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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枯骨-夜沫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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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儿低泣着给她擦身子,锦被下,如雪的肌肤上紫黑紫青没有一处完好。大腿上白红一片,肩头靠近手臂的地方一个更是血色一片,一个牙印深可见骨,此时已成了暗红色。
柔软的巾布还是让她不自觉的颤抖,听到锁儿的抽泣声越来越大,花沫然空空的眸子才慢慢回焦。她想安抚的笑笑,脸上僵硬的扯了下,竟是比哭还难看。
锁儿顿时止住了哭声,胡乱的擦了下脸,“别,别动。。”
花沫然朝她安慰的看了一眼,动了下手臂,锁儿想扶她,花沫然摇头。锁儿这才看到她手上捏着个什么,泪眼模糊中,她把纤细的手指打开,里面已经是血肉模糊。
那是一支簪子,本是水润的乳白色莲花上透着红丝,血浸了一夜早已和水玉融为一体。她似安心的笑,示意锁儿把簪子收好。
声音虽哑,却透着看透世俗般平静:“若。。。日后。。见了他,物归。。原主。”
锁儿点头,泪流的更凶。
花沫然疲累的阖眼,若她猜的没错,他们这几日就要动身回凤储,路上若没有遇到吴国的人,那么就让这丫头给他带个话,不要再来找她,日后永不相见。
万年皆成灰,她现在只想尽快回凤储,据她上次离开又是一年,朝中局势她还不知道。若不能确定自己还有多少时间,至少也能在可控制的时候,和这个人一起死。
至于那个温和儒雅的男人,她本就不该连累,吴国她也不忍拖累。那么,只有跟他回凤储,慕容夜才会放松警惕。昨夜一幕幕映在眼前,粗暴的动作,有力的大手和他最后死命的索取,即便鲜血淋淋,她仍未哼过一声。想到那人喷火的眼眸,她竟是隐带了快意。
俩人太过明白对方,她的不屈让他更是变本加厉的折磨,直到再度昏厥,她仍没有逃脱这炼狱般的欢爱。
爱。。。不是应该幸福的吗?
她凄惨惨的笑。
“好了,我想睡了。”
锁儿顿下手中的动作,简单的收拾了下,才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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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凉的内院一片清冷,冬季的正午虽说有些暖意,却也压不住这满院的清冷。内院离卧房不远的湖亭里,一个冷硬俊朗的男人静坐如斯,手中酒一杯接一杯往嘴里送,动作儒雅,眼神萧索。
岚闫站在一旁翻着手里刚拿到的书信,对着饮酒如水的人开始汇报:“京都传话过来…这几日夜探皇宫的刺客又多了。”
看到倒酒人点了头,岚闫吞了下口水,继续说:“大婚的事,除了太傅外,另外三个都不同意,还说…”轻咳了下,“皇后人选是国之大事,决不允许世俗草莽之人混搅朝廷。”又翻了一页纸,看了看他:“他们说刘妃。。比较适合。”
话刚落,岚闫就听到一声脆响,抬头一看,果然,慕容夜手中的玉杯碎成了几瓣掉在桌上。岚闫叹息,这半月光景,他们已经不知道消耗了多少酒杯茶盏,一个屋里的,一个眼前的,真是绝配。
“刘妃?”喝酒人轻哼,目光冷冷:“第一夫人才做了几天,这就又来了。”
岚闫点头,犹豫的说:“其实还有几个名门大家的女子,只是推举第一夫人的多。”他正哼唧着就见慕容夜甩了手上的杯子,目光直直看着前面卧房的门。
只见一个丫头正端着水盆出来,搭在手臂上的巾布隐见红色,岚闫眉头一挑,回头看向慕容夜。昨夜他的暴怒是许久不见的,想必是为了屋里的那个主。
慕容夜也看到水盆和血迹,本就深沉的脸更是阴沉,他看着又关上的房门,冷冷的对岚闫说:“朕娶皇后干他们何事,你只需让季风安排好,那日我必要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我的。”
岚闫低头,主子对花沫然的执着他一直都知道,皇宫的这种皇亲相爱内文早已不是秘密,只是这么明目张胆的迎娶自己的妹妹,还是头一次。不说现在朝纲不稳,就算国泰民安,百朝文武如何能让一个平民女子为后。而且她的身份不单纯,附上个怎样的身份都会有后患,慕容夜就是要杜绝所有可能性,才给她一个孤女救驾的由头。
“主子,如今你多日不在京,回去就与刘氏闹僵了,怕是不妥。”
娶她,面对的不是一方的压力,更何况这后期的麻烦定是不断。
慕容夜看了眼端正站着的人,拿着手里酒一饮而尽:“那就告诉他们,大婚后,他们所有呈上的女子朕都会纳为妃。”
岚闫皱了皱眉,看着又满上酒的慕容夜,最终还是领命。
满朝文武,刘氏家族,吴国,这些他不相信慕容夜会不明白,或许,真要去和紫熵谈一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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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帝一言惊深宫 一
昭阳宫内殿的奢华雕花椅上,第一夫人刘芙仪态雍容,静坐如斯。
殿内安静如常,只有一个随身的侍女侯在边上,她一身奢华的绣花粉色宫衣,精致的妆容下,映的她更加艳丽。此刻,她秀眉拧起,不悦的朝坐在下位的人看了一眼,半响才不紧不慢的说:“相爷之前教导本宫,若有日本宫能入住这后宫,定要多扶持皇上,为我刘家争耀。”说着,话锋一转:“如今皇上贤明,朝廷刚稳,相爷为何又要多生事端?”
