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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枯骨-夜沫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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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一起一伏,她摇着发昏的头,听着两边不断传来的抽气声,红帕下的脸颊樱红一片。
意识有些模糊,心里却越发的安心,手下他的衣衫也紧紧皱起。
喜房外,侯在哪里的婆子丫头看到路王,连忙又是一片道贺祝福,在众人唏嘘声中,她被放在舒适的床榻上。身子被整个放在床上,她还未动,那人就在她发顶落下一吻,哑声道:“先休息会,我晚点来陪你。”
拉住他的袖口,才发现脸颊滚烫一片,“我等你。”
吴青岚俊秀的脸上更是柔情一片,掀开盖头,对着樱红的唇就是深深一吻。等她喘息着回神后,那人已经不舍的离开。
还能听到几个婆子不断的祝福讨好声,直到听到那人说,不许太久后。门又被打开,接着她被锁儿扶起来,喝过桂子茶尝过百合莲子粥,又是一番嘱咐才消停。
花沫然昏昏的脑袋里开始放空,脸上却是满满的笑。
这是她的大婚,她和所爱的人的婚礼。
有那么一刻,真实的让她想哭。
繁杂厚重的喜服压在身上,头上戴着朝冠更是让她喘不过来,头昏昏欲睡,她听到锁儿的声音,却无力回答,只是喃喃的让她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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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冠红妆霞帔衣 六
房内的香气更浓,迷糊中似乎听到有人在门外和守门的人说了什么,接着是不少人离去的声音。远处隐约奏起的喜乐也小了许多,花沫然疲累的翻了个身,任由头上大红的喜帕落地,纤细的手臂抱着身上的锦被昏沉的又睡了过去。
夜深黑的没有一丝光亮,本就幽深僻静的东阁此刻更是人声既无。喜房门外高挂的两盏红灯噗的一声灭了,鎏金的门上贴着两个粘金沥粉的双喜字,喜气洋洋。
门轻轻推开。
地上铺了厚实繁贵的毛毯,锦绣黑缎的靴子踏在上面悄寂无声。
房内一片大红色,堂中高台上燃起的红烛噗嗤的燃着柔光,金色铜炉里燃着淡淡的烟香,玲琅满目的瓜果点心摆了一桌,一个碧玉玲珑的酒壶静静的放在一边。
来人伸手灭了铜炉里的熏香,把熏灰放进酒壶里,这才转身进了内阁。阁内金玉宝气,富丽堂皇,男人一眼穿过重重的大红床幔看见了那个躺在床上正酣然而睡的人,脚步一顿。
大红的百子账,大红的百子枕,标志龙凤如意的锦绣缎被,更是让他脸颊冰冷。
幔帐层层撩开,他看到床上的圆桌上摆了一桌象征百年好合,多子千福的酒菜和点心,同样也有一壶合鸾酒。
他慢条斯理的坐下,拿过白玉的酒杯倒了一杯酒,看着满屋象征夫妻恩爱的摆设,心里本压抑下来的翻腾又一涌而上,让他哽咽的心口发痛。
床上人睡的很熟,隔着落下的床幔,他看到她头上大红的喜帕落在地上,如一朵开在急艳的花刺目惊心。
他淡淡喝下手中酒,抬眼看她。
玲珑的身子修长纤细,身上的红衣因为太过繁杂也被她翻身时扭掉了不少,露出白皙的脖颈,映着红色的衣襟诱人而魅惑。
外面天气已经入冬,夜晚起了寒,这阁内却温暖事宜,由见主人对她的用心。屋内的摆设,双喜灯,如意柜,紫檀雕龙榻,每一处都让他如刺在芒。
刚喝下的酒火辣辣的烫满咽喉,放下酒杯,他起身撩开最后一层窗幔。
床上人一头乌发随意洒落,他呆呆的看着,窒息的半点不敢上前。
外面红烛啪地一声响,让他回神。颤抖着坐在床上,看着记忆里熟悉的眉眼。
床上人昏沉中似感觉到他的到来,许久不见有动作,朦胧中傻傻的对他莞尔一笑,红唇秫秫喃语:“你。。。回来了。”
来人听到她的喃语,脑中本就绷着的弦嗡的一声断了。
大手迫不及待地摸上她的脸,她的嘴,她白皙的脖颈,近乎颤抖的落下每一个吻。昏沉的脑子越发的沉重,她疲累的同时也感觉到男人的紧张和无措,吃力的抬着无力的手轻触他的脸颊,羞涩的迫使男人加深了这个吻。
男人嘴唇冰冷,让她本就颤抖的身子更加发抖。
呼吸乱作一团,头被固定住,她被迫长承受着和他更紧纠缠。
模糊中,她听到男人喃喃叫着她的名字,浓烈的不安和绝望让她心口一窒,手轻推他。感觉到她的反抗,男人温柔的吻变的疯狂,近乎撕咬般的蹂躏着她的唇,嘴上的酥麻和男人痴迷的拥抱让她窒息的想哭。
