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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家的柠檬精-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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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言和怡光面面相觑,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男人嘛,总是有些很奇怪的时候,实在不需要太放在心上。

    两人坐下正要说些体己话,就听见室内传来一句爆喝:谁是外室

    声音太大,两人俱是吓了一跳。尤其是怡光,她这怀着孕实在是受不起这样的惊吓,匆匆向洛言告退,便回到了自己院子。

    应颜看到慌里慌张的怡光就问:“怎么了”

    怡光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简单解释说陛下发了好大的脾气。应颜是细致之人,缠着怡光将事情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待他将一封信、北洛皇后和外室三个关键词串联到一起后,止不住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笑到肚子都痛了,才拉着怡光说:“走,跟我去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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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她能怀孕

    ()

    “无耻简直是太过无耻”

    这是此刻在应启心里来来回回咆哮的一句话。展念这个卑鄙小人,拿不下凉城,就写这么一封信来恶心他。

    满满五大张,字里行间道不尽的缠绵悱恻,诉不完的相思柔情,文采斐然的让人感慨,好一个痴心不悔的展皇后

    更可恶的是,展念在那信的末尾突然话锋一转问:应启,你没有女帝册封,没有我的认可,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你,暂且将你划为外室,你可愿意

    他几乎可以想象,展念在写这句话的时候,那嘴角的嘲讽和蔑视。外室哈哈,他是外室

    笑话

    他和阿延三媒六证,敬过天祭过祖,父母亲友、满朝文武的见证下三拜礼成,他是阿延名正言顺的夫君

    正气闷着,应启看见洛言走了过来,连忙将信塞到了书堆里,伸出手说:“阿延,过来。”

    洛言将手递了过去,就被应启抱坐在腿上,她皱着眉问:“你最近的脾气有些大呢,又时常让人摸不着头脑,到底是怎么了”

    应启的心里一紧,“阿延是不是不喜欢”

    洛言随意的摆弄着应启的手指,说出的话也很是无所谓,“哎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反手将那小手捉住,应启就是一脸的不容反驳:“不能”

    洛言听了轻轻的笑了起来,如清泉流过心间,甘甜纯美。应启细细的看着那一张如花容颜,轻轻的抚着醉人的眉眼,问:“阿延,我是你的夫君吗”

    洛言轻嗔:“这是什么傻话,你不想认账了吗”

    “我怕,有一日,你会不认账”

    洛言不解,明明是几句玩笑之言,应启却十分惆怅的样子,眼神里还带着些许哀伤,看在她的心头十分的难受。

    她主动搂着应启的脖子凑在那耳畔轻喃:“夫君”

    这样的信号似曾相识,应启心头一颤,炙热的唇便贴了过去

    “大哥我来看你了”

    应颜拉着怡光兴冲冲的跑过来看热闹,时机选的颇为巧妙,虽然这个热闹与自己心里想的并不一样。

    室内瞬时尴尬了起来,应颜呆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大哥,要不我们出去等会儿”

    洛言的脸已经红个通透,却强自镇定的整理了一下衣衫说:“应颜,你有事现在就说吧,我出去走走。”

    “洛言嫂嫂,等等我”

    怡光连忙跟了上去,她实在不敢再看陛下那张黑透了的脸,若是有暴风雨就让应颜一个人扛着吧

    应颜从小脸皮厚,尤其在自己大哥面前,更是不需要拘谨。洛言和怡光走后,他就大喇喇的坐在了应启对面直接问:“大哥,外室这种说法,北洛也有吗”

    若是世界上存在第二个能气死他的人,应启觉得,非应颜莫属

    而应颜瞧着自家大哥愤怒却又发作不得的样子,有恃无恐的继续说着:“大哥,我觉得吧,那展念说的也对,与你成婚的是洛

    言,不是锦延,你的确是不合法的。人家现在能够承认你是外室,已经是很宽广的胸襟了。”

    应启闻言,一本书砸了过去,正中应颜的同时,也不小心掉落了那封信。

    眼疾手快,应颜将信捡了,跑到一边飞快的看了起来。看到最后,情不自禁“咦”了一声。

    “大哥,大嫂怀孕了吗”

    应启疑惑这话从何说起应颜就拿着信的最后一页指给他看,“你瞧,这上面分明写着:你没有资格照顾怀孕的女帝”

