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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的共犯-傲慢与偏见同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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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和伊丽莎白都敏锐的发现贝内特先生在这个时候说得兴起,有些说过了头,甚至把日常对待家人那种亲昵的嘲讽的态度用到了布雷恩先生尊贵的亲友身上。她们不约而同的对贝内特先生报以关注。而贝内特先生也马上发现了自己的失言,但是他很有把握在场的人中能够听出不妥当之处只有两人。而这两人其中一个不论想法和处事方式都得自他的亲传,恐怕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大大的赞同。而另一个性格里乐趣似乎仅限于发现,对别人荒谬之处连和人分享的**也从未产生过,似乎她一人就能自得其乐的完成分享讨论总结的全部过程――这里我们不得不说贝内特先生还真够了解这个女儿的。
于是玛丽如同她父亲预料的那样,仅靠自己一个人就完成了对夏歌・斯派洛小姐的观察讨论和研究。她带着外人没法儿察觉的不以为然的情绪,自以为冷静对内在的伙伴说:“我看这位小姐应该不难相处。”
“你是从她那一身足以和我们去草场时穿的旧衣服相媲美的行头上,判断出我们会和她合得来的吗?”
“你得承认她的确穿的不怎么出色,而且也没有表现出对身上的衣服有什么不自在。”
“恐怕只是时间上的问题。她马上回变得和我们毫无相同之处的。哦,除了性别意外。”
“苏,你是不是太过强调金钱的魔力了?”玛丽有幸听过好几次苏就此发表的高见,而中心思想也只有一个,钱钱钱钱钱。
“而你是否想要否定现实主义,无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论点?我要坚持这条真理即使放在细微之处也是真知灼见。一个人是否有钱,决定了他的心地是否善良而举止是否符合人情世故,头脑是不是聪明敏锐。如果他做了不聪明的事情,那么说不定是因为要符合世人的常情,要是也不符合常情,那么肯定是做了让人称道的善心之举。”
“比如说布雷恩先生这次的举动?”
“要不是他家财万贯,我肯定他一定是深深憎恨着自己的母亲。”
“难道我们不该坚持做人间正道的事情,不该持有按照正道行事的准则嘛?”
“我并没有说这件事到底是不是正确的。而是想说别人的看法。如果你要像斯派洛小姐那么有钱,那么即使你还是现在的你,周围的人也会对你的容貌――我们的容貌举止和才艺宽容得多。”
此时还穿着破旧衣服的斯派洛小姐正在向简表示对主人家周到安排的感谢和深切的满足之情。而她小小的个子和同样细巧的五官似乎也并没有给人带来拘束懦弱的感觉。她是有点感到陌生,但是陌生并不让她畏惧只是让她显得有些谨慎。斯派洛小姐脸上洋溢的笑容无疑是发自内心的毫无伪装的笑容。
玛丽静静的注视着那个笑容散发出来的光彩。
“……苏,你是嫉妒了?”
“我说,你可以不戳穿我吗?”
美貌,金钱,还有**。具备这三者或者其中之一的人,一直都是她嫉妒的对象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年该忙的事情都告一段落了。
之前好像想过要说点什么的。但是现在都已经忘记啦。
………………………………
46第45章
