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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着AK闯大明-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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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其他,只玻璃、以及玻璃的各种衍生品玻璃杯子、茶壶、眼镜、望远镜、各种器皿等,一年就盈利了不下一百五十万两白银。
这究竟是个多么恐怖的数字!
优质的玻璃制品对大明富人来说,吸引力简直太大了。
谁不想家里的窗户窗明几净?谁不想家里的一应器具都是透明若水晶般?
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富户有几个能忍住?
再加上张为先这厮营销做的着实不赖,京城如今不论富户还是刚脱贫的百姓,只要手里有余钱,便要买块玻璃来装潢门面以显富贵。
而过节送礼,也从以往的茶叶、补品,换成了诸如眼镜儿等玻璃制品。
以至于现在京城里都流传起了顺口溜: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白琉璃。
反倒是本来应该挣大钱的钢材和水泥收入聊聊,钢材、水泥作为战略物资绝大部分都被工部直接平价收走。
否则如果放开这两头猛兽,垄断之下,说不得刘鸿渐如今都已经是大明首富了。
西山商合火箭般的崛起,自然让各地的其他商贾震惊加嫉妒,按照以往他们的手段,定然不会允许这么个怪兽抢走他们的市场。
可西山商合的背景太特么雄厚了,皇家的身份作为最高机密自然不外传,饶是如此,一个王爷,俩国公,还有个伯爵,这特么谁敢去碰瓷儿?
是以各地的商贾惹不起西山商合,只得散布流言使阴招,意欲逼迫朝廷先向西山商合下手。
“得,恰好你来了,且去跟这位韩大人去一趟税务司,将今年该交的商税全部缴纳了,以后每个月都要如期如数去税务司缴纳商税,不得弄虚作假!”刘鸿渐对张为先道。
对于各地商贾们的诋毁,主根本不在乎。
征商税是他首先提出的,若不是太咸鱼没人来通知他,哪里会闹出这等幺蛾子。
闻听刘鸿渐肯配合,韩大叔自然是眉开眼笑,好听话跟不要钱似的没口子的夸耀刘鸿渐身为国之柱石识大体。
当日下午,西山商合在张为先的带领下,抬着一箱箱的银子去向户部税务司交税。
啥?为啥不用马车来拉,偏偏用人去抬?
用车子拉怎么能让商贾们知道西山商合是去交税,为了扩大效应,一箱箱的银子箱子盖都没盖。
张为先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后头跟着两排打着西山商合旗号的牌子招摇过市。
韩郁本以为有了西山商合带头纳税的配合,四地的商贾没了由头会去效仿。
只是他低估了各地商贾们的决心,或者说无赖、无耻的程度,西山商合是如期缴纳了商税,可想让他们也去交?
对不起,没钱!
韩郁这几天几乎都要抑郁了。
也难怪无耻的商贾们敢如此放肆,往年征税,基本上就是税务司的衙役去商人铺子里,好话说尽,然后富户若打发叫花子般随便交点。
大明三百年来征商税一直都是做做样子,雷声大雨点小,这让各地的商人觉得无非是扛段时间就过去了。
如今呢?商税不仅大幅提升,还规定他们必须每个月自己带账本、送银子去当地税务司?
开什么玩笑?
