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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总裁别乱来-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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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一眼沉默坐沙发上看电视的凝空,苏湘淡淡开了口,“已经九点多了。弄云既然还没有回来,你也不用等了,先回房间去睡。”

    “我可不可以去客房睡?”虽然怕这家人怕得要命,压根儿不想跟谭弄云有身体接触的凝空,还是不怕死的开了口。

    “干什么?昨晚你们不是一起睡了?都是迟早的事,装什么矜持?”女人关掉电视,起身淡瞥她一眼,随即转身向楼梯走去。

    你大爷,就算睡过,也不代表就做过好不好?瞪着苏湘淡淡然离去的背影,凝空在心中怒吼丫。

    然后,握拳、咬唇、磨牙,她还是很没骨气的进了谭弄云的房间。

    即使知道这是那男人的房间而辗转反侧,心神不宁的凝空还是在半夜入了眠媲。

    也不知过了多久,即使是在梦中,她仍感到了一阵窒息的难受不适。蹙眉辗转醒来,便见谭弄云压在自己身上,死命掐着她的脖颈。

    原来不是做梦啊!在心中自嘲一笑,凝空既不挣扎,也不愤怨,只是表情平淡的仰视着他。

    早就受够了,既然想他亲手弄死自己,就随他!免得整天被他胁迫欺压,活得身不由己。

    见她把自己视如空气一般淡漠对待,谭弄云顿时泄气的没了发怒气势,拉直她气喘吁吁的身子,声音沉哑的低吼,“为什么不反抗?哭啊!你一哭我就心疼下不了手了!”

    “为什么要哭?”凝空慢条斯理的整理被他压皱的浅紫睡裙,目光平然的直视他。

    “你今天干了什么?”瞪着她,男人目光变得黯沉,满满都是阴戾,好似窗外的天空,漆黑庞大得几乎要将她盖灭。

    “在广场等你同事送我回来。”凝空边答边伸直双腿,平放在床上,以免裙底风光泄露。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跟司徒岩说话?你一天不勾搭别的男人,就会死是不是?”突然用力捏住她圆润粉嫩的下巴,男人神情暴怒的吼问。

    这房间就这点不好,不管里边吵得怎么天翻地复,外面却丝毫听不到一丁点声音。

    凝空不想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怕一不小心再次触怒这只喜怒无常的狂躁老虎。

    仍旧紧压瞪视一言不发的凝空,谭弄云抓起她床边的手机,搜寻她跟司徒岩以前的通话纪录,拨打了过去。

    “喂!”仅五秒,电话里便传来,司徒岩低沉磁性而微带茫然睡音的魅惑嗓音,凝空顿时气结。

    这个姓谭的男人,真是越来越小肚鸡肠张狂无理了。都凌晨两点,他非得扰人清梦,有事不能明天再说?

    气恼的同时,凝空又觉得惶惶不安。要是谭弄云问起今天他为什么找自己,而他又不顾及自己的处境坦白告之…

    老天,她可以预见等会儿有场暴风雨等着她了。

    果不其然,在凝空忐忑不安欲言又止的为难目光中,身上男人阴气沉沉的开了口,“司徒岩,我警告过你,不许再对她纠缠不清。你昨天去朝阳广场干什么?”

    “呵…兴师问罪啊?”一声嗤笑,司徒岩语调平淡的道,“我就是跟易扬凑巧路过那儿而已。看见她也在,还是防备我防备得要命,就劝解她不要再提防我,我以后都不会再招惹她。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听见了居然高兴坏了,举止错乱得拉我的手感谢不尽呢!”

    “真的?”狐疑瞥一眼愕然而惊喜的凝空,谭弄云神情软化了些许。

    “不信你可以问她。”

    “没事了,你继续睡。以后都不要再联系她。”嘟一声,司徒岩没得说一个字电话已挂。

    黑暗中,俊润无双的男人默视手机上的号码,想起白天那女人泫然欲泪的无助神情,再联想到她此刻正在遭受谭弄云的凌虐。

    他的心头,没来由的一阵烦郁不耐。就好像知道自己曾经任意玩赏调弄的玩具,现在却被人肆意毁坏,他不仅不得开口表示不满,甚至连看一眼的权力都没有。凭什么?我司徒岩曾经那么讨喜容溺的玩具,被你这么糟蹋荼毒,我不但不得过问,甚至还得遭受你的威胁对她不闻不问?