仅从衣服的美观程度就决定第一印象的莉迪亚和光看是不是有钱来判断品行的苏,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应该很合拍。《 而且耐人寻味的是这两人在斯派洛小姐面前展现出来的态度之中,都带着那么一点嘲讽的意味在里面。一个是纯粹因为斯派洛小姐至今局限于现实因素而困窘的服饰,而另一个则是因为对方是个地地道道的幸运小姐。
“我有那么一点讨厌她。”苏很老实的说,“什么也不用做,既不用按琴键按到腕管综合征,也不用拿画笔直到指节间磨出茧子,不用读书不用刺绣不用朗诵,只靠幸运就能获得和世间占据统治地位的一小部分的人相互平等的地位。而我们即使做遍这一切,也可能落得一个徒劳的结局。”
她们依旧像往常那样坐在人群中无声的“高谈阔论”。玛丽的行动虽然因为天气的缘故被约束在房间,陪着姐妹们做一点相较之下不怎么拿得出手的刺绣活。她尽量把动作放的慢些,好让自己能够兼顾针线和争论两个方面。
“可是往好一点的方向想。我们还不需要亲手从后院的菜地里挖土豆,给耐莉和皮蓬夫人准备东西吃,不需要洗一大盆子的衣服衬裙和床单毯子,也不需要亲自下厨操办酒菜啊。即使我们并没有钱,也不需要像露西那样在这个年纪就到别人家中找一份工作。苏,这个村子里妈妈常打交道的人家只有二十四家,但是实际上依附这儿生活的人并不只限与此。光是我们家,就有希尔太太这样的管家仆人花匠马夫差不多总共十多人吧。实际上,我们这种地位阶层本身也可以称得上是一小撮。”
“……没想到你已经学会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这种辩证的思考方式。”
苏没法不承认玛丽说得很有道理。毕竟事实证明,不管觉得自己的处境有多么艰难,可在比自己更艰难的境地里仍有人有滋有味的生活着――并不是有钱人的生活才是唯一称得上是生活的方式。苏发觉自己明明来自更加自由更加平等的世界,但是却随着时间的流逝,思考的方式渐渐靠拢这个世界的模式了。尽管明明还是一个什么都不用做的乡绅小姐,却滑稽的担忧财产问题,以为日后继续维持什么也不用干的状态(为此每年需要一笔足以维持闲赋生活的财产)才是合情合理的蓝图构想。但是既然未来有可能和更有钱的巨富之家攀上关系,那么同样也有可能因为财产的限定继承而发生家道中落一贫如洗的情况。不管两种情况哪一样发生,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只是如果事情朝比较糟糕的方向发展,如果没有达西先生,没有宾利先生,那么这双手也要像露西那样整日劳作才能维持生活。可是那样又怎么样,会痛苦的干脆去死算了嘛?要是采用那样的思考模式,地球上的人口也不会在两百年之后陷入泛滥的麻烦之中吧。而且原本身处的世界,自己为自己做各种能做的事情,才是理所当然的。
达西先生,达西先生,为何是达西先生的理由有一瞬间变得含糊了。
未来并非只有拼命的保留有钱大小姐的地位这一条路――虽然这个比喻并不是很恰当。
苏突然发现还是孩子的玛丽对这点的认识比自己要清晰正确得多。
“而且,我觉得苏会反反复复嚷嚷钱重要性的问题,反而说明了某种程度上的反对和不赞成吧。苏说没有钱是万万不能这种话的态度,虽然你自己可能把它归类为老于世故,但是从我跟着照办的忍不住皱起鼻尖的表情。我认为苏大概很讨厌这种道理――虽然很有道理,虽然根据事实无法反驳,但是心里却否认这是真理。”
“我没有否认。”
“你不喜欢有钱人的常常表现在世俗中优点,慈悲慷慨,睿智亲切,你觉得这是基于优越感的居高临下的举止。但是同时你又使劲想告诉我人没有钱活不下去。所以综上所述,并不是钱或者是有钱人的问题。而是时间差异的问题,苏,虽然你几乎没有怎么和我说过你生活的方式,但是应该和这里大不相同吧。你觉得难受吗?这里的气氛?”
