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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不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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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咱店里请你吃顿馒头还是可以的。”

    青年顿时感激涕零。

    馒头刚上桌,就在青年正准备吃的时候,忽而有人说话了。

    “这位小哥,跟你拼个桌可以吗?”

    青年抬头寻声看去,桌子另一头,站着三位衣衫整洁,气质非常的年轻人。

    三人中站在最前面的也应该是刚刚问话的年轻人容貌俊朗,他二十多岁的年龄,身材修长,腰间别着一柄华贵长剑,英气逼人。

    他身后的两位样貌却都很平常,一个穿着管家模样的长袍,一个穿着侍卫模样的便服。但青年作为学武之人,清楚感受到了那二人身上无形之间散发而出的气场,猜测绝对是高手。

    青年放下已经递到嘴边的馒头,细声说道:“可以。”

    三人落座,那腰佩长剑的年轻人自来熟道:“刚刚我听到了一些你和那掌柜的对话,小哥你有难处?”

    青年默默点点头,重新拿起馒头。

    佩剑年轻人按下青年的手臂,说道:“既然咱们能坐到一个桌子上,就说明你我之间有这份缘分。小二!”

    “给我们这桌上最好的菜,最好的酒!”

    青年顿时懵了,茫然问道:“这位公子你这是为何?”

    年轻人爽快笑道:“相逢即是缘,做个朋友嘛!”

    青年感动,正准备起身作辑时,佩剑年轻人止住了他,“别,咱习武之人不兴这个。”

    四人正好坐满一个方桌子,这时酒菜上桌。

    青年坐直身子,后知后觉道:“公子怎么知道我是练武的?”

    年轻人没有应话,只是说起了旁事:“你的证明文书丢了,等大试那天要怎么进考场呢?”

    青年恍然,他最近一直在想吃喝的事,还没空去想这个事情。

    年轻人笑笑,摘下腰间佩剑递给青年,道:“如果有人拦你,你就拿我的佩剑给他看。”

    跟着年轻人一同过来的那位侍卫模样的人轻皱了一下眉头。

    青年神情木然接过长剑,这时他才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

    “敢问公子大名?”

    佩剑年轻人笑容和熙,淡淡说道:“宋龙鸣。”

    宋龙鸣!

    青年如遭雷击。

    作为习武之人,他又怎会不认识当今风头极盛,大明第一江湖门派宋家剑炉的宗主呢?

    他赶紧起身,抱拳俯身,声音颤抖:“小生见过宋宗主!”

    宋龙鸣站起身扶起青年,笑道:“刚刚不是说了嘛,咱江湖中人不兴这个。”

    “距离大试还有几天,”他向后招了招手,“福禄?”

    那名管家模样的青年会意起身,从袖间抽出一张银票恭敬递给前者。

    宋龙鸣将银票硬塞给青年,抱拳拱手问道:“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青年神情激动,同样郑重抱拳行礼,他平复了一下激动心绪,话语掷地有声道:“在下萧索!”

    两人身体都是站的笔直。

    抱拳相对。

    那是宋龙鸣和萧索第一次见面。

    那时宋龙鸣已是东南的地下之主,而萧索还是一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武科考生。

    青年提着剑走后,那名侍卫模样的青年细声问道:“不怕他是骗子?”

    宋龙鸣微笑道:“是也无妨,我宋家别的不多,就是剑多银子多。”

    侍卫青年不禁苦笑,无言以对。

    “萧索……”宋龙鸣眯着眼看向远处的青年。

    视野内,青年腰挺得笔直,可看着背影却甚是凄凉。这时候已是春暖花开的时节,他还穿着一件破烂袄子,脚上是一双已经冒出棉絮的棉鞋,背上行囊厚重,几乎埋住了他的单薄身子。

    “真是有些萧索啊……”
………………………………

第四十七章·跟你有仇,所以想让你跟着

    东南后楚也是如今的新楚藩王府修建的富丽堂皇,占地极广不说,而且殿宇重重,其中亭台楼阁,花园水榭应有尽有。这还是大明建朝后,责令拆除了一大部分,要不然这楚王府比如今的京城长安看起来都还要雄伟壮丽。