这其中以两淮地区的盐商最是嚣张,听说税务司不少前去催缴的衙役都被打成了重伤。
靠着祖上挣来的盐引,这些盐商几乎个个富得流油,为富不仁简直是他们的代名词,靠着四处贿赂收买官员,几乎个个都是当地的霸王、土皇帝。
按照韩郁的多番查勘,这些个盐商便是大明各地商户们的最大依仗,也是风向标。
只要盐商不肯向朝廷低头,他们也必然不肯老老实实的将银子交出来。
这就难了,这些盐商都是世家,世代靠着盐引发大财,其关系网不可谓不强,说不定朝中的同僚就有为其撑腰者。
搞不好一个不慎,自己的官途都要搭进去。
当韩郁再次唉声叹气的赶赴西山寻求帮助时,得知了内情的刘鸿渐当即大怒。
“无耻之尤,看本王去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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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了,明天补。
失业第一天,可能最新一直处于极度压抑状态,群也没心思水,文也总是卡,我明天整理一下思绪会尽量多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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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5章 大明版国债
徽安行省,扬州府。
两淮都转运盐使司都转运使冯良冯大人最近日子过的十分逍遥。
扬州富庶之地、鱼米之乡本就称得上寸土寸金,但冯府却是占地足足有八十余亩。
府内假山、池塘四五处,一应亭台楼阁或坐落于池塘边、或隐于藤蔓绿萝之内。
正是深秋时节,江南刚刚过了暑气,气候十分怡人,三五成群的俊俏丫鬟端着珍盘玉馐朝着后花园深处的一处二层阁楼行去。
二层阁楼内,年约五十许岁的冯良衣襟半开躺在窗户边的软塌之上,享受着一个明显非汉家族裔的年轻女子的揉捏。
这外藩女子年不到双十,皮肤白皙宛若秋日的云朵,一身薄纱几乎透明,隐约可见窈窕的身段,让年轻人看着便要血脉喷张。
“轻点……你这笨手笨脚的蠢货!”冯良一脚将床榻上的异国女子踢开大骂道。
外藩人果然都是粗鄙之辈,莫看这女子长得别致、性格矜持,但一到了床榻之上便宛若虎狼。
可冯良都五十岁的人了,外加上平日里便纵欲过度,底下那话儿早已不堪重负。
这女子本想给他助助兴,奈何一番摆弄之下愣是家伙儿事愣是没立起来。
冯良郁闷之余只好拿这外藩女子泄愤,以掩饰其无能。
这个该死的吴作仁,定然是故意为之好羞辱老夫的吧?
哼,今年莫想从老夫手中拿到一分盐引!冯良恨恨的道。
近日两淮的盐坊又新出了一批待售之盐,两淮地区的盐商们闻讯而动,冯府几乎每日都有各地盐商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前来探访。
庐州张家的管家送来纹银一万两,泰州陈家则送来唐代吴道子的一副珍贵的画作,这倒是正中冯良心意。
读书人出身,又有哪个不喜收藏古董字画呢?更何况是唐代画圣吴道子的大作。
而唯独到了扬州本土盐商吴作仁这里,这厮嫌每年送银子什么的都太俗、太没品位了,专门花了高价钱自福jian沿海买来一个据说是来自荷兰的美人儿。
这些天冯良简直爽到没边,除却随意处置一下盐政之事外,便是静静的等着各地的盐商前来送礼,用俩字儿形容,倍儿爽!
大明自去岁起便开始严查贪腐,这冯良之所以敢顶风作案,全是仗着宫里头的袁贵妃。
崇祯一生为国事烦忧,就是连妃嫔也很少纳,近二十年来后宫有贵妃头衔的不过八九个,而到如今仍伴崇祯身边的,除却周皇后,便是这袁贵妃。
袁贵妃诞有一女而早夭,十年来一直与周皇后过着勤俭的日子,崇祯心中愧疚也对她宠爱有加。
而这冯良便是袁贵妃的族叔,更是靠着袁贵妃的名头爬上了两淮都盐运使的位子,扬州各级官员皆知内情,再加上老冯很善钻营,也舍得花银子,实为扬州一霸。
要说这盐运使的位子,在历朝历代那可都是肥缺。
从春秋时期开始,食盐就是Z府垄断的专利,华夏子孙们不知道食盐的成分构成,但是却知道缺了食盐人便会四肢无力无法劳作。
这等万民皆不可或缺之物便愈发被历朝重视,毕竟当政者谁不想控制住治下的生民?
到了春秋末年,管仲开历史之先河,将盐、铁收归朝廷统管,任何敢于私制、私售的人都将处以极刑。
且不说铁这等事关国家安全的东西,只是盐政一条便能给朝廷增加大笔的收入,盐引实在是历史最悠久的‘复杂货币’。
明朝当然也不例外,不过各种税收道了明朝好像都变了味道,以弱宋为例,其人口大约六千万,而明中晚期后百姓几经屠戮,大约人口也是六千万左右。
同样的人口,大明的盐产量几乎是弱宋的二倍,但是呢?
弱宋是兵若,其搞经济的本事可是甩了大明十条、一百条街,宋一年可从食盐一项中得钱至少六千万贯,到了北宋末年,盐政收入甚至达到了财政收入的百分之八十。
大明呢?产量是人两倍,但就算是大明朝前期国力正盛之时,盐政收入也不过三百万两,到了大明中后期,更是寥寥无几,三百万对六千万,这是什么量级?
