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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风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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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诚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吩咐将所有人带回衙门查问,并亲手封了楼门。
淮阳伯留在最后,与柳诚低低的说了几句,并从袖中抽出几张纸来,塞给柳诚,柳诚会意的一笑,收入了袖中。
淮阳伯给他的自然就是冬雪存留的证物,只不过有关自己的那几张被他截留了下来。
醉春楼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自然在整个烟雨湖一带掀起很大的波浪,有许多人远远的围观,只是衙差不让靠近,不知道具体犯了什么事。
柳诚将醉春楼所有人员包括客人都带走,又防止有人去报信,将花街的出口也封锁了,不许人进出,所以除了花街的人,谁也不知里面发生了何事。
等到第二天方奉先和方震得了消息,气急败坏的跑去质问柳诚,柳诚拿出连夜审讯后的一大叠供词,交给方奉先。
供词上分明写着,醉春楼不光是家卖春的妓馆,还收集各类情报,特别是客人的言行,都要详细记录,按天上报。
供词后面都有姐儿的画押。
龟公招供的却是如何支使人去抹黑琼浆,不惜毒杀魏三等事,还有前些时的少女失踪案也是谢妈妈指使他人干的,至于谢妈妈将那些小女娃送去了何处,他也不知道。
唯一遗憾的是谢妈妈到现在还死不开口,拒不招认。
柳诚一脸疲惫,心里却是大爽,看着方家爷俩故意苦着脸说道:“大人来得正好,属下正要报告大人,这醉春楼真是丧尽天良,坏事做尽,属下一定尽快让谢妈妈招供,好揪出那真正的幕后之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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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送行
“大人,你说,要是那些大家族里的人知道自己逛个妓馆,还被记录了言行,你说他们会怎么想?”
方奉先本还想以官职压一压,想办法将此事悄悄压下去,过段时间再东山再起,听得柳诚这样说,不敢做声了。
他纵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能跟一城的官商作对啊,醉春楼这件事只要透点风出去,那些进过楼里的富贵人家必定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后快,而自己若与之牵连上,不但毫无益处,反而还引人怀疑。
想到这里,方奉先笑眯眯说道:“柳先生劳累了,这事怎好烦柳先生,那赵捕头是干什么吃的,怎能让柳先生如此辛苦。”
这只老狐狸,这不是拐着弯的说自己越俎代庖,没权审案子嘛。
柳诚懒得搭理他,只听得他又说道:“从案卷上看这醉春楼确实罪有应得,这案子查得好,本官定会在柳大人面前为先生请上一功。”
柳诚在心里暗暗警惕,早知道这姓方的能忍,没想到这么能忍,原还想激得他失去理智,最好闹上一场,只要有些风声传出去,那些人精自然会联想到许多,现在看来是行不通的,还是尽早拿下谢妈妈的口供才好。
方震在旁边急得脸红脖子粗,父亲不是来相救醉春楼的吗,为何改了口,正要出声,被方奉先狠狠一瞪,到了口边的话憋了回去。
一路无声阴沉着脸回了府邸的方奉先,将一套心爱的茶盏砸在了方震的脚边,有几块还跳起来划伤了方震的脸。
“逆子,你知不知道,这家醉春楼花了我多少心血。啊,这才到你手中多久,就这么给败了。”
“父亲,又不是儿子的错。”
“不是你的错难道是为父的错,我嘱咐过多少遍,要谨慎不要太张扬,你可好。连淮阳伯也去招惹。”
“儿子没有招惹他。”
难道淮阳伯与柳家联手了。方奉先摇摇头,应该不会,虽然淮阳伯与自己阵营敌对。可平日两人井水不犯河水,他犯不着如此。
那么是有人出卖了醉春楼?
