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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远不成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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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这是走到哪儿了?”

    羽然走下来,发现周围都是耸入云端的大山,寒气凛凛,好像不是春天一般。

    “这儿是著名的龙形山脉了,咱们走的不是国道,所以只能一直向前走到迟春市,如果走国道,中途可到兴边县。”云鹿递给羽然牛皮水袋,解释道:“小姐或许没听过吧?龙形山脉是京城北边的山脉,其实并不是龙形的,只是因为它在京城身后,觉得像龙身才得此名字的,再往北走还有个龙尾镇呢。”

    “京城北边?”羽然抬头看着四周的山,低声呢喃。

    “是啊,京城可是个难得的好地方,风水好着呢。北为山脉,南有园河,西边则是翠野平原。除了京城,灵城的风水也是好的,只是太小了,才只得了一个好名儿,没被定为京城。园河可是咱们的母亲河呢,小姐不用急,咱们再往北走,就能看到园河的分支流了。”

    云鹿边解释边将手绢铺在石头上,扶羽然坐下。

    羽然见云鹿如此心细,心里又高兴又难过。当初在王府的时候,云鹿只是一个孩子,时不时惹个祸,跟别人吵吵架,总是需要自己帮忙摆平才不会受惩罚。现在,有时居然看不到她的孩子气,心细非常,成熟了不少。对此,羽然觉得有点歉然。

    “小姐?你怎么不说话了?”云鹿问:“是不舒服么?”

    “不,没有。”羽然一笑,转移着云鹿的注意力叹道:“云鹿,你懂得不少么。”

    “云鹿小时候没人管,天天在街上跑,自然知道这些东西。不过小姐你也得知道一些,不然别人会觉得奇怪。咱们现在是往北寻亲的主仆,可不能让人发现异样。”

    羽然刚离开京城,家仇沉重,又与诉卿渐行渐远,郁闷非常。此时在这山野里,听云鹿说这些倒觉得有趣,说道:“那你就和我说说吧,说说你以前在江湖上知道的事儿。”

    云鹿仰头望向山间的蓝天,徐徐讲着:“小姐是知道的,如今天下有四国,龙华主统江山,其余三国并不顺服于龙华,自成一国。”说完,云鹿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羽然,生怕一会儿提到皇上勾起羽然的伤心事。

    羽然现在的确害怕皇上两个字,不过她想要复仇怎能一直怕了这两个字?于是她主动说:“嗯,这些我也有所耳闻。皇上登基的时候江山不稳,先是南方的兰语国最先发动,还是父王带兵获胜的,与兰语国签订了条约。随后又是漠北,当时刚刚和兰语征战得胜,朝中并无力气与漠北征战。而漠北与渤海国相邻,生怕他们联手,使得江山不保。后来决定拉拢漠北,因为渤海国并没有漠北人那样好战,一直还算安分,让皇上安心不少。所以只求漠北可以暂停战意,为此,还去了一位公主和亲,对吧?”

    见羽然心情还好,云鹿放下心来,说:“是的,只是公主到了漠北之后不喜欢那里贫寒的生活,没多久就自尽了。漠北首领觉得很愤怒,欲要发兵攻打,当时战争一触即发,我们这些住在北边城市的百姓很害怕。”

    “后来也是父王的计策,怕犹豫之下时日耽搁,给漠北和渤海联盟的机会,所以将所有的兵都带到了边境,背水一战。最后,果真把漠北给吓到了。”羽然历数自己父亲的战绩,觉得很光荣,又有些难过。

    云鹿也觉得精彩,继续说:“是啊,据说皇上也亲自从中出手了呢。漠北在最北边,而兰语国在最南边,所以京城在其中阻碍消息,没让漠北得到兰语国发的的准确消息。”

    “哦?这我倒不知了,是何消息?”

    云鹿笑了笑,说:“当初攻打兰语国胜利时,兰语元气大伤,签订条约后很是羞怒。听说公主自尽后发了消息给漠北,欲要告诉漠北我们的军事实力已经大打折扣,此时发兵定会胜利。京城在漠北和兰语国之中,将消息全部劫了下来。漠北只能猜测朝中实力,以为我们元气大伤,王爷的空城计,唬的他们以为龙华实力颇大,顿时不敢起事了。不过这也是江湖消息,不能作数的。”

    “无妨,我正是要你给我讲些江湖事。”羽然勉强笑笑,还是抑制不住烦闷的心情,出声问:“云鹿,民间如何说我父王的?”