“不……”苏觉得玛丽的“语速”最近在某些情况下会变很快,似乎可以借此壮大声势。
“你上次在和夏洛特讨论多少财产才够人模人样的生活一年的事情,你们谈论了很多细节。衣服,饮食,修缮房屋添置家什,才艺兴趣,外出旅游,社交活动,你认真严肃的算了每一笔花销,但是对每一笔钱的使用方法都毫不动心。尽管你设想的时候连马车轮子的木头的花费都想到了,但是我丝毫感觉不出你的兴致所在。你不觉得那样所谓的理想的绅士淑女的生活有快乐,你压根儿就不向往,哪怕这种富裕乘以十倍,构想中的每一个东西都奢华十倍,也不能改变对它的基本态度。你虽然和我一起困于没有财产的现状,但是改变这种现状的举动对你来说明明也是很乏味的。你要做真正想做的事才会开心的起来。后来夏洛特在晚饭前离开,就剩下我们坐在老位子发呆。你回想的时候明明好像闻到恶臭却要装作没注意那样皱了皱鼻尖。”
“是吗?我记不太清楚了。可能是有人在不适合的时间做了失礼的举动吧。”
这样的反驳太幼稚了,苏不禁想要捂住脸。可是幸好只是在玛丽面前才会偶尔冒出这样的苗头。着实是因为玛丽越来越难以对付,而自己却因为某种因素而变得软弱起来了。
“没有人做那种事。当时不是只剩下我们坐在起居室里了嘛。啊,她走过来了。”
苏因为玛丽“暂停布道”的决定缓了口气――好像不管如何都没改变原本玛丽喜欢讲大道理的习惯,随着年龄增长这种习惯慢慢变得一发而不可收拾了――她也跟着玛丽抬头去看从茶几和小桌子之间走过来的那两个人――是海瑟薇小姐和斯派洛小姐。两人在屋子里漫无目标的踱来踱去,看起来关系很亲密的窃窃私语
其实是在进行意大利语的训练。
海瑟薇小姐擅长教授意大利语,虽然法语的发音有点奇怪却也还过得去。因此布雷恩先生特别向贝内特先生请求,而贝内特先生也大方的答应了:海瑟薇小姐作为浪博恩家庭教师的职责至此已经结束了,从今天早餐之后,她就将扮演斯派洛小姐的贴身引导的角色。这个决定至少让好几个都很满意:海瑟薇小姐得到了好几倍的年薪,布雷恩先生可以对旅行中小姐们需要人照管的事情放下心来,斯派洛小姐得到一个经过可靠人士多年经验保证的心腹,而贝内特先生帮助了自己的朋友,就连贝内特太太也终于因家庭事务的变化带来的新鲜感而变得振奋一些。
对于玛丽和苏而言,这件事充其量只是说明,意大利语的学习要暂时告一段落或者彻底终结了。幸好之前已经从海瑟薇小姐那里充分学习了水彩绘画的知识和技法。中断学习,这也是苏对斯派洛小姐喜欢不起来的原因之一。
还有另一个原因是,似乎所有人都对两个学习意大利语的学生相互用意大利语交流喜闻乐见。这样的设定让苏联想起了另一桩忿忿不平的事情。
“你知道什么是陪练吗?玛丽。”
“苏。”玛丽摆出平日里两人玩的游戏中常常使用的诚恳语气回答,“你明知道只要你乐意,我可以变成本世纪最博闻强识的女性,皇家科学院会有成打的教授在给我写信请教的时候尊称我为玛丽・贝内特阁下。关于星球运动的,关于植物遗传的,关于现在还没有的过个一百年就会有那些东西,你原本就是无所不知的代表,我随时都准备聆听你的教诲……”
“听着。国家队选拔运动员的时候,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标准,会把送选的优秀人才分为两类。一类是将来在比赛时派上场的选手,还有一类就是陪练。因为你知道的,大部分运动――除了散步意外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譬如足球网球还有板球什么的。所以训练的时候,通常也要数人进行配合。陪练呢,尽管和选手一样,做的都是相同的事情。然后不管是否技艺出众,都不可能成为选手。我这么说,你能明白我内心的感受吗?”
“我想是的。父亲母亲都把注意力放在新来的客人身上,这多少让姐妹们的情感收到了冲击。我想对我来说应该尤其是如此。毕竟最近渐渐让父亲和姐姐们另眼相看了,所以感情细腻敏锐,浮想联翩都是正常的反应。是的,我非常能够理解,同时也感同身受。但就这个事情上,我们的意大利语学的并不好。这样也可以冠以陪练这个限定用途的词么?你不觉得可能会对……额,对选手造成反效果吗?”
“……”
继上次梦见达西先生的争论之后,苏觉得自己好像帮助某人打开了藏在身体某个角落的可能依旧名为潘多拉的盒子。于是别人都不知道的某一面,就会这样毫无准备正中靶心的出现――能够准确的洞悉别人言辞中真意,同时也不留情面的直截了当的指出其中的破绽――虽然这一面也只在苏面前出现过,而今天仅仅数度交锋,就足以加强苏的这一想法。
玛丽从某个角度上来说,纯真的正直的黑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恩,最近直到年底之前,应该会有较多的空闲。所以尽可能的多写一些吧。
但是写的过程中,或者说时隔几个月后,我在心里修正了写作目的的基准点。
也许会从阅读中看得出来。
达西先生变成一朵浮云飘得好远哦。。。。。。
笑。
目标是达西夫人,加油啊苏。
目标是苏唯一的姐妹,加油啊玛丽
………………………………
47第46章
如同贝内特先生预料的那样,斯派洛小姐果然一点也不介意隔壁房间从清早就开始的小小骚扰。。しw0。实际上经过几天的观察,纵然是年轻的女士们也不难发现斯派洛小姐的心情非常好,以致于可以对很多事情都大方宽容一些,可以一笑了之了。
“苏,你是否觉得她正在等待什么?”