她顺从的任他粗暴的扯开衣衫,一层层红衣落下,露出最后粉色的肚兜。意识模糊,白皙肌肤却带了红霞,如玉的身子瘫软在大红的龙凤合卺褥上,更显妖娆。
男人眯着眼睛,粗糙的指尖划过她如玉的肌肤,起了一层层涟嚟。她本能的附和着,压下心底的羞涩没有躲开。
两支凤簪掉在地上,满头的青丝从绣着各种神态的百子图枕上,直垂地下。吻重重落下身上,滚烫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在颤栗。男人慌乱的毫无章法,大手急不可耐的抚上她的圆润。迷糊中,另一只手除下她最后的蓑裤,男人健硕的身体贴上,让她羞涩的同时更加颤栗。
吻铺天盖地袭来让她更觉昏沉,被分开的腿被他摆成个羞涩的姿势。感觉到男人扬起的火热,她昏沉的想要躲。腰间有力的大手紧紧把她揽在怀里,无力的身子被他烫的更加瘫软。
疼痛感袭来,她颤栗着想伸手抓住什么,却疲累的连动都无法动。
痛呼声被堵上,耳边是男人一遍遍的轻唤,“沫儿,沫儿。。。”深情到似要刻在她灵魂深处。她尽量放松身体,让自己配合他的动作。
男人感觉到她的柔顺动作却越来越粗暴,杂着怒气的喘息声响在耳边。被分裂的身子也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暧昧的呻吟声溢出,不断晃动的身子从两人的结合处开始发热,慢慢游遍全身。
痛感淡去,一丝酥麻渐渐浮起,陌生的感觉让她慌乱的抓着床单,却什么都无法做。
双腿被他摆在肩头,火热也进的更深,难耐又狂乱的感觉逼迫着她吐出最后一点矜持,身体的每一处都被他映在眼里,每一个动情的表情都让他更加癫狂和暴躁。
模糊中,她似乎听到一句怵泣的呢语:“沫儿。。。你。。。只能是我的。”不知为何,心里犯酸。她当然是他的,第一眼看到他,她就喜欢了。
身体如雨中飘摇的樱栗般起伏不停,意识扩散到空白,她只能任由思维跟他一起沉沦。
空气里荡着暧昧的氤氲,本是苍白的双颊绯色嫣红,男人抬眼看到她额间点的红砂,目光变冷,毫不怜惜的在她肩上狠狠咬下。
“呜~”疼痛让她一直忍着不发声的嘴张大,昏沉的神智开始迷离。腿被摆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猛烈的火热让她更是起伏不定,只得紧紧依着他,任由摆布。
男人感觉到她乖顺,动作一顿,近乎暴躁的把她翻身压在床头,眼睛瞪红,床上满目的喜色让他更加烦躁,动作也更加粗暴。
白皙的身子在红色里微微颤抖,他毫不怜惜的拉起她的头发,腰间一挺,火热更深的进入。附在锦被上的人如破旧的娃娃,嫣红精致的妆容在红烛下让他更加碍眼,手大力的抚摸着她如雪的肌肤,留下一个个印记。
红烛冒着火光映出了俩人帐内交叠的身影,男人近乎绞杀般的折磨着身下的女人。纱帐重重叠影,遮盖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身下人近乎祈求般的呻吟。
咳咳,洞房就这样,想的头发都少了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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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若游萍入行宫 一
花沫然睁开眼,迷糊的意识还有些迟钝,白皙的脸上带着迷惘的表情。水灵的大眼静静的看着正在桌前忙活的丫头。入眼处大红喜色一片,神智才回归了些,想到昨夜男人的狂热粗暴,心里有些异样。
看着各处贴的大红喜字,桌上的琉璃灯,象征如意吉祥的红幔,心里唯一的一丝委屈也随之隐去。
她微微垂了眸光,面上红霞满布,想到昨夜那人最初的紧张,轻笑。
锁儿正在收拾刚厨房送来的点心,回头看她醒了,笑眯眯的道:“小姐,你可醒了。”
花沫然涩涩的移开头,想起身。
“撕”的轻叫,这才发觉浑身都酸痛的厉害,尤其是那个让人羞涩的地方,她尴尬的僵着身子不在动弹。
锁儿笑的欢畅:“小姐不要动,让锁儿来就好了。锁儿给小姐准备好了浴汤,一会吃过饭后就去泡一泡,身子铁定就舒服了。”
花沫然点头,面颊通红,“王爷呢?”一出口才发现嗓子哑得不行。
锁儿忙着给她穿上一套干净的蓑衣,回头说:“王爷起的可早了,应该是去宫里了。”
花沫然愣了下,疑惑道:“他去宫里干嘛?”顿了下,又说:“是了,只是他今日进宫也该叫我一起啊。”
锁儿听她有些埋怨的口气,笑着拿了一件正红色白狐滚边的夹袄,下配一条水红长裙,絮絮道:“对啊,今天要进宫面圣的话,也该是小姐和王爷一起啊。”说着看了看手里的衣服,一拍脑门,“进宫的话,就要穿宫装啊。”柃着衣服就要去换。
花沫然心生疑惑,拉住她又问:“王爷是几时走的?”
