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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家的柠檬精-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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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言也不恼,反而称赞道:“算你有眼力,我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做好的,也不知下次还能不能做的这样好了,我都不舍得送了呢”

    “你还是送吧,反正你也用不着。”

    “我怎么用不着以后,以后总有一天会用的着的”

    本来应启只是随口一言,洛言的话里面却是另外的意思,他试探着问:“阿延你很喜欢孩子”

    洛言反问:“你不喜欢吗”

    应启一怔,随即摇头,“我不喜欢,小孩子吵吵闹闹,又喜欢惹人生气,我可没功夫去哄一个小鼻涕精。”

    说完又凑到洛言身上,“还是阿延好,香喷喷、软绵绵,又可爱又懂事,我只要你就可以了”

    “你还真是与众不同。”洛言将应启推开十分认真的问:“你可是有皇位要传承的人,没有后嗣,如何交代”

    应启一脸无所谓的态度,“这不还有应颜和应离嘛,南乾的天塌不下来”

    “可是,那终究不是你的子嗣。”洛言还是不能理解。

    应启似乎是有些生气了,说的话也变的十分强硬,“总之,我就是不喜欢要孩子其它的事情你都可以与我商量,这个绝对不行”

    洛言很有些瞠目结舌,应启却乘着这个空档又黏了上来:“阿延,你觉不觉得,这路上挺无聊的,我们做一些有趣的事情好不好”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握住了纤腰,

    用力一带就将人送到了他面前。应启主动将自己的衣襟扯开,拉着那只细嫩的小手探入胸怀,目光灼灼、气息沉沉,心中却在暗想:不知道美男计还管不管用明明一如既往的貌美如花,不可能会一点兴趣都没有吧

    洛言一边用小手轻抚着胸腹处,一边喃喃自语,“这个身体好熟悉,似乎我摸过千百遍”

    应启笑而不语,心里却在不断的鼓励,“你当然熟悉,你也确实摸过千百遍,所以,不要客气,请继续”

    “可是”洛言疑惑,“这数量似乎不太对,到底是六块还是八块怎么记不清楚了呢我再好好数数”

    洛言还想认真探究一番的时候,小手就被人拽出来扔到了一边。抬头一看,应启的面色阴沉如夜幕一般,那眼睛中是毫不掩饰的嫉恨。

    她连忙安抚道:“应启六块和八块其实没什么区别的,我都喜欢的,你不用太介意啊”

    洛言哪里知道她这是越描越黑,看着那马上就要狂风骤雨的面色,不由自主在心里瑟瑟发抖:今日的应启不太好哄

    应启觉得,不出意外的话,他最终一定是被气死的,不是被自己气死,就是被洛言给气死

    还数一数有多少块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了,却对你们之间曾经发生过的事记得这般清楚

    那个小小的嵩林轩,那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那一个暧昧的夏日午后一想到这些,他如今还是耿耿于怀,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拉着别人的手数你的腹肌这样不知羞耻的事也就展念你能做的出来

    洛言戳了戳沉浸在愤怒中无法自拔的应启问:“你到底为什么生气,难道我摸的不是你难道我摸过别人”

    应启正要发火,那一句肯定的话差点就脱口而出,发现洛言满眼的无辜和随意背后,竟然是探究心中突然一凛,细细回味起来,这话问的颇为不寻常,虽然她从未提起过,可是心中终究是有了怀疑吗

    轻咳了一声,应启调整了情绪闷闷的说:“我自然是很生气,你摸来摸去没有一点实际行动,我又不是一只小宠物。”

    果然,洛言的眼中就有了失望之色。

    旖旎的气氛和心情都没了,应启就拿起了削好的苹果,说:“啊,张嘴。”

    洛言小口一张,很是自然和熟练的接了苹果,仿佛练过千百次一样,没有丝毫的别扭和生疏。末了,还不忘点评一下,“我夫君削的苹果就是好吃”

    应启听了就笑成了一朵花,任劳任怨的喂着洛言,还不断的问着:“那我剥的橘子呢我洗的草莓呢我磕的瓜子呢”

    洛言大拇指往应启眼前一竖,“我夫君剥的橘子、洗的草莓、磕的瓜子天下第一好吃”

