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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本三国志-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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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但凡他每次流泪,祖母都总是会清醒过来,吃力的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然后给他讲述孝康皇帝的事情。

    如今,故事还没有讲完,而祖母也不在了。

    这下子,他是真的变成了孤寂一人。

    “祖母。。。你见到了耶耶麽?”

    “给他说了我麽?”

    “咚!”刘獒只感到一阵眩晕,朦胧之间,侧身便倒了下去,脑袋撞向了地面上那坚硬的台阶上,在那一刻,刘獒似乎赶到一阵风朝着自己刮来,将自己牢牢的抱住,是祖母麽?刘獒想着,晕了过去。

    “獒儿!獒儿!!”天子抱着刘獒,慌乱的大叫道。

    周围的黄门宿舍全然惊愕,还没有缓过神来,就在方才,皇长子殿下摇了摇,便朝着侧面倒下,在那一刻,只见天子冲了出去,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将皇长子抱住,让他没有受伤,这身手,就连周围这些最为精锐的宿卫,都不一定能有!

    “愣着干甚!快去找太医令!!”

    天子怒吼着。

    小黄门飞快的跑了出去。

    天子吃力的将獒儿抱了起来,便朝着慈宁殿走去。

    “陛下。。奴婢来罢。。”韩门看着天子,有些担忧的问道,天子原先苍白的脸色,因方才的冲锋,又有了些赤色,额头不断滚落着汗滴,他吃力的抱着皇长子,快步朝着慈宁殿飞奔而去,天子已经数日没有进食,韩门害怕天子受不了这等的疲累。

    天子没有回话,继续飞奔,烈日高照,在这炽热的六月,身材庞大的刘辩,犹如一头巨罴,在宫殿间穿梭,浑身的衣裳都被汗水淋湿,紧贴在身上。

    将獒儿放在了床榻上,天子早已气喘吁吁,太医令连忙上前,开始把脉确诊。

    “陛下。。。皇长子殿下乃是劳累过度,又极为虚弱。。”

    天子转过头,看向了韩门,韩门被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国家,殿下数日不肯进食,与国家一般,奴婢也是劝不动他。。。”

    “为何不与朕说!?!”

    “这。。国家。。奴婢该死,奴婢有罪。。”

    “獒儿若是有半分闪失。。朕便让你陪葬!!”

    看着天子眼里的凶光,韩门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太医令医治了片刻,也就是喂水喂饭,刘獒的脸色这才逐渐有所好转。

    太医令又回禀天子,殿下无碍,调养片刻,便能醒来。

    天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松了一口气,坐在了刘獒的身边,冷冷看了身边的韩门,说道:“下次再有这般情况。。。唯你是问!”

    “谨喏。”

    过了足足两个时辰,刘獒方才睁开了双眼,头依旧有些眩晕,视线模糊,缓了许久,才能看清。

    扭过头,看向了一旁,大吃一惊,在他身边的,竟然是阿父!

    怎么会是阿父呢?刘獒心里慌乱,头又有些疼了起来。

    天子睁开眼,看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缓缓皱起了眉头,冷冷说道:“可曾好了些?”

    “好。。了。。些。。多谢。。阿父。。”

    “哼!不成器的竖子,你看你这虚弱的模样,如何像是朕的儿子?!朕还怎么放心将大汉江山交给你?呵!不成器!”天子谩骂了数句,猛地站起身来,双腿一痛,险些倒了下去,刘獒还没有完全清醒,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听到天子的责骂,也只是落魄的转移了目光,不敢再看天子。

    天子转过身,便离开了。

    刘獒躺在病榻上,眼泪却是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没有了祖母,这偌大的皇宫里,却再也没有了爱自己的人。

    坐在厚德殿里,天子这才开始吃饭,韩门在一旁,总算是安心了,天子很快便吃完了,沉默了片刻,又吩咐道:“日后,不要再如此松懈了。。。”

    “谨喏。”

    “让人去通知二郎与三郎罢。。。”

    “让二郎回来。。。”

    天子说着,却又无奈的叹息,三郎距离雒阳太过遥远,何况,他也不能急着离开倭岛,也就只能委屈他一下了,至于二郎,应该很快就能赶来罢,唉,兄弟二人,也有很多年未曾相见了,不想,却是在这样的局面下要重聚,若是阿母能看到二郎回来,定然会很开心罢。