    云鹿一愣,知道羽然还是难过,叹息般的说:“当时大家都说王爷很厉害,像是龙华的贵人,连最棘手的战争也可无硝烟的化解,很是歌颂了一段呢。后来没多久,我就进了王府,那时候别提多高兴了。”说着,云鹿跪到羽然身前,眼泪掉出来,哭着说:“小姐,云鹿能进王府真的很高兴。请小姐放心,云鹿一定会保护好小姐的,也一定会帮助小姐夺回王爷的名声的。”

    羽然眼泪也在眼睛里打转,只是强忍着没有哭,她扶起云鹿,望向北边,说:“我知道,你的心意我都知道。云鹿,谢谢你没有一走了之而是回来救我,其实你完全可以走掉,这样一生平安。”

    云鹿闻言,用力摇头:“不会的,云鹿永远都不会这样做。”

    羽然勾起嘴角,还是望着北边,语气坚定:“云鹿,我们去漠北吧。”

    “是。”云鹿抹抹眼泪,收起东西,扶羽然上车。

    其实云鹿也明白羽然要做什么,她要去漠北寻找线索,要为王爷和少爷鸣冤。去漠北,与其说是为了报仇,不如说是……为了造反、
………………………………

云鹿经历

    时间:龙华210年。农历四月十九号。春。

    地点:京城/龙形山脉小路。

    ――――――――――――――――――――

    客栈里的店小二端茶送餐时很小心,恨不得就要踮着脚走路。其原因是那个身背长弓的侠客还没有离开,反倒坐在大堂里和人说话,桌上还铺着地图。

    “我就是这么觉得的。”诉卿把笔一扔,用手指点了点被他画的乱七八糟的地图。

    虹歌盯着地图看了一会儿,低声问道:“你是说,她一定会北上?一个女孩孤身一人,去往漠北了?”

    诉卿点点头,自信满满。

    “怎么可能,漠北那是什么地方。且不说地形复杂,就说那个气候,终年苦寒,她一个……”虹歌顿了一秒,看了看四周,更压低声音说:“她一个在王府长大的千金小姐怎么可能受得了?她连路国路都不一定能走明白,何况那复杂无形的山路呢。”

    骆雨插话道:“不过她也不是孤身一人,毕竟还有一个云鹿。云鹿可不是一直在府里长大的,她从前也是在江湖里的,只不过早些年进了王府。”

    “对,就是云鹿。”诉卿打了一个响指,伏下身子说:“有云鹿一路相陪会好走不少,她也一向不是个柔弱的,家仇在身,她才不管那么多呢。所以她在躲避慕艺笙的同时,也会往漠北走去,想要得明真相。”

    虹歌还是觉得不太可能,凑近诉卿道:“可是她兄长不是得到了漠北将要动军的消息才进京保护皇上而死吗?”

    “是啊。但是消息是假的!”

    “那如此说来,漠北不一定动军了,反而应该是跟朝廷联盟了才对啊,往此前去,不是危险之至吗?”虹歌伸出手指使劲儿点着地图。

    诉卿急道:“所以我说她孤注一掷了么。”

    “不过小的觉得漠北王不一定就投靠朝廷了。虹歌姐你看,如果漠北投靠了朝廷,那么干嘛不直接把杭羽烈在漠北杀死?何必还要造了假消息让他回京赴死?”骆雨低语道。

    “会不会是为了更方便的杀死麓亲王?”虹歌转念一想问道。

    诉卿摆摆手,说:“不会,因为当时麓亲王死的时候并没有见到长子杭羽烈。慕艺笙和那群早就混入王府的杀手杀了王爷的时候,杭羽烈正奔向皇宫要保护皇上呢。或许是因着杭羽烈在漠北征战手握重兵,皇上不敢在漠北杀了他,生怕把他逼急了之后他带兵投靠漠北。所以用了什么手段让杭羽烈收到了假消息,然后让他回京,正好看到了自家府邸着火,又看见街上有人拼杀,更加确定了那个假消息是真的,不管不顾的跑到皇宫,一命呜呼。”

    “真是畜生……不过似乎这样的可能性多一些,可是他们这么处心积虑的杀了麓亲王一家是为了什么?”

    诉卿和骆雨对视一眼,看向虹歌脱口而出:“兵符!”

    这一声有点大,守在旁边的年阔咳嗽了一声,提醒他们声音小点。

    年阔一咳嗽,吓得店小二手里的酒壶摔在了地上,胆战心惊地望了过来:“几位爷,有什么吩咐?”

