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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那个男配(原[男配成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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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宅子里去了。那边宅子里头没人,他们闹了一会儿,便又摸到这里来。方才给宗郎吓了一吓散了,傅管事只怕他们往书院里闹去,已经跟过去了。”
秦云将那盏茶吃了,方才笑道:“几多些事儿。”她问了最先头进来传话那个小子的名,让人叫了他进来,自己走到里间,铺开张帖子研墨写字。
待那小子被喊进来了,她也吹干了帖子合上,让紫烟取了三两银子,一同给了那叫做天冬的小子道:“你跑一趟,将这个送到鸿欣客栈的掌柜那里,说劳他代我递给他们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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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 十三
过了会儿宗邯挪了进来,还和之前一个样,走路都躲着人,头也不抬起来看一眼。
秦云瞧见了他就只问:“佘青呢?”
宗邯道:“他还不曾骂够,跟着那些人去了。”
秦云好笑:“将他喊回来罢,莫生事了,若见了血可不是玩的。”
宗邯在那儿磨叽了会儿,不啃声。
秦云只得道:“你从门上派个小子去,将他喊回来便是了。”
宗邯这才应了,像是还要说些什么,只是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紫烟,便没吭声儿地转身出去了。
秦云没有在意,依旧舀起方才的那本书,继续看了起来。
紫烟在旁连声儿也不敢出,大气都不喘一口,过了一个多时辰红玉才跑了了回来,满面的红光。紫烟死命地朝着她使眼色,挥着手让她下去了。
秦云瞧见了动静,抬起头来看了看时辰:“该摆膳了罢。”
紫烟立刻道:“很是的,我让红玉去厨上看看。”说着就退了出屋去。
外头红玉还满面地光,拉着青墨嘟嘟地说着什么。紫烟赶紧过去一把将她拉开:“外头听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也拿到内院里头来说。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去厨上提了夫人的饭食过来。”
红玉推了她一把冷笑道:“你是个有教养的,比不得我们,先头不也出去了那么一会儿?我还不信你什么都没听见了,这会子又做这模样。当谁不晓得你原来的事儿呢,这种年纪从大户人家里头发卖了出来,有几个好的。现下府里头要说有不干不净的东西,你当得头一个。”
紫烟一时气得脸都白了,还不等她说什么,旁的青墨瞥见屋里头有动静,赶紧过去将纱帘打开,露出站在门旁的夫人来。
秦云瞧了瞧外边道:“红玉既然累了,也不用派她。今日早些来回话的小丫鬟是哪个?让她去将午膳领了来。”
红玉瞬时面色也白了,张口要认错,夫人已经转身往屋里去了,只留了句:“青墨进来伺候。”
青墨应了一声跟进了屋去,紫烟瞧了瞧红玉,就转身朝外头走了。
秦云吃过了午饭歇了没一歇,就听前院传进话来道上午派出去送话的那个小子回来了。不光回来了,还带了萧家一个管事来。
原本这样的事情让傅容去了就是,一则这会子傅容不在,二则这桩事还不能从他手里办,因而秦云撑起了身子,一边让紫烟伺候她换衣裳,一边看了看屋里站着的另外两人。
青墨年岁小,还有些怯,常常低着头不说话。另外丫鬟就是今天早上来传话的,虽说是一般年纪,看着却精灵得很,说话也有条理。方才好好地伺候着吃了顿饭,秦云给她改了名字叫绿珠,一样留在屋里伺候了。
她这会儿子便对绿珠道:“去前头,让人引着那管事往书汀里坐,茶水梅汤点心备齐,说府上人手不全,招待不周了。另外找两个小子将后头的绣屏抬过去,架在榻前。”
绿珠便应声去了。
秦云换好了衣服又重新梳妆了,才沿着游廊缓缓往前走去。半路碰上了折回来的绿珠,说道一切都准备停当了。
她们才从书汀侧门进去,绣屏那边的人就听见了动静,立时放下了茶盏站起身来,朝着这边作了个揖道:“魏夫人。”
秦云回了个半礼:“齐管事,这般热的天,劳烦您跑这一趟了。”