而且明朝的盐还要比两宋时更贵,按理说朝廷的收入更高才是,那么问题来了,海量的盐政收入都到哪里去了呢?
答曰:官、商还有皇亲国戚!
朱重八恨贪已极,将官员的薪俸定的极低,可以说是华夏五千年无出其右。
但是官员苦寒十年自然是要过好日子,银子从哪儿来?贪!
相当一部分勋贵、官员便将手伸到了盐政上,怎么伸?卖盐引、拿回扣、收贿赂!
到了明朝中后期,朝廷疲于应付内忧外患,又以运粮到边关耗费颇巨不划算,号召各地商贾自行运粮以供军需。
而作为回报,商人运一石粮可得一引盐,是为开中法,也就是说,到明末时朝廷能从盐政上得到的税收更少了。
盐商们承担了粮食路途的消耗,这份银子到最后自然是百姓们买单,是以明朝的食盐比之他朝更贵,再加上明末百姓本就贫困,买不起盐者比比皆是。
然每年盐的产量是有限的,贪腐、私卖再加上开中法,大明中后期时盐引已经卖到了二十年、甚至三十年以后。
盐引成了国债,也就是说盐商成了朝廷的债主,老子死了,儿子自动继承手里的盐引,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到了万历四十五年,大明朝廷终于支撑不住了,于是乎耍了一把无赖,直接废除了过期的盐引。
而三百年来参与分食大明盐政这块肥得流油的蛋糕的,官员只占不足一成,其余皆掌控在皇亲国戚手中。
只是经过崇祯与刘鸿渐的蹂躏,大明三分之二的宗室、勋贵落马,盐政的实际掌控者才重又回到朝廷、回到各路盐运使手中。
都转运使冯良就是其中的锦鲤之一。
天下六运司,惟两淮运司为雄,商灶渊薮,盐利甲东南之富,国用所需、边饷所赖,半出于兹,由此可见一斑。
“老爷,泰州的齐垚着管家送来请帖,想请老爷去扬州天上人间酒楼共宴。”
PS:关于盐政寒寒翻阅了很多资料,觉得有必要让诸位也了解一下我们每天都在吃的食盐的历史,希望诸位不会觉得无聊吧。
PS:推一本书《汉徒》身为光武帝之后,汉室宗亲刘涣不能让弟弟刘晔因为女人颓废,为了大小乔,为了弟弟,更为了大汉,看刘涣如何欺鲁肃、恶周瑜、斗孙策,剑指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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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6章 幕后黑手另有其人
“老爷,泰州的齐垚着管家送来请帖,想请老爷去扬州天上人间酒楼共宴。”冯府的管家冯保前来禀报。
冯保虽然低着头,眼睛却时不时的偷偷瞄着那外藩美人儿。
“嗯,知道了,给贵妃娘娘预备的补品可曾差人发了出去?”冯良坐起身摆摆手,厌恶的将那外藩女子赶了出去。
每个月冯良都会差人给宫里的侄女儿送各类首饰、补品,虽然大多都会被原封不动的退回,但礼数不能费,那可是他的摇钱树和保护伞。
“回老爷,按照您的吩咐,三盒西域过来的胭脂水粉、莫卧尔的首饰香料、以及两万两银票,昨日已经发出去了,料想再有个十日便能到得京城。”冯保道。
“嗯,去备马车吧!”冯良站起身抬起双手,早有两个俏婢为其整理衣衫。
天上人间酒楼坐落于扬州府中心繁华地段,是扬州府无论是规模、档次都排第一的酒楼,当然价格也是最贵的,最低消费标准是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什么概念,足足够一户普通人家生活所需四五个月。
饶是如此,天上人间每日里仍是宾客满座,甚至有时想去吃顿酒还要事先预约。
只是今天的天上人间有点不同,一层、二层的奢华套间里竟无一人落座,大门口还挂着歇业的牌子。
“齐老哥,咱们都在这儿等了半个多时辰了,冯大人该不会不肯赏脸吧?”三层阁楼里五六个年纪都不小的男子坐在桌边,其中一个朝坐在主位下首的齐垚道。