    “呃……这个。”诉卿无言以对,只得按着虹歌和骆雨的肩膀趴在桌子上低声说了一句:“总之,我们就定了去漠北吧。”说完,他站起来对小二说:“结账吧。”

    听到这三个字,小二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满心欢喜的应声:“唉,好嘞!”

    山野中的确漂亮,一碧千里,放眼望去除了蓝天白云便是葱翠的高山,倒是能看出春天的影子,只是空气较为寒冷。

    “云鹿。”

    “小姐?你怎么出来了?”云鹿缓缓停住马车,见羽然将车帘挑开走了出来。

    羽然笑笑:“你独自驾马无聊,我一个人坐在马车里也是无趣,倒不如陪你在这儿坐一会儿。”

    “小姐,外面还是比较冷的,再说这儿可不如马车里舒服。”

    羽然摇摇头,蹲下身子侧坐着说:“我又不是出来享福的,一起吧。”

    “小姐倒是不怕苦。”云鹿乐了,手一扬马鞭呵一声驾,马儿就跑了起来。

    “咱们这么走还要多久啊?”

    “小姐莫急,咱走的是小路,小路难逢城镇,山路复杂云鹿也不敢随意进去,所以只能一直向前走,可以走到迟春市。”

    羽然没有再应声,她抬头看向天际,恍然觉得不真实。不长时间之前,她还是一个养在王府的千金小姐。行动之间都有丫鬟侍女左右伺候,去的地方,无非也就是各个王府大臣家,或是为了赏花而去,或是为了谁的寿辰恭贺而去。出入府邸的时候皆是轿子,不可随意将帘儿拉开,生怕惹上什么事情影响闺誉。拘礼拘束,见人时,多是一副大家小姐的模样,即高高在上,又不失亲和。可现如今,她和云鹿坐着简朴的马车,行走在这连绵不绝的高山之间,安静到只有鸟叫声。

    “小姐是不是觉得无聊了?”云鹿见羽然只顾盯着景色,一句话也不说,不由得问道。

    羽然侧眸,不想将心里所想告诉云鹿惹她担心,于是说:“嗯,是啊。”

    “那云鹿和小姐讲讲云鹿的事情吧,不然小姐还要无聊好久呢。”

    羽然闻言倒是一愣。说来也是,流月是家里的家生子,她的事情自己知道的一清二楚。而叛变的稻光稻影是父王八年前从寡儿胡同领回来的双生子,据说那里都是孤儿,可怜的很。绪桑是当初母亲身边的大丫鬟颜欢的女儿。只有云鹿,是孤身一人,于五年前被哥哥带回来的,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一点儿也不知道。

    “好啊。”

    云鹿笑着看了看羽然,开始娓娓道来:“云鹿在入府前并不叫云鹿,只名做鹿儿。当初,我的母亲死了,父亲成日与其他女人厮混在一起,喜欢赌博,不管我的死活。我们家住在兴边县,那里有一个武馆,有一段时间,那个武馆来了一个江湖侠客养伤。他看我可怜,便教我一些功夫,几个月后他的伤好了很多,便要离开。他走的时候,我偷偷去送他,躲在角落里不敢出来。其实那个侠客是知道我在那里送他的,他告诉武馆馆长拜托他教我武术。后来我便天天去那里学习武术,当时我真的很疯狂,似乎生命中只剩下武功一件事。馆长说,这样并不是武术,说我即便功夫会变强,也不会领会到何为武术。那时候我丝毫不了解馆长此话何意,只是自顾自的练习。”

    “你馆长说的没错,真正的强者,不是一味的苦练武功。”羽然点点头,赞同那位馆长的话。

    云鹿叹息一口气,勾起嘴角,幸福满满地继续说:“是啊,只不过并不是馆长让我明白这个道理的,是别的人。那一年,我十岁,那个人十三岁。他是和他的师傅一起来的,还有他的师弟师妹。在武馆的时候,他看到我练武那么拼命,似乎很在意。他过来问我,你会写字吗?我那时自然不会,连连摇头。他拿出他的行李,里面竟有笔墨,当时我觉得很奇怪,习武之人,为何偏偏要带着笔墨。他教我写字,教我书法,于那些笔墨文采中,我终于得到了一种心安。最后,他还是离开了,当他离开的时候,留有一书,是送给我的,并叫我不许告诉别人他写的那句话。他给我的时候,眼神很无奈。我一直认为他是个温文尔雅的人,不想他竟会有那样的神情,第二日,他就走了。”

    “原来你写得一手好字,是因为这个人?他是谁?”

