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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尽头-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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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最后歪歪斜斜地挂在胸口。
这是一个非常诡异的情况。男人竭尽全力逃脱危险爬上了码头,但是他所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说出“不要把他们当人类看待”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语。在这之后他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斩断了自己的颈椎,用这种最为可靠直接的方式了解了自己的生命。除了诡异之外他所留给林德最为深刻的就是那了结自己的一击——干净利落,精准无比,单单是这样一剑就可以看出他不俗的战斗能力。
“不要说话,一点点的后退,不要发出声音。”
林德想问阿斯摩都斯眼前这种诡异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在他的印象之中这个奸商是这种装神弄鬼的行家。但是还不等他开口说出自己的疑问阿斯摩都斯就比出了一个“嘘”的手势。仿佛惊扰到什么一般一点一点地后退。
随着阿斯摩都斯的后后退,原本处于他们头顶的路灯忽然间熄灭了起来。虽然余热所带来的微弱亮光依旧使得路灯散发出一种宛如萤火虫一般的微弱光芒,但是这种光芒却明显不足以照亮周围的码头。
阿斯摩都斯这种从未有过的小心谨慎使得林德不由得咽下了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吐槽。眼前这个家伙虽然自大狂妄又狡诈,但是会让这家伙如此紧张不已的东西实在是少见……不,只要查看一下曾经的记忆林德多多少少已经猜到了是什么东西才会让这个无法无天的家伙在一瞬间变得如此小心谨慎——
瘟疫
“啪嗒——”
仿佛是什么东西拍打在水泊中的声音从黑暗之中响起,但是林德知道那并不是什么水泊,被当做水泊的是自尽那个男人所留下的鲜血。仅仅数秒钟时间,曾经紧追着那个男人,连阿斯摩都斯都为之忌惮无比的东西就追了上来。没有水花声响,没有脚步声响,就仿佛是忽然出现在男人死去的位置一般。
林德忽然涌出了一种走近点看一看的冲动,想要看一看那个十有八九是天启的爪牙的角色的真正面目。此刻他们之间仅有着不过数米的距离,黑暗将双方的声音都给隐藏了起来,唯有通过海浪偶尔反射的些许光芒林德才可以看到不远处那一个仿佛木偶一般一动不动的漆黑色身影。
“阿斯摩都斯你这个白痴是在搞笑么——来点光亮”
忽然间所发出的厉呵声吓得林德差点跳了起来。等到林德回过神来打算找个地方躲起来时,一个清脆的响指声响起。原本被阿斯摩都斯所熄灭的路灯全部亮起——不单单是路灯,还有码头的巡夜人所使用的被随意地丢在货物堆上头的煤油灯,码头工人们插在房屋边上用来在夜晚工作时所使用的火把……
周围所有用于照明的事物,在这一个响指的声音响起的一瞬间全部都被点亮了起来。明明没有一个人使用,但是这些东西在对方“来点光亮”的命令下全都不由自主地点亮了起来。这种神秘莫测的能力已经远远超过了魔法巫术的范畴,是真正只能用“神秘”来形容的手段!
“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家伙猝不及防的跳出来我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来骗自己。”意识到没能骗过对方的阿斯摩都斯露出一副不快的表情从暗处走了出来,最后站在了对方眼前。
“唉,我也没想到这个家伙虽然本事不怎么样,但是居然这么能跑啊。”低头打量着自己胸口的男人不快地抱怨道。“你以为我想看到你这个家伙?咱们几个里头我最想揍的人就是你了。”
肺部被刺穿,气管上被留下了一个窟窿,颈椎骨断成两截……换做一个普通人,无论是以上哪一个伤害都会使得这个人永远都无法再开口说话。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却在满足了上面三点过后依旧若无其事地说着话儿……不,真正叫人几乎抓狂的并不是这一点,而是眼前这个男人本来应该是一具尸体!就在数秒钟前,就在林德的眼皮子底下,他亲手用长剑刺穿了自己的脖子!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在死去了数秒钟后若无其事地从地上爬起来,坐在码头的木桩上冲着本应该没有任何人看得见的阿斯摩都斯骂骂咧咧。
“你能想象我从这个家伙身上突然发现同胞的痕迹急匆匆跑过来结果发现是你这个贱人的时候我的感受么?”
