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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城罪案榜-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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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夏雷川背后的秘密,AFF又何尝不是深有体会。秘密,正是秘密让两人才开始的感情,就产生了裂痕。碍于工作的性质,夏雷川不能向自己坦白他的全部。还有,夏雷川又是把工作当成自己人生最大的使命来执行的男人。
这就相当于,夏雷川要把AFF排除在他大约百分之七十的生活之外。
以后只会有更加凶险的考验等待着两个人。如果分担这么普通又简单的事情,自己都没有办法达成的话。她还有信心充当好夏雷川背后的女人吗?如果她能够给于的只是口头上的支持,口头上的信任。那么有朝一日,夏雷川是不是就会离开自己,去选择那些更加适合他的女人。
不安又在AFF的心底席卷重来。
“老板,接下来去哪里?”
“沿着医院附近给我兜个圈子,尽可能慢点。”
结果,当司机第三次路过同一家医院时,奇怪的客人终于付了车钱。
“滋——滋——滋——”
医院附近商场的顶楼停车场采用声控照明。
脚步声所到之处,灯一盏、一盏地亮了起来。白色的灯光把夏雷川的影子拉得长长的,这样的场景难免显得有些毛骨悚然。
夏雷川缓缓地经过一排又一排的停车位。停下了脚步,他的视线映入的是一个熟悉的侧影。
是炎。
“你居然还有这个闲情给我设置陷阱。”
“赌一把。没想到你会乖乖地走入我的陷阱。害你昨晚伤上加伤,弄得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还你的人情了。”
听到对方敷衍的解释,炎从中感受到了一股寒意。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要是不出此下策如何能逼得你现身。”
“你拿自己跟我赌,我不意外。但你拿同僚的生命,逼我现身。你的下限呢!”
夏雷川看到炎疯狂的眼神。瞬间,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决定!他说服自己拿单亭亭的生命作为筹码,是建筑于两个大前提下的实验。炎效力于邓局,他既然受命“保护”自己,就同样会“保护”自己周边的人。
“既然知道我要抓你,为什么你还要救我?”
炎的答复是体力透支晕了过去。
炎失去神智到苏醒,总共才过了十一、二分钟。当他苏醒时,发现自己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他的手被手铐牢牢地牵制在一起。
“不要浪费时间做这些无意义的事情。”
夏雷川不理不睬,直径掐断了邓局呼叫炎的通话。
“这是去哪里?就算你要闯祸,难道你不会分场合吗?去警局什么都得不到。你以为带我去见邓局,他就会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你吗?那么简单,他最初就不会向你隐瞒我的存在了。”
夏雷川的表情很是凄楚。疾驰在道路上的车辆发出刺耳的刹车声。可是他停不下来。他已经别无选择,车子一开上高架桥,一切就都注定了。
炎还在做近一步的努力。
欺骗者的声音从未如此真挚,但是夏雷川依然没有改变主意。
“总之我今天就要得到一个答案。”
“昨晚我救了单亭亭,冲着这一点还不够表达我的立场吗?”
“最初单亭亭为什么会被人盯上?为什么你守在AFF的住处,甚至不惜暴露自己也要监视AFF的生活?”
“……”
“为了引起你的重视。”
“你成功了。”
“不,令你误会,就是我的失败。我本意不是要暴露自己的存在。我逗留在AFF的身边,希望引起你重视的原因,本意是要你更加关注AFF的周边。你怎么就听不懂。我算是发现了你人格上的一项缺陷:在你的头脑里所有事情都是围绕你所展开的。”
夏雷川无法辩驳。
“有危险的不是你,不是单亭亭。目标人物是AFF。前期所有的铺垫,是为了分散你的注意力。他希望你产生错觉。”
“我怎么才能分辨,这是不是你们设下的另一个圈套。你的说辞,也许是另一种动摇我的方式。”
“你脑子不灵光了。你原来没有那么迟钝啊!”