    对于太后的逝世,百官们也很是悲伤,如今国事繁多,天子没有召开朝议,也没有大臣去催促,而是给了天子时日去缓过来,而尚书令邢子昂就极为疲惫了,日夜处理各地的事务,没有片刻休歇的时日,好在他麾下能臣不少,有郭嘉等人相助,邢子昂才没有累死在案牍上。

    若不然,他早就随孝康皇帝去了。

    刘默府邸里,诸葛亮也有些闷闷不乐。

    “殿下已有四五日没有出来了,袁公也很是担心,虽没有明说,可是他最近脾气又暴了些,华校尉说要不去皇宫去找找看,都被袁公一顿好打,如今还躺在榻上,动弹不得。。。”

    “恩。。”刘默点着头,没有言语。

    诸葛亮看着面前的师君,心里很是担忧,自从师君与袁公前往宁州,返回之后,他便一直如此,少言寡语,完全就是变了个人,终日闷闷不乐,常常发呆,其余时刻,诸葛亮惊讶的发现,师君竟然在练剑,他在府里动手弄出了个木人,整日便是对着木人练剑!

    这让诸葛亮实在是想不明白。

    “师君。。。亮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师君如此模样。。。师君既不告知与我,我也不会追问,可是,师君,亮还想听师君说说东濊的鱼虾,还想听师君为我解惑,还希望师君能够整日欢乐,不会忧愁。。。师君,若有什么大事,请告知与我,我愿与师君一同承受!若有半点退缩,便教我天打雷劈!”

    刘默浑身一颤,紧紧握着双手。

    诸葛亮正要开口,却又看到门外站着一行人,正在静静的等候。

    诸葛亮看了看,对着刘默说道:“还望师君莫忧!无论何事,都有我在。。。”,他大拜,这才前往大门,刘默抬起头,痛苦的天空,低声呢喃:“普里无忒泼拉。。。”

    诸葛亮来到了门外,打开了栅栏。

    刘獒站在门外,此刻的神态,与家里的刘默那么的相似,一种深邃的痛苦,清楚的刻画在他的脸上,从他的双眼里透露出,诸葛亮呆愣了片刻,连忙拜见,说道:“殿下节哀。”

    “孔明,起身罢。。”

    刘獒将他扶起来,说道:“我数日都没有去进学,不知孔明可能相助一二。。。稍后师君考校,我怕会让师君失望。。。”

    “谨喏!”

    两人便一同朝着袁术府邸走去,一路上,诸葛亮都在为天子讲解,到了府邸前,诸葛亮方才停了下来,门口的士卒们看到刘獒,连忙开了门,又上前劝慰,刘獒一一答谢,进了府邸,华雄便从内屋跑了出来,他来到了刘獒的面前,上下打量着刘獒。

    看着面前的刘獒,华雄脸上也有了些迟疑,他竟不知该如何劝慰,他想了许久,方才憋出了节哀二字,随后,无奈的拍了拍刘獒的肩膀,说道:“其实,也不必伤心,你知道吧,古时有个叫孙子的,他发妻死了,他又是敲锣,又是打鼓,极为开心,别人问他,你为何一点都不伤心呢?”

    “他便说,如今我的发妻,在另外一个地方,过上了更好的日子,为何要伤心呢?”

    “此人是个方士,他能看到我们看不到的东西,太后就是去了这么一个地方,跟孝康皇帝过好日子去啦,你不必伤心,知道了麽?”

    “知道了,多谢校尉!”刘獒回道。

    看着华雄认真的胡说八道,一旁的诸葛亮却有些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问道:“华校尉,这是何人教你的?”

    “是校尉啊,他给我教的。。。”华雄的脸渐渐肃穆起来,说道:“当时我们营在天水巡视,碰到了敌人,我们营里八百弟兄,只活下了十二人。。。袁校尉告诉了我这些,他们如今都在那个地方,过着好日子,再也不怕寒冷,不怕饿着,也不怕有人克扣军饷,多好啊。。。”

    诸葛亮沉默了下来,点点头,说道:“的确如此,袁校尉说的没错。”

    华雄笑着,因还有要事,便告辞离去。

    待他离去之后,诸葛亮才反应过来,看着身边的刘獒,说道:“其实那不是孙子,而是庄子。。。”

    “我知晓。。。”

    两人正聊着,袁术却已经走出了书房,看着远去华雄的背影,他不知想起了什么,哀叹了一声,看着他们,说道:“进来!”