    应启将信拿过来又仔细的看了几遍,心头疑惑迭起。北洛所有人都知道他与阿延之间没有子嗣缘,怎么到了展念这里,他却认为阿延能够怀孕了呢

    北秦永宁宫

    美黎在南乾差点儿死掉的事情,北秦太后起初是一点儿也不知道的。

    在出发前,南皇特意嘱咐要他们晚几日再走。连靖大概也能猜出这是陛下与北秦使团心照不宣的一种默契。一来,无论南乾做了什么都不用负责任,而北秦使团捡了一干人等的命,这个买卖还算是公道了。

    后来,连靖惦记着南乾和北洛的战事,又想着如今境况下将美黎速速送回北秦最是稳妥,因而快马加鞭几日后,与北秦使团一道进了皇城。

    连靖着急回去,匆匆辞别,而年轻人和美黎之间微妙难言,共同选择了对这件事情绝口不提。

    回来后的美黎细细思索了数日后,在一个云霞漫天的傍晚,去了永宁宫。

    一进门,果然看到自己的母后和年轻人对坐饮茶,她微微垂下了眼眸,恭恭敬敬的请安:“母后,安好。”

    北秦太后一见美黎,倒是露出了几分笑意,伸手招呼着,“出去几日,倒是越发的懂规矩了,坐到我身边来。”

    美黎依言坐了过去,却并没有像往常那般同自己母后撒娇。她垂着头,看着桌上的两盏茶,面色也很是拘谨。

    北秦太后心思几转,试探着问:“你可是觉的没有得偿所愿,心中不快”

    美黎如今哪里还有这种心思,经此一场,她只有恨将头垂的更低之后,她回答:“有负母后重托,故而心中难受。”

    “唉”北秦太后沉沉叹气,“的确是挺可惜的,否则,此刻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出兵,与南乾联手灭了北洛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如今却要白白错过”

    听到母后竟然有此打算,美黎骤然抬起了头,“母后,直接打过去就是了,一定要师出有名才可以吗成王败寇,自然是怎么痛快怎么来啊”

    “我们灭了北洛,也解了南乾之危,还能有谁站出来说不行吗”

    此言一出,四道灼灼的目光投向美黎。北秦太后略一沉思,突然笑了起来,“亏我活这三十几年,自诩多谋善断,关键时刻竟然没有你一个小丫头想的透彻。你说的对,要什么理由,我枉死的二皇子就是理由”

    “对我二哥死的何其冤枉,我直到现在都经常梦

    见二哥的样子,我心中十分想念”说着说着,美黎的眼圈红了起来,惹的北秦太后也是一阵黯然,无论过了多久,这都是她心中的痛啊

    美黎一边安抚着自己母后,心中却无比期待起来,期待那个好命的女人国破家亡,期待那些讨厌的人万劫不复,期待世间有情人终不成眷属

    对面的年轻人放下茶盏,缓缓的问了一个问题:“公主忘了,你放火的事情吗”

    美黎转头看了过去,正对上那幽深的眼瞳,心头蓦然一窒,急忙道:“我是放过火,可那北洛女帝根本就不在船上,她在南乾活的好好的”

    “呵呵”年轻人轻笑,“所以公主就觉的可以高枕无忧了”

    那温和的笑看在美黎的眼里就变成了嘲讽,不由得心头火气,“你什么意思”

    这话的语气颇重,北秦太后微微的簇起了眉,年轻人却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继续说:“公主莫要生气,听我细细说来。”

    “北洛和南乾的这场仗也打了半月有余,若不是莫名掀起的流言蜚语,恐怕如今众人还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你可知展皇后和南皇都不愿意说明的原因”

    年轻人轻抿了一口茶叹息,“哎两个男人拼的你死我活之际,还想着不能牵连女帝,同样的深情厚爱,身为局外人的我都为之感动。”

    “北洛和南乾能为女帝打起来,也能为女帝暂时放下仇怨一致对外,公主你信不信”

    美黎抬眸望向年轻人,就收到了一个冷笑。

    “而你,就是那个外女帝并没有被你烧死,可就凭你曾加害女帝的这件事,北洛饶不了你,南乾也饶不了你”

