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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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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伦微微点头,虎子这番话,倒是让他对虎子高看了一眼。这娃子小小年纪就知道隐忍,可不像他老实巴交的长相那般无害。
当然,李正伦点头仅仅表示赞许而已,却并不赞同虎子的提议。
此时天色尚早,离掌灯时分,起码还有一个时辰。
李正伦搓了搓手,忽然站了起来,道:“你去寻个铲子过来,随我走。”
“哦。”虎子点头走出几步,随即又愣住,“这是去哪?干啥呢?”
“挖坑啊,咱去挖坑……”迎着午后的阳光,李正伦笑得十分灿烂,灿烂得甚至有些猥琐。
野林无路,古木参天。
在凤栖山半山腰的某一处密林中,有一个小小和尚,还有一个小小少年。
小和尚席地而坐,双手放于膝上,一脸肃穆,嘴里则嘤嘤嗡嗡的,不知念叨些什么。
那少年却是满头大汗,此时正拿着铲子,热火朝天的在挖坑。他已挖了半个多时辰,却只挖了方圆丈许、半人多深的小坑。不消说,这少年自是虎子。
虎子手脚发麻,实在是有些坚持不住了,眼巴巴的看着李正伦道:“恩公,要不让我歇会儿?”
李正伦手指了指天:“天快黑了,虎子,咱要抓紧时间啊。”
虎子就憨憨一笑,道:“恩公,要不您来帮忙挖会儿?”
“那也不行啊。你想,咱挖这坑,为的是什么?”
“抓熊啊。”
李正伦满意一笑,煞有介事的道:“这就对了嘛,咱是抓熊,也是杀熊。杀熊就是杀生。小僧是出家人,杀生是犯戒的事儿,你说,我能挖这个坑儿、犯这个戒吗?再者说了,小僧坐在这里念经文,那是为狗熊超度,为你减轻罪孽,如何停得下来?你呀,也别胡思乱想了,赶紧挖吧,想想小神医的伤,想想小宝儿的馋,你可是任重道远呢。”
“是,恩公。”虎子听李正伦这么一说,马上露出深以为然的神色,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充满了干劲,腰不酸了,腿不疼了,手也不麻了……
要说这位恩公,虎子却是打心眼里佩服的,恩公的言语中,总似有着某种神奇莫测的力量,令人如沐春风。
回想起那一日,自己病得厉害,就连小神医都束手无策,自以为必死无疑,可是恩公却愣是凭着三言两语,便救了自己一命。
虎子开始还以为真有什么“观音玉净浆”这等神药,事后问起小神医,才知道那不过是一碗再普通不过的稀饭。小神医对这事儿,也是纳闷的很,老是问自己,当时的感觉是怎样的。
可他虎子是粗人一个,对于那种奇妙的感觉,却是怎么都形容不出来,只知道听着恩公的话,心里就很舒服,很祥和。小神医听到这样的答案,却好像挺失落的……
虎子看着恩公静静的坐在那里,此时正好有阳光照射到恩公身上,那异样的光辉,仿佛是从恩公周身散发出来的普渡佛光。
这阵子卧榻养病,虎子可是没少听佛教的故事。听说佛门中,甚至还有转世灵童一说,神通广大、法力无边。莫不是恩公,就是这样一位生而知之的灵童?
不知为何,虎子忽然有种冲动:就这么落发出家,跟着恩公修行一辈子算了……
这一边,李正伦继续装模作样的念着经文,虎子继续任劳。任怨的挖着大坑。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杨千寻,却仍是怒气未消,此刻,她手里正拿着剪刀,朝着一件小棉袄狠狠的撕着、剪着、戳着、发泄着……
“你这个死秃驴子,给我去死,去死……”
她手上的小棉袄,自然是前几天请王婶她们改过尺寸、本准备在今天送给彭奴的。但现在看见这棉袄,心里可别扭极了……
这小兔崽子,才这么点年纪就知道撩拨女孩子了,要长大了那还了得?