    五十年前的诸侯九国里,诸侯楚国国力最强,五百年以降,中原向来是以楚国为尊。如今虽然大明称霸中原,但九州百姓,天下仕子,尤其是后楚遗民依然民心所向楚国。

    大明建朝后为稳固民心,没有将前诸侯八国皇室遗民斩草除根。而是开千古未有之首举,封了八大异性藩王。虽然这八大藩王没有实权,但随着时间推移,也都是在各地汇聚了不少民心。

    而八大藩王中又以后楚为首,东南向来是中原富庶之地,数十年间没有人知道后楚王姜擎苍私自收敛了多少财富,也不知道他历练了多少私兵与死士。

    这无疑是大明朝廷如鲠在喉的一根眼中钉。

    太祖驾崩前,弥留之际还在呢喃八大藩王不除,大明后患无穷,朕死不瞑目。

    等到太宗即位,这件事已是十万火急的重中之重。然而朱明和也知道消除藩王制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也不是那般简单的事情,更不是能办就办的事情。所以就在他即位的当天夜里,他就将这件事写在了太和殿的金柱上。以此提醒自己。

    三十年的积攒,无数个落子,终于到了瓜熟蒂落的一天。

    然而这一切在外界看来,只是蔡太师的一道圣旨,就解决了这件难事。

    所以今天,宋龙鸣才会出任新楚王。

    王阳看着眼前这位自己跟随了半辈子,身穿黑金蟒服的英武男人,眼神炽热。

    先暂且不去说这是不是朝廷的权宜之计,作为实实在在的一个江湖人,能做到像宋家宋龙鸣这样高度的,千年以降,屈指可数。

    他不禁想起了宋逸安,或许那孩子可以超过他老爹。

    只是,宋龙鸣已然是江湖中的皇帝,宋逸安想要超过他,岂不是要坐上江湖与庙堂双重皇帝才可以?

    一念及此,王阳不敢再想下去。

    他抬头望去,脚下三重足足八十一个台阶下,一排排一列列整齐站着人。

    后楚藩王府内的佣人,侍女,护卫,管家,在这一刻齐齐下跪。

    高声喊道:“拜见新楚王!”

    宋龙鸣只是挥挥手,没有言语,默然转身。

    宋家年轻宗主这次养伤,又是花了接近一旬的时间。

    今天林空竹来看他,宋逸安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就笑问道:“是想问本宗主什么时候放你回去?”

    林空竹不觉红了脸,轻轻点点头。

    宋逸安摆摆手作势让她退下,说道:“回家什么的先别急,本宗主又没亏待你,我又不……”

    他本来是想说“我又不会吃了你”,可转念一想,为保险起见,还是改口道:“我又不急着吃了你。”

    这可吓坏了林空竹,顿时眼泪婆娑,表情那叫一个委屈的看着宋家年轻宗主,意思应该是说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宋逸安自然不放在心上,不耐烦摆摆手,“还有事没?”

    林空竹泫然欲泣,神情黯然走出房间。

    宋逸安靠回床上,蓦地想起了那绿衫少女,不觉笑了。

    “绿鱼……”

    王依山作为一甲子前就成名的宗师,最近几天算是彻底拉下脸面,一天到晚跟着绿鱼,苦口婆心让人家跟他学剑。以前听说过为拜师大费周折的,还真没听过死气白咧的硬要收人家为徒的。这位活了两个甲子,如今整个大明江湖几乎所有有名望的宗师都要称呼一声前辈的老神仙,在一个还未及笄的少女面前,哪还有什么面子可言,简直是脸皮厚到可以横跨一线江了。

    宋逸安一开始听说王依山要收绿鱼为徒也很吃惊,要知道他能让前者教自己,其中大多原因是宋龙鸣跟王依山做了交易。如今他知道王依山为收绿鱼如此困难,关键是后者还极不情愿,顿时让他这个宋家年轻宗主感到无比郁闷。

    萧索自从上一次那件事后,就再也没来过宋逸安所居住的这间庭院,萧武期间来过一次,只是送来了一些疗伤药材,一言没发就走了。倒是那范长明,经常过来找宋逸安下棋,没有表现出多大敌意。

    今日,宋逸安与这位东南八万禁军的军师又在小院内拉开架势对弈起来。

    其实宋逸安的棋艺真不敢让人恭维,他这几天已经连败于范长明手下十三局了。今天如果没有奇迹发生,看棋盘上黑白局势,又是宋家这位年轻宗主败北。

    范长明微笑道:“宋宗主棋艺跟昨日相比又是进步了许多啊。”