那人连道不敢当,又寒暄了几句,才各自落座。
秦云也喝了一口茶,放下了茶盏才慢慢道:“原本这等小事,不该去劳动了萧主簿的,只是妾初来贵地,又是寡居之身,除了稍有些过薄缘的萧主簿外,竟是毫无门路了。”
那管事早便得了萧珉吩咐,此时连忙道:“夫人这是说的哪里话,这等泼皮闹上门来,恃强凌弱,不说小的主人家,便是旁人见了也是要伸伸手的。”
秦云这才笑道:“听管事这般说,才知道定是知书明理之家的。照理这也并不是甚么大事,妾寡身独居,为了不惹言语是非,平日里连门也不出。搬来这一个多月里,管事是头个登门的贵客。就连这般也能引得人骂上门来,妾身确然不知该如何在霞浦城中自处才是了。”
齐管事连连道:“夫人有所不知,那傅二本就是城里有名的赖子,吃喝嫖赌,无一不来。他兄长先前在的时候,好歹还管束着他一二,但也时常要贴补他欠下的赌资。等他兄长死了,傅二便将他兄长剩下的产业掏了个精光,剩下夹巷里头那半间房,还是当年小的主人家看不过去了,才伸手挡了挡。只是傅家那两个兄弟不曾告官,再多的便也管不的了。”
秦云道:“今日之事,妾身若执意要告官,少不得有人要说妇道人家小肚鸡肠,连这些情面都不讲。只是又可曾有人知道寡居的难处,今个儿这个来骂,明个儿那个来骂,便是妾身当真清白,时候长了又有哪个能信?这家里是没个人的,难道还次次都要去烦萧主簿不曾。”
她让紫烟捧了个匣子绕过绣屏去,那匣子上还放了个小绣囊,皆是塞得鼓鼓囊囊。
那管事看见了连忙起身,却不敢去接,只让紫烟放在了一旁几案上。
秦云道:“妾身无旁物,亦无他人可托,只盼着萧主簿能助我得个公道。”
那管事连忙道:“夫人此话,小的必定原句转告给主人家听。”
秦云起身道了句:“那便劳烦。”而后行了个半礼,便让紫烟和绿珠随着退出去了。
管事瞧着他们走了,才伸手捏了捏那小绣囊塞入怀里,然后捧起那沉甸甸的匣子,随着来领路的小子出去了。
到了晚上佘青才回来,他是不怕人的,这会儿又过了明路,就大剌剌地在她屋里坐着喝茶。
秦云问道:“后来呢?”
“后头那些官差就来了,都威风得很,一个字没说就全捆了去了,个个都叫得杀猪似的,爹啊娘的都喊了出来。”
秦云笑着问:“你可不曾伤人?”
那佘青哈了一声:“都不用小爷出手,那帮子杂碎瞧见了我的鞭子,便都吓得不敢靠过来了。”
秦云又问:“傅容不曾和你一同回来?”
“那管家小子?”佘青接了紫烟端上来的茶,有模似样地掀开茶盖来喝了一口,“书院里头又闹哄哄地出了什么事儿,他就跑进去了。”
秦云微微点了下头,没再说什么。
佘青又道:“当真要我和那熊瞎子睡一个屋里?你这前头不都空着?”
秦云便道:“我一个寡妇,今日方给人骂上了门来,怎么,你还非得要睡到内院里头来?”
“前院里头那西屋不也空着。”
“没有空着,那是傅容的屋子。”
佘青嘀咕道:“他又不睡,明明就是空着。”
秦云不再理会他,放下了茶盏来说道:“你既然来了,还省的我叫人去喊你,那个道士找你有事。”
佘青刷地抬起头来:“那个臭道士还不死心?”
秦云笑了下:“倒确实不是要收你去做袖里奴,只不过找你去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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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 十四
秦云因要等着傅容回来同他说几句话,吃过了晚饭也没挪到里屋去,光在外头斜斜地靠着,拿着支簪子挑跟前的灯花。
过了会子有人进来传话,说今日在书院里头傅管事的兄长给气得昏过去了,这会儿忙着请大夫抓药,一时候过不来,问夫人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秦云听了便朝着紫烟道:“包些东西,过去看看罢。”
紫烟应下,又吩咐了青墨绿珠些话,猜那头是急怒又加暑气,于是挑了些药材香露包上,便喊了外头个小丫鬟一并陪着去了。
秦云倒不必等了,便让青墨绿珠服侍着在里屋头歇下了,告诉他们也不必在外屋上夜。青墨晓得等紫烟回来了必去歇在那里,因而也不多说,便携着绿珠出去了。
秦云又看了两页书便觉乏了,微微撑起身子来要吹了灯,谁想得一只手突地伸了出来,将她的气息一挡,顿时油灯只是晃着跳了跳,摇得满屋光影。
魏远安垂了袖子,擎起那油灯挪到一旁。一时绣床内光移影动,他撩起半爿纱帐,就那般在床边坐下:“夫人这时候便要睡了?可见是心头无甚闲事挂牵,叫贫道好生羡慕。”
秦云看了看他那模样,也不多费旁的口舌了,直接就问道:“那日宗邯要来寻我,却进不得屋里来,可是你的手笔?”