一代淫僧?**大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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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轻轻的搬起石头,搞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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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坑熊的坑,足足花了两天时间,才算挖得七七八八。
起初虎子还很担心,说那狗熊精壮、狡猾,不会轻易掉进陷阱,退一万步讲,就算狗熊真的不小心掉陷阱里了,也能很快就脱逃出来,最终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李正伦当时就笑了,只反问了句:“知道熊妈妈是怎么死的吗?”虎子惑然摇头,还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追问着答案。
李正伦哭笑不得,跟这时代的人,实在是没有共同语言。他也不再多说什么,敲了敲虎子的脑袋,督促他赶紧挖坑。
在虎子“博老命式”的努力下,一个方圆两米左右、深约三米的大坑,总算形成。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将三根两端削尖的木棒敲入坑底,露出约一米的高度,然后在木棒上涂一些强烈的麻药。这样一来,只要狗熊掉进坑里,三根木棒刺入其体内,它便就插翅难飞了。
看到这样的精心布局,虎子对李正伦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当下鼓足勇气道:“老板,你就让我跟你干吧……你是虎子的救命恩人,虎子愿意把命交给你。”
“老板”这个说法,此时还远未形成,虎子自然也不解其意。
这却是李正伦要求虎子这么称呼的。虎子一口一个“恩公”,李正伦听着很是别扭,在后世,他听惯了“李大师”“李总”“教授”之类的说法,倒从来没有人喊他老板,此时觉得新鲜、有趣,便要求虎子这般称呼,心中竟颇有几分快意。
哈!有时候想想,自己也是挺俗气的一个人。
对于虎子的“宣誓效忠”,其实正合李正伦心意。当日他理清思路、认定“找小妹”是持久战之后,早就有心培养自己的嫡系,尤其在这乱世之中,若无权无势,简直寸步难行。
只不过,现在自己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沙弥,明显时机不对,于是李正伦拍了拍虎子的肩膀,欣慰的道:“此事以后再说,现在咱们兵分两路,你去找小神医,我去东禅房找王婶。”让虎子找杨千寻,是去求麻药,李正伦自己则去找王婶等人,请她们做一只小黑熊布偶——目的自然是为了引熊入瓮。
这熊布偶必须做得栩栩如生,然后放在陷阱的上方,再配上巧妙的口技,发出几声小熊的哀鸣,如此一来,山上的狗熊就会信以为真,爬过来一看究竟……
“到时候,轰的一声,大狗熊就掉进陷进里啦……”听得李正伦如此分析,虎子连连称妙,火急火燎的找杨千寻去了。
望着虎子飞奔离开的背影,李正伦却是诡异一笑。他委实是有些怕了杨千寻,自己不敢主动找上门去,所以才叫虎子先去探探风。
女人总是记仇的。尤其对占了她身子便宜的男人,格外记仇。
就说这两天吧,杨千寻虽然没找到李正伦,可却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李正伦的饮食上下了手脚。亦幸亏李正伦多留了个心眼,吃饭时总是让枯禅先吃。结果可怜的小枯禅吃得上吐下泻,到现在虽然药力已散,枯禅却仍旧瘫软在床上,无力起身。
“也不知杨千寻气消了没有,虎子,你就自谋多福吧……”如此悠哉悠哉的走着,东禅房已然在望。
远远听去,隐约有欢声笑语传出来。看来此时王婶等人,似乎心情不错。
再走得近些,便能听出一些名堂。应是一众妇人,正与某位后生少年打趣,想给少年介绍姑娘,牵牵红绳,过过红娘的瘾头。
“你呀,隔三差五的就得补衣服,还是赶紧娶房媳妇儿吧,要实在没主意,先纳个妾、收个丫鬟也行嘛。省得老是来求我们补东补西的……”叨叨咻咻的,正是王婶的声音。
此时李正伦已跨过大厅门槛。王婶众人则住在偏房,不过与其一墙之隔。虽还看不见人,声音却是能听得一清二楚。
“要我说啊,还是那个和尚最为可恶,杨公子好心送他棉袄,他倒好,狼心狗肺的,非但不领情,还把棉袄剪了个稀烂,这哪里像是出家人了?”这是另一个妇人的声音,说得那叫抑扬顿挫、义愤填膺,众人无不哗然起哄。
李正伦听得有趣,一个公子送给一个和尚棉袄?这又是哪一出的经典?总不会是基、基友吧?