    宋逸安也不谦虚,大言不惭道:“范先生知道我家芭蕉园一个叫青儿的女侍吗?她可经常败在我手上的。”

    除了一些机密,对于宋家剑炉山庄内的风吹草动,东南总督府都是一清二楚。而宋家山庄的芭蕉园,连平民百姓都知道,更不用说身为总督萧索的脑子范长明了。

    “大名鼎鼎的女八手嘛,范某自然听说过。”

    宋逸安很引以为荣,脸不红心不跳说道:“范先生,本宗主跟你说实话,其实不是本宗主的棋艺真不如你,只是本宗主伤势未愈,发挥不出全部实力罢了。”

    “只要给本宗主几个月时间养好伤,到那时在来对弈,你范先生肯定不是本宗主的对手,你信不信?”

    范长明连连点头说道:“范某当然信,宋宗主才智过人,为人中之龙,范某诚心不及。”

    “只是范某自知赢不了宋宗主,所以也就不自取其辱应战了。”

    宋逸安听出了范长明话有所指,不觉皱眉道:“这是下逐客令了?”

    范长明沉默不语。

    宋逸安见此了然,道:“本宗主后天就走。”

    范长明笑道:“宋宗主您不是凡人,范某怕后天就会败于宋宗主之手了啊!”

    宋逸安脸色阴沉的起身,“明日便走。”

    范长明笑容和熙,而后对着宋逸安作了一个辑。

    宋逸安想起了一件正事,说道:“跟你总督府要个人?”

    “谁?”

    “绿鱼姑娘。”

    范长明眉毛一挑,想了想说道:“这个我要问一下将军。”

    宋逸安摆摆手,“去吧,本宗主觉得萧总督不至于那般抠门。”

    范长明尴尬笑笑,转身刚走了几步。

    这时,宋逸安语气漫不经心说道:“都传你范长明是可扶龙之臣,朱家天子将你安排在东南,其用心你我心知肚明,萧索肯定也知道。”

    范长明顿时停住脚步,眼神凛冽。

    宋逸安道:“若将来有一天我宋家与朱家撕破了最后一层脸面,沦落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到那时身为剑炉的宗主,我绝不会让你走出剑州前往京城。至少,不会让你活着离开。”

    话音刚落,老罗突然从天而降,随他一起下落的,还有七条人影。

    不过那七人都是昏死的状态,直接坠落在地。

    这位还未束发就被称作将来可扶龙的卧龙国士,这时却是嘴角微翘,毫无紧张之色,继续抬步向院外走去。

    宋逸安看着前者背影,蓦的笑了笑,自语道:“扶龙么,有意思……”

    正如宋逸安所说,萧索没有抠门,准许可以带走绿鱼。

    绿鱼自然是一万个不愿意,王依山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暗自偷乐,心里一个劲夸宋逸安机灵,孺子可教。

    第二天离开总督府时,意料之中只有范长明一人相送,而且只是送出了总督府大门,没有再多送一里甚至是一步。

    这回王依山竟然出奇的自愿做起了马夫,宋逸安也不好意思再坐在马车里,就和王依山一左一右,坐在了马车横梁上。

    见王依山一直乐个不停,宋逸安觉得这是个好时机,就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王老前辈,这绿鱼是个可造之才?”

    王依山摇头晃脑,自信满满说道:“可造不可造,得看谁来造。”

    宋家年轻宗主闻言连翻白眼,转而问向老罗道:“罗叔你看出什么来了?”

    老罗放慢马速,淡淡说道:“看不出来有什么奇特之处。”

    这下宋逸安搞不懂了,他看向王依山,揶揄道:“难道王老前辈也想吃些野菜换换口味了?”

    没想到王依山竟生气了,吹胡子瞪眼道:“宋小子我告诉你,那绿鱼姑娘可是老夫的徒弟,别没事说笑她!”

    见这位老神仙真生气了,本来还想嘲讽王依山一句“人家还不见得愿意不愿意”的宋逸安将话咽了回去。

    他百无聊赖,转身钻进了马车里。

    林空竹因为之前宋逸安那句“不急吃了你”,一直都是提心吊胆。她见眼前这位绿衫小姑娘好像并无害怕的表现,只觉得小姑娘太小,不懂人世的险恶。

    此时宋逸安钻进马车,林空竹自然是不自觉往后缩了缩身子。而绿鱼,直接嗷嗷叫张牙舞爪着扑了上来。

    宋逸安苦笑连连,赶忙抽出腰间若水剑,抵住绿衫少女。

    “至于吗,没必要这么苦大仇深的吧?”