锁儿想了想回答:“刚过卯时锁儿就侯在门外了,没看到王爷是几时出门的。”
花沫然正低头寻思着,闻言一愣,抬头问她:“那你是如何知道他去了宫里?”
锁儿看她一副紧张的样子,以为是怪王爷没等她,笑呵呵的说:“锁儿侯在外面,王爷不起床哪里敢进来打扰。是李总管传话来说王爷有要事在宫里陪皇上,锁儿这才吩咐了厨房准备好了过来的。”
花沫然闻言心里一松,暗道疑心过重,笑笑的说:“他既没说让我过去,想必是宫中有要事,你也不必来回折腾什么服饰了。”
锁儿呵呵的笑,应道:“是。”
待穿戴洗漱后,花沫然坐在台前,看着铜镜里熟悉的眉眼,眼神飘忽。
“小姐,这桃花妆果真是人比桃花艳,衬的小姐越发漂亮,王爷回来看了肯定会喜欢。”锁儿在她眉心处点了最后一笔,满意的赞道。
花沫然抬眼看到铜镜里的人娇美精致的妆容,微微发怔。
昨日眉心处的一点朱砂红,被一朵金诩勾勒的桃花代替,妖娆魅惑,让她总也苍白的脸上带了丝生动。
他,会喜欢吗?
摸着熟悉而陌生的眉眼,深思飘忽。
若她仍是凤储公主,那她今日想必是欢喜的。一生只为他一人,修眉点唇。
身后锁儿利索的给她梳了个同心髻,自顾的说:“小姐是怎么了?”
花沫然收起思绪,淡淡一笑,“没有,果然很漂亮。”
锁儿呵呵的笑:“小姐今天这么漂亮,不去宫里走走真是可惜了。”看了看满桌琳琅的珠宝,说:“王爷对小姐可真好。这首饰多的数不清,小姐想带那个就带那个。”
花沫然摇头失笑,扫了眼摆满首饰的盒子:“不用了,就这样。”
锁儿不乐意,随手拿了个精巧的玉蝴蝶在她发上一比,“那不行,小姐还是新婚,哪能和平日一样朴素。”
花沫然想了想,指着角落里昨天搬来还未来得及收拾的东西,说:“里面有个檀木匣子你去找来。”
锁儿不明所以的过去,翻了半天,拿着檀木盒打量了下,递给她:“这盒子精巧的很,也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
花沫然看了眼,伸手打开盒盖,里面金黄细软的稠缎上躺着一支白玉雕花簪,通体水玉剔透,泛着水润的光。
手若有所思的在上面摩挲下,说:“今天就带这个。”
锁儿点头,在她发上比划了下插在右侧,青丝乌发莲花簪异常醒目,赞叹的说:“这簪子可真漂亮,与小姐相称的很。”
花沫然看着铜镜里的人,怅然一笑。这是他送的,记得他说:日后每日为她梳头画眉。
她本以为这簪子她将永远收藏,这份爱不会再有结果。却不想,幸福来的如此快,如此的不真实。看着铜镜里精致的脸,她眼眸飘忽
青岚,能给的,昨夜我都给你了。他日,你对我的好,是否都要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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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最大的泸州镖局内院深处,一栋精致的别苑里,青竹瑟瑟,阁楼内一人静坐阁台前,曼歌饮酒。
一曲青乐轻箫缓缓停下,杯中酒又是满上。
门外响起脚步声,来人在门前顿了下,才小心轻唤:“主子…”
孤身坐在案前的人手持白玉杯,人却心思飘忽。
门外人等了许久,终于听到里面人应了声,才踏步进了内阁。
屋里能飘着酒香,不浓,却让人浑身发热。
岚闫眉头一动,这酒…想到主子从早上回来后就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喝酒,心里一惊。随即咽了咽口水,哑着声音道:“主,主子,紫熵他如何处置。”
饮酒人静默不语,仍是一杯印下一杯斟满。终于在他冷汗淋淋后,慕容夜手中的酒杯应声而碎。
岚闫心里突地一跳,暗道紫熵自求多福。
果然,慕容夜冰冷的声音说:“让他进来。”
岚闫点头,待被关了一夜的紫熵被拖进来时,他乱糟糟的发和破碎的衣衫狼狈的看不出是昨日那个文字彬彬的人。紫熵甩了下昏沉的头,待终于看清屋里静坐的人后,他沉默低头。