“很抱歉,我不能。”毫不掩饰心中的不快的阿斯摩都斯回答道。
“我也不指望你能。”对于阿斯摩都斯所表现出来的露骨的反感,男人不快的撇了撇嘴,最后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大笑道:“不过你就别想从我这里溜出去就是的了。”
最后,在留给阿斯摩都斯一个中指过后,男人就宛如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再度倒在了栈桥上……
“‘瘟疫’那家伙事实上并不是什么特别诡异的东西。她依旧遵守魔法与巫术的基本法则。只不过她的使魔有点特殊,是瘟疫罢了。”阿斯摩都斯忽然开口道。“通过传播瘟疫,她就可以窝在自己的魔法塔里头借由这个特殊的‘使魔’之手来进行自己的魔法。可以是控制魔法,可以是致死魔法,可以是压制类魔法……事实上她和一个超级巫师没什么太大差别。至少她目前所能展现的能力和一个掌握大量魔法和巫术的超级巫师没有太大差别。”
阿斯摩都斯依旧注视着男人的尸体,因为这个角度的问题,林德没有看到他的面孔,但是林德却清楚地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冰冷的杀意。这股杀意是那么的浓郁,浓郁得就连拍打在码头的海浪似乎都为此恐惧而宁静了下来。不管他在这之前表现得有多蠢,表现得有多没出息,但是当他真正发怒之时,他还是十年前那一个胆敢狂妄地为一个不懂事的男孩实现任何愿望的魔鬼!
“但是那个男人死之前看到了我们。借由那个男人的眼睛,‘瘟疫’也得知了我们的存在。瘟疫已经传播到了我们的身上,那个家伙借此躲在自己的老窝里头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只要她原意,她甚至可以从本杰明直接绕开我们的防御魔法直接对我们自身使用致死魔法,而除了自身的魔法抗性以外,我们没有任何反制办法。我知道那个家伙是个什么货色,她不会放过我们的,我原本偷偷摸摸的避过风头等他们处理完事情的打算恐怕要落空了……”
他是一个魔鬼,是一个奸商。他一点都不愿意干与天启硬碰硬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他更愿意和天启一起和和气气地坐在一块儿讨论帮他们干掉全人类能有什么好处……但是,但是!如果天启嚣张得跳到他脸上蹦跶的话,他绝对不介意告诉对方:为什么他会是万物皆空的头儿!
“要想活命,我们必须要干掉她——”
“杀死‘瘟疫’。”
………………………………
第十四章 血色反击(1)
从小教导西尔维娅的嬷嬷曾经警告过她以下几条:
第一,不要往脏兮兮的地方乱钻——现在她吸取到了这个教训,整个下水道之中都飘荡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味,泛着泡泡的黑褐色水流从不远处流过,原本的岩石地面上到处都是黑乎乎的,如同湿泥一般绝对不会想让人知道那是什么的鬼玩意儿……总而言之,这里是一个任何还打算在正常的人类社会生存的正常人都无法忍受的地方。
第二,不要学**人穿高跟鞋——现在她也吸取到了这个教训,高跟鞋卡入了下水道的缝隙之中,这使得她在走路的时候一摇一摆的,最后忍无可忍之下她干脆再将另一只原本完好的高跟鞋鞋跟也给弄断,最后才勉强使得她不至于如同一个瘸子一般一摇一摆的。
第三,永远不要落下自己的防身武器——现在她同样吸取了这个教训,因为时间紧急的缘故,她没有把自己那把无论怎么找都没法找到的手枪带上,因为这个原因,她没法直接扣动扳机把眼前这个该死的家伙的脑袋打爆!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需要去码头接人?你的同伴们都上哪去了?”
