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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陵守墓人-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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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也就是咱们现在所说的植物,当然,古人也把蘑菇归入植物的类别,这种’人菇’便是其中一种。
关于这种’人菇’,我也请教过一些生物学家,他们告诉我,对于这种菌类研究,仍然还很初步,只知道当这种菌类的生长,确实需要硅的化合物,但除了硅之外,还需要吸收人类尸体上一种特殊的无机盐后,才能产生一种微弱的电流,而所有动物的神经传导,也都是一种生物电现象,所以,当这种菌类从人的尸体上吸收了某种特殊的无机盐后,就具备了某种类似神经传导的功能。
不过那位生物学家强调,如果只吸收硅,那种’人菇’是不会产生电流的,因此也就不能 ‘活’起来,它只是一种普通的蘑菇而已。
因此,即使那个夹道的石壁上富含硅,那些荷花状的菌类能够生长,但如果没有人的尸体为它们提供 ‘营养’,它们也只能是普通的菌类,而不会彼此产生交流和共鸣,也就不会发出那种细微的嗡嗡声了,所以,我才推测那个夹道里可能死过人。”
直到现在,我们才知道王教授为什么说夹道里死过人,我更加感到了那个夹道的阴森和恐怖。张大军听王教授听这些时,眼睛大睁,一脸的震惊,好像还从未听说过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
“如果那个夹道里真死过人的话,那肯定不是自然死亡,相关部门怎么会没记录?而当地人也从没听说过?这有点不符合常识吧”,王同在旁边嘟哝着说。王教授听完他的这句话后,也点点头、很坦率地说:“嗯,说实话,这点我也想不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忍不住看了看郑旭,在我们的交谈中,她几乎没说什么,只是在静静地思考着,在杂乱如麻、互相矛盾的线索中,也许只有她能理出个头绪来。
而当我看她时,郑旭也正好抬头和我的目光相对,不知为什么,当和她目光相对时,我竟然有点心跳加速的感觉,她秀美的脸上,依旧安静而冷静,好像有一种特别的力量,让人有种特别的安全感和安定感。
我还从未见过任何一个女人,有郑旭这样强大的气场,她身上有种超越年龄感的成熟,也有深不可测的睿智和犀利,在看似平静的表情下,藏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果决和敏锐,这种种非同寻常的特质,让她拥有一种特殊的性感。
“大家还记得我在夹道中遇到的那三个人吗?”郑旭并没有直接回答王同的疑问,而是缓缓地说道,见大家仍旧一脸的困惑,她这才接着说:“我的意思是说,那三个人都不是本地人,既然他们三个进去了,而别的游客,也可能会进去的,而这些游客的住宿和管理,都很混乱,我们可以设想一种情况――比如说,如果有个游客独自一个人进入那个夹道里、并遭遇到意外的话,而他的尸体,又被及时处理掉,没被人发现,如果他没有同行的人,或者同行的人由于种种原因,而不主动报案的话,那么即使他死在里面,也不会留下相关记录的。”
说到这里,她稍微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张大军,这才极其简略地补了句:“老张和老李的不就是这种例子吗?”