玛丽端起茶杯,假装正在留神膝盖上诗集,实际上却偷偷在观察窗边沉思的斯派洛小姐。
“哦?我瞧瞧。”苏顺着玛丽的角度随意的瞟了眼,正巧看到斯派洛小姐不知道想起什么而自得的笑起来的样子,于是根据这几日所见所闻,苏也很快有了定论,“你看得不错,不过可以更加准确些。按我的话说,这位小姐恐怕是思春了。”
“……”
“而且我有八成的把握,她现在思念的人是我们都认识的。”
“布雷恩先生?”
“除了他,还能有谁。”
听苏这么料定,玛丽顾不得避忌,又仔仔细细的打量了那位小姐好一番。等她回想起布雷恩先生回到军营的时候,那位小姐有多么的依依不舍,而收到仆人放在盘子里送来的信的时候又是多么溢于言表的表现出快乐,玛丽也无比肯定的确认了这一点。
“你觉得这是因为恩情而引起的爱慕吗?布雷恩先生无私地奋不顾身的搭救孤女,光是这一点就充满了绅士精神,足以叫人敬佩,说不定可以激发年轻女士以往意识不到的感情。”
“也许是这样吧。”苏笑了下,只是这么简短的语焉不详的回答也让玛丽敏锐的察觉到到端倪了。
“……你干嘛这么笑。”玛丽摸摸翘起的嘴角,再摸摸挑起的眉毛,“这种笑法让人感到很奇怪。
好像得意洋洋发现了对方的可笑之处,又端着架子不肯坦白告诉对方。”
“你说的没错,不过我暗自嘲笑的对象自然不会是你。我只是想起了以前看过的某个故事。两相印证之后,我发现了故事中的女主角和斯派洛小姐的共同之处。你可能觉得斯派洛小姐对布雷恩先生可能激起爱慕之心,是因为那位先生坚守绅士的原则,在种种不公正和欺骗之中搭救了她的缘故。但是我却不能这么明快的推断,在我看来斯派洛小姐很有可能和那个故事中女主角一样,没有钱就没有足够的自尊去维持甚至发生一段地位悬殊的恋情。
也许原本在她微贱的时候就特别欣赏这位有点血缘关系的先生,只是她还能克制自己的情感不在别人面前露出破绽。眼下她马上可以继承这样一大笔财富,这样的优势难免让她修正了对自己和布雷恩先生之间关系可能性的评价。以前她对自己说不可以,现在却要鼓励自己不妨试一下。毕竟她有了眼下的身价和地位,但是还没有相应的社交圈去认识一些更……嗯……更与时俱进的年轻人。而以她以前的身份地位,唯一能够接触到的符合她此刻现状的恐怕也只有布雷恩先生。
再加上你说的恩情,不过以我这种阴暗的思维去推断的话,我倒觉得这不是因为恩情而激发的恋慕。说不定斯派洛小姐的想法和我差不多――那位先生甚至不惜冒着忤逆母亲的名声,不顾一切的保护她,除了那些陷入恋爱的年轻先生,眼下这个时代还有谁会做这样的事情。”
“你是说,斯派洛小姐觉得布雷恩先生对她有意思,所以才放纵自己去怀有某种期待?”
“是的。”
“布雷恩先生和斯派洛小姐?我是说,你觉得这是斯派洛小姐单方面的构想,还是布雷恩先生也有意鼓励她这么想?”
“目前还看不出来。不过我们的妈妈,贝内特夫人还没对撮合简和布雷恩先生的计划死心。所以出于私心的考虑,我倒是希望是斯派洛小姐会错了意。但是眼下这种情况,若不是男方有意引导,或者是女方妄想的太厉害,我想应该从生活环境中学会谨慎的少女是不会产生误解的。综合来说,我觉得斯派洛小姐很有可能达成心愿。”
“难怪布雷恩先生对简的惊人美貌也无动于衷。原来他早有意中人啦。”
“做他的意中人也真够可怜的。瞧他这样不动声色镇定自若,若不擅长察言观色处处留心,又怎么能发现他的情谊。”
“这么说,还是有可能是她误解了那位先生的意思?”