俯视着眼前这个让她恨不得绑起来丢给北边的兽人的地精,西尔维娅强行按捺住几乎爆炸的肺部,以避免自己的形象毁灭得干干净净——虽然托这个见鬼的必要之恶小队的福,她的形象基本已经摆得差不多了,但是至少还勉强保留着最后一丁点儿。
“是的,按照事先的计划,如果麦德拉叛变,那么我们就需要去清空码头方面。而需要做到这一件事,我需要你们的帮助。”老地精一点都不脸红地回答道——当然,因为肤色缘故,他就算是脸红了也看不出来。
“那个满脸假笑的家伙干什么了?”西尔维娅挑了挑眉头,将视线转向了周围,原本应该和这个地精一队的白衣年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因为这家伙一人干掉了一队龙骑兵的缘故,她对于这个家伙的印象极为深刻。
“不知道,不过听说他是个路痴……”
“那么你们的那个拽得不得了白毛小屁孩呢?”西尔维娅再度问道。这一次她将提问的对象转向了角宿一,虽然这家伙的恶劣态度使得她哪怕是提到这个家伙都不由得想要摔东西,但是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在塑形魔法这方面的能力超过了她所认识的所有人。
“他说这个时候在王城里头的魔法师数量可能不多,所以就跑过去找场子去了……”
“那么那个特别嘴贱的臭小鬼呢?!”西尔维娅感觉自己已经濒临极限了,往常可以坚持在四面皆敌的环境中坚持数年之久的坚韧意志这个时候已经开始摇摇欲坠……
“他说他需要上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
西尔维娅想到了嬷嬷曾经警告自己的定律中的第四条:不要同情心泛滥,要知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现在她同样吸取到了这个教训……
如果要表达一下西尔维娅这个时候的感情的话,那么就是“轰的一声,什么都没有了……”大概是恼怒已经突破极限最后反倒负负得正冷静下来了的感觉,总而言之西尔维娅的思维自动回避了所有有关那三个见鬼的问题人物的问题。嗯,没有什么满脸假笑的白衣豆芽菜,没有什么拽得不得了的白毛小鬼头,没有什么嘴贱得叫人想撕掉的死小鬼,什么都没有!眼前这个小队之中只有这一个老地精,而这家伙需要我们的帮助。就是这样……
“好吧,你的要求我知道了。我会尽量帮忙的……不过不可能是皇家港口。那里驻扎着麦德拉的舰队,因为和教国舰队进行过一场交战的缘故,他们目前正在那里休整。我们这点人跑过去的话纯粹是找死。”恢复到往常的女强人形象的西尔维娅从自己随身的小包里头找出了麦德拉的地图。作为一名间谍,虽然因为时间紧急的缘故她落下了太多的东西。但是那些最为重要的东西她还是根据职业习惯而选择了随身携带。
“瑟堡一共有七个港口,其中皇家港口是其中最大的一个,另外还有一个同样位于上城区的民用港口,不过这个港口一般都是贵族们用来出行所使用的,吞吐量有问题,而且不能停泊三千吨以上的船只。最重要的是它距离内城城门太近了,附近有好几个中队的王城近卫,我们这点人要对付的话同样有些不足。另外的五个都是在下城区,有一个是瑟堡里仅次于皇家港口的大型港口,现在可能位于第二王城近卫旅的辖区内,另外四个都是一些小港口。你对于港口有什么要求?大小,位置?”
虽然脾气不算太好,但是作为一名间谍,西尔维娅无疑是极为合格的。在她所绘制的地图之中不但将作为麦德拉舰队驻地的皇家港口的水文状况标志得一清二楚,就连剩余几个无法停泊大型船只的中小型民用港口都被清楚地标记了出来。
“距离王城越近越好,大小也是越大越好。”伸出如同枯木枝一般的手指敲了敲地图上所标记的瑟堡第二大港口。“别的地方需要穿过大半个瑟堡,对于我们来说太危险了。这里,大概有多少人?”