    云鹿摇摇头,道:“我并不知他真名。他只说,他叫墨书,他说以墨笔成书是他最开心的事情。”

    羽然低喃道:“以墨成书,看来这个人只求一份安逸生活啊。”说完,转头问道:“云鹿,我能知道他写的那句话是什么吗?”

    云鹿低声笑笑,回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他不希望被师傅和师弟师妹知道而已。那句话是【舞剑洒血终无趣,挥挥墨笔书心安】。”

    闻言,羽然觉得奇怪:“他很想一生笔墨,书法余生?那又何苦习学武术?既觉得武术无趣,何不就早早改了?”

    云鹿摇摇头表示并不清楚,只说:“云鹿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每次拿起笔的时候都很幸福,放下笔的时候,表情很无奈。像是有什么不能左右的事让他习武一般。”

    羽然默默地点了头,望向远处叹息:“人生多有无可奈何,甚难更改。”

    “小姐?”云鹿小心地看了一眼羽然。

    羽然连忙一笑,安慰道:“无事,那后来呢?你如何到的王府?”

    云鹿甩了下马鞭,平静地回答道:“因为我父亲,他欠人赌债想要用我赎债,还好老爷相救,发现我有一身武功后便将我送到了小姐院中。方便保护您。”

    羽然苦笑一下,伸手拍了拍云鹿的肩:“对不起,此番事件连累你了。不然如果你没有进王府,如今也不用跟我走这种不归路。”

    “小姐切莫这么说。”云鹿急忙说:“若当初不是王府收留,云鹿早就不知要如何了。”

    羽然勉强一笑,缓缓站起来,默不作声地进了马车里。

    云鹿知道她心里难受想独自一人呆一会儿,便没有阻拦,由她进了马车里。

    天光云白,碧色无限,此景美不胜收,可人生多为不尽美。
………………………………

秋喜相告

    时间:龙华210年。农历四月十九号。春。

    地点:京城/龙行山脉小路。

    ――――――――――――――――――――

    上回书有明,慕容诉卿认定杭羽然会带着云鹿北上,于是带着骆雨追随而去。虹歌经过昨日诉卿和羽然的相劝已经看开,特意出门相送。

    “少侠,那儿就是驿站,咱们先买两匹马。”

    诉卿点点头,说道:“我们顺便问一问,想来羽然她们也应该是从这儿买的马匹。”

    “婆子,我们想要买两匹好马。”骆雨走到婆子那儿,出声说道。

    那婆子绝对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儿,心眼儿也挺多,一见到骆雨就知道他今日一定会买马匹,所以抬起范儿,没有理会骆雨,纯粹就是想要先看见钱。

    骆雨也明白,也并不在意那两个银子,低头准备拿钱。

    诉卿皱皱眉头不太乐意如此,但是想到一会儿得问问婆子羽然的事情,就没有出声。

    二钱银子拍在桌上,那婆子立马换了副脸孔,飞快收起银子笑道:“哎唷,我这真是老了,来了客儿也没瞅见。怠慢了怠慢了,您说什么?”

    诉卿冷笑一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把弓横在桌上。婆子吓了一跳,不敢再装傻,说着:“我见二位爷是个厉害人物,想来是要远行,需要马匹吧?我这就让我姑娘给您牵两匹好马来。”

    骆雨催道:“那你就快点吧。”

    “哎,哎好嘞。”婆子低头哈腰地,她转身喊道:“秋喜,你没听到吗?是不是又作死呢?赶紧把最好的那两匹马牵出来!”

    虹歌本来一直没有说话,此时却抬起头看向那个婆子,眉峰皱起,不满婆子对女儿的态度。

    秋喜很快就牵出来两匹高大强壮的马,那两匹马很精神,皮毛光滑,一看就能看出来是精心养着的。秋喜弱弱小小地站在马儿中间,更显柔弱可怜。

    诉卿招招手,示意让秋喜过来。他对骆雨说:“你去付钱,就说这两匹马不错,我们要了。婆子,我们借你女儿说两句话。”

    “哎,这位爷,不是我不卖您这两匹马。这两匹马先前儿有两位京城里的公子哥儿相中了,他们花了高价钱了。我这,我这儿也不敢卖啊。”话音刚落,那婆子就抓起身边的马鞭打向秋喜嘴里还骂:“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明知……”