    男人不甘被迫转让的强势占有欲,不知不觉间,已转换为对那女人的怜惜同情。

    如果她在我这儿,我一定会好好待她,让她天天笑逐颜开,而不是现在的草木皆兵,愁云满面。

    “岩哥,谭先生也在呢。要不要开车上去打声招呼?”小学校门外十米的过道上,驾驶黑色奔驰的清秀男人,对后座紧盯被谭弄云搂抱的青色倩影的司徒岩,微笑着问。

    “不用了,走。”男人收回视线,淡淡吩咐一声。

    脑海里,却始终挥不去她方才被那男人摸额头时,脸上那抹痛苦而凄然的可怜神情。像只困脱逃不得的惊慌小兽,无助而惹人怜。

    今早挂掉电话后,那男人究竟又怎么对待她?今天的她穿着一件浅青色的针织长裙,还化了个淡雅精致的妆,整个人看起来真是清纯粉俏极了。

    可惜,即使白金耳环、半月翡翠、鸽子蛋大的钻戒,周身充满珠光宝气,也掩不去她毫无快乐可言的沉郁神色。

    在车子掉转即将离开的一刹那,司徒岩又瞧了那张曾经天天戏拥的清致丽容,继而拧眉气结。

    刚才她一直侧身对着这边,他看见的只是她的左脸。可这会儿她转过身,他清楚的看到,她的右脸即使被妆容遮掩,隔着老远仍可以看见肿痕。

    那男人,今早又打了她!他都没动粗过半分的迷俏丽脸,竟然被姓谭的掌锢!他不甘不愿出让的玩宝,竟然在无时不刻遭受姓谭的凌虐!

    伴随着“砰”的咂窗声,专心转车的清秀男人听到了玻璃碎裂在地的声音。

    惊慌回过头,便见一脸阴鸷的皓朗男人,正呼吸急躁的望着窗外,而他的手,正滴滴的往下淌血…

    校门口前,谭弄云边给僵站不敢乱动的凝空拢好围巾,边声音轻柔的低语着,“宝贝儿,出门前我说过什么,都记得了吗?”

    “记得。”头也不敢抬,凝空害怕面对门口过往学生家长的异样目光,低声应着。

    “我说过什么?”抬起她被腮红调润的苍白脸庞,男人直视着她柔柔的问。

    “除了工作买东西,不许跟除了家人外的男人说话。放学就要回你家。”双手握成拳,她机械的重复着他今早的话。

    她当时因为反驳一句,立马遭受了他一个耳光。

    “说错了,是我们家。”摇摇头,他笑容温柔的指正。

    “我们家。”面无表情的跟着重复,已经许久不知笑是何物的女人木愣开口。

    “真乖。”温软唇瓣在她额头蜻蜓点水的一琢,也不管周围人群的惊呼目光,男人昂然阔步离去。

    机械的移动脚步,凝空木讷的踏进校门内。

    “老师,你跟你男朋友好肉麻啊!”一声清扬带笑的戏谑话语在身后响起,本班的学习委员跟上她。

    回给小男孩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郁笑容,凝空步伐沉重的继续挪步前进。

    整个白天,一想到自己往后毫无自尊自由的地狱式生活,凝空就忍不住心神不宁。

    上语文课,她拿出军事杂志;改作业把对的题目填了叉;吃完的鸡骨头挟回饭中,里面的芹菜反而扔到地上;主任叫她去取白色草稿纸,她拿回的是卫生纸…

    一连串的反常举动,终于让对面批改作业的数学老师兼班主任何丽,困惑问出声,“霍老师,你没事?”

    “没…没事…”楞楞抬起只顾改作业的头,女人目光黯茫的漫不经心答着。

    “真的?”何丽明显不信。

    “嗯。”冲这个面相平淡温和的中年女人,扯出一个毫无悦意的笑容,凝空点头应了一声。

    “那个,霍老师…”邻桌的秦老师轻戳了她肩膀一下,咳嗽一声,声音平和的提醒她,“你改的,是我们班的作业。”

    “啊?哦。”神魂游荡改作业的凝空,霎时回过神。尴尬的微抿唇角,将改得乱七八糟的作业本还给秦老师。

    “霍老师…”收回作业本,看着上面一片狼籍的勾叉红号,男人清隽恬和的面容露出一丝好气之意,“你拿的笔,是我的。”

    “嗯?”微微一愣,凝空窘迫的把笔还给他,嘴里不迭的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和何丽对视一眼,秦老师关心的轻声问,“霍老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没有。”凝空暗叹摇头。

    该怎么坦白,自己最近被一个魔鬼纠缠威胁,以后甚至一辈子屈服在他自私暴力的凌虐下,还不得开口跟人倾诉?