“不知道。情况刚刚发生的时候我就准备脱身了,为了避免怀疑我没有仔细打听这方面的情报。只知道是第二王城近卫旅负责这片区域,从位置的重要性来看,这里至少有二到三个王城近卫旅中队负责,虽然是民用港口因此没有太多会对舰队造成威胁的防御工事,但是我在这之前有收到过囤积物资的情报,所以这些地方对于普通部队或者魔法师的防御工事应该还是有的。”
对于老地精的问题西尔维娅不由得挑了挑眉头。虽然对方没有直接说明,但是从他对于距离和吞吐量的要求来看不难猜到他们这一次的任务十有八九是为某支舰队进行引导。而且极有可能是一次强行登陆的攻击作战。
她不知道教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哪里弄出来这么一支机动部队执行这次攻击任务,在她的印象中教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所能能动用的部队之中不存在可以击溃至少三个麦德拉王城近卫旅的存在。毕竟如果人手真的如此充足的话他们也不至于动用卡塞尔连队的雇佣兵来加入这此封锁任务了。
“那就这里吧。”没有解释,也没必要解释为什么,老地精就这么单方面的决定了他们的目标。没有人对此有所疑问,这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在他提出这个要求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是一个其他魔法师一样的士兵,而是一个使者,一个代表着神圣天堂高层意志的使者。这样的使者有一个对于他们来说非常耳熟能详的名字——
全权代理
………………………………
第十五章 血色反击(2)
“我一直都以为你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呢,这种机会可不是随随便便可以得到的,很多人一生也只有这么一次机会。”
西弗勒斯端详着镜子中自己的身影,小心翼翼地弹开肩头的头皮屑。
“不要把我和那些不长脑子的战斗狂当成一码事,如果我是那样的人的话我早就死了。”
在西弗勒斯身后,属于格雷家历代族长的书房中,一个女人无比嚣张地将自己修长的双腿搭在那张陪伴了前后共七任族长的书桌上。如果这张书桌被送往神圣天堂的拍卖会上去拍卖的话,它的价值足以让全世界近八成的贵族倾家荡产。
但是这一切价值对于眼前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人来说毫无意义。格雷家拥有着在整个教国之中数一数二的影响力,但是这种影响力并不足以影响到她和她所代表的人们。如果说格雷家所代表的是教国“权利”巅峰的话,那么她所代表的就是教国“力量”的巅峰(教国属于教会,但是教会不仅仅是教国。教皇是教会的领袖)。对于她来说脚下这张被七任族长使用过拥有着非凡的象征意义的书桌仅仅只是一个令她坐得更加舒适的工具罢了——也许还加上一个方便她放自己酒杯的功能。
“我确实喜欢亲自动手,因为我不太信得过那些傻大个。但是很多时候我不会亲自动手,因为我不打无把握之战。”
女人将原本放在书桌上的酒杯扔向了正整理着自己的仪表的弗朗西斯——这么说事实上不太准确,因为任何人都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高脚杯在半空中翻滚,里面的酒水全部洒了出来,最后泼对方一身——而女人也没能改变这个结果,或者她有办法改变这个结果但是她并没有去改变。
但是依旧有人阻止了这场有可能损害到格雷家家主威严的结果。有人接住了半空中的酒杯,而原本已经泼出酒杯的酒水仿佛化学实验中的石英器皿一般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重新落入酒杯之中,没有一滴洒落。
“难道这样都没有把握?除了已经在黑岛的第一兵团无法赶回来意外这一次允许的可是你带上你麾下的所有人,另外还有三个龙骑兵团负责支援。在这种情况下你还有什么犹豫的呢?”仿佛对身后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一般,西弗勒斯从弗兰克手中接过了酒杯,向占据了自己位置的女人举杯致敬过后将之一饮而尽。
“当然。不要说是整个血色十字军外加几个龙骑兵团,就算你将整个猎犬部队和直辖部队都交给我我也不会放心的。”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恶意被无形地化解有任何表示,女人把玩着自己卷曲的发梢冷笑道:“试探永远是试探,你们投入的兵力越大就证明你们越没有底气。这种简单的道理我都不明白的话我是怎么座到血色十字军首领的位置上的?靠脸蛋一路睡上来?”
“说得好像你还是处似的。”西弗勒斯一点都没有阴谋被拆穿的尴尬,依旧是一副轻松无比的模样。“我现在需要去开会了,一个你绝对不愿意去阻止的高级会议。所以你现在是离开我的书房呢,还是在这儿等着我晚上回来呢?”