“他们可是从小就认识,在一栋大房子里共同生活了七八年了。误解的可能性并不高。”苏用一种仍然不十分肯定的语调轻快的说道,“不过话说回来,相处十多年也不能摸透对方本意的例子在我们身边也一样存在着。所以说究竟如何,我们在这里叽叽喳喳对于事情的真相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的。我们能够表达的只是我们个人的情感倾向。就我个人来说,我宁可相信布雷恩先生是有意英雄救美,也不愿意认为他是个道德上的完人,所做一切都是依照世间的道德指标行事。所以他和斯派洛小姐应该存在着某种默契,如果他不是心怀难以坦白情愫,而是纯粹的绅士主义,那么他这辈子就完了。只能做一个到处被发好人卡的理工科宅男……额,我的意思是他这一辈子都不能搞懂他所仰慕的小姐到底在想什么了。”
玛丽和苏就这样一个从本质上来说和她们没有丝毫关联的问题,做了一下午的讨论和猜想,但是最终也没有的达成合情合理的共识。总的说来,两人的看法还是在一定程度上产生了不能彼此将就的分歧:苏将人的本性看的更糟一点。将布雷恩先生的善行看做别有所图:而玛丽却觉得即便是出生在金钱权力氛围浓重的环境,也有可能变成将这两者摆在后面,努力培养高尚品德的的人。
她们唯一达成共识的地方就是一开始那一点:不管布雷恩先生到底是有意无意,至少斯派洛小姐正深深恋慕着这位先生。后来这个共识又得到了别的佐证。玛丽的小妹妹莉迪亚走进房间里,面带忧色的用一种装出来的成熟的语调对她们说:“我觉得爸爸同意让那个人住到我们家里来,简直是一个坏的不能再坏的主意。妈妈说她看起来是要来坏简的好事的。我希望她早点离开这里到意大利去。这样简才能不在外人面前感到害羞,好好的对布雷恩先生施展手段,把他抓在手里。”
玛丽感肯定,莉迪亚口中这些句子一定是照搬贝内特夫人私下里的抱怨。
贝内特夫人一开始的确被斯派洛小姐马上要到手的贵族头衔迷花了眼,想方设法想要和她搭上关系。但是不知道贝内特夫人自己看出来了,还是得到了聪明的丈夫的提点,当贝内特夫人发现这位小姐其实是破坏她一心想要达成的计划的障碍的时候,她再也按捺不住了。除了没有转弯抹角的在那位小姐面前暗示,贝内特夫人几乎做了一切能做的事:她想方设法从丈夫口中套出布雷恩先生的行程,于是每当估摸着布雷恩先生要上门来和贝内特先生商量事情的时候,就打发伊丽莎白或是玛丽配斯派洛小姐到处去逛逛。
不过苏很肯定斯派洛小姐一定也有自己的情报系统。因为不管贝内特夫人如何费尽心思想让这两人减少见面,而实际上能够得偿所愿的机会相当的小。斯派洛小姐往往有不得已的原因而无法和贝内特小姐们出去欣赏乡村的景色。差不多每次她觉得身体虚弱不胜劳累需在在房间里休息的下午,布雷恩先生都会如期而至的到访。后来经过仔细的观察,苏更加确认了一点。布雷恩先生有非常强的时间和礼节观念,尽管他和贝内特先生的关系已经称得上非常熟稔,但是每次他来访之前,总是打发听差的仆人提前一天到浪博恩送个信。而斯派洛小姐只要看到有人把折叠整齐的便条送进书房,心里也就有了数。
“妈妈说,只有她去了意大利之后,简才能有机会不受人干扰的追求布雷恩先生。”莉迪亚用胖乎乎的手托着下巴,深思熟虑之后说道。
“可怜的简。”苏看在玛丽哀求的份上没有笑出声来,“不过我想,即便我们到了意大利,恐怕她也没法如愿。因为布雷恩先生也会一起到意大利去,即便他不能亲自去打点旅行这件事,那么他也不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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