凌厉的美眸射出一道冷光,看着下面人刘旭蘸的脸沉了下来,顿了顿,口气软了下来,劝慰的说:“爹爹也知道当初我刘家多风光,后被贬至边境二十年的辛苦,好不容易借由堂兄回到京都,你我的身份来之不易。皇上又睿智多谋,不负你所望,这手段。。。。”说着长叹一声:“如今你位居相国,芙儿为邵华夫人,你可莫要糊涂!!”
刘旭蘸理了理自己的衣袖,半响看了眼刘芙,摇头反问:“芙儿,现在怕是喜欢他喜欢的紧?”
刘芙精致的面容上有些裂痕,她淡淡端起茶杯,抿了口,这才毫不掩饰的回答:“芙儿定然喜欢皇上。爹爹打小就教导芙儿,来日定是这入主东宫之人,而现在芙儿为第一夫人,即便他日立后,本宫也可与她平起平坐,这些都是都是堂兄带给刘家的荣誉,芙儿定然想他好。”
刘旭蘸摇头,心里已经有了打算,知道多说无益,而他这次来也只是让她心里有个准备而已。何况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嘴上说的好,心里怕是已经向着慕容夜了。
他点点头,感慨一声:“芙儿大了,爹爹的话是听不进去了!!”
刘芙面色一僵,放下身姿,徐徐道:“爹爹莫要多想,刘家与芙儿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刘旭蘸冷哼,她还知道自己是刘家人就好,这么做也是为了刘家的明天,“一损俱损?他慕容夜也要能动的了我才行。”
刘芙无奈,知道她的话怕是多半没听进去,只得耐着性子,劝说道:“爹爹要动手,芙儿不反对,只是爹爹莫要小看了皇上。他当日夺宫,事出突然却计划缜密,慕容夜不是个无能之人啊。”心里开始焦急,慕容夜早就怀疑了,怕是救等时机了,如今若刘旭蘸动手,怕他们是见不到明天太阳了。她刚得第一夫人之位,叫她如何甘心。
“爹爹虽是打小就给他安排好了,可那日入宫,他带的都是自己的人,你我并未出力啊。而今日你能坐上这相国位,皇上是看在我那死去的姑姑面上,女儿费了多少心思才入了他的眼得了这邵华夫人。你真当陛下看不出你我这凤鸣岐山的把戏不成?”
刘旭蘸不屑的冷哼:“看出又如何,若没我当初的救助,怎会有现在的他。”
刘芙揉了下眉角,直入主题,“…皇上就是再念旧,他也是皇上,君臣有别!”