    绿鱼气呼呼坐了回去,大声质问道:“说,你为什么非要带我走?!”

    宋逸安笑着反问道:“带你出去玩玩啊,整日在总督府呆着,不无聊吗?”

    绿鱼茫然若失,觉得这话貌似有点道理。

    宋逸安这时又问道:“绿鱼我问你,你不怕我吗?”

    绿鱼瞪大眼睛,奇怪反问道:“为什么要怕你啊?”

    宋逸安苦笑,瞟了一眼坐卧不安的林空竹,自嘲道:“可为什么有人会怕我呢?”

    绿鱼后知后觉,又想起了自己的问题,“你还没跟我说你为什么要带我走呢?”

    宋逸安想了想,才很认真说道:“没有为什么,就是想让你跟着。”
………………………………

第四十八章·有杀气的神秘男子

    跟我有仇?

    绿鱼听到宋逸安这话,神色茫然,顿时懵了。她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跟眼前这位世子殿下结了仇。

    林空竹神色错愕,她以为宋逸安又要以跟自己说的理由来搪塞那绿衫小姑娘,没想到这宋家年轻宗主竟奇怪得说了这话。

    她心里清楚得很,这位行事古怪的世子殿下哪会跟一个小姑娘结仇,况且在东南总督府他们只住了半个月日子,哪有时间去结仇啊?

    结情还差不多。

    到今天,林空竹才恍然知道,无论有仇无仇,都是借口托词罢了。宋逸安一直都没说带走她们的真正原因。

    这时马车停下,宋逸安这些人已是走了大半天时间,路过一家酒馆,老罗就停下行程,想在这歇歇脚,吃些东西。

    王依山拉开车帘,笑眯眯说道:“小姑娘,下来吃些东西吧?”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宋逸安胸中郁闷至极,怎么也想不通这绿鱼有什么值得王依山巴结的地方。

    王依山自然是热脸贴了冷屁股,绿鱼还在想自己到底和宋逸安结了什么仇,没有搭理前者。

    宋逸安见自己表现的时候到了,就故意压低声音,道:“绿鱼,王老前辈不是在问你话吗?”

    谁知王依山怒目瞪了一眼宋家年轻宗主,而后变脸似的和熙笑道:“绿丫头不想吃东西,下车喝完茶也行。”

    兴许是被王依山吵到了自己的思绪,绿鱼冲他恼火道:“还有完没完?!”

    王依山悻悻然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吭声。

    这不禁让宋逸安郁闷得想吐血,他眼不见心不烦,先下了马车。

    林空竹紧跟着也下了马车。

    店小二见有客人,连忙擦了擦桌子,招呼宋逸安坐下。

    老罗拿出随行带来的银制餐具,而后坐在宋家年轻宗主身边,双臂抱肩,闭目养神。

    宋逸安跟店小二要了一些酒菜后,倒了一碗茶,正欲喝时,突然发现林空竹在看自己。

    他放下茶碗,一贯调侃道:“怎么,终于发现本宗主相貌英俊了?”

    经过接近一个月的相处,林空竹也是慢慢了解了这位世子殿下的脾性。知道他喜欢插科打诨,但从没见过他做过什么过激的事情。

    所以林空竹这次神情平静,问道:“宋宗主究竟为什么非要带我走?”

    没有见到预想中林空竹的娇羞娘模样,宋逸安颇有些失望,他慢慢喝下茶水,不耐烦说道:“理由早跟你说了,本宗主知道你问这个还是想要回去找那李书文,这个本宗主理解你,但本宗主还是要劝你别这么着急,该回去时,本宗主自然会让你回去的。”

    没有得到答案,林空竹自然不甘心。她也给自己倒杯茶一股脑喝下去,好似给自己壮胆,又问道:“那绿鱼姑娘呢,我能看出来你很喜欢她,所以你才将她带走?”

    宋逸安眸光凛冽,冷笑道:“林空竹,我其实没有你想的脾气那么好!”

    林空竹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失了言,连忙诚惶诚恐说道:“世子殿下恕罪,奴婢知错了!”