“说服我啊。”
“好啊。堂本之所以锁定单亭亭。是我想抢在他动手之前,先干掉他。单亭亭频繁出入你的酒吧,我就故意让他相信单亭亭才是AFF,才会产生了昨日的误伤。”
“你用人命做饵。”
“可惜堂本技高一筹,再也没有比昨日更好的干掉他的机会了。”
“你都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办事的吗?”
“有何不可?!”
夏雷川实在搞不懂炎坚持要保护AFF的原因。
其实在炎的判断里,比徐卓圆和邓局开战更让人感到危险的,是徐晓宇和徐卓圆开战;夏雷川和徐卓圆为敌。在他看来,当AFF的生活和夏雷川、徐晓宇联系在一起后,她成为了洪城局势的最大变数。即便如今夏雷川和徐晓宇都没有引起旁人的关注的势力。但没有人能够忽视徐晓宇和夏雷川的破坏力。
………………………………
5。 堂本的任务。第一节
炎催促夏雷川赶去救人。他只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证实了AFF在医院失踪后,夏雷川终于不再把炎的警告当作一个邪恶的玩笑。
“有人要杀AFF。可是为什么?谁会想要取走AFF的命?”
“职业杀手。而且是级别最高的那一种。”
“哔哔哔哔——”
老天爷存心要跟两人作对似得,越是紧要关头,就连车子也发出了需要加油的信号。
夏雷川心急如焚地闯过红绿灯,只希望汽车能够坚持到目的地。
路上,炎尽量简短地介绍了爱丽丝花园,这个跨国的杀手雇佣平台。爱丽丝花园原本主要在日本发展,崛起时间极短,后台势力不祥。然而在徐卓圆积极的应邀下,爱丽丝花园的有栖小姐在洪城开设了杀手雇佣平台的分部。
你问我有什么实质证据?
据我所知,邓局也雇佣了爱丽丝花园的顶级杀手。一个外号叫做“堂本”的日本青年。有栖小姐现在是两边通吃,都不愿得罪任何一方。既然有生意可做,只要大人物愿意花钱,她就吩咐堂本做事。
四起轰动洪城的命案,就是我与堂本联手完成的杰作。虽然我一次都没有正面和堂本交上手,但也深知他的实力远在我之上。
邓局的野心,你有目共睹。
为什么你还是不相信邓局会“雇佣”杀手替自己办事呢!
一想到自己的“信仰”在崩溃,夏雷川的腿就开始发抖。自己也替邓局办过许多违法的事情,但他从来都坚信自己是在守卫洪城的安宁。警方有许多事情不合适在台面上操作,的确要完成伟大的目标,就必须接受从多种途径解决问题。夏雷川本人就是一种达成目标的途径。他接受邓局的工作邀请,在警队里成为双面工作者。他通过不一样的渠道,打击罪恶。
直到这一刻,他还在尝试自欺欺人。
夏雷川的眼前充满了迷惑看客的烟雾,直到炎的出现。他的出现,验证了夏雷川心底最不愿意承认的一个预感。
秘密部门。
行使特权。
或许他的动机是正义的,但如果正义是用非法的手段取得,那么正义就已经名不副实了。
对维护正义的幻想和渴望。
郑局就是利用了夏雷川这种幼稚的信念。
“哐!”
门被打开了。
夏雷川的心房依旧一片漆黑。
不,他早已堕入黑暗的深渊了。
和章鱼的排泄物,一起沉沦海底。为了捕捉猎物,披上的伪装,最后蒙蔽了饲主的眼睛。不是“看不见”,是选择“看不见”。是自我麻痹,视而不见。他虽然非亲手作案,但手足犯案,既是自己纵有千万种辩驳,他都得负上连带的责任。
“你的理智去哪里了?为什么不相信我的话呢?我怎么活着回来的?洪城死亡率一直高居不下。除非有警方的支持,否则发生了那么多不寻常的事情。那些事情到底是如何瞒过市民的耳目的?这点你难道就从来都没有思考过吗?”