“不用了,我大概想得到你是怎么玩的。在书桌角上的味儿特别浓。你的前任们知道你干了什么的话他们一定会从坟墓里头跳出来把你掐死在女人肚皮上的。”女人毫不客气地回绝了西弗勒斯的“邀请”,她属于教会中的暴徒,而暴徒与花花公子是向来看不顺眼的。
“大人,恕我直言,您恐怕需要适当地缓和一下与第六圣堂方面的的关系了。”在为西弗勒斯披上外套的同时,弗兰克低头道。
“不,弗兰克,你没有感受过权利的魅力,所以你不懂。”看着因为女人的离开而敞开得可以看到不远处庭院内花卉的走廊,西弗勒斯在弗兰克的帮助下不紧不慢地整理着外套上的皱褶。
“‘掌握力量者迷信力量,掌握权力者迷信权力’这并不是一句嘲笑,正好相反这是一句真理。就如同拥有力量的你更加相信自身的力量才是一切的根基一样,拥有权力的我坚信个人所能掌握的力量远远不够。拥有权力者对自己的权利有着自己的自信,拥有力量者对自己的力量有着自己的自信。这是对自身能力的信心,只有一无所有之人才会在二者之间摇摆不定。”
西弗勒斯原本吊儿郎当的面孔开始变得锐利起来。他的面孔没有丝毫变化,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变得如同绝世宝刀一般锋利。如果有人看到他现在的样子的话没有人会将他和原本那个痴迷女色的花花公子联系在一起。
但是这一切却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他是格雷家的家主,他可以在自己的书房里头找女人,可以冲每一个漂亮女人发出过夜邀请,可以天天晚上与不同的女人睡……但是他绝对不能无能!他是教国,甚至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家族的掌权人,甚至连教会都为之恐惧地剥夺了这个家族的成员成为教皇的权利!整个神圣天堂的贵族们都如同豺狗一般对这个庞然大物虎视眈眈,为的就是在这个庞然大物乏力之时扑上去狠狠撕下一块肉来。
每一个成为格雷家的家主的人都是食物链顶端的肉食者,因为软弱无能之辈早已被铸成他们脚下的白骨阶梯!
帮助西弗勒斯整理完仪表过后的弗兰克前先几步走到了门前将原本敞开的大门关上,等到西弗勒斯走来时才为之将大门打开。而数秒钟前还可以看到庭院内进行修剪的植被的走廊此刻却已经成为了一道即便插满了火把也无法驱赶其中的阴暗感的青石走廊。
西弗勒斯没有丝毫犹豫地走了进去,在他之后弗兰克关上了身后的门扉保持着精准的三米距离。原本兼任了西弗勒斯贴身保镖的他应该走在西弗勒斯的前面随时为其抵挡可能出现的袭击的,但是唯独在这里他不能如此。这是圣主教会的核心,在这里的保密级之高就算是高贵入西弗勒斯也没有任何权利容许一名保镖进入,而以秘书身份进入这里的弗兰克就必须遵从礼仪跟随在主人的身后。这是这里的规矩,从建立时起数百年都不曾动摇的铁则!
因为这里是“教廷”!
西弗勒斯推开了走廊尽头的大门,呈现在他的眼前的是一个宛如小号斗兽场一般的空间,数十张书桌保持着合适的距离陈列为一个工整的圆形将一只漆黑的乌鸦围绕在中间。
“教国的代表,西弗勒斯·格雷,秘书弗兰克·格雷现已到场,人员已集。”在西弗勒斯找到一个空位坐下过后,黑环视周围来自世界各国的代表们,开口道:“我宣布,自福莱尔条约签订后,第四次光影议会现在开始。这一次的议题是——”
“讨伐‘瘟疫’。”
………………………………
第十五章 血色反击(2)
“我一直都以为你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呢,这种机会可不是随随便便可以得到的,很多人一生也只有这么一次机会。”
西弗勒斯端详着镜子中自己的身影,小心翼翼地弹开肩头的头皮屑。
“不要把我和那些不长脑子的战斗狂当成一码事,如果我是那样的人的话我早就死了。”
在西弗勒斯身后,属于格雷家历代族长的书房中,一个女人无比嚣张地将自己修长的双腿搭在那张陪伴了前后共七任族长的书桌上。如果这张书桌被送往神圣天堂的拍卖会上去拍卖的话,它的价值足以让全世界近八成的贵族倾家荡产。
但是这一切价值对于眼前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人来说毫无意义。格雷家拥有着在整个教国之中数一数二的影响力,但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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