魏远安笑了下,若镜月水花:“贫道不过送了宅上两道符咒,挡一挡那些个爬窗越墙的宵小罢了。”
秦云便道:“那倒不知道长今日是如何进得门来的?”
魏远安便看着她,一双含情目里涟涟生波:“自是相思作引,云月搭桥。”
秦云听得不免笑了一声,也不再往下问了,缓缓将身子撑起来一些,却被他按住了肩头。秦云也不执拗,就复又躺了下去,一边道:“你那日的话,我同佘青说了。他先前被你追怕了,是一个字也不肯信的,道长另请高明罢。”
魏远安微微垂了双目,而后道:“那蛇精不肯便罢了,只是此事干系甚大,不知可否劳烦夫人与贫道走这一趟?”他将身子微微朝前倾了些,声音也压得低低,仿若在耳边私语,“还是说夫人也怕了我?”
秦云瞧着他一缕青丝垂到榻上,神思一瞬恍惚,待回过神来,便连先前那三分周旋的心思也淡了,直接便道:“怕不怕的,我现下也是一身的伤,平日连出去走走都要人扶着,怕是当不得道长的用处。”
魏远安瞧她的模样,便稍稍向后退了些,只是依旧道:“那日贫道留下的伤药,夫人不曾用过么?”然后不等她答,便微微笑了下,“莫不真的耗费在了那蛇妖身上?破些皮肉而已,两日便就好了,费不得此等稀物。”
他说着就从袖中又掏出了一个白瓷瓶来放在了床头:“此事虽重,却不急于一夕。夫人先行调养,此等琐事可推后再说。”
秦云朝那瓷瓶看了一眼,还不及说什么,魏远安已经截了她的话头道:“俗世里虽道平和一些,却也并非世外桃源。现下使得银钱开路,再往后如何却也难说。夫人何不与贫道结个善缘?”
秦云听了,便瞧着他笑道:“道长方外之人,如何也被这红尘事缠得脱不了身?”
魏远安亦笑了一笑:“何可道方,何又谓外?缘来如水,缘去如风,不过当下二字罢了。”
秦云垂眼笑了下:“道长说得极是。”
魏远安见得如此,情知多说无益,已该告辞,只是一时竟站不起身来。他看着面前人颔首垂目,思绪早不知飘往了何方,便纵着自己又在那儿坐了会儿,直到瞧着她双睫微颤要抬起眼来,才在她手上一按,匆匆说了句便退了出去。及到了院里在花荫前站了站,才笑叹了口气,背袖而去了。
翌日天色过半,依旧不曾见傅容过来。厨上的人来问了好几趟采买的事情,紫烟便作主先给她们支了银钱。只是还有宗郎那个突然来的亲戚不知要如何安顿,起居安寝之物一并都要添置,这些都是她管不得的。
紫烟便差了门上的小子去后头巷子里看,到底离得近,一刻钟的工夫那小子就跑了回来,在二门上同她道:“管事他哥哥病了,米水不打牙。我方才去那会儿刚请了大夫过去,在门上就给几个婆子模样的人拦着拉扯哭嚎,闹得大夫都没法进门儿。管事瞧那样儿是动了真怒,从屋里头抄了条长凳出去就劈头要打,好不容易给小的和天冬拦住了,又在门口骂,说是什么便是没给抓进了府衙里去,若因这个误了他哥哥的秋试,必然要一张状纸告他们不慈。他哥哥要是有什么好歹,便谁也不用活了,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抵得命去。后头好不容易给小的们连大夫一道拉进了府里去,闩上了门才完事。”
紫烟听得这般说,就知道傅容一时半会儿过不来了,她吃不准夫人的意思,到底有些担心,于是又问:“那大夫看了可怎么说?”