方奉先越想越觉得有理,幸好自己把谢妈妈捏得死死的,让她不敢乱说。不过这人不能留,还有那个叫冬雪的姐儿。她与淮阳伯相好,是最有可能背叛的人,那就一起……
当天夜里,柳老爷和柳诚刚在外书房坐定。就有衙差来报,牢狱中出事了,谢妈妈和冬雪被毒死。负责牢狱送饭的大娘也服毒自尽。
柳诚大惊,刚起身准备赶过去。就听柳老爷说道:“你不用去了,让牢头安排人用席子卷了丢去乱葬岗吧。”
来人听令而去,柳诚有些讶异的看着父亲。
柳老爷拨弄着手底下的棋子,闲闲说道:“你真以为这么容易就能将方家扳倒?即使让大家知道醉春楼是方家所开,那又怎么样,何况方奉先是决不会留下把柄的,他比你更狠更毒,你赢不了他。”
说完抬头看了柳诚一眼,“你最近心浮气躁的,连你小妹都不如,你小妹都比你沉得住气。”
柳诚有些惭愧的低下头,想起当初小妹跟自己和父亲说出醉春楼的秘密,并提出借淮阳伯之手,让他大吃一惊,虽然在具体实施时父亲和自己作了些安排,但小妹的谋略仍让他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小妹吗,这还是个才七岁的娃儿吗?
一辆破牛车来到乱葬岗附近,两个牢役骂骂咧咧的抬起席子卷着的尸体,不耐烦的随意往岗上一丢,丢完了赶紧走人,这差事,真他娘的晦气。
他们不知道,就在他们刚刚消失的时候,从暗处跳出两人来,将他们刚丢的其中一具尸体用一件又宽又大的黑斗蓬裹了,抬进附近林子中隐藏的一辆马车中,随后马车很快的就离去。
冬雪似乎做了个很长的梦,在梦里,有她娘,她爹,还有表哥,她娘一边笑一边擦眼泪,“雪儿,娘终于等到了今天,娘很高兴,我的雪儿终于长大了,要嫁作她人妇了。”
表哥温柔的看着她,保证一定会好好待她。
而自己脸红红的,抑制不住内心的欢喜,仿佛要飞起来一般。
好象真的飞了起来,好象越飞越高,越飞越高。
突然的,她还来不急害怕,就直直的往下坠落,直直的如同要坠进地狱深渊一般……
“啊”,恐惧的大叫一声,冬雪一下子醒了过来。
“阿雪,你醒了?太好了,你醒了。”
面前程东那张焦急的脸变成了狂喜,然后就被程东一把抱进了怀里。
温暖干净的气息,急切安稳的怀抱,胸堂里剧烈跳动的心跳,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陌生,又是那么的熟悉。
这味道这感觉多少次入了梦乡,又多少次在泪湿枕巾时遗落在黑暗的深夜,而如今,自己实实在在的拥有了,冬雪却害怕得不敢伸手。
她怕自己又如同往日般抱了一个空,只有清风从指尖滑过,她怕这是自己的另一个美梦,梦醒之后她仍活在人间炼狱里,她怕……
“阿雪,别怕,表哥会带你回家,咱们回家……”
温柔的暖暖的低语让夜也醉了,寂静无声的暗夜,只有一盏灯盏发出微弱的黄光,照亮了相拥的身影。
“牛叔,快点。”
一辆马车奔驰在北城门外的官道上,车夫听得催促,又使劲的抽了一鞭子,马奔跑得更快了,幸好清晨路上行人不多,跑起来没有阻碍。
知道程东和冬雪要被送走,柳沁起了要见一面的心思,这才一早催着牛叔去追赶已出城门的两人。
听了两人的事,柳沁真的很感动,她想不到在这个男权至上的社会,还有程东这样的痴心人,能够不计较冬雪*的事,不在乎世俗的眼光,执意要娶她为妻,这样的人在前世那样开放的社会也少见啊。
柳沁既想看看程东是怎样的郎君,更想看看冬雪有什么魅力。
不多时,就见前面一辆马车慢慢前行,听得后头急驰的马蹄,车夫回头一看,赶忙将马车停在一边,自己跳下侍立一旁,他视力很好,已看出是府中姑娘经常使用的马车。
牛叔等马车将将靠近,这才慢慢勒了马,停了下来。
车辕上跳下两人,后面车厢里出来三位小公子。
好奇掀开帘子的冬雪和程东已看清其中一个,惊讶的唤了一声,“贾公子。”忙从车上爬下来,给长兴施礼。
长兴摆摆手,往边上让了让,笑道:“我不是贾公子,我家公子在这儿。”
说着一指柳沁,又指着江离和小五,“这是我家大少爷和二少爷。”