刘旭蘸挥手,不想在多争论,“他若不想做这个君,那老臣也不想勉强他。”
刘芙气的浑身冷汗,斜了眼关好的殿门,脸色也沉了下来,口气也越发不好,“爹爹莫要以为慕容夜不在宫里,就忘了他当初是怎样雷厉风行,一夜让凤储国朝廷变天。”她知道太过委婉不行,只得抛根说起:“你我若安守本分,,慕容夜念旧日之情定然不会为难刘家。”说着凤眼一眯,冷冷道:“你莫要硬要以离国之力夺这凤储天下,他日你我就真的无一点退路了,何况这离国之心昭然若揭。”
刘旭蘸听她提到离国,心思一转,看来刘芙是以为他会借离国之兵反慕容夜,却不知他另有王牌,如此也好。
他不动声色的微微一笑,道:“罢了,这日子也近了,想必不过几日他就回宫了,芙儿安抚好他就好。既然他非要娶什么救命之女,就随他!!”大手一拍衣衫,仿佛刚才俩人的愤慨不存在般,起身就要离开。
刘芙眼光微冷,知他只是搪塞之言,不会如此死心,面色一冷,仍是奉劝的说:“爹爹且慢,女儿还有话说。”看刘旭蘸不耐烦的又坐下,才徐徐道:“当初琉帝当朝时,虽说他身体不好却也不糊涂帝王。朝中的老臣智略多谋者不在少数,朝廷里的盘枝错节爹爹最是清楚。慕容夜能一夜连根拔起,这手段不是普通人。女儿猜,这些年里,除了爹爹扶持他的势力外,他定然是有自己势力的,只是未到动用时,所以爹爹以后做事时,定要和女儿商量下。”
刘旭蘸一愣,听她这么一说,也想起来,那夜慕容夜手段非常果断狠绝,动手前毫无一点征兆连他都瞒了。翌日他知道消息后,因为太过惊喜早就忘了这些。如今细想起来倒是有些微惊,自己的势力?慕容夜多年深住冷宫,常年不接近外人,几乎没踏出过宫廷,他如何培植自己的势力?
心里疑虑升起,不错就是这样才骗过了所有人。突地,猛然想起慕容夜大婚夜,那日他和一刺客房上交手,看武功应该不低,而且刺客走后,他又招了俩个暗影追去。他很肯定这暗卫并非是他安排给慕容夜的。心里猛地一个机灵,这么说,慕容夜果真背后有鬼?
想到此,刘旭蘸浑身冷汗,记不起到底哪里出错,慕容夜不可能单凭个人能在宫外或朝中扶持自己的势力,或者说,一开始,他就算错了?
那么,他这近一年的举动必是被慕容夜看了个透?
他抬头对上刘芙冷然的眼,心里恍然明白,怕是连慕容夜选在大婚的次日搬去青山养伤并放权给他的这件事,也是个策量。
原来,自己一直以为慕容夜被他握在手中,却不知早就已经失控。
越想越惊,眼不由的看向刘芙,刘芙凤眸一瞥,知他已明白,这才暗松口气,微微点头。
“爹爹可想明白了?”刘芙心里也暗惊,若不是自己爱着这个男人,怎会如此关注,如今却也庆幸,能再关键时刻救刘家,也救自己一命。
“为何皇上入住青山行宫养伤,女儿宁可舍下宫中奢华日子,而要跑去那偏远的福宁寺去祈福?”
刘旭蘸这才想到,原来她早就想到慕容夜已经在怀疑了。
刘旭蘸点头,脸上已是极度难看,冷汗也不停的冒。想到来前早已部署好的,幸好他怕刘芙喜欢慕容夜,临时出个乱子,这才跑来告诉声。本想等这次慕容夜一回来他就来个瓮中捉鳖,毕竟慕容夜一年未回宫,朝中从施法到武将早就都换成他的人,动手只是时间问题。
所谓万事俱备,如今看来,怕是要再等等,摸不到慕容夜的底牌,还是如刘芙所说,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谢娘娘赐教,老臣先回去了。”刘旭蘸沙哑的行了个礼,头也不回的出了昭阳宫,一切还要尽快在安排下去,怕是派去青山的人已经动手了。
刘芙看刘旭蘸亦步亦趋的离开,秀气的眉拧的越紧,只能希望他想明白些,不论怎样,目前,她都不希望和慕容夜有任何冲突。
左右在椅子上坐了会,浑身越发的不安,想了想,她伸手朝身后人挥手,低声吩咐:“去左统领府传本宫口谕,让左其率五千轻兵青山接驾。”
………………………………
炎帝一言惊深宫 二
出宫门外的官道上,一身紫色官服的刘旭蘸刚出了宫门,身影还未隐没,身后不远处的花簇后面,站出一个瘦消机灵的内侍,他看了眼守卫把守的宫门,转身就朝后宫方向跑去。
早从午时刘旭蘸进宫,他就和昭阳殿的内侍换了差,到刘旭蘸进了殿又出来,及俩人在里面说的话,他都听的一清二楚,在朝中那是刘家的天下,在这后宫,怕是要另看了。
栈花殿内,内侍颤微微的站着,低头汇报着今日的情报,不时的还添些愤慨,生怕这位娘娘不信。
“梅娘娘,奴才不敢隐瞒。第一夫人可与皇后平起平坐,这宫里都是知道的。而且那刘娘娘又是皇上的堂妹,俩人从小就有情意。这次皇上纳妃,她大力支持,这才求了刘相爷派了左统领去接驾,说。。”说着,小心的瞅了眼上面静坐的人,小声道:“说。。。是怕有些人不满,扰了皇上的婚事。”
“哦?可还有其他。”
内侍想了想,刘旭蘸俩人谈话虽说直白,可有些他还是不明白,索性就直接把他们原话一一道出。
半响,上面富贵繁杂的盘凤椅上,一身正红色宫衣的亚玛杏眼微眯,眼光卓卓,“他们可真是这样说?”