    “那又怎样,他们又不知道”美黎惶恐中急急为自己辩解。

    “你怎知他们不知道,你以为南皇为何下了狠心一定要杀了你”年轻人的语气骤然加重,“他能放你回来表示既往不咎,可北秦若是这时出兵北洛,你以为他还能容你”

    “跟他有夺妻之恨的是展皇后,那北洛是她心爱女人的家国,你以为他会袖手旁观简直太过天真”

    “公主不懂时局政事,就不要乱出主意,北秦若是因此万劫不复,公主虽是万金之躯,也难辞其咎”

    一番话说的美黎肝胆俱裂,而北秦太后也厉声质问:“还有这等事美黎,你究竟在南乾做了什么,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从头说来”

    年轻人默默离去,永宁宫就只剩下北秦太后和美黎公主。殿内不断传出瓷器碎裂的声音,一直到夜已深沉,美黎才顶着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出来。

    夏季的北秦,干燥闷热,美黎的心却如同在冰窖里一般,又冷又湿。站在永宁宫外的露台上,夏夜的风阵阵吹来,该是舒爽惬意的,却怎么也吹不散心头的沉郁。

    站了许久许久的美黎特别想知道,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背光的角落里,一个身着墨蓝色锦袍的年轻人在心里默默的回答着这个问题:错的事有很多,你只是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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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借个哥哥

    ()

    北秦皇宫

    因为受了母后的斥责,又吹了半夜的风,第二日,美黎便受不住病倒了。终究是母女连心,北秦太后一日之间来看了好几趟,心中也暗自后悔,毕竟是女儿家,实在不应该责罚的太过。

    为了弥补心中的愧欠,北秦太后一口气赏了许多玉玩珍宝、首饰衣料,然而美黎躺在那礼物堆里,却没有半点欢颜。

    她的头很难受,更难受的是她的心,这世上竟是没有一个人真的关心她吗

    连靖以为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才这样好;母后觉得自己这个女儿还有利用价值才对她好;而那个人那个人,却是让她捉摸不透。

    那个人,曾经对她有多好,现在对她就有多冷漠他们回来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找过自己。哪怕在宫中偶遇,也只是低头一礼匆匆而过,本来这应该是美黎所盼望的,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实在是不能启齿。

    可是,美黎却慌乱的发现,自己竟然很不舒服、很不高兴,心里甚至忿忿的想,是不是男人都是这样,得到手了就弃之如履

    这样一种念头折磨的她很难受,她美黎是可以随意丢弃的吗要丢也是我先丢你揣着这样的不甘心,她去了永宁宫,果然在那里遇到了他。

    也是在那时她才感觉到,原来一个人冷漠的时候是这样的可怕。那眉眼嘴角再没有昔日的温柔,说出的话也是明嘲暗讽,冷酷至极

    也是因为他的话,自己才被母后打了一巴掌。可在那露台之上吹了半夜的风,到最后想的更多的却是,他什么时候才能来安慰

    真是可笑

    想到这里,美黎闭上了眼睛,任由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再无声无息的蒸发。

    北秦的夏日,哪怕到了晚上,也有彻夜喧闹的地方。此时的城南一片车马粼粼、华灯璀璨的热闹景象,那最负盛名的熏芳阁迎来了一位许久未见的熟客。

    “顾爷,您可是好久都没来了,姑娘们日盼夜盼,花容玉貌都盼的憔悴了呢”

    被称作顾爷的年轻人轻轻一笑,用一锭金子拂开了老鸨攀过来的手,“今日我有贵客,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老鸨这才将目光移向了旁边那貌不惊人的小少年,眉眼青涩不说,就连身板都未长开,衣着又极为普通,看上去不像什么贵客,更像是一个贴身的小厮。

    然而,她也只是想想,给钱的都说是贵客,那自然就是贵客遂连忙招呼着上了楼,备齐了好酒好菜,便去张罗姑娘们了。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后,小少年才松了一口气,眉目间显露出嫌恶,还有愤怒。

    “我究竟要忍到何种地步她才肯罢休”

    年轻人将少年安抚在座位上后,才缓缓开口,“少主,我知道您的艰难,可是您没有退路”

    “她既然喜欢看您这个样子,那就做给她看一个胸无大志,纵情声色的君主总是会

    让人更放心一些。她放心,您才安全”