我知道,郑旭提到老张和老李时,只是点到为止,是因为张大军在场,她不方便深说。不过经郑旭这么一分析,我们突然有种豁然开朗地感觉――是啊,的确如此,那个老李不是惨死在地宫中了吗?但他的死,也不会出现在相关部门的记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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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东汉乱世的避难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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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教授,那个洞口到底是怎么回事,您还没说呢?另外,您说那个夹道和隐形人钻进去的那个洞相连,您是怎么推测出来的呢?”我把情况一讲完,就连珠炮似的问王教授。
王教授脸上露出一种神秘的表情,抿了抿嘴唇,长出了一口气,缓缓地讲道:“除了人之外,所有的哺乳动物在生产时,都不会有剧烈的疼痛,而人类的女性在生产时,却要遭受剧痛,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人由于直立行走的缘故,所以胯骨的宽度就受到了很大的限制,产道也就变得非常狭小,而婴儿的头部又非常大,因此,女性在生产时,其产道张开的幅度要非常大,婴儿才能顺利生产出来。因此人类女性的产道,可能是哺乳动物中最具收缩性的产道,看起来很狭窄,但却可以容得下大体积的产儿通过。所以,那个洞口的石头不但形状像是女人的****,连其特性都很像――同样可以容得下大体积的物体进出。
也就是说,那个石头洞口有弹性,并且还是很强的弹性,可以变大变小。世界上难道存在这种有弹性的石头?史书上倒是有过类似的记载――
东汉某年,天下大乱,黄巾军造反,当时汉军有个太守叫吴谦,这个人平时喜欢钻研奇门异术,喜欢和术士们来往,但对他管辖内的民生、军事,他几乎都不闻不问,算是个很不合格的地方官。
后来,吴谦负责守卫的城池被黄巾军攻破,而他一家全被黄巾军杀死,但他本人则比较狡猾,竟然骑马从城中逃了出来,被黄巾军发现后,十多个黄巾军也骑马尾随其后,紧紧追赶,可接下来,却发生了一件怪事。
刚开始追时,让那些追赶的黄巾军很不解的是,吴谦出了城后,竟然快马扬鞭,往北方逃去,他们觉得吴谦一定是被吓懵了,因为北方是条死路,大概三四里外,就有一座高达千尺的峭壁横亘在前面,连鸟都飞不过去,更别提人了,而那个吴谦,竟然东、南、西都不去,却偏偏往北面逃,这不是找死吗?
果然,不大一会,吴谦就来到峭壁前,因为前面已经无路可走,吴谦也只好下马,后面追赶他的那几个黄巾军则大喜,嚎叫着催马赶了过来,此时,他们觉得吴谦只能束手被擒了,但接下来,一件连他们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眼看黄巾军就到面前了,那个吴谦急忙从马上跳下来,然后猛地往石壁上一冲,竟然在峭壁前凭空消失了!那几个黄巾军看得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那个吴谦会穿墙破壁之术,而钻进了石壁里吗?
等他们追到峭壁前,连忙飞身下马,走进吴谦消失的地方仔细查看,他们吃惊的发现,在峭壁上,有一个奇怪的洞口,准确地说,那是一个缝隙而已――大概有几寸宽,他们试了试,连拳头都伸不进去,更别说整个人进去了,可他们亲眼所见,那个吴谦却明明就是从这个缝隙钻进去的,这又如何解释呢?当他们又换了个角度看时,猛然发现,那个缝隙微微从石壁上凸起,而整个形状,很像女人的私密部位。
当时已是黄昏时分,虽然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战场厮杀的将士,可看到如此怪异的一幕后,也不由得毛骨悚然,连忙上马回城了。当他们回去后,把看到的情况报告给主帅,主帅却大怒,觉得他们非但没能捉住太守,竟然还编造这种谎言欺骗主帅,于是就把这几个人全都杀了。
那位主帅等冷静下来后,又觉得自己决定有些草率,没让那几个人好好解释,就把他们杀了,于是,在第二天的时候,他特意带了几个人,去了北面的峭壁,看看是否真有那几个人说的裂缝,他在那里果然看到了一个裂缝,但实在无法相信有人可以从那么狭窄的缝隙中钻进去,可诡异的是,当他和随从刚要离开时,却听到从裂缝里传来几声剧烈而清晰的咳嗽声!天哪,里面真的有人!
如果不是从这个裂缝中钻进去的话,肯定是从附近别的洞口钻进去的,他连忙调来一万多士兵,从那个裂缝开始,一点点的开始往外搜索,但直到往外围搜索了十多里,还是没找到一处洞口。
于是,对追击太守的那个将士的话、主帅越来越相信了,他觉得可能是冤杀了那几个人,不过对于杀人如麻的主帅来说,即使冤杀几个人,他也不会放在心上,主帅倒是对太守能钻进这种缝隙感到很震惊。
在搜索完之后,主帅悄悄在那个裂缝附近,安插了几个暗哨,日夜不停地监视着那个裂缝,看那个太守是否会从裂缝里再钻出来。
一天过去了,没人出来;又过了一天,还是没人出来……,一直到了第二天的半夜时分,忽然,在朦胧的月光中,正对着那个裂缝的一个暗哨,忽然发现一个人突然出现在裂缝前,几个人一拥而上,把那个人给抓住了,并立即押送去见主帅,而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逃走的太守!