内侍点头,“奴才不敢隐瞒,奴才一直想感谢梅娘娘多日的照顾,怎会拿这个事来骗娘娘信任。”
若说这刘家势力虽大,却也高傲的很,刘芙又随着炎帝出宫近半年,身边跟着的都是熟悉的内侍,他们这些宫内的想讨好接近都没个法子,只有这梅妃,时不时的赏赐提拔也未要他们做过些什么。如今总算得了个有用的消息,这才连忙跑来汇报。
他猜的没错,这梅妃对刘妃的事果真是在意。
亚玛看着内侍,斟酌了会,惬意的靠回椅背,不紧不慢的说:“你做的不错,本宫日后定会好好提拔,下去领赏。”
宦官立刻笑容满面,躬身行礼,“谢过娘娘,这是奴才该做的,奴才告退。”
“嗯。。”
直到殿内再度静下来,亚玛仍是若有所思的未回神。
“娘娘,你说刘旭蘸会不会真是…”纳亚看了眼她的脸色,一边问一边给她倒上清茶。
这是慕容夜最喜欢的清悠,每年贡品不多,大婚后慕容夜赐礼时,亚玛就讨了点。
亚玛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茶香四溢,爽口清幽,果真是好茶。
“不好说,想这刘旭蘸应不会这么蠢。”选在这个时候动手,不说炎帝大婚早就传遍几国,单说这几日京城严谨,布防增加,都不是动手的好时机。
何况炎帝自大婚后就未在皇城,朝中事都交给几位大臣来做,却也不能说就彻底放权,刘旭蘸这一年拉拢朝臣推举政策,慕容夜不是死的,怎会不觉,想必刘旭蘸也是知道的,这才要急着动手。
突然传来炎帝要回来立后,第一夫人就不在是后宫之首,不说是针对刘家也不怪乎他会乱了分寸。
想到刘芙听到慕容夜要立后的消息,还要装出一幅贤惠的样子,亚玛脸上就挂了一丝嘲讽,“刘芙不是傻子,即便刘旭蘸要动手,刘芙也会想法子撤了的,这个刘芙才是个聪明人,知进退。”
纳亚听了,心里微惊:“纳亚还一直以为刘芙是中原的大家女子,不想原来也这般心计。这么说,她是不反对皇上立后的了。”
亚码冷哼:“第一夫人与皇后平起平坐,她何苦闹着和慕容夜翻脸的地步。”
纳亚点头,“也是,那这刘旭蘸是不会动手了?”
亚玛纤细的手指不时的在扶手上敲着,若有所思,“想是不会了。”
殿内又静了下来,纳亚看她一脸的沉思,也不敢多打扰。
半响,亚玛嘘嘘道:“若非本宫忌惮炎帝手段,如何会轮到她坐到本宫头上,这一次,不论是第一夫人还是皇后,都得给本宫让位。”
“那公主是想?”
“先要确认了那女人的身份才好动手。”
“是啊,偏偏还是她救了炎帝的性命…”纳亚点头,骤然眼前一亮,“看来这个女子是关键。”
亚玛点头,不置可否。无关身家,单就救了炎帝这一条是足够被收进宫了,但还不至于让慕容夜立她为后。朝中一片不满之声,慕容夜还一意孤行,为何?
亚玛眸光一闪,除非…
纳亚也想到了,“这女子定有隐情,会不会。。。与前几日戛纳传来的消息有关?”
亚玛眯了下眼,精致的面容上说不出的阴冷,“你是说,这立后的事是冲着本宫和刘芙来的?”
纳亚回道:“不无可能,戛纳说自上月起青山行宫屡次被人偷袭,刺客源源不绝。想必炎帝也起了杀机,这才突然要回宫。”
亚玛点头,“慕容夜怀疑是刘家?”