脑海却是不由自主的把大悲寺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和尚都过了一遍,却实在猜不出,到底是哪位师兄如此的罪大恶极,犯了众怒。
当然,李正伦的心思也不在这里,别人兄弟情深也好,即令当真搞基也罢,都与他无关。
他来,是有求于人的。
而请人帮忙的最好的方法,便是“同向催眠”,即顺着对方的口吻,认同他们的观点,切切不可抬杠。最好则是让他们以为是“自己人”,这样对方便会心甘情愿的出手帮忙了。
心念及此,李正伦遂稍整思路,一脸诚恳的道:“不知众位婶婶说的是哪位师兄,我或可禀告方丈,让这位师兄来此,当面致歉。”
按理说,李正伦这话说出来,大家伙正常的反应就该是应声附和,然后直接说出该和尚的法号。
然而,他语音落去良久,众人却都不置一言,只是眼神怪怪的横扫过来。本来其乐融融的气氛,瞬间就冷了下去。李正伦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这场景,却是生平仅见,当真觉得诡异。
“不应该啊,这与常人的心态不符啊。”
稍一琢磨,李正伦陡然心中一亮:看来这些个乱世中、家破人亡的妇道人家,个个儿都是怨念极重、心理阴暗,他们肯定觉得光是道歉远远不够。不能太便宜了人家,非要重罚不可!
“呃,或者罚他……抄经万篇、挑水千桶、劈柴百担,撞钟十年,劳碌一生,大家以为如何?”李正伦又试探性的说了一句,他脸带微笑,语速轻缓,每说一项就略微停顿,还同时按下一个小手指头,学足了小孩子“掐指数数”时的可爱模样,希望可以缓和之前严肃气氛、吸收怨念。
有时候,年纪小也是一种资本。该装可爱的时候,还是得装。大师不吃眼前亏嘛。
这一回,众人的眼睛都没再盯着李正伦了,不过倒也不是因李正伦的提议起了多大的作用。
他们都齐刷刷的望向那位被围在人群中的公子,眼神多少有些“这样的惩罚,你觉得怎么样”的意思。
李正伦颇觉好奇,也是循着众人的目光望去,只见那位公子哥五官精致、衣着光鲜,貌美如卫玠,富贵似王孙。只是他脸色稍显苍白,一看便知此人气虚体弱、好似大病初愈。
这本来是位和和气气的公子,给人极为文气、清秀的印象。然而李正伦见了,却瞬间紧张起来,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那公子明显也见到了李正伦,却是冲着他甜甜的一笑,还俏皮的眨了眨眼。
这一笑,本是极为灿烂,足令冰雪消融、大地回春,但在李正伦的眼中,却仿佛是一个重重的霹雳,正不偏不倚的击在了他的身上,令人毛骨悚然——能令堂堂的催眠大师如此惊慌失措的,除了杨千寻还能有谁?
到得此时,李正伦终于明白过来,方才众人口中那个“十恶不赦”的和尚,可不就是自己吗?什么撕烂棉袄、什么狼心狗肺,那可都是杨千寻这小妮子,**裸的构陷与报复呐!
死妮子,小僧与你有仇吗?不就是一不留神摸到你的胸口吗?竟然用上如此下三滥的毒招,毁我一世清誉,至于吗?!
偏偏这里的人,一个个都是最信服杨千寻的。被她如此先声夺人,李正伦百口莫辩,他的催眠**,这时候也已然派不上用场。
可恨刚才自己还津津有味的数着手指头,说什么重罚“抄经万遍、挑水千桶……”,现在想想,这完全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而且还是一块重愈千斤的大石头!