    “我看你一整天都不在状态。反正也快放学了,你现在又没有课,要不你先回家。”何丽笑着说。

    回家…!回到那个男人身边?继续遭受他阴阳怪气的时不时爆发?老天,她不要。

    “不!”口随心动,她一下子站起身,猛摇头大声拒绝。
………………………………

又给我找了个情敌,我该怎么罚你?

    “学校是学习的地方,放学了不回家,现去哪儿呢?”一声浑朗轻笑,出自办公室门口。

    听到这道曾经心暖无比,现在却恐惧万分的沉厚男声,凝空的脸色瞬息大变。

    刚才的话,他…他听到了…完了,他肯定已经生气,回去他会怎么收拾自己?!

    凝空仍在硬缓缓回头,何丽和秦老师已站起身,礼貌朝男人开口,“先生你好,不知道怎么称呼。丫”

    “我姓谭,是霍老师的未婚夫。”男人话说完的一瞬间,凝空浸满汗珠的右手,已被他宽厚带着薄茧的温热大手扣住。

    未婚夫…!他们不是说好三个月才订婚吗?为什么谭弄云这么快就将这层关系公诸于外?他就这么迫不及待,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玩物?

    在何丽和秦老师了然而暧昧的笑意目光中,凝空任由面带微笑却眼神含冰的谭弄云,一路沉默的牵着出了学校大门。

    进了后车座,凝空还没有缓过一直跟着这个阴沉男人感受的压迫窒气,他突然打开车门挤了进来,手往她头上伸媲。

    凝空瞬间有如惊弓之鸟,下意识的闭眼咬唇,他又要打她了…

    岂知,闭了半晌的眼,预想中的疼痛却丝毫感觉不到。

    女人畏畏缩缩的半睁开圆润杏眸,便见到谭弄云只是弯扬温赤薄唇直视她,手仍定格在她头顶上,却口吐轻柔话语,“这么害怕我打?”

    原来只是虚惊一场…她已经被他习惯性吓成惊弓之鸟了,一抬手总以为他是要对自己动粗。

    凝空心中越想越屈闷,神情偏偏不敢表露一丁点儿。只是圆睁着湛亮如星子的双目,紧抿嫣红得几欲滴出红汁的丰润小嘴,身子微抖的瞅着他。

    一低手,谭弄云摘掉出校门前风吹落到她头上的树叶,微微低叹,笑容是好气又无耐,“凝空,你就不能乖乖听话,让我不要那么多烦恼吗?”

    “我没有。”心中苦叹,她咬唇嚅嚅低喃。

    她现在被他整成人不人鬼不鬼的疯子,都快崩溃了。他既然叫她往东,西边哪怕有免费的金子可拿她也不敢过去。她哪里不听话了?现在这世界上还有比她更苦憋,任人宰割还不得反抗的呆瓜吗?

    “真的吗?”男人仍旧微笑,鹰一般锐利的眼神却含上犹如恶魔的阴飒之气。

    凝空不愿目视的低下头,声音低若蚊蝇,“真的。”

    “可是,我刚才听到你不想回家呢!你想去哪儿呀?”谭弄云笑意浅雅,执起她下巴的手,却使足了力道,让她感觉疼痛不已。

    果然来了,她现在最害怕他问起这个。

    “说呀!亲爱的。”

    老天,他居然在咬她的手腕!

    虽然在外人看来是在轻吻,可个中的痛意,却只有她自己心知肚明。都流血了,隔着深蓝的车窗,车外人看不清里边的真实状况。

    疼得淡眉紧皱,凝空仍得找理由辩驳,“不是…不是没下课吗?我不能无故早退。为人师表,更应该以身作则。你一直暗中叫人跟踪我,我…我敢去找别的男人吗?”

    “算你拗得有理。”满意一笑,男人放开她血珠不断渗出的右腕,沾着一滴血渍的温唇改去亲吻她的脸。

    女人无耐闭眼,两手无力平摊在腰侧,心中愁惧之意如草原一望无际。

    要是身边这男人是于况融,他一定不会这样狂炙对待她。面对着他,她完全不需要憋忍怒气。他总是说对她做出怎样的出格惩罚,被她一个冷意眼神一吓,两泡眼泪一压榨,什么怒意都往肚子里吞,更不会打她。就算被她气得不行,宁愿虐待自己,也不忍对她下毒手。