    “闭嘴!”诉卿脚一抬将板凳踹飞,他很不耐烦的样子对骆雨挥挥手:“你带着这个东西去里面商量,我就要这两匹马了。咱好说好商量,不过要是得寸进尺,我就管不住我的弓了。”

    婆子听的浑身一颤,舔着笑领骆雨走到里面,不敢再说什么。

    “小妹妹,你过来。”虹歌挥挥手,把秋喜招呼过来。

    “是。”秋喜轻轻应了一声,弱弱地走了过来。

    诉卿待她走近,换上一副笑容,亲切地问:“你叫秋喜是吗?”

    “是。”

    诉卿继续说:“我想问你,昨夜里有没有两个漂亮的姐姐来这儿买马匹?”

    秋喜一愣,不知道要不要说实话。昨夜隐约能感觉到那两个小姐是不想被人知道行踪的,她们对自己那么好,如果因自己多嘴而让她们受到危险,自己一定会不安。于是,秋喜说:“我不知道。”

    诉卿闻言也是一愣,蹭地站起来,抓起桌子上的弓,一下跨上马就想驾马而去。

    “喂,诉卿,你要做什么?”虹歌急忙拦住他,不知道他突然间是怎么了。

    诉卿拉住马缰,低头急道:“我一心认定她定是北上了,可这附近只有这么一个驿站,她们昨夜没来,那么或许不是北上了。我要挨个驿站跑一遍,找到她们昨夜去过的驿站。”

    虹歌拦住马不肯让步,说:“你疯了不成?满京城多少驿站,你挨个去寻要寻到什么时候?再说,你只说两位姑娘,万一昨夜另有两位姑娘出城,你不就寻错了么。”

    诉卿是真着急了,他一直坚信羽然北上了,一心一意觉得只差买两匹马然后追过去就得了。谁知从买马时就出现了问题,登时有点慌了。江湖有多大,只有江湖人知道。他生怕就此与羽然擦肩而过,再难相见。他不想这样,很不想。

    “你先别急,好好想想,她们两个女子,不会走太远。不要盲目去寻,反而耽误时间。”

    “可是云鹿会功夫,自然也会驾马。这一夜过去,想来她们也走了不远了。”诉卿眉目间尽是慌乱。

    秋喜听到这句话抬头看了眼诉卿。昨夜,她有听到那位小姐叫另一个女子云鹿,这位少侠现在如此焦急,或许不会害了昨夜的小姐。

    “那你如此漫无目的地寻找,岂不是更浪费时间?你放心,云鹿那丫头虽然会功夫,可是然儿不会,她总要顾及着然儿,不会驾马太快。如果你在这儿乱找,浪费时间,就会更慢的寻到然儿,那她才真的会更有危险。”

    诉卿焦急迷茫地放眼看了看四周,咬牙道:“她到底为何要先走?不是与我约好了么?难道……难道真是在乎了男女之别么!”

    虹歌见诉卿松口,没有再要跑遍所有驿站,忙安慰:“不会的,然儿不是那样的人。她肯定是不想拖累你,才带着云鹿走了的。此时你必须冷静,不要与然儿计较这些,你可是答应过然儿要护她周全的。”

    “但是她人都不在我身边!我要如何相护?”诉卿瞪着虹歌,转瞬间又叹了一口气:“我只是见她一个女子还要强撑着坚强,看不过去想助她一二而已。”

    “我知道的,你诉卿是个怎样的人,我还是很清楚的,想来然儿也会明白。你先莫急,我们再向别人打探一下消息,来,诉卿,先下马。”虹歌拉着马缰,好言劝着。

    秋喜站在马旁听了两个人的对话,心里明白,这两个人不会伤害昨夜的小姐们。并且自己也不是知道两位小姐的确切路线,只知道是往北边驶去罢了。即便这两个人是坏人,他们也已经猜到了北边的方向,自己说这一句,也不会有多大的影响。

    想罢,秋喜对着虹歌和诉卿施了一礼,轻声道:“少侠,小姐。请原谅秋喜没有说出实情。”

    诉卿一愣,直接跳下马来,急问:“什么实情?”

    “昨夜的确有两位小姐过来买了一辆马车,虽然秋喜不知道另一位高贵小姐的名字,但是秋喜知道,那位姐姐唤作云鹿。她们买了辆马车,是去往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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