“说是前头身子就不好了一阵儿了,只不过硬撑着,这会儿被急怒一激便全发作出来了。道不好说,让先吃了两副药再看。”
紫烟听着这话就不大好,不免难过。只是到底什么也做不得,于是叹了口气:“你且常过去瞧瞧,若是有缺什么,要什么的,就叫丫鬟进来告诉我。让看门的小子们都仔细些,若再有来闹的,先闩了门,叫一个去喊了宗郎,一个进内院来传话。”
那小子道:“这些都晓得,天冬还在那边不曾跟了小的回来,为的就是防那有事好两头传话。”
紫烟听着点了点头,打发了那个小子,一边想着要如何回去给夫人回话,一边慢慢地沿着游廊往内院里走了。
佘青躺在檐下梁上听了着半晌,等人都走了,才悠悠地落了下来,背着手缓缓朝前院走过去。
一路上碰见那些小子,便是昨日没有见过他风采的,一夜里也早听人说了,瞧见了他便涌上来,口中连连公子地叫,又问他从哪里习得的武艺,又问他可曾上过边疆。
佘青同他们扯了一阵儿,瞧着时近饭点,便朝着宗邯屋里头去了。
这种酷暑天头,熊瞎子就窝在软榻凉席上动也不动弹。佘青过去戳了戳他:“傻子,你可知道那个管家小子家宅落在何处?”
宗邯都不转过来,背朝着他道:“后巷过去两条街,你要做甚?”
“听人说他家里有人病了,少不得过去卖他个好。”
宗邯这才抬了抬头:“你去拱怂他做什么?”
佘青就嫌弃地看他一眼:“傻子,你忘了他那屋还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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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 十五
一直到了傍晚时分,傅容才抽出了空儿过来。才一天多没见,好端端个少年竟憔悴了十分。头发倒还梳得整齐,只是衣裳还是昨天那套,且还看着皱了些。双目里皆是血丝,目下一片青黑,纵然秦云之前便晓得他们兄弟亲厚,乍一见也不免有些吃惊。
因之前紫烟已经同她说过了傅容兄长生病的事情,她便直接问道:“你哥哥可好了些?”
傅容直挺挺地站在厅里,也不去旁的坐,微抿了抿唇,方才道:“下午醒的,喝了些府里送过去的熟水,只是吃不下东西,也吃不下药。”
秦云叹了口气:“我是不通医理的,并帮不上什么。你支两个小子过去侍候罢,若是缺医少药的话,自来取便是了。到底是佘青的不是,将人撵了去书院门口。他性子不好,我还道不曾伤人,却不想连累了你哥哥。”
傅容这才动了动,作了个深揖:“并不是佘公子的不是。我们原本住的那个夹巷冬寒夏暑,我哥哥身子原本就要弱些,性子又犟,照大夫说的早就落下了病根,只他不曾露出来过罢了。若不是叫这回的事情激了一激发作了出来,再往后便更无法了。况那些人本就是冲着我们来的,自他们糟践光了先父留下的那些家产,几年来不曾管过我们兄弟死活。如今瞧着我们稍好了些,便就寻上了门来,无端连累了夫人。”
秦云道:“这些事倒是不怕,只是依我的性子,是容不得人欺到头上来的。昨儿个你们前脚走,我就让人送了帖子去你老东家那儿。旁的不知道,只一件聚众闹事的罪名是跑不了了。也莫怨我心狠,头一回被人闹上门来若是宽了,再往后我这寡妇门户便也立不住了。”
傅容顿时就在她面前跪下,磕了个头。紫烟在旁瞧着心里一沉,觑了眼夫人的神色,并不敢说什么。
傅容已经道:“有一事要来求夫人,我也不为那些个人求情,便是曾经有过亲戚情分,前几年没有磨光的,昨日一日便也耗尽了。他们昨日若是不曾被衙役捉了去,我也定要一纸状词告了去的。哥哥是个读书人,重情重理,原先便是被逼成了那个样子,也不曾说过他们一句不是。哥哥替书院里头抄书判卷抵笔墨银子,我自懂事便开始做工,除了交去每年书院里头的束脩,留下的不过仅仅够糊口罢了。如此才过了几年安生日子,现今儿他们瞧见我们从夹巷里迁了出来,便想着来抠银子,也不管哥哥过一个月就要下场的人,竟闹到书院里头去了。我本不是无情无义之人,谁家没有几个混帐亲戚,只是我们兄弟俩不过就这一个盼头,苦熬了这些年,临到头来给他们作践了去,我是再忍不得的,思来想去,竟只有同他们断了宗,从族里脱出去了才能得些安生。”