那个太守胆小如鼠,当他被押倒主帅面前时,早已吓得屁滚尿流了,在主帅的逼问下,他结结巴巴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讲了出来――正像那几个人看到的那样,他的确是从那个裂缝中钻进去;那为何他能从那么狭窄的裂缝中钻进去呢?
原来,那是一个术士给他准备的 ‘避难所’。
这个太守算是个草包,也贪生怕死,但他既不爱财,也不好色,连酒都少喝,整天想着成仙得道,并且不惜重金和很多术士结交,对这些术士简直比对自己的亲爹都好,在这方面,真算的上是 ‘礼贤下士’了,不过,他这种苦心也没白费,虽然绝大多数术士,都是来骗吃骗喝的,但也有极少数是真有本领的,其中一个,就是帮他修了那个裂缝。
随着黄巾军的步步逼近,太守知道自己的城池迟早会守不住,可根据当时的法令,如果太守擅离职守,就会被祸灭九族,因此,他也无法弃城而逃,可他又不想等死,于是,那个术士在考察了这一带的地形后,替他修建了一个避难之所,在紧急时刻,他只要钻进那个避难所中,即使外面有千军万马,也不会伤他分毫。
是什么样的避难所呢?
那个术士告诉太守说,这附近有个地势很特别的峡谷,这种峡谷的特殊之处,就是嵌入山体中,一端是开口的,可通向外面,一端则是闭合的,在山体之中,这种山势叫做 ‘凹脉’,这种峡谷的闭合端的地下,往往有条很长的暗洞,有了这种地势,那个术士就能修建那种极其诡秘的避难之所了,而那条极其狭窄的裂缝,就是进入那个避难所的入口。
那个术士又给了太守一个玉石雕刻而成的哨子,只要把那个哨子含在口中,在往那个裂缝中钻的同时,轻轻吹动,那条极其狭窄的裂缝,就会瞬间变宽,人就能够钻进去了,而人钻进去后,那条裂缝又会立即恢复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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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石缝里钻出来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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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张大军神情则显得有点恍惚,这点我倒是可以理解,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听到这么多匪夷所思、怪异至极的事情,一般人都会处于恍若在梦中的状态――也许只有郑旭算是个例外。
“王教授,看那里有个人!”秦晴忽然指着右边的方向说,我们连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这才发现在十多米的地方,果然有一个人,并且向我们这边走过来,而且从那人体态上看,应该是个老人。
当那人越走越近时,我们才渐渐看清那人的模样,是一个看起来很不显眼的老头,中等身材,背微驼,脚步有点蹒跚,还没等我们说话,他就冲我们高声喊了句什么,但因为是这里的方言,我并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只是觉得语气不太友好,好像是在呵斥我们似的。
但我也知道,这里的方言很特别,即使好好说话,听起来也好像是在吵架似的,因此不敢肯定老头是不是真的在呵斥我们。
“那老头问我们来这里干什么?”秦晴低声说,我们几个人中,只有她能听懂这里的方言――果然是在呵斥我们――大家都一愣,不知道老头为何这么不礼貌,刚一见面就用这种质问的口气和我们说话。很快,那老头就来到我们面前,仍旧大声地说着什么,脸上似乎还有一种怒气,因为只有秦晴能听懂这里的方言,于是,由她和老头对话了一阵。
大概讲了有两三分钟,那老头才脚步蹒跚而去,从后面看过去,我才意识到老头的右腿有点瘸。“刚才那老头到底说了些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还没等别人说话,我就立刻忍不住问到。
秦晴则一脸凝重地说:“他说这里是厉鬼出没之地,我们来这里会害人害己,会把藏在这里的厉鬼激怒,导致它们出来祸害这里的百姓。”
厉鬼出没之地?我感到后背一阵发冷,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老头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呢?
