迈近一步:“你少在这儿跟我所问非所答!说,你带着羽然步步接近渤海,所图为何!”
司马亦白抬起头,眼底一片清明,说道:“与你何干?”我不想认输……哪怕我只是一个小丑,我也想将羽然带回渤海……
诉卿闻言盛怒:“你说什么?!”
“我们这一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走到这儿,这些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司马亦白态度强硬。我不要后悔,我不要退步,这时候我要是退步了,我这一辈都不会再和羽然有关系了……我会彻底失去她!
诉卿气的拿出一支箭来,箭头指向司马亦白的脖颈,他凑近司马亦白耳边,咬牙切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司马亦白……司马!你是不是渤海皇族?把羽然带回去,你有什么目的?!”
“诉卿!”羽然惊叫一声,往前走了几步,想拦住诉卿。却被骆雨挡了下来,他默默对羽然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过去。
司马亦白退了一步,暗暗握紧拳头,狠声道:“我是什么人皆和你无关,总之同你这种江湖人比起来,我胜之千百!”我不能失去羽然……只有她陪着我,我才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朝堂上的,后宫中的明争暗斗!我……我才会为了保护她而变得更勇敢!并且……她只有跟着我,才是最安全的!
诉卿怒从心生,头脑一热就把手抬了起来,眼看着就要手起箭落!
此时,司马亦白也摊开掌来,从后推至前,立刻就要打在诉卿胸口!
电石火光间,“你们住手!”羽然低吼了一声,推开骆雨,冷着脸走向他们。
好在,他们不论多冲动,都会听羽然的话。
羽然走到他们中间,轻飘飘的看了一眼司马亦白,又盯着诉卿看了一会儿。
“羽然,其实我……”司马亦白被她看的心慌,出声想要解释,话未说完,就被羽然打断:“你们上不上路了?在这儿耗着,是在等那些杀手派更多的人过来把咱们一起杀死么?”
诉卿和司马亦白吵的过程中,一直站在马车旁边。此时羽然把他俩推开,正好让出了上马车的位置。她自顾自的上了马车,居高临下的说:“如果想活命,现在就赶路。我们从现在起要一路同行了,不论你们之间有什么不满,最好都压下去。如果你们一直这样阴阳怪气的,我便不与你们同行。省的我大事未做,便被你们气死了。”说罢,羽然坐进马车里,喊云鹿过来驾马。
司马亦白默默点了个头,转身跨上了那匹赛风驹。诉卿倒还是站在马车旁,略有点失魂落魄。
羽然挑开窗帘喊:“雾生,过来跟我一起坐马车。”
雾生被刚才的阵仗吓傻了,此时见羽然叫他,连忙应了一嗓子。他弱弱的看了一眼诉卿,小心翼翼地从诉卿身边走过,夹着尾巴飞快窜上了车。
“少侠,我们也上马吧。”骆雨走过来叫了诉卿一声,把马缰递给他。
诉卿头都不抬,接过绳子,想要上马。
“诉卿。”羽然探出头来,犹豫一瞬,对他笑道:“上马车吧,你手臂上有伤,别骑马了。”
诉卿一愣,惊愕的盯着羽然。
羽然侧头一笑:“过来吧,云鹿驾马,马车上还很宽敞呢。”
司马亦白酸酸地望了过来,眼瞅着诉卿欢天喜地的上了马车。他无声的叹了口气,率先抽了马儿一下,驾马前行。
“羽然,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诉卿上了马车,摸摸自己的鼻翼,解释道:“我不是故意跟司马找茬给你难堪,我只是怀疑。你们之前那些事,未免太巧了,一步一步皆因偶然,实在是……”
羽然打断诉卿的话:“虽然看着很巧合,但是当时局势所迫,我也不得不如此更换路程。暂不管司马亦白是否存有目的,我只想说,如果那几次不是他救命,不是他出谋划策,我可能早就被慕艺笙带走了。所以,不论他是否有目的,他都不会伤害我。诉卿,你讨厌不会伤害我的人吗?”
诉卿无奈一笑,伸手摸摸羽然的头:“哪儿是你想的那样简单的。羽然,男女之事,你懂的太少了。”
羽然脸一红,虽然有点不好意思,却也任凭他这样揉自己的脑袋。听到他那句话,她浑身一僵。视线高抬,直视诉卿的眼睛,想起当初他那句梦呓――兮儿,你快些沐浴……还有当初在梦归楼,那个兮儿,也曾去过。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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