    话一出口林空竹心里就大喊一声“糟了”。

    这时酒菜上桌,宋逸安好像并没有因为林空竹称呼自己世子殿下感到生气,而是拿起筷子开始吃菜,不再搭理林空竹。

    林空竹怅然若失,心有余悸,小心喝了一口茶压压惊。

    这时,也不知是王依山说了什么花言巧语,还是绿鱼自己饿了,两人竟然一同走了过来。

    当然,是绿鱼在前,王依山跟条哈巴狗一样跟在后面。

    等这两人过来后,情况突然有些尴尬了。

    因为酒馆里的客桌都是四方桌子,之前宋逸安,林空竹,老罗三人已经落座,此时王依山和绿鱼过来,就只剩一个空位子了。

    王依山肯定是让绿鱼坐,而后者自然是心安理得坐了下去。

    绿鱼这一落座,倒是让宋逸安坐不安稳了。王依山毕竟算他半个师傅,以后宋逸安在剑道一途上想走的更远,少不了这位老神仙指点。想到这,宋家年轻宗主笑着起身,说道:“王老前辈坐小子这儿!”

    王依山本来对着绿鱼的和熙笑脸,一瞬间转晴为阴,冷着脸,闷声道:“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

    可是王依山一落座,林空竹又坐不安稳了。也是,作为主人的世子殿下都起身了,她一个丫鬟哪有坐着的道理?

    宋家年轻宗主看出了林空竹想起身,就淡淡说道:“你就安心坐那儿吧。”

    林空竹神情尴尬,安分坐了回去。

    得,整顿饭,咱宋家这位年轻宗主只能站着吃了。

    吃过饭,宋逸安为表现自己,故意和王依山换了位置,做起了马夫。

    王依山自然是一百二十个愿意,眉眼间都是笑,偷偷对着宋家年轻宗主好竖大拇指。

    而马车内,绿鱼见那烦人老头进来,不觉皱了皱眉。她朝对面伮伮嘴,不耐烦说道:“你坐那儿。”

    王依山听话得坐下去,然后一脸笑眯眯盯着绿鱼看。

    别说绿鱼了,就连坐在绿鱼身旁的林空竹都感到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

    绿鱼好像已经习惯了王依山的这种死缠烂打,她想起了一事,问道:“你跟那世子殿下是什么关系,他为啥那么怕你?”

    林空竹也一直好奇为什么,不禁竖起了耳朵。

    王依山哈哈一笑,没有正面回答绿鱼问题,只是又变相夸自己道:“别说是宋小子,就算是他老子宋龙鸣,见了老夫也得恭恭敬敬!”

    林空竹听了这话心中顿时骇然,她其实内心里对宋逸安没有多少敬畏感,毕竟都只是传闻里说的多一点,可宋龙鸣就不一样了,她经常听自家老爷说起过,而且每次老爷说宋龙鸣的时候,林空竹明显感受到老爷语气里的恭敬。她不觉抬眼看向眼前这位白发白须老翁,心里吃惊这位老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林空竹毕竟是成年人,想的多,绿鱼就不一样了,她始终不相信这烦人的老头会是什么顶大的高手。

    她虽然不明白那一天为何萧武,萧鼎两位将军都跪倒在地,但她从没觉得那一切就是因为王依山简单的两挥袖而已。

    “你别吹牛,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你为啥非要跟着那世子殿下做他的护卫呢?”绿鱼语气嘲讽说道。

    这下王依山不乐意了,要不是在马车里,他估计就要跳起来,“放屁!谁跟你说老夫是他宋小子的护卫了?”

    绿鱼顿时秀眉倒竖,起身呵斥道:“你说谁放屁?!”

    本来气势盎然的王依山顿时蔫儿了,赶紧陪着笑脸道:“是老夫,是老夫放屁。”

    绿鱼冷哼一声重坐回去,而后又狠狠瞪了一眼王依山才罢休。

    林空竹在一旁看的瞠目结舌,心里想着这老人变得也太快了。本来她已经相信了王依山的话,正在猜测王依山的身份。而此时又见这老人如此不济事的模样,突然又有些怀疑人生了。

    王依山嘿嘿笑道:“不是老夫做他宋小子的护卫,只是老夫与那宋小子的老爹做了交易,保证他这次出行安全罢了。要不然老夫为何对他那个样子他也不生气?绿丫头你见过老夫这样不敬主子的护卫吗?”

    绿鱼一想也是,老头的话还有些道理。

    王依山见事情有门,趁势说道:“说起来老夫还是那宋小子半个师傅呢,绿丫头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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