“陈老弟稍安勿躁,冯大人定然会来的。”齐垚稳坐于桌前端起茶水饮了一口。
其实他心里也忐忑,包下天上人间足足花费了他六千多两银子,不过这与他的家资相比九牛一毛而已,他只是有点郁闷。
他们这些盐商靠着冯宝手中的盐引过日子,但其实不过是互为依存的关系。
只是这冯良的胃口越来越大了,恨不得分走他们辛苦赚来的一半,外加上近日朝廷下方的征缴商税的檄文,更令他们心头蒙着一层乌云。
“老夫家里有点事耽误了时间,让几位久等了。”门咯吱一声被推开,都转运使冯良拱手道。
“冯大人肯赏光,我等即便是等到夜半那也是荣幸之至呀,冯大人快请坐。”见正主前来,齐垚赶紧起身赔笑道。
“让尔等破费了,且都坐吧。”冯良也不客气自顾自的走到主位坐下道。
众人落座后,齐垚一拍手,早有一应酒楼女婢端着美酒好菜逶迤而来,只片刻便摆满了一桌子,看菜色便让人食欲大振。
酒菜上齐后,阁楼又进来三四个抱着琵琶等乐器的美女子,女子们微施一礼后走到阁楼屏风后弹起了小曲儿。
“诸位老爷,扬州各花坊的花魁们都已到了,敢问可否让她们进来?”店家点头哈腰的进来请示。
本来此事不过是随便唤一个小二便可,但店家也知道这屋子里头皆是大人物,是以也不敢怠慢。
“既然来了还不快让她们进来,耽误了冯大人的雅兴,小心老夫拆了你这酒楼!”庐州大盐商张启华横眉道。
“张员外莫要如此狂躁,待会儿来的都是咱扬州的实打实的娇女子,可别吓坏了人家。”泰兴来的吴作仁调笑道。
“哼,一群娼妇而已,管他吓到吓不到,都得给我等赔笑!”张启华微哼一声道。
这个吴作仁明里暗里总是跟他张家过不去,如今都转运使冯良在这儿还如此挤兑,这让他很不爽。
“是是是,小的这便去传,诸位老爷吃好喝好,但凡有任何需要,皆可着人去唤小的。”这店家又是一番点头哈腰才下去。
少倾,六七个芳龄妙女身着各色罗纱进来,屋子里顿时充斥着粉黛的香味儿。
京杭大运河穿扬州而过,造就了运河边繁荣的花坊、青楼,一到夜晚哪里简直就是不夜天,明朝版的夜店一条街。
冯良也不虚,当即便抱起了坐在他身边可以当他孙女儿都绰绰有余的俏女子,而其他几位更是上下其手。
一时间阁楼内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酒过三巡之后,冯良觉得差不多了该谈正事儿了,便示意阁楼内闲杂人等出去。
“老夫也知尔等请老夫来所为何事,咱们也都是老相识了老夫自不会亏待你们。
这次两淮各盐坊共出产大约盐三十六万八千引,齐垚你可购八万引,陈洪六万引,赵天河六万引,孔严昭五万引,吴作兴……三万引。”
看到这泰兴来的吴作兴,冯良便觉心情不佳,只是这厮该送的、该打点的全数到位,他也不好做得太过。
冯良刚说完,吴作兴的脸色便拉了下来,去岁他拿到的盐引可是五万,如今却一下子少了将近半数,这意味着他吴家今年的收入将大幅降低。
只是吴却不敢多言,这冯良身后的人,又岂是他一个商人能惹得起的。
哼,再让这老东西得意些时日吧,等打通了南边那位大人的门路,谁还稀罕你手里的破盐引,吴作仁心道。
“还有一事,冯大人,如今我等合力抗拒朝廷新出的商税条款,周边大小商人也皆效仿我等,奈何都过去十几日了,怎的还不听朝廷有动作?”
齐垚又给冯良斟上一杯酒说出了在座诸位的心声。
大明朝廷几十年来没少动加征商税的心思,只是每次都在各大家族的联合之下不得不放弃。
原因很简单,九边需要他们运粮,诸多的商人手里又掌控着各地的衣食住行用,只要他们略施手段,或涨价、或停售,首先受不了的便是各地百姓。
百姓们怨声载道在骂奸商的同时,连带着对朝廷的不满也会愈演愈烈,毕竟都是朝廷在搞幺蛾子,百姓们哪里管问题出在哪里。
大明北方已经乱成这幅样子了,若是南方再乱起来,外加上没人给朝廷运送粮食,朝廷又怎么受得了?