    禽兽,果然是要对比出来的。她现在不恨于况融,甚至有种异常诡异的感觉,要是他在这里该多好,要是他还愿意像以前那样做她的保护伞,该有多好。

    她宁愿跟的是他,而不是眼前这个对她兴奋上下其手的暴虐男人。越跟这男人相处,她越发觉他不为人知的魔性一面。他怎么能隐藏得这么好?所有人都被他瞒过了。要是早一点发现,或者司徒岩早点告诫,她不至于弄到现在收不了场。

    司徒岩…!一想到现今的一切,归根结底都是因他而起,凝空就恨得咬牙切齿。

    第二天放学,凝空跟谭弄云去喝了咖啡。她没兴致,可这男人有,一路上,始终笑容可掬的对她嘘寒问暖,温柔态度一如从前,让她极其受宠若惊。

    若不是手腕的咬痕仍清晰可见,她都有种这男人最近的性情大变是假象的错觉。

    刚走出咖啡厅,远远便看见司徒岩沉容朝他们走来,谭弄云一直微笑对凝空说话的笑容顿时褪去。

    就连她眼神也含上冰冷之意,把他视作陌生路人一般,就要跟他擦肩而过。

    “屁股,跟我走。”司徒岩话音刚落,双手已稳稳抓住了她。

    谭弄云脚步顿时一沉,目光如火的瞪视他,声音冰寒如刀的缓缓道,“看来我昨天说的话,阁下是打算当耳边风了。”

    凝空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眼神却充满幸灾乐祸的快意。他敢当面挑衅谭弄云,这下有好戏看了。

    直昂昂站着,凝空纹丝不动。

    谭弄云想扳开司徒岩抓她的手,他却握得更紧,形状优美而不失英气的眉峰也紧拢着,声音沉凝的又重复了一遍,“屁股,跟我走,这人会毁了你。”

    “你以为跟着你,我就会万事如意?”一声哼笑,出自眼神嘲弄的甜致女人口中。

    “司徒岩,别挑战我的耐心。”缓缓扬起手,男人清雅脸庞浮起毫无悦意的淡笑。

    即使不关自己的事,凝空仍情不自禁的缩了下肩膀。这是他异常生气时的征兆。

    “是吗?那我倒想试试,太子爷想把司徒某人怎么样。”360度无死角的俊卓面容溢出一抹冷笑,司徒岩满带挑衅的悠悠出声。

    太子?凝空心中大震。

    曾经跟司徒岩朝夕相处,她不是第一次听到他手下说起这个名字的人时,脸上那诚惶诚恐的表情。

    她当时只知道这个叫太子的人是马来西亚一个地下帮派头头的儿子,据说他的要求,青竹的宋东来老爷子和司徒岩也要掂量几分,不敢随便拒绝。

    谭弄云居然就是太子!传说中那个视残虐人身体如玩具的狠戾太子!

    这…这真是万里晴天突如其来一个惊天霹雳,她被震住了。她现在不觉得自己幸运得这么一个如此有钱的男人爱了,她只觉得惊恐。

    这男人的占有欲自私得可怕,稍微不注意,就会惹怒他挨苦头吃。她到底应该怎样做,才能摆脱他?

    “现在知道他是谁了,还不肯跟我走?”仍旧紧抓惊到呆滞的凝空,司徒岩不理会过往人群对两男争一女的诧异目光,神情极其不耐的低吼出声。

    冷哼一笑,谭弄云掏出手机,“好久不跟老鹰联系了,倒是想跟他请教下,怎么能把小弟调教得无法无天。”

    “尽管打,没有黑虎,我司徒岩还不至于就会混不下去。”

    按手机的修长手指一顿,面容秀恬的男人笑得杀气腾腾,“金盆洗手,也不代表就能洗去一身孽债,仇人多啊!”

    即使是呆笨如凝空,也听出来了,谭弄云对他动了杀意。

    他当真的,是为了帮自己解脱,至于吗?他不是最想她去死吗?

    没有丝毫犹豫,女人杏目圆睁的惊吼出声,“司徒山石,你说真的?”

    “相信我吗?相信就跟我走,我能保护你不受任何人压迫。”

    回给惊魂未定的她一个安慰的润朗笑意,司徒岩转过头,冷笑直视目色浓怒的谭弄云,“谁都知道,黑虎实际当家的人是我。我能在道上挺立十七年,全赖一帮义气兄弟的扶持和肝胆相照。太子要是想玩,尽管放马过来,司徒某人随时候着。只怕到时鱼死网破,阁下的警察职位不保,真实身份也会人尽皆知。”

    “你…”怒瞪着他,从来没有被威胁过的狂敛男人,此刻眸底风云翻涌,薄唇淡淡扯起,冻寒了周围热喧。冷凝的氛围飘扬在空气中,摄人心神。

    至少,在凝空看来是这样。

    司徒岩,他为什么肯冒着遭到报复的巨大危险救自己?