“恐怕连你都无法否认郑局想要超越‘高阁’的野心。只有和爱丽丝花园联手,他才有希望达成自己的心愿。”
“你一开始没有怀疑我与邓局,迟迟不敢找我们当面对质,就是因为手上缺少了关键性的证据。因为有两次命案发生的时候,我和你在一起。所以虽然死者是高阁的支持者,受益者是邓局。可是你还在犹豫。”
“我不妨跟你直说,那几条人命是爱丽丝花园给邓局的‘礼物’。堂本有出场的机会,是邓局不再相信我的证据。不但是我,你也逐渐发现自己被他‘抛弃’了。因为我们的存在已经满足不了邓局的‘需求’了。”
“为了登上更高的位置。有了更大的追求,更大的野心。”还在真理路上趔趔趄趄追赶的学徒,被远远地抛弃在后方。“我们都成了被闲置的工具。”
夏雷川仿佛听到了追赶的脚步声。想到自己的身份被暴露,他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如何是好。下意识地想要回到安全的领地。回到那个他熟悉的环境。
为什么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当季节轮换,事态局势发展到严峻的地步,他一无所知地站在原地。
炎的手狠狠地抓着夏雷川毫无防备的肩膀。他想要使用浑身的力气摆脱对方!
“夏雷川。你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周围的环境。”
炎怒视着夏雷川,向他喊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软弱了?想要证据是吧!我就是人证。听好了,我杀了人……”
夏雷川想要咬住牙齿,拼命反抗他害怕的现实。但是他无法否认自己看到的——
他看到的,分明是一双杀人者的眼睛。
嗜血的眼睛。
挚友的眼睛。
曾经的手足的双眼。
炎坦白了他消失的那段岁月。他清口承认自己是爱丽丝花园的外编成员。是爱丽丝花园这个神秘的组织塑造了如今的他,打造了杀手版的李孝。只有爱丽丝花园能够完成不可思议的任务。
在这个时代全盘抹杀掉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模样,现在呈现在你面前的形象。我无懈可击的新身份,以及我生存的意义。所有的一切都是爱丽丝花园一手包办的。”
夏雷川无法置信地瞧着陌生的友人,那个他曾经最熟悉,却又最不可能出现在人世间的人。过去了那么多年,如今只是噩梦而已,没错他宁可相信自己神经错乱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亲手抹杀我兄弟的理由是什么?为什么要心甘情愿地沦为工具?既然你看得比我通透,为什么你要变得如此?”
嚎叫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夏雷川。
他坚持要让李孝给他一个理由。让李孝“说服”自己不必逮捕对方。
理由?
你是在强行追问天灾人祸的理由吗?
理由,你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一百个,一千个。那样你就会更加容易接受它了吗?
因为原本被选中的人,当初最适合的人选是你。
最初的选择也是你。
当李孝无意中得知这个可怕的计划。他还有什么选择?
换做你是我,你会允许他人把这样残酷的命运加注于一个不知情的兄弟身上吗?
夏雷川痛恨的就是说这话的李孝。炎夺走了李孝的选择,李孝的人生。
无论是出于何种目的!夏雷川都不能原谅他,更加痛恨自己。自己,出于无知的缘由,用不公平的方式夺走了好友的一生。
于是乎,两人视线交汇处,整条街的灯光都熄灭了。
就算两人交换了立场,结果又能强上几分?
好得了多少?
没差啊!
一个换一个,没差啊!
“夏——雷——川——”
这一刻,又一次传来的声音。
“夏雷川。我自己的选择。不是被迫,是自主的。起码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做了一个决定,保住了最重要的信念。你是我警察生涯的全部,代表了我职业生涯最美好的那段记忆。你是我对这份职业终极的骄傲。所以你的存在,令我的失去有了价值。从某种程度来说我保住了我的骄傲。我的人生意义。”
我可以毫不犹豫地否定自己的人生,是因为我犯下无法弥补的错误在先。是我的信念有了空隙,才让人有机可乘。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错在我。和你无关。
真的与你无关。
你的自大,在我看来如此可笑。你凭什么认为,你能够左右我的人生。
我不过是走上了一条错误的逃生通道。
如今,我想要回头了。
就算晚了点。
我还有这个资格吗?