只是这次好像有点不太一样,朝廷的决心很足,而且各地的百姓大有闹事的趋势,他担心局势掌控不住。
暴民若起,他们这些富商家里的那些个家丁怎能抵挡得了?
“老夫也不知道,你们自行决议吧!”冯良只管收银子放盐引,哪里管得了那许多。
阻挠朝廷征收商税全是他们这些商贾们的主意,收得也是他们的银子,跟他这都转运使没有半毛钱关系。
冯良说完,几人皆是紧皱眉头陷入沉思,敢跟朝廷对着干的也就他们这些盐商。
若是他们向朝廷低头,那么先前的坚持肯定会付之一炬,各地墙头草般的小商小贩肯定会倒向朝廷。
“何以来问老夫,而不去问你们身后的那位大人物呢?”冯良意味深长的道。
身为控制着两淮地区盐政的都转运使,冯良的眼线向来不少,又岂能不知这些家伙背地里都在接触什么大人物。
“不知哪位可以告诉我,那位大人物是谁呢?”
阁楼的门被推开,刘鸿渐手里拎着一把折扇笑呵呵的进来,身后呼啦啦进来数个手持绣春刀的锦衣卫校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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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7章 王爷就能为所欲为吗
“不知哪位可以告诉我,那位大人物是谁呢?”
阁楼的门被推开,刘鸿渐手里拎着一把折扇笑呵呵的进来,身后呼啦啦进来数个手持绣春刀的锦衣卫校尉。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民宅?”齐垚见进来的是个二十岁出头的面生男子,厉声问道。
由于是秘密行动,刘鸿渐此番前来带的大部分都是京城的人手,锦衣卫也都身着便装,一时竟没被认出。
“哦,本公子初来扬州,就是想来这天上人间消遣一番,奈何此酒楼竟然今日不营业,询问方知竟是被几位给包下了,你们让本公子很生气呀!”
刘鸿渐也不生分,直接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还端起酒壶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嗯——这酒不错,清冽甘醇,确实比本公子先前喝的酒都要好,就是不知这是什么酒呢?”刘鸿渐问向众人。
在座的盐商包括都转运使冯良在内,哪个不是手眼通天、见多识广之人,哪里还看不出面前这眼生的年轻人就是来找茬的。
只是冯良作为扬州的地头蛇都没发话,他们这些外乡人也不敢造次。
“此酒名曰醉仙,乃是川蜀绵竹特供,公子若喜欢,可去寻店家拿几壶,权当是老夫送公子的见面礼。”都转运使冯良微微带着笑意道。
他久居扬州多年,周边府县有名的公子哥都熟识,可唯独面前之人却是见了未见过。
但看这年轻人的派头也不像装出来的,肯定也是某位勋亲家的公子,是以也不敢怠慢。
古时就是这样,即便你再有钱,但身份压死人,莫看都转运使是从三品的官职,在勋贵面前仍旧是低了好几等。
而且此番他身为朝廷官员却来密会各地盐商,这事儿若是传到朝廷定然不是好事,冯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公子看着眼生,不过这醉仙酿可是这天上人间的特供佳品,一壶就要一百二十两呢!
若是带回去给家中长辈,定然是份不错的礼物。”泰州陈洪也知这年轻人来头不明,是以说话也很谨慎。
陈洪本想着说明一下这酒的珍贵,好让这位年轻人知道这里坐着的都是不好惹的,让其不要没事儿找事。
只是若他知道刘鸿渐接下来的话,估计就不说这酒的价格了。
“哦,特供呀!本公子家里也喝特供,只是这醉仙酿味道着实不赖,既然有人肯买账,那本公子就不客气了。
就这醉仙酿,给本公子准备个百八十壶吧!”刘鸿渐十分认真的道。
尼玛,几个老杂毛还挺能忍,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大的能耐。
他来扬州已经两日了,两日来一直秘密住在一处小客栈,就是连本地的布政使都未通知。
而在他来之前,扬州的锦衣卫密探早便布置好了一切。
“什么?百八十壶?好大的口气!真当我等是开善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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