    应启的笑意更深,忙吩咐车外的随侍取了更多的吃的过来。洛言就搂了应启的脖子委委屈屈的埋怨:“夫君,以后不许离开我太久,没有你,我一定会饿死的”


………………………………

第一百零二章:负荆请罪

    ()

    看着应启脸上那怎么藏也藏不住的喜悦,洛言心头好生得意。这个人吧,虽然十分容易生气,可是也特别好哄,三言两句就能让他满足。不过话说回来,她这甜言蜜语张口就来的本事是从哪里学来的,无师自通吗

    不管如何,应启总归是喜欢的很,此时他正拉着洛言的手大发感慨,“阿延你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啊”

    洛言自然是满面堆笑,心中却暗自嘀咕:随便哄你的话,要不要这么当真啊

    一路上,车队本来走的就很慢,应启还时不时的要求停下来休息,于是到达诸城昭王府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

    才踏进王府的大门,洛言就看见正门口跪着两个人。一个是已经贵为昭王妃的怡光,还有一个年轻男子,应该是昭王应颜了。

    本来跪迎圣驾并没有什么不妥,洛言奇怪的是:那昭王怎么光着背,上面还绑着两根荆条,倒是让她立刻想到了一个典故,“负荆请罪”。

    不明所以的她转头用眼神询问应启,却被拉着手坐在刚刚抬来的椅子上。正诧异着,跪在下首的应颜开口了,“应颜,给大嫂请罪了”

    “应启,这是做什么”洛言一头雾水,实在是不明白这是要闹哪出

    应启安抚道:“自然是有道理的,你且安心坐好,我亲自为你主持公道。”说完,他走向应颜,取了那背上的荆条,“啪、啪、啪”的连抽了三下,那细白的背脊上就落下了三道赤条条、红殷殷的血痕。

    洛言连忙站了起来:“应启,你到底在做什么”

    应启把目光递了过去,应颜立刻直起身子,恭恭敬敬的忏悔:“嫂嫂,是我鬼迷了心窍,才会做出加害嫂嫂,对嫂嫂不敬的事。”

    “如今我痛心悔悟,然而,终究是给嫂嫂造成了莫大的伤害,应颜在此负荆请罪,不求嫂嫂原谅,只求您看到我悔悟的决心”

    说完又是跪伏在地,一副任由笞责的样子。

    “啪、啪、啪”的鞭笞声再次响起,没有一丝的作秀。荆条用力扬起再沉沉落下,很快那拱起的背上就布满了横七竖八的鞭痕。

    怡光跪在旁边连头都不敢抬起来,毕竟这不是能求情的事,她就是再心痛难过也要忍下去,只盼着洛言能够心软,饶他夫君一命。

    洛言的确心软了

    乍闻那追杀自己的人就是应颜,她自是气怒非常若不是自己命大,如今她该是和刘嬷嬷、小丫头在地下团聚了。

    从前她一心想要报仇,可现在

    且不说他是应启的亲弟,他还是怡光的夫君,和那个未出世孩子的父亲,这个仇要怎么报

    也不知打了多少下,荆条已经换了第二根。背上已几乎没有完好的皮肤,那荆条落在红殷殷的伤口时比之前要痛上百倍,应颜也再也支持不住痛呼出声,冷汗大颗大颗的滚落,与怡光掉落的泪水一起砸在洛言的心上,酸痛非常。

    “应启够了够了”洛言再也忍不住,“应启

    ,应颜也是我的弟弟,我不恨了,也不怨了,就这样吧”

    应颜和怡光闻言立刻齐齐出声拜谢,“多谢大嫂,多谢大嫂”

    应启这才丢了荆条回到洛言身边,对着两人说:“你大嫂宽宏,不与你计较,这次就按家法处置。若是以后再做出不敬长嫂,欺君犯上之事,按照国法,严惩不贷”

    “谢大哥,谢大嫂”

    “起来吧,怡光,你扶应颜回去,明日再来与你大嫂请安叙旧。”

    应颜和怡光依言退下,院子里就只剩下应启和洛言。

    应启将洛言拉到身边,想要去轻吻那微红的眼眶,却被重重推开,“你说的多好听,要替我做主,结果却让我这般难受。”

    应启笑而不语,只是将洛言搂在怀里轻叹,“阿延,你始终是对我好的。”

    月夜深沉,应启独自出了门,远远的就看见太湖石旁站着的人,遂上前在那人后背上重重一拍,“什么时候来的”