    “哈哈”小少年笑着笑着就悲伤起来,“我13岁她就开始往我宫里送人,我十五岁就已经五毒俱全,她还是不放心隔三差五就要敲打一番你可知我跪在永宁宫冰冷的地板上时是什么心情吗”

    “卑微胆小懦弱又猥琐,这样的我比那地沟里的老鼠都不如,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好恶心”

    年轻人沉默了,眼眸微垂,手紧紧的攥在一起,到了最后却不得不松开,微笑着说:“少主何必妄自菲薄。古有大鸟,三年不鸣,一鸣惊人,三年不飞,一飞冲天”

    “少主千万不要心急,您可听过欲使其灭亡,必使其疯狂”

    “此去南乾,美黎公主已经彻底把南皇得罪,太后再也没有和南乾联手的可能,与北洛那更是仇恨难消如今的她在外没有任何政治筹码,在内又早已尽失民心,太后倒台,指日可待”

    小少年听了这些神情才渐渐松了下来,“你说的对,这一趟辛苦你了虽然与我们的计划有所出入,可却收到了意外之喜。”

    “我听到她没死,还是很高兴的,虽然我不了解实情,可心里还是盼着她能回北洛”

    年轻人亦是点头,“与北洛有仇的不是北秦,也不是我们,仅仅只有一个太后和公主”

    南乾昭王府

    北洛的冬天有飘不完的雪,南乾的夏季有下不够的雨。无论是大雪纷飞还是烟雨蒙蒙,都是静悄悄和懒洋洋的,常常会让人有不思进取的念头。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不知疲倦的下了两日。不方便出门的日子,也只能呆在家里打发时光。宽大的廊檐下,应启和应颜支了棋桌对弈;洛言和怡光则坐在一起嗑着瓜子看下雨。

    “怡光,你这瓜子挺好吃的,酥脆甘香,还有淡淡茉莉花茶的味道,在哪里买的”

    “我也觉得挺好吃的。”怡光一颗接着一颗往嘴里送,“可是我也不知道在哪里买的,这还是上次哥哥带过来的,如今只剩下这一盘,他再不回来,我就要断粮了”

    “哥哥”洛言继续问:“你说的是连靖吗还是其他的哥哥”

    “是我大哥连靖。我二哥送的是酸梅,三哥送的是蜜枣,四哥送的是金桔,五哥送的是糖瓜。”

    怡光说的十分随意,洛言却突然觉得手里的瓜子都不香了。她一直都很羡慕怡光有哥哥的宠爱,还是五哥哥哥一起宠,若是能分她一个该有多好

    放下手里的瓜子,洛言就望着灰蒙蒙的天开始叹气:“哎呀怡光,我跟你借个哥哥好不好”

    怡光从来不会想太多,她有五个哥哥,借一个给洛言实在不是什么难事,于是立刻满口答应:“好啊,你想要哪一个,我借给你”

    洛言立刻望向怡光:“真的吗”

    “自然是假的”另一个声音代替怡光回答了

    她,“亏你想的出来,若是哥哥能借,我是不是也可以借个弟弟,然后把眼前这个不争气的给扔了”

    “哎”应颜不满意了,“大哥,你小气就小气吧,干嘛把我给扯上招惹你的人坐在那边,我这个弟弟很冤枉”

    应启听了并不回话,而是把目光投向怡光,那眼神寒光四射的,就算怡光再迟钝,也给吓得聪明了起来,她连忙摆着手说:“嫂嫂,我那五个哥哥太过粗鲁,实在不适合给你当哥哥我看,我看陛下倒是挺适合的,你想吃什么,要什么,他都会给你买的”

    洛言看了看应启,撇撇嘴,转身不说话了。继续一颗一颗的嗑着瓜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怡光,有一个宝宝在肚子里面是什么感觉”洛言好奇的问。

    怡光想了一会儿,“嗯你看过小鱼吐泡泡吗”

    洛言点头,怡光就接着说:“就像一条小鱼在肚子里吐泡泡一样,咕噜噜的,很微小的动静,你却能一下子就捕捉到,那感觉十分神奇。”

    洛言听了,情不自禁的将手附在那微微隆起的肚子上,“那我能摸到吗”

    “哈哈”怡光闻言就笑了起来,“宝宝太小了,现在是摸不到的。不过,老嬷嬷告诉我,等再长大一些后,你不仅能摸到,还能看到宝宝在肚子里打滚儿。”