“嗯。刘旭蘸这一年行事作风太过明显,炎帝就算在念旧情,也不可能任他摆布。这次炎帝宁可娶个平民女子为后,也不封刘芙和娘娘,定是起了压制刘家和西域国之心。”顿了下,又犹豫的说:“当然,也不包括炎帝…他确实喜欢…这女子。”
亚玛眼眸扫过纳亚身上,冷冷的让她起了一层冷汗。
“不可能!!”声音尖锐犀利,纤细的手用力一捏,金玉良木的扶手咯巴巴的裂开,碎了几块落在地上。
纳亚连忙低头。
“。。。。纳亚只是说说,依炎帝的性情,应是前者居多。。。”跟了亚玛这么久,纳亚知道如何让她消气。
“公主莫激动,戛纳不是说过,炎帝自养伤以来从未离过行宫。就连上月吴国路王的婚事都不未见他动作。突然冒出的女子,应该是与后面偷入行宫行刺的人有关,炎帝立她为后,必是有所原因。”
看到亚玛脸色稍缓,连忙端起茶递给她。
亚玛接过淡淡的抿了口,漂亮的杏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传话给戛纳,三日内查出女子身份。告诉他,刘芙派了左其去接驾,冒的是相爷的名,他该怎么做不用我说了。本宫不想炎帝回来,还看到刘芙坐在第一夫人的位置上,必要时,可借离秋鹤之力。”
纳亚点头,犹豫的提醒说:“娘娘,这左其是侍卫统领,他带了五千侍卫迎驾,有名有理,这个时候我们出手,怕是不妥。”
亚玛微微一笑,目光幽深,“本宫就是要这个时机,要的就是刘旭蘸的出兵有名。炎帝忙着立后,以他的心思不可能不知道刘旭蘸的心计,既然这他不动手,咱们就帮他动手,到时,刘旭蘸不反也要反,不会有人注意咱们的。”
纳亚听着眼光一亮,不住的点头,“娘娘英明,刘旭蘸本就有要反,如今咱们帮他动手,也算间接帮了炎帝灭他的机会,又可趁乱杀了那女子,可谓一石三鸟之计,果然高明,这样怎么都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亚玛冷哼,眼眸深冷,“自然不会怀疑,即便是慕容夜日后怀疑了,以本宫现在的身份无权无势能做什么?你告诉戛纳,不论答应了离秋鹤什么,都不要留下证据。”
纳亚犹豫:“口头允诺,那离秋鹤如何肯助我们?”
亚玛悠悠一笑,“他自然肯,只要能让凤储国内乱的,他怎会不肯。”
纳亚也是一笑,“是,纳亚这就去办。”说着,就退了出去。
奢华高大的栈花殿,内殿一片繁杂的华毯铺地,亚玛出身西域,喜欢赤脚走路。她慢慢的卸下宫装外套,红色的锦罗纱上绣满了繁花,她轻轻转身,内贴身小衫,红色长裙悠悠划过一个弧度,她慢条斯理的扬起舞步,清脆的金铃遥响,跳起了那日初见他时的舞曲。
漂亮迷离的眸中,似乎又看到那个俊朗威严的人高高坐在远处,俊美的犹如神懿,飘渺而不可及,瞬间就夺了她的呼吸。
柔软的身子划过优美的弧度,红色长裙随之起伏,片刻,她骤然停下身子,以当日那个妖娆的姿势跪在毯上。鼻息还带着喘息,一双美目却定定的看着抬高的手腕上,挂着的琉璃翡翠环心镯,片刻,悠悠一笑,这环心镯是在西域国公主的象征,也是她锁定爱人的心锁。
她慢慢起身,嘴角勾勒出一抹笑痕,喃语道:“刘芙,本宫让你做威许久了,这次本宫出手,定然就让你永难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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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情覆水难收意 一
这是第几天,花沫然不想去想,身体虽然无力人却恢复了冷静。她不得不承认,她又被这个男人困了。她淡淡一笑,如今在身在何处,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时间不多,与其浪费在等待上不如和他回去。
身后脚步声响起,她不用抬头也知道是他,这内阁现在除了送菜送饭的就只有他们俩人,侍女已经多日不见,她没问锁儿去哪了,这个人答应了她,她就不会再问,她不想让他又多了她妥协的筹码。
筹码?是的,她用自己换了锁儿的自由,多么可笑。她没想到,他真的会不顾朝廷礼法不顾世俗人言强迫她。这卑劣肮脏的心思让她连自己也憎恨,却又不得不苟延残喘的活着。
这个人还好好活着,身居高位,夺了她的一切,她如何能让他如此平静,如何能对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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