秦云将茶盏放下,瞧了瞧跪在地上的人,然后道:“起来说话。”随即朝紫烟看了一眼。
紫烟便去将傅容扶了起来到一旁坐下,又给他换了盏茶。
秦云才道:“你若是铁下了心来,这不是甚么办不得的事儿。”
傅容立时便道:“此心已决,再无悔改。”
秦云点了下头:“莫道我站干岸儿说这样的话,你若想办这桩事情,倒没有更好的时节了。且让他们先在牢里磋磨磋磨,过了十天半个月的,那便没有什么不应的事儿了。且这些在你哥哥下场前料理了的好,等高中了,莫说这些攀高踩低的到时候死巴着不肯松手,那时再提这话,又难免着人议论你们一朝高飞便不认人了。”
傅容听了这话眼圈却又红了几分,就连说出来的声儿都有些颤:“我哥哥现下那模样,只求他好起来就是,旁的不敢多想了。”
秦云手指在几上扣了两下,而后道:“尚有一月余,不用多想旁的事儿,且先将养罢。”
等将傅容送走了,秦云便问了问紫烟那边到底如何了,紫烟便将之前那小子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了。秦云听过后应了声,就自行斟酌去了。
再说佘青那头,原本想着将傅容那里晾些时日,好叫他过后感激涕零。结果夜里又和宗邯为着谁睡里屋大闹了一场,佘青趴在外头榻上满腹不忿,又想到那一间间都空着的屋子,更是怨从中来。等第二日天明吃过早饭,就直接朝后边巷子里头去了。
他照着熊瞎子说的走过了两条街,瞧着一溜儿的低檐窄门,正不晓得那一家是正主,就听见前头隐隐的哭喊声。
这时候路上的人还少,就已经围起了不少在一旁看。佘青也循过去,走近了就听见那里在嚎什么侄子恶毒狠心,将亲叔叔冤进了牢里去,便晓得到了地方了。
佘青大剌剌地挤开那些人,看也不看哭倒在门口那两个婆妇,直接便要去敲门。
那两个婆妇却认得了他,立刻便要去拉佘青的衣襟子,一边放声嚎道:“就是他,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怂恿我那两个侄子去报官。那时候拿着条手腕粗的鞭子,将一众人都打得血肉模糊。这个烂了心肠的东西,怎么就没叫衙役抓了牢里去,苍天无眼啊!”
佘青险些给她抓了新衣裳,赶紧朝旁一让,随即冷笑道:“我还倒是什么东西,又是你们,真是人要寻死老天都拦不住。先头文曲星在那书院里,你们去闹了,给县衙抓了去。这会儿子文曲星挪动了,你们又来闹,不过仗着那些读书的不肯拉下脸来和泼皮叫阵,这会儿又来攀扯你佘爷爷。老子也懒得理会你们这类,且嚎着罢,回头也给衙役抓进牢里去了,才叫你见见他们手段。”
言毕他也不等人来开门,朝上一跃攀了墙檐,翻身就跃了进去。
外头人瞧见了那身手啧啧称奇,那两个婆妇是见了他昨日空甩了阵鞭子一个也未伤得,此时运了运气又要嚎起,却听得几个巡视的小吏遥遥喝道:“作什么呢!”
那两个婆妇昨日才见了衙役抓人,她们也被拉扯了两下险些一同陪了进去,这会儿听见官差的喝声,顿时连话也不敢回,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沿着墙跟便溜了。
那边佘青落在了院里头,却瞧着一个人也没有。天冬捧着个药罐子从伙房那边小跑过来,瞧见了他便眼里一亮:“佘公子,您怎得来了?”
佘青将手往身后一背:“听得管事家里人病了,故来瞧瞧。”
天冬也没问他是怎么过了那闩着的大门,直接就说:“在这边呢,挪到正房里屋去了。门口聒噪,那边离得远些。”言毕就转身朝里头走,“这不药刚煎好了,我正要送去呢。”
佘青早闻见了那药味,皱了皱鼻子跟在天冬后头,走到正屋门口就听见里头有说话的声音。许是听见了他们的声音,便有人走了出来。那人一身新桥色细布袍,瞧着如莲上月,竹间风。
佘青一瞧,心想这不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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