程东和冬雪都有点发懵,怎么好好的风流潇洒的贾公子说自己不是,这几位小公子又是什么人?(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三章 意外的见面
看出了他俩的疑惑,长兴解释道:“我不姓贾,当初化名实是为了方便你们俩见一面。你们要谢就谢我家公子吧,是她的主意才让你们能安然无恙的离开。”
程东还好,毕竟没见过什么优秀的人物,冬雪不同,见过的富家官家子弟多如牛毛,可她看着面前这笑嘻嘻望着她的小孩子,不知为何,竟生出一种此人与众不同的感觉,不知是她周身与年龄不符的气势,还是她眼里透射出的慧黠。
此人不同凡响,将来前程不可限量。
冬雪在心中默默感叹。
程东是个老实人,听说是小公子相救,忙上前致谢。
柳沁笑着将两人打量了一番,那程东长相虽然普通,但面相老实憨厚,是个可信的,而已卸下浓妆素着张脸,穿着布衣作村妇打扮的冬雪,虽毫无修饰,仍难掩她清丽的气质,好一位清水出芙蓉的美人。
都说美人配英雄,两世均为女儿身的柳沁却觉得,再是盖世英豪,再是一方巨孽,都比不过真心相待之人不经意的一个回眸。
而能修得两情两悦,至死不渝,是需要很大的福气的。
冬雪很有福气。
柳沁拦住了两人的谢礼,笑道:“程大哥,冬雪姐姐,你们不用客气了,咱们相识一场,也是缘份,能成全程大哥对冬雪姐姐的一片心意,我们都高兴得很。”
长兴从车里取出个包袱递给程东,“程大哥,这是我家公子送给两位的,提前祝贺两位喜结连理。”
冬雪的眼里瞬时闪出了泪花,程东还待推辞。长兴却直接塞在他手上。
“程大哥,时辰不早,你们还是尽快上路吧。”
旁边车夫走过来对着柳沁拱手道:“公子,请放心,属下一定将他们安全送达。”
柳沁点点头。
程东和冬雪千恩万谢的谢了,这才相扶相持的上了马车,洒泪而别。
一声鞭响。马蹄声声。在众人的注视下,马车渐去渐远,渐渐的消失在路的尽头。
这一别。也许此生不会再相见,只愿你们能携手到白头,安定幸福过一生。
柳沁在心里默念,又想到不知将来自己与江离是否能修成正果。也能互念一句“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呢?
她正这样想着。就感觉一只手伸了过来,牵住了她,仿佛正要应合那句“执子之手”。
抬头一看,江离的俊脸正侧望着她。似乎也是含情脉脉,顿时一腔离愁别绪都抛到九霄云外。
心里正受用得很,不想另一侧也有一只手伸过来握住了她。不觉一怔,转头一望。却是小五的靓颜,此刻也正目光灼灼,仿如有只火炉子在里面燃烧。
心中一突,不知是该惊还是该喜,最后只能拍拍肚子,安慰自己,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事,以为这是抢糖果抢玩具呢,自己就当个透明的玩具人好了,让这两人较劲去。
江离和小五果然又较起真来,两人相对,火光四溅,那眼刀子飞来飞去的,相互之间只怕已千疮百孔。
柳沁懒得跟两孩子计较,甩脱了手,独自先爬回了马车里,留那两人决斗去。
只有长兴很忧伤的望了望自家少爷,心里为少爷长叹了一声。
此时淮阳伯府,淮阳伯接到柳诚送来的书信,将审讯的结果及谢妈妈、冬雪之死都一一告之。
听说冬雪死了,淮阳伯有些惋惜的哀叹一声,伤感了一回,也就放下了,毕竟只是个姐儿,曾经的那么点情谊自然都随着她的死烟消云散。
因为谢妈妈已死,没有追查出幕后之人,不过柳诚委婉的写了一句,方家大爷方震曾想求他手下留情。
只这一句,已是人精的淮阳伯有什么不明白的。
当场就将书信一掌拍在桌上,好一个方震,好一个方家,真当我淮阳伯好欺负。
柳沁不知道她这场精妙的算计,给方家算了个不易对付的敌手,变相的给柳家拉来一盟友。
烟雨湖一带却因醉春楼被查封之事,引起轩然大波,这两日的话题除了醉春楼还是醉春楼,幸灾乐祸者有之,兔死狐悲者有之,猜度内幕者有之,总之,八卦之风盛行。
柳沁与江离、方诺来学乐理的时候,发现烟雨楼亦是一片交头接耳,处处听得醉春楼三字。