不应该发生的,但却发生了的事情。
因为这段慷慨激昂的独白,夏雷川感觉自己快要发疯了。他无法体会炎的选择。无法体会对方语气背后的坚定,以及眼中闪耀的光芒。他无法否认的是炎在使用仿佛谈论第三者时的那种口吻,讲述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时,眼神里煽动着一种可以称之为魔性的力量。
走火入魔的炎却是异常的耀眼和强大,强大到可以在瞬间夺人生死。虽然还没有动上手,但夏雷川明白以自己的势力已经斗不过炎了。如此强大的炎都不是那个妖物堂本的对手的话,AFF怎么办?
他们还来得及从堂本的手里救下AFF吗?
………………………………
5。 堂本的任务。第二节
AFF来到医院的大门口,对街刚好有一辆车拐了一个弯向她驶来。车停止行驶的位置,正好在AFF伸手足以打开车门的地方。又是另一个巧合。
AFF侧身,敲打车窗,示意驾驶者出示自己的身份。
对方直接从车里走了出来,直径来到她的跟前。“AFF?我是徐少的朋友,详细情况我已经在方才的电话里跟你提过了。”
“既然徐少能够通过你联系上我,为什么不能直接让我们通话?”
“因为有些情况在电话里三言两语是解释不清楚的。何况如今徐少的处境有些不妙?”
“他……”
“不,不是你想得那么严重的问题,硬要解释的话是父子矛盾。徐家两位老小最近闹得不愉快,因而徐少减少了不必要的社交活动。但徐少对你可是格外的惦记,加上从朋友口中得知你在四处打探他的消息,才有了今日的邀请。去不去,你想好了。我时间不多,你要是选择不相信我……”
AFF听懂了对方催促的潜台词。去还是不去呢?
夏雷川何时会回医院?
他要是发现自己又私自行动,加上会面的对象是徐晓宇一定会闹上一场。可是朋友有难,加上她的确在乎徐晓宇的近况。
“我去。麻烦你带一下路。”
AFF上车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马文辉隐藏的那道得意洋洋的笑容。她甚至都没有怎么注意到自己的临时司机有着异于普通人的气质。
当车子顺利地通过卓越门卫的循例检查后,AFF总算放下了戒心,那一刻她确信自己今晚能够见到徐晓宇了。只是很多事你就算能够猜到开头,都不一定能够感应到结尾。
马文辉姿态优雅地替AFF打开了后座的车门。他欣然地为其服务周到,毕竟作为送她最后一程的死亡引路人,该传达的绅士风度,还得表现。
献上羔羊,他已经完成了徐卓圆安排的最后一项任务。既然债已经还清,就别怪他送AFF上电梯的脚步轻快了起来。
AFF疑惑地望着停在电梯外的马文辉。
“我接下来还有工作,就不妨碍两位会面了。另外电梯会直接把你带到徐少所在的那一层。哈,忘了最后一件小事。”
洁白的牙齿,诡异的笑容,礼貌背后的轻蔑。没等AFF回味过来,马文辉赶在电梯门合起的最后一瞬间,居然用敏捷的手法顺走了她的手机。
AFF唯一能够用来和外界联系的通讯工具、求救工具,就这样被轻易地夺走了。电梯自动运行了起来。
等到独自一人,马文辉再度低笑了起来。他不断地低笑,一路走回车子。
完结了。
终于结束了。
他口袋里揣着离开洪城的机票。只要离开这里,天大地大他就不相信高阁还能把自己追回来不成。徐卓圆有他儿子一个麻烦就已经够头疼了。趁他忽略自己的空档,马文辉要是还没有吸取上次的教训,妄想和他斗的话,就真的是脑子秀逗了。
接着,他从车窗的反光玻璃上看到了一只眼睛。对方目光凌厉地盯着他的后脑勺好一会儿。
停车场四下无人,求救无门。
马文辉发现自己的四肢惊惧到完全无法动弹。
“徐老先生让我送你最后一程。”死神的声音就在马文辉的耳边响起,带着一种特别的口音,宛如词句里刻着异国音调。
“你是什么人?”马文辉怯怯地问道,他还想拖延一下时间。“或许,我有阁下感兴趣的东西。我们可以做一下交易?如何,和我做交易的人通常不会吃亏的。”
“你就是这样哄骗刚才的女孩子的吗?送她去死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为她着想。好啦!料理完你,我还得去取她的小命。你都不算是正餐。”
此时马文辉满心忿怒、悔恨,同时不断在心里痛骂自己的愚蠢自满,正是这样刚刚才会真的以为老家伙遗忘了自己。
前一次是倒在人满为患的行人道上。如今却凄零零地躺在后车厢内,等在窒息身亡。
原来,自己在无意间沦为了他人阴谋的陪葬品。
马文辉注定这一辈子都成不了气候。
马文辉就他妈的只能是一个附属品,即将要成为一具无名的尸体。
不甘心。
为什么他只能够躲在暗地里算计他人?为什么老天爷看不到自己的努力和急切想要出人头地的愿望?