    果然,袁术还是考校了一番刘獒,这才开始授课。

    等他讲完,诸葛亮迟疑了片刻,又问道:“袁校尉。。。有一事,我想询问。。”

    “何事?”

    “我师君在宁州,究竟出了什么事?”

    。。。。。。。。。。。。。。。

    而在此时,刘獒也离开了府邸,前往皇宫。

    宫门的宿卫禀告了韩门,韩门又去找天子,天子虽然不知道刘默为何会突然来找自己,不过,他还是让韩门将他带进来,刘默到了厚德殿,便朝着天子大拜,天子顿时注意到了刘默异常的神色,刘默回来之后,他记得也是如此,不过,他还以为,这都是因刘默过于疲累,如今看来,似乎别有隐情。

    “刘公,你这是。。。”

    “陛下,臣这番前来,乃是请命!”

    “哦?”

    “臣得知,司农之奏,要开发南方,大治地方。。臣不才,却愿为陛下治一州,定会全力以赴,不负陛下之望。。。”

    “你想去南方?”

    “想去哪个州啊?”

    “交州。”

    天子惊愕的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

汉志王符列传

    王符,字节信,安定临泾人也。游学不仕,隐居作《潜夫论》凡三十二篇,其论折于孔子,涉以申商,述论广博,万类见明。

    建宁三年,广征贤良,符数不受,大司农赐亲往辟之,符以书献,仁庙览之大悦,言天赐贤圣于吾。遂命射声校尉植往迎之,拜尚书令。时屯田方兴,符主持之,其行严厉苛刻,凡逆法者,必深纠之,豪族破伤者无算,朝臣亦多毁符,俱言“烹王符,灾不至”。

    符闻,傲曰:“桑弘羊安得与我同列?”

    符为人傲,不拘于俗,数与天子冲撞,仁庙尝曰:“非朕,何人得用王君也?”符曰:“使臣生太祖世祖间,岂止尚书令耶?”

    五年,平南蛮,降山越五十万众,扬州不能治,命符出治扬州,扬州近蛮夷,又多豪右,多为不轨。初下车,治威严,整法度,阴知奸党,一并擒杀,上下震恐。其后,广开湖渠、大作驰道,劝科农桑,整治百业,数郡兴旺,民皆诵其名。

    又于扬州以科功治百吏,能者上,庸者下,不德者黜,行之年余,扬州大治,符乃上书,请以科功法治天下,奏闻,群臣皆议不可,符以数言反诘之,群臣竟不能答。

    其后,与司空闻人公议政事,相善。

    符归扬州,又作战船百余,大练水师,出海远航,探于大壑,威凌外夷。以巨舟远行,遇张角、太史慈所率航船,留之,寻得夷岛,汉室舟师以行于远方。

    十一年二月,司徒何子薨,召归王符,拜司徒。寻以考核法取士,得贤良者多。

    然符为人傲,目无余子,视百官若无物,斥群吏若奴仆。其治扬州,以科功为法,以政绩为要,苛刻薄情,郡县遂以煎迫,百姓死者数千。

    十五年,民乱数起,符下狱议罪。群臣皆言当死,闻人公、太子为请之,符得出,乃深思熟虑,更革科功,新作律法以察百官。

    九月,与阳球作《汉律官裁》。

    百官每至朝会,必曰“请烹王符”,符不为所动。

    二十一年,以司徒送皇子协为陈留王。仁庙崩,太子即位,遗诏薄葬,道路流言以为新君不孝,符怒,大责群臣,命廷尉逮流言者贼臣朱寓、刘佑、杨乔等,罪以族诛。

    熹平元年二月,临泾井现黄龙。吏发农田现蝗卵,符往中牟视农桑,遇刺田间,卒,遗字曰:“蝗畏禽、火”

    符刚直苛刻,得罪者众,自释褐以来遇刺凡四十三,符死,民竟不哀。

    主使者周啟言之左右曰:“为国除贼,死而无憾也!”,与者五十四人,民咸谓之豪杰。

    天子怒,烹周啟,灭其宗族。

    此为史官山岳不动所书,特赐金十两,其余史官,亦可书写,一旦采用,赏金十两(十元)。
………………………………

汉志闻人袭列传

    闻人袭,字定卿,沛国人也。家贫,以献礼破家,父母不幸,及长,为郡县吏。桓帝末,位太仆。

    建宁初,拜冀州典农中郎将,主屯田事,袭亲率农桑,垦田百万。时,天子初治屯垦,田垦千万,地至七十百万,府库充盈,家有储粟,卅年以来,百姓始知有生民之乐。

    进司空。

    五年,天子欲用郑玄之策牧牛。袭献计曰:借民牛一岁,还并与息,不用千钱之费,国家犹有余利,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也。