    “嘶”一连串的痛呼过后,应颜又蹦跳着回来,满脸的愤怒,“大哥我是你亲弟弟吗下手又狠又黑”

    应启重重一哼,“你罪有应得正因为你是我亲弟弟,所以才只打了你几鞭子,换了别人,早就身首异处了”

    应颜讪讪,“大哥,你今日下手的确够狠,我当时就在想,大嫂若是不开口,你会不会真的抽死我”

    应启闻言狠狠的瞪了过去,却在最后幽幽一叹:“她一定会开口,因为她心软”

    应颜垂下了头,盯着自己的脚面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后才说:“我看出来了,她是真的失忆了”

    “我还会骗你不成”应启瞟了一眼垂头而立的应颜,继续说:“如今你该知道,自始至终,她才是那个最无辜的人。被迫失忆,被迫失去所有,被迫重新认识我,连嫁给我这件事,恐怕最初也是被迫的。”

    “过往种种,也并非她一人之错,我自己的责任恐怕还更多一些。我现在终于想明白了,那个时候,横在我们俩面前的从不是别人,而是那个她不得不承担起来的皇位。”

    “那她会一直这样吗”应颜又问。

    “刚开始的时候,我并不想这样,她忘记别人的同时也忘了我;后来,我就觉得这样是最好的,她不会再记起过往,却可以与我携手未来。”

    应颜再次沉默不语,又是过了好半天,才鼓起勇气问:“可是大哥,你虽然压住了流言,却管不了人心。她是北洛女帝,别说展念不会善罢甘休,恐怕整个北洛都不会轻易妥协,南乾和北洛要一直打下去吗”

    “而且,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她什么都记起来了,还愿意留在南乾吗”

    这次轮到应启沉默了,他什么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她的心意,一切真相大白之时,她还愿意留下来吗

    可是万一她愿意呢一切是不是都可以迎刃而解

    北洛锦年殿

    从南乾回来后,展念就再也没出过锦年殿的大门。内伤外伤叠加折磨着他,日日夜夜,无休无止。

    门扉“吱呀”一声开了,明烈的阳光照了进来,还有一个身着蓝色云纹绉纱裙的女子。她一进来就吩咐宫侍,将帷幔和窗子都打开,自己则走到内室门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大喊:“锦延回来啦”

    只是喘口气的功夫,内室的门“咣当”一声大开,展念就站在了安平郡主的面前。

    “表姐不要拿阿延跟我开玩笑”

    安平瞧着眼前披头散发,只着了寝裤的展念,不由的摇头叹气,“啧啧啧若是现在锦延回来,你这个样子怕是要失宠啊哎”

    展念心中恨恨,却也觉得自己这个样子不太好,连忙回去披了外袍才又出来问:“表姐有什么事,说完快走”

    “哈”安平轻嘲,“我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你吧”

    “你老实说,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受伤,又为什么变成这个鬼样子”

    展念闻言转身就走,安平着了急,上前扯住他的袖子威胁:“你今日不跟我说明白,我就把阿殊送回来”

    果不其然,展念立刻回头,满面愤然盯着安平问:“有你这么狠心的亲姨吗你明知道这宫里是什么情况,若非迫不得已,又怎会求你来帮忙”

    “我倒是可以立刻找上千百个伺候阿殊的,可那都不是亲人,交给谁我能放心”

    “如今两国战事激烈,这个节骨眼上你要撒手不管吗”

    展念越说越是愤慨,到最后却突然红了眼眶,“阿殊已经没有了母帝,如今连你也抛弃她”

    安平讷讷的收了手,心中暗想:这是受了多大的刺激,才会让一个心性坚忍之人随便两句话就要落泪。

    她小心翼翼的安抚道:“展念,表姐跟你开玩笑呢,你不要当真,我怎么可能不管阿殊呢”

    “再说了,锦延没死,那就是最好的消息,她一定会回来的,阿殊怎么会没母帝呢”

    谁料,展念突然激动起来,“她不会回来了阿殊也不会有母帝了”

    “她的母帝马上就要做别的孩子的母亲,哪里还会记得她”

    “你”安平呆住了,“你这是什么意思锦延她怀孕了”

    “是她怀孕了,她怀了别人的孩子”