“罢了,既然小和尚你这么有诚意,我就做主替小神医答应你了,就按你自己说的处罚赔罪吧,其他的,我们便不予追究了。当然,你年纪小,必然不够自觉,我们又不便派人来监督你,你且当着大家伙的面儿,发个誓先。”说话的这位,即是刚才用“狼心狗肺”来形容李正伦的妇人,她的年纪三十不到,很是有几分姿色。此妇人在众人之中俨然是个大姐大,众人都敬称之“方夫人”,据说她曾是某县县令夫人,风光无限。可惜后来该县令死于战乱,她亦几经辗转,流亡至此。
方夫人说话颇有感染力,王婶等人亦附和起来,甚至还有人拍手叫好。
杨千寻倒流露出了几分不忍,但方夫人她们毕竟是在替她出头,她抿了抿红唇,终是欲言又止。
李正伦心中叫苦,这时代的人,大都认为举头三尺有神明,一旦发了誓,今天这事,可就不再是儿戏了。心中这般想着,对这位逼着他发誓的方夫人,就不免多看了两眼。
李正伦对此人无甚好感,这倒不是因为方夫人尖酸刻薄的话得罪了他。实在是这女人太喜欢强出头,总以自我为中心。李正伦阅人无数,就凭方夫人的刚才的言谈,他几可断定,这是一个权利**之心极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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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生死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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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奴对着佛主发誓,回去之后必然抄经万篇,挑水千桶,劈柴百担……,以示惩戒,如若不然,就让彭奴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骑虎难下。
李正伦不得不当众发誓,然后灰溜溜的走出了东禅房。他走得极慢,免得杨千寻追出来却找不到他。
杨千寻、应该会追出来吧?
至于“小黑熊布偶”之所求,也只能回头拜托给虎子了。
他走出东禅房时,耳旁尚能听见妇人们欢快的笑声。也许她们并无恶意,但这笑声,却实实在在的,能够令人颜面扫地、心中郁结。
李正伦自问生性豁达,洋相出了也就出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杨千寻这般栽赃报复,他毕竟是高兴不起来了。
想自己一心一意的要帮杨千寻除去山中大熊,谁知到头来,反因杨千寻而遭受一番奚落。这叫个什么事儿?好心遭雷劈,简直天理难容啊!
当然,话说回来,这其中若无方夫人加油添醋,他也不至于落得如此难堪。
“抄经万篇,挑水千桶,这……”
李正伦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欲哭无泪。自经历了“姻缘石事件”之后,冥冥中似有神灵存焉,李正伦对与刚才的誓言,自也多了几分认真。虽然,那是以彭奴的名义起誓的……
“抄就抄吧,能抄多少算多少,我抄,我抄,抄……**……”
对神灵的敬畏归敬畏,对誓言的认真归认真,但心中的不快,总要宣泄一下。正想破口大骂几句,身后忽然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
“应该是杨千寻摆脱了一众妇人,追出来了。”李正伦正等着她,这妮子还欠自己一个解释呢。把老子害得这么惨,总不能不闻不问不是?
回头一看,来人的身形却比杨千寻小了一截。
“怎么是你?有事吗?”瘦小的身形,枯黄的脸容,除了王婶的儿子小宝,还能是谁?
小宝却是天真无邪的笑了起来,道:“彭奴哥哥,让小宝来帮你抄写经文吧,小宝的字写得可好看了。”
李正伦就忍不住捏了捏小宝的鼻子,笑道:“小宝真乖,是小神医让你来帮哥哥的吗?”
“小神医?”小宝疑惑起来,道:“他不是正生你的气吗?怎么还会帮你呢?”愣了愣,又道:“是小宝自己决定要来帮助彭奴哥哥的啦。哥哥要是整天都忙着抄经文去了,谁还来给小宝派粥呀?”
李正伦不由哈哈大笑,道:“好,那我们这就去藏经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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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料峭。天寒地冷。
晨曦刚刚拂晓,映红栖凤山头。
很多人,都还在睡梦之中。甜蜜的梦乡与残酷的现况,形成鲜明对照,人们似不愿早早的醒来,不愿早早的去面对、这个根本就无法逃避的水深火热的世界。
但李正伦却不同。他本不属于这里,他根本无须面对这个世界,他更无须面对那个所谓的誓言,然而,他最终还是选择了面对。这并非是他的无奈之举,实在是心中隐隐有着某种期待,就当自己是在做善事,付出,总会有回报的。
一大早,李正伦已经劈完了一担柴火。这是他立下誓言之后的第五个日出,第五担柴。
“咚!”