柳沁暗自偷笑。三人熟门熟路的去了那次饮茶的屋子,这间屋子原是宛月招待亲近之人的茶室,如今成了他们的课堂。
也不须人通报,直接推门而入,却不想屋里的情形让三人一下子止住了前进的步伐。
屋里的情形着实有些暧昧,一对孤男寡女,背对着众人站在窗口,女子在前,男子稍后,猛的从后面这么一看,就如同那男子将女子搂在怀中一般,且两人举止甚是亲昵,三人开门的时候正看到男子抬手摸向女子的云鬓。
江离和方诺当场就羞了个大红脸,心里有一万个立马逃跑的念头,仍端着很有范儿的回头,转身,向后走,直走到楼梯那才停下,这一停下,就觉得不对劲。
是什么不对劲呢,原来少了个人。
再一回头看,将江离气得更是脸红脖子粗的。
不知羞的某人正趴在门上,嘻嘻笑着往里看,眼里的亮光江离觉得就是第一次见自己也没这么亮过。
窗前的两人听得动静早已回头,若江离和方诺再多瞧一眼,就不会误会了,两人其实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并没有靠得很近,而男子抬手本是要指向外边的某处,只因角度的问题,让大家有所误会。
江离也顾不得羞,跑回门边准备将不知羞耻的某人押回去教育,就听得宛月亲切的声音,“阿离,沁儿,阿诺,你们来了。”
江离抬眼,这才知道里面的是宛月,再看宛月神情淡然平静,脸上既没有情动的娇羞红晕,更没有被抓包的羞恼怯意,而那男子离她也有三尺的距离,此时手背身后闲闲的看着他们。
顿时明白是自己误会了。
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这才叫了声“老师”。
这声老师宛月原是不受的,不过因着他们的坚持,宛月也就默认了。
宛月招招手,让三人进去,指着身边的人,笑道:“介绍位江湖友人给你们认识。”
江离仔细一打量,这才明白妹妹的眼为何一直亮晶晶的盯着这人,只因这人也算得是个旧相识,只不过他们认得他,他不认得他们。
柳沁心里狂吐糟,这真是山不转水转,山水有相逢啊。
原来自己真的没看走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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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联手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柳诚好友宁家嫡长孙宁致远。
当日,柳沁暗暗偷看,就觉得他不似别人所说的那般不堪,表面的放浪不羁,如同是做给别人看的一般,没想到竟在宛月这里见到他,还被宛月引为好友。
那么自己猜测得一点不错,要知道能真正入了宛月眼的人这芜城可没几个。
所以也不等宛月介绍,就笑得一朵花般凑了上去,“宁大哥,近来可好?”
宁致远疑惑的挑挑眉,看了看宛月,以为是宛月在这几个孩子面前提过自己,心里顿时涌起一股甜蜜的感觉。
谁知这股甜蜜还没来得及到达心口,就听得宛月有些惊讶的问道:“沁儿,你怎么识得他?”
末了又有些了然的笑笑,是了,一定是在琼浆里,要知道让自己与琼浆合作的,正是此人。
既然他们已识得就不用费口舌了,于是转头给宁致远介绍道:“这是江离,这是方诺,这是……”
轮到柳沁,却有些踌躇,柳沁女儿家的身份不知该不该说,有心不说,一提柳家,宁致远肯定会生疑,因为对柳沁的看重,这才想介绍他们认识,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柳沁知道宛月为难,忙开口,“我姓柳名沁,宁大哥虽不认得我,跟我大哥可是亲近得很。”
姓柳?与她大哥亲近?
柳诚?
宁致远瞬间想到,可不对啊,柳诚唯一的弟弟已成亲,府中只有一小妹,年龄倒对得上。可这性别?
莫不是女扮男装?
宁致远眼光大亮,仔仔细细瞧了瞧眼前人,越瞧越肯定自己的想法。但为了确认,还是问道:“莫非是柳诚兄家的……小妹?”