    凝空不敢问,也还来不及,已被状若无人吐出一句“亲爱的,回来给我做叉烧饭”的谭弄云强拉上车,飞快驱离司徒岩。

    回到空无一人的偌大房子里,谭弄云烦躁的把车钥匙扔在沙发上。

    见到凝空默不作声低垂着头,绕过他,就要往厨房去,他顿时不悦拉住她,语气粗躁不耐的问,“你去哪?”

    “你先前不是说要吃叉烧饭吗?我正要去做。”听到他声音便害怕的凝空,认命暗叹的站在原地。

    “陈婶等会儿买菜回来,也该吃晚饭了。别做了,陪我。”

    “哦。”轻淡淡应了一声,凝空忐忑不安的跟着他上了一楼的卧室。

    她刚关上门,原本走在前头的沉容男人,已打横抱起她。

    “啊!”情不自禁的惊吓一叫,凝空恐惧得完全不知该不该反抗,整个人急得面红耳赤。

    低头看着蹲在床下仰视自己的秀朗男人,她实在是惶惶不安。

    右手抚上她刚被自己卸掉淡妆的妍丽脸庞,他声轻意冷的缓缓开口,“你又给我找了个情敌,我该怎么罚你?”

    “他不可能喜欢我。而且…这也不关我的事,我没有主动跟他搭过话。”连连摆手摇头,凝空急声辩驳,只因他突然站起身,脱去上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惩罚…脱衣服…他不会是想用那种事罚自己?!错不在她,他凭什么这样随意肆虐她?

    待发现他撩起自己薄荷绿针织开衫内的白色t恤,热得滚烫的双手竟是要去解她的粉红文胸,她再也隐忍不住,边推拒着他,边惶恐大喊,“你说过结婚前都不强迫我的!”

    “我没有,只是想吻吻你而已。”轻缓吐出这一句,男人与她十指相缠,将她平压在床上,“这点小要求也不愿满足我?”

    话虽然说得尊重恳切,他火热狂躁的唇,却急不可待的席卷了她整张清圆脸庞,甚至兴味浓厚的自修长如天鹅的雪白脖颈,来到那对足以激起男人蹂躏欲的丰挺胸峰间。

    纵然他如何轻抚慢蹭柔吻,挣脱不得的凝空却感觉不到一丝渴求之欲。取而代之的,只有厌烦屈辱的恶寒不适感。

    逞遍手口之欲,前一秒还停留在她圆翘臀部的双手,已折回流连在她圆俏清致的脸庞,谭弄云半眯秀眸的迷然轻叹,“这张脸,天生就是让人怜爱的。”

    话音微微一顿,他的手转移到她雪嫩丰硕的酥胸前,“而这副火辣身子,却无时无刻不让人想狠狠蹂躏一番。天生就是个让男人犯罪的小妖精。”

    凝空的身子又是一抖,被他充满浓烈狠暴情念的坏意话语吓的。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打算出尔反尔,对她用强?

    仍旧压在一脸惊慌的凝空身上,谭弄云与她鼻子贴鼻子,低喃而语,“都叫你别去招惹那些不怀好意的坏心男人了。结果一个眼神扫过去,人家居然肯为你赴汤蹈火,丢了性命在所不惜。”

    “我…我没有。”凝空惶急辩驳。

    “是不是想早点生米煮成熟饭,让你挺着大肚子乖乖待在家里,我才能安心?嗯?”

    “不!”凝空想也不想,愤急大吼。这关系到她的终身自由。他说好明年国庆再跟她结婚的,怎么能随便食言?

    现在能拖就拖,至少她能心松身安一时半会,想办法以后脱身。要是他真的现在就想霸王硬上弓,她绝对立马就去跳楼,决不让他随意糟蹋,更不要给他生孩子。

    “害怕了?”仍旧俯视着她泪光闪闪的秀妍圆脸,男人一双澄亮星目灼热而骇人。

    她抿直颤抖不已的雪色双唇,不迭点着头。

    勾起她的下巴,他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般,轻抚慢蹭着。那滑腻如上等瓷器的美致触感,让他顷刻之间心猿意马,火热的唇舌也就慢慢的吻了下去。

    “呜…不要这样…”

    对于她挥舞两手的拼命挣扎,男人淡淡然腾出一只手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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