    展念已处在奔溃的边缘,安平却突然拍着手哈哈大笑起来。

    “好啊,好啊这可是大喜事一件啊”

    “我北洛传国数代,皆是一脉单传,如今终于打破这个魔咒。不管男孩女孩,都是我北洛皇嗣,实在是大喜事一桩啊”

    “我现在就去告诉阿殊,她要做姐姐啦,哈哈哈”

    “哦,对了,展念你身为皇后,是不是应该送点补品过去”


………………………………

第一百零三章:谁是外室

    ()

    人在愤怒的尽头是什么不是歇斯底里,也不是暴跳如雷,而是手脚无力,完全丧失攻击别人的能力。

    就比如此刻的展念,正紧紧的闭着眼睛、嘴巴做深呼吸,因为他害怕自己一开口便会气绝身亡。

    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一个表姐,他都已经难过的快要死去,这边却还嫌自己眼睛闭的太慢不成展念觉得自己应该立刻出去,在正午的阳光下爆晒至死,就再也不用和这个表姐待在一起。

    “展念,你去干嘛你还没回答我呢”

    “你到底送不送,你不送我可送了啊”

    “到时候别埋怨我越俎代庖,我可是一片好心,你到底听到了没”

    “表姐”忍无可忍的展念终于停下了脚步,转头回身严重的警告:“表姐,你若是敢送,我就和你断绝姐弟关系”

    “哎呦”安平也生了气,“展念,你过分了啊女帝怀孕这么大的事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也就罢了,连最起码的关心都不愿意去做,这就太失职了啊”

    “关心”展念都要被气笑了,“此时,那个叫应启的卑鄙小人不知道有多开心呢,还缺了我们几盒人参燕窝吗

    安平轻蔑的一哼,“搞半天,你这是吃醋了呀,是因为怀的不是你的孩子,你就受不了了”

    “我当然不能接受,我才是她的皇后,我我不甘心”

    安平听了展念的回答,先是“哈哈哈”的大笑了几声,突然就变了脸色,“展念,此时你可不要犯糊涂,你更别忘了,当年那个他是因为什么被逼走的,你要重蹈覆辙吗”

    “更何况,女帝生的孩子,那就只是女帝的,与旁人何干”

    “也就是你运气好,得女帝另眼看待,独房专宠。女帝一举得女,你功不可没,这才将你封后。若不然,你以为阿殊能叫你一声皇父”

    “先女帝一生未立皇后,我可从未听锦延问过她的父亲是谁。”

    “姑父姑母一生只有彼此,这些事情你不习惯,可是这些道理你该懂吧不要妄想和女帝一生一世一双人,从前那个应启做不到,你也做不到”

    展念的心里很委屈,他就这样想的,也一直这样努力。到头来,三年的时光敌不过三个月

    “我我就是不甘心”

    “你当然不甘心我也不甘心”安平看着黯然神伤的展念,突然就为他打抱不平起来。

    “在过去的三年里,我看到锦延对你的关心和宠爱,我真的以为你们会不一样的,是能够就这样白首到老的。”

    “谁料,横空糟此一截,南皇欺瞒天下,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横刀夺爱不说,这是拿我们女帝当小猫小狗,想抢就抢,想骗就骗吗”

    “我北洛以信立国、以诚会友,不恃强也不凌弱,却被南乾欺辱至此,是可忍孰不可忍”

    “南乾一日不将女帝送回,我北洛一日不

    会善罢甘休,关于这点我是一万个支持你的哪怕到最后鱼死网破,也定要将女帝接回来”

    “展念,女帝不在,你就是北洛的主心骨,表姐只问你,你想让锦延早点回来吗”

    展念肃然点头。

    安平见此欣慰一笑,眼眶就含了泪水,“我也很想锦延没有她连我的日子都无趣了呢”

    “展念,一定把她要回来,她是你的,也是北洛的”

    吧嗒,一滴泪水砸在绣祥云纹的靴面上。也只堪堪一滴,再抬起头时,眼眸中的深潭平如黑镜。

    南乾昭王府

    因为有了应启的吩咐,昨日怡光并没有来找洛言,可是心里还是有许多话要说的,单单是放下杀身之仇,宽恕应颜,她就应该来好好致谢。

    然而一进门,就看到让她瞠目结舌的一幕。

    青涩的晨曦中,一张金丝楠木的圆桌上,摆满了各式精美早点,南皇陛下正在一筷子,一勺子的喂洛言吃饭。

    “不要,不要吃这个,太腻了”