为什么他永远都无法成为赢家?
不甘心。
马文辉不甘心地合上了眼睛。
警署内——
“小诚,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情?”包三荀追着李诚去了更衣室。
李诚不耐烦地甩甩头,想要摆脱那些不相干的烦恼。
“我知道单亭亭的事情让你觉得很气馁。你去了重案组之后,我还没有机会和你谈谈心。以前在同一组的时候,每天都有用不完的时间闲聊,怎么如今连见上一面都困难了起来。”
“我很累了。有什么不能等到明天再聊吗?”
“小诚,年轻人太急躁反而容易坏事。你的性格我之前就很担心。你为什么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在心里呢?学会和老人家沟通,难道很困难吗?”
“你见过我妈了吗?”李诚两天前,在警署附近见到疑似母亲的背影,如今在老包身上得到了证实。
“天底下有哪个父母不担心自己的子女的。既然你都把话摊开来说,我老包要是还拐弯抹角的反而显得小家子气。是的,我两天前和你妈喝了杯茶。小诚,发生了上次的事情你难道还没有吸取足够的教训吗?”
“知道了,我会找个时间和我妈谈谈。”
“唔,原本作为一个外人是不合适参与你的家务事,但我们既然有缘共事,我就不怕做一回多管闲事之徒。你这样是不行的,就算你不愿意听,我也要说说你。”
“我不是什么离家出走的青少年,也就轮不到你这个半吊子辅导员来啰嗦。你能不能不要来管我。”
“你还真的打算在警署常驻不成。你父母只剩下你一个儿子了,难道真要步了你哥哥的后尘,彻底断了李家的血脉你才会反省?!到了那个时候,你还能挽回什么?”
李诚索性闭上双眼坐在长椅上等待包三荀离去。看到他面无表情的脸庞,包三荀突然明白了。现在的他什么也听不到,他的眼睛闭上了,他的心眼也闭上了。李诚陷入了自己的情节,正在全心全意地和自己创造出来的假想敌斗争。这场属于他一个人的斗争,或许会在某一天,某一个清晨消失得无影无踪;也可能以年轻人头破血流的方式终结。
包三荀现在能够做的只是守候在固执青年的身旁,并且祈祷尽量别让可怕的事情发生在那个不幸的家庭了。祈祷迷途的青年在铸成大错前,及早回家。
医院的病房内——
晚餐已经放凉了。单亭亭一动不动地半躺在病床,注视着马路上亮起的一排夜灯。
其实就连她也不知道自己正在等待着什么。
或许是某个她期盼已久的答案。
护士来了又走了。
夏雷川一直都没有什么消息。
AFF半个小时前,接完电话就匆匆地离去了。
后来,李诚和包三荀都走了。
晚餐撤走后,病房里又只剩下她一人了。
今晚,她格外地感觉疲惫。麻醉药退了后,全身没有一处不再疼痛,或许是疼痛耗掉了她的精力。
单亭亭数着秒针,数着、数着,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为了取得夏雷川最终的信任,炎终于道出了一切:“堂本要干掉AFF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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