    “哦”洛言立刻来了兴趣,“你这么一说,还挺好玩的,我也想要一个会打滚儿的宝宝”

    此话一出,应启手上的白子啪嗒一声落下,他惆怅万分的看向洛言,从刚刚到现在,不是要哥哥就是要孩子,我亲爱的娘子,你能不能要一个我能给的我明明富甲天下,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变得这般的无力

    视线不自觉的移向洛言的肚子,应启心中暗自琢磨:他一直想不明白,展念为什么会误会洛言怀孕了又为什么认为洛言能怀孕这其中有什么自己从未注意到过的细节

    看了一会儿,应启突然笑了,时移世易,以前没有子嗣缘,可能是水土不服呢如今到了南乾,没有纷杂的人事关系,说不定

    更何况,人就在自己眼前,没道理不再努力试一试的啊,说不定有惊喜呢

    想到这里,应启突然收了棋子,对应颜说:“你们俩回去吧”

    “对了,最近都不要来找我了,我会很忙”

    又转身吩咐王公公,“无论是谁来,我都不见,就说我不在”

    迅速的清理了一干人等后,应启直接抱着洛言回到了内室,门哐当一声紧紧的关上。

    “应启,你要干嘛”

    “这你都看不出来”

    “白日声色,非明君所为”

    “从现在起,我就是无恶不作的昏君”

    室外的王公公眼观鼻、鼻观心,嘴角露出会心的微笑。于是当有侍卫禀报说,皇后娘娘的哥哥前来探望的时候,他连眼睛都没睁一下的回: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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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为女报仇

    ()

    昭王府的门口,站着一个着深灰色锦袍的年轻人,足足半柱香的时间,他立在原地分毫未动。雨势渐大,虽然撑着油伞,衣摆仍是湿了大半,他却仿若未觉,只是直直的将目光投向那紧闭的朱漆大门。

    此人正是前来寻亲的秦飞。

    他今年二十岁,在过去的生活里如果用一种颜色来形容的话,那就是他身上常年所穿的这种灰色,永远的波澜不惊,永远的一成不变。若问有什么惊喜的话,那肯定是天上突然掉下来的这个妹妹了。

    几月前他在襄城是见过这个妹妹的,彼时他还在心底暗自评价过这个九州大陆上唯一的女帝。娇娇弱弱不说,还长的一副祸国殃民的样子,这样单薄的肩膀能够管理好一个国家吗

    再加上她与南皇曾经的那段婚姻,走到哪里都是人们探寻的焦点。他天生不喜欢这种被人过分关注的感觉,所以当时就觉的应该离她远点,因为这个女人自带是非

    想到这里,秦飞忽然笑了,那哪是自带是非,分明是珠光灼灼,难掩其华

    正在这个时候,久久盯视着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小侍卫只探了个头出来,简单回了一句:“没空速速离去”

    “没空”这话怎么听都不像是南皇说的。虽然两人只有一面之缘,可是交情还是有几分的,没道理千里迢迢前来拜访,却只用这样无礼的两个字打发的。

    秦飞还想上前问个究竟,那朱漆大门就又重重的合上。

    在襄城可没人敢这样对他,虽然身处异国他乡,想要做件事情就这般艰难了然而就这样回去,心中始终太过不甘

    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秦飞一筹莫展的时候,大门又打开了。从里面走出几个人,为首的那个人既有春晓之色,又有扶柳之姿,本该是雌雄难辨,秦飞却一眼就认出这就是南乾的昭王,因为这世上再找不出一个将女子的柔美与汉子的豪放结合的如此相得益彰的人。

    秦飞快速上前递了自己的拜帖:“昭王,我乃襄城秦飞,有事想要求见南皇陛下。”

    应颜简单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年轻人,就接了拜帖,看完后就大笑起来,“原来是襄城的少主,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里来了”

    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搂住秦飞的肩膀:“走走走,你来一次也不容易,有什么事情都好说的很,我先带你到天香居摆上一桌为你接风洗尘咱俩不醉不归,哎你酒量怎样”

    不等秦飞说话,应颜已经自来熟的搂着他走出了数十步。急切中,秦飞连忙表明:“昭王殿下,我有急事,我想见一见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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