慕容夜斜了他一眼,眼神冰冷,淡淡的问他:“紫熵随我这么多年,该知我最讨厌什么。”
房间内两人浑身冰冷,紫熵狼狈的低头,“主子最讨厌背叛的人。”
“嗯。”慕容夜把玩着刚换上的酒杯,心不在焉的说:“那你说,我该怎么处罚你。”
紫熵跪在地上扣头,“紫熵愿意接受处罚。”
慕容夜淡淡瞥他一眼,慢条斯理的又喝了一杯,随口问:“昨夜路王的新房,你都做了什么?”
岚闫大惊,不可思议的看着趴在地上的人。昨夜主子调派了泸州城附近堂口的尽三十名高手袭击了喜宴后回宫的吴帝和沣王。吴青岚得了消息调了路王府的不少暗卫,他随着暗人去了新房,直到和附近的暗卫交手也未看到紫熵的人。为何慕容夜如此肯定他也在路王府。
慕容夜若有所思的喝着酒,似乎并不着急他的回答,只是手指敲打着桌面,心思不定。
紫熵僵着身子跪在地上,他昨夜确实在喜房的酒壶里洒了活血散,这是专门为引发花沫然蛊毒而备的,还在她过火盆里的炭里下了**清,只有受了内伤的人才会浑身乏力,昏厥不醒。为防万一又在替换了房里的熏香,夺命断魂香。受了内伤的人昏厥不醒,在加上这断魂香,不出两个时辰,必死。
他不知道哪里出错,一切刚安排好乔装出了路府,就遇到慕容夜。当看到那双阴云密布的双眸时,他知道失去了慕容夜所有的信任。
他低头,平静道:“紫熵,在路王的新房内换了熏香。”
慕容夜轻哼,眸光更冷,“紫熵,朕还讨厌一种人。”
紫熵浑身僵硬,不敢抬头。
“不听命令的人,自去紫芙哪里领罚。”
房内俩人都是一僵,紫熵颤抖着嘴动了下,附地叩谢:“谢,谢主子。”
岚闫叹息着让人把他拖了下去,才听慕容夜问:“城门可开了?”
岚闫点头,“城门辰时大开,商贸行人也可正常通行。”想了想又说:“趁现在路王爷他们正忙着吴帝的事,我们今晚连夜随镖队出城。”
慕容夜点头,“我让你准备的可都准备好了?”
岚闫应道:“嗯,属下都安排下去了。名堂和风堂的人大约酉时,在城门外接应。”
慕容夜点头,疲累的揉了下眉,挥挥手,“告诉宫里的人,今晚一定要拖住吴青岚。”
岚闫应道:“是”然后躬身出了房。
吴帝现在身中五毒莲花针,这是他们最好的时机,虽说昨夜暗杀一事搞的搜藏更加紧,不过只要不是吴青岚插手,他们应该能安全出去。
至于主子的安排,岚闫皱了眉,虽说他也认为紫熵杀花沫然没错,可眼下看来,若这女人不随他们一起回去,想必主子还要弃凤储与不顾,若真要如此,不若先带她回去。想了想,岚闫加快步伐朝前院走去。
ps:咳咳,昨夜那个新郎想必知道是那个了。呼呼~沫然就要被抓回去了。是折磨还是爱,是会冰释前嫌还是加深宿怨,宫里那俩位高手又该如何,跟俺一起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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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若游萍入行宫 二
感觉冰冷的气息袭来,花沫然不自觉的在榻上动了下身子,浑身的酸软让她皱了眉,感觉这几日的身子越发的脱力,或许她的时间果真不多了。
朦胧中,一双大手留恋的在她脸颊摩挲,冰冷的指尖让她微颤,昨夜的触感蜂拥而来,她心里一松,是他。大手似乎也察觉了她的不适,缩了回去,接着身子被整个抱在怀里,感觉到他胸膛的狂乱跳动的心脏,她勾起嘴角更深的沉睡过去。
模糊中耳边似乎又不少声音,还夹着着有冷风灌入,她不自觉的把头往他怀里埋了些。大手有力的揽着她的腰,厚实柔软的毯子从头上盖下,让她顿时暖和了不少。
也不知过了多久,冷风淡去,屋里如春的暖意让她昏昏沉沉的睁开眼,下意识的往旁边一扫,果然,看到锁儿丫头正呆呆的站在圆桌前侯着。
她笑笑,迷惘的大眼渐渐清明,沙哑的说:“锁儿,…什么时辰了?”