除了在这里遇到过吴警官他们外,我们还从没在这里遇到过其他人,而这个突然出现的老头,有点出乎我们的意料,不过也挺奇怪的,上次我们准备去那个村庄时,就遇到一个老头,而再这里又突然遇到一个。
我边胡思乱想,边跟着王教授来到那个奇怪的洞口前。虽然已经是第二次看到这个怪异的洞口,但它那那惟妙惟肖的形状,仍然让我感到很震惊。王同,秦晴,胡梦还有郑旭,全都眼睛大睁,一脸惊奇地看着那个洞口,只有郑旭的表情很平静。
王同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在那个细缝处的石头上刻了一下,他这是想试试石头的硬度,结果让我们吃惊――他用这么大劲刻上去,竟然连一道划痕都没留下!
张大军也从旁边捡起一块石头,用力敲了敲细缝两边的石头,惊奇地喊了句:“这种石头有种金属音,并且还有弹性!”其实,关于这里的石头有弹性,我和王教授那天早上就发现了,但除此之外,让我感到震惊的是,这里的石头竟然还有如此高的硬度。既然那个隐身人钻进了这里面,那么这个洞内会不会是那个隐身人的窝,而那个隐身人,如果不隐身的话,他是正常的人吗?抑或是其他的人类?比如我们听过的那种米哈珀人,这个洞里会有几个?
这对我们来说,都是最想知道的谜团。
“咱们是不是可以往里灌水之类的,既然钻不进去,那能不能用什么东西刺激、扰动一下里面,看里面有什么样的反应”,胡梦提议说,其实不光是她,我们也都这样想,可现在我们手边什么都没有,拿什么刺激里面呢?
只见张大军往回退了几步,盯着那个缝隙看了一下,然后他从兜里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金属铝盒来――这些专家都喜欢随身带些小工具,比如郑旭好像身上永远带着一个微型的放大镜和望远镜似的,而王同就更不用说了,他的衣服口袋比一般人多很多,就是为了方便携带各种各样的工具和仪器――张大军打开金属盒,里面有几粒白色的小药丸,还有一个小镊子。
张大军用小镊子夹住一粒药丸,接着让王同用打火机烤那粒小药丸,很快,在火焰的炙烤下,那粒药丸微微变红,并散发出一种特殊的气味,那种气味有点像是鱼腥味,又有点像烟草味,很呛人。
张大军忽然摆摆手对我们说:“大家都往后退,不要离石缝太近。”大家不知道张大军这是搞什么名堂,但都很配合地往后退了几步。而张大军看了一下距离,好像不满意地说:“太近了,再往后退点”,我们又往后退了几米。
张大军突然冲到那个石缝前,把那个已经变成红色药丸投了进去,然后迅速跑开,几乎在他跑开的瞬间,我们听到石缝里一声闷响,好像什么东西爆炸了似的,紧接着,一股浓烟从细缝里冒了出来,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随后发生了更让我们意想不到的事情――从里面传来一片撕心裂肺地惨叫声;
我们以前听到的嚎叫声,只是偶尔几声,但这次却是连续的、交杂在一起的惨叫,叫的让人胆战心惊、六神无主。从细缝里传出来的不仅是惨叫声,还有一团团的红色的虫子,也快速的从裂缝里飞出来,然后是那种红色的蜻蜓――看着这些昆虫从缝隙中争先恐后、狂乱地飞出来时,我忽然联想到了被捅的马蜂窝。
但更可怕的是,那种惨叫声越来越大,好像那些不知名的东西,也已经从洞中很里面的地方,很快来到开口处,我们都不由自主地又往后退了几步,当我刚要说什么时,忽然觉得眼前一晃,只见有个身影从那个石缝里钻了出来!
胡梦吓得”妈呀“一声,一头扎进我怀里,我也下意识地往后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只有郑旭反而是极快地速度、往前跨了几步,挡在了我们的面前,看来受过训练的人确实不一样,越是关键时刻,越能看得出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随后又有两个蹿了出来,只见这三个身影都只有一米多高,像是人,但又像是猴子,不知道是因为逆光、还是因为我过于紧张,或者是出来的这三个东西的身上,还有隐身剂再起作用,总而言之,我并没看清出来这三个东西的脸,当它们快速往山上跑时,他们的速度极快,跑起来一蹦蹦地,但就跑的姿势和动作来看,既不像人,又不像猴子。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
第105章 蓝色的液滴
!”