    奏闻,上喜,用袭之计,数年,牛大蕃息,官民皆得其利,赞之不绝。

    袭善财计,有急智,上用之主国计。凡用事,问袭,袭每言国库空虚,急之,则奇计必出,国家少用功而多得利,上益知袭才,多亲爱之,谓之管子再世。

    建宁驰道成,东西通达,便利,郡县多愿作驰道,费多功少。袭议复开漕运,因势利导,交通利。

    时豪右多蓄奴,匿私避税,王符治扬州,整户籍,斩豪右,扬州大治。袭建议效之,复订天下户籍,计丁口六千四百七十七万。

    段颎破鲜卑,取其地,地广人稀,议迁幽凉民垦,需钱四千万。袭献策,置贺州、新州,招百姓无田及诸胡向汉者,并与戍卒屯田,不费国帑而地自辟,司徒何子笑曰:闻人君,后日司徒也。

    崔寔作《四民月令》,袭置卖千钱许抄录,又作精本,以万钱易之,天下恶其人而望其书。

    颖川钟敷作《恶金说》,议复盐铁专卖。上命袭作冶场,无禁民间盐铁。

    扬州刺史王符入朝,袭与之交,相善。百官常请烹王符,其后,亦有请烹闻人袭者。

    七年末,令行贾不及千钱,四十税一。

    九年,袭议作河北运河,以通漕运,上迟疑,命与司徒何子商议,袭数与何子论,何子知其志,言于天子,遂许之。袭赴冀州访察,前使护乌桓校尉董卓征辽东,捕野人筑幽冀驰道,今亦用卓捕辽东野人开河。

    运河成,幽州粮过海至大河,过高塘、濮阳、官渡、白马,达雒阳,槽转山东粟,不复称艰难矣。复议作西北运河,连雍凉并州。

    十二年,以四科取士,袭与司徒王符监其事,以故相殴,罚出私钱供纸三千。其后,与王符恶,群臣每言烹王符,袭必率其先。

    冬,白灾至,边州诸郡初定,积蓄不盈,冻馁千余,天子不得寝,遂北巡边郡,袭从行。司徒王符见西域商贾,闻其国风物,又得棉,乃上言益通商西域,获其利,袭亦同意,请主其事,不成,请斩王节信。使韩约往贵霜。

    汉商人行西域,多贩丝绸、茶叶,取其黄金及珍奇异物,或言丝绸贩至西极可与黄金等,又茶叶、大黄润身,西人必需,丝、陶之宝,王公富人所好。遂过凉、益,堪察贸易事。

    益州民好事鬼神,淫祠多滋。袭以位居三公,生财有道,益州有祠曰财神,号闻人公,为商贾及百姓求财者多拜之。袭至汉中,贾人皆以为神,凡所令莫有不应者。

    归雒阳,病笃,天子数问疾。

    商队数年归,聚利无算,或言当汉岁入。袭自归京久病,闻其获至,竟立奔之,计六日得归库。

    建宁十六年二月,沛国井现黄龙。

    三月,卒,年七十一。

    袭以家贫故,性甚吝啬,日不复膳,夜不燃烛,物用之经年不易,时人谓之一毛不拔。

    其主国计,每问必言国库空虚不可用,去之,太仓满盈,道毋饥人,其家余财三十五钱。

    及死,天子泣曰:“失朕一臂。”以袭家贫故,赐金五百,并与珍宝珠玉,为治丧。追赠富民君,谥曰成,无子,取族子为嗣。

    初于考场与王符殴,以其弟子马均试中私窃白纸故也。事闻,上震怒,出令与袭,袭见令,色变,面若死灰,忽忽亡去。人旁观之,乃命袭自出钱供白纸三千。及今,考核用纸皆作字曰:故闻人公所赠。

    公初与王符交,志同道合,相善。后以故殴,多有隙,十五年,以科功法致滥官害民,下狱,群臣俱言当死,公与太子力劝之,得免。

    自闻人公去,袁逢、卢植相继掌国计,然其守犹不足,生财亦阙道,然以公故策,国家无有忧患。及天子圣仁,作济民府,惠济百姓,支出繁复,国库竟不能与。及司空植梦遇闻人公,追讨国帑,植愧不能与,公乃授之策。惊寤,书策奏上,以司轻重之权,主货币之事为要,行之数载,国不益赋,而海内用足。至于今,汉以铸币之权,不费弓矢而万国咸伏,然其怪诞不足信也。

    袭尝与孝康微行京师,得弟子马均,善奇技巧思,尤工鲁墨之术,冶石炭,作水车,人谓当世公输。初为扶风县令,免,后为议郎。

    此为史官山岳不动所书,赐金十两。


………………………………

第0471章 熹平新令

    “交州???”