这宁致远确实是心思敏锐,目光如炬,与他外面的草包浪荡形象完全不符。
“是啊,是啊。宁大哥真聪明。”
柳沁头点得如小鸡啄米。
被个小孩子夸自己聪明。宁致远有些好笑,转头望向宛月,发觉宛月正捂嘴偷乐。那弯弯的眉眼,纤纤的玉指配上红唇,再加上慵懒的姿态,真个是美不胜收。
他这边傻傻呆呆的望着宛月。与他浪荡子的形象倒是蛮应和,不过柳沁还是敏锐的感觉出。他看向宛月的眼光没有猥琐,也不是痴迷,而是情意深沉。
看来两人之间有故事噢。
宁致远终于在柳沁左瞧瞧右看看的眼光里醒转,被个小娃儿瞧破了自己的心事。多少有些尴尬难堪,忙咳嗽两声,转移话题。“我与你家大哥是挚友,可否也称你一声小妹?”
“可以呀。当然可以。”柳沁又点头如啄米。
“听得月娘说琼浆是你所开?”
自与宛月红菁亲近之后,柳沁没有隐瞒,将琼浆的事也说了。
当初宁致远听宛月说起琼浆是一帮孩子所建,大吃一惊,因为实在想象不到是什么样的孩子有这样的睿智。
想他从商多年,在经商上可以说很有些建树,但仍然被琼浆的一些出人意表的想法和点子所打动,他还以为经营的东家一定是浸淫商场多年的老手,哪知竟是一群小孩,这才巴着让宛月引见。
既然宛月都说了,柳沁自不会隐瞒,而且她相信宛月此举定有他意,所以很爽快的答道:“算是吧,不过不是我一人噢,我表哥,”柳沁指指江离和方诺,“还有许多人,嘻嘻,事都是他们在做,我不过是动动嘴皮子。”
动动嘴皮子。
说得真轻巧。
宁致远嘴角抽了抽,难道什么人都能动动嘴皮子,就将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真正有能力的人才不需要事事亲力亲为,运筹帷幕,指点江山,这样的人才有大作为,才能做大事啊。
宁致远不由对面前的人更感兴趣,两只眼睛象探明灯般,只恨不得钻进面前人的脑袋里研究个透彻。
心里却将柳诚骂了个体无完肤,好你个柳诚,还说什么好兄弟,家里有这么个宝贝妹妹也不介绍我认识认识,当初问你琼浆是谁开的,还藏着掖着,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他却不想想,他这样的名声,又是个外男,柳诚如何肯让自家小妹与他沾上边,哪怕小妹还小,那也不行啊,万一被他这登徒子惦记上,可不完了。
宁致远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柳诚的心里是这样的形象。
“你宁大哥也经营了些铺子。”宛月朝柳沁眨眨眼,提点她,“你若有这方面的事儿,倒可以与他商量商量。”
呃,原来宛月是这个意思。
这就是人脉,最有用的资源,柳沁自然不会辜负宛月的一片心意,脑子转了转,一个念头升了起来。
“宁大哥,我确实有一事,我想建个酿酒坊,不知宁大哥有没有兴趣?”
“酿酒坊?”
“是啊,琼浆地方太小,我还想能多酿些,增加些品种,以后就可销到其它的城镇去,只是因暂时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又没有销路,才搁置了。”
听到这儿,宁致远才回过味来,一拍大腿,兴奋道:“我有啊,地方,销路,这些对我来说不是事儿,前些时刚在北城外面买了个庄子,还没想到做什么,这正好啊,至于销路,你完全不用操心,都交给我,保准畅销到帝都。”
“真的,太好了,宁大哥,那就这么说定了。”
两人直接将旁人都甩在一边,目中无人的头碰头的商量起建造酿酒坊的细节,最后敲定柳沁出秘方出人员,宁致远出地方,负责销路,资金对半,利润五五分帐。
宁致远做事干脆利落,向宛月讨来笔墨纸砚,书写了合作的文书,当场画押,一人一份。
拍了拍放在胸口的文书,宁致远笑得开怀,“小妹,你若能喝酒,宁大哥定当与你痛饮一杯。”
柳沁也很兴奋,这桩总放在心上的大事有了着落,真是成就感满满,所以笑眯眯回道:“下次跟我大哥喝酒时,让大哥代我敬宁大哥一杯。”
“哼,你不提他还好,提他就一肚子气,回头就找他算帐去。”
宁致远不满的哼了声,又恢复了他对外的带点无赖的气质。
“咦,我大哥怎么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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