张大军说完,从旁边捡了片叶子,然后慢慢地试探着用叶子去触碰那个蓝色的液滴,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我们忍不住惊叫起来――当叶子刚刚触碰到那个液滴时,就被那个液滴“吞掉”一小块,而被吞掉的一小块叶片,在那个液滴内迅速变成了红色,但在短短的几秒内,那一小块红色又再次消失,整个液滴再次变成晶莹剔透的蓝色,如一粒品相完美的玉石。
这一系列诡异的变化,让我们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足足过了一分钟左右,张大军再次用叶子触碰那个液滴,好像对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太不可思议了,觉得那应该是我们的幻觉,于是,他想再试试看,但当叶子再次触碰到那个水滴时,刚才那诡异的一幕又发生,不过这次那片叶子被那个液滴咬了更大一口,我们甚至能听到液滴“嚼”叶片的声音,谁也不再怀疑这是幻觉了。
“这也许根本不是什么液滴,而是一种生物”,郑旭在旁边语气平静地说道。张大军、王教授都赞同的点了点头,肯定了郑旭的推测,可惜我们都不是学生物学的,不能确定世界上有没有这种生物,可是根据我们在这个小县城的、一系列诡异经历,大家似乎都意识到,这种怪异的生物,也许是这个小县城特有的。
一股迅猛地山风吹过,我们脚下那几个蓝色的液滴忽然随风蹦了几下,大家也连忙站起身来躲避,生怕碰到,但当山风吹过后,那几滴蓝色的液滴又静止下来。
就在这时,我们忽然觉得眼前的光线又暗了很多,好像有一块大布遮在我们头顶,就听秦晴声音有点急促的地说:“看,那团乌云压下来了”。我们连忙抬头往上看去,大家吃惊地发现,那团乌云几乎就在我们上方两三米的地方,让人觉得触手可及,而且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团乌云如墨汁一般乌黑油亮,在我们头顶翻滚着,让人觉得既压抑又恐怖。
一般来说,所有的云团,一旦近看时,就会变得如雾气一样稀薄而松散,以前我们在登上特别高的山峰时,经常会觉得云雾缭绕,那其实山下看时就是一团团的白云,而置身其中,反而意识不到了那是白云了。
但我们上方的这团乌云却实在是太特别了,即使离这么近看时,还是觉得它浓厚的密不透风,如一团黑段子似的,这让我忽然想联想到神话故事里的那种里面藏着妖怪的乌云,难道这团乌云里也藏着什么诡异的东西?
正在这时,一滴豆大的雨滴忽然砸到我脸上,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雨滴就接二连三地劈里啪啦地掉下来,并且越来越密集,这雨下得也太突然了!并且在十多秒内,就变成了一场暴雨,我们的衣服也几乎瞬间就湿透了,而且不但是雨水,一股股猛烈的山风也刮了起来,裹挟着冰冷的雨水,打在我们的脸上、身上,让我们睁不开眼,说不了话,甚至都有点喘不过气来。
“咱们快点回去”,王教授在风雨交加中,有点声嘶力竭的喊道,我们也立即往回走。
幸亏我们爬上来的并不高,可以快速下到山脚下,然后往城里跑去,但当我们跑到县城所在的平地时,忽然发现雨停了,这时我们才止住脚步,呼呼地喘着粗气,经过这一阵猛跑,身上有了点热气,但在冰冷的凉风中,已经湿透的衣服,仍让人觉得有点刺骨的冰凉。
就听郑旭忽然转身指着我们后面说:“看,刚才咱们所在那个山坡上的雨并没停止,还在下。”
我们连忙朝北面的山坡看去,果然,那团漆黑的乌云依然笼罩在那里,我们甚至能看到雾蒙蒙地雨帘,也能听到那哗哗的大雨声,这可真够怪的,只有那片乌云下雨,而其他的地方,虽然依旧天色阴沉,但却一个雨点都没落下。
但因为我们的衣服已经湿透,加上已经很有寒意的冷风,让我们不敢再在外面久留,决定马上回宾馆换衣服。当我们走在小城的街头时,不时有异样的目光投过来,我们这副落汤鸡的模样看起来的确很扎眼。
等大家回到宾馆换好衣服后,又再次聚到王教授的房间里。
张大军一边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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