    “哎,你慢点,你懂不懂细嚼慢咽”

    “这么一小口,你喂小猫呢不够不够”

    被洛言这样的挑三拣四,南皇陛下却始终保持着谦逊的态度,连连道歉:“好的好的,知道了”

    怡光呆愣的时间有点长,洛言不经意的一瞥就发现了站在影壁旁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她。

    洛言赶忙吃了递过来的一个小圆子,起身跑过去解释:“怡光,你不要在意,陛下他正练功呢,我其实也是深受其害”

    这该是两个人极为私密的闺房之话,怡光止不住的好奇却并不敢问,只能讪讪的笑笑随洛言走了进来。

    洛言自然也不会主动解释,因为她觉的太丢人,更害怕别人认为自己夫君是个傻子

    这话要从洛言的那句甜言蜜语开始说起。

    马车之上,洛言曾撒娇的要求应启不能离开她太久,否则自己就会饿死。本来一句随口之言,应启却放在了心上,更异想天开的想要去培养一种技能,一种比阿辛还要厉害的技能。

    没有阿辛最多是吃饭不香,而没有他那就根本吃不下饭为了培养洛言的这种依赖心理,坚决不能让她自己动手

    虽然洛言几次三番的抗议,甚至在吃饭的时候频频挑三拣四,但是那位南皇陛下是铁了心的要练成一门神功,自己也只能做被投喂的小白鼠。

    怡光请了安,就局促的坐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这南皇陛下虽然和应颜是兄弟俩,可是性格却是截然不同。此时的陛下虽是满脸温和,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气息,实在是让她亲近不起来,也说不出什么客套话。

    还是洛言突然想到了什么,兴冲冲的跑回内室,很快就取了一个荷包出来。

    “怡光,

    你打开看看”

    怡光依言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块粉色的绸布,上面绣着的似乎是一个小动物,看了半天也分辨不出来,只能试探着问:“这是嫂嫂绣的吗”

    一抬眸就看见满是兴奋的洛言频频点头,那目光还在鼓励自己继续说下去。怡光本就不是心思玲珑之人,张口就要询问这上面绣的究竟是小猪还是小牛

    正在此时,应启突然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抢先说:“怡光,这是你大嫂给你孩子做的礼物。这顶小帽子,还有上面绣的那朵紫金花,可是费了她许多功夫,如今还有戳破手指留下的血点。她以后都不会再做了,你手里拿的天下独此一件。”

    怡光闻言又拿起那块粉色绸布,细细的摸着上面的“紫金花”,想到了什么,突然泪流满面,“嫂嫂,这花儿绣的也太好看了吧”

    洛言一听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呵呵,一般一般,怡光你实在不需要这样激动。”

    怡光将那小帽子叠起来,认真的收在荷包中,才破涕为笑的说:“我要回去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拿给应颜看,让他瞧瞧什么是世上最好的嫂嫂”

    应启闻言多看了怡光两眼,点了点头,便示意她回去。正在此时,外面有侍卫禀报说:北洛送了礼物过来。

    三人俱是一愣,应启尤为惊讶。南乾和北洛都已经这般的水深火热了,这个时候送礼,恐怕不安好心的成分更多一些。

    应启接过礼单,简单一看,真是好一份厚礼,各种名贵的药材补品皆在其列。心中不由忿忿,这是怕自己苛待锦延把她养瘦了吗还是觉得我南乾吃不起几盒燕窝

    扔了礼单,应启便说:“退回去”

    侍卫答了一句“是”,却并不离开,犹犹豫豫的又掏出了一封信,“这是北洛皇后给娘娘的一封信。”

    洛言还在诧异,应启已经以迅雷之势起身把信蛮横的夺了过来。看到洛言和怡光都在盯着自己,应启也觉得自己刚刚的举动实在不合常理,连忙解释:“如今南乾和北洛正在打仗,还是小心些比较好,谁知道这信上面会不会有毒药。我先带下去检查一遍”

    说完,快速回了室内。

    洛言和怡光面面相觑,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男人嘛,总是有些很奇怪的时候,实在不需要太放在心上。

    两人坐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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