柴刀从虚脱的小手中滑落。继而李正伦整个人都瘫坐地上,这时的他,已是汗流浃背,全身发麻,甚至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奇怪的是,他这副身子骨看似瘦小,体质却好得惊人,每次虚脱、熟睡一觉醒来,总感觉自己龙精虎猛、气劲更上一层。一连五日之后,他这身躯所能使出的力道,竟已不下于一个成年人了。
李正伦暗自寻思,这种异象,并非是他进行“自我催眠”而激发出来的潜能,实是因为体内有股黑色的气流游走于经络之间,令人浑身舒泰,顷刻消除疲困。令人更为惊异的是,这股气流,竟和出事当晚、从姻缘石中窜入体内的气流,极为相似。
难不成,这股玄妙的气流,是随着自己的灵魂一起穿越,而附身于彭奴的肉身?其功效神奇,又会不会是古代练武之人所谓的“真气”?
记得在大悲寺的藏经阁中,确有一些书籍涉及到了“练气”,可惜他早前并未留意,甚至连草草翻阅的兴趣都欠奉。皆因在李正伦原先的认知中,所谓真气,绝不可能像武侠小说中描述的那般厉害,可使人飞天遁地,刀枪不入。即便能够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也已是非常难得――而这又似乎与普通的养生之道,并没有多大区别。
不过,这几日李正伦亲自体验了一番“真气”的玄妙,自然对它大感兴趣,觉得很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
真气究竟是否真的存在?若存在,又该如何修炼以及运用,答案,也许就是藏经阁中。
再者,李正伦隐隐有种预感,姻缘石的黑色气流,或许与自己能否找到小妹、能否回到未来世界,有着极大的关联。黑色气流,已随他“与生俱来”,那么白色气流,是否同样也出现在了小妹身上?
这个念头,叫李正伦心中亢奋不已,刚刚拾起的柴刀,又被他丢到地上。这一刻,他只想以最快的速度,飞奔至藏经阁。
“蓬!”
岂知,李正伦才踏出柴房、转过一道半月门时,突然与一名路人迎面相撞。
李正伦连退了两步,鼻梁仿佛撞断一般,痛得要命。他捂着自己的鼻子,强忍着没有惨叫出来,渐渐的,手中感觉黏糊糊的,应是鼻血流出。
片刻后,惨叫声还是响起。来自于同李正伦相撞之人。
那是一名年纪仅在十一二岁的小男孩,面相虽然稚嫩,穿着却是楚楚,俨然有几分翩翩小少年的味道了。他的身材应该要比“彭奴”高出半个头左右,此刻,他的双手正捂着自己的嘴唇,身子半弯着,眼睛狠狠的盯着李正伦,一副痛苦以及痛恨的表情。
李正伦走到男孩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歉然道:“小朋友,对不起了,你,没什么大碍吧?”他那老大人一般的口吻,配合着的,却是弱不经风的小小身板,委实不伦不类,感觉怪异至极。
“没事,是我自己刚才只顾着抓野兔子,才不小心撞到了你。”男孩看了看李正伦一眼,眼神稍一接触,旋又移开,道,“我还要去追兔子,走了!”说完便拍掉李正伦的小手,错身而过。
男孩说话时,仍有一只手捂着嘴巴,声音听起来像是漏了口风、有些不大自然。李正伦留了神,发现男孩的一颗门牙,竟已被他撞掉。
李正伦不由为之叹服,暗忖:这古时候的孩子,被人撞掉了牙都不哭不闹不怒,他们在修养、家教这方面,功夫做得非常到位嘛。要换了另外一个年代,总要先说尽好话,再赔医药费,搞不好还要被讹上一阵,哪能这么容易脱身?
才走出两步,又突然觉得不妥。他之前明明从男孩的双眼中,捕捉到其凶残的神色,又岂会这么好相与?
李正伦陡然转过身来,只见男孩凶相毕露,手上正操着一把寒气逼人的匕首,直插往李正伦的胸腹之中,竟是想要结果了李正伦的小命。
此时男孩全速杀来,李正伦却刚刚转身,想要退避已是不急。
“你敢!”李正伦突然暴喝一声。他这一喝,突兀、急剧,充满了爆炸的力量,用的是催眠术中的“惊愕催眠法”。男孩显然料不到李正伦有此一招,身形不由一滞。
就趁这一瞬间的空当,李正伦不退反进,他虽然不是精于格斗之人,但以他三十余年修养而成的心性,自然对眼前的小毛孩子夷然不惧,再者这几天身体状态极盛,叫他更加多了几分底气。锋寒的匕首迎面而来,李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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