锁儿听到她醒来,连忙回头,表情古怪的低头,小声的说:“戌,戌时了。”
花沫然看她一幅呆呆的样子,好笑的坐起身,看到桌上已经摆好的饭菜,就问:“都这么晚了,王爷可用过了?”
锁儿正忙着低头给她摆放碗筷,一听她问,僵着身子站在那不语。
花沫然疑惑看了一眼,随即掀开被子,酸涩的身子好了许多,正要下床,就听门外传来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这声音熟悉的让她瞬间冻结了所有动作。
“朕在等沫儿一起用餐。”
花沫然僵硬的保持着下床的姿势,一动不动。直到感觉到熟悉而陌生的男性气息朝她走来,才不适的皱了眉,抬眼时眼眸已经平静一片,她嘲嘲一笑:“炎帝陛下,好久不见了。”
来人脚步一顿,在她身前站定,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和他身子不知名的幽香,让她身子一颤,垂下头就看到他脚上的黑缎青底靴,心里更是一团乱。
大婚走街的时候,她见到的人果然不是幻觉,他果然来了。
不知为何她心底倒是松了口气,并不怕他会对她如何。只是之于今日,她其实的有点怕见吴青岚的,不想看到他那双总是柔情的眼换上冰冷的疏离。大婚的次日,她居然不想伤害这个人。
大婚夜床榻上男人极度的不安和狂乱,让她心痛。而她本就为数不多的日子,又如何去骗他,利用他,背负自己的丧国之痛。大婚那日,她陪他走遍泸州城,他说,这里会是她的家。那么真挚而唯一的宣言,让她不忍这个爱她的男人双眼蒙上伤意,不忍这个安度的国家泛起战火。
凤储如今的国力,她是相当清楚,虽然她并不像承认慕容夜的睿智。
心里酸涩的要死,唯一的遗憾,是她没有在见他一面。
男人看着她脸上变化,眼神暗冷,就连他已经坐在床上也没感觉到。慕容夜看着她的手紧握成拳,修长的指尖慢慢泛白。
他伸手拉开她紧握的手指,不顾她浑身的僵硬,一根一根手指拉开,放在掌心里,漫不经心道:“跟我回去。”
花沫然迷离的眼缓缓回神,可笑的打量着他,把手抽回,冷冷道:“回去?若我记得不错的话,我并不是你要找的人。”
男人似乎早料到她会如此回答,也不计较,看了眼空着的手心,不自觉的握起,“是与不是,你都要随我回去。”
花沫然鄙夷的回他一眼,俊美的总也面瘫的脸是她过去十几年,努力想尽办法让他为之一笑,却被他背叛的彻底。压下心里的不适,她点头,慢慢道:“可以,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没杀我?”手上还留着方才男人指尖上冰冷的触感,像过去许多年一样,冰冷的让人心寒。
男人垂下眼眸,拿着一件宽大的薄裘裹住她的肩,淡淡回答:“不想。”
花沫然似听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嘲讽的眨掉眼角的酸涩,“难道说你慕容夜,花无劼还有良心。”
男人动作一顿,细心的给她黏了下衣角,轻声说:“先起来吃些东西,你已经睡了三天。”
花沫然僵着身子看着眼前男人起身离开,这才向一直站在一旁不语的锁儿看去。
锁儿低头垂目,看不清表情,她的心瞬间冷下。用力扯下身上的裘衣朝地上甩去,三天?那她已经不在泸州了。那个人一定着急了。心里纠的紧,她轻喘下躺回床上。
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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