    “刘公啊。。。你也近半百之年了。。这交州偏远凶险,朕怎么能让你前往呢?何况,这朝中,还需要刘公这样正直的人来相助朕啊!”天子有些迟疑的说着,他是真的不希望刘默前往交州,交州那个地方,除宁州外,便是最为荒凉,最为贫穷的地方了。

    荒凉贫穷倒也罢了,还有很多的猛兽,山林之中,危险数不胜数,很多前往交州的大臣,都是病死在了那里,尸骨都没能回来,天子心里,对百官都有自己的看法,像董卓,虽会做出一些混账事,但他定然是贾诩之后的太尉,他是最为合适的。

    而刘默,在天子心里,是要接替卢植的。

    对如此看重的大臣,天子如何能安心让他前往交州呢?

    刘默说道:“陛下,交州内外,扶南真腊,臣知其言语,明其道理,何况,开发南方之事,交州最为重要,扬州经过大治,如今也是富裕地区,益州因通商之事,亦不弱与扬,荆州地大物博,治理亦不难,唯独交州,最为艰苦,臣请前往交州,还望陛下应允!”

    天子没有回话,看着刘默,看了许久,长叹一声,说道:“也罢,刘公此番前往。。。多多保重。。。”

    “多谢陛下!”

    。。。。。

    刘默返回府邸的时候,诸葛亮已经在院落,正在喂养鸡鸭,刘默走了进来,没有多说,便开始做饭,两人面向而坐,吃着饭,诸葛亮说道:“今日,袁公与我说了。。。”

    刘默一愣,看着他,“袁公此举,着实不该。”

    “若是师君心里不安,不能原谅,亮愿前往宁州,手刃仇敌。。。”

    刘默右手猛地拍在案牍上,打断了正要言语的诸葛亮,他说道:“不可如此。。。我原谅了他,你若是敢私自行事,我定不饶你。。。明白了麽?!”

    诸葛亮点着头,说道:“弟子明白。”

    “恩。。。还有,几日之后,我要前往交州了。。。”

    “交州?”

    “曹司农上奏开发南方之事,我是最为合适的人选,去往交州,定能使交州大治。。。”刘默又说了些自己的谋划,诸葛亮认真的听着,他自然是相信刘默所言,刘默前往交州,定然能够让交州大治,他想了片刻,说道:“师君这番前往,定是数年不能往返,不如,亮随行。。。”

    “亮不才,却也愿相助师君。。。”

    “不必。。。你若是走了,天子定然会怪罪的,殿下那里,还需要你相助。。。”

    “唉。。。”

    “殿下心仁。。。你日后多多帮扶,若是有大事,便可寻袁公。。。。不过,不可治公羊。。。”

    “谨喏。”

    嘱咐了数句,气氛又有些沉默了下来。

    “照顾好自己。。。可与我书信。。。”

    。。。。。。。。。。。。。。

    次日,天子以侍御史刘默为交州刺史的消息传出,百官欢庆,这厮终于是离开了!当然,也有不少大臣,上奏反对,其中便有曹操,袁术,蔡邕这些人,就连司徒卢植,也是急忙面见了陛下,希望天子能够改变决定,天子也是无奈,不是朕要他去,是他自己要前往的,朕都阻止不了,为之奈何?

    诸葛亮帮着刘默收拾东西,天子派出的宿卫在院外等候着,天子怕他出事,特意安排了二十多位精锐的宿卫跟随,刘默还是少言寡语的,心里尽管不舍,依旧没有多说什么,收拾好了东西,装上了车,刘默便要与诸葛亮告别了。

    “师君。。。此去,定要多多保重!”

    “恩。。。”

    诸葛亮大拜,刘默起身,便要上车,诸葛亮忽然问道:“师君!普里无忒泼拉是什么意思??”

    刘默愣了片刻,回过头,看着诸葛亮,说道:“这是我幼弟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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